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 隊伍、人性
12月26日，距離特殊P.K開始時間只剩兩天。
正中午，我現在正走在醫院的路上…，旁邊陪伴的人不是伊登，而是玥。
學年第一的怎麼會在這邊呢？單純是因為只剩兩天所以不想再浪費時間在學校中。
似乎從早上就在家門前等我的樣子。
「地圖背熟了？」
「嗯…。」
「那麼，就剩下村井了嘛。你真的打算去找她嗎？她可是想要殺人拿獎勵的傢伙欸。」
「嗯…」
「你幹嘛都只回答嗯、啊、喔的…」
她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剛才路上的回答幾乎都是這樣，嗯啊喔的。
我也不願意這樣，昨天那問題還沒解決，搞得我整個很怪啊…。
「不、沒有啊…」
「是我昨天翻到那什麼『貧乳』的關係？」
「……」
女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還是我太好看透的關係？
「幹嘛那麼介意啊，不過就是偷藏的18…髒漫畫被發現…。」
不不不…這被男生發現是沒差，但被女生發現、還是自己的青梅竹馬翻到，怎麼可能不介意啊…！而且妳還翻過裡面的內容！
「妳不生氣嗎，我電腦內藏了那麼多髒東西。」
「男、男生不都愛看那些…，你偷藏那麼多、看那麼多…我也不能有什麼意見啊。畢竟那是你抒發性……」
「總、總之！那事情就別再介意了啦！我都沒放在心上了。」
「嗯……我知道了。」
之後，我們走到醫院前都沉默著。
到了607病房前，我敲了敲門後，門內傳來「請進。」的平淡回答。
走進房內見到她時，她左肩仍包著厚重的紗布、繃帶。
「這次的特殊P.K，妳有人可以組隊嗎。」
我沒有拐彎抹角地直接問她。
「有呢。」
疑…哪時候找到人的啊？
「那個人就是你。」
「啊…？」
「之前不是希望我原諒你，打傷我左肩的Player Killer悠川 耀。」
「我說過了，我不是…。」
「那種事不重要。這次我想請你幫個忙，達成我就原諒你。也不再追究。」
「……」
「要我組妳然後達成避開以後P..K的條件嗎？」
「嗯。很簡單吧？而且還可以隨便你殺！豈不是一舉兩得？」
「妳別開玩笑了。」
「耀絕對不會幫妳這種人的，妳就死心放棄這次吧。」
我繼續說著。
「我可以保證妳的安全、用伊登的隊長技把妳左肩治好。但絕對不會替妳殺人。」
「………」
「給我時間考慮。」
「嗯，明天我會再來這的。」
「還有，等官方或是警方取回權限不也是種方法嗎。別被那爛爛的公告誘惑了。」
事發近半個月，警方仍沒任何進展。
我是幾乎放棄等警察找出駭客的位置了…。
只見她沒有回答，將棉被拉起遮住臉龐後，我們便離去了。
「玥，這次的P.K，妳打算用哪兩隻？」
「應該是奧丁和胖薩吧，雖然在遊戲中三圍高的OP，但現在大多封王都還不清楚是怎樣的攻擊方式，所以一直猶豫不決…。」
「耀的話呢？」
「我的話，伊登是一定必備的，第二支在想用水妹還是史萊姆王。史萊姆用作拖延戰術很實用。水妹則是因為攻擊可以直接釋放在敵人身上，不用怕有miss的問題。」
「在隊伍中的定位算是補師和輔助角吧。」
「那我就盡量挑外表看起來攻擊強一點的吧，這樣應該也不用怕別人來找麻煩。」
「嗯，妳似乎沒有逛論壇的習慣嘛？」
「版上都是釣魚文、廢文的…去逛幹嘛？」
「那，等下去妳家順便說些我在論壇上看到的資訊吧。應該多少也些幫助。」
