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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xy 9 o'clock】ch.6 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潤島 青 | 2017-02-28 12:17:36 | 巴幣 10 | 人氣 312



警語:
文章內容涉及與暴力,未滿18歲請勿觀看。
故事內容不涉及真實團體、人物、事件,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請勿模仿小說中任何可能傷害自身健康的行為,若因此造成傷害作者概不負責。
文中價值觀不代表作者立場,請自行斟酌接受。

搭配食用曲目:
這是Ruelle的War Of Hearts,一聽就愛上這個聲音與曲子,
在打字的時候這首給了我很多靈感(裝傻沒聽懂英文的時候很空靈的給了我很多靈感X)
以上,請享用。

《sexy 9 o'clock》ch.6 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青春太短,他的、我們的,或在沒有好好疼愛的情況下,就蹉跎去了。

  無法維持的關係以及可以維持的關係,他為什麼不肯說清楚──
   「我喜歡你,但我對你又愛又恨。」直到眼前的男人開口說話,才意識到剛剛自己恍神了。

  似乎很失禮,但對上這個「男人」根本怎樣都好!也完全不意外他會說出這種話,只是這句話讓我等了足足五年才聽到,看來吊兒啷噹的這個男人其實擅攻心計吧?真沉得住氣阿。

  五年間,眼前的人不斷用我的弱點攻擊我,雖然我不是很確定是否所有「女人」都會被這些攻陷,但對我這種很懶又很貪嘴,可能還被歸類在「女人」的人,基本上只要對方能開啟隨身傳送點外加金錢無限的技能,我想我應該很好攻略吧?可惜那傢伙就是不來攻略我阿!不過這種話要是讓那群損友聽到,鐵定先嘴再說,日後還會成為笑柄。
  想想不禁翻了白眼,隨後才意識到人還在面前!天!我連這種時候都想著他們嗎?

    「阿?!哈哈!恨吧、恨吧!多好是吧!」只好使出一貫的打馬虎眼閃過男人的變化球。

  根本不可能回應期待阿!雖然他長得挺不錯的,但我又不是gay!再說,除了那傢伙,我根本不可能再愛上誰了吧……什麼時候我也和那群損友一樣,稱呼人為那傢伙、這傢伙的,禮教都不知道丟哪邊去了,六年前的自己一定對現在這個我感到訝異吧?可此時的自己卻不討厭這種變化,也並不後悔自己將青蔥歲月都獻給了那傢伙。

  ◇◇◇

  被告白的這天晚上,我再次約了那傢伙去往昔我們慣去的喫茶店。當我們還是三個人的組合時,這間充滿木製裝潢的喫茶店便是我們課後殺時間的好地方,雖然這日三個人已經只剩下兩個人,但點三杯飲料的習性卻未曾變過。
  他如果活到現在,一定也是一通電話、一個訊息就能找到的人,一定會義不容辭前來赴約吧?明面上從未說過,可我們卻都在他的心裡,他藏得很深,深得像杯普洱,不似新茶淺焙的好喝,可卻解膩。這話我可從未說給那傢伙聽,若是她聽了,定會曲解我的意思,那人終是不正經的,卻因此無比可愛,呵。

  先到的我早已備好三杯訴說故事的茶,她喜歡的微糖熱紅茶,我喜歡的無糖冰綠茶,而逝去的那位喜歡熱到冒煙的黑咖啡。盯著這咖啡的煙霧,竟又想起天台那些根燃燒著的薄荷涼煙,想著便取出了煙盒點起、置於店家的煙灰缸上,她自煙霧裡匆匆入坐,什麼話都還未說上卻先露出了燦爛笑臉,水靈的眼睛滾動著,一時間我也忘了該說什麼。

   「你又來早了?」我其實早到了快半小時,但當我看到神色窘迫擦著汗的她,實在不想告訴她真相。

   「算是。今天臨時約妳只是想說件中午發生的事。」喝了口綠茶,將紅茶推給她,終於整理完儀容的女人喝了口熱度剛好的紅茶,為什麼我知道熱度剛好?早到的原因,也只是為了讓她能喝到溫度適宜的茶。我想依她的粗心一定也沒發現這件事吧?

