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題停在這,並沒有再說下去,也好就讓奇絲卡認為這只是個笑話也好,夜翎告別她沒多久,正打算在這市集閒逛,經過一個暗巷聽到裡面傳出細微的聲音,是個少女的聲音。
「請不要這樣我……有重要的事,要去地下市集。」
「說話的聲音好可愛啊。」
「連長相也很可愛,不要管什麼地下市集,陪我們玩一玩。」
剛從地下市集出來的夜翎瞬間停了下來,往巷子裡面一看,兩個男人正纏住一名身裝白色服裝少女。
又來個無恥的傢伙,夜翎瞬間想起以前得過往,便走上伸手搭上其中個男人的肩膀。
「咦?你誰啊?」男人一轉身過來,夜翎便一拳往他鼻樑打去「啊——」
一聽到同伴的哀嚎,男人將注意力移過去的瞬間,被夜翎一個軸擊,擊中腹部。
「嗚——」他捂著腹部緩緩倒下。
看著這些搭訕未成的無賴,被重擊之後倒下在地上哀嚎的模樣,夜翎冷笑一聲正要轉身離開,那個少女突然喊了一聲「艾魯斯!」
「什麼?」他不耐煩的看著那個少女一眼,他瞬間愣了一愣「呃……妳?」
他沒有眼花吧,竟然是她「湖、水……」
對!是湖水少女從小就出現在綠洲水池的女孩,竟然出現在的他面前,這樣突然的會面讓一向機伶的夜翎瞬間結巴起來「呃……那……個!」
少女水藍色的大眼,睜得大大也看著自己久久不能言語,夜翎瞬間以為她受傷,關切的上前。
「怎麼了?剛才的無賴傷到妳了?」她搖搖頭,他只好又接「那妳現在很害怕嗎?」她還是搖頭。
夜翎瞬間腦袋一陣混亂「那妳也說說話,都不說話,我怎麼知道妳怎麼了?」
她伸手緊緊揪住領口,她現在心跳非常大聲,艾魯斯在自己面前,她怎麼可能冷靜,該有的禮儀都忘記,不行,總得說些什麼才能打破僵局「非常謝謝你救了我,我是……希維亞哈尼爾,請問你的名字。」
「夜翎。」行不改色坐不改姓他就叫做夜翎「妳怎麼會出在這種治安不好的地方?希維亞小姐。」
「我必須去救個人……」她像似大夢初醒般「啊!得快一點,去地下市集。」
她轉身要往地下廣場走去時,夜翎突然開口「地下市集太危險了,我跟妳去,好嗎?」
他沒忘才剛脫離險境,又要陪著她下去,但她值得自己冒這個險,夜翎自告奮勇的上前「妳手中一大袋的是什麼?」
「這是我變賣所有首飾換來的錢幣……」她無奈的看著手中的克元。
夜翎上前發現她手裡的錢幣金額龐大,一時氣惱開口「帶著這一大筆的錢,難怪會被人纏上,我看從妳一開始變賣這東西就被人盯上了,真是不懂世事的大小姐。」夜翎將腰帶錢包拆下來,交給她「將它分散裝,我們快去快回吧。」
「大小姐?」她看起來像大小姐?
