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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G公會】諾克特的日晷

樂之 | 2015-01-23 16:28:19 | 巴幣 582 | 人氣 1073












致太陽



  領航員

|The Navigator  


  矗立於阿斯嘉特港,諾克特的日晷是一座中心簍空的白色巨塔;它與若干規律的花園、一系列錯綜複雜的水池,以及兩座龐大的白石迷宮一起被包圍在圍牆之中,日復一日,製造太陽的影子。

   人說,它是一座巨大的鐘樓,可它沒有任何符號或數字,那旋轉的石環令人困惑。人亦說,它是一座高聳的燈塔,可它的光亮照不亮鄰近的運河,一入夜就隱沒在阿斯嘉特的繁華之中。

  無論是質疑它結構壓力的建築師,還是感嘆於其超現實外觀的觀光客,諾克特的後裔對任何別人的觀感皆不以為意。他們已經不以為意了數十百年,就像垂老的鐘錶匠,分分秒秒、世世代代的照顧所創造的時鐘;又或像時間它本身,超乎於一切空間,恆久地行走。


  諾克特是千年前西方濱海文明,古迦良納斯帝國的宮廷首席建築師、觀測士、導師和發明家。他以過人的智謀和出人意表的前瞻性領導著宮廷自然學殿,畢生致力於投入帝都的公共建設,以及為皇室打造多種精密的觀測儀,因而,深受皇帝器重。他深愛著帝國艦隊女將軍埃門,他們屢屢見面,對方卻寧願與他曖昧不清,從不明確表態。

  諾克特在宮廷內最高的成就是「艾路他盤」--這是一塊掌上型的日晷,由兩個部分所組成。這塊日晷與地國內所有大大小小的固定日晷不同,它的晷芯能夠活動,而它的基座裝有秘銀磁石「里恩」,能根據持有者所在的位置將晷芯自動修正成與地軸磁場呈垂直交角的角度,換句話說,無論到了何方,只要將它水平平放,陽光照射它的晷芯所產生的陰影皆能準確無比的指示時間。不只如此,只要在晷芯的頂端處裝上艾路他盤的另一部分--月明磁石「埃西洛」,兩塊磁石白列與地軸垂直的角度所產生的逆磁場,將會推動晷芯至正確的角度,而埃西洛發出的光在晷盤上投射的影子,將在黑夜或暴風雨等不見陽光的時候,為持有者繼續準確地指出時間。

  如果持有者具備相關的知識,就能從晷芯的角度計算出他目前在地表上的所在位置。因此,艾路他盤既是時鐘,也是指南針,更是地圖。諾克特將艾路他盤的兩部分拆解開來。他把晷盤放在自然學殿,把埃西洛帶在身上。宮廷之中任何奉命出行之人都能借出艾路他盤的晷盤,可若要連同借出埃西洛,根據皇帝的授意,他就必須經過諾克特的允許。

  時年,諾克替年方四十五。那一年,大陸西方出現最巨大的颶風,那稱霸北海最強大、殘暴的海盜團「尤金」聯合陸地上的王國「崔拉坦」趁機入侵帝國的領地和領海。埃門奉命出海退敵,臨行之前透過首席航海士向諾克特出借埃西洛。諾克特答允。然而航海士並沒有將埃西洛放進艾路他盤的槽中,而是在出海之前將其獻給帝國的皇太子。埃門對諾克特的日晷不疑有他,號令全軍,在灰沉的陰天出航。

  諾克特屢屢功高震主,皇太子素來與他不合,視他為最大的眼中釘,礙於皇帝予他的詮釋所以不能對他出手。當屬於自己麾下的首席航海士向報告埃西洛轉交一事,太子便直接將它扣下,欲阻撓首席建築師繼續立功。

  就這一,埃門大將軍帶著只能在日間使用的艾路他盤,指揮遠征艦隊進發。可在一夜迎面遇上可怕的颶風風暴,艦隊陣行幾乎潰散。她在無法依靠艾路他盤的窘境下勉強維持陣列,卻又不幸誤撞入尤金海盜團的大本營--路路卡島。於是,帝國遠征艦隊全滅,埃門被俘失蹤。宮廷內陷入一片混亂。太子為了掩飾自己從中作梗的事實,便先向皇帝進言誣陷諾克特失職。皇帝年事已高,加上邊境陷入戰亂,以及能扭轉戰事的艾路他盤下落不明,因此他陷入兩難。可情況危急,就是再愛護也不得不懲處。因此,他決定解除諾克特的宮廷身分,將他放逐、遠離皇城。