  這樣一想便有點害怕讓她知道今天發生的事,畢竟這種闡述過程中必定透著炫耀的行為實在很難讓人打心底開心起來,這幾秒間閃過的念頭被一直注視的她打斷:「什麼事?我連課本都帶來了,準備讓咱們的第一名教呢!」這女人還真是不浪費時間阿。

   「第一名不敢當,要說也是言山比較聰明吧。」

   「阿。他如果還在,早不知幹掉多少書呆子跳多少級了……」
  言山是真的很聰明,如果不是為了和我們一起讀完中學,一定早就跳級升學了吧?但師長眼裡的好學生也是幹過不少壞事的。別人幹了壞事都會被發現,而言山怎麼做都不會被發現,我們還虧他是個人品破表的男人,他聽了只翻了白眼說:「幸運不是真的,運氣是互補的,繼續崇拜我吧!」整個不要臉!可這樣不要臉的做過的壞事我卻都記得。

  言山曾偷偷拿著羽球拍砸掉廁所整面的鏡子,只因不爽鏡子上有教務主任假惺惺的名言佳句。他也曾為了不想擦窗戶而用球棒敲彎窗框的鐵條,一邊吐槽:「砸玻璃太失格調,這種一下就完結的事情太無聊,要砸就要今天砸窗框,等窗框修好再砸個玻璃,這樣才有趣哈哈哈!」那次真的扯,他甚至像敲奏打擊樂器一樣玩得不亦樂乎,直到遠方傳來陌生人說話的聲音我們才離開,離開時他還露出一臉不盡興的樣子!

  等等!
  這樣想來言山也是幹了很多很暴力的壞事阿。

  不過除了壞事應該也有算是好事的,他讓偷偷在學生置物櫃裡藏A書的同學因為櫃門「掉落」被記過──櫃門當然不會無故掉落,我目睹了他踹爛櫃門的過程。

  他也做過些人人都以為是巧合發生的事,例如不爽班上某個只有臉能看腦袋裡沒實學的男孩子,做了點手腳讓他被全班當成空氣對待,那孩子還因為受不了轉學了。不過這件事也不能全怪言山,那孩子實際就是個陽具人(註1),每天收情書收到手軟,上過的女孩都快百人斬(註2),還一天到晚在女孩面前裝初戀!
  連我都看不下去這些盲目戀愛的女孩被騙,言山倒好,不知私下轉傳了什麼書信給女孩們,那個孩子就在集體孤立與唾棄下過完那個學期自動轉學了,那孩子到轉學前都以為是自己把情書送錯對象的吧?

  比起對言山諸多手段的恐懼,更多是對他腦力的崇拜阿。或許我不怕他只是因為窗戶那次發生前,這個女人又不經腦朝我和言山鬼叫什麼:「中午不想擦窗戶了啦!好煩喔!每次剛擦好就會被窗邊那些北七的指紋弄髒,開窗手指放在窗框上不是常識嗎!硬要碰玻璃是怎樣,是想留下什麼紀念喔!一群白痴!」那次言山的臉色很微妙,不久後這件事就發生了。

  莫名因著幾句話想起這段過往,回神才發覺身旁的那傢伙也露出相似的神情,我不禁輕輕拍撫起她的肩背:「別露出這種表情,今天可是我請客呢。」

   「我差點忘了!太讚啦!」好險終於恢復精神了呢。
  也是,有關言山的記憶,還算是某種不能輕易碰觸的寶箱吧?至於我們的請客制度,以往還特立規矩呢!大致分為三項:
  一、出力的人被請客,也就是負責教人的人被人請。
  二、主揪請客,因為浪費大家的生命聽可能會失望的話題。
  三、打牌輸的請客,這種情況只發生在集體意見一致決定要來這裡,但又剛好沒有課業問題或其他想問人的問題,每到這種時候就真的單純是為了遊玩或吃飯才約,可要我們各付各的根本不可能,這時我們就會和店家借撲克牌來論輸贏了。
  而今天,顯然是我這個主揪請客,但對象是這個女人,我不管怎樣都想請阿。

