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反正這一樣只是下課亂寫寫出來的,不要肖想我會一直負責任的連載(遭巴
所以......拜託不要追這篇(咦?
冷笑一聲,銀光似化為流體,鋒銳的劃破衣衫,急舞的刀影,於黑暗中遜若鬼魅,艷麗的紅花,在閃爍銀白中綻放,混合著一人痛苦的哀嚎。
他的臉仍帶笑意,嘴角還叼著根菸。「你喜歡哪一種死法,捅肚子、還是胸口、心臟,還是要慢慢放你血?」滿身是血的人倒在地上,不斷喘氣哀號著,而他只是豪不在意的用腳戳著他。
「不......要殺我......我可以讓你的名聲在黑道中散布出去......假如強者都把目睹之人殺了那麼誰來傳頌他的強大?我也可以幫你想個黑幫中響亮的名號......拜託不要......」
又一聲慘叫,刀光閃過,鮮紅湧泉而現,那人腹部又多出一道口子。
他的笑意卻更加燦爛,卻也更讓人不寒而慄,同時混雜著種.......傲氣?「咦?名號?只有我自己可以評斷我自己,若你無法洞悉,就請不要隨意評斷一個人,更不要幫他加上什麼冠冕堂皇的名號。」
「啊......」他喘息更加粗重。
「華而不實的名號令人可恥,雖然比起這些,我更鄙視名號這種東西。那種建構於別人承認之上,當別人不認同也隨之灰飛煙滅的存在,名號,不過是使自己多層束縛而已。我鄙視它,因為--我,就是我,唯我自知。」
那人喘著氣,恨恨地說:「沒關係,你就殺了我吧!動手啊!反正弟兄們也會替我報仇的!再說,殺人在法律上--」
「哈?法律自黑道口中說出,聽來還真諷刺啊。」他又吸了口煙。「我只做自己覺得對的事,管別人怎麼定義。我不會讓別人來影響到我,我只會做我自己。法院?警察?他們敢來,就試試?」
面容之仍維持著優雅的笑容,但眼中的洶湧殺氣,卻是再也隱藏不住。「還有你剛剛似乎在威脅我?倘若你有先摸清我的個性......就不會出此話啊。」
若你要對我說警察們的強大,那我便會讓你看見他們的脆弱;
若你要對我說總統的權勢,那我便會讓你看見他的弱小;
若你要強調雙拳難敵四手,那麼我便會讓你看見......一人橫掃千軍的殺意。
握在手中的......一柄正統軍刀,閃爍著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