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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gels with Scaly Wings - 鱗翼天使,part.13

作者:無世│2022-05-06 19:20:37│巴幣:1,034│人氣:341
前次
主角對安娜的醫療研究計畫有了更多的了解
並且在最後由安娜阻止了雷薩
結局後,主角陪著安娜走完她生命中的最後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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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周目 第一章  義務  ~~

~~  第六周目 第二章  希望  ~~

A.前往生鮮食品店。﹙劇情需求在第一天內選擇過布萊斯
B.前往生產設施。
C.前往圖書館。
D.前往達茲公園。

------------------------------  A選項  ------------------------------

當我進入店裡時,掛在門口的鈴鐺響了起來。在架子上有著各式各樣的商品,也能看到不少常客正在挑選。這樣的日常光景,讓我有種懷念的感覺。
哲哉:﹙雷薩就是在這間店裡買過東西的樣子。﹚
哲哉:﹙他是在跟誰說話呢?﹚
哲哉:﹙哎呀,我好像有見過她。﹚
店員:抱歉啊,這個處方籤已經過期了。
???:.........
店員:這樣的話我沒辦法把藥品交給妳。必須要請妳的父母到醫院去一趟。這樣就可以取得新的處方簽了。
???:.........
她一轉頭就跑出了商店,還差一點就要撞到我。
店員:你好,哲哉。歡迎光臨。
哲哉:等一下,你是之前在酒吧的那名服務生?
店員:是的。那天晚上喝的還開心嗎?
哲哉:是啊,還蠻開心的。
店員:在酒店可不是只有喝醉這一個選項而已喔。
哲哉:是這樣嗎?
店員:如果你希望的話,可以找個機會讓你體驗一下。
哲哉:這是在邀請我嗎?
店員: 嗯......確實也是能那麼說啦,就當是那樣吧。
店員: 總而言之,來這裡有甚麼事嗎?

------------------------------  剩餘劇情無變化  ------------------------------

A.去見雷米。
B.去見安娜。
C.去見羅雷姆。
D.去見布萊斯。
E.點外送來吃。
F.去見食品店的店員。

------------------------------  F選項  ------------------------------

哲哉:﹙他會在哪裡呢?﹚
哲哉:有人在嗎?
哲哉:你在這裡啊。
突然間,他抓住我的手,低下頭用鼻尖親吻我。
服務生:你好啊,哲哉。
哲哉:抱歉,我想我們應該都還沒有自我介紹過。你的名子是.......?
服務生:我叫做宗。
哲哉:其他人呢?
宗:酒店的營業時間已經過了,其他人也都先回去了,現在就只剩我們而已。
哲哉:原來如此。
哲哉:等一下。那個睡在桌子底下的是布萊斯嗎?
宗:啊,的確是呢。那麼,就不是只有我們了。                             (゚Д ゚; ) <沒人帶他回去?
哲哉:這種事情很常有嗎?
宗:偶爾啦。
哲哉:或許你可以開始跟他收個住宿費甚麼的。
宗:好主意。這樣的話,或許我就不需要同時打兩份工了也說不定。
哲哉:對啊,為甚麼你會同時做兩份工作?
宗:兩邊都只是打工而已,並沒有那麼辛苦。
哲哉:原來如此。你比較喜歡哪一邊的工作呢?
宗:很困難的決定呢。在酒店工作是比較輕鬆的,但是在商店裡工作則可以有比較多的薪水,也更加安定。
哲哉:至少,你有兩套制服可以穿。在這附近服裝甚麼的不多見。
宗:嗯,大多數的制服都相當簡單。我也比較喜歡簡單的服裝,不過時間久了還是會覺得領子有些難受。
宗:商店的制服就比較麻煩了。要戴帽子還需要穿圍裙,實在是不怎麼喜歡呢。

A.我想也是。
B.我覺得你穿起來蠻可愛的。

------------------------------  B選項  ------------------------------

宗:真的嗎?
宗: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說呢。
這時,桌子底下傳來了很大的鼾聲,打斷了他想說的話。我們看向桌子底下,似乎是布萊斯翻過身來了的樣子。
宗:怎麼了,布萊斯?還想要再一杯啤酒?很抱歉啊,酒店已經關了喔。
宗:你不覺得他是個很棒的人嗎?

