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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les Of Mixture(混合傳奇)干章-茵菲利亞 (15)

作者:希比耶弗│2012-06-03 20:57:01│巴幣:2│人氣:289
「這…歐普拉公爵?」沒有手足之長發言,加上天性內斂,現在又因希比完成夢想,腦中還有希比給予的理想…蕾珊不知不覺中把自己擺到相當卑微的地位「請問蕾珊哪邊做錯惹您不開心了呢?還請讓蕾珊有改進的機會…」

「我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你少在那邊自我陶醉…」想了很久,希比最後仍然把嵢地刀往身後一拋…千層空間袋的裂縫自動收容滿身瘡痍的斬馬大刀「…事情大致上解決了…啊靠!不對!慘了!」

「怎麼了呢?希比?你哪邊不舒服嘛?」潔擔心的靠近。

卻被拿著粉藍空間袋的希比輕巧閃開「那種事情等等再說啦!哇靠!完蛋,幾天沒跟小米他們連絡了啊?慘!希望他們沒有太多…咦?狀況比我想像的還要誇張…完全沒信件?」 「那應該代表對方無任何狀況需要協助,此乃好事。」

「萬一是他們已經沒有寫信的能力,就變成壞事了。嘯月,星象有辦法看星星位置說出今天的日期,你有沒有辦法調整成白天版本仿冒一下?」 『痾…報告老哥,這事情本帥狼已經嘗試過了,可是結果很奇怪耶…』

「能有多奇怪?」 『如果本帥狼沒分析錯,現在還是老哥你跟奎斯特混帳戰鬥的那一天…』

「就說不奇怪了嘛。不過就不同空間的時間流速不一樣而已嘛!這種事情很正常啦!我已經習慣了!很好,意思就是我們有機會找那個混帳再戰了!這次我不會讓他有機會獲勝了…」

「希比你要找奎斯特男爵戰鬥嗎?讓我幫你!小凰,要努力幫把拔打壞人喔!」 「咕嘎!咕咕嘎!」

「不哭還是一樣吵,我家的女兒真是麻煩…」希比不耐煩的把淚無凰不斷展斂的鋼鐵翅膀跟過度亢奮的情緒都一起壓住「…要打架沒這麼快,得先搞清楚要怎麼樣壓抑邪地那招。要不然打到一半全部狀態都被卸除,戰況瞬間就翻盤了。」

「非常好,本來還擔心汝會否自滿於涅磊德真正戰鬥技巧,看來是吾多慮了。那麼對自身提出的議題,汝有何見解?」

「我的見解就是我什麼都不知道,邪地的系統跟黑炎還有墨寒明顯有致命性的不同…我對那東西一點感應都沒有,我不確定在我學了新招之後有沒有改變,但萬一沒有,說實在話我無法事先確知他是不是要放出那頭大笨牛來撞人。」

「但這與汝之前語氣不合,吾認為汝至少知道吾等該如何尋求突破點才是。」 「我是有突破點沒錯。」

「很好,還請說明。」 「就說了我不知道阿,突破點不在我身上啦!要問你去問蕾珊。」

「咦?人家嗎?」拿著希比給的鏡子,陶醉不已的蕾珊聽到被叫喚「是!歐普拉公爵閣下!請問蕾珊能夠為您做些什麼?還請吩咐,為了能成為歐普拉公爵家的一員,蕾珊一定會…」

「星辰傀儡線…」強硬定住蕾珊的動作,希比相當不耐煩「我還沒有說我要讓你有機會成為歐普拉家的一員,少這麼早就開始宣誓,類似的話本公爵從一年多前就聽膩了!」 『凹嗚…』

「現在我只要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的回答我。當你被劍舞者包覆住的時候,扣除憤怒之外,還有感受到什麼情緒?」

