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
大廳
小說

職責所在

祁 OWO | 2021-11-07 03:03:16 | 巴幣 1122 | 人氣 250

短篇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職責所在

(職責所在)
  
  「你明明知道,你的努力毫無意義。」
  
  
  房間因為沒有開燈而顯得有些陰暗,只有從窗縫中透進來的絲絲陽光,讓房間不至於變得一片漆黑。
  
  「縱使你撐得再久又如何?你總有一天會死去,就如同的父親、祖父一樣,每一次交替,都讓我距離成功更加接近。」一股奇異的聲音充在空間中,找不到聲音的來源。
  
  「那又如何?這些話你也別在說了吧,我都這麼做幾十年了,現在放棄也沒有幾年好活了,我又為什麼要放棄呢?」滄桑的聲音響起,一名老者面不改色的說著。
  
  「都這麼多年了,在人生的最後出去走走不好嗎?」
  
  「……」老者沉默不語,好像在衡量著什麼。
  
  「你為了守護這個沒有人知道的事情,奉獻了多少?犧牲了多少?在人生最後的時候自私一次。」
  
  房間彷彿正經歷著地震一般,伴隨著聲音的大小,讓房內的攞設微微震蕩著。
  
  「嘆~」老者看起來有些落寞的嘆了口氣,隨著說:「我又能夠去哪裡走走呢?如今外面的情況,你自己弄出來的,應該自己也明白吧。」
  
  「我只是起了個頭,如今的情況已經不是我能掌控的了。」那奇異的聲音聽上去好像有些心虛。
  
  「沒事的,這麼多年沒出去了,再多這麼一段時間也沒關係,窗外的風景也相當秀麗的。」老者好像看開了一般,並沒有因為聽到它的話,而顯得沮喪,只是將房間內的窗戶推開,看向窗外的風光。
  
  似乎是看到老者眷戀著窗外的景物,它提出了建議:「要來畫圖嗎?將這些你熟悉的景物呈現在紙上。」
  
  「不用了吧,我可不擅長畫畫,這部份你也明白吧。」老者似乎想起了什麼往事,枯老如樹皮的臉龐展露一抹笑意。
  
  「你如果當初再畫久一點,也就不用終日被困在這房子裡了,能夠自由自在的享受外面的陽光了。」那聲音用有些嘲諷的語氣說著。
  
  「別再說笑了,那種程度的圖,就算是我也能夠在期限內畫完好嗎?」
  
  「你當初的表情看起來可不像是這麼想的。」
  
  「好啦,反正最後我還是在期限內完成了。」老者放棄了爭論,有點自暴自棄的說。
  
  房間又回歸到寂靜,除了窗外不時傳來吵雜的聲音,那個奇怪的聲音也沒有再發出聲音,而老者也痴痴的看著窗外的景物,久久不語。
  
  過了許久後。
  
  「那麼至少也讓你的後軰們來見一見你吧,這些時間再不見,也沒有機會了吧。」
  
  空間再次響起聲音,老者這才回神,有些戀戀不捨的將目光從窗外收回,轉頭看向房內的一個角落。
  
  老者沒有立刻回答,低下頭,似乎在思考者什麼。
  
  「人生的最後,和親人見最後一面,在你們人類眼中不是相當重要的嗎?」
  
  老者似乎被說動了,有些動搖,張了張口,卻沒有說出任何話,似乎是想到什麼而讓他的話到了喉頭,又被他嚥了回去,就這麼重複了數次,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嘆了口氣。
  
  「是因為外頭的疫情嗎?」奇異的聲音再次毫無跡象的響起。
  
  「是啊。」老者的表情顯得有些無奈。
  
  「不過就是個疫情,對他們而言不算什麼吧,他們都是年輕人,沒什麼問題吧?他們如果知道你目前的身體狀況,一定也不會在意這些,肯定會拼盡一切趕回來的。」那聲音不再保持原先有些冷漠的語氣,聲音有些高亢,似乎很無法理解老者的做法。
  
