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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龍武傳‧起源之旅首部曲 EPISODE.36 The Exchange of Sacrifice

大俠 | 2014-06-20 20:40:21 | 巴幣 44 | 人氣 417



  上一回的起源之旅……

  ……我絞盡腦汁要殺了那小子,居然每次都被他安然脫身,看看這些刻印著他的模樣的玩意兒,我苦苦等待十八年的經營就要白白泡湯了不成?

  ……DECADE那邊由我帶上幾個怪物親自出馬,至於海格力斯,你也要親自解決嗎?

  ……要我去當間諜?我可不記得我的業務項目有出賣色相喔!

  ……比起一時堅持個人的原則,還是仔細考慮自由後能有多愉快,沒什麼好需要感到罪惡的。

  ……你在說什麼「到底在搞什麼」?我安排這麼多行程就是為你多增加些業績。你不是想回奧林帕斯山嗎?

  ……我拼命地在做,但好像,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幾十年來我閱人無數,訓練過不少英名載入史冊的徒弟,可是我卻在你身上感受到不同於他們的氣魄,你擁有他們望塵莫及的天賦知道嗎?

  ……如果說,咱們偷溜出去閒晃一會兒,你的羊人保母會不會發飆呢?

  ……一次來三個?不是預謀的我都不信。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DECADE,你的旅程到此結束了。

………………………………………………………………………………………………………………………

  凌晨,天清月明的底比斯鬥技場,龍遭逢三個希臘傳說生物圍攻,雖說依靠多年經驗以及戰術變換而獲取一勝,但隨後利庫主動現身,空無觀眾的第二回合,敲響了開戰的銅鑼。

  利庫身穿日蝕裝束、手拿闇翼之刃,原生最終種無心者的刻印展露於胸膛,眼神透著比三個怪物更加怨恨、巴不得立刻將獵物千刀萬剮的凶狠意念。

  龍穩住陣腳,此戰早做足準備,不逃亦不躲,只差有個心結得先解套不可,說道:「利庫,在你出手之前,基於我相信你有回心轉意的可能性,所以我必須先聽聽看你的答覆。」

  「答覆?要我說什麼?」

  「發生在你跟索拉身上的每件事情,難道除了殺我以外就沒有其他選擇嗎?你一定掌握了我所不知道的情報,只要願意告訴我,能夠幫的我絕對不辭辛勞。真正該擊敗的是導致無心者大量出現的罪魁禍首,佔領著記憶聖殿的魔物蝕心狂鯊,萬一你在這殺掉我,不單這個迪士尼宇宙,成千上萬的其他宇宙可能都將面臨恐怖的末日,這真的是你期望的未來嗎?」

  利庫不以為意,這問題對他可算是跨越雷池前的那道黃線,不耐煩地回道:「DECADE,你想說的遺言就是這些嗎?反正我已是個虛假的存在,什麼宇宙,什麼末日,其他的人對我而言怎樣都無所謂,殺了你才能維持我與索拉最後的一絲生存機會。」

  龍被搞得焦躁,又問:「可不可以不要再打啞謎了?到底虛假的存在是什麼意思?我跟索拉第一次遇到凱多時他也提過,你們都是會說話、會走動的人,怎麼算虛假呢?」

  「講夠了沒!」利庫已不想再繼續虛假存在的話題,進而怒火中燒,吼道:「一個無法擁有『真正的生命』的人,怎麼不算虛假?覺醒為無心者之後,我才瞭解克羅斯鎮充滿著混亂與幻覺,我們的天命注定是變成無心者。我痛恨那裡,所以我脫離了,我要活著,應該說我必須活著,才能親身邁向真實的未來!」