   「對了,你今天約我是想說什麼事阿?」

   「就是……妳還記得國中那個聲樂社的指揮嗎?」

   「你到現在還有和他聯絡喔?那個總是用眼睛意淫你的變態男?」

   「妳這樣說某方面也對啦!我不是畢業後加入了職業合唱團嗎?他和一些校友也在,他就又來找我聊天了,我以為他以前被我拒絕就放棄了……」

   「等等!你現在完全就是個男人阿!他是眼睛不好使還是Gay?」

   「我怎知阿!反正他這些年表現得都很明顯,我都裝我們是普通朋友和他周旋,誰知道他又告白了!又這麼能磨真的有點可怕。不過習慣成自然也很可怕啦,哈哈!」

   「你不也總是這樣故意露出弱點讓人覬覦嗎?我親愛的阿換。」她笑了笑朝我伸出手想搭上我的肩,隨後意識到什麼她停住那隻不規矩的爪子,我倒是直接摟上她的腰,她好像也覺無所謂連掙扎的反應都沒有,真無趣。無趣?我苦笑了一下,不會真被她和言山帶壞了吧?

   「哇!這表情!你不會還真的對他有點日久生情什麼的吧?哇阿!好噁心,我認識的阿換才不會這麼容易被攻略呢!你不是高凜之花嗎?」

   「別開玩笑了,我坦蕩的活,有那想法的男人才噁心好嗎?而且說多少次了我又不是gay,我喜歡的是──」

   「是什麼?」

   「沒事,只是發現這樣說來妳好像也挺噁心的。」說完正打算將手撫上她的面頰,她卻不高興了,想推開我:「怎麼?!有心思就噁心嗎?我可是每個當下都確實的愛著一個人呢!愛該是隨便被定義成噁心的存在嗎?那個死變態即使看起來和行動都很性騷擾,可他喜歡你的心情也是確實存在的,愛阿、喜歡阿,都是很純粹的情緒!這是稍縱即逝異常珍貴的東西阿!知足阿青年!」

   「靠、妳現在怎麼也和言山一樣神神叨叨的,讓我快分不清世界了。」

   「靠!居然有天能從阿換嘴裡聽到一聲『靠』我也是滿足了哈哈哈哈哈哈!」

   「妳笑得太誇張了。我說實在話,我真的和那個男人不來電。妳是要我跟言山搞基佬妳才開心嗎?」

   「扯尛言山啦!你和言山搞基還早八萬年呢!林北早就和他搞基了,早吃乾抹淨了好嗎!」這傢伙像是聽到什麼狂言音量大了不少。

   「搞基?妳搞得了嗎?要搞也是我和他搞吧?妳還是這樣乾脆的好,反正一定又是妳夢到的哈哈!我說過嗎?高中那會兒某天晚上,班上那個誰,我忘記名字反正是田徑隊的,他好像喝了酒來敲我SK,居然是來告白的!還很認真說不是大冒險,但他用打字的方式告白……」

   「這還有沒有種阿!哈哈!呃!咳、咳咳咳!」女人聽了差點噴出嘴裡的紅茶,嗆到猛咳不止。
  我感到內疚又想笑笑她,就像這件事真是一則有趣的笑話一樣,畢竟我們都不能理解,明明有語音通話功能,電腦設備也有麥克風,不用的理由到底是什麼?這樣告白一點誠意都沒有吧?

   「阿換阿,回歸正題,即使你今天看起來是來找我炫閃(註3)的讓我很火大,但我只想說,我不是你討厭的星座類型你大可放心喜歡我,別以為我沒發現你根本對伴侶的生理性別感到無所謂!」這傢伙一臉我什麼都知道的表情,用微微彎起的眼和似笑非笑的嘴臉嘲笑我呢!

  我想這時我的表情才終於好看了一些吧?
  女人熟悉的神態怎樣也看不膩,即使這模樣有點像言山,卻是她渾然天成的、戲弄著誰才會有的模樣。但這話語的內容卻是血淋淋的揭發我的真相,原來她一直都知道,一直都知道我喜歡的人就是她。

  我何嘗不也是我話語敘述的男子那樣不堪,沒能告白的自己唯一不太一樣的地方,就是沒有被這個女人真正意義上的厭棄了吧?