  「我可是一直在阻擋你入侵到這個恲界,你居然還這麼關心我?」老者的聲音聽起似乎有些意外。
  
  「雖然我們是敵人,但是也認識了數十年了,看著你這樣度過暮年,也是有些不捨。」那聲音聽上去相當真誠,毫無保留。
  
  「你明明就連人都不是,卻還有這麼細膩的心思嗎?」老者似乎對對方會有這樣的想法想當驚訝。
  
  「和你認識那麼久,你們人類那些無聊的情感,我也有點了解。」那聲音感覺有些不屑的說。
  
  「如果你從一開始就像這樣富有人性的話,我就不會守著這個小房間幾十年了。」老者似乎半開玩笑的說。
  
  「你這個老頭,將你父親交給你的這個無聊職務看得無比重要,怎麼可能會因此就將我放進來呢?就算我看起來就像是個人類,思考也像是個人類,你也不會把我放進來吧。」
  
  「你果然很了解我呢。」
  
  老者在說完這句話後,又走到窗邊痴痴得從窗外望去,不知在看著什麼。
  
  
  
  「你真的不後悔嗎?」那聲音對著躺在床上的老者說。
  
  「還有什麼好後悔的呢?」老者反問道。
  
  「在人生的最後時光中,隻身一人困在這個房間中,如今就要這樣孤單老死,這些你不後悔嗎!」奇異的聲音情緒相當激動,甚至話說到後來,字句中帶有一絲質問。
  
  老者的目光似乎望著房內的一角,那裡明明沒有什麼東西,但他的目光卻漸漸聚焦在那裡。
  
  「我死後,你就可以進來這個世界了吧。」老者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感嘆。
  
  「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你的努力毫無意義,你早該放棄這些父軰留下來的迂腐東西,不管你有沒有留在這個小房間內,我都將來到這個世界。」
  
  隱約間,老者凝視的角落,開始憑空出現縷縷紫氣,這些紫氣漸漸瀰漫整間房間,後來紫氣緩緩收攏,凝聚成一個人形,但是這個人的臉孔卻模糊不清,像是根本沒有面容一樣。
  
  「你已經可以以這種方式來到這個世界了嗎?」老者看著那個憑空出現的人影問道。
  
  「早就說過你這些都是徒勞無功的,還不冋多花一些時間去享受人生,不要讓自己被囚禁在這裡。」那個人影可以看出他的雙手激動的揮舞著,宣泄著自己的情緒。
  
  「反正你都過來了,又何必在意那麼多呢,不就多花了幾年嗎?以你的壽命應該不會在意這短短幾年吧。」
  
  那個人影跺了跺腳,似乎心裡仍然氣憤難平。
  
  「我可不是在在意這個!」那個人影用近乎咆嘯的方式,喊出這句話。
  
  人影容貌身形逐漸清晰,身形的邊緣不再飄散著紫氣,雖然還是難以看出實際的長相,但是已經可以從身形看出是一個年輕人的樣子。
  
  「這就是你決定用的形象嗎?」老者原先只是面無表情的望著它,但看到它形像漸明確,似乎提起了一些興趣,表情顯得有些好奇。
  
  「這只是個形象,不用想太多。」人影用有些冷淡的語氣說著。
  
  「是這樣的嗎?那為何不用像我一樣老年人的形象呢?在這個世界裡可是老年人比較容易受人尊敬喔。」老者笑著說出自己的建議。
  
  「然後像你一樣躺在床上,孤老結束生命嗎?和過去的朋友斷絕聯絡、不由分說的和親人減少往來,沒有任何人知道你到底付出了什麼!他們只認為你是一個到老年後性格大變的怪人!」年輕的人影反問。
  
