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換
舊版
前往
大廳
小說

【InfinityMoon】工作通告-電視【璃代】

貓澤冰淚 | 2017-06-06 00:50:23 | 巴幣 2 | 人氣 281


合作對象:釉涼、作品
  中國五千年歷史。
  歷經許許多多的朝代、戰事、紛爭、情愛,無論是記載下來,又或是沒有被記載下的。
  
  而在悠久的時間之中,就有那麼幾個在史書上沒有留下痕跡,從正史淪為野史,只讓人口耳相傳的朝代。
  
  璃代,便是其中之一。
  
  至於這朝代在史書當中為何沒有留下記錄,原因從未有人知曉。可能是因為那朝代只歷經五任皇帝,有過開朝的時間,朝代時間超越數百年,卻不知何時突然物換星移、改朝換代。也或許是,在那朝代術者盛行,就史書的眼光而言,那些合理都是那麼的不合常理。
  
  總之,理由也不是那麼的重要,無論真相為何,現在也都只是個傳說罷了。
  而這是第五任皇帝,常時地與他的皇后樊冰璐的故事。
  
  那是個大雪紛飛的日子,節氣為大寒,在這樣的時節裡,璃代的第五任皇帝即位,舉國上下都在歡騰。二十歲的常時地是個有文才亦有武略的青年,在還是太子之時,他便協助現在的太上皇處理朝政,並且手腕十分了得。也因此,璃代上下的百姓都期待著常時地能夠帶來更加的安定與富庶。
  
  而新帝即位,第一件要事,自然便是大婚。
  
  在那個堪稱自由的朝代,就連平民也有機會躍上枝頭成鳳凰,因此,民眾們也在引頸期盼著新后的人選,想著是哪家的姑娘能夠雀屏中選。
  
  而整個熱鬧的都城,卻只有一處靜如鬼域。
  那便是距離皇城約數十里之遙的樊家。
  
  樊氏,關於這個家族有許多神秘且不可思議之處,樊家家系遠比璃代的年份古老許多,但最早之時並不為貴族,也不是朝臣官員。
  
  樊家為術者。
  
  所謂術者如同字面之意,善於一切與術相關之事,例如風水、占卜、幻術、役鬼、招神、祈福,趨吉避凶等一切事宜。事實上在璃代,術者並不在少數,但樊家如此強大的能力卻無人能匹敵。這也讓樊家成了皇室專屬的術者,是謂術之家。
  
  然而,事實上歷任皇帝都對樊家抱持著敬與畏的態度,怕的是,那有能的術之家不知何時會造反,推翻這個朝代。因此、每任的皇帝都想掌握樊家的把柄,但卻不是那麼容易。
  
  身為新任君主的常時地自也不是沒有想到這事。
  而,他想出了一個最可行的法子。
  
  「皇上?皇上,您在哪兒啊!」在風聲幾乎掩住呼喊的冬季,就在登基大典剛結束也不過一個時辰,新任皇帝便不見蹤影。這讓始終隨侍在側的僕人好生焦急,畢竟大典結束之後可還有宴席,君主總不能不出席吧?可喊是喊了,卻沒能得到回音。
  
  「皇上啊!」僕役的喊聲透著絕望。就連平時顯少有人來到的藏書閣也來了,但就是沒見常時地的影子,這皇上難道遁地還飛天了不成麼?
  
  「別喊了,吵死了。」藏書閣的深處,某個帶有磁性的聲音幽幽響起,看來終是受不了僕役,常時地出聲制止。他闔上手中的卷子,緩緩地從書閣深處走出,一臉不悅。
  
  「皇上!您可找死奴才了,一會兒還有宴席,您不能不見吶。」看上去不過十三、四歲的小奴才一臉泫然欲泣,他怕的是找不到自家主子,太上皇和皇太后的懲罰與訓斥,這僕役真誠的希望這新任帝君別這麼為難他。
  
  「……我知道,你和我父王母后說一聲,今日我不參加宴席。」常時地睨了那奴才一眼,甩了甩衣袖,他有更重要的事想做。
  
  雖然那件事並不急著今日完成,但思及什麼便要立即去執行是這新任帝的脾性,何況、他所想做的事,悠關日後自己是否能鞏固皇族在這朝代的權位,事實上可說是重要至極。
  只是、他想到的做法並不那麼正統罷了。
  
  就這樣,常時地不顧小奴才的哭喊,逕自騎上馬兒,揚長而去。
  
  
  
