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新的一年,小三子跟大家拜個早年,祝大家新的一年,虎虎生風、如虎添翼、生龍活虎,虎年行大運。
且說有許多戲迷誤以為小三子生肖屬虎,因為我實在太會唬人,其實這是誤解,小三子來到霹靂九年,今年剛滿十九,明年才要去當兵,推算生日,自然知道我是屬羊的。(眾人:你絕對是屬虎的。)
好吧,我知道這個時間講羅喉,大概會有很多人想砍殺小三子,沒辦法,這個故事設定就是到此為止,起於邪天御武,終於邪天御武。
先說八卦,八卦八卦我牽掛,八卦是啥?老說木偶沒意思,說說一個很關鍵的角色,大家知道有個角色,足足鋪了一千多集的伏筆,直到之前才出現嗎?這個角色也是總經理的最愛,他總是不忘提醒大家這個角色的存在,雖然這角色的一生短暫,但直到現在,總經理還是不忘每集懷念他一遍。
這個角色是誰?大家一定很有興趣吧?
這個角色就是——佛皇玉織翔。因為每到一集結束時,總經理總會對大家說:欲知詳情,請繼續租看霹靂XXX!
可見總經理對他的愛護程度了!唉……
啊?這是冷笑話,不是八卦?
八卦就是,玉織翔這名字真的是我在打收幕時,無意中聯想到的……
欲知詳(情)——玉織翔……
照例先談主題,羅喉的主題,很明顯的:歷史與英雄。
小三子不只一次掛在嘴邊的話,這世界上有幾件事情是你相信才是真的,宗教、政治、新聞、歷史、愛情。這幾個題材也是小三子非常想研究探索的題材。其中政治、宗教、愛情,小三子都曾經嘗試過,歷史則是個很難擺放的東西,在霹靂的世界中要把這個主題放進去是不容易的。實話說,我幾乎以為我不可能有機會寫到。
羅喉的出現,對我真是一大驚喜。因為這個傳說中的魔頭,出現在一個局勢渾沌曖昧的年代,前有太學主之亂,後有佛業雙身呼之欲出。在這個天時地利都達到一個配合的好時機,唯一欠缺的是人和,當老大說羅喉未來可能成為正道的助力時,我對老大提出羅喉的設定藍本:
一個埋葬於歷史下的英雄。
歷史是什麼?
我們沒有時光機,所以無法回到過去瞭解真相,所有的盛世亂世只是史書上的一篇記載,所有暴君明君也不過是史官筆下的幾句文字。研史者自然要從各式各樣正史野史的夾縫中摸索尋找真相,而寫出來的真相是否就是確實的真相?基於這樣的想法,羅喉以一個歷史上的暴君型態現世,帶來了殺戮跟破壞。一出場便屠戮了月族,更因殺了銀血而與夜麟結下不解之仇。
歷史的真相曖昧不清,為了凸顯這點,小三子故意設計出各種不同版本的歷史,實際上,內部的裡設定有一套完整的版本,但劇情中故意不將他全部說清楚。因為歷史的模糊既然做為主題,為了強調每一位陳述歷史者的個人利益不同而故意偏差扭曲歷史,幾個版本的歷史可以說各有錯漏。滄海平口中的歷史,刀無極口中的歷史,公孫奪鋒口中的歷史,便各有微妙的差異。甚至羅喉自己也隱匿了真相,在面對千葉質問當年因何而死時,羅喉保持沉默,而只將當年被殺的仇恨放在天下封刀。主因是羅喉想藉由隱匿歷史的真相逼出這名當年的仇人。而完整又真實的歷史面貌,我留給觀眾去拼湊,其實我總認為還是留下太多的線索了,或者讓他更加模糊會是一件好事。
英雄是什麼?
在斬殺邪天御武時,羅喉以為自己得到了答案。
決戰前夕,兄弟詢問羅喉在戰後的打算,羅喉遲疑不語。其中一名兄弟這樣說著:
大哥是英雄中的英雄,是天上地下古往今來第一偉大的人。他一定能建立一個偉大的帝國。成為萬世景仰的對象。(翻譯:大哥是對的!)
