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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耶雷弗:契約醫生》54

符晴 | 2021-05-22 20:00:07 | 巴幣 588 | 人氣 274

五章(31-59)
資料夾簡介
主角從曉之陣取回力量回來後,開始跟著聯盟進行一連串的行動,而首要的目的,就是阻止黑魔法師的軍團長——





或回到上一回



54

【往復重回


(本篇建議服用背景音樂,音源:youtube)





  空間像是要整個被撕裂,漫長的黑夜裡隱約飄散著因錯覺而在鼻翼裡再度竄出的血腥味。
 
  我直直盯著朝自己而來的數個飛鏢,臉上沒有任何一點波瀾,看似即將劃開皮膚的那一刻,飛射的聲音卻只從耳朵擦過,全數落在了後方的樹木上,驚飛了附近休憩的鳥兒。
 
  伊卡勒特向我走近一步,整個人的氣場滿是戾氣,我踏在原地不打算動作,只是望著他,神經卻相對泰然自若的外表而逐漸緊繃,某個更深層的情感從心底被撕扯而出

  恍惚中,彷彿有個類似的身影出現在這個人旁邊,正緩慢地跟這個人重疊在一起。
 
  他看著我,似乎不是很想開口,卻也只能勉為其難,冷冷地吐出幾個字。
 
  「看來有人不知道什麼叫做安分。」
 
  理所當然地畫出了界線,心頭如同被針給扎了一下的感覺讓我清醒過來,聽著這句淡漠的話,我即刻明白了底下的意思,強迫著自己提起一邊嘴角,哧笑了一聲,試著用輕而柔軟的語氣緩緩開口。
 
  「那你是打算傷害我嗎?」

  很明顯,他早就發覺帶著這個身體走出來的我並不是本人,算是格外敏銳。
 
  我拾起剛剛抵在我腳跟前的飛鏢,走到伊卡勒特面前攤開掌心,平躺其上的飛鏢照著詭異的銀光,我肆無忌憚地盯著他,想看看他會不會接過,或者是直接再拿幾個新的來解決我。
 
  不過,那是不可能的就是了。
 
  看著一動不動,只瞪著我的伊卡勒特,胸口開始悶痛,可我還是冷嘲熱諷了一句。
 
  「省省吧,你是不可能對這個身體動手的。」
 
  我無奈地雙手聳肩,那個飛鏢從我手的弧度滑了下去,撞擊草堆的聲音在寂靜的環境裡格外明顯,我不再看他,轉身打算離開這裡,腳卻又在邁開幾步時無法動彈。
 
  往下看,黑色的影子像磁鐵吸附住我的雙腳,逼得我只能被釘在原地,我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嘗試向背後的那個人開口。
 
  「你是打算跟我在這裡耗一整個晚上嗎?」
 
  對方好一時沒有回答,不如說是不想回答會來的更恰當。
 
  雖然我並不在意被如此刻薄地對待,可只要一想到是這個人,就越無法按捺內心裡噴薄而出的情思,理智在不斷壓制卻適得其反,我像是一個原本全副武裝的人,可身上的武器被一件件地卸下。

  才說對方不可能對自己動手,但自己也無法對他動手不是嗎?
 
  沉澱在大腦某個地方的記憶像是被啟動一樣,這瞬間我如同失去了所有故作冷漠的本事,只能幽幽開口,握得發白的拳頭顫抖著從指節鬆開。
 
  「放心吧,我跑不到哪裡去的。」
 
  看著眼前的風吹草動,今晚的夜色像一襲奇大無比的灰布,罩住了整片大地,也蓋住了曾幾何時我所能看見的光明。
 
  「我能控制他的身體是因為他睡著了,等到他的意識脫離睡眠,我馬上就會被取代,況且……
 
  說到這裡時我欲言又止,心底像是有面具在一塊一塊剝落,從裡頭漫出了酸澀的苦楚,我歛下眼,只有寂寥的月光看見我現在臉上陰鬱的表情。
 
  「我本來,早就該消失的。」
 
  背後的人在聽見這句話時感覺罕見地動搖了一下。
 
  我想到前段時間的事情,當初在自己落入意識的最底層時,本來就該這麼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卻因為危及到另一個靈魂,而最後連帶被救了回來。
 
  但我沒想到的是,竟然連辰熙也進入了記憶裡,明明只是個思念體,竟然還能夠做到這種事情嗎……
 
  除此之外,讓一個這樣的我活下來,他到底有什麼意圖?

