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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小說翻譯-迦勒底的記憶碎片: 第二塊: 友誼之火

作者:小伊│2017-08-16 21:56:57│巴幣:2│人氣:276
一支箭從空中飛過,套入正中在三百米以外,作為目標的箭杆。較近的在二百五十米內,另一個標靶就被一個火球擊中,隨後被一冰風封住。以上在迦勒底的射擊場中是正常不過的事,位於北翼的戶外地區是為了讓從者們在不需要擔心會破壞到任何主要建築的情況下,用不同的標靶練習自己的遠程射擊能力。它的入口是由儲存倉庫的一小部分,準確來說以是倉運區改建的。有了遮篷、長凳和大大小小的衣物櫃,而車庫就成為當天氣變壞或更換標靶時從者們的休息及等候處
一把火繩槍的「哢」聲作為了在這次對三個連成一線的移動標靶完全轟碎的前奏。穿著黑色日本軍服的大名咧嘴一笑,就把她烏黑頭髮上的軍帽調整一下,並掃掉散落在帽上的金色家紋徽章的粉雪。在帽邊上的紅帶配合她所被著向左飄拂的緋紅斗篷,而斗篷就以同款的徽章釘上。她暗自發笑,然後就注視著為她所新立起的標靶。
她移動被金色軍靴包覆的雙腳以調整平衡順便整理一下掛在左邊腰間的武士刀。一把新的火繩槍在空中成形,她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抓緊它,迅速地把它向新目標瞄準就以熟練的手勢扣下扳機。她的武器發射其負荷的火藥,把以投影魔術所製的人影的喉嚨直接撕裂。
織田信長笑了一下。在一天前,她和其他從者們還在處理澳大利亞的一個小特異點,所以她仍然可以想像到她在當時如何順利、迅速而有效地射死這些敵人,而這也成為她的練習藍圖。全新的標靶出現在她面前,而她把它們當作那時在沙漠地區向他們襲擊的人狼群。她一次過召出了數把火繩槍,將其中兩把握在手中,再讓其他三把在她身旁漂浮。在她控制下,所有的火繩槍以交響樂般轟炸了所有可見的目標。完成後,信長就對自己的傑作大笑。
她身後傳來的腳步聲令她不禁皺皺眉頭。她是位于射擊場最遠的射擊孔,所以如果有人過來的話應該是在找她。正常地就是一位弓兵找另一位弓兵來切磋切磋,但對信長來只是這些 "真正的"弓兵過來問一句為甚麼會有一個用槍的成為他們的一員,使她感到厭煩而已
當然她有想過兩件事同時發生的可能性,但是她也忘了第三個可能性。他只是用在她鄰近的射擊孔,不是對她下戰書時她才醒起。
可能是她想多了吧。射擊孔之間是沒有任何實質的間隔,所她可以直接望過去確認那人的身份,但是這樣也會浪費她珍貴的毀滅標靶時間。她邊嘆氣邊調整姿勢,再次投影了一把新的火繩槍以瞄準她的第一個目標就-
三下破了音速的槍聲在她後面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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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塊: 友誼之火(Friendly F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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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大雙眼,看見她三個標靶發出了碰撞聲,紅心直接被穿洞。受到極大的衝擊後,她所選定的標靶就很快就碎裂兼消失。這不是一個太大的問題,因為標靶可以輕而易舉地再次以投影魔術再製造出來,加上它們本來就是爲了容易製造及破壞而設計的。但是它們是她想射下的目標啊!
「你還真大膽啊!」她向另一位弓兵不忿氣地抱怨著。
她挺直了腰,望向子彈的主人。赤紅眼睛對上在黑色牛仔帽下的蔚藍色的眼睛。一頭銀金色頭髮的少年冷笑著整理一下他的黑色的外套及紅頸巾。銀色踢馬刺在棕色靴上在他雙腳的移動下發出叮噹聲。他腰間掛著的手槍皮套内裝著有珍珠手柄的左輪手槍。皮套以高級皮革製成,其象牙色帶子是和靴子的首段同樣設計。一件古銅色的背心將他的黑色褲子的褲頭蓋著,而它們也只能在外套下隱約看到。
「可要先下手為強啊。」他笑著說。
信長震驚了一下就怒目而視說:「射擊之前先聲明目標是基本禮貌啊,新丁。」
少年繼續笑著回應:「當作是初次見面的問候吧。我認同我在迦勒底是個新丁,所以還沒得好好向其他用槍的從者打招呼的。」
織田嘟囔著說:「就當作是問候吧,小子」
「比利小子才對啊⋯⋯而小姐貴名?」他好奇地問。
織田心裏嚇了一大跳。一位年輕的牛仔神槍手;她為甚麼沒立刻發現他是大名鼎鼎的比利小子呢?更何況她在迦勒底的三個月中居然從來沒有見到他,都是超出她的想像。大概是因為她的大部分的時間都在自己的房間中渡過。就連吃飯、冥想及清潔她的火繩槍⋯⋯或是隨機地對一些從者或煩人的魔術師引發些惡作劇用的炸彈。她或許會鎖定這小子當下一個目標吧。
