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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蘇瑞瑪之輝-重返回憶》七、奔馳的時空

媻極亞的芽豆靈 | 2016-01-06 08:51:44 | 巴幣 14 | 人氣 369

完結LOL《蘇瑞瑪之輝》-完
資料夾簡介
希維爾是英雄聯盟中的一員。蘇瑞瑪升起的那日,千年前的皇帝甦醒了——她是阿祈爾的末裔。當年殺死阿祈爾並毀滅蘇瑞瑪的兇手魔導—齊勒斯同樣也在英雄聯盟中。






  秋季夜晚,高地上燈火璀璨,煙花滿天,香料在火盃中燃燒。

  今晚的夜空不見星光,全遮掩在蘇瑞瑪城絢爛的萬家燈火外。

  人民的歡呼聲像遙遠飄渺的回音,模糊又緩慢,如水波蔓延。

  皇帝在階梯前站立,禁軍侍立兩旁,王旗上的太陽標誌翩揚。

  希維爾穿過人群,她的喊聲淹沒在人民的回音裡,她衝上去。

  阿祈爾的巨鷹戰甲映著暉暗與光輝,燃燒的火光爬滿他渾身。

  他往台階走去,陡長的階梯終點是皇宮中央的烈日之塔。

  他手臂上的飾帶飄揚,佔滿齊勒斯的視野。

  魔導的心中悸動著,差點以為自己的手腳在發抖,他的君王正步向他設好的陷阱……他的反應是興奮,沒有反悔、沒有猶豫,他對帝國已經沒有留戀,對阿祈爾也沒有。

  心思像魔鬼,隨著阿祈爾前進的步伐一點一點的牽引齊勒斯。

  齊勒斯朝著阿祈爾的背影跪下,歛袖垂眸。

  平靜忠誠的僕人沒有一絲破綻。

  緩步的帝王在台階前停下,他轉身,英武的戰甲上有流轉的火光,像鏡中的岩漿,映著天空綻放的彩光。

  他注視齊勒斯,目光像穿透的水,齊勒斯心下重重一跳……

  他發現了嗎?

  齊勒斯跪地的單膝越發冰涼,撫肩的手忽地僵硬。

  不,傲慢的帝王怎麼可能知道他的陰謀?

  帝王沉重的腳步聲朝他靠近,齊勒斯心中驚滔駭浪,但他依然平靜地跪在原地。

  金黃色的帝王停駐在魔導身前,做出令齊勒斯熟悉的舉動——阿祈爾托住齊勒斯的手肘將他扶起來——就像他以往所做的那樣。

  阿祈爾的神情溫和肅穆,眼中卻是笑意。

  他注視自己的摯友。

  他總是不喜歡齊勒斯將跪他當成日常的一部份,像生命的註腳。他知道齊勒斯過度的禮儀來自於奴隸的自卑,但阿祈爾將他看做兄弟朋友,所以他從來不開口,永遠是親手將對方從地面拉起來。

  他看中的人,並不需要總是跪在自己腳下。

  帝王的神情莊重、驕傲、愉悅,無人敢直視。

  帶著叛逆般的緊張,齊勒斯大膽地抬頭窺看。

  皇帝的表情突然像化了的松脂——阿祈爾突然捨棄了帝王的表情,開懷地笑了,像當年那位連名字都不問的男孩,沙漠之母的珍寶。

  「齊勒斯。」

  帝王身上傳來油膏的馨香。

  「你許久不曾主動直視朕了。」

  齊勒斯暗中掐著自己的小臂,壓制反抗阿祈爾的衝動。

  偽善的君王在懷疑他嗎?他到底發現了什麼呢……

  不!他什麼也不可能發現!

  「轉眼這麼多年了,雖然你與朕來自不同的血脈,但你一直是朕心中認定的手足。朕忠誠的齊勒斯,朕沒有兄弟,你是朕自幼時來唯一的夥伴、恩人,將朕從死亡中救出。你是朕唯一的朋友,你本就應該擁有朕的信任與尊重——你不需要對朕跪下。」

  阿祈爾在說什麼,要挑明我的背叛嗎?——齊勒斯困惑,心中瘋狂地想要直接動手——不,還不行,他必須沉住氣,看他憎恨的帝王究竟要做些什麼……

  微笑的帝王輕輕將手按在摯友肩膀上。

  他知道寬大的長袍下有許多傷疤。

  齊勒斯經過多次艱險的戰鬥後在身上留下了許多不可磨滅的痕跡,毅然決然穿起長袍,將戰疤與奴隸鞭傷、奴隸刺青一同隱藏在厚長的袍子中。

  阿祈爾談到了關於多年以前的戰鬥。

  「……朕怎麼勸你都不聽,那是你難得一次沒有對朕唯命是從——朕其實是喜悅的——但你堅持將那些榮耀的痕跡遮掩起來,朕很想保證你所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可是你似乎還是不放心,幸好特製的長袍似乎很成功,不會讓你中暑……」