  爾後,太子利用邊軍軍權將他打入新建的海軍,只要他死在戰場上,埃西洛一事就會石沉大海。這支軍隊遠遠不如埃門的精銳遠征軍,很快就被入侵者打的節節敗退,諾克特也失蹤在冰冷的海上。隔年,迦良納斯帝國皇帝駕崩,繼位的新皇帝焦頭爛額的忙於抵抗,那微不足道的建築師,早已不存在於他的生命中。



  好多好多年以後,一名青年自尤金王船走下,走進迦良納斯帝都煙塵未散的遺址中。尤金王破天荒的獻給他南海碧金項鍊,作為擊潰敵國大功者的獎賞,但青年婉拒了。他以全部在尤金國立國之功名,換取退隱的機會。青年在遺址中,自宮廷黃金寶箱內找到了磁石「埃西洛」。他從懷裡拿出母親臨終前交給他的包袱,然後打開--

  --赫然就是失落的艾路他盤。

  青年將兩件分離已久的事物結合,帶著它們,和父親留給自己的所有理論圖紙,離開了尤金國,朝米德加爾特內陸進發。




  諾克特的日晷

|Sundial of Noct  


  諾克特的日晷,最初原稱「艾路他盤」,是古迦良納斯帝國宮廷建築師後裔集合過去、現代與未來所建成的上級鐘塔。雖名為「日晷」,但它的運作機理以及能量來源已經不再是太陽光影的變化。不過,它運作的概念、資訊的輸出、以及建築風格的象徵上面,仍保留了昔日建築師諾克特之意念。相較於它所牽涉到的理論物理,它的目的則較傳統--為進出阿斯嘉特港的船隻提供各種航海資訊。

  日晷以莊園方式建造而成,坐東向西,主建築位於中心線的東向,周圍圍繞一系列的附屬結構和庭院步道。主建築日晷塔以堅固的閃長岩和石英石、以及部分混凝土構成,高168公尺,長寬50公尺,中心挖空,並由切分成四角落的支柱支撐上層構造。然而從外部看去,整座建築成一體,上下近乎對稱,其塊狀簡雅的風格處處充斥著近未來的南方氣息。

  日晷塔空洞的中央為「鐘樓」運作機制的核心。從上至下,一共有七具大型石環漂浮著,尤以最中間的「露米」石環最大。七具石環皆有名字如下(從上至下排列):

  • 薇艾(Vaile,風向)
  • 諾諾羅(Nornoro,風速)
  • 艾娜(Anar,日月夾角)
  • 露米(Lume,時間)
  • 安鐸(Endor,異域聯繫)
  • 赫拉普(Hlapu,近海海流)
  • 塔倫波(Tarambo,大洋洋流)

  石環根據世界中的讀數而旋轉,它們上面具有一發光缺口,發光缺口朝往的方向改變代表該讀數的值之變化。其中,角速率恆定不變的石環是「露米」,它順時鐘方向旋轉,代表時間的運行,宛若一個橫放的時鐘,最小單位為秒。當缺口朝向東東南方(上午四時半),也就是面向赫德克拉廣場的方向時,這個時間是漁船出海作業的完美時段;當缺口朝向東南南方(上午十時半),也就是面向西方文化區時,商船出海則可以乘著強大的信風航向遠方的目的地。因此,「露米」是日晷塔的核心。