A.雖然在某些地方有點粗魯,不過是個很率直的人。
B.希望他不要在失神的期間,直接吐在這裡才好。

------------------------------  A選項  ------------------------------

宗:這個評價我認為相當正確。
哲哉:你看起來很了解布萊斯的樣子。你跟他認識很久了嗎?
宗:其實,我們從小就認識了。我們都是在這裡成長的。
宗:如果你覺得現在的他都有些粗魯的話,那還真不知道你看到年輕的他時會怎麼想。那個時候,他可是個麻煩製造者呢。
宗:不過,他也是個非常可靠的人。哪怕是要把自己的性命交到他手上我也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哲哉:做為一名警察署長,似乎有很多人都很信賴他。
宗:是啊,那也是當然的。
宗:他以個人的名義為我做的事情,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他的職務範圍。我非常的感謝他。
哲哉:他幫了你什麼呢?
宗:嗯......說來話長呢。而且事情是跟我比較有關。
哲哉:都說到這份上了,不繼續往下講可是很過份的喔。
宗: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在我還小的時候,是做為一名養子被一戶人家收養。雙親跟我是不同的種族,不過那並不是甚麼很重要的事情,也沒有人會在意這一點。
我的家族原本不是這附近的居民。在我八歲的時候,父親因為找到了一份在這裡的工作才搬到這裡來。
因為搬家的關係我失去了所有的朋友,而認識新朋友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我年紀很小,又是新來的,還有點膽小。

布萊斯從小時候就是個好奇心旺盛的傢伙。在人際關係上更是如此。在學校裡他主動的靠近我,並做了自我介紹。從那之後我們就一直都是朋友。
很多年後,布萊斯成為了警察。而我的話,想要見親生父母的想法是越來越強,也很努力的在尋找線索。
布萊斯也靠著警界的人脈在幫助我,在他的幫助之下我成功的見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在我去見他們的時候,布萊斯還陪著我一起去。

布萊斯:要陪你一起進去嗎?
宗:不了,可以在這裡等我嗎?
布萊斯:那當然。
我鼓起了自己所有的勇氣,慢慢走向親生父母所居住的那間破屋的玄關。
居民:有甚麼事嗎?
宗:你好,請問這裡是胡安.傅與希溫的住處嗎?
居民:你是誰?
宗:那個,大約在20年前你把自己的孩子以養子的身分交付給他人對吧,就是........
居民:停。
居民:如果你是來說這件事情的話那不必了。我們啊,不是為了讓你想來這裡就來這裡才把你當成養子交出去的。
胡安.傅:還有,我也不允許你稱呼我為父親。
宗:........我知道了。
他轉過身去,回到了屋子裡。當他要把門關上的那個瞬間,有另一個人影出現在旁邊。
希溫:胡安,別表現的這麼沒有禮貌。進來喝杯茶你覺得怎麼樣?
宗:好的。
希溫:請坐在這。我去泡茶。
希溫:請用。
希溫:胡安也要一杯嗎?
胡安.傅:是妳把他叫進家裡的。那傢伙是妳的客人,不是我的。我一點也不想要牽扯進這件事情裡。
希溫:看來那個人不想談這件事情呢。
宗:是啊。
希溫:也許是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也說不定。
宗:或許吧。
希溫:............
宗:明明都已經過了整整20年了。
希溫:那個,我們是真的覺得很抱歉。但是我們也知道不管說多少句的道歉,都無法抵銷我們的罪過。
希溫:當時的我們年輕且愚昧,我們只能夠把你以養子的身分交出去。而現在我們已經年老了。
宗:............
希溫:茶喝起來如何?
宗:普普通通。
希溫:對了,有個東西是要交給你的。
她站了起來,離開桌子去了別的房間。胡安˙傅坐在附近的沙發上,盯著眼前的電視畫面。
過了一下子,希溫回來了。
希溫:請收下這個。
宗:這個是?
希溫:這個是在你還小的時候幫你買的帽子。那個時候的東西已經沒有剩下多少件了。
宗:謝謝。
希溫:還要再一杯茶嗎?
宗:不用了。
希溫:好。
宗:............
希溫:雖然很不想問這種問題,但是你身上有錢嗎?雖然我們很需要食物,但是胡安不怎麼喜歡打獵。
宗:............
宗:很抱歉。我現在身上有的錢,只夠我返程而已..........
胡安.傅:啊?甚麼都沒帶來嗎?那你到底是來這裡做甚麼的!
宗:你就只打算坐在電視前面,而不願意幫家族準備糧食嗎?這樣也算是男人嗎。
胡安.傅:給我滾出去!
希溫:別這樣,拜託.........
宗:是啊,時間也差不多了。
胡安.傅:不要再回來了。像這樣突然的出現,就只會給我們添麻煩而已!
布萊斯:先生,請問有甚麼問題嗎?
胡安.傅:你是誰啊?
布萊斯:是警察。這裡似乎有甚麼爭執的樣子。該不會是,發生了甚麼事情吧?
胡安.傅:不,甚麼事情都沒有。
希溫:抱歉啊,宗。他並不知道自己在做些甚麼。
宗:看的出來。
希溫:............
宗:我們走吧,布萊斯。
布萊斯:已經可以了嗎?
宗:我已經看到了,該看到的東西。
布萊斯:我知道了。
宗:那一天,我哭了好長一段時間。
哲哉:我很抱歉。
宗:沒關係的。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宗:不過布萊斯他.......在我最需的的時候一直陪在我的身邊。即使現在也是這樣。
宗:當然,他有保護整個小鎮的責任,所以偶爾還是會不在就是了。
哲哉:他在工作上表現的如何?
宗:算很順利吧。大家也都很信賴他,工作上的評價也非常好。
宗:總之,來放一點音樂吧。我去開點唱機。
哲哉:沒問題。
他站了起來,走向了放在角落邊的點唱機。
宗:我想想........
宗:喜歡甚麼樣的音樂?
宗:說實話,我不是很確定我們的音樂跟你們的有沒有差別。
宗:總而言之,先來幾首不同種類的吧。可以在聽完之後告訴我感想嗎?
哲哉:沒問題。
宗:選你自己喜歡的就可以了。

