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一生中在乎的東西很多,但實際能掌握住的卻很少,多一分在乎,則減一分熱誠。
在殘酷的現實前,我這樣告訴自己。
是不是人在改變後就真的變了,相信我狐疑的心情一直以來並沒有解決。
改變又或者是在乎,是不是就真的那麼重要?
就我們想著這些繁瑣問題時,事實上時間就在付諸前已過了一生的一半。
這樣子的一生,真的很短暫,但是我的信念依舊徘徊不前。
歡笑映幕在眼前,心情好像也好不起來。
就對這麼一個剛改變的人來說。
微微的淺笑,無盡的惆悵含藏其中。
我開始感到渺茫,不管是對未來還是現在。
但是,仍然走在人生路上,
不是嗎?
當我決定作這改變時,一開始讓我感到自己很可怕。
以後的不確定感以及現在會遺失什麼,都說不出什麼來,但是就是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更清楚地說,
等於把自己又丟回了墓坑。
但就另一方面來說,卻很平靜。到底這種感覺怎樣般地敘述,
就感覺來說,很虛渺呀!
得到了又丟棄它,這樣的描述似乎更讓人淺顯易懂。
性格是不是培養起來就得跟著人一生一世,雖然我們口頭上都說著試圖去改變,
但根本改變不了什麼,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知道。
不管是週遭事物還是身旁的人,
怎樣改變,還是變不了本質。
我可以說那些改變成功的人,其實是回到自己本質吧!
就在我這麼說時,手上一點根據都沒有。它們交織著、疊加著,形成一片黑白地帶。兩腳踏進去了,
卻還是搖頭晃腦。
我沒跟他說,我是因為找不到人談才找他的。
但他似乎了解,這樣的傾訴是夾雜著我多少的寂寥。
「我就是了解。」我跟他都笑了。
了解什麼也不重要了吧!說說就過了。
我這樣跟他說。
因為了解什麼還是解決不了什麼。這樣的心理是得事先準備好的。
人害怕改變什麼,但是潛移默化下我們還是有在改變。這並不是願不願意的問題,是本質就存在的。就像月有盈缺這般,每天都這樣改變著,但還是回歸原來。
就像人的一生一樣,一路走來,其實有很多次是走在回頭路上。
「可能吧!但是回頭走著,路依舊是向著前走著。」
人可改變的了一時,卻改變不了一生。這是規定好的,誰都一樣。
僅管你從壞的變回好的、好的變回壞的,時間依舊是不領情的走著。
我們兩人都了解這點。
再怎麼多的矛盾,也說得過去。
就是因為了解這點,我們兩人才站在這裡。
蒼老了、面容改變了,還是一樣叫著那個名字的我。到頭來,想說自己一定是改變了。想想前面自己的論點,又搞得自己相形見絀。
不管怎樣,我還是我。
清楚了解後,與歲月間的捧腹大笑,更能使我釋懷不少,而不是滿面怒容這般瞅著他。
更可以清楚知道自己是怎樣的一個人。
在這樣的社會、這樣的時空下。
知道這麼一個叫著這名字的人。
(2009/7/14 微風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