   「妳還真的是吼,這種話也太自戀了吧?」

   「我這樣說還不是因為你拒絕了那個性騷擾變態!」

   「妳不覺得我有天可能就答應了別人?」

   「誰都可能,就你鄭亞換做不到,『哈哈!』」憑藉相識八年的默契,我們相視而笑。

  她完全知道我會再一次的拒絕別人,雖然我的潛意識一定是這樣想的「男人有時候也會怕被拒絕阿」可我的行為卻背道而馳,他者不勇敢的告白關我什麼事?

   「道君,難道我就應該答應他嗎?他可還在外地呢,答應就會變成『戀距離遠愛(註4)』耶!究竟是戀上那個距離感造就的更深的愛意、還是真心談一場戀愛被迫分隔兩地?顯然應該也只會是前者吧。」

   「好吧,你說服我了,原來你最喜歡近距離的,嘻嘻!」道君稍稍收斂她那過分囂張的氣燄,即使此刻的喫茶店吵得屋頂都快掀了還是能清楚聽見那句「原來你最喜歡近距離的」,突然有點五味雜陳。

   「──嗯。」

   「可你和他在一起也沒差阿,這都幾年了不給他個機會嗎?只因為他人品差?就我認識你來說,你只要有麵包(註5)就活得下去吧?」『又不是妳這個吃貨!』這種話卻吼不出來,天,為什麼這女人總是這麼跳痛。

   「──他聲線不好聽,就是出聲位置正確聲音夠洪亮而已,只能做做指揮。長相雖然還可以但不耐看,人品差妳懂的,就是性騷擾。集結這幾點就夠了吧?吼!不喜歡有那麼多理由嗎?!就像妳討厭一個人會有理由嗎?很多時候是直覺的否定對方吧!不過硬要我說的話,他常常裝傻偷摸我超噁。」道君為什麼要逼我想起一段不怎麼好的回憶……

   「是是是,所以高中那時你對我性騷擾就有理啦?」

   「哪時候?有這事?」我怎麼可能忘記呢。

   「有阿,我第一次去你家時你從我身後抱住我的腰還貼著我的背咧!沒記錯你還很不要臉的說『妳的腰好細』這種話?我記得沒錯的話你那時連耳邊說話都做了,我怎就沒嫌棄你阿?果然是因為那時的你很正?」當年身高差持續增加的我們,軟軟小小的她──阿!不能再想下去了。

   「有這事?可能我那時缺愛吧?」「缺愛」這詞真是好用阿。

   「呿!你一直都是情聖吧?臉蛋好看,身材又好,大概我當時只覺得誰卡誰油還不知道呢,呵呵!別忘了,當時『妳』還是個女孩唷!很可愛的香軟萌妹子。」看著像過去那樣口水快流出來的道君發表癡漢一般的言論,竟一點也不反感。隨著話語打在我身上的拳頭力道也比起過去弱了不少,生理性別不同還是有什麼註定會不同嗎?直到這時我才察覺我疏忽的地方。

   「我倒覺得我該那時就收了妳,免得妳現在禍害我們兄弟倆,早知道那時就該色誘妳了。」看著揍完我甩著拳頭揉著手的女人,無奈笑了,一邊揪住她的手替她揉揉,一邊想著和舅舅學的自由搏擊真的挺不錯的。

   「都給你說就好啦!其實……唉。」波道突然停頓,接著以一種微弱的音量喃喃:「你一直不知道吧,我國中超喜歡言山的,是戀愛的那種,雖然那時我根本沒有察覺、哈哈。」

  她看著眼前茶杯裊裊的煙出神、苦笑,我卻想著我們定是再次深陷回憶的泥沼而不自救。究竟有多喜歡一個人,才會成眼前這模樣?

  喜歡有殺戮心的言山的Tom boy(註6),以及為了迎合喜歡的人的喜好而變裝的男人,就不知道言山對道君是怎麼想的了,言山模稜兩可的回答我還記得,但沒有喜歡,絕對無法為這個女人做上這麼多事吧?同樣的,這個女人若是不曾喜歡我,又怎麼會在我被同性同學騷擾的時候相救?只是為了讓我免於騷擾明明有很多種方式的,但她每次都選擇嘴對嘴解決。

  大概是想起了那些畫面,我也有點受她影響下意識說著後悔不已的內容:「喔,知道阿。我還知道言山喜歡妳──呃!我什麼都沒說!」唉,真是不該說的都說了。

   「哈啊?!你說他──為什麼?他不總嫌我那時中二嗎?我還記得他一直說我很吵……」道君驚訝到面無表情是個什麼概念阿!能讓總是活潑亂蹦的她出現這種幾乎不可能存在的表情、天!我做錯了什麼?

