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完全的決心,也是使那傢伙「走火入魔」的原因,至少我無法同意那些的行為,無論結果是怎樣的前提,反正我只是工具,以助於計劃的實行
這也是無可避免的
為什麼要說無可避免?難道你剛剛不是説不要屈服於命嗎?
錯了,重點不是那邊,重點是運
例如運氣,比如誕生的環境
我的誕生不同於大家
我是因蒲公英而誕下的崎胎,所謂的「新人類」
至少不同於「奧窩」,他是試製形,而我是真正的原形,真正的失敗
記得母體計劃嗎?
是的⋯
我是唯一一個不能接受計劃的成員
當然,這不代表什麼
但不能夠的原因代表著我憎恨的原則
因為養育了自己的那傢伙,背棄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
千百數萬次相信那傢伙,再加上因為不能接受計劃,基本上自己的生命只有一次,縱使死亡的可能性較低的前提,那傢伙根本就是任何時刻,都在把自己推向極限
不是在挑戰自己,簡直就是存心推自己去死 ——
去他的!
冷、冷靜一點⋯櫻
冷靜什麼?有什麼值得冷靜?!要不是感覺行事的話,怎可能以最少的資源打敗最強的魔王
作為一個「朋友」,從來沒有兌現承諾;作為一個「上級」,從來沒有給予適當的指導,而是經常任由意外和受傷;卻,作為一個恩人,把恩情往十里外丟,還這樣說,那傢伙從來沒有認為「恩」存在
在那對眼中的世界,是他人的世界,而不是屬於自己的
要「實行決心」
但是,不是完美的那傢伙,是想做什麼?
連自我也沒有完成,憑什麼成就他人
「實行決心」
以俗世的說法,普遍人類也想「成神」,但「神」的定義對每個意識體而言不一
對大家來說也不一
這便是「蒲公英」和「紅雲」的由來
對那些愚痴者的假設:
光和暗的相對論般形容是錯誤
非友即敵的絕對論也存在謬誤和假定性
強奴叛對的階層論亦為扭曲和誤導性
一切也是謊言
蒲公英、紅雲,本來就是一對平行線
那傢伙從未引領過蒲公英,只是成立了
光、暗不是一個正反,只是一種狀態,科學的本質才不存在相對論,而是認知需要相對性,補完概念,確立價值和知性
在那傢伙面前,沒有敵人,至少曾經是,現在我要成為唯一、也是最大的敵人
這不是幼稚的報復,也不是什麼出於⋯也不是什麼完全出於感性的行為⋯
我⋯
我只是想還恩
天下無不散之席,圓形終點亦是起點,畫一個圓形,任何線上一點的斜率也是相同,絕對性是因為認知需要定性,區分資訊、建立形狀的能力
『我在等您』
既然那傢伙無法創造一個把自己亦包進去的完美世界,那麼我將作為強者,把弱者的工作奪走
因為只有王,才能成為稱帝者,才能支撐世界
自然定律的適者生存、弱肉強食,是兩個不同的概念:適者生存,得到肯定的認知是不朽;弱肉強食,失去優勢的,將會被成為優勢的一部分,認知只可以強化,不可劣化
平行線是不可能相交
除非,重疊了
但重疊的定義又是什麼?是以一次元、二次元、三次元、四次元的條件來說出來嗎?
這就是一切的重點
不需要去理解
認知是相互性的
受者必須肯定影響
予方必須肯定影響
神存在,但沒有「人性」,世界只是靈性的表現,自然的規律是平衡所有的力量,那就是全能的,全知的
人的理解、認知能力有限,所以我們需要語言,我們需要想法和模因,因為我們要從有限的能力與東西中,獲取無限
但是其實最好的理解方法,就是不理解真貌
並決定由自己創造「真實」
那傢伙在行蹤不明之前,奪走了一些、鎖上了一些、消除了一些,改寫了自己的記憶,即使現在我漸漸能回復傷害,我仍然未能了解到那傢伙
老實說,我剛才所說的一切,要我確實説一次原因和詳情,我做不到
可怕的是,對自己「無知」的恐懼
我無從得知真正的過去,但我只記得要相信
空虛的感覺真是很恐怖,好像在無月夜的深山中摸黑一樣,也好像矇眼走鋼線
也好比,被藥物控制了自己,去選擇表現出最下品的自我
沒有理性束縛住的決心,是遭到粉碎的,失去了形狀,變得支離破碎的心靈,是痛苦⋯出自於單純的怒火⋯
單純焚燒敗犬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