「對啊,一看妳的服飾就知道妳是某貴族的千金,快點不是要去救人嗎?」夜翎將金錢分好,就拉著她回到地下廣場,直闖人口拍賣會場,他們趕到時拍賣已結束,人群已鳥獸散。
希維亞攔住一個正要離去的人問「請問有個女孩跟我年紀差不多人,被拍賣嗎?」
「很多少女被拍賣,不知道妳問的是哪個。」
「就是個女孩,眼睛……很特別,說不上來的特別,有嗎?」
「懶的理妳。」那人揮袖離去,她也不好深入再詢問,她茫然的站在原地。
「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妳知道嗎?」
「不知道……」
「她是妳的誰?」
「不知道……」
「到底有沒有這個人?」
「啊……」她深深嘆了一口氣「可能根本沒有這個人吧。」
「吭?」夜翎瞬間被她搞迷糊「不可能沒有這個人,妳這麼拼命來救她。」
「或許……我真的病了,出現幻覺,根本沒有這個人,這些年來都是我在幻想吧……」她轉身緩緩走著,夜翎突然拉住她的手,快步疾走,回到地面。
「夜翎先生?」
「又跟過來了!」夜翎索性將她瞬間橫抱起來,兩三步的跳上屋頂放下,看著底下的巷口果然衝出一群黑衣人。
他們東張西望「又跟丟了,長相出眾的少年與少女,如果抓到了一定可以賣個好價錢,快散開來找啊!」
黑衣人瞬間分散開,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他們會在屋頂。
「為什麼?要抓我們?」希維亞在一旁完全不能理解。
「因為我們太顯眼,我跟妳都是,可能被那個貴族盯上了吧,我們快離開這裡。」
夜翎說著突然想起剛才他沒經過她同意就抱她這樣非常不合情理「呃……剛才非常抱歉。」
「怎麼突然道歉呢?」
「我一直突然接觸妳,妳一定覺得很討厭吧。」
「不!不會!」她奮力的搖頭「我才要謝謝你呢!如果沒有這麼高的警覺性想必我現在可能也被抓住了吧,真的非常謝謝你,夜翎先生。」
她笑了,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湖水少女笑,突然感覺胸口一緊,他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心跳跳好快。
「總、之現在很危險,我送妳回去吧,妳的住所在那?」
「回去!不要!」一聽到要回去她直覺性搖頭「家裡發生了一點事,總之我現在心情很亂,請讓我冷靜一點再回去吧。」
「喔……」大小姐的煩惱嗎?貴族的家裡應該有很多壓力,就跟龍燣一樣吧。
所以他選擇不去追問「其實我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城市,如果不管地下市集,這裡真的是個好地方。」
「我雖然一直住在這裡,但這市集也是第一次見到,我想到處逛逛,夜翎先生你說你第一次來到這個城市,那之前都住在哪裡?」
「夏克蓉娜亞克隆,我是個傭兵。」
「傭兵?」她顯得有些吃驚「那為什麼要來到這呢?」
「出任務,參加愛娃公主的招親舞會。」
一聽到愛娃公主舞會她瞬間臉又垮了下來「那沒什麼好玩的,無聊死了。」
「怎麼會?我到現在還沒搞懂『旋舞』是怎麼一回事呢。」
「夜翎先生,不知道旋舞嗎?」
夜翎老實的點頭,龍燣才講個開頭其餘的他都沒有搞懂,沒想到她聽到雀躍起來「我可以教你喔!」
「教我?」
她微笑的點頭「就當作報答,請千萬不要客氣。」
夜翎只好在她面前站直「我聽說要先這樣行禮……」他把龍燣教的動作做了一遍,隨侯來到伸出右手時,希維亞很自然的將左手放上來。
「呃!」她把手放上來了,那就是表示他要親希維亞,儘管只是手背,但一想到要親下去,夜翎還是感到害羞與混亂。
報應來了,當初還覺得捉弄龍燣很有趣,現在輪到他被捉弄!
「在這個時候,可以親一下女方的手背,接下來就可以開始共舞喔。」希維亞細心的提示著。
夜翎只好認命的親上去,提起頭看著西維亞沒想到她臉也瞬漲紅「好奇怪……」
以往不管是任何男性親自己手背,都只想快點抽回來,但是為什麼偏偏的眼前的人,不讓人感到討厭,反而感到身體一陣燥熱。
她緩緩抽回手,冷靜一會「然後,你就右手就可以握住我的左手,左手就可以放在我的腰際……」
「腰際!」夜翎瞬間感到混亂「這樣不行,我們不能靠的這麼近!」
至今真正接觸過自己身體女性也只有奇絲卡,而且那時他們年紀都還算小,現今才跟希維亞第一次見面他不能如此無禮。
一感覺到夜翎的反抗,她忍不住露出一臉失落的模樣看著他「討厭這麼靠近我嗎?」
「不、是的,不是討厭靠近,而是我從來沒有這麼靠近異性過,感覺有點不適應。」
「從來沒有嗎?」怎麼可能憑他堂堂相貌,怎麼可能沒有任何女性靠近過他?