進入天野家的客廳後，接下玥遞上來的咖啡後開始說著各論壇爬文來的資訊、這次的隊伍配置、每個人在隊伍中的定位。
※
首先攻擊強的角色，各大論壇都說呂布、雙槍哥這兩隻是現在的外掛角色，有多扯？我也不清楚。
只是有許多文章這樣寫罷了，也和伊登說的差不多。
而技能接近外掛的則是巨蟹宮，他在這的技能似乎和遊戲中差不多，超高傷害和超大魔法陣的範圍。
但我和玥都不認為範圍能有多大，推測最多也只有直徑３公尺的魔法陣吧。範圍在擴大下去PlayerKiller每個人帶兩隻就不用玩了。
接著輔助最實用的是水妹、蛇女、波比、人面鳥和瘋頭，技能基本上都大同小異，屬於指定在玩家身上的技能。例如凍結、石化玩家的雙手使他無法操縱手機、發出攻擊，持續時間不明。
而波比稍微特殊一點，是讓敵人瞬間感到嚴重暈眩。體質較差的人似乎會直接昏厥。持續時間比起水妹她們短了些。
儘管無法將整個人凍住，也很實用了。
隊長技能最實用的當然是伊登！只要不短時間被秒殺就可以確保玩家的性命。
非常適合拿來打這次的P.K。
而現在所有的轉心、轉屬性、炸珠技能幾乎成了廢技。
單體XX傷害有被閃避的可能，因此沒什麼用處。
傷害減少XX%，倒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用處…。
「另外有個謠言我還滿在意的…。」
「謠言？」
「嗯。因為爬了許多文都沒看到有人成功施放的文章。」
「是什麼特殊技能啊？是封王路西法的嗎？」
「不，路西法技能仍不明。剛才說的謠言是妲己、史萊姆王、火妹和其他能在遊戲中自由移動珠子的技能，在現在的P.K內變成可暫停時間，身體可隨心所欲的移動卻無法在其間內傷害玩家。」
「但有多名網友實測數十次後發現根本就無法發動技能…。妳覺得呢？」
「我覺得…在P.K中時間暫停是有可能的。」
聽到這樣的回答，我必沒有感到特別訝異。
「這只是我的推測啦。原駭客都有辦法奪取官方權限、讓『虛擬實體化』保護機制消去，要讓我們在遊戲中停止時間，對他來說非常簡單吧？」
「儘管這種事情在我們現實根本不科學，但在P.K中是他所創造出的。場地並不存在這邊的世界，因此出現了什麼超現實的事情也不足以為奇吧。就像你的伊登，把我身上所有的傷口全部恢復，就連一點傷疤都沒有，這種動作在現實根本不可能。」
「那網友那個實測結果又該怎麼解釋呢？目前至少數十位的測試結果都是這樣PO出來的，雖然也有可能是假實測。」
「你有施放過水遊的技能嗎？」
「沒有…」
「傷害減少50%，施放下去並不是以時間、回合計算，而是以受到傷害次數計算。在被攻擊前的瞬間，接觸到你身體之前的東西整體大小會被消去一半。」
就算是這樣…那又如何了？
「也許他們的時間暫停觸發條件也有點相似。在玩家受到最後一擊傷害前才會觸發時間暫停技能。你覺得這樣的推測如何？」
「………」
我是覺得要把遊戲設計的這麼精緻，實在非常困難。
畢竟要讓系統得知＂哪一次攻擊才是致命傷＂這點實在太不科學了。
如果說是＂受到傷害前讓時間停止＂這種的我還信。
「我果然還是無法完全相信…。」
「也是啦…畢竟我也只是簡單的推測出這些可能。想一想，真實性真的太低了。」
「我再去泡杯咖啡…。妳要紅茶嗎？」
這杯大概是今天第四杯吧…，熬夜就會忍不住一直喝的習慣仍改不了。
「…嗯……」
我們兩人到了早晨仍沒有闔眼，只為了確保這次大家的安全。
伊登可說是這次的核心，只要伊登還在，我們便可更放心的做防禦、攻擊威嚇對方。
然而最重要的PlayerKiller問題還是沒有解決。