  說來就可笑,自己一直是最迫切想要見到他的人,卻連他到底想要做些什麼都不知道,曾經如膠似漆的彼此實際上卻有著如天與地般的距離感,更可能一切都只是單方面的一廂情願,諷刺至極。
 
  想了想,一個極為瘋狂的想法忽然在腦海中閃現,卻在瞬間得到了默認,我抬起頭看著清冷的月亮,自嘲地朝天空露出譏諷的笑容。
 
  或許,他認為我所犯下的罪行,可不是單純死亡就能一走了之,死有餘辜,所以才選擇讓我活下來為自己贖罪吧。
 
  不斷下沉的思緒讓我有些喘不過氣,我暫且整理好臉上的表情跟紛雜的感受,呼吸一口氣,用原本清冷的語氣再度開口。
 
  「算了,讓我回到他的家裡去吧。」
 
  反正現在背對著他,我多少還能把持住自己並繼續自顧自地開口。

  「你想監視我也沒關係,既然發現我了,你肯定不會這麼罷手的。」

  我試圖提出給他最大的自由來協商,已經完全沒有利器的我只能這樣子,沉默,並且坦然地接受任何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然而,在短暫的沉默過後,腳下的影子竟收了回去,我稍微踉蹌。
 
  沒想到他居然會這樣子做,我轉過身看了他一眼就別過視線,不想再讓自己多想什麼,也並不打算說謊,就快步經過他,照著原路走了回去。
 
  不過讓我意外的是,一直到我回到原有者的家裡前我都開啟著感知,而伊卡勒特並沒有跟上來,就像是一直待在那裡。
 
  進入了臥室,我來到書桌前,從書架上拿出了那本經過變化的皮革書,這其實就是那本書原來的樣子,只是在我將靈魂的一部份寄宿在這本書上後,才因此變成了黑皮革書的樣子。
 
  翻閱起裡面的內容,從身體原有者的角度看不見任何東西,就連我一開始也以為只是本空書,但就在靈魂正式修復,這本書回歸成原狀的時候,還沒辦法控制身體的我試圖向外一看,發現上頭居然出現了目前只有我能看見的文字,是辰熙的手寫字。

  這是辰熙刻意施下的法術嗎?
 
  將懷疑暫時擱著,內容就是個單純的日記,卻設下了滿滿的防備,就像是知道我總有一天會拿到這本日記,好多看似重要的地方全都被輕描淡寫地帶過,像是憑空捏造的一個夢,沒有現實的殘酷,只有故事般的虛假

  每翻過一頁,悵然若失的感覺就接連在心底堆積起來,一次次地坐實我認定中彼此的差距,刻意只讓我看到的內容卻又像是為了要把我留下的手段,讓人不斷掙扎。

  既然什麼都不願意告訴我的話,那又為什麼要讓我看見這個?
 
  為什麼不管我怎麼靠近,都老是要把我越推越遠呢?
 
  我盯著窗外,幽幽的光從半掩的窗簾照進來,將房間割成半明半黑的兩塊,黑色的部分像是一扇門,無論我怎麼敲擊都無人回應,最後都被吞沒在那些光當中,只留下一句悲哀的話——

  我來不及知道,也永遠不會知道了。
 
  帶著這樣極其複雜的心情,任由無數的聲音在腦海中迴盪,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躺在了床上,縱容著那些絕望將我淹沒,而原有者會一如往常的醒來,什麼都沒有發生。



 


  後來,一切都很平靜,從睡夢中醒來的我想起昨天的事情,心情也跟著延續著昨晚的五味雜陳。
 
  諭昨天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還沒多加揣測,就有種深深的心死感從骨子裡油然而生,將我原本就不是多好的心情再度向下拉進了迴圈裡。
 
  想起昨天做的那個夢,夢中的伊卡勒特最後面向了另一個自己,而諭從昨天開始行動,也遇到了伊卡勒特,難不成這個夢是要告訴我什麼嗎?
 
