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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2017黑暗乒乓大雜燴】-《不在家的瑟菲勒》

媻極亞的芽豆靈 | 2016-11-29 15:30:46 | 巴幣 22 | 人氣 1072




主題抽籤:歷史架空、歐美科幻、家庭溫馨。



 




  瑟菲勒總是不在家。
 
  這句話乍看之下似乎是不成立的。

  第一:家是一個人生活根基的地點;如果他總是不在這個地方,那麼這個地方就不是他的家。第二:家是一個心靈上的歸處;而瑟菲勒總是不在這裡,那他又如何「不在家」。
 
  瑟菲勒總是不在家。
 
  今天也一樣。
 
  浴室洗臉台上的牙刷與漱口杯嶄新得就像數年前被家庭機器人拆封時一樣,上頭一點黴也沒有,就連蓮蓬頭的乳膠圓孔都又正又圓。如果水管中的水有機會噴灑而出,你一定不會看見當中有歪斜的水柱。
 
  家庭機器人有一個名字——通常機器人都有它們專屬的系列名,不過瑟菲勒是念舊的人,他在買下這個二手家庭機器人後就沒有再替換過,還給了它一個名字叫做「阿菲」,讓它成了家中的成員之一。他們是這個家中唯二登記在案的成員。
 
  阿菲有一雙很可愛、同時又讓人很擔心它會輾髒地板的履帶輪胎,還有可以裝下兩箱尿布、或者一箱泡麵、三台舊式電腦主機的肚箱。在阿菲被瑟菲勒買回來以前,它的肚箱中黏滿了許多硬掉的尿布包,不知名的物質與微生物形成了一種黏體將它的肚箱牢牢封死。

  瑟菲勒借了許多工具箱回來,還用上了許多除臭劑與消毒噴霧(大部分是用在他借來的工具箱上),才將阿菲從報廢品變成一個挺嶄新的二手家庭機器人,然後再將它變為家人。
 
  如今阿菲的肚箱裡放著它最喜愛的多肉植物。它總是保持肚箱半敞開,好讓它取名為「多多」的多肉植物可以呼吸與接觸光,而肚箱的內箱壁現在貼滿了各式貼紙,大部分都是螢光的,平時與多多一同補充光線。
 
  瑟菲勒以前是一個人住的,而在阿菲加入了這個家以後,他們理所當然地一同分擔了家事。瑟菲勒當時是這麼決定的——
 
  「嘿,阿菲!」他說。「我太糊塗了,我總是忘記記帳、管理帳單、檢查項目額度——我覺得我在洗碗啦、洗衣服啦、洗澡啦……這些事情上比較在行,我們分工合作吧!」

  瑟菲勒將一堆帳單、信用卡、存摺、保險單、還有一些他根本忘記用途的不知名文件放入了阿菲的機器爪中。阿菲的鏡頭對著爪中的那堆東西聚焦又聚焦,最後抬起鏡頭給了瑟菲勒一個疑惑又無辜的神情。

  瑟菲勒被自己加工裝在阿菲一雙鏡頭上的假眉毛給逗笑了。

  阿菲發出人工合成的小動物般的電音,逼搭聲中充滿純真的茫然。

  「瑟菲勒……阿菲?」

  「沒錯,阿菲幫我管理這個家的一半。」

  「瑟菲勒、阿菲!」

  阿菲的機器爪高舉那堆文件,履帶輪胎在地上轉了一圈。
 
  阿菲的履帶輪胎轉了一圈,壓過乾淨的仿木地板,滑向廚房。它的機器爪上各提著三個電子購物袋,安全電網中裝著雞蛋、番茄、驢魚、筊白筍、豆腐、蔥、空心菜、乾薑、還有一盒特價的火鍋牛肉片。除了這些,阿菲的鏡頭與肚箱的聯接處上也掛了不少東西。
 
  裡頭有三大罐農場牛奶、巧克力麥片、冷凍饅頭。這些東西也裝在電子購物袋中,掛在它的一大股纜線上。阿菲的肚箱內,購物卡與銀行卡一起放在多多的盆栽中。
 
  首先是洗米下鍋,再來是洗魚。阿菲的機器爪夾住驢魚,在水的沖刷中持續轉動機器爪大約二十秒,然後將水沖入鱸魚被剖開的腹腔內,等著殘血流盡。它找了一個彷彿小浴缸般的白瓷容器,在裡頭墊入了被家用雷射光切片的乾薑、放上鱸魚、再鋪上同樣被切片的筊白筍、再鋪一次乾薑、撒上蔥段,倒入少少的清水與機器爪所能沾起的鹽量,將魚盆放入裝了水的鍋內,開始小火慢蒸。
 