「織田信長。」
「嘩,日本其中一位最著名的軍閥是個女生?」比利笑著說。
赤紅眼睛的色彩頓時轉暗。「若不想頭蓋骨變成酒杯的話最好給我説話小心一點,你這牛仔小子。我這魔人Archer的稱呼可不是白叫的!」
比利舉高雙手作出投降,雖然臉掛著這樣惱人的笑容。「我沒有冒犯你的意思。對不起。有時我會太過得意忘了場合。」
她感到怒氣沖沖。不過他也沒有繼續說下去。「算你知錯,不要再犯了。」
「那真是謝了。不過呢,今天是在我來到迦勒底初次與你見面,卻惹妳生氣,不如我們之間來一場槍戰決鬥來緩緩氣氛吧?」他笑著回應。
信長以得意的笑容回答:「聼起來還不錯嘛。既然我們不能直接攻擊對方,就這樣解決吧。規矩怎麽定?」
小子向外看著最後的目標被擊落。亮起的綠色顯示燈及入場掛上新一批標靶的機械人,表示著暫停使用。由於它們都是以達文西設定好的簡略機關來移動,所以標靶只要放在適當位置就得了。這給大家片刻的空閒時間(當然這不包括以投影魔術製作標靶的魔術師)。其他從者都開始回到等候處中,可是兩人仍然在飄雪下站立。等待他的回應。
信長等得不耐煩,就把目光轉向其中一部迦勒底獨有的機器人。以魔力推動的引擎在其底部提供能量令它能夠浮在半空。在它球形的身體伸出來的迷你手臂上裝有三隻眼珠,而眼球爲了方便工作不斷地移動並調整焦點。現在它的工作是判定標靶是否牢牢固定在架子上。它有著和其他迦勒底的機體一樣,塗上海藍色油漆。各個機體唯一的差別就是為完成委派任務而裝上的不同類型的手臂。這個只有四肢能夠準確抓住物件的爪子,可見是個基本的型號。
其中一個眼睛滾向他們而眨一眨眼,而其餘兩隻眼睛是繼續集中它的工作信長納悶迦勒底是怎樣説服這些魔術師,讓他們同意使用機械,還開發出魔術機械這種結合體。
在她記憶中,魔術師對科技是極之憎惡,但這個研究院卻是充滿對科技的探索以及相關的研究人員。羅曼解釋是因為它們比其他方法是較多用途和服從是令它們引入迦勒底的主因,但是她認為別有內情;前任所長一定是下了苦功所能說服他們。無論如何,它們對於日常瑣事的確幫助了不少:由洗衣服至打掃都成為自動式地一次過完成,令大家不需要為這些小事而操心,這樣是為最重要的地方。
說到重要的事,她對比利清了第三次喉嚨引她注意一事偷笑一下。當然,她對漠視比利這回事完全不感歉意。不過他以經是清了三次喉嚨。「好吧⋯⋯比射標靶。以射下的標靶數量為勝利標準。」
這就引起了信長的興趣了。雖然她生前在戰場上出名是殘忍及不以其禮節對待別人,但是在這裏她有著她的聲譽要保持著。
「有沒有任何限制?」
「不能用寶具⋯⋯不能用任何概念禮裝硬幣⋯⋯只以技巧取勝。」
織田的表情仍然是有工於心計的樣子。她從口袋拿出了她一直試用著的硬幣。咕達在今天早上,讓印上金色的迦勒底徽章的紅色反面向上遞了給她。這是他一個小習慣:讓從者們拋禮裝硬幣看一看其圖片才猜測其效果。當有新的禮裝硬幣時,他就會找一位從者來測試它的效果與功用。
她快速地往半空拋這個直徑大概五厘米的硬幣,而翻轉跌下來時可以看到表面的圖片為一位深棕色頭髮女弓箭手。咕達按照它對日本傳統弓道的描繪,推測可能是和準確度有關的禮裝。由於同時持有超過一枚禮裝硬幣的話,就會互相取消所有的技能的關係。所以她把平時常用及最喜歡的禮裝留在她的房間後,信長便開始試用它。她是對它的效用是少少吃驚,它加上她的射擊能力,現在她射一些移動標靶如同兒戲。
不能夠用它在這次比賽中也是糟透了⋯⋯不,她不需要它也獲得勝利。
概念禮裝硬幣跌落在她的腳旁,而她也冷笑起來。
「準備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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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打中兩面標靶,居然只中兩面!
那個牛仔令人討厭的笑容仍然在她的腦海中。「他肯定是犯了規,不然我怎麽可能輸嘛!」
信長一邊抱怨著,一邊坐在房間的正中間。她很快就開始哭鬧了一陣,之後在鋪在地板的榻榻米塾上;這些榻榻米是從一次跑腿得回來,不是傢俱部製作的(因為製作是十分困難)。除此之外,她的房間裝飾單調。不過也無所謂,因為除了沖田或偶爾來的弁慶就沒有人來她的房間(這是她個人意願,她不喜歡別人來到她的房間)。因此房間只是有兩個坐墊,其中一個被她出來而差一點把日式屏風撞倒。屏風搖搖晃晃一會兒,幸好旁邊的櫃子擋住不至倒下來。
信長看著櫃子邊,悄悄地盤算著她的下一步。應不應該拿櫃子裹剩下的違禁物資製成惡作劇炸彈?雖然是令她高興的最佳辨法,但是始終也不能磨滅掉一位迦勒底的老手弓兵是被一個新人徹底地擊敗的事實。當然在武器上,他只有一把槍,她有許多把可召喚的火繩槍也是原因之一。她繼續埋怨下去,又滑稽地胡亂擺動自己的手臂,她絞盡腦汁想著-