  原本不以為意的一件事,現在卻成了細小的刀刃刺進心頭肉裡,不讓人感覺到痛,卻總是無法忽視那個存在,我想要趕快釐清目前的狀況,可所有的事情都只是露出一角,擅自多想只會一頭栽進迷霧裡。
 
  ——叩!
 
  我飄遠的思緒被手中逐漸放下的杯子撞擊到桌面產生的聲音給喚回,身體下意識一震。
 
  「這樣想下去也不會有結果的……
 
  我垂頭喪氣地晃晃頭,好像如此就可以讓頭腦清晰一點,收拾好自己混亂的心情,我將桌面上的早餐盡速解決後,出門往女皇之路前進。
 
  踏出門,今天的陽光持續火辣地發散熱度,赫赫炎炎,光走個幾分鐘我就快受不了,看著蜻蜓都跟我一樣沿著樹蔭飛,像是也怕太陽把牠們的翅膀給烤焦一樣。
 
  來到了女皇之路,那因哈特、西格諾斯還有米哈逸已經站在一起,看到我米哈逸揮了揮手,正要舉手示意時背後突然被撞了一下,轉過頭是嘻皮笑臉的奧茲,帽簷下的火紅色頭髮在如此強烈的光線中,看起來像是真正的火。
 
  我無奈笑笑,用手肘推了奧茲以示回敬。
 
  「今天要重要的事情要在會議場宣布。」
 
  那因哈特面冷如冰,和現在炎熱的天氣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讓我暫時忘卻了悶熱,轉而和奧茲咬耳朵討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但她只是回覆我不知道,只能等大家都過來後才能了解他所要說的事情吧。
 
  我點了點頭,就先不再說話,看著剩下的三個人也在短時間內聚集到了這裡,那因哈特就不再耽擱什麼,徑直把我們帶去了聯盟會議場。
 
  雖然討論事情那裡的確是最適當的位置,可是我沒有想到,這次居然就連神獸也跟了過來,祂化作成鳥獸的型態,伴隨在西格諾斯旁邊。
 
  抵達聯盟會議場,西格諾斯坐上主席,神獸停駐在椅背頂端雕刻的珠子上,讓我們順時鐘入座,我正好坐在西格諾斯的正對面,而那因哈特則是站在西格諾斯和米哈逸的中間,吐了口氣,正式向我們開口。
 
  「雖然黑暗天堂事件才剛結束,但新的敵人已經開始行動了。」
 
  所有人臉色微動,我也集中精神,豎起耳朵,看著那因哈特宣布接下來的事情。
 
  「昨天根據英雄龍魔導士的情報,有軍團長帶著大量的魔族入侵了瑞恩島。」
 
  這句話就像大石頭激起千層浪一樣,看著因震驚而起身撞到桌子的米哈逸和鷹眼,露出嚴肅表情的奧茲和伊麗娜,我的心臟開始突突地跳,想起了很久之前,神獸告訴我牠曾經被軍團長殺死過的事,而那位軍團長,正是帶著魔族入侵了耶雷弗。
 
  魔族是一種神似人類的種族,皮膚卻是以紫灰色為主,主要居住在一個叫做馬斯特利亞的地方,據神獸和書本上所講,魔族人民非常殘暴且好鬥,整個社會階層能夠以弱肉強食四個字全數概括。
 
  這樣的生活習性造就了魔族有著強大的階級制度,部分下層的魔族逃亡至附近的地區躲藏,而上層的魔族則繼續待在馬斯特利亞爭鬥,其中這些上層的魔族若足夠強大,甚至能夠長出如惡魔般的黑翼,任何人看了都要退讓三分。
 