要是真的被盯上，整個隊伍可能就會像無頭蒼蠅的到處亂跑、只設法保住自己。
人性就是這種東西吧。
「久等……了。」
從廚房回到客廳時，她已側躺在沙發上了。
「喂～在這邊睡會感冒哦。」
我只在她耳邊輕聲說著，食指戳著她臉頰。
但似乎沒什麼反應…。嘛，畢竟她似乎很少像這樣熬夜的習慣，也難怪會睡在沙發上。
真是的…。
我以公主抱的方式將她送回二樓的房間。
抱起的瞬間…，她竟然比我想像中還要來的……輕。
將她放上床鋪蓋上棉被後，出門買個早點後回客廳用餐，順便打開電視看看新聞。
不過新聞也大多都是有關神魔之塔的特殊P.K，不然就是什麼藝人傳出八卦啦，或是什麼地方發生車禍、火災的。
唯一比較值得注意的是，警方似乎快查出駭客的躲藏地點。
但我覺得那只不過是警方說出來要讓我們這些玩家安心點的謊言罷了。
話說…昨天公告寫的：讓這一切成為『現實』。是什麼鬼啊…？
現在P.K發生的一切都是現實，那會是指什麼…。
再說，會打出這種話十之八九只是嚇阻警方而已吧。
算了，不管那個了。
我將身子窩在沙發蓋上大衣後闔上雙眼小睡一下。
討論再多當天沒體力也是沒用。
正當瞇上眼睛時，天野家的電話響了起來。
等了一會…仍持續響著。擔心玥被吵醒的我接起了電話
「喂？這邊是天野家。」
「我是天野 水玥的班導師，請問她在家嗎？」
「疑？」
這時導師似乎聽出是我的聲音了。
「悠川？」
「………」
「喂！你這傢伙怎會在她家啊！她人呢？」
「這個嘛…說來話長。總之她在睡覺，今天我和她都要請假。」
「就這樣了。」
「喂！等等！睡覺是什麼意思！」
再給她問下去肯定會被傳出什麼八卦來，因此趕緊掛上電話省得麻煩。
也有一部分的原因單純是想趕緊去睡一下。
※
醒來時也差不多下午而已，玥似乎還在熟睡中。
我獨自一人去找村井。
「考慮的如何？」
「暫時接受你的提議…，真的能把傷治好？」
「那時我的左腿被你的暗防龍打斷，現在不也好好的。」
「都多虧了伊登啊。」
「我知道了…。那明天要在哪邊和你們會面。」
「那就十一點在醫院內的花園吧，這樣妳比較方便吧。」
「嗯，然後你可以走了。」
「啊…？隊伍配置和大致上的作戰方法都沒和你說，你叫我走？」
「那種東西我用不到。反正能治好我的傷之後我會自己想辦法。」
「妳！…」
也未免太自大了吧。
妳是沒遇過PlayerKiller嗎？
「不走？」
「不走。至少要你聽完我們的作戰守則。」
嗶──的一聲從門口傳來。
只見他拇指上壓著呼叫鈴！
「再不走可能會有麻煩哦。」
「妳這傢伙…。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准濫殺無辜！至少給我記住這點。」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轉身離開607病房。
可惡啊！那傢伙什麼態度嘛。
雖然不對在先的人是我，但也不必這樣按下呼叫鈴吧！
看了下時間，我們學校也快放學了。
就順便去班上和那些傢伙說吧。
走到班上時，正好響起放學鐘聲。
我叫住那些有玩神魔之塔的同學，本想說明這次的隊伍配置…，但卻先聽到這樣的回答──
「抱歉！我們找到其他人組隊了…。」
「我、我也是…」
「我和他一樣……」
「抱歉啦，悠川。」
「sorry～」
「那我和玥過去也沒差吧？組隊人數又無上限。」
「這、這個嘛…」
「原因有點難解釋啊…」
「嗯…怎麼說啊…」
你們這樣一個接一個的講我怎聽得懂啊？