  凜冬之聲、降雪之音。
  樊家佔地廣闊,人口眾多,但平時總是安靜無聲,偶有碎語交談幾句。
  
  在這新帝即位的日子,也是樊家第十二代當主,樊冰璐接掌家系之日,儀式的進行莊嚴沉靜。術之家當主交接,並不單單只是權位移轉,祝禱、役使、術具還有守國等等之要務,都會落在新任當主身上。也因此,來到這一輩的樊家,雖有九位兄弟姊妹,卻是排行第六的冰璐接掌家系,主因是,喜好自由的樊家術者,都不願被當主這一職束縛。
  
  而就在儀式於最後一段咒文詠唱後將結束之際,一聲長長的馬啼嘶喊,劃破沉靜的天際,在無視聲響接下術之家當主之刻,樊家看門的下僕亦慌慌張張的跑進祭壇。還沒來得及喘息通報,所有人便見得一位高大挺拔的男子跟在下僕其後闖入。
  
  沉默總有一些時間,而所有人都只是將目光筆直的射向那不請自來的客人,一身華服與氣宇非凡的面相,讓在場的樊家人都明白來者是何身份。但、是無所畏懼亦或是其他理由,總之,術者眾只是望著那客。
  
  「……樊家今日正在舉行新任當主繼位儀式,吾等不知皇上駕到,有失遠迎,還請皇上恕罪。不知皇上今日來訪,所謂何事?」最末,老當主總算在那要命的寂靜之後踏出一步,並不行君臣之禮,只是躬身,好似交差似的向常時地說著。
  
  向來他們對歷代皇帝都是如此,並無所謂君臣尊卑,僅是給予合理的尊重。而前幾代的皇上也早已習慣,只是、剛即位的常時地略略皺起眉心。
  
  他也真是不懂,為何自己的父王會放縱這個家族到如此地步。
  難道就不怕他們有天謀反麼?
  
  「無需多禮,朕有件事,從繼位之前就一直擱在心上,總算盼來登基這日才能執行,才會未先知會,便興沖沖的造訪,還希望樊老當主不要見怪。」常時地並不將心頭事表現於臉上,維持著一慣沉穩、並叫人猜不著的笑容,如此說著。
  
  「皇上請說。」樊老當主回應。
  
  「是這樣的,在前段日子,朕微服尋訪民間,在街上見著了一位氣質出眾、沉魚落雁的姑娘,朕對她一見鍾情。請人多方探查之後,才知那姑娘是樊家人,朕已請父王母后擇吉日來提親,但,朕實在是太想見到樊姑娘,太想早些告知樊姑娘了,因此才會如此不請自來。」常時地說著聽不出是謊言的話語,依然掛著天下女子都會為之傾心的笑容。
  
  事實上,常時地壓根沒見過任何樊家人,自也不知眼前那些姑娘們的大名,這一切只是他為了控制術之家的一場獨角戲。是了、他所想到最完美的方式,就是迎娶術之家的女人,可以的話最好是本家直系,但若不是也無妨,只要有術者入宮,他便不怕有人可能謀反一事。
  
  說明白點,就是娶個人質進宮。
  
  「……皇上,您看見的究竟是老夫家哪一位娃兒吶?」樊老當主縷縷鬍子,瞧著當今聖上,雖是沉默了些時間,但仍舊如此詢問對方。
  
  「遺憾的是我未能知曉樊姑娘芳名,但樣貌氣質我還是能認出的,我所見到的,就是這一位。」常時地信步向祭壇走去,但並無踏上祭壇,僅是淡笑望著還在上頭的新任當主。
  
  是了,既然知道對方是新任當主,那麼,將樊家最有權的人擄回宮裡,對常時地而言可是再妙不過的方案。
  
  「是……冰璐?」不知是誰出了聲,但確實的說出了那人的名字。
  
  「原來是冰璐姑娘麼?朕對妳一見傾心,再過些時間就是大婚之日,期待將妳迎回宮中成為新后。」並無詢問對方意願的意思,雖並未立下聖旨,但無論是平民百姓又或是王宮貴族,基本都不會選擇違抗皇上一事。也因此,皇上顯得胸有成竹。
  
