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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奧雷菲歐亞聖劍奇譚錄-43 知覺

作者:笨鴨│2019-08-28 04:46:58│巴幣:0│人氣: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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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氣氛凝重。
如果察覺不到,或許根本就不存在,畢竟這裡除了「感覺」,什麼也沒有。
但非常的肯定,深沉的黑暗中有另一個傢伙。
因為一次又一次的,那個傢伙將自己帶來這裡。

即使無法發出聲音,還是笑了。

「這是第幾次呢?惡魔。」

沒有任何回答,不過繼續接下去。

「人類血肉跟靈魂,讓你這麼的如此貪戀嗎。」

嗜血的不是只有野獸,「它」啜飲鮮血,大啖人肉,最後一點也不剩地享受人類的靈魂。
可笑的是不管是那些被吃的人,或是自己,都心甘情願的奉上。

「那麼就拿去吧,不管是手還是腳,眼睛或是牙齒,通通都給你吧,回應我的願望,那這一切就是你的。」

隨後那個無法被聽見的笑聲消失了,永遠地。

"作為甜點來說,膩了一點。"

-

一如往常的在聖宮在聖宮除了教導亞娜逸絲。
除了學習聖言之外,也觀察他使用其他魔法的狀況。
風魔法看起來蠻有心得的,不知道能不能使用落氣錘之類的攻擊魔法?
攻擊類型的魔法在室內不好施展,看著窗外,不如帶他出去走走?

不過說要教攻擊魔法,團裡的魔法使現在都處於相當忙碌的狀態,而且風屬性的魔法使不算太多。
帕菲米德出生多少會帶有一點魔法素質,不過要到一定程度以上與好的魔法相性才有辦法使用魔法。
容易培養的魔法使屬性大多是火屬性,火力強大,傷害效果也好,即使會用其他屬性的魔法也寧願去學習火屬性。
沒有魔法資質雖然強迫訓練也可以使用魔法,但再怎麼也無法達到魔法使的等級。

想起了自己懂事的時候就是在練習魔法的回憶,因為想學飛所以才開始學習魔法。
但是會飛了以後就再也沒有往上進修的意思,去了聖卡茲,當上冒險者到現在。
為什麼呢?自己完全對這回事沒有興趣嗎?
想著魔法就只有想要利用現有的力量完成自己能完成的事情。

掏出了琉璃劍,注意到我行為的亞娜逸絲望著我.

「克利?」

我沒有回答他,靜靜地凝聚起水屬性。
就像是往水缸注水那樣,在滿之前,還不能停止。
然而只是水的話還不夠,一邊想著最後要形成的模樣。
像水一樣靜止,同冰一般寒冷,與霧一起隨風飛揚。
曾經看過的那副景色,我呼喚著。

「細雪。」

冷氣隨著喚名擴散開來,然後化於空氣中。
就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那樣,亞娜逸絲摸不著頭腦。

「你剛剛用了魔法嗎?」

「是啊,我們走吧。」

握著他的手,我帶他到了聖宮外面。

「這個是。」

「就只是一點用也沒有的大型魔法。」

亞娜逸絲被眼前的景致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鬆開手在漫天的飛雪中玩著。
即使不用看,只要能憑感覺知道自己要施放的位置也能夠跨過障礙物使用魔法。
不過像這種廣域覆蓋型的魔法來是要在施放地點凝聚魔力,施術者與魔力的連接非常重要。
因為風屬性的探知魔法的關係,有練習過自己能在多遠的距離使用魔法,目前的紀錄大約是二十五呎。
但如果只是施放完擴散維持就可以達到更遠,不過還是比起魔法使來得差很多。

「好漂亮喔,到處都是。」

亞薩其諾因為地理環境的關係並不會下雪,平常下雨就非常少了,冬天去到了法梅雪山脈的高處也不一定能看到雪。
自己第一次看見雪也是父親用魔法做出來的,他那時候為了教導我水魔法的三態,兩個人玩得非常開心。
這個魔法也是他那時候教我的一個,除了下雪以外沒有任何功能。
只不過這個範圍、密度、持續時間所使用的魔力量,大概可以媲美一個魔法使的中型法術吧。