  龍既驚訝又感覺痛心,從克羅斯鎮世界、索拉、凱多、再到如今的利庫,每個疑問延伸出另一個更大的疑問,但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鬼打牆,相關人物不是一問三不知,就是老愛用奇怪的說辭刻意迴避自己想聽的標準答案,龍無奈地搖頭,拿出紅色樣貌的AGITO之卡,嘆氣道:「唉……苦口婆心極力勸導仍是無用嗎?看來失去心的你,連思考出路的理智都跟著放棄掉了。既然,你堅持你的做法,那麼我也要死守我的目標,可不會輕易交出我的性命的,變身!」

FORM  RIDE(型態卡)

AGITO  FLAMEAGITO  火焰型態)

  金色強光籠罩,紅色炙焰纏繞,胸與右半邊的肩、臂轉為火紅鎧甲,並附加專屬的軍刀武器。

  戰況如滿弦之弓,一觸即發。

  利庫率先進擊,一開始便啟動加速能力,龍卻反常地垂下眼皮,調整呼吸的節奏,首次的兵器碰撞,龍在非常細微且迅速精確的手臂移動中抵消闇翼刃的斜砍,兩人錯身而過,利庫認定為一時僥倖,很快就重整思緒,發動一般人肉眼都很難跟上的猛攻。

  劍刃群起揮舞,殘影虛實難辨,正因如此,龍以靜制動,利用AGITO此型態強化感覺,再疊加本身的能量集中到五感,哪怕幾釐米間的空氣變化都能在千分之一秒內覺察,即使眼睛緊閉,周遭的景象依然清晰可見,利庫的加速在龍的感官世界裡已經與平常並無二致。

  可想而知,當利庫力氣用盡,表示加速時限結束,龍待在原地連半步也未曾進退,毫髮未傷。兩人劍刃互抵鏗鏗作響,照理能到達原生最終種的程度已非泛泛之輩,與假面騎士抗衡是利庫很有自信的,現在卻像被耍著玩似的。

  說時遲那時快,龍撥走闇翼刃使利庫瞬間空門大開,握緊的左拳頭宛如巨浪波濤之勢落於敵人的右臉頰!那種力道,剛接觸就令利庫大為吃驚,回過神來早就飛得甚遠並趴倒於地,臉頰的痛楚久久不能消退,他慌了,難以言喻的恐懼感莫名罩頂。

  「什麼?這……這是何等的力量?」

  「愚蠢之徒。」龍卸除了變身,重新張開雙眼,嚴肅的怒顏上那對久違的藍色發亮眼眸出現,邊用正常步伐邊用威嚇之聲道:「我是一名『武者』,從解放天賦的那一刻起就不斷懸走於生死邊緣,我活的大半輩子有多少人想置我於死地你知道嗎?與你相比實力更上層樓的不勝枚舉,你的恐嚇根本不足以對我構成威脅。在我的世界,唯有一身的真功夫才可以多幾分保命的機會,不是靠耍嘴皮子。」

  利庫試著反擊,仍是給龍用左手不費吹灰之力擋住,肉身之軀接下魔能之劍,利庫又更感眼前是一堵無法攀越的高牆。戰況完全往龍那一面倒,連續的或打或摔次次驚人,利庫抓不到空隙施放魔法,被打得節節敗退,終至不支倒地。

  龍單腳踩著闇翼刃,利庫無法抽離,只覺萬丈山嶽般的壓力困得他快喘不過氣,臉朝上與龍的藍色眼眸相視,嘴唇抖動得厲害。而龍則說道:「你怕了嗎?很好……別人給我冠上『黑雲死神』這個綽號的緣由,你應該有深刻的體悟了吧?就算不依賴假面騎士,光靠我本身目前的力量對付你還是綽綽有餘。敢再繼續用死亡來威脅我,不必等到擊敗蝕心狂鯊,我現在就可以宰了你,就像宰掉以往那些不知好歹的無心者一樣。」

