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義不容辭-
-西元1786年2月─法蘭西帝國‧巴黎‧法蘭西刺客總部(於現今的第十區位置一代)-
位於巴黎某處的法國刺客總部中,有許多人在一間大廳內,其中也包括了葛拉罕的家人們。
此時,有一個穿著法國刺客服的人,從大廳的門口走了進來。
他緩緩的走在地毯上,走到站在大廳盡頭的一位中年男子面前,向他行半跪禮。
「葛拉罕‧霍斯,阿爾傑農之子,你於近期展現了對我等兄弟會的忠誠之心。我,馬倫‧瓦茲奎斯,巴黎刺客的導師,在此准許你成為法蘭西的馬賽刺客大師。」
導師馬倫拿起被火燒紅的鐵鉗,輕輕的夾了葛拉罕的右無名指一下。葛拉罕咬牙忍痛,被冊封為刺客大師。
「無物為真,諸行皆允。願你能在你的這一生找出它真正的意義。」馬倫將鐵鉗放好。
站在一旁的刺客,將兩副刺客的鉤刃護腕交給了葛拉罕,只是多了兩個戒指拉線機關而已。
「你日前交給我們的鉤刃,我們已經將他改為新式的鉤刃了,把它們戴上去吧。」
「Oui,(法文:是的,)導師。」葛拉罕將兩副護腕套上去裝好,並將拉線戒指各自套在無名指和食指上。
「你試著用你的食指看看吧,兄弟。」馬倫指著葛拉罕的鉤刃。
葛拉罕稍微彎曲右手,牽動戒指的拉線。但奇怪的是,這次只有鉤子出來而已。
「咦?怎麼會這樣?」
「現在,試著伸直無名指,拉拉另一枚戒指的拉線吧。」
葛拉罕聽從馬倫的話,拉了拉線一下,袖劍果真的跑出來了,不過袖劍的樣子不一樣了,變成了可以旋轉角度的萬向刃頭。
「這是專屬於我們法蘭西刺客的「新法蘭西鉤刃」,除了保留顎圖曼刺客鉤刃的鉤子部分,同時讓刀刃部分變成像英格蘭和美利堅等地刺客的袖劍一樣,既能夠攀爬,也能夠當成匕首使用,是個很不錯的新式武器。目前這只能給大師位階的弟兄們使用,要將這技術普遍至全法國有些困難,但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
「這真的是一項跨世紀的偉大發明。Merci,(法文:謝謝您,)導師。」
「願平和與汝同在!」馬倫右掌握拳,放置在左胸上。
「願平和與汝同在!」其他刺客也做出和馬倫一樣的動作。
「願平和與吾等同在。」葛拉罕也以同樣動作回敬所有人。
從總部出來的葛拉罕一家人,準備要坐馬車回到馬賽。
「那個…父親。」
「什麼事?」
「我想先暫時留在這裡,過不久就會回去,可以嗎?」
「嗯,那好吧。」
車夫一甩動韁繩,馬車就這樣走掉了。
看著馬車走掉的葛拉罕,往市鎮中心走去。
-西元1786年2月─法蘭西帝國‧巴黎‧西堤島‧巴黎聖母院-
葛拉罕來到了巴黎聖母院,進入之後開始往上爬,然後站在屋頂上看著巴黎的街景。
緊接著,他從上頭往下方的稻草堆進行信仰之跳。
在這之後,葛拉罕便到巴黎的各個制高點觀察巴黎的每個角落,好讓他能熟悉巴黎。
「好了,大致上都已經熟悉巴黎的地形和路線了。」
話一說完,葛拉罕就從上方跳進稻草堆中。
-西元1786年2月─法蘭西帝國‧巴黎‧協和廣場-
葛拉罕在廣場上閒晃著,似乎還沒想到要做什麼。
就在這時,有一個老男人又急忙又氣喘吁吁的朝著葛拉罕衝了過來。
「Monsieur! Monsieur! S'il vous plaît aidez-moi!(法文:先生!先生!請救救我吧!)」
「Que s'est-il passé?(法文:發生什麼事了?)」
「呵哈…呵哈…我兒子…我兒子…他被軍隊的人盯上了!」
「什麼?」
「我兒子不知道為什麼,無緣無故的就被盯上了!」
「既然這樣,你就快點帶我去救你兒子吧!」
「請跟我來!」
那位老先生帶著葛拉罕,從塞納河左岸的協和廣場過橋,連續跑了好幾公尺,終於來到了位於右岸區的盧森堡公園。