  齊勒斯下意識按住手臂上的刺青位置,冰冷的怒火流過那裡的血管。

  「或許這會成為你未來妻子的困擾。」帝王興致勃勃地開了個玩笑道:「無論什麼季節都要好好替你準備新款的長袍,你會耗盡她一輩子的創意!阿,該死的,為什麼要擔心呢?送到皇宮來,朕解決!」

  帝王不停地講述著,關於家庭、兒女、女人……

  他還告訴齊勒斯一個嬰兒一個月會累積多高的尿布山,最後,阿祈爾轉身踏上階梯,站在三階之上。齊勒斯本能地想要跪回地面,禁軍們卻朝他聚了過來——

  齊勒斯以為事情會像他想的那樣,阿祈爾宣布他親手規劃的陰謀,然後剝奪他所剩無幾的一切,阿祈爾大聲地說話,禁軍們抽出長劍,一手持矛。

  他們朝齊勒斯高舉武器——

  他們在歡呼……

  阿祈爾宏亮的聲音這時才傳入齊勒斯耳中。

  「朕以蘇瑞瑪皇帝的身分宣布,你——忠誠的齊勒斯,在太陽徽記的見證下,朕還與你自由,你將永遠不需要再受他人奴役,並且合法擁有身為人的權力!」

  皇室權杖敲在台階上,發出沉悶的回音。

  「從今以後,所有的蘇瑞瑪人之中將不再有奴隸!朕解放你們——」

  下方的城市中寂靜了一會兒,在阿祈爾的劇烈緊張中突然爆發出猛烈的歡呼聲,群眾震天的呼聲彷彿震撼著蘇瑞瑪。阿祈爾終於放下了心,握緊皇室權杖,看著下方舉國歡騰的景象,幾乎被歡喜給淹沒……

  帝王嘆息道:「蘇瑞瑪……」心滿意足地戴上鷹面戰盔,轉身拾階而上。

  他已經做完了他身為人類的最後一件事。

  現在,他要邁向人生的另一個全新階段了。

  人民的聲音像海浪一樣將帝王一步一步往上推,同時也淹過了齊勒斯所有的回應,魔導站在台階邊,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齊勒斯」與齊勒斯一同站在那裡。

  魔導靜靜凝視著千年前的自己的背影,情緒毫無波瀾得令人討厭。

  人聲忽然離他遠去,身後傳來一人喘氣如斯的呼喊:

  「齊勒、斯……」

  「齊勒斯」回頭,千年後的幻影終於追上來,酷肖阿祈爾的女子一手撐在石板上,一手朝他伸著,停駐在半空中,雙眼中都是憤恨。

  「為什麼……」希維爾踉蹌爬起,眼中都是殺氣。「到底為什麼!」

  除了這些話,希維爾再也找不出任何字句。

  「齊勒斯」轉身走來,千年前的齊勒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站在原地,像戲劇中的人偶,自顧自地繼續他的經歷。

  「為什麼?」

  齊勒斯一步一步地走來,他開口:

  「並沒有為什麼,因為就是這樣發生了。」

  希維爾衝上前去抓住齊勒斯,一手拍掉面具,揚起的拳頭卻沒有打下去。

  阿祈爾還在前行,越走越高,人民的歡呼聲像漩渦、像帝王的死神,一點一點地將皇帝與蘇瑞瑪推上毀滅的絕路。

  齊勒斯很平靜,回望希維爾直視他的雙眼。

  「這就是我回來的原因,希維爾,就算我成了真正純淨的型態,我生為人類的記憶依舊是受到時間限制的,它們會隨著時間風化。就算過去的我做出這樣的決定,現在的我也不感到後悔,無論多少次……因為我已經做過了。」

  「他放了你自由!」

  「你有什麼好憤恨的?」齊勒斯輕飄飄地回應道:「我早就說過了,你根本不在乎蘇瑞瑪。你與蘇瑞瑪的關係僅止於你用垂死復活了阿祈爾,你甚至也不怎麼在乎阿祈爾,你告訴我,你對這一切有什麼好在乎的?」