  無心者化至今,利庫頭一次清清楚楚感受死亡逼近的壓迫,正當他以為就要被滅口,龍鬆開了腳,背對他走幾步後道:「但是!我得給索拉一個機會,一個拯救變成無心者的朋友的機會,我也要留點力氣與蝕心狂鯊戰鬥。接下來,你依然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只有一項請求:找個時機與索拉再一次面對面,對談也好,對戰也行,讓他自己選擇並親口告訴你他想走的路,是要眼睜睜看著眾多宇宙迎接末日而自己苟活於世,還是相信希望而捨棄錯誤的殺念,輪不到你替他決定一切,給我記住了!」

  龍走出鬥技場,回歸寧靜的夜晚只有利庫一個人大字形躺在地板,這場自巴黎聖母院世界起始的貓追老鼠他徹底輸了,輸在自不量力,因為他終於發覺到原來他追的不是老鼠,而是真正能夠帶來滅亡的恐怖魔物。

  「哼哼哼……哈哈哈……」

  即便是無心者也保有情緒,發狂的笑伴著不甘的眼淚,嘲笑自身的愚蠢,哭泣自身的渺小,這場鬥技就此落下了帷幕。

………………………………………………………………………………………………………………………

  同一地兩樣情,海格力斯被蜜兒邀出去一整天玩得不亦樂乎,直至深夜,當龍還在不為人知的情形裡身困鬥技場,這位希臘大英雄才剛與他身旁的可人兒閒晃到公園。

  海格力斯感覺通體舒暢,面帶十分滿足的笑容道:「哈哈!今天真是我一生中最棒的一天,不用趕時間吃飯,不用把看戲當排定行程,很謝謝妳能陪我,蜜兒。」

  「哈,不用急著對我說謝謝的。」

  蜜兒靦腆的回應,其實隱藏著施行計畫的鬼胎,先前的交涉攸關自己的靈魂契約是否可以解除,陪海格力斯四處遊玩,看他那麼高興的模樣,應該降低了心防才對,那麼是該展開行動了。蜜兒呻吟一聲,故作怪樣地往前跌去。

  「哎?」海格力斯趁她碰地前及時扶好。「妳沒事吧?」

  「沒事,走了一整天,腳有點沒力氣。」

  「這樣啊?要不我們坐下來休息一會兒。」

  海格力斯抱著她找個長椅坐下來,第一步:停止目標的行動,成功。再來就是近身作戰,問出弱點。

  「對了我想問問,你有沒有過這種經驗呢?」蜜兒在海格力斯身上磨磨蹭蹭。「比如腳沒力啦、胸口疼啦、全身上下哪裡不對勁?」

  「呃……我……」海格力斯吞口口水,蜜兒親密到近乎引誘,他輕輕移開蜜兒的腳,從座位跳起來裝沒事扭扭腰做伸展操。「我覺得,我覺得我很健康,沒什麼病痛的!」

  「唉……老天,你也太完美了吧?」

  「啊哈!謝謝妳的稱讚。」

  一顆流星劃過滿載星辰的天際,光芒倏忽即逝,海格力斯想起了他的願望。

  「妳知道嗎?從我有記憶以來,就一直期待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哼!像個正常人一樣會欺騙、傷害其他人嗎?」蜜兒很不屑地回應。

  「怎麼會?不是每個人都一樣,我沒想過要故意傷害別人的。」

  「不可能的,誰都多少會自私地只為自己,不顧他人感受,我就被這種人傷害過。」

  「我不會。」海格力斯握住蜜兒的手。「蜜兒,我保證,怎麼樣都不會傷害妳。」

  「為什麼?我值得你這樣做嗎?」

  「因為,認識了妳,直到今天,沒有其他人給過我這麼溫暖的歸屬感。」

  海格力斯緩緩將臉靠近,溫柔地想吻上蜜兒的唇。

  「我,可是……我真的……不……能……」

  油然而生的濃情密意正要接觸之時……

  「好啦!給我停!到此為止!」阿菲騎在珀加索斯背上,從空中用大聲公喊得好像全世界都聽得到。「玩夠了沒?害我大街小巷找你!」

  蜜兒趕緊解釋:「羊人先生!拜託冷靜點,我很抱歉擅自帶他離開,但是……」

  阿菲湊近蜜兒繼續大叫:「妳已經被我列入黑名單,以後不准再出現啦!」然後不顧一切揪著海格力斯的衣服又叫:「沒出息的東西,立刻跟我回去,你必須承受一連串的苦練當作懲罰!」

