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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明白

作者:羽氣│2017-07-30 20:48:15│巴幣:0│人氣:53



  對剛開始慘狀進行肅清的我們,在經過幾次挫敗,選擇聯合起來對付難纏的人類,任意屠殺、破壞、改變這一切原樣的同族,經由多數人選出,幾位實力堅強的頭領,各自帶領一批人守住,通往史塔達入口的十二條路口,隔絕對於剛開始,秉持觀察入境者狀況,在適時阻擋到目前完全封鎖政策,阻擋人類進入史塔達,以保持當地原有的生態環境。

  「原來就是妳,還我失去的睡眠時間。」

  「其實,你一直知道,如何解決。」

  「就只是,不肯踏出第一步。」

  「囉嗦。」語花,沉思了一會。

  寄宿在我的精神中,我想什麼豈不是沒有隱私,還有…長時間下來,我是不是做過了什麼事?怎麼想完全就是想不起來。

  「魔女。」她冷冷說出這兩個字。

  「有什麼相關連嗎?」

  「不到時候,我不能告訴你。」像是隱藏了更多的祕密,有苦不能言。

  語花起身,經過和她的對談,整理自己的思緒,首先不是幫不幫助史塔達,而是麥麥究竟被誰擄走,看見門縫打開了一些,裏頭和擄走麥麥的東西長的差不多,和電影中看見狼人長得一模一樣,卻說著和我們相同的語言,仔細聆聽著。

  「家主已死,大哥?」

  「恩?」

  「二哥,大哥沒反應就算了,你也給個反應吧。」

  「陰謀,史塔達、史塔達。」

  奇怪史塔達,不就是這裡?當自己疑慮時,她的聲音果然出來了。

  「為何?」聲音明顯,中性偏向女性聲線。

  「告訴我…這究竟在哪?」

  「兩者皆是。」

  「不得再詳細點?」

  「邊線外圍。」

  語花只點點頭,繼續觀察著,門縫內,狼人的行為,似乎開始變得有點奇怪,甚至開始啟動了靈敏嗅覺,試圖從他們的家園找出什麼異物,這是察覺…別開玩笑了,我可不想被開腸剖肚的大快朵頤。

  「那是狼人?」

  「接近。」

  「可以在提供更多情報?」。

  「……」

  「我的天,嚮導這麼安靜。」

  「哪時才可以找到,麥麥。」

  「小心!」

  「什麼?妳說什麼?」

  「注意前方。」

  不管是屋簷、小河、走道都站滿了狼人,滿眼怒火盯著我,此刻心裡只有,我不好吃、我不好吃、我不好吃,在要雙手舉起,擺出投降姿勢時,一支劍瞬間釘在偏離我的頭幾吋處。

  從後背又取出另一隻長矛正視,單手瞄準的警告:「小鬼,我勸你是別再動,否則下一次我不保證,會射偏。」蒼白毛髮單眼裹著眼罩,低沉帶著特有狼的喉韻:「放下武器。」

  此話一出其他人便放下武器,憑這點就可以預判,牠是首領。

  「大哥,怎麼不讓我一劍了結他」再次舉起手中的長劍。

  「三弟,別讓大哥再說一次,除非又想挨打?」伸長爪子。

  熟練對手腳,綁上各一對的繩子,每次他們毛茸茸前肢,碰觸到我肌膚幾乎陷入地獄般的瘋狂,實在太癢了,牠們頭頭一直盯著我,像是發現了什麼,又不敢輕舉妄動那般,再確定我不能移動後,就把身旁小弟全數派往周圍警備。

  「少年,你看起來很眼熟,就和他很像。」

  「他?是誰?」

  「該清楚吧!」看著我椅子身後。

  「還真瞞不過,皓,說吧!」

  「人?有人嗎?」語花轉過頭。

  「曾經小禁曾出不窮,絕不碰大禁的看守人管理,如今…...也墮落了?」掀開皮質眼罩下方,眼珠水晶體完全變成硬體結晶,該說是瞳孔還是,母礦那般鑿出的天然雕工。

  「少年,你不會,看不見,那三腳貓演技?」牠清楚是朝我後方,看了幾眼,晃動的瞳孔已經出賣了自己。

  「既然看見了,妳到底是誰?」

  「我現在還不能。」原本冷漠情緒開始動搖。

  「沒關係、沒關係,由我來解答,少年。,我就是其中一位。」低沉嗓子偶時發出,只有狼才能的氣音。

  「皓,你確定,能活著說完?」她白色手套像被液體侵蝕,小小的手掌血管不時閃爍著紅光。

  他們沒有僵持不下,名為皓的這位亞人,自顧自的述說著事,不管她怎麼施展出法術,攻擊無效畫停留在,皓的臉幾吋,就猶如紅色粉末再飄散,聽牠像是認識這位我完全未知的人,熟悉多年那樣。

  她如同在凡人書中有提過,是魔女那樣般的存在,在史塔達世界中,是少數維護秩序的一份子,在勢力還龐大的時候,常常與像她們這種存在廝殺,哼!理由說得再好聽,也改變不了,兩百年前的一些事,是攸關干涉現實的事。

  少年,眼睛別睜得那麼大,意外就是在,保護當下自己元神,而轉入凡人體內關鍵,當然…根本沒人知道,其目的是真偽,只有本人自己才知道,叫我閉嘴嗎?很抱歉的,至少樣讓他知道,人類口中輪迴的趣味點,為何?我會知道這些秘密?菲爾,妳要自己告訴少年?還是由我說出口自己選擇吧,至少還能扳回些信任感?

