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哈每月徵文活動--「糖果」。
這兩次徵文的間隔好短啊。(汗
本篇同樣不採正攻法。
而是選擇了跟糖果有關的某件事情,作為本篇的主要題材。
至於是什麼呢?
看完吧。
看完就知道了。XD
那麼,還請各位準備服役的新兵們,請先放下手中準備遞交的入伍許可證,看著這段慘重的戰事中,是如何在慘無人道的殺戮當中,迎向和平的曙光!
劇烈的戰事,仍是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報、報告!敵方已經動用重型兵器了!請問該如何處置!」
「第二陣地已經淪陷!再重複一次,第二陣地已經淪陷!」
接二連三,穿雜著士兵們哀嚎的通訊,彷彿場連鎖效應般,持續送入指揮部中。
站在放著地圖的方桌前,眾人們目光匯集之處,那名看似身為最高指揮官的男人,臉上的神色是愈加的沉重。
想起數天前,敵人開始動用化學兵器時,那乳白色的泡狀體才一潑灑到士兵們身上,頓時是化膚見骨,哀嚎不曾間斷。
即便是縱橫沙場無數年的老兵,面對眼前正不斷逼近自身的慘劇,只能當機立斷,頓時拋下了身上的重裝備,只求能早一步逃離那雪白死神索命的範圍。
然而,戰事結果卻還是呈現一面倒的跡象。
當士兵們心中早已埋下了恐懼的種子,光是靠那還未建築完成的地下碉堡,仍不足以挽回早已崩毀的士氣。
不時傳來有人陷入了瘋狂的漩渦,選擇了走向那每日數次,敵人所施放的化學兵器當中,趁早了結自己,不須再忍受隨時都有可能襲來的死亡壓力。
來自母體的補給,日益稀少。
可見母體那方面,如今也做下了殘酷的判定,要捨棄了這群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精兵。
「唉……」
這聲嘆息,不知是何人發出。
卻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營地裡只剩下哀傷的氣氛。
沒有任何一名士兵的心中,在對方動用重兵器的瞬間,還能抱持著一絲的希望。
因為那玩意的破壞力,身為最前線的士兵們,內心裡可是相當清楚,在那閃耀著銀白光芒的刀刃上,究竟吸收了多少人的鮮血,啃噬了多少人的骸骨。
再者,當對方築起了一面光滑如鏡的屏障,迫使我方營地中的任何一角都無所遁形之際,多半那就是宣告戰事終結的時刻,已經不遠了的預兆。
「各位。」
此時,那名指揮官抬起頭來,看向了此時仍待在指揮所中的人們。
望著這群與自己闖蕩天下、四處征戰的面孔,他們眼中曾經閃耀的光芒,如今只剩下一片死寂般的灰白。
「我很高興……能夠跟各位見證這場戰事的終結。」
此時,他們的耳中,聽見了死亡的腳步聲。
嘰────
彷彿無視著那刺耳的噪音,這位指揮官默默轉過身,從衣架取下了自己的軍服,披掛在自己那肩負著無數士兵生命的肩膀上。
左胸那各種顯赫戰功換來的勳章,證明了這人究竟對戰事建立起多麼龐大的功勞。
然而,此刻。
他只不過是一名士兵。
就與其他人相同,已經沒有任何階級上的差別──在死神的面前。
隨後,拿起在桌面上的軍帽,緩緩覆蓋在那漸顯灰白的髮絲之上。
自帽沿底下所露出的銳利眼神,已不再是前一刻那充滿絕望的目光。
看似這人,已經做出了最後的覺悟。
迎向死亡。
「能與諸位英雄一同服役,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幸!」
唰!
男人的手迅速一抬,向在場眾人做出了完美的軍禮。
其他人僅遲了片刻,隨即還以軍禮。
下一秒鐘。
金屬利刃的風暴,襲向了指揮部所在的營帳,不留下任何一片殘骸。
「處理完成。」
除去了最後的一批餘黨,手持凶器的那名男人,請一旁身著護理師服的女性,替自己抹去了額上的汗水。
放下了牙鑽的牙醫師,看著眼前那名孩童口腔內,已經不再存留著任何蛀齒的痕跡,這才安慰起那名眼淚大把大把掉落的孩子。
「下次要注意,糖果不要吃太多,然後要記得刷牙哦。」
「嗯……」
這時,牙醫師卻是起了股玩心,做出鬼臉向著那個孩子這麼說了。
「不然的話,讓你蛀牙的壞東西,可是又會跑出來的哦!這樣的話,又要來找牙醫師叔叔了。」
「我、我不要再來了啦!」
或許是這番叮嚀象徵的意義,在才剛處理過蛀牙的孩子心中,實在太過深刻。
見那個孩子幾乎是逃著離開手術椅,讓一旁陪同的家長只能連連賠不是。
甚至,在離開牙醫診所前,還聽見了那孩子仍不斷地大喊著「最討厭牙醫叔叔了啦!」這番童語,令這名牙醫師望著自己的助手,不禁莞爾地笑了幾聲。
Fin
鏘鏘--
惡搞系作品再次重現!
想起上次好像寫得太正經了,這次再寫來讓各位笑一笑。
蛀牙啊……
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回憶了。
最近一次走入牙醫診所,是為了拔掉長歪的智齒(歪了三顆)。
說是最近,也已經是退伍那個時候的事情了。
我個人是習慣會在每餐飯後,都進行口腔保潔的動作。
雖然牙齒不如電視明星那般潔白,但好歹還是能維持在白色的範圍內。
可是,聽說牙齒刷太多,會讓琺瑯質變薄,不曉得是不是真的。(抖
廢話就到這。
那麼,若是本篇作品能博得各位的一笑,就已經是本人最大的榮幸。
還請記得,笑的時候,露出來的牙齒可不要有蛀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