  牛奶與冷凍饅頭已經冰入了冰箱。阿菲的鏡頭在冰箱內掃描了一輪,把一些過期的食材拿出來,準備晚一點將它們丟掉。
 
  阿菲接下來又做了番茄炒蛋、牛肉炒空心菜。
 
  洗淨的雙爪在肚箱上的圍兜兜一擦,它把熱騰騰的飯菜高舉過頭,轉動履帶滑向餐桌。它將晚餐擺好後,門口傳來了進門聲。正好是四點半。
 
  「我回來了,阿菲。哎呀,我快累垮了,你煮了什麼呢?好香呀……一聞就知道是我喜歡的飯菜!噓噓,今天也別告訴我是什麼,我來看看——」
 
  阿菲的鏡頭發出回應般的轉動聲,它挪動齒輪用有些快的速度朝玄關滑去。瑟菲勒一副剛進門的模樣,累得就像一隻脫水的魚,但他似乎在踏進家門後正在逐漸恢復活力中。
 
  他看見高舉購物卡與銀行卡滑來的阿菲,擺擺手。
 
  「不用不用、今天也收著,明天我還是沒有空去買菜呢。」
 
  他說著,朝餐桌直走而去。阿菲轉動履帶轉了個彎,給瑟菲勒讓出路來,然後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瑟菲勒拖著疲憊的身體,深吸一口氣。
 
  「阿,好香啊……」
 
  「瑟菲勒!」阿菲愉快地回應。
 
  「知道知道,阿菲最棒了,要是以後吃不到你煮的飯菜,我該怎麼辦啊?」瑟菲勒說著,拉開椅子坐下了。他環視了一會兒飯桌,拿起了餐具。
 
  「雖然我知道我每天都在說這些話,但是阿菲,你能趁我吃飯時去陽台上幫我看看今天的夕陽是什麼樣子嗎?」
 
  「阿菲!」它的履帶轉了一個圓,嗄吱嗄吱地滑走了。
 
  阿菲拉開它每周都會洗滌的紗簾,緩緩滑進陽台。漆成白色的細欄杆後方是城市面對大海的鳥瞰景觀,有一顆發亮的橘紅色饅頭正在被海水淹沒,只剩下半個露在海平面上。
 
  阿菲觀察了一會兒今天的夕陽,記下了它的角度與大小,從肚箱中拿出一個筆記本用機器爪中的安全雷射寫上記錄。筆記本上已經有了好多頁相似的紀錄。阿菲寫好後,鏡頭對著夕陽拍了一幅廣角照片。
 
  阿菲回來時,瑟菲勒早已將餐桌收拾好了,碗盤已經全部堆在了洗碗槽中,盡責的洗碗槽系統正在清洗它們中。阿菲對著洗碗槽打了個招呼,洗碗槽沒理它。
 
  「阿菲,我們今天再來唸故事吧。」瑟菲勒的聲音出現在書房。
 
  阿菲的履帶飛速地轉了一百八十度,它發出一長串彷彿咕咕聲的電音,朝書房奔馳而去。阿菲最喜歡聽故事了,並且將這些紀錄重複燒在它的記憶磁軌上,不過只有瑟菲勒的聲音它會分開錄製。
 
  阿菲喜歡瑟菲勒,尤其是與他一起做的任何事。
 
  阿菲滑進了書房,瑟菲勒一如往常地躺在了他的大沙發椅上。他帶著微笑看向門口說道:「如果你還不來,我就要自己動手開大象燈了喔?」
 
  阿菲的鏡頭發出轉動的聲音,那雙假眉毛高高揚起。
 
  在瑟菲勒的輕笑聲中,阿菲無聲地滑向了沙發旁的燈架。這是一個瑟菲勒與阿菲一起選購的造型立燈,上頭是一隻站立的大象,牠的鼻子可以彎曲調整,鼻孔中射出的光芒又滑稽又溫暖。當時阿菲在商場中就是被它鼻孔中的光所吸引,於是在那裡不停地開開關關,直到瑟菲勒走過來買下立燈。
 