「Monsieur!(法文:先生!)我兒子就在那裡!」
在不遠處,有一群士兵正圍著一個法國少年。
「喂!你說你這是什麼意思啊?蛤!」
「你們仗著人多去欺負一個女孩子,到底是混什麼吃的!」
「有種就在說一遍!」士兵開始動怒火了。
「你們仗著人多去欺負一個女孩子,到底是混什麼吃的!」少年抓起腳邊的石頭,往士兵的臉砸去。
石頭不偏不倚的打到了士兵,只見傷口流了一點血,士兵就相當不悅,抓著鎗,用鎗把少年推倒在地上,然後往他的肚子踹了好幾腳。
「我看你是吃飽了撐著,沒事找事做!」
「呃啊!」少年痛苦的喊叫著。
「哈哈哈!活該啊!誰叫你這小子想要逞什麼英雄救美,乖乖漠視不就沒事了嗎?」旁邊的士兵開始譏笑少年。
「給我住手!」一個宏亮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所有人往旁邊一看,葛拉罕帶著老先生站在一旁看著。
「爸爸!」躺在地上的少年看著老先生。
「傑克!你沒事吧?」
「小子,你想找碴是不是?」
「幾個強壯的人欺負一個人,會不會太過分了點?」葛拉罕看不慣這做法。
「我會讓你後悔的,小子。」
八名法蘭西士兵圍著葛拉罕,想給他吃點苦頭,而葛拉罕則拔出細劍以做回應。
一名士兵拿鎗刺了過來,葛拉罕用劍撥掉攻擊後,往他的脖子一刺,接著往身後快步跳開,往身後因為害怕而來不及反應的士兵,轉身往肚子一踢,朝他的左肩刺進心臟。
「預備!」離葛拉罕一段距離的三名士兵,準備拿槍射殺葛拉罕。
「Monsieur! Soyez prudent! (法文:先生!小心啊!)」
葛拉罕快速跳向附近的一名士兵,接著伸出左手的鉤子,用鉤子把他硬拉過來,用細劍架著他的脖子。
「Attendez!(法文:等一下!)別射…」
「Tir!(法文:放鎗!)」
隨著鎗聲響起,那名「肉盾」就這樣被同伴射死了。
葛拉罕拋下手中的屍體,衝向一名士兵,剛開完鎗的士兵因為葛拉罕衝過來的緣故,沒有時間裝彈而進入肉搏戰狀態,而葛拉罕藉著衝力,用劍砍傷目標,接著撞倒他,然後葛拉罕在地上滾了幾圈爬起來。
「可惡啊,三個人一起上!」
三名士兵從三個不同的地方向葛拉罕攻擊,葛拉罕先朝一個向他揮舞而來的士兵,用劍擋住他的鎗,然後用左手抓著他的右臂,把他扯向後方。因為那名士兵,葛拉罕才不至於被後方的士兵攻擊,而那名士兵的背後,被其餘兩名士兵的刺刀捅進去。
「Merde!(法文:可惡!)鎗刺進身體裡拔不出來啊!」
「用腳踢不就行了嗎?」葛拉罕心裡這麼想,一邊用劍往他左手邊的士兵的脖子刺去,接著用斜角拔出劍,轉身朝另一名士兵的背劃傷,往他的背刺進去。
剩下的最後一名士兵,因為其他人被葛拉罕殺死而慌了手腳,打算用射擊來保護自己。但當他回過神來,葛拉罕就在他的面前跳了起來,接著他的胸口就被葛拉罕砍出一道傷口。
收拾完八名衛兵的葛拉罕,甩掉劍刃上的血,把劍收回鞘中,看著死去的衛兵們。
「兒子!你沒事吧?」老先生抱著兒子問他。
「我沒事,抱歉讓你操心了。」
「這裡的情況不妙,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吧!」
「嘿!你們被逮捕了!」喊出這句話的是在遠處看到葛拉罕的胸甲騎兵隊長,他帶著背著背包,攜著大錘的重裝榴彈兵,帶著短劍的輕斥候,以及普通的滑膛刺鎗步兵各兩名的小型巡邏隊。
「Hors d'ici!(法文:快離開這裡!)我會在聖母院那裡跟你們會合!」
「我知道了!Merci,monsieur!(法文:謝謝您,先生!)」老先生帶著兒子往北邊跑。
葛拉罕再度抽出細劍,準備迎擊接下來的戰鬥。
士兵們就戰鬥位置後,首先攻來的是背後的榴彈兵。正當他想用鎗架住目標時,葛拉罕便左手抓著鎗,彎下腰把榴彈兵摔出去,再刺一劍給他死。