  其餘石環的轉速和讀數皆不一,詳細指示方式見下文第六節。



  日晷塔|Sundial Tower
  在驕陽之下閃耀,前有迷宮和林蔭大道、後有包圍的塔狀結構。



  石環|Order of the Stone
  日晷塔的核心部位,懸浮在中空的結構中,受世界讀數的影響而旋轉至不同角度。因為技術未突破,此處防護結界尚未建成,任何具有意識不確定性(講白一點就是有意識的生物,因為連上帝也無法透過計算預測出你下一秒會幹什麼)進入此處會因為其不可預測性而影響石環運行的因果,進而改變輸出。石環的運轉終究會修正為初始值;生物進入的時間越長,所累積的因果干擾就越大,而所干擾的效果會在生物離開塔中空核心的區域(四角柱的範圍)後展現出來--比方說,離開後瞬間老了一個小時、瞬間受到受影響而出現的西風和原本的東風擠壓而在空中動彈不得、或是個體瞬間經歷日夜交替、瞬間因日月潮汐力逆轉而身體被拉扯等不可理喻的短暫現象。




  可預測核心物理區域|Calculable Core Physical Zone
  核心區域的最中心是露天的,也就是說雨能落到此處。由於雨滴的墜落具有可預測性,因此跟風和光一樣,不會干擾到任何因果效應。此區域在新版《赫德克拉天下任我行》旅遊雜誌首刊中,提到其又名「可遠觀不可褻玩焉」區域。



  後裔|The Descendants
  時至今日,「諾克特的日晷」與最初的艾路他盤已經是完全不同的東西。前者為建築,後者為移動式裝置。因此有學者建議此塔不應再冠「日晷」之名。然而此塔的建造者們--諾克特的後裔強烈反對此類言論,儘管他們承認當今的理論物理已超越他們祖先時代的世界觀,但他們念祖的信念就如此塔一樣堅若磐石。有研究指出他們是古迦良納斯帝國最後的人文餘脈。



  候鳥黑洞|Black Whole to the Migrants
  高塔建成之初,少許歸來的候鳥為了躲雨,時常誤闖高塔核心區域--並且在裡面飛舞甚至築巢。阿斯嘉特候鳥觀察協會表示,絕大多數的鳥兒在離開核心區域的一瞬間被強大的時空因果力折磨成幾乎是另一種生物,或是乾脆不見蹤影。於是,他們向諾克特的後裔表示強烈的抗議。不過,自從庭院綠化工程完成後,此類事件的頻率就減少許多。






  願景圖|Projection
  諾克特的日晷建於阿斯嘉特港範圍內,不過在這些願景圖中,周圍的地形市容被簡化成稀樹草原。因為這是在阿斯嘉特轉變成水都以前製成的。




  石與水之歌

|Song of Stone and Water  


  石與水之歌並不是一首歌,它純粹是用來形容阿斯嘉特經歷歷史性改變之後的環境之意象。諾克特的後裔們朝米德加爾特內陸長途跋涉,最終定居於阿斯嘉特城。當這座以堅石造成的偉大城市被突然的大海切割、分裂成數塊,而她的國王迅速的將殘破家園變成美麗的水都之後,這群建築師們被深深的感動了。水都喚醒埋藏他們內心深處對航海的渴望,因此他們決定延續祖先的意念,建造這座高塔和它的庭院。也因此,諾克特的日冕有著許多石頭和水所構成的美麗細節,無聲的訴說著迦良納斯的傳奇



  領航員在船|Hotel
  當領航員在船上有效率的執行任務時,水手們就會拉起豎紋紅白相間的信號旗,友船在接收到旗幟信息後,應為本船保留一暢通無阻的航道,除了確保通行外,也是對領航員的尊敬。名約「領航員在船」,這片長形的池塘位於日晷塔的正前方,象徵著為領航員淨空的航道,兩側整齊的排列高高的白櫸樹。它非常之淺,當黑夜降臨,日晷塔的螢光石紛紛亮起的時候,觀察角度正確的話,水面上就會出現鏡影。



  方河|Square Stream
  「方河」是緊鄰環繞著日晷塔淺水區,它只有一公尺深,並且從中有許多凸起的石台。方河環繞一圈,回到主塔西面入口的原點,象徵著水手終將歸港;其中的石台則指人們在旅行的途中發現的島嶼。方河連接主塔每一面中心的「入口」處凹陷下去,在地面下連通三個方位的廊道塘。




  運河迴廊|Corridor of the Canal
  運河迴廊,是迴廊塘的延伸,一共有三座,位在主塔的東北南三方。它相當深,在水面下有著一列列的水底拱門,並且連接著方河。這是日晷庭園的「水質淨化區域」,將水源送往庭園內所有的水體,象徵著海路航道上川流不息的洋流及商船。