一陣憤怒的敲門聲打斷她的念頭。「信信,請妳靜一些嗎?我想睡午覺!」
她仍然臥著地板,但她心裏感到不奈煩。「閉嘴,沖太!本小姐正在發脾氣!」
「不用你說我也聼得出了⋯⋯」然後傳出乾咳幾聲,令信長偷笑下。一定是吐了不少血。「發脾氣時可以安靜一點嗎?可是幸好妳至少不是在三更半夜閙這回事我就該謝天謝地了⋯⋯」
「我也愛妳啊,該死的殺手警察⋯⋯」弓兵埋怨的說著,聽著新選組的一番隊隊長離開的腳步聲。
這個問題解決後,信長就立刻站起來。她把禮裝硬幣從口袋掏出來,接著把它扔到床上,心想著一會兒再把它和其他禮裝放入收藏包包。它們的大小都差不多,可以容易地把他們陳列出來的,有時間的話就跟傢俱部要個收藏櫃來-
視像電話就嘟嘟聲響起,引起她的注意。信長發牢騷走向了螢幕,爲了出氣而大力地按下了最大的按鈕;幸好它是十分耐用。羅曼的影像在螢幕出現,在他後面就是召喚室。
「午安啊,信長!」
「午甚麼安嗎?」她悶悶不樂地說。醫生尷尬地搔著頭,配合著他的苦笑。
「是這樣的⋯⋯是妳的第二靈基,妳不想要嗎?我可是記不起有從者是不想要它的。」
弓兵的精神立刻是好起來。靈基再臨為形容增加從者自身的魔力限制的方法的用語。按照他們的靈基,不同從者是有自己魔力的最大值,但是這些最大值是能夠以不同方法慢慢增加及改善的。比如利用稀有的強化素材作為觸媒,加上QP就能融合在靈基中增加其魔力限制容量,就能增強從者的技能和能力。這個可以把從者調整至接近他們最強的狀態的過程,是多虧斯卡薩哈的知識才可讓達文西改良Fate系統而辦到的。
當然沒有從者會是拒絕可以增強的機會。「差不多是時候了嘛!害我還想著你是不是忘了我的!」
羅曼輕聲笑著說:「是的,這樣⋯⋯因妳所需要的素材是比其他人較特殊一點。在昨天比利得到他第二靈基時,我們找到了一塊被藏著及沒有任何可知記載的素材,和妳的靈基有最佳配合度。」
信長早就沒在聽羅曼的話了,因他提到了一份重要信息。她亦不需要再聽它從哪裡找到或是如何得到這黄金髑髏的事。最重要的事是比利在比賽時已經得到他的第二靈基了。她皺著眉頭,回想起來他是不是一早知道,而對另一位用槍弓兵作出炫耀。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就死定了。
慢慢地,她的譏諷樣子轉為詭秘的笑容。她想到更合理的原因了。他們第一次見面時,他根本不知道她就是織田信長本人。在她的生前天下布武中,無數生命都敗在她腳下,而比利將會是成為他們的其中一員(雖然只限於一場射擊比賽)。聲名狼藉的作為令織田信長受到人們的畏懼及名垂青史,而單單一個美國西部牛仔是對這個傳奇作出挑戰。當然現在只是一場友誼賽,但她的令人生畏的名聲與她的自尊心還是要維護!
最少是有人可以驚慌地目-羅曼醫生清一清喉嚨,一臉疑惑。他靜靜看著信長的表情以令人不安速度切換,再次抓一抓他的後腦。「妳嗯⋯⋯沒問題吧?不是想再弄多一個閃粉炸彈嗎?他們清理來就連機械人都嫌痲煩的。」
信長大聲狂笑著,令醫生冒了冷汗。「我沒有問題,羅曼!我真的沒有任何問題!」
即使不像火燒比叡山時一樣痛快,但是她對下次決鬥是準備把他打得落花流-
房門再次被人大力砰砰地敲門。
「不是叫你小聲點嗎!死信長!」
「閉嘴讓本大小姐繼續享受嘎嘎大笑下去吧!死沖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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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子!昨天的比賽不算數!我要求複賽!」
在走廊上,神槍手轉身面對她,而這動作使他的踢馬刺再次發出了叮噹輕聲。在她的自信心作祟下她擺動雙手及步操,魔人Archer停在牛仔面前雙手叉著腰。對現在的情況,比利只是眨一眨眼,對來自少女的使人恐懼的氣場完全不擔心或擔憂。
相處時間久,在設施中每個人與從者是習慣了不同類型的氣場。說句真話,它們只是最多妨礙了人們在四處走動或是及時完成工作。有時氣場會受到從者自己本身的影響而作出改變。
例如,開膛手傑克在戰鬥時有著一種不祥、殺人氣場圍著她,但是在迦勒底這氣場最近是壓抑了許多;這就要歸功於她的養母。
他把帽子輕盈傾斜示意就笑著說:「好吧,達伶。在射擊場玩耍往往是最好的!不如就定在明天早上可以嗎?」
「不要叫本小姐 "達伶"。」信長低吼道。她心知道這是他常用的口頭禪,但是仍然令她十分惱火。
「明白明白⋯⋯當我一時口快。我會記住,下次小心點,」比利搖一搖回應。信長悄悄地心想著:他光用他的口甜舌滑的說話技巧就避免了多少衝突呢?「好吧,明天射擊場一開門時就開始。」
「好!我也不想等太久!」信長笑著說。「明天早上六點五十分。最好別遲到。。」