  只不過,在黑魔法師曾經被封印的那一刻,魔族當中似乎也有一位軍團長,因此害得整個魔族被冠上協助黑魔法師的罪名,全數被驅逐回馬斯特利亞,任其自生自滅。

  至於龍魔導士,是目前世界上流傳的五位英雄之一,也就是操控龍的魔法師,現在英雄團當中唯一第二代的人員。
 
  「而這位軍團長也是一位魔族,叫做戴米安,他率領這些魔族在那裡埋伏,除了奪取傳說之龍亞普利耶的力量之外,也試圖要在世界上挑起戰爭。」

  聽到戰爭時我的心揪了一下,那因哈特將從龍魔導士那裡聽來對方的特徵傳達給神獸,而神獸也確認了他就是當初入侵耶雷弗搶走生命樹的罪魁禍首。

  一想到曾經發生在耶雷弗的災難如今將有可能發生在世界上,西格諾斯面色的凝重不言而喻。
 
  那因哈特將一個士兵的西洋棋放在瑞恩島上,那是一個終年被白雪所覆蓋的小島,居民寥寥無數,卻能夠和當地原生的企鵝們合作維生。
 
  但更重要的是,那也是前任龍魔導士——普力特將與他搭檔的傳說之龍亞普利耶置放的場所。

  普力特是第一代的龍魔導士,也是傑利麥勒筆記中記載製造出封印石的人,與亞普利耶奠定契約,擁有著絕佳的頭腦以及高強的魔法能力,在成功封印了黑魔法師後獨自逃過了詛咒,便在離世前走訪世界,為所有地區的人民留下了未來防範敵人的無數措施。
 
  而亞普利耶聽說是一種叫做歐尼斯龍的藍黑色龍王,體型比神獸還大好幾倍,我試圖想像過,不過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大,只知道普力特能逃過詛咒就是因為牠替普力特作為接受者擋了下來,為了療傷,因此他才將牠安置在瑞恩島。
 
  「不過很遺憾的是,在龍魔導士發現新的敵人後,卻沒有辦法馬上打倒對方,亞普利耶也在過程中為了保護英雄而犧牲。」
 
  那因哈特用著平鋪直述的方式說著一件極其嚴重的事情,就像一片羽毛輕輕地落在眾人的心上,帶起了一片數不清的漣漪,但他也很快用言語拉回眾人注意,希望大家不要被模糊焦點。
 
  「我已經部屬軍隊下去支援,女皇也通過預知看見了接下來會有件大事發生,大家得趕快研擬出對策才行。」

  正當大家從座位上起身,準備進一步對目前的狀況作出實質上的提議時,沉寂已久的西格諾斯提起頭,對著我嚴肅地叫了一聲我的名字。
 
  「昕里。」
 
  我望向注視著自己的她,馬上就意會到了是什麼意思,那因哈特的聲音又再度響起,不避諱地補述了其中的要求。
 
  「你能夠試著預知出英雄們接下來的去向和戰況的演變嗎?」

  我沒有立刻回答,只先跟那因哈特看了一下龍魔導士的樣子,是個金髮藍眼的男孩,戴著龍翼造型的頭冠,隨即踩下台階站在草地上,畢竟是預知沒見過的人所會發生的未來,因此我只給了模稜兩可的答案。
 
  「我會試看看。」
 
  回答後,魔法陣從腳下展開,我在奔騰的氣流中念出了那段咒語。

  ——掌管未來道路的神諭卡牌啊,為我指引世界的腳步。
    聆聽這個少年的祈願吧!
 
  召喚出來的牌圍繞著我持續旋轉,同樣在幾秒後拆出了一張卡來到我的面前,我毫無猶豫地用手碰觸,耶雷弗的一切像是被風給吹散,眼下來到了黃沙滾滾的燥熱地帶。
 
  四周一片荒蕪,只有仙人掌跟偶爾露出沙皮表面的石頭與枯樹,頭頂的太陽烈日當空,從一點雲都沒有的天空直直照下光,將沙地造成了天然的烤爐,熾熱的水氣蒸騰而上,讓一切都液化般的搖曳,還好目前是在預知裡,我並不會感覺到炎熱。
 
