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軾與蘇轍之間的手足之情古今皆知,《宋史 ·蘇轍傳》中就稱讚蘇軾兄弟的情誼說:“患難之中,友愛彌篤,無少怨尤,近古罕見。”
兄弟二人之間的情誼,更在烏台詩案中展露無遺。蘇轍不僅四處奔波,托王適協助安置兄長家屬,還上書神宗陳情,願意用自己的官職替兄長贖罪。而當蘇軾在最糟糕的時候以為自己將與弟弟天人永隔,更留下兩詩與蘇轍訣別:
「聖主如天萬物春,小臣愚暗自亡身。百年未滿先償債,十口無歸更累人。是處青山可埋骨,他年夜雨獨傷神。與君世世為兄弟,又結來生未了因。」
「
柏臺霜氣夜淒淒,風動琅璫月向低。夢繞雲山心似鹿,魂驚湯火命如雞。眼中犀角真吾子,身後牛衣愧老妻。百歲神遊定何處,桐鄉知葬浙江西。」其中“與君世世為兄弟,又結來生未了因”猶可見其對弟弟的用情之深,溢於言表。
蘇軾前往鳳翔任官,是蘇軾與蘇轍的第一次遠別,弟弟送哥哥赴任一直送到離京城一百四十里鄭州西門外,所以蘇軾寫了一篇詩送給弟弟,抒發兩人的離愁別恨。
《辛丑十一月十九日,既與子由別于鄭州西門之外,馬上賦詩一篇寄之》此詩與訣別蘇轍的兩首詩都可以看得出蘇軾對蘇轍的深切情感。
詩的開頭四句寫離別之苦,“不飲胡為醉兀兀,此心已逐歸鞍發。”將與自己最親愛的弟弟遠別,心中難以接受這個事實,而呈現呆滯的狀態;“歸人猶自念庭闈,今我何以慰寂寞?”運用對比手法,以弟弟能見到親人(父親)都會對自己思念不已,而自己即將遠行,孤苦寂寞更加難以忍受,藉此凸顯自己的孤單寂寞誰人知,進一步突出離親之苦。
“登高回首坡隴隔,但見烏帽出復沒。”登上高處妄想著能看到弟弟的身影,卻被山坡阻隔,只看見類似弟弟的烏紗帽。透過這樣的實寫,來帶出自己的真摯思念,蘇軾回望弟弟的神情可謂栩栩如生。“苦寒念爾衣裘薄,獨騎受馬踏殘月。”更可以看出蘇軾對弟弟的關懷體貼與擔心可說是過了頭了。
“路人行歌居人樂,童僕怪我苦悽惻。亦知人生要有別,但恐歲月去飄忽。”則寫出自己悲苦的原因。路人、居人都很快樂,不瞭解自己的痛苦,甚至連自己的僮僕也不瞭解,而對自己的“淒惻”感到相當奇怪。雖然蘇軾自己明白“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水調歌頭‧丙辰中秋),但蘇軾理智上明白,情感上難以接受,歲月飄忽、盛時難載,要是在分別的時候兄弟有一人先離開人世了,一思及此,蘇軾怎麼能不感到悽惻呢?
為防“歲月去飄忽”,最後四句則期許與弟弟相約早退閒居,梅妻鶴子。“寒燈相對記疇昔”是對“疇昔”(往昔)兄弟相聚的回憶;“夜語何時聽蕭瑟”是對未來相聚的盼望;“君知此意不可忘,慎勿苦愛高官職。”則是相約之語:不要迷戀高官貴爵,以免妨礙弟兄歡聚。其中“夜雨何時聽蕭瑟”是自己與弟弟間的暗號,指自己曾與弟弟「夜雨對床;雪堂風雨夜,以作對床聲;對床定悠悠,夜雨空蕭瑟」,在雨夜中對床而眠,談天說地,感情彌堅。
論至此,不禁讓人想提出一種假設:
歷史上已經證實了其實沒有蘇小妹這個人了(不論查詢宋史還是資治通鑑等史書,只有稗官野史中才有些許趣事略微提到,所以完全可以將它看作虛假的人物)
而從上述關於本詩的賞析與論述中,可以看得出蘇東坡對他弟弟的用情已經到了與元稹、白居易相似的,接近愛情的地步。
好,問題來了,雖然我們明白唐宋之間,有斷袖、龍陽之癖,其風頗甚。可蘇小妹的出現,又不禁讓他與蘇徹做出聯想。
假定我們排除蘇東坡有龍陽之癖的可能性,那其實蘇轍根本就是一個──
女扮男裝的僕娘!!!(歷史上另一個例子:祝英台)
其實蘇東坡並沒有弟弟,只有妹妹,蘇轍根本就是他的妹妹,還是個無藥可救的兄控,而且蘇東坡同樣是個無藥可救的妹控!Σ(´゚ω゚ノ` ) ノ
好吧,兄妹兩人相愛,也輪不到外人說三道四,這應該也算是稗官野史的推論與猜測,只是有待考證與查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