「其、其實…隔壁班似乎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傢伙，他說可以免費幫我們取得獎勵…。」
「獎勵？」
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他所說的獎勵。
但看他們的表情後理解了他所說的『獎勵』。
「你們！…不會是想殺人拿那破獎勵吧！」
「……」
個個都往別處看去…沒一個正眼對上我的。
果然嗎？
「你們知不知道殺人這種行為到底是怎樣啊…？」
「就算你以後不用P.K，你能過著像現在一樣的生活？」
「抱歉了，悠川你加油吧。」
他輕拍我肩膀後穿過門扇離去。
其他人則是默默的跟上他的腳步離去。
最後擺滿課桌椅的教室只剩我一人。
「混蛋！你們腦子壞了啊！？」
回應我的只有教室中的回音…，沒有一個回頭找我。
這就是所謂的人性？
為了自己可以隨意犧牲他人性命？
混帳！……
這樣的話，會被其他玩家盯上的風險自然增加了不少。
即便是一群新手玩家，人數一多也不必太擔心。
只有三人的隊伍，想必很容易就被Player Killer盯上。
看來我第二隻角色得用史萊姆了…，開場半小時應該能弄出史萊姆肉盾來。
話說這時間玥也差不多該起來了。在這邊想還不如回去和她再討論新的計畫…。
回家途中，順道繞去超市買些食材。
晚上…就弄個小火鍋給她吃吧。
習慣性直接拿起鑰匙進入天野家。
走廊的燈依舊暗著的。
順手將食材放在廚房後走到她房門外，從門縫中可看見裡面的燈是亮著的。
「玥？我進去囉。」
說完我就直接推開門扇。
「喂！你等、等等！」
這時她白皙姣好的身材映入我眼簾，刻印在腦海中。
她手上拿著純白的內衣遮擋在胸前，但遮擋的範圍非常有限。
她白嫩的身軀只穿著唯一一件低腰黑色蕾絲邊內褲。
「你、你！還看！……」
她氣憤的語氣和眼角冒出的幾滴淚珠，我趕緊退至門外。
誤會啊！我可沒有偷看別人換衣服的癖好！
而且我也沒想過會撞見她換衣服的瞬間！
「等、對不起！」
「變態、畜生、色鬼、變態、下流、無恥！」
怒罵聲仍從房內傳來…。
「對不起！等等弄火鍋給妳，先冷靜下來啦。」
「竟然闖進來看我換、換衣服！還、還專挑我脫下制服的時候！死變態！」
似乎參雜些哽咽的語氣罵著…。
但這是誤會啊……。
不過現在任何解釋她也聽不進去吧…。
「先冷靜下來嘛？改天一定補償妳啦。」
「變態變態變態變態！」
「抱歉…。」
自此以後她就沒再出聲了。
房內只有喘息聲和小小的啜泣聲。
我只好寫張紙條，大大的『對不起』三個字寫在上面後透過門縫遞了過去。
待在門外也不是辦法…，我就先到廚房弄著剛才買的火鍋。
削去紅蘿蔔和馬鈴薯的皮後先扔進鍋內，接著是…什麼來著的啊…。
順序搞錯味道可是會不太一樣呢。
啊…早知道弄點簡單的就好了。
隨後我滑開手機翻找以前紀下的製作方法。
…………
實在太久沒煮火鍋類的，再加上還沒記熟天野家的料理罐擺在哪，弄了將近一小時半才擺好上桌…。
她仍沒下來…。
「火鍋煮好了…下來吃些吧。」
「變態…。」
情緒上比起剛才冷靜多了…。
「那、那個…抱歉。」
「色鬼。」
「我是真的沒想到妳會在換衣服…，我願意做任何事換取妳的原諒！」
「………」
「Ａ？………」
這是在罵我嗎…，但她都直接罵人渣畜生了…不會說這種沒什麼殺傷力的用語吧，而且為什麼會是疑問句。
「什、什麼Ａ？」
「剛、剛才…你進來看到了什麼……」
「等！我什麼都沒看到…，看到你手上抓的東西後就撇開頭了啊…。」
事實上還瞄了好幾眼…。身為男人，要移開視線難免有些困難嘛…。