  「看妳那副,示弱的模樣,既然…...這樣。」

  「我!啊──」

  為何?會這樣,眼前那位,狼亞種人,在面前掙扎一番後,失去頭部的軀幹,就瓦解成一堆碎片,憑空消失在這,彷彿一切都是假象那般。

  「別看著我,語花…不是我」。

  眼角流出的淚,不如她漆黑弓弦在左手,鐵證的事實卻述說著,已經無法解釋的情況,身上的繩子也就自己鬆脫,她只轉過身,不帶話語,聽見同夥悲鳴的狼群,很快的聚集起來,沒有群龍無首亂成一片,反而是發出誓死奮戰那樣的怒吼,每個像發狂似的向前衝,語花理智線已經完全斷裂,只能傻楞楞看著,她踏著優雅步伐,每射出一支箭,弓著的大腿就會隨著百褶裙若隱若現,大屠殺一番後,就只是冷漠,兩眼無神凝視遠方,剎那間才知道,純白無瑕的白變得深淵黑,她不發一語,回頭後靠得我越來越近,接著就消失在我的眼前。

  「這到底怎麼回事,不管了,看有什麼方法,找到麥麥。」

  附近兜了,將近幾十分鐘的圈子,仍想不同為何當初不會迷路,思考了一下,那隻大狼狗所說的話,有人寄居在我體內,用不同思路想到,是該收點房租了,閉上眼聚精會神,再次睜開眼,炙熱左眼看見,路的外頭被一堵透明牆擋住,右眼卻看見了牆,遮蓋住兩眼,好幾次才確定,過了這道牆,就是通往外頭的地方,當手觸碰到這面牆,手指傳遞的電流刺痛,下意識反射縮手。

  「這就是小說裡提到的結界嗎?」

  皺著眉頭的語花,硬是用掌心往前推,痛覺讓他想再次縮手,不過…這次他知道,不能讓其他事,阻擾他尋找麥麥,牆就開始龜裂,向外擴張直到整面牆化為烏有,濃霧般的幻覺就迎刃而解。

  踩踏濕滑階梯,鏡面般的湖泊,幾點水珠滴落,波紋逐漸開始變多,相互撞擊讓我看不清自己的樣貌,雷聲轟隆作響,雲層開始變得厚實,握著已經長著青苔的船槳,左右勻稱施力,還是在原地打轉幾圈,看似近在咫尺,每接近一點,吐上好幾回,踏上岸,腳下木質停靠處,發出聲音。

  輕輕的、輕輕的,小腿處迅速傳來的麻痺感,當下…濕透衣物開始打噴嚏甚至發抖,前方有棵大榕樹,慢慢用這種怪異姿勢移動,讓背倚靠榕樹上,坐著土壤讓小腿打直。

  是幾天沒進食了血糖的低下,開始產生幻覺?怎麼看見,麥麥,正在我前方,再次揉了一次眼睛,每當伸手去觸碰,就是碰不著,並用我不認識的口吻,叫著…我的全名,這怎麼一回事,她不是被自家人擄走,那究竟是誰?我打斷了她接下來發出的訊息。

  「妳不是麥麥,妳是誰?麥麥不會這麼說話,妳有什麼目的。」

  「哦,不是人都這麼愚蠢。」

  「賓果,恩…我想想。」

  「快、快快說。」

  「很簡單,你到這…我。」她話忽然中斷,猙獰表情開始掙扎,只有一小段時間變回,我認識的那個麥麥,雖然…她沒法把話說出口,我知道,她說不要來,卻又含淚微笑了一下。

  「該死的女人。」

  「妳!」

  「別生氣,我會的,她肯定不行,她會的我也會。」

  「像是這樣?」

  完全模擬了剛剛的表情,語花卻異常憤怒,右手抓起地上一把泥土,砸了過去,指尖使勁剩下的些微顫抖,無力看著她,還沒說完的話語。

  「別這麼勉強,我會心疼的。」

  「哈哈哈,覺得有可能嗎?」。

  「沒想到這女人,意志力這麼強,不過…這容器被我奪走,是遲早的問題」。

  「獻給即將殞落的勇者。」

  「永別了,你那最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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