星辰傀儡線解除,蕾珊相當開心的大喊「是的!回秉歐普拉公爵,蕾珊還有感受到自傷自殘自毀自殺自盡…」

「星辰傀儡線!」再次定身,希比這次只剩頭痛「真是夠了,我還是第一次遇上有人能把那些詞講得這麼開心的…沒看到你嚇到我兩個女兒了嗎?孩子的教育不能等你懂不懂…」

「恕吾直言,吾不認為汝將後代帶上戰場是種良好的教育方式。」 「閉嘴!十六夜!」

「再吾閉嘴前還有一事相詢。」 「有話快問有屁快放!」 「希比,汝可想死個一次?」

「「十六夜!」」 不顧憤怒姐妹的狂喝「吾再做一次確認,汝可想死一次試試?」

「完全不想。至少在我把想做的事情做完之前,絕對不想。」

「無怪乎汝無法掌握邪地,若蕾珊所言屬實,邪地使用者應有極端厭世心態才是。不管內容如何,汝對塵世仍有強烈眷戀,看來是無法期待汝能在短時間內醒覺邪地…唉,可惜了,比照起奎斯特男爵胡亂施展技巧,黑炎在汝手中變化反倒別緻許多,吾真希望能看汝施展邪地滅敵呢。」

「不要說你想,我也想。但是沒辦法的事情就是沒轍,少一直逼我,我身上扛的事情跟麻煩已經過多了。」

「若非汝部份堅持始終不變,吾認為很多事務早已解決。」

「屁,要不是我堅持某些原則,我被迫扛的事情只會比現在多更多…欸,泉極式家的三女,你那臉有話想說不敢說的表情很礙眼,給你一次發言的機會,不要講到惹我生氣。」

玩弄著自己裙擺的蕾絲邊,扭扭捏捏的蕾珊嘴巴張了又閉,閉了再張… 「不講是不是?那好,給我閉嘴。」

「啊,歐普拉公爵!抱歉,對不起,失態了,蕾珊馬上說!能不能請歐普拉公爵救救大姐跟二姐呢?」

「救?去哪救?為什麼要救…啊靠!劍舞者!你不要告訴我你們家排行前三隻都被抓去當劍舞者的人柱了。」

「歐普拉公爵英明睿智,蕾珊佩服不已,還請看在我們姐妹三人十分尊敬公爵的份上,救救大姐跟二姐…」

「我才不要!拜託,光要處理你跟那把大刀我就差點就死到不能再死,還要我再去多打兩次?你當我蠢蛋喔?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才不幹勒!況且尊敬?我呸,上次你們來找碴的事情我可都還記得,尊敬你個頭啦!」

「真的是很對不起,上次之後我們姐妹有反省過了,本來就有打算找機會向公爵賠罪的…只是沒找到機會…」

「屁啦,我在王都呆了那麼久才離開…」 「我們那一戰之後過沒幾天就同時分別被帶走了…」

「哇靠…又是時間錯亂…該死的涅磊德,有事沒事拉人去當人柱幹什麼啦?」

『你很明顯誤解了,我才懶得拉那三個怪咖,是劍舞者他們拉的。』 「靠!這樣不就掛保證要再打兩隻了嗎?」

「真的很對不起,歐普拉公爵,可是蕾珊認為這件事情只能拜託您了…」 「靠!每個人都這樣跟我說!」

「因為事實如此,對手跟涅磊德有關,如不找汝,就得去找奎斯特男爵較為合適。但很明顯汝比其適合託付事情百倍…」

「少拍馬屁!我不是正統的,這種事情讓正牌的去搞…」希比的鬱悶。

「廢言,汝遇事愛走奇徑,自然並非正統。」十六夜完全不解「但又如何?汝一路走來不也以怪招解決所有問題。也因如此汝才有怪人之名,吾認為汝早該看破此點,認真接受才是。」

「我就是不懂我到底哪裡怪,一樣都是兩個眼睛耳朵一個鼻子一個嘴巴…」一臉不滿,看著周圍明顯還有跟奎斯特男爵戰鬥的殘跡…本來那個巨大的綠洲,現在至少崩潰了一半以上的區域…希比的心情馬上轉為愧疚「…算你運氣好,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在我把這片綠洲復原之前,如果你能找到理由說服我…唉,我肩膀上的任務不差這麼一件,我就答應下來。但醜話說在前面,不保證百分之百成功,要是我的命跟他們的命要做抉擇,我一定選我自己的。」