「那…之後你絕對要聽我一件事…。」
「沒問題。那…能原諒我嗎？」
她慢慢地推開房門，上衣白色T-shirt和膝上黑色蕾絲裙和過膝黑絲襪走了出來。
我與她正對著眼，她的眼角旁似乎有點紅腫的。
剛才那畫面仍在我腦中揮之不去，我不自覺的將臉移開…。
總覺得現在和她對上眼話會變得很尷尬…。
她什麼話都沒說的走下樓到飯廳前，拉開桌前的椅子坐下。
盛了碗我剛煮好的火鍋湯底。
「嘛…，沒鎖門我也有一點點問題…。」
「沒料想到你有這種癖好是我的疏失…。剛才的事…就暫時先這樣吧。」
「嗯…謝謝妳的原諒。」
呼──。
能得到諒解真是太好了…，原以為會有一陣子成為狗的被鄙視著。
等湯底稍涼些，她飲下一口湯底嚐嚐。
「還有，你是不是加太多鹽巴了…」
順手接下她遞上來的那碗湯底後小嚐了一口。
的確是鹹了點…。不，應該說是鹹太多了！
「我去加些水稀釋吧…，不喜歡的話我去買便當回來？」
「這樣就好…難得你煮給我吃。」
之後她撈起火鍋內的各種配料，連稀釋都沒有的就繼續吃著。
「那個…不要勉強自己哦。」
「雖然遠比不上我做的，但比起外面的食物比起來，這火鍋好多了。」
「嗯。謝謝。」
吃著的同時，和她說著剛才那些班上的事及村井的事。
但他們都已經這麼拒絕了，我們也沒辦法強拉他們。
三人的隊伍…也許只是兩人的隊伍，角色選擇就顯得更重要了。
「這種殺人取得獎勵的行為要是給校方或是家長知道，他們未來會怎樣怎都不想一想啊…，虧他們之中還有頭腦很好的。」
「這只是我個人觀點…」
「在這種死亡遊戲中，能盡早離開就盡早離開是每個人都想的，只是離開的方法正不正確…。在遊戲中殺人換取離開P.K獎勵這種行為也許早被大家默默地接受。畢竟妳殺了人也不會有人責罵妳，遊戲中更沒有監視器、錄音器的。只有自己知道這件事。而這次特殊P.K也是一樣，大家都是素不相識的人，結束了就不會有人知道自己曾經殺過人…。」
「但這整個不對啊，殺人換取自己的安全。比值也不是1：1而是14：1，怎麼想都不對啊。」
「但大家早已被那獎勵沖昏頭…，村井一開始不也這樣嗎…。」
「好啦…他們不會和我們組隊已經是確定的了，在討論也不會有改變。今天我想先洗澡睡覺了，明天中午可就得開始了。」
「嗯……。」
收拾完餐具，大致上的東西都弄得差不多時，我窩在沙發椅上準備入睡。
為什麼沒回自己家睡呢，單純是因為她想要我留下來…。
要我自己說想留下來可不太好。
「去樓上睡吧，我有點東西要爬文，在這邊會吵到你。」
「不好吧…擅自去伯父房間睡。」
「那就去我房間吧。反正我沒那麼早睡。」
「怎麼覺得這樣更糟了…。」
「睡在這邊明天感冒可就更糟了！」
起身走上二樓正準備進入伯父房間時，門似乎是鎖上的狀態。
「疑……」
「玥…，伯父房間的鑰匙可以借一下嗎？」
「鑰匙在父親身上，開不了我也沒辦法。就去我房間睡就好啦。」
鎖什麼啊你…。
之後我被她半推半拉的弄到她房內…。
「喂……」
「你感冒我可就麻煩了。所以不許有藉口。」
她就這樣關上房門的下樓去爬文……。
躺在地上的話更會感冒…，不得已只好躺進床內。
但……怎麼可能有辦法安心睡著啦！
整個房內、棉被都是她的味道…，不是說刺鼻，而是以男性身分這樣吸入鼻腔真的。
睜著眼睛過了兩小時，她似乎還在樓下爬文著…。
抵不過瞌睡蟲的我，慢慢的進入夢鄉。
創作內容
我的現實神魔之塔 - 第七章 隊伍、人性
動畫心得 (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