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我握緊手中的槍，槍口正前方的對象是我再熟悉不過的人。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揚起嘴角，眼神輕蔑地盯著我。
「你認為，這種混蛋的世界有存在的必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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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聖耀都，依舊是燈火通明。
即便時間早已過了晚上9點，街道上仍充滿著熱鬧的氛圍，無論是街邊叫賣著的攤販、還是路上熙來攘往的人群與馬車，都能感受到此處的繁華，五顏六色的店家招牌更是成為了這座城市夜晚耀眼的裝飾。在這種氣氛下，總感覺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聖耀都作為王國的首都，人口數在80萬人上下，王城、議會等國家重要機關都集中在此，同時位於王國東北方的這裡也是商業的重點地帶，北側的聖耀港更是貿易的重要商港，許多富有的商賈貴族便會將據點坐落在這座城市中──當然，現在的我可是個純正的死老百姓。
以王城為中心成圓環狀發展的這個都市，白天市集林立、夜晚則是酒館與紅燈區的主要戰場，終日皆處在熱鬧的環境中，因此也被稱作「全日城」。
然而，作為商業發展、經濟流動的興盛之處，必然伴隨著垂涎利益、不可明說的地下產業，幫派、黑市也存在於此處，同時亦有從外地而來、窮困潦倒之人依附於此，那裡被稱為「低地」，位於聖耀都的外圍地帶，是醞釀犯罪的溫床，非法交易、藥物濫用、群聚鬥毆皆乃家常便飯，正因為是中央不願管理的法外之地，因此成為各種骯髒勾當的樂園。
一陣冷風吹來，讓我的臉頰感到些許刺痛。
「這身制服的防寒效果還挺不錯的。」
我──歐伯斯．伊維爾，作為聖耀都的治安員
，現在正為了享受下班後的小酌時光而在街上走著，身旁經過的人們不是身著大衣，再不然便是披著圍巾、帶著毛帽，完美訴說著幾天來日漸降低的溫度。
目前已進入10月末端，氣溫也一天天隨之降低，白天已頗有涼意，入夜後更是會降至接近冰點，即便是全日城，也只有光線這個部分能符合條件。
而治安員這個職業，便是需要依據輪班制度，有時需要在這種冷死人不償命的時間點留守，我一邊替那些要在這種天氣下留守的人默哀，一邊因思考哪天會輪到自己而覺得麻煩。
雖然說，這份工作確實挺累人的，但在薪水待遇方面倒是有王城的水準，連我這種基層人士都能擁有一定程度的經濟自主能力，上頭的人怕不是各個都開心數著鈔票。但待遇再好……
「這份工作，狗幹的。」
治安員隸屬於治安局，上級還有一到三級的治安官，最上層是治安局長。一般情況下，治安員作為最基層，除了日常的巡視及駐守隨時待命之外，只須聽從上級指示進行案件調查或追緝──換言之，當長官要你別幹，就應該知道背後的意思。特別是遇上發生在低地的案件，除非是出了人命而且鬧大的事，不然大多也是束手無策，正確來說，是沒必要管。
這不是跟寵物狗沒什麼兩樣？為求溫飽而忠於上級的狗。
我漫步在酒館林立的街道，雖說是要喝酒，但這種招牌華麗的店不太適合我這樣的人。轉眼間我已接近目標地所在的街旁小巷，走進陰暗的巷弄中，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微亮吊燈，推開稍嫌老舊斑駁的木門，門上掛的搖鈴響起清脆的聲音。
「歡迎光臨，是伊維爾先生啊！」