信長說完就往神槍手反方向快步離開,沒有等他作出任何回應便走了。比利看著這位傲慢的女大名就偷笑,然後回到走廊。他沒有看見在她片刻回頭的熱切,合不攏嘴的笑容。亦看不到,她就差一點撞到一個機器人。幸好它有良好的指導系統,否則它將面對一位生氣的大名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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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人Archer和比利是坐在貨箱上,看著機器人佈置場地。平時只有阿拉什或是羅賓漢這些常早起的從者會早到,但是看來他們今天都是休息一天。這就產生了一個小問題,現在他們靜靜地為決鬥找一個裁判。上次是沒有任何人作為裁判員,而為了禁止有人作弊,信長建議他們是有一位裁判。令她感到驚奇的是,比利完全同意,對這含沙射影地是說有人犯規的要求而沒有感到任何冒犯。
「不如我們問那位魔術師嗎?」比利指向一位坐在車庫另一方的魔術部職員。他周圍有幾位同部門的同事正在投影出標靶。
「他的眼睛根本看不到我們的高速子彈。」
「是這樣⋯⋯我們的決鬥可是要一位適當的裁判的。」
「噢~?我好像聽到一些有關射擊比賽的消息?一定是有豐富大獎等待著優勝者吧。」
兩人一轉身,看到一位比他們還高的深粉紅色長髮的女人由靈體實體化現身;她該不會一開始就在偷聽到他們的對話?她整理好她的船長帽亦拽一拽紅色大衣的領口後就往兩人的方向走過來。她的大衣只靠胸前的一條皮帶固定住,但是這只是把她的胸部顯得更大。她臉上的疤痕是她最令人注目的地方,但她現在碧藍的雙眸亮起的好勝鬥勇,烈火般的眼神更引人注意。她雙手在兩把燧發手槍,而她的皮靴在行人道上「吧嗒」響起。
「要來場射擊比賽怎麽可能不邀請我啊。」海盜誇口説著然後就自豪地笑了出來。
比利望著信長,他有丁點擔心地看少女,認為她對有新人加入是會不高興的。但是他吃驚地明白到,女大名對增加參加者一事上,沒有任何問題的。浮在她臉上的冷笑以及是她給這位知名的海盜船船長的眼神是足夠證明了她的答案。
「你也想被我打敗嗎,德雷克?」織田自信滿滿回答她。在她旁邊的比利是歎了一口氣。
「看來以經不是兩個人之間的決鬥了,不過從以前在西部中任何事都能夠發生的。好吧,弗朗西斯-妳可以參加,」他聳了聳肩說著。「可是,仍然還沒有解決到我們的比賽中所需要的裁判的問題。」
德雷克聳了聳肩說道:「很容易解決啊,我們只要拉第一位踏入這門口的從者作為裁判不就得了。」
比利好奇地問她:「萬一他們不願意的話?」
女海盜大笑說:「管他的!他們應該為此而感到榮耀及興奮,畢竟迦勒底也不是每天都有這樣的好戲看!再加上他們是得到全埸最佳的坐位耶!」
「妳真是在戰鬥時的好伙伴啊!德雷克船長!」信長帶著笑容讚美著女海盜,接著轉身看著機器人們完成射擊場的開場準備。這句話不是反話,當然她對人說奉承及讚美的話是十分罕見的事,但現在以上她所說的話全是真心話。
信長和德雷克有在不少特異點中一起作戰過。雖然在戰鬥時兩人通常牽涉與近戰,但。在戰場上是她們大展身手的時間,而她們兩人都盡量是把每一發弄得招搖炫目的。此外,信長她從來沒有對方的槍法多加留意,只是在戰鬥時的以招搖炫目的方式,充分展示了自己的身份及自身能力的風采。這令兩人之間產生了一個互相尊重的關係。但是這樣的惺惺相惜在比賽開始時將會受到考驗;有了她的第二靈基,信長心想自己是絕對不可能-
「嘿!噢不不!妳弄錯了!我沒有受傷!我只是長時間繞腳坐,而導致雙腳麻木的!」
「不要亂動。本人保證只要得到適當治療,你的大腿很快能夠恢復起來。」
驚恐的尖叫聲引起德雷克大笑起來。信長困惑地回頭一望。雖然她似乎錯過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但按照比利緣以一樣困惑的眼神向著對面的貨箱一看,那位魔術師現在在車庫「避難」。眾人眼神集中在那個穿著迦勒底制服大衣、獨自一人的職員。信長忍不住笑出來,因為她看到新來到的從者向他走近,⋯⋯而從她的醫療小袋裹她拿出了一把手術刀。
「是雙腳麻木啊⋯⋯看來,我要立刻完成治療才得,」一頭淺粉紅色頭髮的狂戰士不在意地觀察四周環境。她的隨風飄蕩、黑色的軍用大衣長達她的膝蓋位置,只露出黑色裙子的褶邊。一頂黑色針織帽包著她的長辮子。她的銀白色靴子踏前一步,接著從大衣下拔出一把稀有的手槍。她的紅色眼睛充滿著決心,但這種決心卻導致魔術師是嚇得臉無血色。
「不是的!不需要妳操心,南丁格爾!不是這樣糟糕的!妳看!我能動!我能夠活動自如!」這個倒楣職員尖叫這句話,然後就飛快地直奔出射擊場。
德雷克一邊大笑一邊大叫向他說:「禁止在射擊場範圍裏奔跑哦!」,一句就令那位職員失足跌倒入一堆積雪,弄得他一臉都是雪並引起全場大笑。
南丁格爾耐心地看著他立刻站好,指手劃腳地證明地自己沒有大礙。她就慢慢地深呼一口氣,把手槍放回在大衣下的手槍皮套裏,也把手術刀放回醫療小袋裏。她就轉向三位射手,信長和德雷克為剛才的鬧劇拍手叫好。只有從來沒有看過這樣情節的比利,還是搞不清剛才的情況而仍然目瞪口呆。信長注意到他的表情,就邊大笑邊大力地拍打他的背部。