  而常時地並未注意的是,在場的樊家人雖默不作聲,卻都泛起淡然的厭色,似乎有人想反駁什麼,但最終仍是看向樊冰璐,等著新當主的回應。
  
  「……冰璐謝過皇上厚愛,但冰璐只是一介民女,高攀不起皇上。並且、冰璐已有心儀之人,因此,請恕冰璐無法接受皇上的美意。」淡褐色的長髮讓風輕揚了開,紫眸裡並未透出任何的情緒,樊當主雲淡風清的拒絕了常時地。
  
  而那位皇上因意外而略為睜大雙眼,臉上的笑容也已收起,他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無聲的煩躁與怒火在心頭燒起。畢竟從未讓人違逆過,出乎意料的岔子讓現任皇上幾乎要罵對方不識好歹。
  
  但最末,皇上仍是揚起了笑意,溫柔,而看不出陰險的笑著。
  
  「真是叫人遺憾的回應吶……」常時地的表情與聲音,都透不出一絲的慍火,反而還有些苦澀,叫誰都有些於心不忍。但樊冰璐並未被此影響,只是冷淡而毫無表情的望著皇上。
  
  
  
  「語憐?語憐!」片場一隅,身著古裝華服的裴語憐正坐在角落翻著書,一副躲進自己世界裡什麼也不管的模樣。自然也是絲毫未注意到走向她身邊的伙伴,直到對方出聲喊了她。
  
  「什、什麼?」讓那叫喚聲拉回現實,語憐抬起頭,一臉被嚇著的模樣,對上對方的視線,釉涼俊秀的面容,有些無奈的看著她。
  
  「看什麼啊?這麼入神。」在搭擋身邊入坐,釉涼托著腮詢問。
  
  「璃代的小說,滿有趣的,你要看麼?」語憐拿起書本,讓釉涼看見封面,作者是他們都不陌生的名字,這次的劇本編寫亦是藍子靈。幸好她沒有再提出要子緣出演的要求,否則他們實在不知道那位臭臉經紀人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我還是看劇本就好,唉……實在不怎麼喜歡男主角吶……」在開演前早把台詞熟記於腦中的釉涼,對於這次飾演的角色真是無法喜歡。
  
  畢竟、皇上常時地,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幾乎可說是不擇手段。
  雖說最後的結果是喜劇,但那些行為叫單純的釉涼不敢茍同。
  
  「啊、性格是不怎麼好沒錯呢……但換個角度想,常時地也是為了守護自己的國度才出此手段不是麼?」語憐埋首回到書中,她這麼回應。
  
  擁有權力之人,害怕別人謀奪是稀鬆平常之事,尤其面對能力強大的術之家,皇室有其恐懼亦是再正常不過。但常時地渴望坐在最上的位置,卻不僅是為了自身,更多是希望天下百姓不受戰亂之苦。
  
  而搶娶術之家當主,就是他所能想到最好預防奪權的方式。
  
  ⅹ
  
  登基之日過後,匆匆地又過去了些時間。
  即將到來的正月新年,讓都城又添了些熱鬧之氣,除此之外,多數百姓的生活並無改變。
  
  新任樊家當主則是因為接下了各式各樣祝禱、風水、占卜等等的工作,再加上來訪絡繹不絕的貴族大官們,冰璐忙得不可開交。
  
  因此,她也早已把那天常時地來訪一事,忘得一乾二淨。
  
  「妳還真是忙呢,璐。」樊家的大姐冰淚待在書閣當中,看著冰璐正處理著各方的請託,面上有些憔悴之色。
  
  「這要不是淚你們不想處理,又怎麼會輪上我呢?」冰璐無奈的看了眼自家大姐,嘆了口氣,動作到是沒有停下。
  
  「呵呵,這麼說也是沒錯。話說回來,常時地的事妳打算怎麼做呢?他一副就是不會放棄的樣子吶。」啜了口茶,冰淚話題轉回到前些日子發生的事件,雖然那位皇上的演技堪稱精湛,但就樊家看人的眼光,常時地肯定沒那麼輕易收手。
  
  雖也不是不能理解他所害怕的事。
  但樊家人也不懂,為何那些皇室不能再試著信任他們多些?
  