打著招呼的酒保是這間店的店主，因為常來所以彼此也算相當熟識。
「老闆，來一杯聖耀特調。」
「好的，請稍等。」
我逕自坐上吧檯座位，將頭上與制服搭配的帽子脫了下來，掛在一旁牆上的掛鉤上，並將身上的隨身斜背包隨意放在腳邊，環顧了四周，店裡除了我以外似乎沒有其他客人。
「這裡還是一樣冷清。」
「這也沒辦法，比起外頭光鮮亮麗的店，像我這種在暗巷裡的破爛小店哪是那些達官顯貴看得上眼的。」
畢竟也沒什麼年輕貌美的陪酒小姐或帥氣的的牛郎啥的……老闆隨口的幾句牢騷倒也不只聽過一兩次。
「不過正因為如此你才能做下去不是嗎？」
我意有所指地說道，老闆哈哈笑了起來。
「確實，畢竟那些高官不來，還是能吸引到一些大哥來這。」
正因為明者不來，暗者才能出現於此，簡單來說
，這裡是部份低地人會來的場所，特別是幫派份子或是情報商。曾經有一次進入店家正好遇到低地的幫派人士，我身上的治安員制服與徽章害我差點被當成眾矢之的，幸好老闆有幫我說話，才讓我倖免於難。
說到底能經營這樣的酒館，老闆本人肯定也是頗有本事，大光頭加絡腮鬍，以及偏小且略顯兇惡的眼睛，走在街上路人大概都不敢多看兩眼。即使穿著白色襯衫配上紅色蝴蝶結的正經造型，依舊掩蓋不住底下隆起的胸肌與手臂肌肉，具老闆所說，他曾經是地下格鬥賽的冠軍，旁人賭錢，他賭命，之後覺得厭倦了才引退跑來開了這間小酒館。
當初聽見這番話的我倒也不會太驚訝，身為治安員，我自然是知道有地下格鬥賽的存在，也因為自身興趣而偷偷跑去看過，但這牽涉到部分權貴的娛樂與賭盤操作，因此早已被治安局列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項目，一般情形下幾乎無從插手。但這些早已無關緊要，現在眼前的凶惡壯漢只不過是一個小酒館的店長罷了。
也由於這裡能收集到不少不好明說的地下消息，我便會三不五時來這裡「光顧」一下。雖然是這麼說，但因為某些原因大概有兩三個月的時間沒過來就是了。
「來，你的聖耀特調。」
老闆將酒杯放在我面前，酒與配料混合而呈現的橘黃色澤，由上而下的漸層讓我回憶起剛當上治安員時來到這間店第一次看見這杯酒，心中的訝異與感嘆。但如今這杯酒就只是酒，而不是觀賞用的藝術品。拿起酒杯輕啜一口，令酒氣在口中擴散。
「這種感覺還真是久違了。」
「最近的工作狀況如何？」
老闆開始清洗方才使用的調酒工具，同時對我丟出問題。
「有點糟吧，上面又下封鎖令了。」
我輕描淡寫的回覆，腦中浮現出今天與直屬上級談話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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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維爾，你最近是不是在調查莫爾德的案子？」
「是的。」
面對眼前長官──二級治安官埃佛．克萊文的質問，我答覆道。
「這個案子，不用再查了。」
聽見這句話，我心裡大概有底，看來是更上面的人要求停止查這個案子吧，畢竟這種狀況也不是一次兩次。
「又是上層那群人嗎？」
「沒錯，就我所知這個案子似乎涉及到議會某些人的爛事，所以上面不希望治安局這裡再追下去。真是的，每次都來這齣，治安局要維護治安還要看上面臉色不是很可笑嗎？」
克萊文二官直言不諱的性格在我面前表露無遺，年近40的他，整齊的褐色短髮及眉毛已染上些許花白，眼尾的些微皺紋及正直的眼神更展現一種剛毅的精神，以及即使步入中年仍不懈鍛鍊的強悍身軀，要說最能代表治安局的人，比起素未謀面位居高位的治安局長，眼前這位實打實辦事的二官更能使我信服。