下個步驟,葛拉罕貼上一位在害怕的輕斥候的距離,用劍向左劃傷他,然後在他的背上劃一劍,再一劍刺死他。
正當葛拉罕要做下一步攻擊時,左手邊揮舞著大錘的榴彈兵和右手邊拿短劍刺過來的輕斥候正向他襲來。葛拉罕機警的在地上滾幾圈,然後看著力大卻速度慢的榴彈兵拿大錘擊碎撲了個空的輕斥候的頭骨,然後爬起來跳向被嚇到的榴彈兵,往他的脖子輕輕一刺。
正當解決了兩個人之後,兩名滑膛刺鎗步兵朝他拿鎗刺了過來。葛拉罕抽出左手的萬向匕首袖劍,配合著細劍把左手邊要攻擊的士兵擊退,接著往右手邊的士兵的肚子踢一腳,那名士兵摸著肚子很痛苦。
左邊那名被擊退的士兵重振旗鼓,再度向葛拉罕攻過來。葛拉罕拿起細劍,由下而上的把他的左臂刺穿,再用左手的袖劍作成匕首,往他的右肩刺去,架著他擋住另一名士兵的刺擊。那名士兵的腹部被刺槍貫穿了,那名士兵很驚訝。
葛拉罕把袖劍和細劍抽出來,並給予那名士兵一技砍擊,了結他的性命。
「現在的你可是罪無可赦了,我現在就把你就地處決!」
葛拉罕看著殘存下來的胸甲騎兵隊長,一手拿著重騎兵軍刀,另一手隨時能把起腰間的燧發短鎗。
「去死吧!」胸甲騎兵隊長拿刀揮了過來。
葛拉罕拿著細劍擋住了攻擊,打算往右化掉攻勢給予致命傷,結果被快速轉身的胸甲騎兵隊長用左手重擊右臉頰,葛拉罕瞬間流了一些血並往後站了幾步。
葛拉罕摸摸自己的嘴唇,看著指上的血說:「果然,隊長就是隊長,跟那些雜兵沒得比啊。」
「你在看哪啊!」
雖然葛拉罕又再次擋下對方的攻擊,但又再次被對方反打一擊。
不論怎麼試,接下來的三次攻擊,葛拉罕不但傷不到對方,反而一直被對方弄傷。
似乎是惱羞成怒了,葛拉罕拔出右腰上的短鎗,朝胸甲騎兵隊長的左腿開了一鎗。胸甲騎兵隊長抱著腿喊痛,結果被葛拉罕拿細劍從下巴下方貫穿腦袋而死。
葛拉罕把劍拔出來之後,甩一甩劍,把武器收回,摸摸傷口說:「真是的,要是再來幾個,恐怕死的是我了。我得要再多磨練技術才行…」
為了避開不必要的麻煩,葛拉罕迅速向北方逃離盧森堡公園,到西堤島的巴黎聖母院廣場找那對父子。
-西元1786年2月─法蘭西帝國‧巴黎‧西堤島‧巴黎聖母院-
葛拉罕跑到西堤島之後,調整了一下呼吸,然後看看那對父子的蹤影。
「嘿!Monsieur!(法文:先生!)在這裡!」
葛拉罕一看,那對父子正好在廣場的正對面。
葛拉罕跑過來,向那對父子說:「你們還好吧?」
「沒什麼事,merci, monsieur!(法文:謝謝您,先生!)您救了我們一命!」
「Vous êtes les bienvenus.(法文:別客氣。)」
「先生,您受傷了?」老先生指著葛拉罕的嘴巴。
「哦,這個啊?只是一點小傷而已。話說回來,為何這位小哥會被盯上呢?」
名叫傑克的少年娓娓道來:「其實是這樣的:原本我是來替父親買些東西的,結果我正好在路上看見他們在調戲一位女性。我心生怒氣,跟他們理論了一番,結果事情越演越烈,後來父親知道後就跑去向人求救,接下來的就像您剛才看到的一樣。」
「你這小子,偏偏惹上不該惹的人!」老先生往傑克的後腦杓打了一下。
葛拉罕向那對父子說:「不過既然沒事那就好了。」
傑克向葛拉罕請求說:「恩人閣下,剛才就看見您的身手不凡,對付那些士兵都如此輕鬆,不知能不能拜您為師呢?」
「向我拜師?哈哈,小哥,我的實力其實也還好,我們是早就有一些覺悟才踏上這條路了,你真的這麼確定?」
「傑克!你看看你,恩人都被你這句話給搞亂了!」
傑克不管父親的反對說:「就算會死我還是想成為您們的一員,與其成為像他們一樣的士兵,到不如去做些更有意義的事!」
「Vraiment?(法文:千真萬確?)」
「Oui.(法文:是的。)」傑克心意堅定。
「老先生,您兒子都這樣說了,只等您說要或不要。」