「第一次看到雪嗎?」

「嗯、嗯嗯。」

就像小孩子那樣用力的點頭。
想那時候我也是這個反應,為了學會這個魔法當時大概有兩個月都處於魔力缺乏的狀態。

父親的魔法相性跟魔法素質並不差,不過並不會使用聖術,所以在我受傷或是生病的時候總是不辭老遠將我帶到城裡來尋找藥師或是治療士。
當治療士告訴他我背後的傷口會有終身的後遺症後,讓他煩惱了很久。
畢竟很有可能我一生都無法飛翔,在亞薩其諾這種破碎的島嶼城市會很麻煩,而他的生命也已經是風中殘燭。

那樣的高齡還揹著一個孩子,想必很辛苦吧。
為了我的未來著想,才積極的教導我的魔法能力,直到我能夠飛行才委託遠在西邊境的老友收留我。
可惜的是在我進去就讀後的沒多久,那位老友就先離開人世了。
不然想再多聽一點他告訴我有關父親的事情,他是父親年輕時的工作同事,所以有著很多他們相處時候的故事可以聽。

隨著風輕拂,雪花也跟著飄動。
當冒險者的時候有為了任務去高山上見過真正的雪,不過可沒有正在下雪這種景色。
不過雖然是魔力做出來的,但實際上也是用水去完成雪花的型態,這樣一想又勾起了當初學魔法的興趣。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用不同的屬性去做又會有什麼不一樣呢?
這個加那個會變出什麼呢?
學魔法的時候,每天都纏著父親問這一類的問題,然後兩個人一起做。
即使知道行不通,父親還是會很有耐心的實證給我看。

這兩個不相融,所以會失敗。
改變比例的話會變成這個型態。
如果是你的話,做得或許會更棒喔。

伸手接著雪花,掉在掌心上的雪就像是一般的雪那樣融掉了,我笑著。

「魔法跟理術嗎?」

但是在那個瞬間,視野又化成一片黑暗。
這個是......在慶功宴那晚使用共鳴後的那個?
除了一片黑以外,只能看到遠方的那抹水藍色。
那到底是什麼?身上的知覺就像是被剝除那樣,沒有辦法動,也感覺不到冷熱或是觸覺,甚至連自己的呼吸都像是被捨棄。
想要發出聲音,想要抬起手,結果什麼也做不到。

冷靜一點,如果這是夢,沒有這些東西是很正常的。
但如果這不是夢,那就是有什麼東西把我拉進了這裡。
到底是什麼?

再次嘗試了一回,依然徒勞無功。
上一次明明沒有維持那麼久。

有沒有人?誰可以幫幫我?

只能想著這種分不清楚到底是夢話還是殘存意識的內容。
突然就像是有人在說話那樣,精神上聽到了不屬於我的回應。

"回去吧。"

流進認知中,只有我認為是有意識的東西才能對我的問題回答的答案,在那個剎那間,回到了現實。
我以跪姿坐在剛剛與亞娜逸絲一起站著的陽台,他一臉慌張地看著我。

「克利你沒事吧?」

感覺在這時才回來,我大口喘氣,試著發出聲音。

「.......我想應該沒事吧?我這樣子多久了?」

「只有一下子,但是你怎麼叫都沒有反應。」

一下子嗎?總覺得至少有二三十分鐘。
他撲向我,道歉著。

「對不起,如果你沒有教我魔法就不會這樣了。」

「說什麼呢?明明魔法就是我自己用的啊。」

太奇怪了,平常也使用魔法,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有時候是一瞬間,卻也有像剛剛那樣維持一段時間。
不是兩眼發黑,而是瞬間意識被拉走了嗎?