A.鋼琴
B.古典
C.搖滾
D.電子樂
E.交響樂
F.原聲帶

------------------------------  A選項  ------------------------------

宗:啊,這個如何。你知道鋼琴嗎?
哲哉:你會彈鋼琴啊?
宗:不會彈。說實話會彈的人並不多。有許多的樂器,都只有特定的種族能夠演奏。
哲哉:原來如此。
宗:那麼,來聽聽看吧。

------------------------------  B選項  ------------------------------

宗:這個可是真正的古典樂。是我們所知道的最古老的其中一首曲子。

------------------------------  C選項  ------------------------------

宗:複雜的話題就先放一邊,先聽聽看吧。
宗:啊,聲音太大了嗎?沒考慮到你們的耳朵可能比我們的更加敏感。
哲哉:來聽聽其他的吧。

------------------------------  D選項  ------------------------------

宗:這個也是現代的曲風。
哲哉:作為BGM還挺不錯的。
宗:是啊。不過,不是很適合酒吧就是了。
哲哉:說的也是。

------------------------------  E選項  ------------------------------

宗:這個是有點慢的曲子,需要一點時間才會到主旋律。
哲哉:我知道了。
宗:覺得如何?
宗:我其實很喜歡這首曲子喔。
哲哉:是嗎?
宗:是啊。

------------------------------  F選項  ------------------------------

宗:這個跟剛才的那些不太一樣。似乎是某款遊戲的原聲帶。
宗:覺得如何?
哲哉:挺喜歡的。
宗:真的?沒想過你會喜歡呢。
哲哉:為甚麼?
宗:只是推測而已。

哲哉:話說回來,你喜歡甚麼樣的音樂?
宗:都很喜歡喔。
宗:老實說,各種類型的音樂我通通都有收集,點唱機裡的曲子也都是我挑選的。
哲哉:很不錯呢。
宗:偶爾,也會有客人把不需要的東西捐來這裡。
哲哉:展示在那邊的東西,都是你的嗎?
宗:那個其實是要拿來賣的。
哲哉:把收藏拿來賣嗎?
宗:只是把數量減少一些而已。為了假日所需,所以打算把一台播放機跟幾張老舊的唱片拿出來賣。
哲哉:喔,是打算去哪裡嗎?
宗:有在計畫一趟家族旅行。我跟我兒子的。主要是為了我的兒子。有打算要到全國去走一走,途中會經過各種城鎮。
宗:已經準備好一段時間了,為了這一趟旅行努力的存錢著。在他母親還在的時候,我們實在是沒有去旅行的餘地。所以.........
哲哉:你的妻子怎麼了嗎?
宗:我也很想知道。
宗:那個時候的我們,經常為了各種事情吵架。現在想想,除了吵架幾乎甚麼事情都沒做。還都是為了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在吵架。
宗:當然現在說起來是很簡單。畢竟事情也已經不可能再有改變了。
