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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耶雷弗:契約醫生》55

符晴 | 2021-05-26 20:00:08 | 巴幣 476 | 人氣 262

五章(31-59)
資料夾簡介
主角從曉之陣取回力量回來後,開始跟著聯盟進行一連串的行動,而首要的目的,就是阻止黑魔法師的軍團長——





或回到上一回



55

【修練精靈法術


(本篇建議服用背景音樂,音源:youtube)





  討論了一系列的準備之後,由於時間關係,那因哈特得先去接應稍後會先到耶雷弗一趟的龍魔導士而先行離去,剩下的人則待在這裡做其他打算。

  這次我們的主要任務是待在耶雷弗守護女皇,並不斷派遣兵力前往各地支援,和其他聯盟軍一起抵抗魔族軍並保持人民安全,讓英雄們能夠毫無顧忌地去解決戴米安。
 
  以預知的情況判斷,這次戰爭的區域主要以陸地的區域為主,即使不會殃及到耶雷弗,所有人依舊會在預計開戰的前幾天內加緊自己和騎士團的訓練以投入支援,並在戰鬥前夕給大家好好休息儲備體力。
 
  看著大家有志一同的向心力,我也認為是時候該來好好地修練自己的精靈法術,雖然要驅動法術是沒有問題,但要用來與人戰鬥可能還是稍嫌勉強。
 
  於是我就順口問了一下,大家是怎麼利用自己屬性精靈的力量來使用技能的。
 
  結果一問還真不得了,除了大家都有自己的見解外,字裡行間也很有個人的風格,不過對於一個才取得這些力量不久的我就是有聽沒有懂,只能尷尬地傻笑。
 
  大概是看我越聽臉上的表情就越複雜,奧茲才想了一個比較口語化的語句來說明給我聽。
 
  「就是……想像吧?和學習魔法跟聖力時一樣,想著自己的力量實體化的樣子。」
 
  其他人聽了附和地點了點頭,我雖然也是點頭的一份子,表情卻從一知半解逐漸轉變為煩惱。
 
  「如果是這樣的話……感覺有點困難。」
 
  想像並不是隨便想像就能照那樣施放出法術的。
 
  當人在學習魔法或法術時,的確是先有一個假想的範本,例如想像一把火在眼前,然後再跟著書上所教的步驟去將力量實體化,等到習慣了就幾乎能把這個步驟給省略,因為自己也多少記得要施多少力和效果如何了。
 
  不過在利用想像時,最難的就是想像出自己技能該有的樣子,畢竟想像的再華麗再有威力,自己實際的力量沒達到那個境界也根本用不出來,或者是假想湧起一股海嘯,結果只是一攤水飛過去而已。
 
  因此,在製造出自己的專屬技能時,除了得先秤秤自己的斤兩在哪,還得依照自己的能力去想出實體化會是如何表現,要是真的達不到預期,那就得多多練習了。
 
  想到這裡就不免讓人退縮,畢竟自己曾經也是創造出一系列技能的一份子,所以可以說是完全能體會其中的艱難與折騰。
 
  「如果是光跟風屬性我還能想想辦法,其他幾個屬性我完全沒有靈感呢……」
 
  我抱著胸,腦袋裡的思緒是一團打結的毛線。
 
  因為沒想過有一天自己能夠獲得其他屬性的力量,也總是使用光屬性的治療法術跟勉強算是風屬性的風刃而已,即使在黑暗天堂事件時有試著使用過冰跟雷的力量,但那畢竟是對思想單純的魔物跟數量多到亂打都能打到的機器人而已。
 