  「等一下,阿菲,別那麼衝動。」

  美好時刻殺出個程咬金,可是他們都沒發覺,一個更大的程咬金已等待許久。一團火球不知從哪裡飛來,阿菲反應不及,雖沒遭直接命中卻也受到衝擊,栽進旁邊的小樹叢。

  「閒雜人等請離開,這裡有關於宇宙的重要事項需要談談。」黑帝斯像團雲霧聚集而現形,對海格力斯笑笑伸出右手:「哈囉!我是冥王黑帝斯,跟你打聲招呼,大英雄海格力斯。」

  「你這是什麼意思?他是我的朋友耶!」

  「對不起,來得有點唐突,因為事態緊急,我需要你答應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你找別人去啦!」海格力斯不想理這怪異的傢伙,忽略黑帝斯並往前走。

  黑帝斯硬攔住海格力斯大吼:「聽我說!你這……」他又盡量恢復冷靜,保持溫和的語氣:「啊不好意思,拜託聽一聽嘛,要不然讓我發怒到傷害手上的人質,對你也不太好呀!」

  「你在說誰?」

  黑帝斯露出不安好心的微笑往後方一指,他說的人質當然是不知所措的蜜兒,道:「順帶一提,這位小妞真是個非常有實力的演員。」

  「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的這位小女友帶你遊山玩水,其實是在替我工作,為了找出你的弱點呀!呆子!」

  「這……你騙我的吧?」

  「咱們不要一直圍繞這個話題打轉,別看我這樣,我也是通人情的,剛才提到要你答應的事情是:『放棄你的力氣』。只要一天就足夠了,事成之後蜜兒就能獲得自由,不管做什麼,愛怎樣就怎樣,我不會再插手,如何呀?」

  「但是,我放棄神力,那萬一天災人禍發生,老百姓們不就會……」

  「不會啦!也許吧大概吧!反正自古以來天災人禍誰都無法預料,你以為憑自己一個就能保護好所有人?你就不擔心這一個甜美可愛的蜜兒嗎?」

  「說夠了沒?」

  「難道不是嗎?」

  「那……那我也有個條件,她不能受任何傷!」

  「好好好!我可以答應,蜜兒在這一天絕對很安全,否則萬一她不幸因為天災人禍受傷甚至喪命的話,你就能重拾你的神力,這樣總可以了吧?」

  對方居然很乾脆接受條件,海格力斯陷入猶豫,黑帝斯也不是那麼有耐性,說道:「我沒有時間浪費在這,一分一秒過去的壓力很可怕的,趕快給我做出決定!一秒!兩秒……」

  「成交!」

  「好極啦!一言為定!」他們倆握手達成協議,海格力斯的神力立刻被吸個精光,全身癱軟跪地,觸目驚心的場面看得蜜兒不忍張眼。「你或許會感覺有點暈眩但那可是再正常不過,終於嚐到什麼叫『正常人』的滋味了吧?不是很棒嗎?蠢蛋。」

  黑帝斯的交涉成功,意氣風發地召喚出幽靈馬車:「現在!整個宇宙正等著我坐上統治的寶座呢!記住我的話,海格力斯,下次再有人認為你很遜的時候,千萬別否認!」

  曙光乍現,迎來難得一見的九大行星縱向排列奇觀,命運的預言揭示這將會是神的封印之力最為脆弱的關鍵時刻,黑帝斯苦等十八年,奪取奧林帕斯的掌控權以此為起跑線。位於愛琴海的一個定點,鎮壓著上古時期年輕的宙斯曾與之戰鬥,並且囚禁住的宇宙產物。