  阿菲在沙發旁把大象燈開開關關了好幾次,這才停下來。它滑進燈光下,看見瑟菲勒拿起一本書。瑟菲勒開始說故事——
 
  「今天說的是我開始寫日記後的第五年。那天呀,我一口氣搞丟了我所有的東西,像是什麼卡啦、什麼單啦、什麼信啦……全都一起搞丟啦!但是其實那天的我很幸運,我從垃圾場看見了一個家庭機器人……」
 
  瑟菲勒每天說的故事都不一樣。阿菲像往常一樣錄下了故事,這些錄音它會在平時打掃家中時放出來聽,直到它該出門買菜的時間到來。瑟菲勒在說完故事後,對著阿菲抱怨了一會兒公司的事情,便疲憊地打著哈欠走進浴室。
 
  在浴室中傳來水聲時,阿菲鋪好了床,攤開棉被,並且折開一角好方便瑟菲勒鑽進去。阿菲去陽台上將乾衣服收了進來,免得它們遭到夜晚露水的浸濕。待它將衣服摺疊好、放入衣櫃後,它聽見瑟菲勒的聲音從浴室中傳來。
 
  「阿菲!我又忘記拿浴巾啦!」
 
  阿菲轉動鏡頭,發出抗議般的摩擦聲。它滑出房間,把儲物櫃中的乾淨新浴巾抽了出來,然後從浴室門縫塞進去。瑟菲勒不斷地在浴室內喊著:「冷死啦、冷死啦!」,關掉了熱水。
 
  在瑟菲勒鑽進棉被後,阿菲也在床邊把自己的充電線插好了。
 
  「今天又是要謝謝阿菲的一天。」瑟菲勒說。「我喜歡你的齒輪噪音、履帶輾過地板的乳膠摩擦聲,還有你的眉毛——當然那是我的傑作!——以及你陪我所做的一切一切。今天也謝謝你了阿菲,晚安,祝你好夢。」
 
  「瑟菲勒、阿菲!」它發出聲音,在九點整時用內建遙控將室內的燈關閉。
 
  隔天早上,瑟菲勒出門了。在出門前,他凝視了阿菲好一會兒,用笑容告了別,吩咐阿菲好好等他回家後,走出了玄關。
 
  阿菲今天做的事與往常沒什麼不同,但是有一件事情不同了……
 
  銀行卡中沒錢了。
 
  結帳機器人與阿菲將那張卡推來推去,最後阿菲只好兩爪空空地回到家裡,它在家中等了一會兒,四點半時,瑟菲勒回來了。
 
  「我回來了,阿菲。哎呀,我快累垮了,你煮了什麼呢?好香呀……一聞就知道是我喜歡的飯菜!噓噓,今天也別告訴我是什麼,我來看看——」
 
  「瑟菲勒、瑟菲勒!」
 
  阿菲滑向玄關,高舉著銀行卡。瑟菲勒像往常一樣擺手。
 
  「不用不用、今天也收著,明天我還是沒有空去買菜呢。」
 
  「瑟菲勒、瑟菲勒!」
 
  阿菲朝瑟菲勒滑去,鬆開關節油壓,將銀行卡舉得更高。
 
  瑟菲勒走過來,如往常般走向餐廳。

  即將撞上阿菲前,他沒有停下來。
 
  阿菲回頭,鏡頭發出轉動聲。
 
  「阿,好香啊……」
 
  「瑟菲勒?」
 
  「知道知道,阿菲最棒了,要是以後吃不到你煮的飯菜,我該怎麼辦啊?」
 
  瑟菲勒在餐桌旁坐下,環視了一會兒空蕩蕩的桌面,手往桌面一抹,拿起了突然出現的餐具。阿菲緩緩滑過來,看見瑟菲勒一手端著裝滿圓頂白飯的碗,一面說:「雖然我知道我每天都在說這些話,但是阿菲,你能趁我吃飯時去陽台上幫我看看今天的夕陽是什麼樣子嗎?」
 
  阿菲轉動履帶朝陽台滑去。
 
  它停了下來。
 
  它轉過履帶,看見瑟菲勒扒了幾口熱騰騰的白飯,然後便站起身來走進了書房。廚房的洗碗槽系統伸出一隻掃描管子,探進餐廳來。它掃描了一遍空無一物的桌面,無所事事地縮回去了。
 