  如果這次要與魔族正面作戰,以同樣是人類的角度來看,不能保證不會有漏網之魚趁機跑到後排來進行突襲,因此我也得有基本的戰鬥能力才行。

  正當我先停止腦力激盪,打算跟大家口頭詢問幾個練習的訣竅,或者是跟奧茲借幾本魔法書來看的時候,她已經先神秘兮兮地朝著我擠眉弄眼。
 
  「不然……就先讓我們來教教你吧?」
 
  聞言我一驚,大家也接連露出詫異的表情,意識到目前的情勢和眾人的反應,我連忙擺擺手表示婉拒。
 
  「欸?是不用啦,大家都還要自主訓練,我也不好意思麻煩大家。」

  我急著推託而下意識後退了幾步,這時米哈逸的聲音從我倆之間介入,將我們的視線給拉到他的身上,表情已經恢復至原本的平和清淡。
 
  「嗯……雖然沒有辦法從頭帶到尾,但至少我能告訴你基本該從哪裡開始。」

  抓緊了這個契機做拋磚引玉,奧茲先是贊同米哈逸的話,並表示自己也打算如此,接連詢問剩下三個人教學的模式作參考,徵詢彼此的意見。

  一轉眼間,她已經行雲流水地替我打理好五個人各自的基礎教學,而我只是愣在原地,眼前發生了什麼是都看了進去,卻都完全不知道是怎麼演變成這樣,好像她的三分鐘只是我的一秒鐘。

  等到回過神來,是她熱情奔放的笑容,直直撞入我的眼裡。  
 
  「不會很花時間的,這個下午我就能把你教會,交給我!」

  我身體一抖,瞧她這精神抖擻地拍了拍胸鋪,讓伊麗娜都在旁邊說她鬥志太旺,我一邊從鼻間嘆息,一邊揚起一個無奈的笑,然後迅速轉變成神采奕奕的樣子。
 
  「好吧!還請各位老師多多賜教了!」
 
  做好了目前的規劃,奧茲打算回去拿幾本書來說明,朝著人群退開一步後,魔杖閃動,傳送魔法由下而上帶她離開了現場,而被留下的我們也沒閒著,伊卡勒特在一旁矗立,我則是被三個人簇擁著要先聽誰的指導,應接不暇。

  不過我倒是誰先來都沒關係,因此還是用最古老但最有用的方式決定。
 
  「這次猜拳是我贏了,鷹眼米哈逸你們等著點。」
 
  剪刀贏了兩個布,看見結果的鷹眼不服輸地想再來一次,卻直接被伊麗娜給推下巴擠到了一邊,氣得想大叫卻又怕吵到西格諾斯,只得在旁邊咕咕噥噥,讓原本輸了也覺得沒關係的米哈逸把第二順位直接讓給鷹眼來給他闔上嘴。

  處理好現場的小騷亂後,我跟伊麗娜先來到一邊,正式進入了第一堂風的指導課程,先以學術方面開始。
 
  「不知道你在施展治療法術時是不是這樣,但要利用風元素,就是將力量灌注在氣流裡面,讓它們順著你要的方式聚集或流動,就像是真正的風。」
 
  伊麗娜其實才說到一半,我就忍不住興奮起來想馬上應和。
 
  「我知道!我的確也是這樣使用的!」
 
  「如果是那樣就簡單多了,不如直接進入實體練習吧?」
 
  伊麗娜面向一旁伸直手,跟著動作草浪開始掀起,眾人髮絲和衣服飄揚,如同水流匯聚,從四面八方被招來了一條氣流,成了碧綠色的風在她雙手之間凝聚起來,我猜測那個綠色的成分就是伊麗娜本身的風之力量。

  維持著這樣的狀態,她側過身來看著我,朝我吹來的風也因她的角度增強幾分。
 
  「目前先做到這裡試看看。」
 
  「好,這還難不倒我!」
 
  我閉上眼深呼吸,然後擺出跟伊麗娜一樣的動作後,下意識在心裡呼喚風之精靈,身體便嘗試著凝聚該屬性的力量。
 
  接著,就像是聽從我的指示一樣,從腳下為圓心釋放出一道推向不遠四周的力量後,同樣也有多道氣流聚集過來循環,在我的手中成了一團帶白的風。

  伊麗娜看著這個情況點了回頭,開口便繼續說下去。
 
  「只要先熟練這個,就能夠製造出旋風,而力量足夠的話,就能夠製造出龍捲風。」
 
  她像是為了印證這句話,毫不拖泥帶水地將手中循環的風推了出去,而原本只是一團的風在脫手的過程裡,伊麗娜特意使用了更多的力量讓更多氣流凝聚,最後變成了一個小型的龍捲風向直線衝去,在不遠處散開。
 