夜翎老實點頭。
但得知這點她忍不住會心一笑「那我真是榮幸我是第一人,不用感到害燥,這在我們國家很常見,接下來只要我左腳前進你就退右腳,反之另一邊也需要照這個步調,我們開始吧。」
在接下的練習舞步中,夜翎從戰戰兢兢到漸漸放鬆下來,跟著這個反覆得律動中,探索著她的落落大方於不同於其他人的表現,他的世界原來這麼小,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女人可以有這麼多表情變化,這麼有自己的作風。
他不得不看癡,也不得不佩服愛娃的女性,等到她停了下來「沒想到夜翎先生學的這麼快,一次也沒有踩到我……腳。」她抬起頭發現,他一直盯著自己看著,彷彿要把她臉看穿一個洞一般凝視著。
「夜翎先生,可以了。」她瞬間低下頭,將他輕推開。
夜翎這時才回神「抱歉,我……又失禮了。」
「沒事,我當初只是想要出來確認一件事,在我完全失去自由之前,但現在卻有一種無法放下的感覺,我不想回去……我不想回到那種生活,被人當做棋子擺佈的生活。」
希維亞想似累積滿腹怨氣一般突然說出來,夜翎也只是選擇靜靜的聽著。
「其實我也是我很討厭被人束縛,突然很多責任壓在肩上突然之間很不能適應,所以我也選擇暫時逃離了……並不表示責任不在,只是人都需要時間去調適罷了。」
「調適?」希維亞不安的望著夜翎「我不是逃跑,只是想有自己的空間調適是嗎?」
夜翎給她一個肯定的眼神,對她伸出手「選擇暫時逃離也是一種方法,希維亞小姐我們今晚就各自暫時逃離棋子的生活,痛快的玩一場吧。」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握著男性的手,她想都沒想過艾魯斯竟然從畫中走出來,就跟自己當初預想的一樣,他是個自由開闊之人,他會帶著自己逃離鬱悶的生活,她終於知道艾魯斯真正的名字他叫『夜翎。』
◎ ◎ ◎
時間恢復稍早,烏提亞來到人口販賣場,看著主持人在台上抽著鞭子,開始販賣著人口,這次有點算他失算。
此場都以女性居多,能買到身手矯健的夏克蓉娜人做為探子,機率本就低,但他還是要來碰碰運氣,台下的買主多半是花廊的老闆,正愁著沒有賺錢工具,不然就是貴族的管家想要購買打雜的女僕。
一個個被異地活捉來的女性被送上台,被人競標著聲音此起彼落的喊著,烏提亞在下方都感到競爭激烈,直到最後一位女性上台時,他才真正清醒。
女人她身著單薄只有一件白紗披在她身上,她被粗魯的拉上看台,主持人高聲喊著「這次拍賣,重點擁有紅瞳之眼的少女!」
女人被綁在木頭上白皙的臉上被布條蒙住眼睛,一頭烏黑亮麗得長髮披散在肩膀與腰際。
「紅瞳少女?」底下的人開始議論紛紛。
雖然這片大陸以黑髮人居多,但黑髮紅瞳的人的確非常少見,夠當做重點商品,但讓烏提亞吃驚的是她的輪廓,是如此的熟悉。
「公、主?」
怎麼可能如此相似,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相似的人,要是她一頭金髮恐怕連他都會錯以為公主正在被拍賣。
「你說重點是紅瞳為什麼不讓我們看她的眼睛?」底下的人提出疑惑。
主持人解釋著「發現她的時候是在郊區的一座地牢,她有神奇的力量只要她看過東西都會被分割,當時看管她的守衛就是被她這能力分割成屍塊的,當初要抓她可是費了我們不少功夫呢!」