宗:但是即使如此,我還是不覺得狀況已經嚴重到她必須要去做那種事。
哲哉:她做了甚麼?
宗:就在某一天,突然的離開了。收拾了所有行李在晚上離開。
宗:去了哪裡,或是現在在做些甚麼,我全都不知道。
宗:就結果來看,或許她並沒有做好成為母親的覺悟也說不定。
宗:那已經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宗:不過,正因為這樣我才覺得有去旅行的必要。跟兒子一起,製造各種回憶。
宗:這也是我打兩份工的理由。兒子再過幾個月就要九歲了,我想把這趟旅行當成驚喜送給他做生日禮物。
宗:有一部電影的內容是,某個家族在全國旅行的期間,遇到了許許多多不可思議的事件。所以他也常常在問我們甚麼時候可以有一場那樣的旅行,他應該是真的很喜歡那部電影。
宗:我想讓那孩子也體驗到那樣的經驗。我覺得那對他來說是必要的。
哲哉:你剛才說再過幾個月就到他的生日。錢已經湊齊了嗎?
宗:已經存了有一半以上了。因為同時接了兩份工作我想是沒有問題的。只是覺得應該要多準備一些以應付緊急狀況而已。你應該是能想像的到的吧,那場假期裡肯定會有很多意料之外的事情。
哲哉:原來如此。
哲哉:那你把那張唱片賣給我如何?
宗:真的嗎?
哲哉:你剛才有說是拿來賣的對吧?
宗:是沒錯啦.........
哲哉:沒問題的,那會算在我來訪的經費當中。                            (゚Д ゚; ) <這算經費挪用嗎
宗:你願意幫我到這種地步嗎?
哲哉:在聽了你選的幾首曲子之後,讓我也想要帶幾張唱片回去。對了,播放機也是必要的。我想你們這個世界的唱片,應該沒辦法用我們那邊的播放機來撥放才對。
哲哉:而且,我也必須帶一點土產回去對吧。
宗:謝謝。真的很謝謝你。
宗:我去把東西拿來。
宗:請收下。

A.還給他。
B.收下。

------------------------------  A選項  ------------------------------

哲哉:對了,就這樣繼續的放在你這裡如何?
宗:甚麼意思?
哲哉:就是,以捐贈的形式,你就繼續收藏著吧。               (゚Д ゚; ) <果然是挪用
宗:不行不行,那太超過了。這是你的東西。請收下吧。
哲哉:我知道了。
宗:而且,這對收藏來說並不是絕對不可缺少的。不是這樣的話,就不會拿出來賣了。
哲哉:原來如此。
宗:此外,我覺得把東西交給人類也很有趣。
哲哉:的確是。
宗:有機會的話,也讓我聽聽人類的音樂吧。
哲哉:沒問題。
哲哉:那麼,你還想要繼續那場遊戲嗎?
宗:遊戲?甚麼遊戲?
哲哉:我是說戀愛。
宗:為甚麼會這麼想?
哲哉:不然為甚麼要邀請我來呢?
宗:我覺得你看上去是個不錯的人。也想更了解你一些。
哲哉:你對任何剛認識的人,都會親吻手背嗎?
宗:哎呀。看來我的意圖全部被看穿了呢。雖然我想這段關係應該不會持續太久就是了。
宗:而且,我不會把那稱為是遊戲。那比較像是布萊斯會說的話。
宗:我覺得經由時間來了解彼此,並構築長久的關係是比較好的。