據我所知，克萊文二級治安官──我們局裡的人都簡稱二官，在治安局當中風評是相當好的，該處理的案子都全力以赴，不該碰的他也不會過問，加上背後也有一定的靠山，也難怪能升到現在這個位置，但也因為這樣的個性讓更上面怕麻煩的垃……高級長官們不太喜歡二官的作風，克萊文二官偶爾也會自嘲說自己大概就到這個程度了，遇到不滿的事也會像現在這樣對我發牢騷。
「說這些話不要緊嗎，二官。」
「沒事，我自認看人的眼光很準，你不是會到處嚷嚷宣傳的那種人。」
二官似乎對我相當信任，當然反過來也是，畢竟自我正式成為治安員也6年有餘，這段時間都是在二官──最一開始還是三級治安官──底下工作，在工作上更是曾受到他許多幫助，因此彼此建立的信賴關係也算相當堅實。
「二官，能不能讓我自己私自調查下去？」
即便如此，這次我並不想退讓。克萊文二官聽見我的話後輕輕挑了一下眉，隨後眼神銳利的看著我。
「有什麼原因嗎？」
「是的，我有想調查的事。」
具體情形總覺得不太想多說，但若是克萊文二官執意要我說，我恐怕也會為了想知道的事而全盤托出。
克萊文二官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便嘆了口氣，從懷中拿出香菸及打火機。
「細節我就不過問了，畢竟上一次案子已經擋過你一次，這次既然是低地人那邊的事，我就不擋你了。」
這次的案子，死者名為莫爾德．喬，是低地區的居民，同時也是受人雇用的殺手，只要有錢，都能夠雇用他殺人，他被認為與許多議員及豪商有往來，有不少疑似他犯下的案子都會被上層暗示壓下來，因此治安局至今也拿他沒轍。如今他的死又被上面所下達的命令封鎖，這當中想必有蛛絲馬跡對我有幫助。
「上次的案子也沒辦法，畢竟直接牽涉到議員的案子，即使您同意我大概也沒辦法好好查。」
「那件事」距離現在已經過了三個月了嗎……我不禁這麼想，這三個月為這起案子煞費心神，甚至也沒辦法好好面對那傢伙。
「你要調查可以，我把進出令給你，跟莫爾德相關的地方若是有治安局的人守著就把這張給他們看，他們應該就會放行。再加上這件案子從發現到現在不過三日的時間，治安局或更高層的傢伙大概也還沒安排回收什麼重要的證物吧。」
看來二官也跟我有同樣的想法──時間上這起案子確實還沒過得太久，想必莫爾德那個奸詐的傢伙還留著不少的秘密在他那自豪的隱藏房間裡。不過克萊文二官這段話無疑是給予我一定的自主權力。
「但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危，畢竟上面既然下達封鎖令，這其中恐怕會有一些不應該浮上水面的秘密。」
長官說完便把他簽字好的進出令遞給我，我點點頭道謝後接過進出令。同時心中也希望自己的調查可以讓自己離目標更靠近一點。
正確來說，那些越不該浮上水面的資料對我大概是越有用。
「我會妥善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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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也不過大致說了前半段的事給老闆聽，畢竟自己的私事我也不想透漏太多，況且這裡可是地下情報的流通處，即使我不說，老闆大概或多或少也有案件的相關情報，我一邊想著又喝了一口酒，便向老闆問道。
「那你這裡最近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嗎？」
「我想想……我是有聽說殺手莫爾德被人幹掉這件事，還有有關『低地反抗組織』的事情。」
「低地反抗組織？」