「看過就能分割……」
一瞬間底下的人都鴉雀無聲,聽起來非常恐怖,直到其中一人大喊「那不就是怪物!我們要的是能用的女孩子,不是怪物!」
「對!主辦單位什麼時候開始拍賣奇珍異獸啦!」
拍賣場瞬間騷動叫囂起來,都是反對的聲音。
主持人瞬間被惹惱往地上用力抽了一鞭「給我安靜!反正她蒙上眼也是個美女,你們看啊!」
他伸手一把將少女的薄紗扯了下來,女孩瞬間失聲尖叫起來,她可悲的身上唯一一件遮蔽物也被抽掉,雙手被反綁在後頭,雪白酥胸平坦的小腹,絲滑般的嫩腿,瞬間一覽無遺。
烏提亞瞬間氣惱起來「連聲音都一樣,我怎麼能放任這件事發生!」
底下的男人瞬間反對聲音停止喊著「我改變心意,我出五百克元!把她讓給我!」
「五百克元哼!小家子氣,我出六百!」
「八百!」
「一千!」
好不容易開始進入競標,主持人裂嘴一笑露出金牙,當初就覺得這個女孩一定能為自己賺到錢,大把大把的金幣,為了再提高加錢他加碼喊著。
「一千!還有沒有人要出更高的價格,這女還可是難得一見的真寶,有沒有想過她的樣貌,跟在皇宮裡的靜鬾公主一模一樣,帶她回去就跟靜鬾公主在你的軟榻上一般啊!」
「一千五!」
突然一個聲音介入冷靜又平穩,烏提亞正拿著牌子高舉著,就算她不是公主,他也不能放任這個人在無言亂語下去。
「一千五?」沒想到競標價格會一下跳到一千五,瞬間那些被欲望衝腦的男人們也停了下來。
「那一千五一次、一千五兩次、一千五三次!」他一甩長鞭「成交!恭喜台下的這位小哥得標。」
烏提亞隨即上台將身上的外罩脫下來披在她身上,將她帶離開那個是非之地。
經過層層門閘聲,烏提亞將她放置在他常待在的暗房,解開她手上繩索,就不再理會她。
她緩緩伸將覆蓋在眼睛上的布條取下來,看了房間四周全都是石壁,幾盞燈在房間內燃燒著「又是個監牢。」
她下出這個結論,讓烏提亞轉頭看著她,紅色的眼瞳黑色及腰長髮,她身手緊握著外掛回「這裡是皇宮的密室,我叫烏提亞是愛娃王侍衛。」
「我叫做靜鬾是愛娃國的公主。」
「住口!」烏提亞臉色一變「是那個主持人這樣跟妳說的嗎?不要以為幾分相似就可取代她!我會給妳找件衣服,妳以後不准在自稱自己是靜鬾懂嗎?」
她深鎖眉頭回「我就是靜鬾!母后她還好嗎?讓她不要再服侍那個殺了父親,王八蛋!把我關在地牢,任人欺辱,哥哥什麼都不懂,我們的父親只有一個,那就是摩利斯羅敏恩。」
聽到她如此鉅細靡離的敘述著烏提亞瞬間睜大眼睛看著她「妳……剛才說什麼?」
如果他眼前這個女孩才是真正的靜鬾公主那要跟貴族結婚的那個到底是誰?
◎ ◎ ◎
這是靜鬾第一次在王城周圍的市集閒晃著,夜晚的王城燈火通明,商販即使在晚上也照樣開著店宛如不夜城,夜翎隨機在攤販面前停下看著整齊擺放得飾品,隨手拿起其中一個在靜鬾右側半空中比著。
「這位小哥真有眼光,這是本舖最為貴重的商品……」攤販還沒解釋,夜翎就接著。
「這首飾含了百分之五十的超金屬做為底座,其餘則是含鐵量高的礦石來做為裝飾,價格當然會高。」以前在酒店,有跟麗姿研究過流動商人帶來的首飾,判斷價值高低,所以他才會選擇這個弧形的首飾來贈於眼前的人。
「啊呀,不愧是行家,也是同行嗎?」
「不是,我只是個傭兵。」他將錢交給攤販,便主動將頭飾戴在希維亞頭上。
「這、怎麼好意思。」她害羞用手摀著臉,從剛才開始就覺得臉頰很燙,她到底怎麼了?難道生病了?
