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無法明瞭自身的意欲,一種天性上的本能被遏止,愚鈍的人們渴望著毀滅與新生。
新生這個概念太過於吸引人了,做為一個附加的價值與詞彙,人們往往無法鑒別出純粹的基因與本能是如何在背後作運作的。
我遲遲拒絕擁抱這個世界,那是因為我看見了那份最純粹的醜陋,他們包裝再一種基督教的道德上,口中講述著精神與原罪。
而他們的原罪做為最純粹的口實替人們承擔起了這一切,原罪的烙印也就永遠打在了新生兒身上,就像是疫苗一樣,帶著科學與進步,講述著死亡與毀滅的訴求。
這與我所渴望的毀滅不謀而合,單純作為思想喜悅表露出來,我想這是最純粹的精神,一種主觀的謬誤,我不需要主題跟大綱替我背書。
純粹的思想最後會成為人們眼中的瘋癲,而我也不在乎了,真正的創作不過是一再的滿足人們自身的欲求罷了。
我能感受到那些骯髒的人們多麼渴望親手成為征服者與凱撒,可卻要遵循著綿羊的道德,藉此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征服者,擁有著原罪,這個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