  「這一切不還有你知道嗎?」
  
  那個人影聽到老者的話後,似乎一時間找不出話來反應老者,沒有開口回答老者。
  
  「唉~我可是你的敵人啊,這些年來你都將多少事情告訴我了呢?」人影有些無奈的說。
  
  「有很多嗎?」老者笑著問道。
  
  「還不夠多嗎?你連自己兒子發生了什麼事都跟我說了,這些還不夠多嗎?」人影問得時候攤了攤手。
  
  「這也沒有辦法,一個嬰兒居然半年不到就會走路,這真的太駭人了,我又沒不能隨意向外人詢問這種問題。」老者有些懷念得說道。
  
  「那是你們人類發展得太慢了,居然要出生那麼久才會走路,就連你兒子在外面闖出什麼大禍也跑來跟我說,你到底把我當作什麼了啊!」
  
  「那時候都認識了十幾年了,在人類中的死黨都不定能持續那麼久呢。只是幸好兒子到後來就沒有做出什麼令人擔心的事了。」
  
  「可能是他怕被你這老頭碎念了吧。」
  
  「我可沒有念過他呢。」老者辯解的說。
  
  「那可能是他聽到我的心聲了吧,我那時候可快被你煩死了。」
  
  「我沒有說很多次吧?」
  
  「當時可是照三餐說呢,甚至睡前也要跟我提一下。」
  
  老者似乎沒有聽到人影的回答,只是呆呆得望向天花板。
  
  房間又被安靜包圍,不論是站立在一旁的人影或是躺在床上的老者都沒有再開口。
  
  「再見了,吾友。」人影突然說出這句話。
  
  「時候到了嗎?」老者呢喃的說出這句話,後接著說:「再見了,朋友。」
  
  老者的兩眼緩緩的閉上。
  
  人影停留在房間內好一段時間,驀地,人影崩散成一團紫氣飄散在房間,紫氣卻沒有向外飄蕩,反而逐漸淡去消失在空間中。
  
  「我會再回來的,吾友。」聲音迴蕩在房間中,只留下躺在床上的老者。
  
  
  疫情爆發後,國內的情勢越來越嚴重,甚至幾個月前,父親對我說:「現在疫情很嚴重,先不要回家來探望我了吧。」
  
  雖然父親說得也有道理,但是父親年紀都那麼大了,我又如何能夠放心下來呢?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內心的擔憂不但沒有減少,反而與日俱增。
  
  「你最近還好吧?」身旁同事走近我問道。
  
  「沒什麼,只是有點擔心父親的情況。」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他。
  
  「是這樣嗎?這個月開始你明顯比之前更分心了,有發生什麼嗎?」他疑惑的問。
  
  「有發生什麼嗎?我自己身邊是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可是最近就是更加無法專注在工作上。」我此時才稍微回過神來回答他。
  
  「不用擔心啦,你父親不是之前也是自己過生活的嗎?你最近幾個月因為疫情沒有回去,他也不會出事的啦。」同事說的話雖然是事實,但是我卻無法因此而放心來。
  
  「希望如此吧。」我勉強擠出話來回答他,內心的陰霾卻沒有散去的跡象,仍舊盤踞在心頭。
  
  他看了看我的表情,應該也猜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振作起來,嘆了口氣後說:「我去幫你跟老闆說說好了,讓你找個時間回去。」
  
  找時間回去嗎?現在該回去嗎?
  
  
  
  我站在老宅前,雖然父親說等到疫情結束後再來找他,但這我又怎麼做得到呢?如果可以的話,我甚至還希望能更早來探望他。
  
  屋外的樹木依舊常青,因為屋子並不位於市區的關係,馬路上並沒有川流不息的車潮,只有不時駛過的幾輛轎車和跑過的小孩子,證明這裡並沒有與世隔絕。
  
  這就是父親從屋內看到的景色嗎?真是一塵不變呢,他又是怎麼看這些景色看了數十年呢?
  
  因為父親等疫情結束再回來,因此我這次回來就沒有事先聯絡他了,不然如果他知道我沒有照他所說的,他一定會把我趕回去的吧?
  
