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縮圖取自御豆丁的巧手下哦ヽ(●´∀`●)ノ※
「好漂亮!」站在山頂上,凜音興奮的看著山下的景緻。
我靠著車,看著像個孩子的她,「不過去她身邊嗎?」小宅放下了車窗,趴在窗上對我揶揄著,「還是害怕會像剛剛那樣失控吻到欲罷不能呢?」
「妳就儘管笑吧。」我無所謂的看著她。
「瞧妳一臉春風得意的,她離開那些年妳可沒有這種表情,早點把她從美國帶回來吧,妳們啊,不適合分開啦。」我笑了笑,衷心的說著:「小宅,謝謝妳,能夠認識妳真的挺不錯的。」
「唔,少噁心了。」她打了個冷顫後,關上了窗,一個人在車裡玩著手機。
在那個夜晚裡,在靠在車邊的我的眼裡,不論別人怎麼想、怎麼看,她,才是最璀璨的那顆星星、最美麗的景色。
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一直到在車上凜音不斷的昏昏欲睡時,我才想到她有時差的問題,脫下了身上的薄外套後,替她在車裡調了個舒適的位置讓她好好的睡著,一直到了家裡的時候,我這才帶著一絲不忍叫醒了她。
「小黑道?」
「到家了,回我房間睡吧。」
她點了點頭,乖巧的像個孩子。
安全的把凜音帶到床上後,我來到浴室用水沖洗著自己,順便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後才帶著濕毛巾替凜音擦拭她的手腳還有臉,直到做完這些,我才疲憊的躺在床上,伸手抱過了那個已經睡死的人,柔軟的身體、熟悉的香味,不知不覺下又收緊了力道,懷中的人發出了抗議的呢喃聲,我才漸漸的鬆開那已經過緊的懷抱。
「歡迎回來……」在閉上眼睛之前,我親了親她的額頭,對著她說著。
隔天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的事情了,就和那天相似的時間點,但唯一不同的,這次我醒來的時候,我的身邊還有著另外一個人,「早安。」她支著頭,帶著笑意的看著我。
「不多睡一點嗎?」我伸手摸向她的臉,感受著她真實的存在。
「妳媽媽剛剛來過,要我們起來後趕快下去吃飯。」
我笑了笑,把臉埋進她的胸前,「再睡一下……」
「小黑道,今天也到處逛逛吧?我好久沒回到台灣了。」她溫柔的摸著我的頭髮,「有想去哪裡嗎?今天就不回學校了,反正明天也沒有課。」
「啊!說到這個,我還沒恭喜妳呢,考上了想要的學校。大學的生活怎麼樣?應該跟高中不太一樣吧?」
「除了被一個人告白外,好像也沒什麼差別。」
「女的?」我搖了搖頭,「男的,現在是朋友。」
她笑了笑,似乎覺得沒有什麼,「凜音呢?」現在想想,她回來了那麼長的一段時間,直到現在才開始談這些的我們似乎有些微妙。
「美國人的熱情嘛,一開始挺難習慣的。」她笑了笑,「雖然交了不少的朋友,但最愛的,終究在這。」
我抬起頭看了看已經不太一樣的她,「要起床了嗎?」但是她的笑容,卻還是一如過去般的溫柔迷人。
吃飽飯後,我帶著凜音去了這幾年才興建起來的建築、發展起來的地方,當我們自然而然的牽起對方的手時,我卻突然間想到一件事情。
她空蕩蕩的右手,並沒有因為這次的回來而多了什麼東西。
「小黑道,我呢……從小學就一直喜歡著妳,十幾年不斷的喜歡著,所有的時間都專注在妳的身上。」站在這個城市最高的景觀台,她遠眺著那些渺小的事物,輕聲的說著,「所以我相信,也很清楚的知道,我所認識的那個小黑道,那個叫做童思薇的女人,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棄一段愛情……所以才會一句話都沒有留給妳就選擇離開。」
「凜音……我……」
妳知道嗎?其實我只是想要知道自己在妳的心中是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可以再等我一段時間嗎?我一定會回來的,因為我的心在這裡。」她看著我,堅定的神情不容許我的拒絕。妳了解我,比起我了解妳還要多上更多。