   「那廝根本就是故意的吧,他超腹黑,看我想追妳,故意反其道而行,露出一臉『我什麼都不知道』,然後讓我看妳喜歡他到要死,間接向我炫耀他什麼也不用做就能坐收漁翁之利,這麼陰險的男人你怎麼會喜歡阿!」

  顯然一旁的女人絲毫感覺不到我的悲憤,但能讓她倒在我懷裡開懷大笑已經算是不錯的收穫了吧?那面無表情的姿態我可再也不想見到了。

   「你們也太好笑了吧!不對、是我們也太好笑了吧、哈哈哈哈哈!好有趣唷!」好好嘲笑一輪後她才緩過來,但那肢體的動作直接讓我氣到發笑,才剛慶幸她變回「正常」,可下一秒這女人就撐起身推開我!

  敢請我是靠墊用完就撤阿!接著居然還有臉以一種欣慰不已的長者姿態,居高臨下般看我,發表起言山式演講:「現在才知道那時的言山還有這一目。」別開玩笑了啦!言山骨子裡根本就是個腹黑又有虐待傾向的暴力狂阿!

   「妳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發作喔?!我真的他媽受不了妳!這種假掰的言山式演講妳他媽說的出口!我真的看錯妳了!」我們稱言山那個愛自顧字說著長篇大論哲理話的傢伙,講述時煞有其事的姿態很像在演講。

   「阿換你幹嘛突然發火啦!我被你嚇到了!」

   「根本沒人有耐性連續參與數場沒有笑料串場的演講阿!妳個白痴!」
  我才不是在抱怨言山,那種耐性異於常人、思想迴路極為複雜的傢伙,當真的和我們不同阿!為什麼這個女人有辦法縱容他「演講」,甚至還能在他演講時回答辯論個幾句!在我看來言山跟我們就不是一個層級的,照他學習程度早該在國中那年就博班畢業了吧!很多時候我都懷疑他其實早就考到證書只是一直裝傻,這個女人也太蠢、太好騙了吧!

  為什麼我會喜歡上這麼笨的傢伙、為什麼!

   「天阿!阿換!這真他媽是我聽過你爆出最多粗口的一天!太酷啦!我們家的阿換也開竅了!」

   「妳媽才開竅啦!白痴!他媽和我哥搞一起的事我就暫時原諒妳,但妳之後只能選我!聽到沒!回答呢!」

   「好好,阿換這麼傲嬌不選你難道選你哥那個變態嗎?哈哈!」

   「很好!」她主動抱過來、仰頭看我。
  明明向她吐苦水該是非常和平的一天,她卻發出讓人側目的豪氣笑聲,或許是看到我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她終於止住笑意,但我們早就被整間店的人用眼神關愛了一遍阿!果然是個白痴聒噪女,臉都丟光了!

  即使聚會結束得不太開心,但多虧這日,一直不願表態的女人被我逼出了選擇,一個等待八年之久的選擇。
  當時的我只希望這個選擇能一直不變,直到死亡改變它,可卻沒想過後來會是那樣的光景。

  言山若是還在,會怎麼勸妳?
  勸妳不要愛上我哥,勸妳不要以為自己是什麼特別的存在能夠拯救得了他。
  從父親離開家後,我哥早就因為那個女人崩壞了。



註1:陽具人。諷刺特定雄性生物只用下半身的生殖器官思考,看見任何人腦子裡只會想著如何把對方拐上床做愛。

註2:百人斬。原意是指日本武士可以以一敵百,殺上一百個敵人。現被引申為男性或女性和一百個人上過床,通常為誇飾,形容這些人和很多人上過床。千人斬則為更加誇飾的說法(也可能真的達到這個數量)。

註3:炫閃。炫耀閃光的意思。閃光即是戀愛對象。

註4:戀距離遠愛。原為DECO*27的歌,此處借用。

註5:麵包。用食物象徵金錢。

註6:Tom boy。一種說法為男人婆,另一種說法為行事、作風都很男性化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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