  幽靈馬車飛臨上空,黑帝斯的胸口顯現原生進化種無心者的交叉閃電紋心型圖,大手一揮,平波如鏡的水面產生漩渦,裸露的海底有個空間用雷霆構築外框,裡頭關著的肯定不會是什麼善類。

  黑帝斯往下高喊:「別來無恙呀!泰坦族的弟兄們!幾千幾萬年都沒見著陽光了吧!還記得是誰把你們關進這個髒兮兮的深海牢籠嗎?」

  震撼空氣的複數聲音透出牢獄回喊道:「宙!斯!」

  「用我得到的全新力量,我將放你們重獲自由,一同完成統治全宇宙的榮光大業吧!」

  黑暗的能量削減了雷霆的桎梏,五個可怕的巨型怪物從海中毅然崛起。

  不出一刻鐘,龍偕同索拉也找來了公園,畢竟海格力斯他們整夜未歸,發生衝突時湊巧正在附近,但為時已晚,阿菲照顧著背靠牆角的海格力斯,他一臉昏沉、了無生氣,蜜兒被無止境的罪惡感佔據內心,因而坐地痛哭不已,這種絕望的畫面,龍暫且先不過問。

  索拉卻先問道:「龍,我留在莊園的期間到底怎麼了?」

  「一言難盡,大概可以說我們的敵人一半失敗一半成功了吧?」

  海格力斯!給我出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且禍不單行,從這吼聲可判斷泰坦族其中之一殺來底比斯找碴,蜜兒懷疑這是黑帝斯的傑作,他沒有想遵守契約的意思,才用借刀殺人來間接消滅海格力斯,不過無論猜測是否正確,現在唯有靠龍撐起頹傾之天,她衝去抓住龍的衣服,極盡懇求道:「拜託!我明白我沒有資格這樣求你,但是請你代替海格力斯出戰,不然現在的他太勉強的話會喪命的。」

  為了快速釐清狀況,龍只用平淡的語調問幾個問題:「海格力斯是不是失去力量了?」

  「對。」

  「是哪個敵人弄的嗎?」

  「對。」

  「是妳趁大家都不在,故意讓一切發生的嗎?」

  「對!」蜜兒瀕臨崩潰,眼淚又忍不住滑落臉頰:「求求你,我知道我錯了,拜託你幫幫海格力斯。」

  簡簡單單三個問題,龍了然於胸,長吐口氣,閉上眼點個兩下頭,輕輕拿開蜜兒的手,轉頭便裝上驅動器,喊道:「變身!」

KAMEN  RIDE(變身卡)

DECADE

  「海格力斯!」龍面對怪物聲音的方位高喊:「就算變成最有名的人,或者做了一大堆事蹟,都沒有辦法如願以償成為真正的英雄。但是!只有一種情況才會使你百分之百達不到這個目標,那就是『放棄』!」

  龍即刻出陣,索拉跟了上去,被龍伸手阻擋道:「索拉,你接下來需要認真對付一個屬於你的敵人,在交鋒之前可別插手不必要的事情,保持最佳的狀態與心理準備,才好與那個人堂堂正正分勝負。」

  「喔……那你要小心點。」

  眾人看著龍的背影,所有希望暫時寄託於他,聽進一席話的海格力斯吃力地撐起身子,步履蹣跚卻也想上戰場。

  阿菲擔心地說:「小子,你可不要勉強自己啊!」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我一定要去。」

