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拖的有點久,因為寫作上碰到了瓶頸。
就是我該如何把這個破爛劇情給呈現?我總覺得自己寫的筆法不夠成熟、劇情不夠好看;甚至想到了這篇投出去會被——退稿。
唉,還是先寫再說吧,管他的。
不知道陳老是否有幫忙的意願,我和妮米走進他的家裡就開始訴說著來龍去脈,異於常人他完全不驚訝的聽完。
陳老的年紀看起來就是比醉瘋師稍大,他也沒有那麼親切、搞笑,要他一口答應處理這些疑難雜症有點困難。
「抱歉,我退休了。」他神情淡然的喝了一口茶,隨後拿出了一張照片……果然跟醉瘋師是同一張。
「我年紀也大了,跟他一起處理眾多棘手事情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要是我這一把老骨頭來幫助你們……勝算也不是很大,那我為什麼要為了陌生人而賣命?」
陳老說的沒錯,我實在沒有理由可以強制別人來幫忙,更可能什麼都給不起。
「那……」
「不過,要是我不幫你好像又不太人道呢,這件事情牽扯的有點多,絕對不會只有單單超渡而已,你們再去調查一下如何?」
沒想到陳老跟醉瘋師的看法一模一樣,事情恐怕不是只有超渡那麼單純,這不僅是只有黑色霧氣出現;就連小清的問題也很大。
但是,被那團霧氣搞了一下……整件事情又更加撲朔離迷。
「老實說,住在這裡也有幾年之久,我覺得房東跟那間的女鬼一定有關聯。」
「是嗎?那我要怎麼查呢?」
「這就留給你去想啦,為什麼她要這樣跟著你而不願意抓交替呢?」
「對呀——為什麼呢?」
在我回答不知道之前就有淒厲的女生從後方回答道,瞬間讓我背脊發麻的往後跳了一下,妮米則是不知所云的四處張望。
陳老看了一下小清之後說道:「你可以自己去跟那位小姐釐清。」
回頭看見一身純白套裝的小清我也不會感覺到害怕,反倒是妮米緊緊的抱住我。
「哎呀,這就是你女朋友呀,還蠻可愛的啊。」
就像是一陣風的撩起,她順手過去拂過妮米的頭髮,讚嘆著髮質還相當不錯。
「妳想幹什麼?」
「沒啦,陳老先生不是呼喚我來嗎?我現在就可以跟你對話了。」小清的語氣就像是地痞一樣的令人討厭,想必她也不會講出事情的頭尾,只會用擠牙膏方式來表達。
「我哪有擠牙膏的方式?你不要問我一堆私事就好,我跟你講了對我也沒有關係啊。」她裝作無奈的聳肩搖頭。
「喂、喂,你到底在跟誰說話啊?」妮米又把我再度拉回現實,我差點就忘記了她看不見也聽不到。
「小清,妳可以讓她看的見妳嗎?」
「啊啊……這沒有辦法,畢竟她的磁場沒有同化啊,如果在晚上一兩點來就應該可以了。」
陳老聽見了這句話馬上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似乎早以盤算好什麼的……他獨自咯咯的冷笑道:「妳覺得我有可能會這樣把妳放進來嗎?」
這時小清察覺有異馬上就往牆壁的方向瞬閃,不料卻有如變成實體般的被牆壁給囚禁住了,完全無法從陳老的家裡出去。
小清也馬上暴怒的對陳老吼道:「我和你無冤無仇,幹嘛你要把我鎖在這?」
面對她的激問,陳老不急不徐的喝了一口茶,隨後緩步走向小清身邊講道:「其實從年輕人搬進來我就察覺有異了,妳剛才那句關於磁場的話可透露不少啊?」
「臭道士,原來妳們串通設計我啊。」
「好說好說,其實我也很擔心會不會走向這步。」
話中帶有玄機的不是小清,而是陳老;也不是我們共同設計她……是我們都被陳老給設計了。
也似乎他打從一開始就在暗示走向了,字字句句都跟現在的情況有著關聯,果然我會看到鬼魂不是偶然的同化。
如果是小清故意要讓我看見的,那為什麼要讓我看見呢?這對她有什麼幫助嗎?