雖然也有可能單純是做夢,但是那麼討厭的感覺一點不覺得是夢。
幫助我的到底是誰?這種事情,和維札討論也應該沒辦法獲得答案吧?
這個節骨眼還是不要把心思用在這個事情上了。
我嘆口氣,檢查身體沒有問題以後爬起來。

「我們進去吧,今天還要好好練習呢。」

「不行,克利你不舒服就回去休息。」

怎麼覺得亞娜逸絲總是在替我擔心呢,又是療傷又是關心我的身體。
自己一點反駁的立場也沒有,只好認命的回去。

「我知道了,我這就回去。」

但這種回答他似乎不能接受。

「找人跟你回去吧?」

「不會有......好,我知道了。」

他嘟起嘴,紅撲撲的臉頰看起來很可愛,但上次忽略了這個隱藏的危機,差點被綁著抬出去。
我不過是說著沒問題以後滑了一跤嘛,不要這麼可怕的反應啊。

就這樣被趕回去,我走在往辦公室的路上。
哦,是亞歷克。

「克利香緹,是你啊。」

「嗯,維札在嗎?」

「我剛搬資料進去的時候他不在,應該等一下就回來了吧?」

「嗯,那只好自己找點事情做了。」

本來今天是打算待在聖宮好好看看亞娜的,我想想。
再清點一下兵備的數量好了,這種事情多做無害。

「是說,你和副團長吵架了嗎?」

「沒有。」

回答的很乾脆,雖然沒有吵架,不過那天後相處的確尷尬許多。
不過現在更多的是火大。

「呃......當我沒問好了。」

似乎分得出女性的表情,亞歷克不敢再問下去。

「真的,沒有吵架。」

「就只是他又吃了我的醋而已嘛。」

站在我背後的維札說著,想起那晚拉維爾說的那些話,不想理他。

「誰管你吃不吃醋,反正你都只會亂搞。」

連頭都懶得回,我越過亞歷克往團辦公室走去。
只聽見跟著我的腳步聲一起在辦公室裡停住。

「不要生氣了嘛。」

「哼。」

他坐在椅子上,用手撐著臉。

「明明就是你花心了耶,為什麼是我在哄你啊。」

「我才沒有花心。」

我哪時候答應過你了啊。

「都收了我的定情物了。」

「那是你陷害我的吧。」

怒瞪著他,他只是笑得很開心。

「所以你還是承認了嘛。」

「我沒有!」

「有。」

「沒有!」

他站起身走到我旁邊。

「有。」

「壞人,卑鄙,無恥!」

後退了一步發現雙腳被禁錮魔法綁著。
他只是像以往那樣撈起我的臉頰,愉悅的嗓音說著。

「很好。」

「好你個鬼,放開我。」

「魔法一解除你就會逃走了吧?」

「那是你要亂摸亂抱吧。」

「不可以嗎?」

「不可以。」

他把臉湊了過來,我努力的想要撇開頭,他鎖住我的肩膀,貼在我的耳邊說。

「那你明白了嗎?」

我一點都不想明白。
這個狂妄自大的男人,老是說著這種自以為是的言論。
動不了,這時候有人進來就慘了。

「放開啦。」

「你還沒回答......你受傷了?」

受傷?什麼感覺也沒有啊。
這句話以後,他勾著我的腰望著我的背後,試圖尋找傷口。
不會是新的吃豆腐方式吧?但是他有些著急,又不得不懷疑他沒有說謊。

「我哪有受什麼傷?」

「你在說什麼,都傷成這樣了沒有感覺嗎?」

解除了魔法,他就這樣抬著我坐在長椅上,讓我背對著他。
真的有受傷嗎?
他解開我右肩的斗篷,底下的襯衫露了出來。

「你有辦法自己唱恢復的聖言嗎?因為現在還沒止血。」

完全在狀況外的我也只能照著他說的唱起聖言,心裡一瞬間和那時發生的異樣連結起來。
是那時候造成的?那到底是什麼?
聖言這時因為分心停下,引起了維札的注意。

「克利香緹?」

「沒什麼,只是......。」

感覺上還是要找人商量。
不,現在要緊的是把傷口的事情處理好。
將注意力放回了詠唱上,我閉上眼唱了一首長聖言。

但再我張開眼睛時,人是側躺著的,就像是回到了慶功宴那晚,躺在治療室裡面,而維札跟拉維爾也在。
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一點記憶也沒有。