  蜜兒才剛轉頭,利庫竟拖著滿是傷的身體從更後方接近,眼看闇翼劍就要斬向海格力斯,蜜兒奮不顧身奔去猛然推開他!獨自承受魔之能量的這一斬。

  「蜜兒!不──」

  海格力斯的哀號驚動到索拉,訝異之餘馬上召喚鑰匙刃施放火魔法逼退利庫,龍造成傷害還有效,利庫幾乎沒有力氣行動。

  「可惡……一個接著一個阻撓……」

  「利庫,你怎麼傷成這樣?」

  「索拉,下個世界,就是最後一個了,等到我們在那裡再度相會,我會好好聆聽你的回答的。」

  利庫逃進半透明結界,索拉雖不解其意,但發覺龍所指的敵人恐怕就是他,果然,曾經的朋友終究避不開互戰的宿命嗎?

  另一邊,黑暗的傷痕侵蝕著倒地不起的蜜兒,海格力斯抱著她話都說不出來,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

  蜜兒奄奄一息地說:「能夠在最後一刻為你換回一命,我死了也值得。」

  「蜜兒,為什麼?我……我……」

  「戀愛使人瘋狂,就是這麼回事……吧?」

  突然間金色光點往海格力斯全身集中,他頓時感到充滿能量,疑惑道:「怎麼會這樣?」

  「黑帝斯的交易失效了,因為……他說我這一天絕對不會受傷。」

  「不要,撐住啊,蜜兒。」

  「時間不多了,快去……阻止……黑帝……斯……」

  美麗少女香消玉殞,用她的犧牲換回心上人的神力,回心轉意彷彿是遲了一步,海格力斯放下她的遺體,阿菲走去那拍拍海格力斯的肩膀道:「我很遺憾,小子。唉……有些事情恐怕連神都無法改變的。」

  海格力斯怒目皺眉拳頭緊握,小聲地說了句:「不,我可以……」

創作回應

女友懷孕流產上吊自殺
頭香。
大俠有打算參加這屆角川嗎?
2014-06-20 20:47:26
大俠
我要去當兵了,沒有那個時間。而且我暫時沒有想投稿或參加任何比賽的意願
2014-06-20 21:10:28
風見流星
食用完畢。
這世界待的有點久。
2014-06-20 21:21:14
大俠
因為上個小木偶的世界才三章,這裡就填補一下
2014-06-20 21:31:22
逍遙
中間蜜兒那段捫心自問的歌真的很好聽

話說要是凱帝斯沒去談交易搞不好成功機率更大
2014-06-20 22:06:13
大俠
那歌的確不錯,只是小說沒辦法表現出樂曲跟歌聲,這裡只能直接接到被阿菲發現的段落。
黑帝斯只能說聰明反被聰明誤
2014-06-21 00:08:11
心恩
這次龍大顯身手了呢!但沒想到利庫居然還有力氣揮出那一劍呢^ ^
2014-06-20 22:19:05
大俠
最後的一次掙扎,還是因為被發現而撲了空^^
2014-06-21 00:09:00
第三書語
[e36]
其實書語覺得~有些地方可以直接接原作歌唱的片段再接著寫0.0~
2014-06-23 01:10:00
大俠
  怎麼說呢......畢竟這還是小說,我希望呈現出的是幻想中亦有寫實,所以像迪士尼這樣穿插音樂劇般的歌唱片段,對我的故事整體來說是非常突兀的,除非是真的牽涉到唱歌的場合(比如小哼一曲、真正的演唱會之類的劇情),就我自己的創作理念,我不想弄得跟音樂劇一樣。
  所以囉,至今的眾多經典迪士尼長片世界,我都把原作唱歌的部分盡量用一般的故事銜接方式略過,一來是因為只有文字的小說本來就無法表現出實際的聲音;二來就如上述的理由,對於「龍武傳」這整個故事的脈絡與精神很不協調,要不然連主角龍都要用唱歌來跟朋友或敵人說話,想一想不是就覺得怪怪的嗎XD  我自己是覺得這樣挺好笑的,反而會打破寫實感,故我才選擇這樣做。
2014-06-23 02: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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