  看著這個架式我不禁吞了吞口水,這似乎不是現在我能做到的……
 
  我呆若木雞地抓抓頭,而伊麗娜只是平穩地望著我,真的像是把我當成剛加入騎士團的人一樣,說話富有耐心又溫和。
 
  「不用擔心自己做不到,當風旋轉的夠快時,自然會把上下平行的風也給捲進去,就會形成龍捲風的樣子了。」
 
  「原來是這樣。」
 
  聽完伊麗娜的話我豁然開朗,所以主要是把手中這團風的轉速提升到夠快,所以剛剛才會凝聚更多氣流來以此達到加速的效果。
 
  再跟她確認一次後,我將手中風精靈的力量加大,眼睛因為逐漸變大的風而瞇了起來,接著繼續模仿伊麗娜的動作,一股作氣把風給推了出去。
 
  我們看著被我推出去的那股風,雖然樣子基本上也是個龍捲風,算勉強及格,但畢竟還是有修行跟初學者的差別,我的龍捲風看起來就比較小,也走得比較慢……慢到我覺得用走的都能閃過它。
 
  伊麗娜一時沒有說話,使得我只能尷尬地乾笑幾聲,耳朵因為羞愧而燒紅。
 
  「呃嗯……練習之後會好一點的!」

  我嘗試著轉移焦點,伊麗娜又看回我,好險她也不是會潑冷水的人,倒是很有風度地稱讚了我。
 
  「不過你這樣已經算很有天分了,最基礎的不用教也會。」
 
  「那是伊麗娜說明說得好。」
 
  我對著她感謝地笑笑,奧茲正好利用傳送魔法回到了現場,我原本以為書會多到把她的臉給蓋住,結果只有兩本,但一本的厚度看起來就不容小覷。
 
  「接下來換我了!」
 
  從鷹眼這裡開始,多了魔法專家奧茲的輔助教學,當然也是有把風屬性給補上,除了讓我更加能掌握每個人的說明方式之外,也讓我從中發現了元素法術的共通點,或許是一種小聰明吧。
 
  例如水跟風的元素,基本上都是從周遭的分子聚集成使用者所想要的樣子,由濕氣凝結成水,由氣流匯聚成風。
 
  而光和火的元素,則類似於一個點爆發出能量,例如奧茲能夠從手上憑空迸發火焰,米哈逸可以直接生出光芒一樣。
 
  這四個屬性沒想到對我來說並不是太難,我原本以為我會在火的那關卡住,結果竟然能夠成功製造出火球試著攻擊,雖然威力也是差奧茲一大截就是。

  不過讓我最驚訝的,還是鷹眼在教導我時,平常吊兒郎當的樣子忽然一點都看不見,反倒是變得溫文儒雅,舉止跟說明都有條有理,讓我一時認不清這個人到底是誰。
 
  順過四個人之後,總算來到了最後一關,在這之前奧茲叫我休息了一下,避免我因為用太多力而累倒,也在中途跟我講解了一下暗屬性的原理,就把我交給了伊卡勒特,而其他人就跟還沒輪到自己時一樣,先暫且做自己的事。
 
  經過前面的經驗,我算是得出了一個簡單的起手式,就是利用先前的光球做原理,光球是我的聖力凝聚而成的產物,所以只要將聖力換成其他元素的力量,就能夠如法炮製成元素屬性的球體。
 
  然而,可能是對於暗屬性的不了解或是原生的偏見,學著伊卡勒特聚集成團的力量做出了一顆暗精靈之力的球時,我總覺得有個檻過不去。
 
  畢竟一直以來都是被灌輸黑暗跟邪惡幾乎是同理的緣故,即使神獸有跟我說過暗夜行者的存在,身旁也有一個利用黑暗力量的延陞,難免還是會被這種情緒給影響。

  不過實際跟使用這屬性力量的人相處過後,倒也完全不是這麼回事,果然是我太小題大作了吧?
 