  聖殿騎士|The Templar
  迦良納斯貴冑的宅邸有一項古老的傳統:宅邸的正門一律向西,無論何等位階,宅邸的室內玄關必須要挑高、給賓客開闊的感受。玄關的地板必須有超過一半的面積是淺水池,並且玄關所有的牆壁壁腳必須接觸水體。迦良納斯人信奉海神安督依,而祂唯回應水中之人的呼喚,因此家族成員在向海神祈禱時,必須赤足,立於玄關之池中,向西方詠頌。如此,安督依的神蹟方會顯現。即使事過境遷,諾克特的後代依然惦記著這一項古老的傳統。他們讓高塔的正面面向西方,在高塔內最中間的地表位置造了一座池,池底有著通往他們根據地的傳送門。儘管此處不是諾克特的後裔根據地的唯一入口,他們也不會在這座池中向西禱告,但他們仍時時刻刻維護著,使它長久地清澈、純淨。




  無風的深淵|Abyss of No Wind
  傳說中,茫茫的大海某處,存在著一處完全沒有風的地方,是帆船的墓場。在那兒,連水都是死的,海水因為長久的靜止而變得黏稠,就算是最有力的大槳有難以划動。天空中沒有雲,眺望而去,只有藍色的天和藍色的海,恆久不變。海與天成為各自的鏡子,映照著另一邊,唯有日夜交替的太陽與月亮,讓人明白時間仍流逝著。諾克特的後裔隱晦地在他們的高塔上體現這種絕望,高塔中空部分地上與下彼此對稱,恆久不變,唯有石環夾在中間不停轉動。他們所指的這座深淵從來就只存在於傳說中,或許純屬虛構,又或許沒有人能活著證明它的存在。

  (完全靜止的水沒有與水面空氣交換的循環作用,於是水中缺氧,了無生機。)




  琴鍵|Keys
  迦良納斯人深信,與海神安督依溝通的唯一方式便是聲音。祂高興時,輕柔的海風在耳邊呼呼地拂過;祂悲傷時,暴雨落在海面上發出刷刷的巨響。迦良納斯人因此創造了許許多多的船歌,將自己對平安的渴望透過旋律送進大海的深處。儘管,諾克特的後裔鑽研理論物理,現在多以大學教職為職,但他們仍記得這一傳說。因此他們在高塔的最頂端建造四座迴聲之池,以及十六塊懸浮的方石。方石受光線、流動的空氣和降雨的影響上下細微的震動,震動精確的傳導到迴聲之池,再傳導至成為高塔石環處輸出。他們稱這些石塊為「琴鍵」,安督依纖細的手指按在琴鍵之上,透過水,告訴人們世界的顏色。




  埃門的花園

|Yard of Emme  


  儘管就任何字面上的翻譯,這些直立的石塔都念作「埃門的花園」,但是諾克特的後裔總是稱它為「母親」。相傳迦良納斯帝國艦隊的末代將軍埃門因長年在外征戰,難得返家時,最熱中的事情便是坐在以草牆高高包圍啟的庭院中品茶小憩。被海盜團俘虜之後,埃門雖因故得以不死,但根據條約,她終生都無法再踏上陸地一步。她總是對兒女們訴說自己這份已逝去的輕鬆。諾克特的後裔深記這點,他們以其獨有的幻想建築風,建造環繞日晷塔的微型花園,是為一純粹的紀念。




  信標|Beacons
  結隊遠洋航行時,船與船之間的訊息交流至關重要。不是每一艘船的觀測士都能看見同一顆星星,也不是每一艘船的帆手都能測量到同樣方向的風。在漆黑的夜裡看不見旗幟之時,信標至關重要。它可能是多種顏色,它可能持續或者閃爍,在埃門的花園中,每一座小塔上都有一具白樺樹基座信標,它們下方的白樺樹被施以魔法,當風與雨和夜裡的星光改變漂浮樹葉的狀態之時,信標就會相應閃爍,為出海的人們閃爍出祝福。



