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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面】溫水青蛙 霏緹爾與蓮月

星月 | 2017-05-07 20:44:45 | 巴幣 8 | 人氣 274



【鏡面】懸疑片

一位堅信正義的刑警,在追查一起連環命案時,發現所有線索都指向了自己,這才察覺到他竟有雙重人格,使他開始對自我產生懷疑與衝突,幾乎就要相信與自己截然相反的裏人格就是個殘忍的兇手,而一連串被好友揭發的真相亦讓他的信念逐步瀕臨崩毀,直到潛藏鏡中的靈魂告訴他……

合作模式報酬 演技▲20、魅力▲20、口才▲15、人氣▲100 薪資 20萬

單人模式報酬 演技▲16、魅力▲15、口才▲10、人氣▲ 60  薪資15萬

人物介紹:

傑克.海爾丁:由蓮月飾演
工作認真積極的25歲年經人,目前接到了一個連續殺人犯的案子

貝莉.坎貝爾:由霏緹爾飾演
與傑克是從小到現在的青梅竹馬兼鄰居,
對傑克照顧有加且總是替傑克著想,性格有如天使一般的溫柔

其他人物:

約翰.海爾丁:傑克的弟弟,稱呼著貝莉為姐姐

尤娜:傑克的未婚妻,佔有慾強且有點控制慾

尼茲:傑克的同事兼好友,有點喜歡貝莉

合作人的資料:
她的作品:

這是篇很長的故事,所以打完有空的話
也許會增加些幕後劇情。

在一個無雨的涼爽夜晚,我約了朋友來到一家小燒烤店聚聚,因為與朋友聊天很愉快而沒注意到,我已經喝下了三杯以上的低酒精水果酒,不知是因為酒精還是跟朋友聊天的氣氛很好,我跟朋友說了一件我最近不爽的事。

附帶一提我平常不會喝酒的,所以只要喝到一定的量我就會醉了,例如現在……

趴在桌子上手裡拿著喝完的酒杯,咬一口烤雞腿咀嚼吞下肚後,我才看向坐在前方的朋友。

「貝莉我跟你說喔,上個月我的家人們做了件我讓不爽的事,他們幫我定下了一位未婚妻。」說完話打個一個小酒噶,看來我真的喝太多了,視力有點花花的。

吃了一口烤雞肉,貝莉異色的目光望著我說:「不喜歡?」她微微一笑。

「我不喜歡這樣,應該說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多了未婚妻,就因為家人們說我這工作狂可能一輩子都不婚,所以在我還年輕時快幫我找妻子,但也不是這樣找個沒見過的陌生人吧!」我咬牙切齒的說,拿起自己點的烤雞腿咬下一大口吃著,因為酒精關係而沒注意到自己的臉現在是紅的。

貝莉撐著下巴,看著傑克目前的表情:「那要不要考慮我啊?」依舊是個問句,不過貝莉笑的更甜了。

我聽到貝莉的話後想了想:「我想我沒有選擇權了,畢竟家族是跟警察這職業拖不了關係了,再說不要未婚妻的話,我也早就說了但家人不同意解除婚約,現在也沒辦法解除了,且...噶、我...餅不討厭她...」慢慢的趴在桌子上眼睛開始微瞇起來。

貝莉看著傑克的動作,瞇起了雙眼。
「哦~不討厭就恭喜你了,早生貴子。」消遣的說著,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微笑。

「恩...孩子啊...要很久的,畢竟...還沒結婚啊,我的家人...他們不可能解除、婚約,但...另一方可以、恩...對不起...我可以打個電話嗎?...頭好暈。」慢慢地說著,在自己快要醉睡去前慢慢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家裡想請家人來接自己。

「恩,你打吧。」貝莉點點頭,繼續吃著其他的烤肉串,然後一邊盯著眼前那位,貌似意識已經快要GG的男人。

我在打完電話把手機收回口袋後,意識就已經不行了,等我醒來人已經在臥室床上了,弟弟之後還跟我抱怨不會喝酒就別喝了,他不想再扶著很重的我回到家。

我也不是故意把自己搞到醉睡的,最近接到一個連續殺人犯的案子,它的線索很少,除了被害者都是年輕女性外,剩下的共通點就是都是發生在巷子裡,然後死法絕對有開腔破肚,而且會有一部分的器官不見,案發時間通常是夜晚或清晨,除外沒有其他的線索。

與貝莉聚餐完後的第二天,在警局裡我自己的小辦公室裡,我正在找尋一件物品。

「怎麼了傑克,你在找什麼嗎?」尼茲拿著裝有咖啡的馬克杯走進來,看到傑克人上半身在桌子下,還微微發出是在哪的碎念,貌似在找什麼的樣子。

我聽到尼茲的話後抬頭,先是撞到桌子後才從桌子下出來,揉著頭部看向尼茲:
「我、我只是在找一樣東西,我…我跟尤娜的合照,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搞丟的。」