「你不是一早和南丁格爾見過面了吧?」信長向護士揮手時,在她走過來,向比利悄悄地問了一句。
「我還以為克里米亞的天使是眾多狂戰士是其中一個較正常的⋯⋯」
「噢,是這樣沒錯啦,」德雷克一邊回答著一邊坐回櫃子上。「只是有時比較難和她好好溝通,特別是當有患者傷者出現時。」
「真是對她的歷史名譽大大受損啊⋯⋯」
「在人家面前若無其事地說人壞話是沒有禮貌的行為,」南丁格爾向三騎走近,回應著。其他從者和最後一批自願來的工作人員走進車庫。「怎樣,你們需要我的幫助?」
「我以為妳不是今天休息一天,和貝奧武夫打牌嗎?」德雷克交叉雙臂問她。每天當射擊場開放時就有一位從者作為管理員,負責其運作及安全。一開始是隨機,但是在現時的一星期只開三日制的安排下,現在大多數是南丁格爾當值。
「為了遷就阿斯忒里歐的時間,我們把牌局移到昨晚。他又被尤瑞艾莉因一些小事罵了一頓,所以貝奧想以玩撲克牌來哄他開心。」
「妳既然是來到了⋯⋯妳介不介意擔任我們射擊比賽的裁判?參賽者只有比利,信長和我。」
南丁格爾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她望向其他從者們,就把眼神轉向到三騎之間。並:「我不介意,但是也要其他人同意才能舉辦。同時,亦是要足的空間和大量標靶才能開始。」
德雷克輕視地揮一揮手:「無所謂,他們是一定會同意的。可以見識我們這些神槍手之間的盛大決鬥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妳確定妳不想參一?不是人越多越有意思的嗎?」織田歪著腦袋問著,這個問題很快被南丁格爾搖頭拒了。看來她對裁判的工作更有興趣。信長有少少慶幸算她在只有三騎參加比賽,但同時也因爲不能親手擊敗另一位用槍械的從者而感到有點失望。
「真是的,不如把整個射擊場的人們都邀請參加吧。」比利束手無策地嘆氣,他只是答應重賽,不是一場大混戰啊。
「放鬆點吧,小子。我反而覺得其他人更想看神槍手之間的決鬥吧?你們想看著名的神槍手們之間世紀決鬥嗎?」信長向所有人笑著大聲說。
所有的回應是令人吃驚地意見一致。
比利又嘆了一口氣。看來大家對打斷一直以有的安排是十分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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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騎踏入各自的射擊孔就位。德雷克望向她的左側,信長正在準備她的火繩槍,而轉向她的右面,比利鎮靜地握緊他的左輪手槍。南丁格爾與一位前來幫忙比賽的魔術部職員站在一旁默默觀望。以她身為從者的動態視力及職員的協助控制著標靶出現的數目,就能夠讓比賽時可以更準確地評分。在後面就有一群群的從者及職員聽了消息專程來到射擊場來觀看迦勒底史上的第一次的槍戰決鬥。
信長露齒大笑著,而德雷克作好預備就把她的兩把燧發槍花式轉了一下;真是令人振奮!
「記得我們之間的協議!你們乖乖地為我的寶藏作出貢獻吧!」德雷克充滿自信地大聲說著,而信長亦在她身旁開聲大笑。
「輸家要從下次任務在自己回收所得的金錢中,一部分交給勝利一方。我以經等不及收你們的 "貢禮" 來納入本小姐的 "金庫" 中。」信長奸笑說著。以上的條例是為了增加比賽的緊湊感而即時定下,加上以有的禁止任何寶具及禮裝硬幣的使用;為比賽添加了不少變節。
競爭激烈的火熱情感在三騎之間爆發,以令德雷克是大笑作為回應。對提出這個賭注一事為比賽添加趣味及刺激性是令她自豪的,看來是成功了,看到信長是向他們是露出冷笑。
「本小姐曾經從一些過分自信的對手上奪取勝利。準備成為他們的一員吧!」
「看來我完全沒有任何選擇了⋯⋯準備向真正的神槍手付上他應得的 "獎賞"。」比利為了令自己更投入比賽而發出咯咯笑聲。雖然他其實不太喜歡吵鬧的場合,但是按現時情況下他都沒有任何選擇。和這些又喧閙又精力旺盛的從者打交道,以及她們的戰鬥方式,他真是要好好適應了。
「看來所有參加者都準備就緒。」南丁格爾向她臨時助手點了點頭,黑髮的中年男子便按下在他手中遙控器的按鈕。
他帶著微笑來說:「機械人們已開始退到射擊綫後了,小姐。標靶會隨機彈出來。」
護士長點一點頭。「謝謝你,達里爾(Daryl)。當所有機械人回來時,我就會開始倒數。以開火作信號,所有武器可以開火。」
信長點點頭,而靜靜地做好心理準備。這小小的成就是不能夠和她在生前的相比,但在迦勒底也只能這樣做的。想一到有更多的可誇耀的東西,特別是可以向沖田她吹噓,往往是為平凡的生活添加了趣味。還有是對付比利一事-她可能從中重拾自己的自尊心,加上有了她的第二靈基是會令她勝算更大的。至於德雷克,雖然她是無法預料的一騎,但信長沈默地認為自己有能力來擊敗她。她的"戰國風雲兒"的稱號不是浪得虛名的。
「五!」
織田熱切地咧著大嘴笑,她的雙手各自緊握著一把火繩槍。在她的肩膀位置還有兩把槍浮在上面。