  「唉、還是稱他為皇上比較妥吧?」對當今聖上也沒有半句敬語的大姐,冰璐嘆了口氣。「也沒有什麼好怎麼做的……希望事情不會朝我所想的那方向發展……」樊當主捏起眉心,她隱約能感覺到可能的情況,而那姑娘的直覺總是準確,但在皇上真正有所行動前,他們也無法提防些什麼。
  
  然而,就像是在回應樊冰璐的不安,幾天之後,叫人震撼的消息傳入樊家。
  
  「天啊天啊,當主、當主!」樊家一名嬌小的童僕,在積了雪的路上奔著,跑進大門時還嚷嚷著什麼。而當他終於上氣不接下氣的停在冰璐之前,當主以一臉疑惑的神色看著他。
  
  「什麼事跑得這麼喘,蒼?」示意一旁的僕役倒杯水讓童僕緩緩氣,冰璐問得不急不徐,但神色卻有些凝重。
  
  「是、是這樣的,哈……街上的人都在說,二王爺家的大少爺要結婚了,還是皇上親賜的婚吶!」小僕役邊喘邊叫著,聽聞此事的樊家人都不約而同的圍上前去詢問,只有樊冰璐一人的臉色垮了下來。
  
  二王爺家的大少爺,薄雪夜,那是樊冰璐的心儀之人,並且也已論及婚嫁。原本是在冰璐接掌當主之後便要舉行婚禮,但誰知,現在連提親都還沒,薄大少便先被皇上賜婚?
  
  雖然冰璐並未提及自己心儀之人,但以常時地的能力要查出又有何難?這麼一手肯定就是要逼著她入宮,這樣的發展,冰璐自不是沒有想過。
  
  事情果然朝著最壞的方向一路岔了出去。
  
  也許有人會說,要是真愛著樊家小姐,薄大少大可抗旨。然而、當今天下膽敢拒絕皇上的,恐怕就只有樊氏一家。再者,即便薄雪夜真有膽子回絕皇上,他的父親肯定也不會允許的吧?那麼、私奔?姑且不論要逃向天涯海角才能擺脫常時地,經過儀式所認定的當主也不可能輕易轉讓,因此、樊冰璐做不到。
  
  何況,現階段的情況,是薄家已準備著婚禮,幾天之後就要去迎娶新娘。
  那意味著薄雪夜已經接受了這事。
  
  「璐。」冰淚站到了她的身邊,輕淺的喚了對方一句,但冰璐沒有反應。該說是漠然、還是心死?總之、樊冰璐只是皺著整張臉,沒有掉淚,也沒有歇斯底里,僅是一臉痛苦的嘆了口氣。
  
  「果然朝我所想的方向發展了吶……」低喃,冰璐像是早就料到似的。「既然他已經做出了決定,那麼事情就到這裡結束。」以大家都能聽見的音量,冰璐的聲音清冽,隨後,她甩著袖子走進主屋,不再參與那些話題。
  
  接下來的事……
  她已經可以想到了。
  
  
  
  「這種強奪的方式真叫人無法認同啊……」和語憐對了一次戲,釉涼闔上劇本,重重的嘆了口氣,不是為了喜歡,而是為了自身利益就用自己的權勢來破壞兩人間的感情……這事,釉涼覺得自己一輩子也做不出來。
  
  「嗯?是嗎?但現在的社會這樣的人也不少啊。」睨了自家藝人一眼,藍子緣雙手抱胸,平淡的向那天真的大男孩說了。
  
  「唔……好像是這樣,但……好吧、如果是子緣也會這麼做嗎?」這社會的險惡釉涼並不是不了解,只是總還是有些時候會想相信人心,是以,他轉了個話題,詢問那個歷經過大風大浪的藍子緣。
  
  「那要看我在什麼樣的立場,但如果是掌管天下的那個位置……」子緣回應,但話都還沒有說完,語憐便先接走了回答。
  
  「他會這麼做的。」對上子緣冷靜的眼眸,和釉涼不可思議的視線,語憐說。
  
  啊、因為,犧牲一人,總比讓人謀奪天下要好的多。
  
  ⅹ
  
  那日、有雪,天不晴。
  就在薄家大少迎娶之日的同時,樊家罕見的接上了聖旨。
  
  樊家眾人一如往常安靜,樊當主則是跪在大堂之前,準備接旨,那些反應,與尋常百姓那樣誠惶誠恐的面容不同。姑且不說其他的樊家人,但那聖旨的內容,冰璐其實心裡有數。
  
  「以聖璃王朝之名,以璃玄帝之令,術者樊氏家族聽命,皇帝有召,術家樊當主樊冰璐於接旨之刻,做為璃代新后之選,立即入宮。欽此。」前來的使者簡短的宣讀了聖旨,而樊家人則是越聽臉色越加凝重。
  
  僅管如此,卻也沒有誰出聲抗議,畢竟他們並不是接旨人。
  是以,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了冰璐身上。
  
  他們相信那位樊當主肯定是不會接受這麼荒謬的聖旨。
  
  「……遵旨。」然而,冰璐卻沒有像眾人所想的那樣違抗,而是一臉陰沉的接下了那聖旨。要說那面容是了無生趣,又或是在蘊釀什麼計謀呢?
  