  從環境推測出此地應該是俗稱的納希沙漠之後,眼前的畫面像是水一般漾開沒入了黑夜,有許多高聳的建築物櫛比鱗次,五彩的霓虹燈點亮夜空,一旁河流上建置的吊軌大橋連接著多個圓頂的雙層建築物,上黃下藍,從覆蓋整體的玻璃可以看出裡面正在舉辦一場宴會,似乎是為了某個物品的展示而舉辦,可我卻無法辨別這是哪個地方。
 
  想辦法記住看到的第二個位置後,視角迅速往上如同走馬燈,我看見了待在瑞恩島的魔族士兵開始行軍後,出現了會議桌上地圖目前的樣子,對方移動的軌跡從那個士兵的西洋棋為起點開始在地圖上移動,有些向東穿越了納希沙漠,但更多的是來到了耶雷弗下方的維多利亞島上。
 
  眼前維多利亞島的景象被放大,一路向島中央延伸,直到一棵充滿綠意的參天巨樹映入眼簾,我處在這棵樹的樹頂上,看著細碎的風搖晃著枝葉,綠意興盛,看似相當平和時,天空忽然暗下,狂風四湧,樹木從根部開始枯萎,除了往上延伸,也開始不斷蔓延到其他的地方,附近的植物死成一片,戰爭的煙火突然升起,將世界給搞得生靈塗炭。
 
  飄揚的火星不斷瀰漫在空氣中,就在這時,我看見了神獸所稱作戴米安的人站在這棵大樹上,紅色的頭髮與圍巾,黑色的眼罩與套服,背上的黑色大劍不怒自威,他看著遠方像是在迎接誰的到來,同時從他身後長出一雙巨大的惡魔翅膀,甚至超越了樹頂的範圍,驚人的氣勢將周遭一切事物給推散,也將我的預知畫面給吹滅。
 
  等到回過神來,耶雷弗的景色再度映入眼簾,我呆愣地看向手中,這次的牌面畫著一座被雷電劈斷頂部的塔,裡頭的人從空中墜落,名稱叫做高塔。
 
  看著這個牌面,我有一股不祥的念頭衝上心頭,便馬上將所見所聞的一切傳述給眾人得知,氣氛頓時沉寂下來,所有人變得更加戒慎。
 
  「高塔在占卜的某種意義上代表著無法預料的事件,或者是意想不到的變化,如果依照昕里看到的內容來看,可能真的會有大事發生。」
 
  奧茲跟我借了那張牌去看了一下,而我在這時來到那因哈特身旁將魔族的移動軌跡用手在地圖上畫出,在看到我指出在地圖上那棵大樹的位置時,他的語氣像是已經預料到,一點都沒有變化。
 
  「敵人的目標果真是世界樹。」

  我的胸口不斷起伏,世界樹是生命超越者的一部份,同時也維持著自然物體的生機,既然戴米安曾經來耶雷弗這裡搶走生命超越者,現在將目標放往世界樹,那很顯然是覬覦著生命超越者的力量,想要將其占為己有。

  「如果讓他得到生命超越者完全的力量,整個世界會崩壞的。」

  講出了最惡劣的結果之後,眾人也引以為誡,利用預知所看到的畫面,加緊整理出了一套聯盟兵力的配置及應對方式,並在最短的時間內通知其他聯盟的陣營,毫無拖泥帶水。
 
  一切事項因為預知的關係而有了明顯的保障,在這方面上我們雖然取得了優勢,可我卻忽然有個預感——
 
  在我們根據未來做出因應走向另一條路的同時,好像也開始有什麼東西被推動,而從這一刻起開始產生了變化。
 
  
 


54.End











防疫持續中
大家加油

創作回應

摸摸林
開始有點刀片[e20]
2021-05-22 20:22:10
符晴
真的[e21]
2021-05-23 10:44:25
大漠倉鼠
這個預感看起來不妙啊~
2021-05-22 22:23:17
符晴
真的是牙拜牙拜(日文?)~
2021-05-23 10:44:58
東堂隼人
老宅女怎麼感覺這是便當準備文!?[e17]
2021-05-23 13:01:38
符晴
我也不知道,或許只是個幌子?[e17]
2021-05-23 14:30:29
沫兮
要開始刀了嗎......
2021-08-16 23:22:09
符晴
我也不知道......[e21]
2021-08-18 22:2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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