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生活需要多點幽默感。
不過我的幽默沒人懂、別人的幽默我不懂,簡單說就是我不幽默。
像昨天狂徒也買了檔車跟大家一起出去玩,獵命濕不斷的調侃他,笑說他不懂改車買車,狂徒一樣笑笑的都不說話,跟著眾人騎出去。
突然!
狂徒的檔車伸出了飛機翼,咻!的一聲飛出了所有人的視線。只有獵命濕在不斷地大喊:「靠!狗狂徒你車怎麼改的!」
聽見了嗎?在窗外恣意奔騰的狂風。我閉上眼,向外探頭,這強烈的流動感,在同樣的天空下很高興你也與我共同籠罩在這樣的天氣中。
孤獨、陰暗,如果一切的決定都有命運的安排,是有意義的,呵!郁,是我太清醒嗎?是我懷抱過多的希望嗎?
幾月了?我不想去認清楚,無論是三年還是五年、無論是一分還一秒,都是一樣的,一樣的。
看著你的相片,還是會紅了眼框。
是太多的心力?還是太深的愛戀?或是…沒人看的見的付出,是那麼的細如牛毛、無從得知的關切,是那麼的輕如夜風,收不回的心力、得不到的愛情、越不過的高牆、忘不了的過去。多少?多少?
這種思念最是愚蠢。再得知你的欣喜,不曾被時間淡化的愛念,唉,我在做什麼?
如果有回到過去的機會,我絕對、絕對不要再認識你一次!太痛苦了,因為我知道,建立在過去的微薄情感,只是一層容易被吹散的沙堡,堡內住著你的身影,是過去的,是當時的衝動。
這只是如果!
一張唱片,我不斷的播放著。聽著聽著也能開始陪著它唱起來,因為它已經溶入了我的回憶之中。
這是一種很沉重很矛盾的失落感。
我能大喊說:把我的付出還給我?能吵著說:為什麼我絲毫不在你的心上佔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