「當然!感謝歐普拉公爵…」

「慢!我可還沒答應,先找出理由說服我!」希比緩緩走向崩壞的沙洲,一邊走一邊呼喚晶靈輔助「唉,辦事情還是找風晶靈最順手,至少拿東西不用我走過去…火晶靈!不是討厭你們,但全部先給我跑遠一點,你們會烤焦這些植物…」

「痾,大小姐,二小姐…」跟在所有人最後方,蕾珊對希比的行徑完全不解「…歐普拉公爵平常都會習慣這樣對著晶靈們講話的嗎?把晶靈術拿來這樣子使用,蕾珊還是第一次見識呢…」

「唉…」夕夜無奈「…希比就是這樣唷,對他來說,外人比起晶靈還要低等很多很多…」

「這…那蕾珊該怎麼變成不是外人呢?還請大小姐指點。蕾珊真的相當有意願追隨歐普拉公爵家,還請大小姐給蕾珊一個機會。」

「唉…這可不是我可以決定的事情啊…」指著淚無凰,夕夜更加無奈「小凰是希比的女兒,我是小凰的媽媽,但是不代表我就能夠左右希比的想法…以前可以,現在不行了…」

「這樣嗎…敢問大小姐…上次…上次蕾珊跟姐姐們是不是讓歐普拉公爵很不高興啊…」 「「你現在才知道?」」

「嗚…相當抱歉,大小姐,二小姐…」 「咕嘎嘎。」

「痾?」被淚無凰用鋼翅摸頭,蕾珊有點錯愕「請問大小姐…凰小姐是在…」

「小凰大概是在安慰你順便說沒關係吧。對不對?小凰?」

「咕嘎!」烈火鳳凰歡喜開翅,在沙上蹦蹦跳跳,完全不懂大人們的困擾。

「唉…小孩子真好。」 「阿姨?小孩子真好?」蘿蕾萊擔心的拉扯夕夜衣角,眼角已經先流下擔心的淚水。

「蘿蕾萊乖喔,阿姨沒有要哭哭喔…去跟小凰玩。」

「蘿蕾萊,去跟小凰玩。」雖然離開,蘿蕾萊每多走幾步就回頭一次,以煩惱的眼神看著長輩「唉唷。」

一個跌倒,反過來讓長輩用煩惱的眼神看著…

「咕嘎!」但,手足來的比家長還快。淚無凰馬上扛起跌倒的蘿蕾萊飛進綠洲,把妹妹丟進她最喜歡自己卻不怎麼愛的大水窪中「咕嘎嘎…」 「姐姐,咕嘎嘎。」再一起高興的邊玩邊妨礙希比做事情…

希比就算被干擾,卻沒有太過責難,反倒是分了一半以上的精神在陪晚輩玩耍…綠洲重建的動作反而緩了下來。

「唉,歐普拉公爵真是好人呢…」回想自己幼年,剛擁有少女身軀的蕾珊就打了好幾個冷顫「要是蕾珊跟姐姐們這樣做…肯定會被母親大人用鐵拳修理好幾次。怎麼辦,大小姐,二小姐?蕾珊越來越想成為歐普拉家族的一員了,似乎會有相當愉快的生活呢。」

「那你就早點想出有什麼事情或者方法能讓希比開心吧…」夕夜無奈到了極點「…連我跟安安,現在都沒有辦法了。」

「汝等實在太過愚蠢,竟然會忽略如此明顯可覺之誘點。」 「夠了啦,十六夜,你想說什麼直接說不行嗎?」

「答案相當單純,能夠引誘希比者,不過三字:劍舞者。」

「你瘋了嗎?希比剛剛不是還對劍舞者一直抱怨嘛?那種暴力大塊頭怎麼可能引誘希比做事情啦?」

「不,姐姐…我大概知道十六夜想要說什麼了。重點不是在劍舞者,而是劍吧?」

「是的,讚美主神,總算有人能理解吾之想法。儘管希比現在不使用,卻不改變劍舞者殘軀潛在太多可能性之事實。可能有黑炎與邪地使用權的一柄劍,若是在天界會有太多達官顯要出手爭奪,就算不為爭戰只為研究也依然…希比只需要再戰兩場,便能免費再獲得如此神兵兩柄,絕非壞事。」