尼茲看著我喝口咖啡後,才開口說:「這是另類閃瞎單身狗的手法嗎?」

聽聞我只能微微苦笑地回答:「並不是…好啦,你忙的話就別管我了。」

「喔,不過你要保重身體啊,那個案子的犯人很狡猾,不是手法就那樣的話,還真找不出真兇是誰。」尼茲走進來把手上的一杯咖啡放在桌上,然後幫我把分散的文件整理好。

對了,尼茲一開始就拿著兩杯咖啡,他每次要喝咖啡時都會幫我泡一杯。

「是啊,在調查出手法是固定前,讓不少無辜的人被真凶陷害,還因此被揹上罪名死去。」站起身子拍掉沾到身上的灰塵,才去拿起咖啡喝。

「恩,那我回去工作了。」尼茲點點頭後,才離開傑克的小辦公室。

尼茲離開之後我回到座位上,把馬克杯放在桌上拿起資料來看,現在也只能先把照片的事放一邊了,畢竟這連續殺人的兇手,盡早抓到才可以減少死者的名單。


奔跑的腳步聲在昏暗的巷弄響起,我喘著氣大步快速跑著,因為我找到了兇手的一個規律,它大多選一些特定的巷弄來犯案。

那些巷弄不是人煙稀少就是在鬧區附近,而且犯案位置附近的衛生不太好,剛好可以遮蓋掉血的氣味,以及沒人發現的話,也可以稍稍掩蓋掉腐爛的氣味。

而且犯案巷弄位置之間並不遠,差不多就是這區與鄰近幾區,可以判斷兇手是這幾區的人,而凶器一傷口判斷是刀子,思考到攜帶方便性的部分,短刀跟匕首的可能性極高。

進入另一個巷口慢慢降低速度,因為已經快要到估算出來的巷弄了,慢慢從跑步恢復到走路後,慢慢往轉角處向前走著,過了轉角就是那個巷弄了。

啊啊,現在開始緊張起來了,感覺上還有一點不安呢,應該在跟尼茲說聲後等他忙完一起來的,但是我不能放過那個兇手,保護民眾與需要幫助的人,以及把犯法的惡人捉起來,是我身為警察該做的。

睜開眼睛看到白色的棉板天花板,在開始想這是哪裡前頭就痛了起來:「嗚...頭....」

「啊?醒了嗎?沒事嗎?」貝莉在床邊看著醒來的傑克,她語氣擔憂地問著。

聽到聲音而看過去,看到了微微皺著眉的朋友:「貝莉?我、我怎麼在這...我記得我想去一個巷子,但...嗚...」說到這咬牙悶哼起來,皺起眉頭且右手摸向頭:「之後我怎麼了?為什麼會在這、為什麼受傷了?」

貝莉露出無奈的表情,質疑的問:「你啊......為什麼倒在屍體的旁邊.......?」

「什麼?」聽到貝莉的話後呆掉了:「屍體?我倒在屍體旁邊?但...但我只記得從一個巷子走到轉角處,然後睜開眼就在這了...我在被送來這裡前發生什麼了?」很不知所措地看著貝莉,什麼屍體?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真的嗎?但是......剛剛送你來這裡的警察說,看見你跟屍體倒在一起,而且那個屍體被開膛剖腹了......」貝莉的目光透露出惶恐。

「...那、那麼...我應該被兇手襲擊了....可惡!我...我竟然那麼容易就被解決了。」慢慢的苦笑了起來,而且被襲擊就算了,自己還沒有那時段裡的記憶,這下要寫很多報告書了....

「恩......我相信你!」貝莉露出安心的微笑:「還好你沒事......」

「恩...不過我覺得有點怪,一般來說連續殺人犯都會解決掉目擊者的,但我只是頭部受傷...恩...不知道有沒有腦震盪...」說完話覺得有點喘,可能真的有一點腦震盪....

這時病房的門傳來敲門聲,然後一個溫和的女性聲音傳來:「傑克、傑克你醒了嗎?」

這個聲音我記得是她:「尤娜?是你嗎?快進來吧。」是我的未婚妻。

尤娜打開病房的門後進來,在把門關上後才走來病床旁。

「阿勒?你的親親未婚妻來了呢~?」貝莉起身把位置讓給了尤娜,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微笑。

尤娜走來床邊對讓出位置的,貝莉道謝後便緩緩坐了下來,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我說:「你這笨蛋,跟你說過好幾次了,不要一個人的往前衝,你要衝可以但也要帶個人啊。」她心疼地伸出手撫上我的臉,很擔心的責罵。

「抱歉...因為調查太久了點,好不容易找出規律了,為了不要在有被害者...但我失敗了...」露出點微笑說明著,手撫摸上尤娜摸在臉上的手,看著她這樣刀子嘴豆腐心的關心,讓我感到窩心又慚愧...

幸好頭部的傷沒有大礙,在醫院待了兩天後就出院了,只是又多了位開腔破肚的死者。

「嘛、你盡力了啊,不過下次最好等我一起去啊,從你的事就可以知道兇手,可以輕易撂倒你。」

之後尼茲這樣的跟我說,我真不知道他這是安慰還是在損我。


出院後過了幾天,調查毫無竟展,從路口的監視器來看,根本看不出什麼端倪,兇手犯案時都選沒有監視器的地方,不然就是找監視器拍不到的死角來移動吧?

在嘆了口氣後拿起桌上的桌曆看看,離上一位死者死亡到現在過了快二十天了,翻翻桌上的資料看看死者們,他們彼此死亡日期的時間,發現到在上位死者死後過快二十天左右,就會出現下一位的死者。

「快要出現下一位了,去跟同仁說一下加強巡邏地區與時間!」放下桌曆後離開辦公室,去找同事說明這個發現,並且安排地區跟巡邏時間。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啊......

在看到的那瞬間感覺世界停止了,等察覺到時間動時,我早已雙腿無力地跪著看著前方,在冰冷地板上的被微微支解的遺體,眼淚流個不停也沒有心去停下...