  由於伊卡勒特的暗屬性技能通常都是跟飛鏢的攻擊做結合,我現在也不可能有辦法操控影子,所以他大概跟我講了一下較為學術的說明後,便建議我去翻閱奧茲的書練習一點基本的暗屬性魔法。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伊卡勒特。」
 
  我自然地向伊卡勒特道謝,但好像從過程中開始,即使沒有任何走心的狀況,可伊卡勒特就一直稍稍皺著眉頭,有什麼話欲言又止的樣子。
 
  就連現在,他都只是淡淡地回個嗯,一副若有所思寫滿了他整個眼睛。
 
  從他的神情看來,我很快意識過來可能是怎麼回事,忍不住拉著他的衣角把他往人群外稍微再挪了一點,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開口。

  「你……在擔心昨天的事情嗎?」
 
  為了不被其他人懷疑,我還沒放掉手中的暗球,手動來動去假裝在練習什麼。

  既然我是當事者的話,還是由我主動來打開這個話題會是比較好的選擇,或許能緩頰他流淌的思緒,這樣一來也能順便暗示我也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並不是完全在狀況外。

  雖然也有可能不是這件事,但我是真想不到還有哪件事可以讓他比平常來說反常了一點。

  而像是確認了我的推測,伊卡勒特清冷地說出了他的判斷。

  「不能保證他這次不會又搞出什麼事來。」

  悶悶的壓抑感紊繞在胸口,我像是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說,卻在看到他專注的眼神時全收了回去。
 
  伊卡勒特沒有說話,幾縷頭髮垂在他眼前,卻擋不住他注視我的目光,就這麼深深地望進我眼底。

  「以後如果發生了什麼事,告訴我。」

  聽見這句話,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這是……在擔心我嗎?

  「這裡是耶雷弗,沒那空間讓你在這裡搞得雞犬不寧的。」

  我的呼吸直接被他說的話給哽住,要是在喝水我肯定會嗆到,伊卡勒特的話和我心裡想的剛好可以對在一起,害我以為是不是想著就不知不覺也說出來了。
 
  即便又嫌棄我,也還是伊卡勒特第一次對我說出這麼信誓旦旦的話,整個心載浮載沉,雖然謹記要對他說的事保持必要的警覺,但另一方面又不由覺得這就是他毒舌底下的溫柔。

  想起他剛剛跟我說要告訴他發生什麼事的樣子,我忽然覺得能被他這麼認真的對待,真好。

  不過再怎麼說這也都是我自己的事,要是都交給他也太說不過去,我提起一個乖順的笑,卻反倒跟他討價還價了起來。
 
  「好,但是你也要答應我,我們要一起解決這件事,一起。」
 
  這次他眼睛裡的我可不是露出討好的笑容,而是把認真講出來的話都顯得更加誠懇,伊卡勒特一怔,隨後視線柔和地看著我,沒有一點的不耐煩,只有他一貫習慣對我露出的無奈。
 
  「……好,我們一起。」

  本來就不多的白雲更加敞開,將整個天空袒露出來,所有的視線都被陽光給吞噬。

  伊卡勒特的周身在錯落的光影中顯得乾淨而溫和,一種難以言說的心情在我心頭漫開,那些對於暗屬性的歧見變成了紛雜的落葉,被這個像一陣風吹起我思緒的人給淺淡地捲去。

  嗯,果然是我想太多了。
 
  回到了人群中,我和奧茲借了她帶過來的兩本書,打算這幾天先把練習藥水的時間撥出來練習,至少戰鬥前能練出什麼也好。
 
  在又一次的精神打氣過後,米哈逸向西格諾斯稟報狀況,我們就在她的目送下離開了原地,在各自回到大家領地的那個路口,伊卡勒特似乎特意多看了我幾眼才走,讓我的心不自覺也有些緊張起來。
 
  回到家中的我來到最空曠的陽台,把奧茲的書洋洋灑灑地攤開放在搖椅上,專心閱讀著每種屬性的入門法術,然後一個個嘗試使用自己的力量來施展。
 
  途中,我也不斷在想著要如何讓這些力量成為能夠主動戰鬥的利器,或者是輔助戰鬥的堅強後盾,因此也不斷在試驗書上的攻擊法術,或者是自己的聖力修練書上的加持法術,看看只換了力量的法術施展出來會是如何。
 