「哼,你當然覺得不是壞事情阿,會死掉的人又不是你,臭十六夜,講話都不負責任的?」

「汝當真認為在吾眼前有條道路能讓希比變得更加強大時,吾會坐視其死於路途?」十六夜露出難得的詭笑「就算汝近來與希比較為軟化,也無需喪失思維能力至此地步。吾肯定會盡展絕所能讓希比更加壯大,這汝應當十分清楚才是。」

「知道啦知道啦…你希望可以跟最強狀態的希比好好戰鬥一場嘛…」

「這是自然,同時,吾也知曉汝等姐妹二人不可能任憑希比接觸危險。那麼又何需擔心?況且若每戰一次希比都能從中更加理解涅磊德技巧精髓,勝率只會越來越高。即使真的敗相已承,汝等也能選擇暫時退卻再行攻擊不是?」

「這麼說也是有道理喔…」 「等等姐姐,這有問題。十六夜,為什麼你口中選擇退卻的人是汝等而不是吾等呢?」

「自然是因吾要殿後繼續與劍舞者纏鬥,汝等不喜戰鬥,肯定無法體會吾在與劍舞者對戰中獲得之愉悅…」

「我是不懂,我也不想懂。」夕夜對這種心情顯得意興闌珊「那你趕快去跟希比講阿!跟他說打敗劍舞者有哪些好處。」

「吾不認為當希比開始玩耍時,吾有打擾卻不讓其不悅之資格。況且,吾很想見識希比究竟打算胡鬧到何種境界…汝自己以眼確認,這怪人近乎將綠洲恢復原狀,卻仍然不滿意的繼續拓展…」

四組視線一起望去,看到的是希比不斷以重錘破壞現有的乾枯沙地。每打出一個大沙坑,在天上紛飛的碎粒都會被強火灼燒成某種灰黑色的硬塊再貼回坑洞的表面;每鋪好一個沙坑的硬塊,就會有大量的清水從燦銀色的圓面中噴出,將坑弄弄成另一個小型的戲水池…

每做好十多個戲水池「咕嘎嘎!」淚無凰就會跟蘿蕾萊一起到坑裡面胡鬧,把十幾個小池子合而為一,再由希比把這些人造小綠洲跟既有的綠洲做連結。

水窪旁邊的植被或者灌木叢甚至是椰子樹,都是在莫名其妙的金光照耀下快速成長出來的產物。每一點綠意都會承受到希比手中銀色包裹內深棕色的泥狀滋潤「啊!是混合泥!如花也要吃,安解節!叫希比給如花吃啦!」被種在綠洲旁休憩的如花,很快獲得更多更好的照料…卻沒有同等程度的成長。

不過,連當事者都不在意。因為眼前的景象若非親見實在無法相信,一個人類在沙漠中製造綠洲?

通常是人類在綠意之中製造沙漠才對吧?偏偏現在有個人類不知賭著一股怎樣的心情,強硬的破壞著沙漠跟常識…

不光是很偶然經過的沙漠行商人傻了,連依著本能逃離現在回來喝水的動物們也傻了…還能說說笑笑的只剩下事前就認識希比的生命,在這見證生命的詭譎與奇蹟。

一個大男人跟兩個小女孩,硬是把這個綠洲拓展成原本的十倍大小,可以容納的生物自然也越多。

只是希比仍是不滿意,硬是在周圍立了明明有幾百個卻仍看起來稀疏的告示牌,上面無一例外的寫著茵菲莉亞皇家禁武區幾個大字。等到插完最後一個告示牌,把告示牌周遭的沙子利用賽雷斯提亞的技術凝成一大塊固體,這才心滿意足的開始「呀乎!大家一起來玩水啦!看招,洶湧之潮!」正式開始戲耍。

傻掉的沙漠動物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從沒見過的大浪給吞沒再一起捲進綠洲之中。走獸的細毛又或者是飛禽的羽毛全都被打濕,臉上的表情都還僵持在看到大浪的困窘與害怕中「嘎哈哈!被我抓到啦!給你一艘冰船,去旁邊玩水!」就被希比擺到隨手做出的冰片上,相當不自在的漂浮著…