「尤娜,為什麼、為什麼是妳...」茫然虛弱的低語,難以相信這個現實。
然後被同行的同事攙扶到一旁坐著,不讓我去妨礙後續調查。

明明昨晚送妳回到家,妳還擔心的摸摸我的頭,要我別工作那麼拚,要是當得好好休息,還替我訂下周末出遊的約定,雖然我不反對出遊,畢竟很久沒有兩個人單獨了,但...

到了現在那一切都不可能了,都已經無法實現了。

接到尼茲通知趕來的貝莉,目光飄過望著已經被蓋上白布的遺體,然後走向在一旁癱坐在木箱上的傑克:「傑克……為什麼?你昨天不是送尤娜回家嗎?」貝莉的語氣中有著不能理解。

「貝莉......我不知道,昨晚我送她到家門口,看著她進屋後我才回去的,尼茲剛說了...犯案時間是凌晨。」我聲音乾澀的看向貝莉,頭髮因為剛剛雙手一陣亂抓而亂蓬蓬,雙手緊抓著頭想讓自己鎮定,而呼吸因情緒有時小小的喘促。

望著傑克的樣子,貝莉拍拍他肩膀:「我相信你。」之後再接著說:
「事情都發生了,還是回家休息一下吧?我煮你最喜歡的湯給你、好嗎?」貝莉擔憂的看著我。

看向已經裝了尤娜的黑色運裝袋,無力地向貝莉點點頭:「恩...我現在真的很需要...休息...」說完話後眼淚流了下來。

貝莉拿出手帕溫柔地替傑克擦拭:「就完全的哭出來,然後好好地睡一覺,你以前就是個愛哭鬼呢。」

受到這樣的對待後,我徹底了哭了一陣子,我這一生第一個愛上的人是尤娜,但我卻沒有保護好她。

貝莉等傑克哭到只剩抽鼻子聲後,向他伸出手想要拉傑克起身:「走吧,我們回家吧。」

伸出手來抓著貝莉的手:「現在長大了,很多時候不能哭的...不過等會到家後,讓我一個人待在房裡靜一下。」微微的擠出笑容,貝莉從以前到現在都沒有變呢,倒是我最近變得很無能了...

「好啊,我就借你的廚房,煮你熟悉的湯給你喝吧。」貝莉這麼說,露出溫柔的微笑。

回到家後貝莉便去廚房煮湯,而我回到房裡趴躺在床上,家人們都有工作所以現在家裡只有我跟貝莉,伸手拿起枕頭抱著閉上眼想讓自己放鬆。

但閉上眼時不知是因為精神受到衝擊還是什麼的,看到一雙憤怒的雙眼,嚇得我睜開眼睛從床上跳坐起來看向四周,大口喘著氣看著自己的臥室。

「剛剛那到底是?」手扶上額頭皺著眉頭,是因為太累還是精神過度疲勞?還是因為那個?

從出院後我開始遇到些,很不是現實的事情,首先房裡的東西被移位了,有次起床想按掉在響的鬧鐘,伸手按不到鬧鐘而往前爬去,但結果就掉下床來了,才發現鬧鐘在書桌上,但睡前明明在床邊的矮櫃上的,之後發現房裡有些紙條,上頭還寫著一些恨啊、我會來找你之類的話,去問弟弟是不是他惡作劇,他說才沒有做這種無聊事。

之後我只好在房裡裝針孔攝影機,畢竟家人們以我太累出現幻聽,或是根本是我移動物品為由,而不相信我是遇到什麼不好的,所以裝了針孔攝影機、拍到之後,就可以讓家人相信,然後去請這方面的相關人士處理了。

不過到現在到是沒拍到什麼,可能是祂有一點忌諱吧?

「唉...洗把臉好了...」下床走進臥室內的浴室洗把臉後走出來,來到自己平時辦公的書桌前坐下來,看著桌上那一張張犯人的相關資料,疲累地趴在桌面上看著紙張。

「要是我那時直接抓尼茲同行,而不是一個人衝去的話,兇手就不會法外這麼久了吧...」看著那一張張被害者的資料,而現在這桌上之後要多上一份...一份尤娜的資料了。

「你的確是白癡,但她也夠心辣狠毒,而且還很聰明。」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但語氣很嫌棄厭惡的。

聽到那聲音我往四周觀看臥室,那聲音究竟從哪發出來的?但為何這聲音跟我的聲音很類似,但我明明沒有說話啊,難道因為精神衰弱的關係,有那個附在身上?

「白癡,看桌上的鏡子,還有我不是飄,嚴格來說算是一種病,你知道人格分裂這種病吧?不不...你是白癡怎麼會知道。」聲音的語氣變得更加嫌棄,而且有一點微微的怒氣。

鏡子?我慢慢看向放在桌上的鏡子,之後記憶中斷了。


再次睜開雙眼卻看到,有點熟悉的白色天花板後,立刻頭劇烈的疼痛起來:「嗚!....」

「你醒啦?傑克。」尼茲要貝莉別過去,自己走過去確認傑克的狀況,貝莉則是有些恐懼地望著傑克。

「嗚...恩...尼茲嗎?...我、我怎麼又在醫院了。」我無奈地說著,之所以說又是因為完全搞不懂,明明回到家了,但睜眼看到醫院天花板。

尼茲做出錯愕的表情:「你啊,是真的忘了,還是演戲呢?你昨天差點就把貝莉給殺了......想起來了嗎?」他回頭看了一眼,像個小動物一樣正在發抖的貝莉。

「啊!我、我差點殺了貝莉?」我內心翻騰響著這是怎麼回事,但說完因為頭暈皺起眉:
「嗚...我、我已記得回到房間後,去房內浴室洗了把臉後,走到書桌前坐下趴在桌面看著資料,然後再次睜眼就看到這的天花板。」