  希維爾的拳頭更打不下去了。

  「阿祈爾為你做的早就償還他欠你的了……」

  「比起我,你怎麼能說你更了解阿祈爾,或者,了解我為什麼這麼做?你只是旁觀者而已,在這裡度過了比起過去那些年來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段時間。你用未來對我們的認識來看待我們兩個,怎麼能說出最終結論?」

  「那麼你呢?你的結論是什麼?」

  天上的煙火映在齊勒斯的眼眸裡,火光攀延在臉龐邊緣,魔導的眼睛像冰凌,寂靜又無波,淡然映著城市溫暖的橘紅。

  他開口,聲音幾乎被人群歡呼淹沒。

  「我再次確認了我仇恨的原因與心情,但從此以後,我將成為『旁觀者』來看待這些過去,等到最後一幕落下,我將再也沒有束縛,這些都會成為我過去的一部份,卻再也不與我密不可分——與我一起永恆。」

  蘇瑞瑪皇帝已經站上祭台,只有皇族能踏足的祭台邊站著皇后與皇帝的一雙兒女,希維爾這時候才看清楚,皇后壞著即將臨盆的身孕……

  希維爾怒吼道:「假如歷史重來,事情依然如此不可挽回嗎?」

  齊勒斯久違地勾起嘴角,輕柔地回應道:「無論如何,都『太晚了』,不管是對我還是對他來說。」另一個齊勒斯也同時開口,面具下的嘴唇無聲說道。

  太晚了……

  希維爾猛然看向祭台。

  遙遠的高處上,烈日之塔開始運作,齊勒斯動了手腳的霸權儀式正式開始,阿祈爾的身軀緩緩浮起,他彎著身,雙手微張,像在忍受或者感受著什麼巨大的能量。

  烈日之塔螢螢發光,昇華著帝王。

  階梯邊的魔導此時踏出了步伐。

  禁軍們沒有阻止,也無法阻止,他們甚至還沒有從狂歡中反應過來,魔導已經瞬間出現在祭台上。

  他所出現的時間、位置、以及他的手勢,都讓祭司與皇室感到極度危險!

  齊勒斯的兜帽滑落,蘇瑞瑪皇后模糊的面容上出現了清晰的恐懼,小王子朝齊勒斯拔出短劍,小公主一臉埋進母親的懷裡。

  希維爾感受到那股劇烈的恐懼絕望,她的心臟瘋狂跳動,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魔導的手勢落下,伴隨一聲艱澀無音的詞彙——

  她分不清自己在朝誰怒吼。

  「齊勒斯!」

  阿祈爾死了。

  帝王的身軀轟然炸碎,但是儀式的衝擊波沒有因此消散。

  蘇瑞瑪城的中央忽然陷入一片寂靜,祭台上有一點光芒正在所有人眼中緩慢的擴大,但沒有人能做出任何反應,只能任那其實極快的光芒在眼中逐漸放慢,一點一點的,朝自己襲來……

  石建的建築隨著光芒中心的擴大緩緩破碎,光芒吞噬所有聲響,世界絕靜。

  希維爾看見魔導正在煙化,面具與衣袍緩緩離開身體表面漂浮,齊勒斯臉上有瘋狂而滿足的神情。

  他狂喜般拱起背脊,雙手掩面。

  但不知為何,狂喜的齊勒斯卻讓希維爾想到捂面痛哭的動作……

  爆炸只有開頭是緩慢的,在阿祈爾死去後所有的毀滅都是一眨眼的事情。

  蘇瑞瑪從中心被衝碎,人群、房屋、高塔、山脊……

  希維爾在災難中佇立,毀滅從她身邊如狂風過境,清楚地觀看每樣事物被毀去的過程,她身邊的齊勒斯逐漸消失,留下一句話。

  「阿祈爾至死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是你讓他從死亡中歸來,並且從第二次霸權儀式中親眼目睹現在的慘況,希維爾——你才是最殘忍的!」