一整批郊狼全被希比這樣子對待,幾十艘小冰船載著幾十頭手足無措只好原地坐著看著水面的呆狼。隨著冰塊融化,每頭狼的四肢都只能一直往內縮到極限『撲通』最後再無辜的摔進水中。

比較大隻的鴕鳥則紛紛被希比用風晶靈送上天空去,把每根羽毛都曬到乾燥後『撲通』再把它們放回水中弄濕一次。

敏茲破壞王的惡作劇層出不窮,一開始只有希比跟兩個女兒開心的笑「「「凹凹屋~」」」但生命很快找到出路,有些郊狼似乎享受起跳水的快感,不等冰船融化就自己跳入水中,再游回冰船上面重新來過。

「「「嘎嘎嘎~」」」被送上天的鴕鳥們似乎也懷念起遠古老祖宗的技巧,儘管不張開翅膀也可以,仍然盡展雙翼,好徹底享受自己正在飛行的錯覺。

禁武區的第一批訪客沒有動武,動的只有歡愉的心情。當渾身濕透的希比帶著兩個女兒走離水區,玩的正起勁的動物們全都停下動作注視…因為它們全認為這可能又是另外一種沒見過的行為。

直到希比拿出夢魘馬車,坐在駕駛座上面揮手大喊「再見啦!以後這邊不可以打架啊!駕!」駕著車駕騰空飛去,所有動物仍然遠遠注視…

直到有一頭狼朦朧察覺,可能再也沒有這樣的時光「凹屋~」不知是呼喚朋友又或者是告別的狼嚎一起。

「「「「「凹喔嗚~」」」」」 「「「「「呱嘎嘎~」」」」」所有被希比戲耍過的動物跟著附和,留下的食物則被徹底忽視。

『痾,老哥…』遠遠的聽到這種聲音,迅銀有些吃醋的抱怨『…本帥狼可不可以合理懷疑老哥打算大量馴養野生動物成為歐普拉家觀光名勝的一部分?才玩不到半個下午,老哥你已經把那群動物的心給打包帶走了耶?』

『怎麼,你不希望成為狼王嗎?幫你找小弟讓你使喚還嫌不好?』 『那當然是好,只不過本帥狼還是希望…』

『知道啦!你的身體嘛!明明知道自己有多貴還一直催?等我找到適當的材料我會開始動工啦!會把你做的高大壯健剽悍帥氣拉風囂張得意…這樣滿意了吧?』

『凹嗚~本狼發誓效忠老哥一生一世阿!痾,不過老哥,關於劍舞者的事情…』

『你不是也偷聽到十六夜怎麼說的?就算只是劍舞者的渣,都是可以在天界海噱一大票的好東西!你也提醒了我可以把它當成永恆投擲的最終底牌來用,如果三把都收集到我就多了三張底牌…那我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再怎麼不爽也得硬扛下來阿!』

『凹嗚,老哥英明。不過有個問題本狼想問一下…老哥是什麼時候學到涅磊德的招式的?』 『在你想身體的時候。』

『凹嗚…題外話,老哥打算怎麼處理蕾珊?』 『等等在響霸爾把她踢開,叫她自己搭駱駝橇運輸去港口搭船回家啊!』

『痾…本帥狼有個方案,不知道老哥…』 『說,講的好有賞。』 『如果把她送去敏茲看家怎麼樣阿?』

『啥?你現在就打算把你看管歐普拉家大門的看門狗職務交棒出去阿?不到三歲就想著退休會不會嫌太早一點?』

『痾,可以的話本帥狼想盡可能擺脫所有會跟狗扯上…不是啦!老哥,我們歐普拉家需要開始打點貴族方面的問題了吧?如果在魂獸做亂期間沒順便把奎斯特男爵幹掉,就變成要在政治上面跟奎斯特家甚至范特希家長期抗爭了耶?趁現在有魂獸問題他們也無力打壓我們的時候順便坐大預防萬一不是比較好嗎?』