  科學|Science
  在需要如此規律、精確的大型結構之中,自然發展的規則已經被數字和訊息取代,就連樹木都不被准許生長地不對趁。因此,諾克特的後裔每一天都會來此地記錄庭園內的生物多樣性,尤其,紀錄小型鳥類和飛行昆蟲的物種多樣性的變化。他們以此為指標歸納出「海港」特有的生態系是否受到負面影響,或許,這是他們對陸地最後一點不負責任的憐憫吧。




  提亞倫岡迷宮

|Labyrinth of Tyalangan  

  提亞倫岡迷宮,象徵著錯綜複雜的海流。海流受到風、溫度和壓力變化的影響而改變,因此在一個時有風暴形成的廣大海域上,千變萬化的海流對船隻而言就宛若一座巨大、看不見的迷宮。航海士的使命便是使這些迷宮能為人所見,他們必須懂得探知和駕馭迷宮,並將它們畫在紙上,就像解剖學家一樣,將他的獵物細細切開,供世人一覽究竟。然而海流的迷宮就有如狡猾的狐狸,它無時無刻在改變,挑釁水手們,使他們抓狂,走不上回家的路。這絕對不會重複的海流迷宮,人們稱之為「提亞倫岡」,誰要能摸透提亞倫岡,誰就是迦良納斯的千古英雄。





  陸路|Land Maze
  陸路是人們習以為常的交通方式,往往也是人們投入最多資源精心設計的通路。然而,或許是因為習慣陸路而成自然,相較起其他航道,人們通常覺得陸路最省功夫和時間,可結果卻是東停一站,西停一店。熱鬧的大街也許筆直,可人們途中一定至少會慢下腳步觀賞遊覽,甚至他們不自覺自己正身陷迷宮。相較起來,荒蕪的水路可謂乾淨俐落,就算海風再甜,夕陽再美麗,水手也不會因此而拋下錨鉤。



  水路|Sea Avenue
  他們說,陸路是死的,水路是活的。人以轉動的車輪對待不動如山的大地,而浪花以不止的波動對待不動的船底。航行在水路上就像一種賭注,賭它的樣貌也賭它的心情。當你身在港口揚起風帆,它往往會對你甜言蜜語,在船邊清波蕩漾,不斷保證會溫柔的推著你走。而當你信了它的話,狂風就會吹走它的假面具,化成巨大漩渦,一口將你吞沒。



  岔路|Diversions
  政府在地圖上畫了直直橫橫又斜斜的灰線,教育人民和觀光客這些是安全的通路。優良的市民應該遵照著這些線而行走。在阿斯嘉特,對於路的習慣已經深深的烙印在腦海之中,踏出門,我們總是在尋找岔路,以便找到那條長度最短的灰線。諾克特的後裔在偶然的情況下,聽見旁人閒言,描述那走陸路的不自由。他們聽完後立刻回覆,表示當船開到了茫茫大海上,看似是迎接無限的自由,然而暗潮洶湧,船舵若轉錯了方向,人就會被載到完全陌生的海域。因此在海上,任何方向都是岔路,任何岔路都是末路。



  夜路|Night Ride
  別輕易聽信那些東方來的行商不走夜路的說法。世界是圓的,當他們走在烈日之下,我等堅忍水手在黑暗的海洋平原上奔馳。當他們因黑夜壟罩而躲藏在屋簷之下,我等才正要迎接璀璨的曙光。




  日晷的語言

|Words of the Array  












航向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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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回應

靈體狀態
樂之大大的一貫高品質OwO//
背景故事感覺超棒,好喜歡♪
2015-01-23 18:59:20
樂之
這背景故事我想超久!
2015-01-23 21:05:36
草祭 昂洛
每次看這種壯觀的麥塊奇景都深感佩服呢
2015-01-23 19:37:48
樂之
創世神背後有各種模組神人!
2015-01-23 21:06:16
旅者
都覺得能直接成為一座偉大之國了@Q@++
2015-01-23 23:14:41
樂之
帝國有相當多的傳奇保留到今天~!
2015-01-23 23:18:18
可拉斯尼格拉斯
期待新的照片更新!
2015-05-25 20:40:22
樂之
@Q@ 蹭
2016-01-12 15:4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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