貝莉走過來,雖然有些恐懼,她拍拍尼茲說:「我們可以單獨聊聊嗎?」

尼茲露出糾結的樣子,隨後點點頭:「我就在門外,有事情就大聲叫我就行了。」說完走出病房。

貝莉坐在病床旁邊,她表情有些猶豫害怕,帶著恐懼的語氣說:「我......昨天看見你對著鏡子自言自語,你還記得嗎?」

看向坐在病床邊的貝莉,她的脖子上有很明顯地用手勒過的痕跡:
「我、我不記得...我只記得看資料到一半看向鏡子後...記憶就中斷了,然後睜開眼就在這了,我、我是怎麼了...」

「昨天......端著湯進去你房間,拍了、拍你肩膀,你就像瘋了一樣.......嗚嗚......」貝莉看起來很恐懼,她的目光充滿淚光,但還是繼續說:「想掐死我!」

我瞪大了眼睛且茫然無知又不相信:「我、我...我不是...我沒有...」想說出道歉的話但說不出口,因為那勒痕是得紮紮實實的證明,但是自己卻沒有任何記憶。

「我、我會當作沒這回事......」貝莉撇過頭:「我想你就好好休息吧......」貝莉退縮的開始遠離病床,開門離開醫院。

「我、我很對不起...貝莉。」看著貝莉那樣害怕地離開,覺得身體上的傷不怎麼痛了,但更多的是...想要知道自己怎麼了。

之後因為自己做出了這種事,被下令休養半個月並且寫悔過書,但在醫院養傷的十天裡,來巡房的護理師跟我表示:「你需要去精神科做個詳細檢查,因為你半夜的行為真的很怪。」

護理師告訴我在半夜時,有時候睜著眼看著牆壁半個夜晚,不然就是自己來巡房時,跟自己說不要貝莉來看自己、說她就是殺人犯之類的,然後想到我主要傷勢是在頭部,所以想是不是精神出了問題。

不過在白天時,護理師在告訴我需要去看精神科前,護理師先跟我聊天來判斷大概病症,之後才說需要去精神科做檢查。

「雖然我不是專業的醫生,但你這樣好像人格分裂症。」護理師有點苦惱地說,然後不想多談我半夜的行為,我到底是怎麼了...

之後在醫院邊養傷邊接受檢查,傷勢好得很快也就很早就出院了,但家人、朋友們還有臥房,顯示出我最近真的行為奇特了。


回到工作岡位後,死者繼尤娜後又多了一位,雖然上級也讓其他同仁去破這案子,但也沒有下命要我別繼續調查這案子,看來是想多點人然後快速破案。

看著桌上那些資料以及之後的證物報告,我覺得我必須要了解自己身上發生什麼了。

這時候尼茲邊說邊開門進來,手上拿著一個熟悉的保溫瓶:「傑克喝湯啦~是貝莉煮的喔。」

「恩,謝謝你,最近都麻煩你...」露出苦笑看著保溫瓶放桌上:「尼茲,我、我有事想問你...還有...可以讓貝莉一起來嗎?」有點緊張的說著,畢竟現在貝莉很怕我,而我...也恐懼自己。

尼茲拉了一張椅子過來坐著:「貝莉在外頭,不知道她要不要進來,她可怕死了你囉,但就是對你超好!」這時尼茲的表情明顯達了,羨慕、忌妒、恨的單身狗。

看著尼茲聽他那樣說後,我也只能苦笑地回答:「我們只是青梅竹馬,你忘了嗎...我未婚妻那樣慘死了,而你應該知道...我愛她。」淡淡忍痛地說著,而待在醫院時做的檢查的報告,剛剛才詳細看完。

「那你想問什麼?」尼茲挑挑眉看著傑克疑惑的問。

我深吸一口氣後慢慢地開口:「從我被發現跟屍體倒在一起後,我...我開始怪怪的,在住院期間護理師也發現到我怪怪的,所以建議我去看精神科,我剛把資料看完...我有一點間斷性記憶障礙,這部分是因為頭部受創所導致,不過這不是怪的地方。」

「之前你讓我看過你的檢查報告,是有點記憶障礙跟雙重人格吧?所以你在懷疑什麼嗎?」尼茲謹慎起來,聽著傑克的話問著。

「恩...你記得我會隨身帶著一張我跟尤娜的合照吧,就是之前你看到還說想快點祝我父親節快樂...」想起那天尼茲的幼稚反應,現在想到倒是有點感傷,停頓一下後繼續說。

「總之那張照片你也知道不見了,之後回想起來遺失的時間,大約是在跟貝莉聚餐後的後天,我才發現到照片不見了,但那天你也知道我怎麼了...」停頓了一下吸了口氣,現在有時會有點喘不過氣,然後繼續開口說。

「但現在在調查現場找到了,但被紅色麥克筆寫了些東西,所以我想問我最近行為有哪些異常嗎?因為尤娜的調查現場找到的證據,都是些我自己所擁有的東西,但我不記得什麼時候不見的。」最後艱難地把話給說完,現在心情非常的複雜。