「四!」
比利眨一眨眼。一開眼,就露出如刀鋒般的冷酷眼神。
「三!」
德雷克再次以扳機保險轉動她的燧發槍,接著就拿著它們的柄,停止它們的轉動。然後就在她面前形成一個角度。
「二!」
南丁格爾往射擊場的一列瞥一眼,好像看到彼此之間的剛剛形成的緊張局勢後,就轉身看標靶。她舉高手。
「一!」
其中一個機器人浮到達里爾身旁,拿著一部螢幕。他按下了一個按鈕,在射擊區上的紅燈亮起,表示著可以出擊。職員轉身向女從者豎起大拇指。她點頭示意,然後就立刻放下舉起的手。
「開-!」
在皮革磨擦聲下。南丁格爾還未喊完,比利一早把他的左輪手槍從手槍皮套抽出來,拉下擊錘,而「砰」一聲射出一發。其中一個目標的軀幹中心被完全打穿,以不足一秒的時間完成,這只是比賽剛開始時的第一發子彈。比利冷漠地笑了一下並用他另一隻手扇起擊錘。他快速的瞄準及射擊使他第二面標靶很快地也被摧毀,比信長的火繩槍發出的巨響更快。但她也爭氣地射了兩個標靶。
「不能再手下留情。」信長心裡提醒自己。她兩把浮動的火繩槍一致地開火,打中了一面標靶,因浮在空中的武器的準確性是差得抱歉的。她曾嘗試分別射擊兩面標靶,但平常都會射失。在面對兩位對手的情況下,這樣的失誤絕對不能發生。
德雷克從一時震驚中鎮定下來,同時開了兩槍,擊中了兩面標靶;比利雖然是快槍手,但她也有一些絕招秘技。普通的燧發槍是在開火速度是跟不上較新型號的柯爾特1873 SAA 雙動左輪手槍。一般來說海盜會把多枝子彈以經上膛的槍縛在脖子上來增加火力,用完後就扔掉它們。這是他們上敵船時的所採用策略之一。德雷克不需要這樣浪費的方法,因她的一對燧發槍可以立刻補給子彈、彈藥及燧石,把它們回復如新的一樣。她再射多一輪,射穿了另一個標靶,而其他人就-
「該死的!」她皺了眉頭,這因為她的子彈不夠左側的一槍快,而失去了下一個標靶。
織田也許沒有像德雷克一樣有重設槍械能力,但妳若可隨意地召喚一把新槍,還會需要這樣的技能嗎?她迅速地扣動她的步槍扳機,一發子彈由槍口飛馳而出,之後她把它扔在一旁,將一把新的槍召喚到手中。兩把浮在半空的槍再次開火,開火後就被新一批代替。她又準備用新的火繩槍瞄向下個目標,同時間她用另一隻手所拿著的槍向著另一個標靶開-
她咒駡了一句,看到她的子彈往以經擊落了的標靶方向飛去,比利在她的開火相差不足一毫秒之際開火擊中紅心。就決定加倍火力胡亂射著標靶而不浪費時間來找一些 "較容易"的目標。這個女大名不會再次敗在他手中。
「該死,你絕不會再贏!」信長破口大駡就拼命地增加火力。
「在本小姐面前不要妄想了,織田!」德雷克反駁著就加強了她的開火頻率。比利瞄準下一個標-標靶早已被擊落了。
看著信長和德雷克的突然其來的轟炸,削減了標靶的數目而扭轉了整個形勢。比利咬緊牙關,但他即時想到一個策略。相比於她們可以立刻補給和隨意召喚的槍械令她們可以無限增加火力,他的左輪手槍的彈巢的容量有限及沒有重設能力,論火力是比不上她們的,可是他可以以智取勝。他在生前經歷不同的槍戰決鬥中所吸收的經驗是讓他勉強看到子彈的彈道,不過只能粗略估計。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就這樣!
臉帶著笑容,他按下板機讓這個子彈去"捕獵"。比利的子彈射穿了一面標靶,搶在德雷克的子彈前擊中目標,惹她生氣。看來比利只需子彈的基本路線就能猜到其目標。神槍手這樣就可以利用自己發射速度較快的特徵來搶先擊落對手的標靶。每次成功就等如對方的子彈是被浪費掉,織田擔心他找到一個可以光明正大地的方法能夠阻-他冒出的冷笑證明了她的焦慮是-
信長注意他傾著她看的眼神,在一個子彈從火繩槍槍管離開之際,他眼睛目不轉晴地望著它的軌跡。然後就射出他的一發往相交的目標,而結果如他想像一樣。那一擊擦過她的子彈,把它使改變其彈道方向,並糾正他的子彈向一個新的目標而比德雷克更早擊落它。連信長也苦澀地認同這是一個十分厲害的花招。但是如果他繼續使用那些花式的話,他也許會贏得冠軍,而是令她憂心忡忡。
「重質不重量才是正確方法哦,小姐們。」他笑了一下就繼續開火。若有機會再次見面,他一定要答謝安妮教會他花式射擊。
德雷克得知比利的計劃後就進行以計就計。她優越的火力是受到了織田強大的召喚能力挑戰,可是她仍有改良轟炸的力度。她邊增強子彈,邊笑著就由她的幸運EX發功了。她射出子彈同時也轉動著手槍。它的軌道作出改變,殺比利一個措手不及,但它擊中一面標靶後,立刻轉彎而破了第二面標靶!她面掛著的自豪地奸笑暗示著-當有機會出現時,她亦使用一些花式手法的。
「如果想和海上魔王(El Draque)鬥的話,你們要加倍努力啊!」德雷克自豪地誇口說。
信長現在心中恕吼著。她原本在這場比賽可以輕鬆獲勝,可是對手使用了不同招數把難度不斷地升級。但心中恕吼著,她臉上露出的笑容也愈來愈大。挑戰愈大,所得勝利更是甜美和值得的。她一定勝出及向他們顯示出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的強大!