『好是好,不過你確定要我收這個泉極式三女當從公爵?為什麼不等之後把次女甚至是長女打趴了之後再挑選?』

『有差嗎,老哥?要利用她幫忙做事情又不一定要現在就收她當從爵?況且,依照她們家人對大姐頭還有二夫人的恭敬態度…』突然感覺到希比心情瞬間轉差『痾…還有對老哥煉金術的景仰崇拜程度,其實要說整個泉極式家全都是我們的也不會太誇張吧?』

『…很好,受理了。就讓你以歐普拉家初代總管的身分去交代這件事吧。』 『凹嗚?』

『給我滾進去!』狼面被希比粗魯的往駕駛座後甩進晶能列車包廂,雖然說面具沒有痛覺,但面對創造主的怒氣…

『呼嗚…看來下次還是該多挑一下詞彙,老哥實在太過敏了吧?』迅銀仍然有種從心靈深處冷到面具表層的恐懼。

當迅銀開始以不可一世的態度代替歐普拉家發言,講出一大堆空頭支票與虛幻謊言的同時「…唉。」還在駕駛夢魘馬車的希比則被一堆快要過期的約定與實在諾言逼到頭痛不已。

會想要在綠洲胡鬧一番,大概是為了忘掉這些麻煩事情吧?儘管當嘻笑過後,還是不得不重新面對那些嚴肅的問題…

而目前最緊迫的疑惑無非是「…這樣子下去真的來的及成為邪神嘛?」

『這你問我也沒用,對光是學習至闇劍就差點痛到死的你,我已經盡可能給予協助了。真的想知道,你何不問問你體內那個神奇的異世界邪神呢?不是他叫你成為邪神的嗎?』

「關於這點你問我也沒用,他比你大牌很多,重點是比你閉俗很多。沒這麼容易跟我互動講話阿…」

『唉咿?看來我被比下去了?難道這就是異世界邪神的風範嗎?好吧,那我也開始選擇不跟你講話的態度好了…』

「我無所謂,反正我知道你肯定忍不住無聊的感覺。過沒多久就會自動放棄了吧?」

『哈哈,說的好!其實有些時候我真的會想問問協法特,為什麼這個世代最接近我的人類命運不是落在你頭上。』

即使跟邪神這樣閒話互動的行為本身足以驚世駭俗,卻沒有讓希比有任何自豪的心態產生。

邪神的肉體、邪神的情緒、邪神的靈魂、邪神的技巧…每一樣都讓生命境界線逐漸往死亡的方向偏,而希比則正在努力對抗這個趨勢。就算現在馬車在天奔馳帶來強風,颳的臉頰有些不適,曾經有太多瀕死經驗的希比卻仍然很享受這種還有生命的感覺「…難怪我學不會邪地啊…本質差太多了…」

『實際上從我的角度看,你應該也是可以使用我的自殘…只要你能把面對那兩個女人的態度強化幾百倍的話,我的妒忌應該也不是問題。不管重看多少次,有那個能力又有那份情緒還真的為女性挖自己的心肝出來的男人我也就只知道你一個。光這點放眼邪神界還真是該給才華洋溢的稱號!連我這邪神都還沒有這麼幹過。』

「…不是我想挖苦你,不過現在邪神只有你一隻,要以界來稱呼會不會太囂張了點?」

『你這不是廢話嗎?你以為我是誰啊?我可是邪神涅磊德耶?我愛說我自己算一界就是一界,你們人類的文字正常概念對我而言是沒有意義的。對刻意曲解別人用意的你,幾乎也是。』

「嘖…」面對涅磊德,過去對人慣用的技倆全部派不上用場…畢竟與神之間的隔閡過大,要能平等對話「…等我真的成為邪神,肯定要好好感謝你一番啊。」 『喔,那我期待著,可不要讓我太失望啊。』

「你就等著吧…」跟邪神的閒聊似乎讓時間流逝的更加快速,車駕很快抵達響霸爾上空「…嗯,怪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熱鬧成這種鬼樣子?」

只是,街道上空無一人的狀況實在超乎希比想像。印象中的響霸爾是連夜晚都可以像白天一樣喧囂的城市,跟現在這過度安靜的狀況正好是兩個極端。

降落後匆匆的把蕾珊趕上擅自用水晶卡刷卡買下的駱駝橇送往敏茲,再打點好一切…

在響霸爾街上的各種景物仍然跟夢中見證的完全一致。從餐氣、兵器到瓷器,毎一樣都充分表現出了沙漠綠洲都市熱情的一面,只是少了人類之後…那些物品似乎顯得有些寂寞,彷彿走丟的孩子靜靜的坐落在原地,等待著人們的回歸。