如同我的預料，莫爾德案子的風聲早已傳到老闆耳裡，甚至還聽見了我不曾聽聞的陌生名字。
「詳細情形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們似乎不滿議會中屬於低地人歧視派的議員，因此集合起來想找機會搞事的傢伙。」
「不過如果只是一群低地居民集合起來，坦白說我覺得威脅並不大。」
畢竟低地人普遍群困潦倒，建幫結派的地頭蛇也大多與議會議員有往來，如果沒有一個有利的背景，實在不太可能搞什麼反抗活動。
「詳細我也不太清楚，如果有機會我再看看能不能套點什麼情報吧！」
「抱歉了，每次都要麻煩老闆你……」
「沒事沒事，朋友間互相幫助可是常態。」
老闆咧嘴一笑，又遞了一杯酒給我。
「我可沒點……」
「沒什麼，當我請的。」
「好吧，謝謝了。」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近況，特別是有關最近街上特別熱鬧的氛圍，再過兩週左右，便是「聖耀節」的日子，在這段時間，街上會開始布置各種燈泡裝飾，市集的攤販數量也會大幅增加，這段時間也會是治安員一整年最辛苦的時刻。
「聖耀節要到了，你大概也會忙得不可開交吧！」
老闆說的沒錯，作為王國最大的節日之一，聖耀節不僅是當地住民的節慶活動，也會有不少來自外國的貿易商人或旅客前來共襄盛舉，因此近期的人潮流動量大增，治安員便須加派人手對市集、廣場、街道、港灣等進行治安維持及巡邏勤務。
至於低地的部份，此時也是滋生事端的重點時期，因此也必須組成一定數量的巡邏隊在低地巡守。
「這次我大概會負責低地那裡，希望那群傢伙不要惹出太多麻煩事。」
「可以的啦！畢竟你對那裡也挺熟悉的吧！」
如老闆所言，我確實算是挺熟悉──畢竟，我出身自那裡。
「不過撇除工作因素，我留在那的時間也不過是從出生後到12歲，在那之後就一直在中央區域這裡生活了。」
「這倒也是，畢竟……」
老闆話還沒說完，門口的搖鈴發出聲響。
「歡迎光臨！」
「你果然在這裡啊歐伯斯！」
熟悉的聲音叫著我的名字，我並未特地回頭看向出聲者，只是用手指了身旁的座位示意他坐在這裡。
「老闆，來杯沉淪的黑天使！」
「你什麼時候開始喝這種名字詭異的酒了啊。」
無視老闆說著「說名字詭異也太失禮了吧」的意見，我身旁的朋友──修爾．虎克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
「人總是會變嘛！聖耀特調喝了這麼久，於是前陣子我就換成這個名字聽起來很酷的酒來喝，意外的很適合我喔。」
修爾脫下帽子及身上的大衣，並將他們掛在我帽子隔壁的掛勾上。與我那像鳥窩般稍嫌雜亂的黑色頭髮及快蓋到眉毛的瀏海不同，清爽的金色短髮與彷彿隨時在發出光彩的藍色眼眸展現幹練的氣質，紅黑相間的高級花格襯衫配上窄版西裝褲更是有別於我這一身靛青色的制服，他如果是精實的有為青年，我大概就是路邊隨處可見的陰沉小夥子。
「已經好一陣子沒見了啊，虧我還連絡你好幾次！」
「抱歉，那陣子比較抽不開身。」
上次見到他大概是三個月前，那時正好發生了某個案件，而那起案子的內容，讓我覺得自己不應該在那個時候跟他見面，因此這三個月間我都以工作疲倦或有要事回絕他的邀請。
「我說你這頭髮是不是該整理一下了啊！剪短的話會很舒服的喔。」
他把手伸了過來，瘋狂搓著我的頭髮，讓本來已經有些雜亂的頭髮變得更加凌亂。
「我不太想，現在倒也還算挺自在的，如果是要跟你相同髮型那我大概會選擇留長髮吧。」
說白了我就是懶惰罷了。
「你瞧不起我是吧！」修爾用打鬧的態度回應，手搭上我的肩膀並作出作勢要揍我的樣子，我則是擺出無所謂的表情。
「你們兩個感情還是一樣好啊！久等了，你的沉淪黑天使好了。」