  「阿菲,我們今天再來唸故事吧。」
 
  「如果你還不來,我就要自己動手開大象燈了喔?」
 
  「今天說的是我開始寫日記後的第五年。那天呀,我修好了一個家庭機器人……沒錯,阿菲真聰明!那個家庭機器人就是阿菲呀——」
 
  阿菲緩緩滑進書房。
 
  它沒有開大象燈,但是它將故事錄了起來。
 
  瑟菲勒接下來去了浴室。
 
  「阿菲!我又忘記拿浴巾啦!」
 
  「冷死啦、冷死啦!」
 
  阿菲停在床邊,看見瑟菲勒走到床邊的瞬間,棉被突兀地出現了它沒被折開的角,而瑟菲勒一如往常地鑽了進去,躺好。
 
  「瑟菲勒。」
 
  「今天又是要謝謝阿菲的一天。」瑟菲勒說。「我喜歡你的齒輪噪音、履帶輾過地板的乳膠摩擦聲,還有你的眉毛——當然那是我的傑作!——以及你陪我所做的一切一切……」
 
  「瑟菲勒。」
 
  「今天也謝謝你了阿菲,晚安,祝你好夢。」

  「瑟菲勒。」

  九點整一過,床上的瑟菲勒消失了。上頭的棉被疊得整整齊齊,就像瑟菲勒每天早上起床後一樣。
 
  阿菲轉動履帶,去打開了一個抽屜。
 
  這個抽屜已經很久不曾打開了,裡面塞滿了瑟菲勒的證件和文件。阿菲的機器爪在裡面搜尋了一會兒,夾出一張健保卡,然後插入肚箱上的讀取孔。
 
  「瑟菲勒。」
 
  「讀取成功,請鍵入服務。」
 
  「瑟菲勒.安迪拉。」
 
  「請鍵入查詢者。」
 
  「阿菲。」
 
  「感激您使用本系統,阿菲,您所查的人物不存在,請再重新試一次,或者聯絡總機或您的專屬客服人員……」
 
  阿菲掛掉了系統。它抽出健保卡,換成身分證。這次系統給它的回應也一樣。阿菲兩爪各夾著一張卡,鏡頭聚焦又對焦。
 
  家中的電話響了。
 
  阿菲用內建系統接起來。它發出一串「歡迎光臨」的接聽鈴聲。
 
  「是阿菲嗎?」經過聲音比對,阿菲得知來電的是瑟菲勒的公司上司——柯爾姆。
 
  「阿菲。」阿菲回答。
 
  「瑟菲勒告訴我,如果他的資料被你調閱了,就表示循環被破壞了,我一旦接到通知就必須打這通電話,無論何時何地。你可能已經發現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所以我現在必須告訴你一些話,好嗎?」
 
  「瑟菲勒。」
 
  「瑟菲勒已經不在了。」柯爾姆說。
 
  「瑟菲勒。」
 
  「但是——沒錯,他還是會每天回家。」
 
  「瑟菲勒。」
 
  「在他修好你的第二年,他生病了。瑟菲勒透過公司買了一套終生保固的全息投影,利用每天的常態錄影,將日常記錄下來,並且設定為定時撥放,預約播放的時間是在他的身分證註銷後。」
 
  「瑟菲勒。」
 
  「早上六點起床,六點零二分折好棉被,六點十分家用系統自動幫你開機解除充電,六點十五分出門,四點半回家,四點五十七分收拾桌子,六點唸錄好的日記,八點洗澡,八點五十分上床,九點熄燈。」
 
  「瑟菲勒。」
 
  「他盡可能地在卡中留了許多錢,投資了許多基金還有信託,照理來說這個循環應該能維持到你的電池損壞,但是瑟菲勒的銀行今天倒閉了。」
 
  阿菲把通話切斷了。
 
  它把卡放回抽屜,機器爪伸長,從床頭上拿下一個相框。
 
  照片中的男人摟著一個家庭機器人,嘴角勾著笑。阿菲調閱出當日的紀錄,瑟菲勒當時正在對它說:「把你的鏡頭對準這個鏡頭」還有「歡迎回家」。
 
  第一:家是一個人生活根基的地點;如果他總是不在這個地方,那麼這個地方就不是他的家。第二:家是一個心靈上的歸處;如果瑟菲勒總是不在這裡,那他又如何「不在家」——
 
  所以他必須「在這裡」,他才能「不在家」和「回家」。
 
 
 