「你?異常行為?」尼茲摸著下巴,回想著一邊說著:
「你最近雖然都待在辦公室研究資料,不過半夜都會跑出去,也不怎麼理我,想說算了你最近心情不好悶著也不行,而且你最近會碎碎念耶......這算不算是異常啊?」

「這、這些...這些當然是異常行為啊!啊啊...好煩啊,抓不到兇手就算了,但現在自己有被當人殺人犯的嫌疑,而且有過失傷害的前科。」在這停頓了一下,想到尼茲剛說的話。

「我會碎碎念什麼,我都是半夜開始異常的嗎?」我雙手抓著狂搔頭,超想搞清楚自己到底怎麼了。

「對阿,你知道三更半夜值夜班的要上廁的話,進入廁所後就會看見你對著牆壁碎碎念還不開燈,你知道那是多麼恐怖嗎?現在都我值夜班了耶!你體諒我一下,雖然我沒女朋友......你也別搞我啊!」尼茲拍拍傑克的肩膀。

我低頭思考著,任由尼茲拍肩膀,然後抬頭看著尼茲說:「我沒有記憶,我完全對於半夜那樣沒有記憶,但這是真的發生的事,所以...我會不會在不知覺的情況下,真的殺死一個人啊....」

聽到傑克的話,尼克停止了動作:「你......殺了人?」眼神認真地望著傑克,手摸著自己腰間的槍。

看著尼茲的動作,我什麼也不做的平淡的開口說:「我不知道,因為最近現場調查的證據都跟我有關,又加上我現在精神上有點問題,還有你剛說的我的行為,我想知道我到底怎麼了!」

說到最後我情緒激動地大吼起來:「我想知道它到底想做什麼,想確認它是不是就是兇手,如果、如果它是的話...就立刻把我處理掉。」情緒激動地說到一半,停頓下來後又恢復平淡的說著。

看著傑克,尼茲深深嘆了一口氣放下手:「我會申請負責盯著你的,最近也沒有人死,暫時還是相信不是你。」然後想起什麼說:「你還想要跟貝莉聊聊嗎?」

「恩...等等在跟貝莉聊吧,我有點在意一點,半夜的時候我是在碎碎念什麼,還有會去那裡?畢竟因為這個症狀,再加上現場那些證物,最近我都直接睡在辦公室不回家了。」我沉重的說著,對於現在的自己感到可怕。

「聽得不是很暸,你就像中邪一樣,斷斷續續念著,殺人魔之類的東西.......」尼茲再度坐好了下來。

「恩...可以試著跟它對話嗎?畢竟我沒辦法知道它的想法。」我雙手合十拜託尼茲做這件苦差事。

尼茲瞇起眼睛,表情猶豫著:「身為你的同事兼朋友,希望我掛了以後,你可以跟貝莉說,其實我很喜歡她.......」。

「我會說的...但我認為你不會掛了...恩,就直覺上來說。」苦笑著點頭,有尼茲這樣的朋友真好。


隔天早上我慢慢醒來,馬上發現到異狀:「嗚嗚!」發現到自己被綁著且嘴包被塞布條。

尼茲睜著一整晚沒睡的眼睛,眼神充滿血絲的看著醒來的傑克,天啊!他竟然能整晚都沒睡的盯著這傢伙......太瘋狂了。

我轉頭便看到狀態很差的尼茲:「嗚!嗚嗚姆嗚姆。」靠!尼茲是你啊。

尼茲沒有拿堵在傑克嘴裡的布條,努力壓抑的說:「聽著,你的另一個人格實在太瘋狂了!是個有妄想症的瘋子!他昨晚帶我去某條路上堵貝莉,還把貝莉的朋友給嚇跑走了。」他說到這暫時喝口咖啡提神一下,看他那樣紅通通的眼睛,他該不會整晚都沒睡吧?

說道咖啡,尼茲這傢伙把休息室裡的咖啡壺,放在我的桌上且裡面裝了滿滿的咖啡,他昨晚不是值夜班嗎?該不會整晚都在這看著我吧...

「他還說了你一但睡著或昏迷,你們兩個就有機率會互換,而且你沒有互換時的記憶,但是他會記得且擁有你全部的記憶,不過他的嘴真超賤的,開口就沒有說過好話!」尼茲說到這頓時手敲了桌面一下,看來他的壓力被我的請求搞得太大了。

「還有它說它可以用鏡子跟你溝通,但是我才不相信那樣能溝通。」到這尼茲再喝口咖啡,然後才放下馬克杯。

「還妄想了一套貝莉是殺人魔的謬論!貝莉這麼的可憐無助,就像個小白兔一樣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是兇手......」尼茲開始說了落落長的來龍去脈。

我聽完尼茲說完話後,便開始思考自己的那個它,所以他真的殺了人嗎?那它是什麼時候就在的?我、我竟然體內有這樣的怪物在,但為什麼最近才讓我知道它的存在?是因為那時兇手的一擊讓它沒辦法躲藏了?