他們一定要同時對付。現在她每次召喚都是有最少六把火繩槍,而雖然難以集中各自瞄準的目標。它們很快就繼續開火,雖然一次過控制多把火繩槍是較困難,也令她的準確度下降,但是它的強大火力抵擋了比利多次的搞破壞。加上她胡亂的射擊有時都令不少對手的子彈偏離其彈道。不過這個策略只能以「混亂」來形容,可是和生前在她的初期以火繩槍所採用的戰術一樣。它們的機能始終都比不上後期的版本,所以用其質不如用其量取勝。
當然,她以這樣珍貴武器是勝出不少戰役。「不要妄想可以贏過本大小姐!」
觀眾看著三人射出了相等於一場現代武力鎮壓的一輪輪子彈。除了這樣,在小間隔中不時出現一些扣人心弦的小動作,如達里爾故意地等待一段時間才放新標靶,參賽者之間的一連串嗒嗒聲的待續開火。一些觀眾弄不清是要支持或注意哪騎,對非從者的人員來説,以他們常人的視力根本跟不上賽情。另外還有一些人把目光專注在一個清㓗機器人嘗試清理被信長丟棄在地上的火繩槍,其處理器未能了解它們的消失時間快過它的收拾速度。
南丁格爾在腦海中記錄了參賽者們的進度。在其他人眼中看來是不可能的任務,對原本工作為觀察不同病人的情況的她來說,注意一些明顯及不明顯的病情變化是護士的工作之一。她以精確的目光看著每一顆子彈擊中紅心,從中她在比利的花式射擊找到一點樂趣。而信長就令她回想她生前-作為護士時,那時混亂、毫無秩序的血腥戰場及令人咋舌的衛生環境。
在槍林彈雨近最後的一分鐘,再沒有標靶出來就停火了。護士長和她的助手互相望一眼,確定地點頭。她歎一口氣令參賽者們回頭,把注意放她身上。每人都心中有數,如果有分歧時可以用來作理據。
信長笑得合不攏嘴。和上次一樣的話,單單是數量她早已勝出了。在上次是有一百二十個標靶,如果隱藏數量都一樣,以經有大半的目標都被她射掉了。如果有人要和她打和,就是需要多六十分才得。可是大家是有射掉了一定數量的目標。她準備大喊她獲得勝利了,不過還有最後一個令人在意的事沒想起,而令她做好心理準備接受到接下來的宣佈的。
就是-雖然是標靶的數目是因為有更多參賽者而增加。但是戰鬥記錄是往往說另一個故事。
「各位,看來是難以分勝負。」南丁格爾宣佈着,令大家驚訝着。
「我從來沒有想到會有打成平手的情況,三人都獲得六十分。」
三騎都嚇得眼都突出來就互看對方一眼,在心裹確定護士長所說的話。觀眾隨刻站立拍手及大聲叫好,說句真話,這樣的結果比他們任何一人勝出反是更令人滿意。當然在凝視變為敵視時,南丁格爾清一清喉嚨引起大家的注意。「為打破僵局,魔術師們現在開始投影新的標靶。由現在開始為二十分鐘的休息時間,我們就開始第二回合了。」
信長一邊對自己發了個牢騷一邊把一把把火繩槍消失。大名把自己拉回到車庫中而德雷克和比利跟她後面,可以清楚看到他們和魔人Archer一樣是失望的。她靜靜地想著去飯堂的小賣部簡單解決早餐才回來。二十分鐘是足夠時間的,特別是以靈體移動出發。

¨·..·¨·..·¨·..·¨(¯ˆ·.¸ VII ¸.·ˆ¯)¨·..·¨·..·¨·..·¨

信長咬著一條脆米棒後就返回賽場。德雷克和比利早已各自就位,當然她沒有遲到。她一直坐在貨箱上,邊獨自吃着她的早餐邊對剛才發生的事生著悶氣。她回到自己的位置,向正在準備獲得勝利的兩人瞪了一眼。
「吃太多這些零嘴不會令妳變得更慢嗎?」德雷克帶嘲笑地說著。
「當作是我讓妳稍微有點勝算!」信長回嘴一句。
一台機械人浮到裁判和她的助手的身旁。它跟第一回合時一樣,遞出了一支遙控器,表示佈置完成。達里爾點一點頭就拉下了一些開關,然後向南丁格爾再豎起大拇指表示了而完成。
「第二回合開始!」
南丁格爾帶著微笑宣佈說:「各位參賽者,請就位。」
三騎重新站好。德雷克心想著要準備加快她的上彈速度至平時的兩倍。比利打開了他的槍彈袋,以便減短上彈時間。信長現在有八把火繩槍浮在她肩膀之上,這是她在不跨出自己的區域及拖慢在她手上的槍的召喚速度的最大數量。對她來說真是有點愚蠢的行爲,但她也不想輸。如果要開戰的話,她會樂於出擊,即使要向射擊場射出槍林彈雨般的子彈以表示她的至高無上。
連德雷克給那樣可笑的數目所投不能相信的眼神,她亦無視了。
南丁格爾看到這樣的情況就開始倒數。和上一次一樣,都是在比利再一次快速地抽出手槍把一個目標完全地擊中而獲得領先。
德雷克和信長開始了她們的轟炸,比利也開始使出上次一樣的子彈戲法。三騎從者爲了混淆對手,開始使出更多巧妙地把戲。德雷克雙重射擊來阻止小子射出一個成功的攔截。信長也向三個新出現的標靶轟炸一輪以確保一些分數。比利開了一槍擊落了兩個還沒有完全立上來的標靶。
他們把原本的策略完完全全改變掉了。信長不時地讓她的火繩槍以消失製造出一團纏繞著她身體的魔力霧,令她的射擊軌道較難看穿。為了跟上對手,她的腦筋不斷地轉動,而她這個戰略性的腦袋是受到他們的挑戰。這讓她十分惱火,但同時也讓她感到滿足。她可是在來自不同時代的英雄好漢其中,而在這裏只有他們能夠給她一個真正的挑戰。若不是在比賽中的話,她會由衷感謝他們和她是在同一邊作戰。
現在,她只是因他們不讓她輕易勝出而感到生氣而已。
這樣的炮擊維持了六十秒就如第一次一樣以寧靜作為其終結。快速的計分與南丁格爾吃驚的表情令選手們不禁感到沮喪。在達里爾抓著頭同時,護士長嘆一口氣望著他們。現在呢,在她說之前他們都知道答案,三騎不約而同在心中發出牢騷。
「又一次打和。」
「你是和本大小姐開玩笑嗎?」信長大叫。其他兩騎心中都是想同一樣的事情,但是沒有出聲,所以就互相不滿地敵視對方。
「現在是愈來愈荒唐。」比利抱怨著。為何一場簡單的重賽會變成這樣混亂的?