  不過這樣子不斷練習也是有代價的,練到傍晚我就感覺到自己的精靈之力已經見底,需要休息一段時間才能夠繼續使用,伴隨著若有似無的暈眩感,讓我的頭沉甸甸的。
 
  反正時間也不早了,我把書放在自己房間的書桌上後,先去吃了點東西恢復體力,接著就回到房間用自己的紙把書上的重點整理出來,打算明天再實際操作。
 
  時間滴答滴答的過,我看著逐漸走入深夜的夜晚有點不安,不過也不可能為了他的事情整夜沒睡,那樣反而會害到自己。
 
  不過,既然他會在這種時候醒來,那就代表有什麼事情在發生吧。
 
  帶著希望能為他解決些什麼的心情,我把自己塞入棉被,因為疲累,很快就睡了過去。
 
  接續的幾天,即使知道了我們的行動,諭還是會在這幾天的半夜裡醒過來,卻每每才剛出門就會發現伊卡勒特在監視著,我能感受到他心底一直在掙扎著分出辰熙跟伊卡勒特的痛苦,幾次想要叫伊卡勒特先收手,卻想到伊卡勒特的出發點也是為大家好,而諭似乎也試著在習慣這樣的日子。

  練習跟生活都在持續,雖然有些彆扭,不過對諭這方面的憂慮也在日復一日中的固定行事中被稀釋得很淡。

  但平靜不代表沒有危險,我知道諭心底的壓力在與日俱增,了解為什麼的我也更是感同身受,特別是伊卡勒特這期間在我面前的次數又多了一點。

  這樣走到哪,就跟到哪的感覺,雖然對我來說是還好,但對諭來說就是越來越沉重的壓抑,像是逐漸發揮作用的慢性毒藥,侵蝕著心坎。

  休息日前天的夜晚,今天我一樣做好自己的事情後就上床休息,不知道為什麼睡不太著,翻了好久才好不容易睡了過去。






  不久,我在半夜醒來的時候,坐在床邊思考了一陣子,可能很久卻也不是很久,便匆匆出門。

  一路上,我都在回想這幾天晚上的事情,不斷被監視的目光,越來越被壓縮的個人空間,就像是個囚犯。

  已經所剩無幾的活動時間還是被他人給控制,我覺得我快要變成被操控的木偶,每天都會遇到一樣的事情,失去自己的規律。

  明明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處境,可是我也快要受不了這樣的對待,就算他不會理會我的話,但還是有講有機會,就再賭一把吧。

  「……我們談談,好嗎?」

  我朝著看似無人的世界裡輕聲開口,可終究還是落入了伊卡勒特的耳裡,幾聲撞擊聲是他從遠遠的樹上跳過來並著地的聲音,我轉過身去面對他,同時做好了穩固自己心態的準備才說話。

  「你可以給我一點空間嗎?」

  「你沒有這樣要求的確切立場。」

  「我說過我跑不到哪裡去。」

  「這不是個足夠說服人的理由。」

  幾乎是我說完伊卡勒特就開口,他眼神沒一點動搖,說得很肯定,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微涼的空氣彷彿也變得更加冷漠,我站在那裡不知所措,心裡糾結找不到出口。

  這樣的反應我忽然想起以前也曾經問過這樣的問題,可終究也是被視若無睹,像是我的話語對任何人都是絲毫不值得多費唇舌,令人心寒。
 
  明明有許多人也會對我如此刻薄,那也都沒關係,但為什麼偏偏要是這個人呢?
 
  就像是老天對自己開了莫大的玩笑,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個人都變成了不同的面貌重新出現在這世界上,卻走向了彼此對立的一條路,也只有我帶著過往的記憶踽踽獨行。
 
  只是換了個人格,對待的方式就差了十萬八千里,即使現在已經不是個混血人,依舊得淪落到得和所有人不共戴天的結局,如同陷入在一系列的悲劇腳本中無法脫身。

  腦海中閃過的無數說詞都顯得不堪一擊,不管是拿生存的權利,還是任何道德倫理上的約束拿來說嘴,始終都不是能一勞永逸的正解。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開口。

  「……因為我不想再看到你。」


 


55.End











直接被遠距到學期末了
在家裡會好好顧好自己
請大家也要注意身體健康平安

創作回應

阿鳴
情況變得好複雜......[e20]
2021-05-26 20:20:49
符晴
真的......https://media.tenor.com/images/bed0ff275184d53b87ab6a1070ee3413/tenor.gif
2021-05-27 12:49:23
大漠倉鼠
其實猜拳也是很好作弊的一種賭博XDD
2021-05-26 22:12:46
符晴
哪裡可以作弊,告訴我!!(X
2021-05-27 12:4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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