結束思考點點頭後,直直地看著尼茲,努力動著嘴部:「烏姆,嗚姆嗚嗚。」布條,我要說話。

「我拿掉你的布,你要是在說貝莉是殺人魔,我就把你送去精神病院!」尼茲這麼說:「同意眨一隻眼!」

聽到這方式也只好眨了眨右眼,然後等著尼茲拿掉布條,好讓自己可以說話。

尼茲拿掉布條,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一臉的疲憊倦容。

我動一動僵硬的臉部筋肉,然後看向尼茲平淡的開口說話:「那麼、這樣算認定我就是兇手嗎?」

「我不知道!」尼茲大吼:「不過我累了......這些事情太瘋狂了,我絕不相信貝莉是殺人魔!你自己看著辦吧!」尼茲說完話抓了抓頭。

我看著尼茲感到很抱歉,畢竟是因為我的請求,才造成現在這樣的情況,看著尼茲說:「對不起,麻煩你這種事,不過只要找到它說得針孔影片,就可以把我送進精神院了,然後把我困在那就可以了。」

「我不會幫你的!」尼茲敲了下桌面,接著頭疼的按著自己的太陽穴。

「是嗎?但我現在不能動啊,而且啊...」我說到一半轉頭看向辦公室裡的等身鏡,那鏡子上用了白板筆寫上了字:

「尼茲,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反正我拍了影片給你們,自己去判斷事情真相,頂多也只是我跟傑克掛了,兇手繼續逍遙,影片在傑克身上的隨身碟裡,而密碼你們正看著。」下方還寫了段PS。

PS:只有尼茲可以看,因為傑克比較相信你。

我看完轉過頭看著尼茲緩緩開口:「那個...我現在完全不能動,所以就算真的連續殺人犯是我,現在也沒辦法反抗了。」畢竟有證據嘛,而且我現在這樣也無可奈何。

尼茲走過來搜了搜我的身,拿走了隨身碟看著我:「這個,我暫時保管......」然後伸手解開我身上的繩子,然後拿起桌上的馬克杯跟咖啡壺,才走出了辦公室。

「恩,對不起,讓你搞成這樣,後天假日我請客。」我看著尼茲疲憊的離開後,看了看鏡子:「請不要干涉我的生活,不要在出現了。」然後去拿布擦掉鏡子上的字。


當晚我便回到家休息,畢竟尼茲也說了一但睡著就會有機率切換,而且他不想再看到那樣的我了,所以回到家來繼續整理資料。

坐在書桌前看著死者資料名單,在尤娜之後又出現兩個死者,不過這兩位的死法與之前不同,應該要這麼說:「並沒有像之前那樣,誇張的開腔破肚...恩...而且傷口痕跡也怪怪的,像是做到一半被打斷。」看著資料上法醫寫的解頗報告。

拿起兩份新增加的死者資料,翻開來要看看法醫解剖結果,以及現在採樣物證的資料,但是發現有一頁上面的文字,有好幾處被畫上紅圈的詞語,我邊看邊慢慢唸出來:「看、鏡子、真相、說明、要、避、險。」看到這幾個詞後,我頓時好想砸了臥室裡所有鏡子,不過這不關我的事,翻到下一頁看資料。

果不其然下一頁也已被畫上紅圈的字詞:「拜託、就、一次、我是、你、相信、我。」迷起眼讀出被畫起來得字詞,想了想他這樣誣賴貝莉也是不好的,反正這案子之後要給其他同事辦理了,我現在這樣的精神狀態可不好。

嘆了口氣後把原本平放在桌上的鏡子,立放起來並讓臉在鏡子前方,不耐煩的看著鏡子說:「你想幹嗎殺人犯?」想想這傢伙應該是用鏡子溝通的,應該吧...

慢慢鏡中的自己表情慢慢變了,看上去感覺很疲累:「我在這說最後的一次,逃離貝莉.坎貝爾、不要被她找到,死者會繼續增加且最後會有男性的。」

「我不相信你,你傷害了貝莉而且還要誣賴她!」原來他能在我清醒狀態下,利用鏡子來跟我一答一問啊,而且它有做表情時,我的臉會跟著做出表情,誰才是這身體的主人啊!

鏡中的我表情又變了,一副在看著笨蛋的表情,難怪尼茲討厭它:「你難道不好奇為什麼死者都是女性,而且還死得那麼悽慘。」

「我不相信你,而且我想你有殺人吧,只是最近露出馬腳而已吧。」它到底什麼時候在的?我小時候嗎?還是小學、國高中?

鏡中的我皺起眉頭:「我再說一次,我沒有殺人,難道你不好奇那些證據,像是尤娜送你的懷錶,那你明明沒有再用,而且你還塞在抽屜的日記裡,但為什麼會出現在證據當中?」

「那是一組的對錶,尤娜身上也有一個...等等...」拿起尤娜的資料來看,仔細看著那證據的懷錶樣子:「沒有...她身上沒有懷錶。」但是物證資料裡的懷錶,那個樣子是我的錶。

鏡中的我挑挑眉,淡淡地說:「那是一種大小跟手機吊飾一樣的懷錶,再加上你們互相喜歡著對方,所以不可能用丟,那麼你認為她的去哪了?」

「不,說不定你把懷錶丟了,畢竟你到現在殺了不少人了。」不能被它給迷惑,它說的不一定是真的......