老先生看傑克的樣子,握著他的手對他說:「唉…既然兒子都這麼說,我也勸不了他了……傑克,答應我一件事:別讓爸爸我為你擔心,好嗎?」
「Je veux,père.(法文:我會的,爸爸。)」傑克抱著老先生說。
「恩人,我兒子就交給您了。」
「既然做好覺悟的話,就跟我來吧。」
葛拉罕帶著傑克,離開了老先生。
從西堤島向北走了幾百公尺,葛拉罕帶著傑克來到總部的位置。
葛拉罕敲了敲門,裡頭就有一個人來應門。
「我是來帶他入會的。」
裡頭的人知道葛拉罕的用意後,便打開門讓他們倆進來。
一到大廳後,那位刺客就問葛拉罕說:「他真的要入會嗎?」
「Bien sûr.(法文:當然。)」
那名刺客說:「嗯,我們的裝備和衣服是能給他一整副,而且也想招一個新人入會。」
「哈哈哈!Merci,(法文:謝謝你,)達納!」葛拉罕拍拍那位刺客的肩膀說道。
「小子,Tu t'appelles comment?(法文:你叫什麼名字啊?)」
「傑克‧佩卓。」
達納看著傑克點頭說:「嗯!那麼歡迎你加入兄弟會這個大家庭!」
「Merci.(法文:謝謝你。)」
「不過要成為刺客可是很辛苦的呢。」
葛拉罕向他們兩人說:「既然這樣,我有事就先行離開一步了。」
達納攔住葛拉罕說:「Attendez!(法文:等一下!)我剛才有聽別人說剛剛盧森堡廣場有一起衝突,那該不會是你做的吧?」
「Merde!(法文:該死!)事情居然傳得還真快…」
「那你要怎麼辦啊,總不能就這樣回南方的馬賽吧?」
「放心吧,這時候就要展現真本領了!」
「喲,你學得還真快啊!」
「我忙完之後就要回去了,希望日後還能在見到你們。」
「保重啊,大師葛拉罕!」
「Vous aussi!(法文:你們也一樣!)」
葛拉罕打開大門後,把門關上就離開了。
「好了,接下來就是應該要…」
葛拉罕看著牆上貼著畫有他的模樣的懸賞單,二話不說就把它撕了下來。
只要有懸賞單,葛拉罕就把它撕下來。
此時的葛拉罕手拿三張懸賞單,看到街上有個宣傳者正抱著一疊宣傳單,拿著其中一張再喊叫著。
「最新消息!盧森堡廣場今日躺了咱們十五位英勇的士官們,而那個殺人犯現在正在某個角落裡策劃下一個恐怖的計劃!要是看到他的話請踴躍告知其他士官們!」
葛拉罕走到他的身邊,拿出兩百法郎當作封口費。
「我給你錢,拜託你別把事情鬧大…」
「嘿嘿,不好意思拉…」說完,宣傳者就走掉不說了。
正當葛拉罕騎著馬來到巴黎的西南方(現今的十二區)時,看見另一名宣傳者的身影。
「號外!號外!盧森堡廣場今日曾出現一名膽大包天的l'assassin(法文:刺客)襲擊十五位士官!為了不讓他再繼續逍遙法外,凡是有見過他本人,請務必要舉發他!」
葛拉罕用同樣的手法,把兩百法郎的封口費遞給他。
「既然收了錢,你就知道怎麼做了吧…」
宣傳者比了個手勢說:「Je sais! Je sais!(法文:我知道!我知道!)」
看到自己的聲名被自己「挽救」回來之後,葛拉罕就鬆了一口氣。
「好了,也該是時候回去了!」
葛拉罕騎著馬匹,離開了這個熱鬧繁華的文藝之都。
好了
這一章節出現了不少的東西
像是袖劍多了兩枚用線綁著的戒指
主角擅自招募新人
還有如何消除自身的惡名值
另外關於這章出現的胸甲騎兵隊長
我的設定是他們等同於英美兩國的獵師
頭上帶著流蘇裝飾的鋼盔
穿著一件胸甲
拿著軍刀和手槍上場作戰的英勇單位(AOE3玩太多了)
而到了日後
某位仁兄對這兵種的狂熱更是無法自拔
至於他是誰?
去維基查胸甲騎兵就知道了
下一章節葛拉罕要去認識一位俗稱「黑男爵」的人物(我自己創的)
另外我的進度好像落後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