經過了鐵匠鋪,當初如獸群狂奔的敲打聲不再「…」冷清的氣氛更讓夕夜感嘆今昔情境的不同。

「阿差!」 「咕嘎!」在女兒面前帥氣踹飛了盜賊公會的門板,裡面也沒有人要求希比賠償或者吵著想吃果凍。

「請問有人在嗎?」 「蘿蕾萊,請問有人在嗎?」就算回到傭兵公會,有冷豔與可愛對比的大小美人母女同時呼喚,也沒有過度熱情的傭兵們大聲叫好回應。

對這個城市而言明明只過了一天,前後的差異卻大到讓人幾乎認不出來。

「這是搞什麼鬼阿?」仰躺在會客室的柔軟沙發上的希比半氣半困惑。人群全消,害的希比很多既定的想法都亂調…

「把拔,這是搞什麼鬼阿?」 「咕嘎,孤咕嘎?」兩個孩子則撲在希比身上,困惑著心目中萬能的希比為何困惑。

只是,在這個時間點,誰都沒想到這份困惑會困住自己多久。

轉瞬,大概一個月過去,響霸爾居民仍然沒有回來。之間幾個壯大到足以勉強逃離魂獸魔掌的定期商貿團多次來訪…如果不是希比搬出顧命騎士總指揮權限代為處理商務,這些人就會有將近一個月沒有貨源可以維生、如果不是希比刻意要求他們從港口調達一些其實並不必要的物品,這些人則會有幾乎一個月沒有工作…

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希比多次拿出數種煉金產物幫忙治療,這些人將會有幾近一個月的時間都得處理喪事。

或者是全員都要讓希比代為處理後事。

這些,商團成員們都感覺得出來。

商團成員長期跟響霸爾人來往,性格上本就多少受到熱情感染…加上相當於是拯救數十個家庭生計命脈的行為,所有成員幾乎都成為希比的支持者。有些人改信奉涅磊德、有些人開始學習簡單的煉金術…甚至有人跨海送出信息,嘗試跟敏茲的商團作接洽,打算跟歐普拉家建立長期的貿易關係。

除了外地人外,還有十數頭郊狼不知如何尋蹤,從並不算近的禁武綠洲跋涉過來,天天以希比為依歸進行所有行動。餵養馴化這些野性不低、侵略性不弱的生物,本不該是輕鬆簡單的事情,希比卻作的輕鬆愉快。甚至把這些野生動物當成家犬對待,仔細的進行除蚤、剃毛、療傷、治病各種動作…到最後這些歐普拉家最新家僕全被養成歐普拉家小姐們的玩伴,不是被拍頭理毛扯尾巴,就是跟著沒有狼型卻有著狼性的兩名上位雌性進行響霸爾全域探索行動。

空閒時間,希比則會處理遠在賽雷斯提亞的小米一行臨時急需的所有物件。在神煉士巧手之下,七套用樹皮特殊加工過後的戰裝、五柄用一整塊木材全體雕塑的兵器…許多東西被希比像是折紙般輕鬆的製成再送回賽雷斯提亞。

又或者希比會拿出只有自己看得懂的靈感清單,搬出千百種不知名素材,嘗試有億萬種可能性的組合方式,進而更加逼進連要看到殘影都還很遙遠的煉金神領域。

這樣的生活看似豐富,實際上卻無聊透頂…甚至可以說不是人能過的生活。因為沒有萊武以煉金術出發的逼迫,除了上述的對象外,希比可以完全不主動交談甚至主動拒絕接觸,可是偏偏又能承擔起所有人生活起居必備之一切。