  最殘忍的災難不是讓一切消失,而是留下滿目瘡痍,留下猙獰的傷口。

  倖存者與罹難者一同壓在碎石、或者其他罹難者的殘肢下。他們沒有死,但比死更慘,他們必須活生生的經歷這些痛苦,與風沙一同哭號。

  祭台原本的位置有一團藍光,純淨而飛揚,如同一個人形。

  齊勒斯成功了,取得了他夢寐以求的力量,凌駕於所有型態之上的模樣,並且徹底自由了。

  蘇瑞瑪的遺址中有死寂也有哀鳴,沙漠的沙捲起來,開始掩蓋城市最後的碎片。

  城內活下來的人很少,有些人幸運地摔在水裡而沒有震碎內臟或淹死,有些人則是不在城內。旅人與辛勤的農夫在城外遙望著毀滅衝擊,目瞪口呆地被狂風給吹飛,摔在黃沙中。

  他們比城內的人幸運多了,不必被相繼衝擊的建築以及人體給砸死。

  納瑟斯與雷尼克頓在城外不遠處所看見的就是這些景象。

  蘇瑞瑪原本的位置很快被漫天沙塵給掩蓋。

  衝擊波過了,但餘威還在,遺址上隱隱有沙塵暴的蹤影。

  被沖擊波衝開的黃沙快速回流,隕石坑般的盆地化成環形大沙瀑。蘇瑞瑪挖空的地勢成了致命傷,沙漠在邊緣的支撐點被炸垮後成了可怕的洪流,瘋狂地填補蠶食蘇瑞瑪,許多哀鳴聲消失在洪流中。

  沙勢兇猛,但掩蓋到蘇瑞瑪中心依然需要一段時間。

  他們沒有空閒去想事情發生的原因,雷尼克頓拋開行李,衝入沙堆中拯救被風沙席捲掩埋的蘇瑞瑪人,納瑟斯更擔心的是城內。

  「雷尼克頓,皇宮!」納瑟斯在風沙中喊道,他拉緊防塵的斗篷。

  「兄長,這裡還有許多人需要幫助……」儘管如此說道,雷尼克頓還是將救援的工作交給他救出的倖存者,往納瑟斯靠近。

  「無論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是什麼,都在城內。」

  納瑟斯扶住雷尼克頓,兩人走進洶湧的風沙中。

  希維爾在黑暗的風沙中朝齊勒斯的藍光前進,風沙漸漸少了,它們以圓形圍繞在蘇瑞瑪邊緣很大一段距離間,慢慢向天空隆起,形成餘波的漣漪。

  中央什麼都不剩的沙丘上夾雜著小塊的建築碎粒,一塊原本建在地底的建築一角浮現在不遠處,這裡的地勢低了非常多,像深陷的隕石坑。

  半空中漂浮著一團純淨的能量之光。

  齊勒斯正在習慣他的新形態,強大的力量隨著一舉一動不時跳躍或者劈出,他的聲音飛揚歡喜,再也沒有了過去的人類嗓音,成了能量碰撞的震動。

  希維爾感到有一股炙熱的怒火在她胸口燃起。

  她身後的風沙傳來沉重的腳步聲。

  兩團高大的身影一左一右,從她身後穿出風沙,拖出許多飄沙形成的長帶,彷彿剛甦醒的野獸,帶著沉重的喉音經過她左右兩側。

  風暴炸開了上空的雲層,地面上被月光照得一片明亮。

  沒了滿城燈火,星子又重新出現,秋天冷肅的月光打在沙漠上,兩團高大漆黑的身影漸漸清晰,正是納瑟斯與雷尼克頓。

  月光下,齊勒斯將周圍染得一片月白,藍得不可思議。

  納瑟斯與雷尼克頓鼻中有憤怒的吹息。

  大戰開始了——

  雙方幾乎勢均力敵,但齊勒斯逐漸熟悉了力量,兄弟倆開始不支。

  一次的摔落讓納瑟斯發現了掩埋在沙中的封印石棺,是皇宮中的寶物。

  於是雷尼克頓纏住齊勒斯,納瑟斯從廢墟中翻出了斑斑裂痕的封印石棺,兄弟合作啟動石棺,與齊勒斯一番激烈纏鬥,勉強將他塞進了破損不堪的石棺裡。

  納瑟斯撇眼看見沙上的面具,抄手奪過,拍在能量體的臉上,威嚴沙啞的嗓音怒道:「你果真是個小人!齊勒斯,你都做了些什麼,你毀了蘇瑞瑪!」

  齊勒斯的型態暴亂的在石棺中掙扎,他的笑聲傳來。

  「我還親手殺了阿祈爾。」

  雷尼克頓怒吼一聲,啟動封印,齊勒斯放聲慘叫,爆發的力量將兩兄弟彈開,自身也瞬間脫離了桎梏,雖然封印失效,殘留的石棺卻成了依附齊勒斯的碎片。

  納瑟斯忽然想到了什麼,朝弟弟大喊:「雷尼克頓,陵墓!」

  雷尼克頓從黃沙上跳起,高速朝齊勒斯衝刺而去,攔腰抱住對方。

  齊勒斯瘋狂掙扎,但石棺的物理性讓他無法脫離雷尼克頓的禁錮,他咒罵著:「不!你們這兩個蠢貨!你們不可能敵得過我的力量,連阿祈爾都無法得到的昇華,我是永恆的!」

  納瑟斯也撲上來,與雷尼克頓一起抓住齊勒斯。

  風沙漸衰,地底的建築逐漸浮上來。

  納瑟斯與雷尼克頓揪著齊勒斯一同摔進漆黑的入口,將齊勒斯拖往陵墓的最深處,那裡有一道雕刻著巨蛇的大門,希維爾站在沙丘上,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齊勒斯劇烈掙扎、放聲痛罵。