「我剛剛失去意識了?」

「還說呢,你重新再唱的時候才兩個音就倒下了。」

就像是記憶跳躍那樣,無法確認什麼是記憶,什麼才是現實。
覺得有點害怕,一股莫名的無力感,這種事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的吧。
我淡淡地說。

「如果這是病的話,或許......」

早晚會死的吧?
雖然不是很情願,但我只能給自己這樣的答案。

拉維爾坐在床邊,一臉擔憂。

「不會有事的。」

「嗯,也是呢。」

不能說,會讓他們擔心的。

這時我想到了一個事情,那次也好,這次也好,都是在無預警的狀況下出血。
而且不會覺得痛,我伸手用力捏了自己的手臂,雖然很能忍痛了,但是還有痛覺。

「維札,幫我個忙好嗎?」

「什麼?」

「你可以用劍砍我嗎?」

這種奇怪的要求讓兩個人都露出了「這女人肯定是腦子撞壞了吧?」的臉。
拉維爾一定下不了手的,所以還是拜託這傢伙吧。

「我需要找治療士或是藥師來給你看看嗎?」

「不用了,我只是想確認一下自己的痛覺正不正常而已,用我的短劍稍微把剛剛你看到受傷的地方劃開可以嗎?」

他挑起眉,拉維爾則是有點難受的表情。

「我了解了。」

「維札!」

「放心吧,我沒有那種嗜好。」

不,你有吧。
內心小小地吐槽著。

我背對他,照他稍早檢查的位置,應該是在右背......
一個難忍的痛楚從失去羽翼的舊傷口隨著觸感漸漸滑下。
抓緊了自己的手臂,看來是沒有問題。

「那是、魔法嗎?」

「大概就是感知增幅之類的?稍微讓痛覺提升了一點。」

「太感謝了,還真是痛徹身軀的魔法啊。」

原來還有這種刑求的方式嗎?把感知增幅附在他人的身上,藉由倍增知覺的方式讓對方早晚自我崩潰。
似乎覺得我非常難受的樣子,拉維爾讓我靠在他的懷裡。

「你還好嗎?」

「死不了,我只是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什麼。」

維札將雙手環抱在胸前。

「沒有任何的線索嗎?」

說出有關自己使用水魔法的異樣,就算不拿著琉璃劍,有時單獨使用水魔法操作時,那個幻覺也會像是將魔力注入琉璃劍時一瞬間閃過,但貌似魔力使用的效果較低,所以那一閃的時間更短。

「從來沒聽過那樣的事情。」

維札找了位置坐下,語氣有點不耐。

「我也沒指望有人相信或是能幫助我。」

「雖然我幫不上什麼忙但我相信你。」

讓我躺回去床上的拉維爾這麼說。

「沒關係啦,只要記得在我受傷的時候把我像這樣丟到團治療室就感激不盡了。」

看起來是在想事情的維札說了。

「我幫你問問看可能會知道的人吧。」

「有這種人嗎?」

他露出了一臉厭惡。

「有。」

感覺上是很難搞的人。

「那就先謝謝了。」

他似乎很累,靠在椅背上。
一看窗外也已經是夜幕低垂,不會又半夜了吧。
為什麼總是在這種時候扯後腿呢,覺得有點胃痛。
因為不是一次,是好幾次,做人能這麼倒楣我也很好奇到底怎麼辦到的。
多到被說成故意性受傷我也不意外吧,雖然實際了解根本不是那樣。

這時,維札說了一句。

「你今天就在這裡睡吧。」

「我回去宿舍也可以的。」

「留下吧。」

「唔......」

他說了一句平常不會說的話。

「算我拜託你了。」

總覺得添了很大的麻煩才會讓他說出這種話啊。

「我知道了,你們也去休息吧。」

「你沒事就不要離開我們的視線,這是命令。」

這意思是......你們要輪流監視我嗎?
露出了有點疑惑的眼神,望著拉維爾尋求著答案。

「在調查清楚之前,我跟維札會在你身邊的。」

為了預防萬一嗎?
這兩個人已經夠忙了,又要分神在這上頭。

「不然,讓我住在維札的宅邸吧?我不會離開宅邸的,而且有卡珊德拉在。」

這個提案我覺得比這兩個傢伙想的有建設性多了。
說白了就是自主監禁,不過有點自覺還是比較好的吧,我也不想再給別人添麻煩了。
雖然不使用水魔法就能夠避免這個情況,但是一開始就降低使用的環境比較好吧。