「我們倒是沒有傷害妳的必要啦,打從一開始我就不想去管這種事情。」
「喔,原因很簡單,我單純是想找他抓交替罷了。」小清瞥過了頭,而陳老又再度笑呵呵了起來,這句話卻完全讓我聽的發寒。
「既然是抓交替怎麼又遲遲不肯動手呢?」
「是因為他的磁場比較強,我也沒有辦法對他馬上下手,才用這樣降低他的磁場的,沒想到他眼睛不知不覺的開了?」
小清說的流暢,語氣完全不像是在欺騙人,她這樣解釋也算是通的。
「好吧,反正我們本來就沒有傷害妳的必要。」陳老說完就把牆上一張符咒給撕下來,小清她馬上對著我說道:「如果你們想這樣調查來調查去的……呵。」就消失在眼前。
現場只剩下我們三人,而妮米到現在都不發一語的聽著,我抓了抓頭向陳老問道:「為什麼她跟來我會看不到?」
「為什麼要讓你看到?現在她走了,我至少要知道是什麼人、什麼死因,我才願意超渡她,我可不想幫一個來路不明的辦事。」陳老說的堅定。
「好吧,那這大概是多久的事情?」
「詳細時間嘛……我也忘了,我記得是在六、七年前吧。」他示意要我去向房東問道,但要是房東跟這事情也有著關係,他也不會告訴我任何消息,而且他也怪裡怪氣的……
走出了公寓,我久違的呼吸到新鮮的空氣,打從一開始進入的時候就不是很自在,進去陳老的家中更滿滿是點香的味道。
沒有想到只是想找人幫忙,現在卻得開始調查,但是又從何查起?
「走吧,我們可以先上網找找資料。」妮米說。
現在問題的點就落在時間上,要找出一切的話……範圍實在很大,而且在六、七年前只是一個上吊自殺的話,報紙也不會有多大的意願去刊登吧?
也許會有,但我和妮米坐在路邊的長椅上不斷用手機搜尋,完全沒有半點頭緒;不管關鍵字怎麼排列都查不到想要的新聞。
要是問小清能問清楚就好,想必她有一定的隱情跟選擇性的講法。
「我搞不懂為什麼陳老不願意趕快幫我們辦ㄧ辦呢?」我問,內心也不斷的思考;妮米也緊鎖眉頭了半晌說道:「有可能是因為那團霧的關係吧。」
這樣講不是沒有什麼道理,看過那團黑色霧氣的只有小清,也不知道她所說的是真是假。
若要是霧氣真正存在,把我和醉瘋師傷成這樣的也是它的話,陳老隨意處理恐怕也會有同樣的下場。
「不然我們先回醫院,再找醉瘋師商談看看?」妮米說道。
「不,我覺得就算報紙新聞什麼的都沒有,那很有可能草草的就單純的自殺結案,而且小清也有一定的怨念才可以有這樣的能力,那應該也跟感情問題脫不了關係吧?」
這是一時激起的想法,據我對這些事物的了解來講的話,比較有可能就是這麼一回事。
「臣申我相信你,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要是把原因點丟在為情所困,那也跟那棟公寓脫離不了關係,要是我們可以聯絡到當時的房客應該沒有問題,現在可以去找找房客的線索。」
「先等一下,事件的關係人是那女鬼,要是她知道我們要幹什麼而跑來擾亂我們呢?」
妮米的一語戳中要點,就算是大白天也有可能被偷窺跟蹤,現在要是進去以前的公寓也是肯定被跟來。
如果被中途擾亂也不是很好解決的事情,現在唯一能將小清暫時排拒在外的只有陳老了,要是他擺明在未查清之前不動手的話……
「不管——先去拜託陳老幫忙吧。」妮米拉著我的手走回了公寓,再度用手敲響了他家的門。
在陳老打開門的瞬間,她猛然彎下腰大喊著:「拜託你,救救臣申吧!」這不僅嚇到了我,就連陳老也措手不及的趕緊將她扶起道:「沒事的,妳先進來說吧。」
這次妮米豁出去了,當抬起頭來的時候我望見了眼角泛著淚光,也許是沒有碰到這樣的事情而感到相當大的壓力。
「妮米,我……」
欲言又止,內心不禁苦澀了起來,這明明不該牽扯到她;而妮米卻比我還緊張。
這明顯是把我放在了第一位所表現的舉動,身為另一半的我卻受了傷、讓她南北來回奔馳,讓她低下頭來為我求情……
「男孩子哭什麼?」
陳老說道,在他未講這句話之前我以為能將淚水止住,果然我不是那麼的堅強、勇敢。
「沒事,我很希望你能幫忙!」我小聲的回道,果然,我和妮米在陳老的面前唏哩嘩啦的哭了起來,也把訴求一一的對陳老說出。
這無疑是我們最後的希望,如果他不願意幫我們,那誰又願意幫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