鏡中的我皺著眉嘆口氣:「我最後再說一次,我沒有殺人,我是最近才誕生的,想一下尼茲說的話,真應該讓你們在那時看影片的。」

我皺起眉頭看著鏡子:「我不相信你,而且因為你,我的生活就開始一團亂了,所以請你不要再出現了,殺人犯!」

鏡中的我的表情變了非常憤怒:「我沒有殺人!我為什麼要去殺你記憶中,那些高中開始同班的女性,為什麼要殺對你有好感的女性,為什麼要那樣對待那些傑出的女性們!」

我看著鏡子微微睜大了眼:「等等,高中同班...你說死者們跟我有關?」

鏡中的我露出很無奈的表情:「你真的感情非常遲鈍啊!而且還相當不記得,努力回想啊!」

我有點不相信的翻看起資料,慢慢回想自己高中時期的記憶,比對一下記憶中跟資料上的人臉,慢慢的資料跟記憶裡的人一個個對上了。

鏡中的我嘆了口氣:「我是你,你是我,我知道你所有的記憶,但你不會記得我,畢竟我只是個幻影,只是個印照事物的鏡子,你活著我才活著,但現在從你撞見她行兇之後,我誕生了但你的死期也變近了。」

「我、我不相信,高中時很多同學不是留學就是轉學,更何況大學時認識的人更少了。」呼吸喘促了起來,我不相信...

鏡中的我揚起一個淺淺的微笑:「你認為她們去哪了?先不說那麼早期的死者,就看最近的五個吧,兩個警界學妹、一個搭訕求交往的熟女、一個高中暗戀你的女同學,最後...是尤娜,而且她的死法是紀錄以來最慘的。」

「我、我...」聽到尤娜的名字,在看著桌上的資料,現在、現在不能排除這可能性,而且也不知道在尼茲那的影片,到底是拍到些什麼,但不能排除......

對於鏡中自己的話語,我卻沒辦法反駁什麼。

鏡中的我表情變得很溫和:「你是我,我是你,我們都很聰明,但你神經真的快過於大條了,現在還來的及、去找尼茲吧,如果他看過了應該會馬上衝過來保護你,好好活著。」

「那都別想去......」貝莉目光冷漠的看著傑克跟鏡子說。

聽到聲音我正要轉身看去時,鏡子印照得自己大吼著:「快跑!」

但太遲了轉過身看去,正看到情梅竹馬的貝莉拿著刀子刺向我的胸膛。


終於打完了!

有好多地方要想一下才想得出劇情,希望不會太不通順。

對了,現在有空,就來放些幕後花絮:


幕後之電話
因無法跟本人要電話,所以轉戰其他有電話的人,所以尼茲拉著約翰來找蓮月。
要的電話是:霏緹爾的電話。
尼茲:我們是兄弟~電話啊!!
約翰:(在戲裡才是兄弟的配角)…… (滿臉無奈

蓮月:所以你們要小夢的電話?(不解為什麼不找本人要

尼茲:只有我要、因為道爾先生滿臉撲克的擋在霏緹爾面前啊!
約翰:(有些不好意思)我沒有!沒有要電話......

霏緹爾:(拿著塑膠刀刀搓搓蓮月)啊呼~(奇怪的狀聲詞

蓮月:喔,原來如此 (伸手摸摸霏緹爾的頭,拿出手機翻電話簿))我只念一次喔,那我念囉...XXXXXXXXX (為保護某人而不打電話碼,雖然某人不存在三次元)

尼茲:不!!!!!再說一次啊!!(看到小夢很可愛的搓搓,忘我到沒聽清楚號碼!
約翰:(搖頭嘆氣

霏緹爾:(望著尼茲繼續搓蓮月)蓮月要發出!啊!呃!然後吐血~倒地!(耍萌!

蓮月:咦?恩..那我再說一...(聽到霏緹爾的話) 啊...恩...哦..啊 (慢慢倒地,把打好電話號碼的手機螢幕,躺放在地讓尼茲看)

道爾:(走過來抓住作亂的霏緹爾)........

尼茲:(得手電話愉悅!)
約翰:(看到尼茲背後的道爾,看起來很兇猛).......(撤退)。

蓮月:(收好手機後快速起身,發揮國中田晉隊的實力烙跑)

結局:道爾跟小夢說請把尼茲的電話列為黑名單。


幕後之NG
在廁所自言自語的傑克片段,但有突發狀況。

霏緹爾望著蓮月所在黑黑的廁所裡,對著牆壁自言自語的畫面。
「黑漆漆~第四間廁所有花子嗎?」霏緹爾好奇的問。
「只有女廁有......男廁是紅紙藍紙。」道爾小聲的回答。

蓮月看著牆壁念著記憶中,劇本裡寫的台詞:「殺人魔...不能靠近她,必須要想辦法避掉她。」

身後的廁所門發出敲門聲,蓮月停下台詞往後看去,滿臉的疑惑時門又發出敲門聲,蓮月皺著眉走過去開門。

尼茲看著擅自離開的蓮月,喂喂!不是吧!劇本沒這段啊!!

「怎麼了??」霏緹爾望著拍攝螢幕。
現在是半夜,只有尼茲跟蓮月在廁所﹐導演覺得奇怪本來想喊卡的。
「把聲音開大一點?」道爾對著導演說。

蓮月打開門看了看裡頭,沒有任何東西在裡頭,就只有廁所的一般擺設,然後把門關上後,向鏡頭聲音抱歉、請重拍等等。

深吸一口氣後站回牆壁前,繼續在廁所自言自語的劇情。

「必須解決那女人,不然...她會繼續殺人...該死的殺人魔。」再次繼續唸起台詞後,過幾秒敲門聲又來了,這次是身後右邊的門,這次蓮月不去開門了,想應該是工作人員在惡作劇。