我點了點頭,紅著臉說:「我都會在這,在台灣。」
吃過了晚餐後,我們兩個才回到了家裡,趁著凜音和遠在美國的姑姑講電話的時候,我先去浴室洗了澡,等到我出來後,那兩個人似乎也才剛掛上了電話。
「交代完事情後,悅姨要我別佔線,就把電話給掛了。」她笑了笑,拿起了一旁的乾淨衣服,「那換我去洗囉。」
「凜音。」看著她走出房間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出聲喊了她。
她疑惑的看著我,我低下了頭,「那個……」我握著自己的手環,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我先去洗澡,等等有東西要給妳。」
她丟下了一句話後,就轉身去了浴室,留下我一個人來回的在房間裡踱步。一直到她濕著頭髮進到了房間時,我已經不知道來回走了幾圈。
成年後的她,比起過去還要更加的吸引著我。至少看著她的身體,我知道自己想要做些什麼,二十二歲的我,似乎比起十七歲的我還要更加的渴望著她。
「又不把頭髮擦乾,到時感冒怎麼辦?」移開了放在她身上的視線,我搶下了她頭上的毛巾輕輕的替她擦著頭髮。
「等等在擦,妳在這邊等我一下。」
她拍了拍我的頭,拿起自己的包包翻找著。不到一會兒的時間,一個熟悉的東西出現在她的手上,「當初是妳拿下來的,所以也想著讓妳重新幫我戴上。」
她的掌心上,躺著我送給她的手環。
「那當初還偷走它。」我接過了她手上的東西,她拿走了我手上的毛巾。
「我總要有一個可以想念妳的方式吧。」她用左手擦著自己的頭髮,伸長了右手,「小黑道,麻煩妳了。」
我笑著替她戴上了手環,然後讓她好好的坐著給我擦頭。
「果然,還是有人幫忙擦頭的感覺最好。」她坐著輕聲道:「第一次是在我家吧?我們剛在一起那時候。」
「嗯。」我收起了毛巾,將吹風機的插頭插上,凜音沒有再說話,諾大的房間裡只剩吹風機的聲音。
「凜音……」
「嗯?」
「要不要……」
「什麼?」
我關掉了吹風機,靠在她的耳朵旁說道:「我想要妳……」
她紅著臉倏地的站了起來,我趁著這個機會放下了手上的吹風機,將她圈在我的懷裡,唇也沒有閒著的吻向了她。
我的手伸向了她的衣內,順著她的身材遊走著,有些使壞的在她的腰際畫著圈圈,惹來了她的狠瞪。
我們躺在床上喘著氣的時候,她還是有些抵抗,「不要鬧了,我明天還要搭飛機。」
「早上嗎?」
「對……所以我們還是乖乖的睡覺吧?」
我笑了笑,回想起她離開前的那一個晚上,那六個字至今還在我的腦海深深的存在著。
「還記得離開前的那一個晚上,妳說了什麼嗎?」我壓著她,在她的耳邊細語著。
看著她漸漸出現紅暈的臉龐,我知道她還記得,「凜音,長夜漫漫,對吧?」
重新把手伸進衣服裡,握住了她的渾圓,「而且……」我拉長了音,手的力道也或輕或重的施加在她身上,「我不記得我有說今天我們要睡覺的。」
「妳——」
重新吻上了她,把她的抗議聲浪淹沒在我的唇下。
親愛的,長夜漫漫。
今夜,我們不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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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琳從後照鏡裡看著後座熟睡的兩人,她輕輕的嘆了口氣,該說是年輕人體力真好,還是她們真的太久沒見了,竟然累成這樣,希望到了美國的時候,那個孩子還記得起來就好。
「真讓人忌妒啊。」紅燈的時候,看著兩人緊握的手心,她輕輕的說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