每日三餐外加下午茶不過只是開端而已,床鋪整理、房間打掃、裝備修繕、車駕調備…甚至連換洗眾人貼身衣物也是希比攬在自己肩上的部份任務。

懊惱自己實在太派不上用場的同時「「…好丟臉…」」夕夜跟潔不免有種喜哀交錯的複雜嬌羞,讓她們的心情更加混亂。

期望的絕對不是這樣的生活,卻被迫承擔了好一段日子。有好幾次夕夜或者潔都想鑽進希比被窩尋求一點心靈上的溫暖,但希比日夜顛倒的作息時間實在難以配合,姐妹倆最後只能擁抱著彼此或者陪著女兒跟淚水一起入睡。這股怨懟實在太過深厚,導致響霸爾周邊的大魔蠍幾乎都被晶靈箭矢射成海綿狀或者奇蹟音塊打成碎醬,嚇的本來只服從希比的馴化郊狼群全學會了對兩位女王低頭表示忠誠的姿態…偶爾還會主動將被捕殺的獵物啣到兩人腳邊作為進貢。

歐普拉家族在這個失去居民的響霸爾中,開始有了些微的結構性變化。不再是只有主幹,漸漸的已經有枝葉般的成員出現。這些枝葉未來是否能開花結果還為可知,但至少已經踏出了超越奎斯特家規模的第一步…

雖然這一步踏得很歪很斜。

但對於這些,希比全不在意。除了煉金外,能讓希比掛心的只剩下仇恨還有與邪神有關的事物。

偶爾希比會拿著魔亡刃站在鬥技場正中央「喝阿!」盡可能全力施為,讓怒龍與哀狼的波動更勝以往。又或者希比會嘗試呼喚妒蛇與殘牛,想要讓自己有更多元的戰術…然而,即使希比把不擅長使用的重武器:嵢地刀都搬出來揮舞,黑炎仍然沒有突破過往,更別說習得邪地。

瞪視著那把殘刀,撫摸著那些裂痕,可能的使用方法希比幾乎都用過,只差沒把整柄大刀吞進肚子化為養份。

一次又一次的嘗試,然後一次又一次的失落。

對這些事情,無情的時間並沒有給予任何幫助或阻礙,只是繼續靜靜流逝…

夕夜已經有六十套外出服被希比洗淨曬乾再折好,潔也有六十套內用衣物被希比灑上花精添增香氣…與日俱增到六十頭的馴狼群則每一隻都學了一種小把戲,逗的淚無凰跟蘿蕾萊天天笑聲不斷,即使現在要以雜耍團出外表演賺錢都不是問題。

相較之下最沒有成長的似乎是作最多事情的希比,除了身體狀況似乎復原、後勤儲備有進有出總量大致算是增加…

除此之外「汝就不能改變作法?吾無法理解汝為何概念始終如此怪異?」一切幾乎跟上次離開響霸爾時一模一樣。

「你不是老愛說我是怪人?我就怪給你看阿!」不屑反諷之後,希比繼續手邊的工作,再不管外在瑣事。一切只因為邪神的那個謎『最堅硬的水面?到底長什麼樣子又在哪裡啦!』

『你想啊!我等著你給我解答。上次那個答案雖然不漂亮但至少比另外一邊好,我很期待你這次的答案。』

『去你的,你不是邪神嗎?沒事當什麼猜謎晚會的主持人啦…』鬱悶、苦澀…希比幾乎把自己逼上極限,可能再多一些壓力就會崩潰…

『痾,老哥…有響霸爾的訪客來了耶。』很恰好的,每次都會在這種時候由感應範圍遠超人類的迅銀給與舒壓提示。

「喔?太好了,這次是誰?是商團?是大魔蠍?啊!還是又有野狼要來入團了?」希比興奮過度。

『痾,老哥,都不是耶…』以至於忽略了迅銀這次的吞吞吐吐與猶豫。

「啊?不是…嗯…我記得我在綠洲的時候還有跟鴕鳥、蜥蜴、水蛇一起玩過,難道是它們?」 『也不是耶…』

「不然是什麼?你快說吧!」 『…老哥,是那個麵包師傅來了。』

「靠,咪咪.磅?她來做什麼?」 『報告老哥,大概是來復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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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菜鳥一枚,放了些蔚藍檔案的翻譯作品在小屋裡,有興趣的歡迎挑看選看( • ̀ω•́ )✧看更多我要大聲說2小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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