敲門聲繼續敲了又停、停了又敲,而蓮月只專心在演戲裡。

「嗯?」尼茲覺得奇怪的說:「傑克......不要一直敲門啦!我知道你想要更有氣氛,但也不用一直敲門啊!」

導演看到尼茲也不知道再說什麼,正準備在喊卡的時候,道爾看著螢幕說:「聽到了嗎?是敲門聲。」
「我什麼都沒有聽到......」霏緹爾仔細聽也沒聽到什麼。

蓮月聽到尼茲的話後,因被敲門聲煩了一陣子了,所以轉頭大聲說:「我才沒有一直敲門,不知道是誰一直在敲門,我才想問是誰放的道具!」

在蓮月說完話後敲門聲消失了。

尼茲愣住:「不是你敲的?也不是我敲的啊!這裡不就我們兩個!不要嚇我好嘛!?」

導演拿起對講機想要聯繫兩人重拍,可是訊號不怎麼好的樣子。
然後螢幕也不太好,一直搖晃著。
「怎麼了嗎?」霏緹爾問著其他工作人員。
其他人露出有些毛的表情,但又不想嚇到霏緹爾,只是苦笑的聚再一起。

蓮月頓時感覺不太妙,走到尼茲旁邊牽起尼茲的手,廁所裡再度傳來敲門聲,像打鼓一般的節奏敲著。

「我、我覺得我們,好像是遇到某種情況了,如、如果不是要整人的話...」聽著敲門聲慢慢發抖起來,這情況非常不妙啊!

尼茲拿起了對講機,似乎沒有訊號一直發出沙沙聲,然後推著廁所門口的大門。
「乾~!!那個渾蛋鎖門?」尼茲敲著門:「導演!誰在啊!」

小夢望著螢幕,不知道為什麼兩人的後頭有著白色的東西,但兩人似乎都沒發現的樣子。
「道爾,這個是什麼啊......?道爾?」小夢尋找起消失的經紀人。

蓮月也跟得大喊也敲著門:「有誰在嘛!不要這樣玩啊!現在半夜超可怕的啊!」頓時背後一陣寒氣,慢慢轉頭往後看去,然後放聲大叫!

「從門後讓開,被撞到我可不負責!」門外傳來一位女性的聲音,然後廁所大門不知道什麼東西撞擊:「靠!這門只是木門啊,怎麼會跟鋼門一樣硬,裡面撐一下。」

女性的聲音大吼起來:「你快做點辦法,我會想辦法破門。」

蓮月轉身開始劇烈敲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尼茲看著蓮月的反應:「你幹嘛反應這麼大?不過是鎖門而已啊?」

道爾扶著自己的眼鏡,剛剛急著過來,差點眼鏡就不見了......
「星月小姐......妳先別激動,妳這樣攻擊這門也不會開的......」道爾無奈的說著,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張黃紙:「給我30秒。」

看著道爾的動作,星月點點頭並退後讓出空間給道爾:「我知道了,裡面要撐住啊!」

蓮月大聲嘶吼:「放我出去!我不想被那個吃掉!」狂敲門。

「什麼東西吃掉?」尼茲一臉懵然,不知道蓮月在鬼叫什麼?
他回頭看只覺得背後冷冷的,什麼都沒有......

道爾咬破右手的食指,在黃紙上用血寫著符咒的文字,完畢拿著紙對著門裡頭說:
「尼茲聽得到我的話嗎?聽得到請抓住蓮月離開門。」

尼茲照做的抓起蓮月退了幾步,道爾將符紙按在門上,門發出開鎖的聲音,打開。

蓮月不計形象地以無尾熊方式抱緊尼茲,看到門開了之後抓著尼茲往門外衝出去。

星月在門開後看到裡頭那白色的東西,立刻拿出十字架倒上聖水丟過去。

道爾看著他們出來關上門,有些吃痛的摸著自己的手。

「裡面這麼可怕?抱在一起囉?」一如平常的語氣,道爾用左手在包裡找醫藥包。

尼茲望著發抖的蓮月:「說真的......我什麼都沒有看到,誰來解釋一下......」

「你沒有看到?在螢幕裡先是出現敲門聲,然後我覺得不對勁後,你們當時離最遠的牆壁開始冒出,白色類似史萊姆的東西從牆上慢慢流出來,之後我就不知道了,因為那時快速扛起這傢伙,火速衝過來這裡。」星月拍拍抱緊尼茲的蓮月,但對方還驚魂未定,反而抱得更緊了。

「我以為是蓮月要嚇我所以才敲門的,雖然覺得有點可怕,但是什麼都沒有看到......」尼茲摸摸蓮月,兩個男人抱一起不好吧......想要拔開蓮月,想想還是算了。

「被扛過來還是第一次......」道爾想著,被女性扛著跑過來的經驗不太好。

「我們要是晚點到就危險了,雖然尼茲先生應該會沒事,我扛過很多東西跑過,一開始是沙包慢慢的最後變成,扛兩個人再背沙包跑都可以呢。」星月淡淡地說,伸手把蓮月從尼茲身上拔下來,摸摸頭按撫著。

蓮月被拔下來後縮成一團,但呼吸慢慢平淡下來。

「沒事的......我想只是想要警告晚上不要逗留而已,嚇一嚇沒有事的......」道爾包紮自己的右手:「不過我想要跟導演暫停這一幕了。」

尼茲嘆氣:「也好......三更半夜在這裡什麼的。」

「恩恩,那蓮月,你可以走了嗎?要回去休息囉。」星月看著慢慢解除縮成一團狀的蓮月。

「恩...回、回去...吧。」蓮月點點頭,慢慢站起身子,雖然整個人一直在發抖,但牽著星月的手跟著回去。


以上兩個幕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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