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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大叔煩大叔煩大叔煩大叔煩大叔煩大叔煩大叔煩大叔煩大叔
然後、
出門會死、真的會死。
那麼,開始了喔、這意味不明的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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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死了。
讓我再睡一下吧、每天都只夢過惡夢的我大腦很久沒休息了啊。
我想如果哪一天噴出腦漿我也不足為奇。
勉強睜開沉重眼皮、用低沉的嗓音喊出腦幹都記起的那個名字、
反正只要是噪音都一定是那傢伙吧,「吵死了啊、夜颯.....诶。」
眼球的所見範圍中、是全被血色夕陽映照的教室。
而在靠窗、也是教室唯一的兩張課桌椅。
坐著兩個少年少女,談笑著。
平常的我一定會邊詛咒「去死吧現充」之類的離開。
但那坐在窗邊的、桃髮被夕陽染紅的少女,
過度愉悅的笑容似乎在隱藏著什麼。
「一定是個過於體貼人類的傢伙吧。」嘲笑得想著。
而一旁的紅髮少年,微微上揚的嘴角、比少女還容易看透心思。
不管是誰,都察覺得出他們之間的不對勁吧。
少年對少女抱持好感、而遲鈍的少女完全沒發現。
「年輕真好啊。」不符合實際年紀的話語道出口。
但是為什麼呢、有些對少女的不悅感。
遲鈍也好天然呆也好。
沒有一絲憂鬱的笑容是不可能的啊。
好像看不見我似的、站到兩人之中仍持續著話題。
是忌妒嗎?因為露不出如同這少女的笑容的我。
總之就是一肚子火吧。
「喂、稍微察覺一下吧、蠢貨。」拉起少女的領口,微顫抖地道出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名字。
「笨蛋蘋咲。」
少年好像要離開了、像個好學生地靠了椅子。
蘋咲又露出招(虛)牌(假)的笑容,「明天見、雷德恩。」
直到雷德恩的背影消失前、少女持續笑著。
不太想管現充之間的事的我,拉了雷德恩的椅子準備趴下睡覺。
「欸、夜子」
我下意識地從喉嚨發出「嗯?」,用超頹廢的死魚眼望向蘋咲。
「我好痛苦。」
她仍燦爛地笑著。
「……煩死了,怎樣啦。」
「呵呵,」不明地輕笑著,「吶、應該沒有人討厭我吧?
大家都覺得我是個好孩子吧?
都沒有發現你的存在對吧?」
我先是不悅的瞪著她,「對啦對啦,大詐欺師蘋咲桑把大家都騙了。」
愣了一下的少女,後是笑了幾下。
「真的很神奇呢、現在能跟你說話什麼的。」
面對少女這句話,只是「你在說什麼啊,平常不是常聊天嗎」嘲諷著。
蘋咲歪了歪頭。
「可是夜子,我已經死了喔。」
......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救!!求救!!SOS!SOS!!!!!!!!!」
少年的吼叫聲吵醒了我。
注意到我的黑髮少年泛著淚苦笑著,「電腦君死掉了啊啊啊啊」
面對不停重複”SOS”還有"求救(mayday)”的少年,緩慢地從被窩中伸出手指向插座,「插頭沒差啊蠢貨。」
少年「啊」地茫然了一下。
「幹嘛啦。」「不多罵我一點嗎?」「去死吧M屬性癡漢現充。」
「啊哈哈,這才是我的主人嘛。」貌似很開心的樣子。
因為睡意全失,只好撐起沉重的身體、坐到床緣清醒。
我望向被陽光射穿的窗戶,
「好噁心,快點把窗簾拉起來。」
「是~是~」像隻公狗般遵守指示,「夢到那傢伙了對吧主人」
「摁,你也差不多跟蘋咲一樣去死了吧。」
「好過份~~明明都一樣為什麼對那傢伙比較好~明明我們都是…」
隨手抓了美工刀朝少年揮去,
理所當然的沒用。
「我不會死喔」夜颯嘲笑著,「只要妳還沒死。」
貌似在夜颯身上看到了幾分蘋咲的身影,我也嘲笑了自己。
「不管是你還是蘋咲,都是我最噁心的一部份啊。」
清晨,孤身一人的少女,自言自語後流下了眼淚。
『今天心情如何呢?』大叔問。
按下了傳送鍵:『嘛、一如往常的糟哦 \ (^ 0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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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寫三小啦wwwwwwwwwwwwwwwwwwwwww(噴
一整個歇斯底里呢。
紀念蘋咲吧這樣
還有
現充全部爆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