  兄弟倆到了門前,卻無法將齊勒斯扔入門中。他太強大了,速度也很快,他們沒無法在齊勒斯逃出來之前關上沉重的大門。

  納瑟斯聽見弟弟說道:「兄長,讓開!」他感覺雙手一鬆,雷尼克頓擒著齊勒斯跳入了黑暗中,抱住藍色光芒的逆光身影對他大喊著:「關門!」

  「雷尼克頓?」

  「兄長,趁現在快關門!」

  「你們竟敢——」

  「一起給阿祈爾陪葬吧!」

  雷尼克頓的眼中都是決絕,箝制住齊勒斯這名罪人。

  納瑟斯發出壓抑的吼聲,石門隨著他的低吼發出同樣深沉的移動聲,緩緩地合攏了,齊勒斯不甘的哀鳴聲從黑暗中傳來,最後被石門沉重的轟隆聲給中斷。

  納瑟斯的神情隨著弟弟消失於黑暗中的臉龐卸去了憤怒,雙手撐著門,身體緩緩滑落跪下,希維爾走到他身後,手卻從對方的肩膀上穿透過去。

  納瑟斯站起來,不遠處的黃沙在風的吹襲中逐漸顯露出了一角黃金。

  殘破的皇室權杖。

  納瑟斯拾起殘骸,無聲仰天大吼。

  風沙圈中依稀出現了零散的人影,倖存的蘇瑞瑪人圍了過來。他們茫然、困惑、無助、絕望又空洞,他們看向納瑟斯,身上與他一樣帶著乾涸的血。

  「還能勞動的留下。」納瑟斯無力地低聲說道。

  「我們該怎麼做?」蘇瑞瑪人問道。

  「盡你們身為蘇瑞瑪人民的最後義務,將陵墓完工,埋葬你們的王,然後……」納瑟斯想了想,「然後努力活下去吧……」

  景緻開始模糊、風化。

  希維爾感覺自己被那扇她所熟悉的蛇像大門給吸進去。

  黑暗、死寂。

  阿祈爾的陵墓與她記憶中的一樣。

  遠處漸漸開始有了聲音。

  「呵呵呵……」

  沙啞飄渺的回音遊蕩在墓裡。

  黑暗中逐漸看見一抹幽藍。

  齊勒斯。

  他的面前是雷尼克頓,背影沉著毅立。

  有氣息出現在身後,希維爾猛然回頭。

  千年後的齊勒斯說道:「現在,該決定你的下場了。」










結局我來也!
有關於蘇瑞瑪毀滅的過程有參考了官方的故事資料
雖然做了一點微小的修改不過大致上沒有偏離太多
寫聖境寫習慣了,遇到這種對著原設定照寫的改法就不會慌亂無比
還有點擔心自己寫得就跟照抄沒兩樣,幸好目前為止檢查起來不像照抄(鬆了一口氣)
其實我寫蘇瑞瑪會聽的歌單只有LOL的
Tidecaller
Orb Of Winter
外加最上面貼的那首,哦,太有感啦(捂臉(我還不忍說音樂開頭他媽的超像畫皮主題曲XD)
阿祈爾的腳色音樂就跟他的美術圖一樣,讓我愛不起來...
如果當初不是先看到英雄背景設定而是先看到那張美術圖我到底還會不會這麼愛他呢?
還是不要知道答案好了,我這個外貌協會otz.....
不要誤會唷,不過我對他的造型沒有意見Q_Q
我只是感冒美術圖那姿勢與顏色完全沒有阿祈爾小帥帥的十分之一帥氣(嚴重花癡#
希維爾目前感覺起來被我寫得好柔嫩啊wwww

補充資料:http://leagueoflegends.wikia.com/wiki/Xerath/Background

創作回應

Olivia_K
阿祈爾超帥的啦!!(花癡+1
2016-01-07 00:43:31
媻極亞的芽豆靈
志同道合阿www
2016-01-07 07: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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