「不會,只要妳開心就好。」他轉身繼續走著,她只好默默跟上,感覺上像似漫無目地走著,但只要夜翎感覺到她停下來,他也會跟著停下,就是這樣細心,讓從來沒有很接近男性的她很感動。
不就便來到河岸邊,他隨地坐在石階上,她也默默坐在旁邊,走了一個多小時,他似乎感覺到她有些腳痠,才會選擇在這地方稍做休息順便看著河岸船隻來來去去,也是一幅美景。
「如果可以,時間永遠停在這就好了。」她喃喃自語感嘆「回去又如何,沒有在乎我只在乎我的身分才想要娶我,乾脆就在這裡安息吧。」
「妳剛才說什麼?」夜翎吃驚的看著她「希維亞小姐……要結婚了?」
她點個頭「可是我不要結,所以就逃出來了。」
「為什麼?討厭要跟妳結婚的人嗎?」
「說不上討厭,根本就不熟吧……」
夜翎顯得有些失落「一定有父母的壓力,我以前都認為貴族多麼自以為是,多麼的蠢,直到最近我才知道生為貴族家,有太多苦衷不為人知。」
「如果可以……夜翎先生帶我走吧。」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那根神經燒壞,突然說出這句話,不過與其帶著哀傷正常過日子,還不如就跟母后一般燒壞腦袋吧。
「吭?」他突然被這句話擾亂所有冷靜「等等!雖然聽妳這樣說我很高興,但我可是陌生人,妳不怕跟我走被我抓去賣掉嗎?」
「賣掉?夜翎先生會把我賣掉嗎?為什麼?因為我很沒用,不會做家事嗎?」
眼前的女人到底有多天真啊!夜翎嘆了一口氣「不是這個意思而是,不是所有的傭兵都是好人,想要逃離被人安排好的人生,需要的是縝密的計畫,而不是隨便就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很危險的。」
「所以只要有縝密的計畫,夜翎先生就會帶我走嗎?」
她的確夠讓人意外,因該今晚的一切都戲劇化的令人意外,夜翎冷靜一會看著她「好吧,妳告訴我妳真的想要我帶妳走嗎?」
她不安得緊握雙手點頭,就這樣吧,她已經不想要再顧及什麼顏面,她總想要做自己得一天就從現在開始。
「妳說妳姓哈尼爾是吧,把家裡地址給我,我先送妳去吧。」
「咦?」看著夜翎站了起來,她一時之間全都慌了,他要送自己回家,因為她說了一些怪裡怪氣的話,一定被認為腦袋不正常,不要!她不要回去!
「等等!求您夜翎先生再考慮一下,我什麼都會做!」因為太緊張,一時忘這裡是石階一腳踩空,瞬間摔了下去「啊——」
「希維亞!」夜翎即時一把拉回她,也因為作用力的關係兩人雙雙跌倒。
「好痛……」她緩緩抬頭不知覺的竟然讓夜翎壓在上頭「天、啊……」
「抱歉!我馬上離開!」夜翎正要起來時,卻聽到身下人喊著。
「拜託,不要……走。」他就這樣送自己回去,她再也見不到他了,沒有比這個更讓人傷心,所以她鼓起所有勇氣拉著夜翎的袖子。
「維持這樣拜託您。」她緩緩閉上眼睛。
太主動了!愛娃的女性都是這樣嗎?他再怎麼樣理性也算是個男人啊!可惡!在這樣下去,他真的會吻下去,真的會喔!沒關係嗎?
正當夜翎在猶豫時,突然聽到右前方喊著「無禮之徒!快放開小姐!」
他瞬間清醒,一躍跳離她身邊,站直一瞧,是個女僕紫色短頭髮,她雖然喊的大聲,臉上卻面無表情,令人在意的是她的雙手都各拿著手掌大小餅狀的球體。
「好奇怪的武器。」夜翎正想說這個東西要怎麼攻擊時,她手中的球瞬間從中間分離出一條縫,從裡頭順時鐘長出刀刃,她低下身用打水漂的方式朝他丟過來。
「哇!超酷的!」感嘆歸感嘆他還是用後空翻躲過這個武器的軌道。
另一個也輕鬆迴身躲過「不過這武器好像中看不中用啊!女僕小姐。」
「哼,該死的野蠻人。」她說完一個旋轉,瞬間十個相同的武器同時從她的長裙飛出,夜翎這才感覺到這樣這樣好像很不妙。
同樣的武器幾乎同時飛過來,夜翎只能用微妙的調整身體姿勢來躲過這攻擊,同時發現這個武器就像似個迴力鏢,她每丟出一個軌道都已經算好何時會回到她手上的順序也都排好,她是個高手,同時操作十個以上的還讓它們持續不停的迴旋著,這實在……太有趣啦!
「提娜住手!妳誤會了!」希維亞在一旁緊張的不得了。
在城市突然打起來,路人也漸漸圍觀起來,還以為是雜耍。
再這樣下去會傷到路人的,提娜選擇收回武器,跑到希維亞身邊「小姐沒事吧……有沒有被這個無禮之徒驚嚇到?」
「沒有,我沒有事,我們快回去吧,想必哥哥一定氣炸了,對吧?」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乾脆豁出去,跟哥哥直接說明白吧,她看了一眼夜翎「夜翎先生,有緣我們一定會再相見的。」
「希維亞!」當夜翎喊出這名字,女僕瞬間惡狠狠瞪著自己。
夜翎只好拿出一點風度,站在原地看著她們兩人漸漸消失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