  「璐?!」樊家眾兄妹們不敢相信的喊了冰璐,但樊冰璐仍沒有反抗之意。
  
  只有冰淚皺起眉心看向自家妹妹,那難看到嚇人的面色,與其說是順從了旨意,還不如說冰璐正在醞釀什麼嚇人的計謀。
  
  叫人不禁打了一個機拎拎的冷顫。
  
  
  於是,數日之後,冰璐活像是被綁架似的,乘上朝中派來的馬車,來到了宮中。
  眼下,她依然神色凝重的站在皇帝寢宮之前,仍舊猜不出樊當主正在想些什麼。
  
  冰璐伸手推開房門,這寢宮竟也沒多加戒備,她就這麼登堂入室。然而,也不過就踏出一步,冰璐感覺身後一陣拉力,頸子一疼,自己則是死死的被架住,還出不了聲。
  
  「哦、原來是妳。還以為是哪來的刺客。冰冷並且不算熟悉的聲音入了樊冰璐耳中,要不了多久,對方鬆開了扣住自己的手,重獲自由的樊當主轉身面像那人。
  
  「……當今聖上的身手還真是意外的了得。」毫無行君臣之禮的打算,冰璐的聲音冷冽而毫無溫度,她望著常時地那俊美的面容,墨色的眼眸裡流出厭惡之色。
  「你就那麼擔心樊家叛變麼?」
  
  「是啊,畢竟是天下最強術之家。」對於樊冰璐知曉自己計謀一事,常時地沒有半點意外,並且也很乾脆的承認自己所恐懼之事,與那女人對視,常時地的氣勢要更強上幾分。
  
  「所以就能拆散別人?」樊當主的聲音依舊冰冷,挑起眉心,她像是在質問對方。
  
  「拆散?哈哈哈,樊冰璐,這點妳恐怕就不是很了解了。薄雪夜可不是只鍾情於妳的,而我不過是順水推舟完成了他的心願罷了。」常時地大笑出聲,好似在笑那位被愛情沖昏頭的女人,就連對方早已有了二心也不知曉。「若是不信,妳差妳的人去調查也行吶。」
  
  這麼一席話堵著樊冰璐啞口無言。
  她是從未懷疑過薄雪夜,因為愛所以相信。
  
  但事實總是比較殘忍,這點、冰璐也並非沒有心理準備。
  
  「……雖然我相信對方,但並不代表我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你用這麼難堪的方式揭穿,為的就是想控制我麼?」冰璐沉沉地嘆了一口氣,眉心緊鎖,但沒有半點眼淚。
  
  「那算是其中之一的原因。」常時地向著樊冰璐走近一步,伸出大掌抬起了對方的下鄂。「可絕大部份的理由是,我對於膽敢反抗皇帝的女人有點興趣。」時地笑了,惡質、惡劣的笑著。
  
  「……我又豈會讓你趁心如意呢?」看著皇上的笑容,冰璐不知為何跟著揚起了唇角的弧度。
  
  -TBC- 2017/6/600:44
  
  碎碎念:
  考慮到死線已經快到了,所以改用待續的方式先把這篇交上。
  之後我會再把詳細的後續寫完補上WW
  畢竟字數也已經破表了OTL__ 再寫下去兩萬我都寫不完(哭了
  其實真正有趣的是時地與冰璐之後的互動
  基本上會是喜劇XD
  所以,我會努力寫完的XD
  工作的部分請讓我這樣交上吧XDD(喂!!

創作回應

Rinoa (閉關中)
覺得這篇的設定可以寫成長篇小說了
怎麼說呢.....整個看起來就是像在看一部有著智鬥的連戲劇
2017-06-06 09:34:43
貓澤冰淚
其實他本來就是我設定的長篇小說來著XD
2017-06-06 09:38:03
貓澤冰淚
只是精簡了很多XD
2017-06-06 09:38:23
Rinoa (閉關中)
XDD,感覺冰淚超多長篇,然後都很有趣
2017-06-09 10:07:59

更多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