老闆遞上修爾點的酒，藍紫色漸層的液體呈現著黑暗的感覺，杯壁旁還插著兩片染上黑色的檸檬片及一顆醃漬櫻桃。
「來了來了！」
說實話，論觀賞性來說這杯酒確實有點意思，但就我的本能上並不會想喝這樣的酒，具體原因我也說不明白，但我面前的好友可不會這麼想，他立刻將酒杯湊到嘴邊並喝了一口。
「果然下班後來一杯最好了，而且今天兄弟也在場讓酒變得更好喝了。」
有時看著他一副無憂無慮的樣子，便會感到有些羨慕，但不得不說這傢伙的存在對我而言意義非凡。
8歲那年，我的父母被殺害，我躲在破爛的衣櫥裡目睹一切，那時的我知道兇手肯定察覺我的存在，畢竟他確實向我躲藏的衣櫥看了一眼，最終卻沒殺掉我，在那之後我被送到孤兒院，並於12歲那年被虎克家收養。
修爾的父親──派倫．虎克，是議會中支持低地人權主張的議員，同時也是虎克商會的會長，在商業、政治都佔有一定程度的地位，其主張即便受到許多議員不滿，但礙於權勢因此無法輕舉妄動。
議會中大多是抱持利己主義、歧視低地人的成員，但當中也不乏像修爾父親的主張那般對低地人抱有憐憫之心的人，即使是少數，但的確存在。
或許修爾也有遺傳到他父親的積極心，即便從小就失去母親，他也從來不曾因此而灰心喪志，現在的他也在父親的商會中擔任管理職，盡情的發揮與父親相同的經商才華。
「你也別喝過頭，隔天應該還要上班吧！」
「說這什麼話，你明天應該也放假吧，就陪我痛快喝一波吧！全部我請客！」
想不到他連我明天請了休假都知道，看起來是有備而來──不，正確來說大概只是任性妄為吧！
「你們盡量喝，不用客氣！」
老闆一副發現肥羊的樣子，一想到眼前的大客戶可能讓他賺得盆滿缽滿，便笑得合不攏嘴。在這樣的氛圍下若是我拒絕似乎顯得太不解風情。
「好吧，就當作我倒楣，捨命陪君子了。」
「好耶！」
有次巡邏時，曾在街上的咖啡廳露天座位區看見他與客戶談話的樣子，那時的他專注於談生意，似乎沒發覺我的到來，他那文質彬彬、謙恭有禮，說話語調帶著一份高尚，完全就是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與和我相處時判若兩人，若是他的同事們知道他私底下這種樣子，想必會很驚訝吧！
「人果然不能只看在自己面前的樣子。」我一邊抱持著這種沒什麼意義的想法，一邊喝下第四杯聖耀特調，不知道是因為酒、因為氣氛，抑或是跟摯友舉杯共飲的緣故，身子也逐漸溫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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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了，我是夜月，大概是睽違好一陣子很努力地在沒有靈感的狀況下想說努力寫點什麼然後跑出來的東西。如果是老朋友碰巧注意到這篇，我會說聲好久不見，若是新朋友就是初次見面歡迎交流，如果都有那我想我應該會挺開心的。
首先要談標題的部分，這個標題只是暫定，不一定是最終版本，因為說真的我也只有想了內容，標題什麼的還真的不知道要取什麼，關於這點還請見諒。
這次想寫一些曲折又轉來轉去的怪異內容，希望我自己有能耐駕馭腦袋裡肆無忌憚的妄想（？）若是這篇無故中斷也請不要見怪，那代表我發現了故事嚴重缺陷或是我暫時沒有餘力了。
那麼這次就這樣吧！喜歡的話歡迎留個ＧＰ，有話想說也歡迎留言給我，我是夜月，期待在未來的文章中（如果我還有那個力量更新的話）再看見各位～
創作內容
【不定期更新】聖耀下，惡暗行（1）
短篇小說 (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