  瑟菲勒總是不在家。
 
  因為他回不來了。
 
 
  「瑟菲勒。」阿菲說。
 
 
 
 
 
 
 
  「阿菲後來怎麼樣了呢?」女孩問。
 
  老人放下投影書,皺紋彎出微笑的弧度。
 
  「在家裡——每天煮飯、打掃、等待瑟菲勒回家。」
 
  「可是瑟菲勒已經不在家了啊?它也沒有錢了,它怎麼煮飯、打掃?」
 
  「阿菲用玩具箱中的玩具模型模擬每天的晚餐,而瑟菲勒的上司則暫時負擔水電費。好了,故事說完了,上床去吧。我們明天要早起去挑選家庭機器人呢。」
 
  女孩跳下老人的膝蓋,她奔向門口,忽然想起什麼似地轉頭問道:「對了,為什麼我們要分期付款?爺爺你的退休金弄丟了嗎?」
 
  「不。」老人微笑。「我只是拿了一部份去放在一個新銀行裡了。」
 
  「為什麼?」
 
  「因為我要幫人付水電費。」








新工作讓我連續一周都凌晨兩三點才下班回到家,接著更新完《為龍》後就又睡死到上班前
我今天中午才驚覺我完全忘記任務文月底截稿(是明天R幹!
我在超過24H沒睡的情況下用3H衝完活動文的任務(吐魂
基本上沒有列大綱,因為根本不知道要寫什麼也不想花費時間去構思,只是因為剛好在聽《只有我不存在的城市》的片尾曲,順勢就打了一個《只有我不存在的家》然後接著就想到什麼打什麼的寫完了,完全沒修稿。打完家庭機器人忍不住就想到瓦力了,後面就幾乎參考著瓦力的感覺來。

如此奇蹟趕完任務文的我,值得嘉獎一張床。(一秒倒下

等我醒來再校稿,我真的不行了(三度吐魂
最後關於屬性的問題——我真的覺得這個很溫馨阿(認真)歷史架空或許只有擦邊而已,畢竟只有機器人的普遍性上才有架空的感覺,但是我真的沒時間改了。

創作回應

大羊


2016-11-30 07:59:07
媻極亞的芽豆靈
這是睡中間地板的意思嗎(!
2016-11-30 08:02:04
大羊
哪可能這麼狠心,讓你睡地板,三明治沒見過麼?
2016-11-30 08:06:04
媻極亞的芽豆靈
你要夾死我QAQQQQQQQQ
2016-11-30 08:10:40
大羊
我只是提供除了把兩張床并排之外,另一種能夠一次接觸兩張床的方法供你參考而已,不一定要照做啊~
2016-11-30 12:16:50
媻極亞的芽豆靈
還有一種方法阿,你夾在兩張床墊中間,我睡你的肥肚子上[e7]
2016-11-30 12:19:21
大羊
那樣子,你還不是不一個床墊壓著?
2016-12-01 22:04:48
媻極亞的芽豆靈
那就兩個床墊疊起來好了?
2016-12-02 01:40:25
CFP
  嗚嗚嗚嗚嗚QAQ洋蔥,滿滿的洋蔥啊QAQ 我的雙眼宛如被刺破一樣瘋狂的流出淚水QAQ

  阿菲好可愛啊QAQ大腸抱抱QAQ雖然這種文章很好吃但吃了之後會噴淚啊QAQ

  三種題材都齊備了完全無庸置疑,而大腸的描述也很好的將阿菲過去和主人的回憶透過投影功能不斷的反覆重現在觀眾眼中,開頭一開始的不回來雖然心裡有數,但實在是太催淚了QAQ,哦哦哦哦哦哦QAQ

  同時本作品在描述機器人的時候給了讀者一個很可愛的萌萌形象,有點像瓦力的感覺,方方正正的身體外加履帶的移動方式真的萌爆了!

  我必須套用評論漫畫的套路,我只能給出9分,但這9分完全無法表達文章的好QAQ

  機器人哪裡可以撿到QAQ????


  評分:9分(90分都可以QAQ


2016-12-02 02:49:37
媻極亞的芽豆靈
嗚嗚嗚嗚冷靜阿QAQ(丟衛生紙
九分接下了,那個九十分可以換成一客麥當勞嗎(幹
半夜還在審文辛苦了,加油!我陪你到天明(??????????
另外我也想知道可以在哪裡撿到機器人(噴←
2016-12-02 02:5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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