這時候的羅喉,他有理想要建立一個偉大的帝國。作為斬殺邪天御武的人選,他背負著十萬人的性命,更背負著兄弟的命運。他必須是個英雄。在第十九集,羅喉回憶他與君鳳卿最後一次的會面。君鳳卿說到:
我與兩位兄長都相信大哥,整個天下,唯有大哥擁有與邪天御武一戰的能力,你是真正的英雄,所以我們甘願為你犧牲,為你而死。我們的犧牲並非沒有代價,我們仍然拯救了西武林,甚至是整個天下。
你不能辜負這班仰望你,追隨你的子民,你要在此建立一個前所未有的國度。一個偉大的永恆國度。大哥,這是你的責任。
卻沒想到在文人筆下的浪漫與豪壯,在現實中卻是醜陋與殘酷。
和平降臨後,權力鬥爭將羅喉污名成為暴君。羅喉是英雄主義的信奉者,不止是他曾經接受過英雄的歡呼,更重要的主因,羅喉心中最珍惜的情感,當年與他同進退共生死的三名兄弟。他們將成為英雄的期望寄託在他身上,英雄這兩個字,是羅喉對兄弟的承擔,可笑的是,羅喉兄弟的功績,在最後也被歷史所抹滅。
於是羅喉憤怒了。
你們既然說我是暴君,我就不能枉擔了這個虛名。
當太平盛世來臨時,英雄成了最無必要的存在。要讓英雄永遠存在,就要讓人民永遠期盼英雄,讓戰火持續不斷。這是羅喉的英雄論,也是他與黃泉對答中,逐步揭露的壓抑與憤怒。
憤怒的羅喉選擇報復,將屠殺從天都蔓延出去,最終在月族殞命。至於月族為何殺羅喉,其實不難推敲,當時的羅喉已經是暴君姿態,所經之處無處不是戰火,月族聯合醉飲黃龍與刀無后殺羅喉,自是必然之舉。
在歷史、英雄的命題當中,宿命總是不可缺的悲劇一環,我無意在此免俗,因為歷史總是不停重複著犯錯的軌跡,羅喉因邪天御武而成英雄,也因殺邪天御武而成暴君,因邪天御武而復生,更因邪天御武而死,這當中因果宿命糾纏繁瑣。可以說,他這一生的命運都與這個他所斬殺的魔頭緊緊相關。若有眼尖的人會發現,我其實是借鏡了希臘神話與北歐神話中關於悲劇英雄、詛咒宿命的基調。誰說英雄殺了魔龍,就一定能過上幸福快樂的日子(攤手)。
故事基本上到此已有了雛形,羅喉注定的結局就是死於邪天御武的繼承者。在四十集的故事中,我必須做出適當的劇情安排,前十五集是羅喉的暴政。從天下封刀對上羅喉,天都圍城戰,這一段強調在歷史陰影下,眾人對羅喉的成見,甚而群起圍攻,當然也鋪成了羅喉的英雄論,前面說過,羅喉是英雄主義的信奉者,他尊重死戰的英靈,不屈的勇者,所以他對銀血與九州一劍知給予相當的禮遇與放水。九州那搏命一劍確實是能碰到羅喉的,代價是必須付出生命,面對如此令人動容的犧牲與勇敢,羅喉選擇讓九州活下去。這一段劇情,是埋下了羅喉作風的伏筆,看似暴虐底下的情感。
天都大戰後十五集是逐步掀開歷史的面紗,第十六集開始,我用一個大戰前的回憶作為開端,這裡的鎖匙人物是君曼睩,而開啟人物則是黃泉,最後由楓岫主人來總結,在此感謝某八叉的大力贊助。君曼睩的出現,讓羅喉回憶起過往的兄弟,那他記憶中直到最後仍沒背叛他的親人。黃泉給羅喉似曾相識的感覺,孤傲的狼,一如在天都天台的他一般寂寞,羅喉知道黃泉的目的,但也願意讓黃泉留在身邊。他們兩人之間的情感很複雜。這個容後再述。楓岫在羅喉第二次身亡後,給予羅喉第三段人生的建議。羅喉是真心想要帶來戰火嗎?亦或者他只是愚蠢的報復?以羅喉的智慧,他怎會勘不破自身所為的幼稚?楓岫提起他的兄弟,至此,羅喉終於找回原本的初衷。
最後十集,便是尋回初衷的羅喉幾次幫助素還真,最終回歸於邪天御武的宿命糾纏,當一切結束,邪天御武與羅喉俱亡,而雙方各自留下了繼承遺志的人。
老實講,蠻少有收角色的時候會讓我自己也感慨一番的,這一次我倒是感慨了。武君這一生算是個英雄嗎?我覺得這個答案頗值得深思。對月族的人,對被羅喉所傷害過的人,在他曾經的暴虐殘殺下身亡的人,決不會給他這樣的評價。但他也曾經拯萬民於水火,為自己過失彌補。這樣複雜的際遇與性格,造就了羅喉衝突又矛盾的一生。
談到羅喉,怎能不談那三個最重要的KEY MAN?
黃泉、君曼睩、楓岫主人。
關於這三個人還有其他關於羅喉的事情,咳咳,礙於篇幅有限(眾:人還不是因為你一直混字數!)總之為了能繼續詐領霹靂會的稿費,小三子決定將這一篇放在下一次編劇漫談再聊。大家下次再見了(用力揮手)唉唉?你們幹嘛?(被霹靂會的羅喉粉絲捉下去痛毆中。)
下期預告:不為人知的祕密,羅喉絕對不吃的水果。
(主編:幾時輪到你來發預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