「我把聖女也叫過去吧。」

「亞娜?這樣好嗎?」

「至少出事的時候還有個人能幫你止血。」

我乾笑著,也是啦。
現在手頭有閒空,會治療,換了個場所也沒關係的人就只有他了。
既然如此,請卡珊德拉教他一下或許也不錯。
不過這樣的話,團裡的事情該怎麼辦呢?

似乎知道我又在想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維札走過來戳了一下我的額頭。

「不要把你自己想得那麼重要,不過就是個前冒險者嘛,沒有你也不會怎樣的。」

「這句話如果是在我離開的時候說我會很感謝你。」

他嗤笑了一聲。

「你真的希望我說嗎?」

我扭過頭去,沒有說話的拉維爾伸手摸著我的頭。
好歹幫我罵罵那個臭傢伙啊,真是。
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維札的笑止不下來。

「沒用的,拉維爾這小子謝我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會站在你那裡呢。」

「是這樣的嗎?」

我盯著。
拉維爾皺眉,說了一句。

「不,現在副團長換不了人,沒有你其實有點不方便,但是我希望你能好好休養,畢竟你比什麼都重要。」

雖然知道他會這麼回答,不過能聽到還是安心多了。

「你好歹也給我點面子。」

「我只是實話實說。」

拉維爾有點無奈,不甘示弱的維札回擊。

「好吧,我只好告訴克利香緹你之前的醜態了。」

「不要對他說些奇怪的東西洗腦他。」

「嗯哼,那我說了。」

看著兩個人拌起嘴,又讓我想起剛開始認識他們的時候,忍不住的笑了。
回神發現兩個人都盯著我,拉維爾笑了。

「怎、怎麼了?」

「能打起精神就好了。」

反而是維札把剛剛的吊兒郎當收起來。

「真是個容易滿足的傢伙,好了,早上我再派人接你,睡吧。」

他走出了治療室。
原來他們兩個在擔心我沒有精神嘛。
是我太容易被看穿了嘛,拍拍臉頰。

「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沒有關係的,不早了,休息吧。」

「拉維爾......」

拉了他的袖子,反被他緊緊地攬在懷中。

「什麼也幫不上忙,卻只能這樣乾著急,真是丟人。」

「真的沒關」

「有關係,我就只是個會戰鬥的人,不能像維札那樣,也不會幫你治療。」

想說些什麼安慰的話,卻說不出口。
只好用手撫撫他的背。

「果然是個愛撒嬌的孩子啊。」

「唔。」

「放心吧,放心吧,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

他放開我,露出了有點羞恥的神情。

「......有其他人對你說過嗎?」

他點頭,陷入了陰沉的狀態。
不是維札,就是卡珊德拉吧。
想像兩個人對這件事的反應應該都很可怕。
像是「你都這把年紀了,還像個小鬼纏著克利香緹要他安慰你嗎?」還是「拉維爾先生,不,拉維爾小弟弟,我需要通知你哪一個媽媽把你領走呢?把喜歡的對象當媽媽看待,你的羞恥心去哪了?」
雖然我是蠻享受的啦,像小孩子那樣的拉維爾很可愛啊,雖然不能對他說。

「煩惱禁止,現在首要任務是,睡覺,睡覺!旁邊的床也空著,你睡一下吧。」

我躺回去,他看著我,最後是無奈地露出微笑。

「等你睡了我就睡。」

「好,晚安。」

感覺的到他的手摸著頭,不管是重量,或是溫度,都和那個可怕的夢境完全不一樣的讓人安心。
人是這麼的複雜,不管是肉體上或是精神上。
少了這些東西,會變得不是人嗎?

感覺到自己活著,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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