  與往常不同,我沒有按門鈴等待父親來開門,而是拿出鑰匙插入鎖孔中。
  
  「嘰呀~」門栓因為久未上油,而發出刺耳的聲音。
  
  走入門內,將鞋子隨意脫在一邊,便走進客廳中,客廳的桌上已積有一層薄薄的灰塵覆蓋著。
  
  我深吸一口氣走到父親的房門口,將手覆到門把上,稍微遲疑了一下,將手離開門把,敲了敲門。
  
  「叩叩叩。」木門有些低悶的聲音在屋內迴蕩著。
  
  但是除了我的呼吸聲外,屋內再沒有其它的聲響。
  
  「唉~」我嘆了一口氣,將手放到門把上,轉了下去,將門推開。
  
  屍臭隨著門的開啓,向我襲來。
  
  父親臥在床上,雖然我很想說他走得很安祥,但是久未處理的關係,讓他的樣子足以嚇壞任何正常人。
  
  我將目光轉到一旁桌上的日記上,走上前去,將其翻開。
  
  1972/10/23
  今天父親語重心長對我交代了許多事情,雖然聽上去感覺相當不可思議,但是我們家居然世代阻擋著異界來者,雖然我剛剛說世代阻擋,但是好像也就是近一百多年的事。這件事聽起來真的太難以置信了,父親似乎也沒有打算讓我立刻做決定,給了我時間,讓我之後給他答覆。
  
  1965/11/16
  即使我還沒有完全相信這件事情的真偽,但是如果我的父親、祖父都曾為此付出,我想這件事一定是有值得他們耗盡一生的意義,因此在今天我也做好決定了。
  
  1965/11/25
  父親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但是父親他似乎早就有感覺了,並沒有對這一切有所意外,甚至到了今天將我叫到他床邊,向我叮嚀了這樣職務要注意的事情後,就揮了揮手讓我離開房間了。我再進來時父親已經離開了。
  
  1965/11/27
  我今天按照著父親留下來的本子,畫起了法陣,雖然並不是什麼複雜的圖案,但是對於很不擅長繪圖的我,仍然是一大難關,但是這種時候可不能半途而廢。
  
  這一篇日記是……
  
  「我的天啊,這個圖怎麼會那麼難啊!」一個年輕人面色著急的在牆上塗抹的某種墨水。
  
  又換了一個人了嗎?算算時間好像也差不多了。
  
  「不用白廢力氣了,人類,我終究會來到你們的世界。」我出聲想讓他放棄他的努力。
  
  但是他沒有理會我的言語,仍然手慌腳亂的照著手中的書本努力畫著。
  
  又過了許久,我看著他面前的法陣進度緩慢,忍不住說:「人類,你真的有打算畫法陣嗎?」
  
  他急得面紅耳赤,大吼:「不要吵,這種程度的還難不倒我的。」
  
  我看著殘缺的法陣,暫時停下了入侵這個世界的動作,思考著這個人類是有什麼陰謀。
  
  隨後決定放棄去猜測這個人類的意圖,繼續嘗試著進入到這個世界。
  
  出乎預料的是我的入侵相當順利,不像是有受到什麼阻礙的樣子。
  
  「咚!」我熟悉的結界再次開始阻攔我的入侵,我抬起頭往那個人類看去,想了解他是有什麼把戲。
  
  「終於趕上了。」他滿頭大汗的說,用手將額頭上的汗揮到一旁。
  
  我不發一語的觀察著他的動作,一邊確認剛剛有沒有中了什麼陷阱,只是我不管怎麼找都沒有發現有動手腳的跡像。
  
  是真的沒有動手腳嗎?只是不會畫圖?這也太可笑了吧?
  
  
  
  我笑了笑,將日記往後翻了幾頁後。
  
  1972/3/25
  天啊,今天我兒子居然就已經會說話了,不是什麼單純的呀呀之類的狀聲詞,他用手指著一個東西說了:「那個」,他才幾歲啊?六個月?七個月?這真的太駭人了,可是我又不能將這些驚訝隨意向別人說,只能…
  
  「我兒子今天居然會說話了!」原先那個男子經過這幾年的相處,開始會和我分享些人類社會有的沒的事情,真是煩死了,把我當作什麼了?
  