「為再次出現平局的情況,魔法師們已經為下一個回合做了準備,」南丁格爾在宣佈的同時,達里爾繼續弄著遙控器。「我們將會安排決勝局,而這次準備的標靶數量是奇數,以避免再有打和情況。這次肯定會出現一名贏家。」
「哼,我很高興你們可以跟上我。我本人不喜歡 差一點 就輸給一些比不上我程度的從者。」德雷克咬牙切齒地誇口説。
看在你們倆可以跟上本小姐的能力,本小姐寄予認同。」信長不得不承認對手的能耐
「我想很久沒有面對像這樣激烈的對決了。」比利出了他心底話。「不過小姐們,現在到此為止⋯⋯
三個敵視的眼神愈來愈冷漠,比起四周的環境更冷。南丁格爾準備開始倒數,三位參加者為也最後一局做準備,比利把他的手放在他的左輪手槍上來表示他的完全認真獲勝的決心。信長和德雷克用自己的武器瞄準,準備轟炸第一批的目標。女大名瞪向前方,準備把大獎拿回家。
南丁格爾開始了她的倒數而觀眾們充滿期待地看著三騎。消息一傳到飯堂,觀眾便增加兩倍,就連原本沒有興趣的人聽到三個吵鬧的槍手所引起鬧劇而產生興趣前來觀看。在埸的氧氣緊綳得簡直一觸即發。南丁格爾就快倒數完畢時,不少的消消話從觀眾席中傳出來。三騎沒有留意這樣的吵鬧情況,特別是信長;她將手裏握著的火繩槍握得更緊
事後看來,她緊握是應該的。決勝局不是由南丁格爾的宣佈開始,也不是由比利的一槍開始。更不是由織田或德雷克的轟作開始。
說句真話,最後一局根本沒有正式開始
不過,一把機關砲(M61火神式機砲)的發動聲使三騎從者嚇得瞪大雙眼⋯⋯

¨·..·¨·..·¨·..·¨(¯ˆ·.¸ VIII ¸.·ˆ¯)¨·..·¨·..·¨·..·¨

「前輩⋯⋯請你快點起床。」
弘田夫感覺到自己被搖醒,發出小小的嘟囔做抵抗。有人正在叫他的名字,說得準確一點,是在叫那人常用來叫他的暱稱。他勉強地睜開雙眼,與一對鏡片后的溫柔紫色眼眸雙目交接。他立刻認出他的拍檔和最信賴的從者-瑪修,站在他的床邊,而她臉上露了出焦慮的神色。
她把一大片的淡粉紅色瀏海撥去一邊。與穿著睡衣的他不同,她正在穿著迦勒底的助理制服和紅色的魔術部頸帶。原本的外套被一件相似設計的毛衣代替。剛從睡夢中醒來的他用手擦一擦眼睛坐了起來,咕達發出了一聲呻吟一邊抓著他的白色上衣,但他的雙腳仍然在溫暖的被窩中。
「早安,瑪修⋯⋯今天我不是可以睡得久一些嗎。」
「前輩,醫生和達文西需要你盡快到達射擊場。」瑪修很快說著,雙手交疊在自己面前。緊張地玩弄她的手指,是她常做的可愛動作⋯⋯當然是在一些突然其來的緊急情況出現才做。
「她剛才不是說到射擊場什麽的嗎!?」咕達的腦海立刻加倍轉動,之前的睡意也完全被吹散了。
「瑪修,發生了甚麼事!?有沒有人受傷!?」
「呃⋯⋯沒有,不過信長正在發脾氣揚言要用惡作劇炸彈來炸人,為她的比賽被迫終止做報復。但是這不是最大問題。」
「⋯⋯我是有些擔心才多問一句,如果問題不是信長的話,這是怎麼樣?」
「蘭斯洛特一聽到有用槍的射擊比賽而感到有點⋯⋯興奮,」瑪修猶豫地向他解釋。她露出了同情的笑容,因為下一句是他最不想聽的:「無人受傷,不過射擊場和幾台機械人受到損害,需要進行修復⋯⋯羅曼醫生要你視察情況后填寫一些文件。」
咕達茫然地凝視著她然後就轉向附近的鐘面。現時08:20。
「⋯⋯我本來還想睡到十點的。」他抱怨著就將臉埋入手裏。瑪修拍一拍他的背,臉上露出同情的笑容。
~第二塊: 友誼之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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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伊
4/6:更新為修訂版本(感謝KaguyaDex的協助)

06-07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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