  我可是要入侵他的世界!
  
  雖然這個目標已經跟完成沒兩樣了。
  
  「怎麼了嗎?你們人類不是到一定年紀就會說話了嗎?」我有些不解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說的沒錯,可是他年紀也太小了!」他臉上仍帶有驚嚇後的餘韻。
  
  「年紀太小?不是出生好一段時間了嗎?」
  
  「明明才幾個月好嗎!」
  
  「幾個月了,會說話不是很正常的嗎?」
  
  「一般小孩要到一歲多才會說話啊!」
  
  人類的小孩居然要出生過一年才會說話!?這也太慢了吧!
  
  「那可能只是你聽錯了吧?也許他只是碰巧發出相近的音罷了。」我找了些話回答了他。
  
  「可是那個很明顯…」
  
  我直接打斷他:「那你就再觀察嘛,如果再遇到這樣的情況再說,說不定真的是你聽錯了。」
  
  「說的也對呢。」
  
  沒想到人類的成長居然這麼慢,之後要更小心點了。
  
  
  
  我又快速翻過幾頁,找著某幾頁。
  
  1985/9/25
  我兒子真令我感到頭痛,今天又再學校闖出大禍了,神啊,我真的沒有想過這一切會這麼麻煩。
  
  這邊的話,……
  
  「我那個兒子真讓我感到頭疼啊。」男子已有些步入中年的樣子,說話不再那麼中氣十足,臉上攀上了幾條細紋。
  
  「這次又怎麼了嗎?」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問道。
  
  「他在學校又闖禍了啊,唉~什麼時候才會懂事點啊。」他憂心忡忡的說。
  
  「你不是已經有念過他了嗎?怎麼又來跟我說這些呢?」
  
  「就是說不聽啊,如果他有改的話,我就不會那麼頭疼了。」
  
  「但你這樣一直找我說也沒有什麼用,我可是聽到都煩了。」
  
  「反正你也沒有其它地方可以去,就聽我抱怨幾句吧。」
  
  「不就是打了幾個人,算什麼大事啊?也不用放在心上吧。」我隨口應對著,想早點脫離他的言語轟炸。
  
  「你怎麼知道這次是打人呢?」男子對我的回答感到相當驚訝。
  
  糟糕!
  
  「每次不是翻來覆去,不是打架,就是打架,還能是什麼別的嗎?」我找了一個聽上去天衣無縫的理由回答他。
  
  「說得也是。那你應該也知道那孩子有多麼讓人不放心,……」他滔滔不絕的說著。
  
  我受不了,這種事情不能再發生了!
  
  
  
  我又往後翻了幾頁,正當我打算將日記闔上時,我瞄到了一段話,
  
  2017/3/26
  ……這個職責應該只能到我這一代了,不僅僅是它就快要到這個世界了,更重要的因素是——我兒子他不該再負擔這一切了,或許就如同它所說:我的努力毫無意義,但是這些年裡,我並不是僅僅是受困在這個職責中,同時,我也交到了一個好友,雖然因為它是異界的生物,而讓我不能和它見面,不然的話,我還真的好想見他一面,這個有如筆友般的存在,只可惜我這軰子是沒有辦法做到了。
  
  
  
  我將日記本闔上,走到床邊。
  
  「吾友,我回來了。」
  
  我抬起頭,努力不讓淚水竄出眼框。
  
  「只是為什麼不讓我來見你最後一面呢,爸爸。」
  
  我不受控制的跪坐在床邊,眼淚脫離了我的掌控。
  
———————————————
  終於趕上了!時間一直被各式英文文獻占滿,即使有零碎的時間也沒有辦法定下心來思考情節,直到上週末才真正感覺到這篇要寫不完了,用了好幾堂課在打這故事,希望下週考試不會出事,無比希望。

創作回應

更多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