A.我也是這麼想的。
B.我覺得布萊斯的方法比較好。
C.我覺得兩種都不錯。

------------------------------  A選項  ------------------------------

宗:這樣啊。
哲哉:既然覺得不會長久的維持下去,又為甚麼要邀請我呢?
宗:布萊斯跟我說了不少你的事。而我從那之中察覺到了,在自己心中有想要認識新朋友的想法。
哲哉:所以,你就邀請了從異國而來素未謀面的人啊。
哲哉:請老實的告訴我。是因為我是人類所以才邀請我的嗎?
宗:不僅僅是那樣。
宗:我想或許能從你那聽到,人類約會的方法,或是有甚麼相關的建議。
哲哉:我不清楚自己的經驗在這裡是不是能幫上忙就是了。
宗:在這裡發生的所有事情,看在你眼中肯定會與我們有所不同。你或許能發現一些我們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所以我才想要聽聽你的意見。
宗:不僅僅是在戀愛上而已。
哲哉:如果你對戀愛的話題感興趣的話,那就來聊聊吧。畢竟,我想這附近應該也沒有其他人願意聊這種話題了。
宗:我知道了。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布萊斯對這種事情會有甚麼樣的反應。他是那種愛開玩笑的人。似乎兩三個月就會換個新的交往對象的樣子。                        (゚Д ゚; ) <這是爆料
宗:你可以去看看,他在晚上出門的時候,會聚集多少的人。不過那也是沒辦法的。畢竟他很有人氣。
哲哉:會羨慕他嗎?
宗:不會。我並不想成為像他那樣的人。不過在尋找戀愛對象這一點上確實是感到困難。
宗:也許你會覺得,在這種地方工作可以很簡單的找到對象,但是那樣的關係幾乎都無法長久的持續下去。
哲哉:原來如此。
宗:而且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可以運用。我已經不年輕了,再加上也還有孩子需要照顧。
宗:所以事情沒有想的那麼簡單。在某種意義上,我的時間必須要同時用在那個對象跟自己的孩子身上。你應該能理解的吧。
哲哉:聽上去像是別的意思。
宗:哎呀,你知道我想說的意思就好。
宗:事情總是會朝著困難的方向發展下去。
哲哉:或許,換個行為模式狀況就會有改變也說不定。在面對感興趣的對象時你最先看的會是什麼?
宗:性格吧。
哲哉:真的嗎?
宗:在這裡每天都會見到許多的人。在接待客人的時候最先會遇到的,就是那名客人對待服務員的方式。
哲哉:原來如此。
宗:此外,我並不會過份的重視對方的外表。我比較喜歡在交談之中漸漸的了解對方的方式。
宗:不過,這種做法是最辛苦的。為了要確認對方適不適合自己,就必須要花上大量的時間。
宗:如果是布萊斯的話,要是跟對方相處的不好他明天就可以找到另一個對象,但是我就必須要花上好幾個月的時間才行。
哲哉:我想也是。
哲哉:不過,我覺得你並不需要特別去找甚麼成功的秘訣。
宗:為甚麼?
哲哉:因為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很溫柔,又有禮貌。我認為沒有改變的必要。
宗:你真的這樣想嗎?
哲哉:是啊。找尋對象或許是一件花時間的事情,不過這種事情我覺得沒有近路可以抄。就這樣繼續努力,總有一天能夠找到的。
哲哉:而且你也馬上就要去旅行了,可以有很多的時間思考不是嗎?
宗:說的也是。在旅途中肯定能學到很多事情。或許跟戀愛有關的事情也能在旅途中學到些甚麼也說不定。
哲哉:就是這樣。
宗:那麼,也差不多該散會了。已經很晚了。
哲哉:是啊。
宗:謝謝你,這是個美好的夜晚。
哲哉:別客氣。
宗:不僅讓你提供建議,甚至還幫我買了播放機跟唱片。
哲哉:這沒甚麼。
宗:回去的時候要小心啊。下次再見。
哲哉:嗯,下次見。

~~  第六周目 第三章  牽引  ~~

~~  第六周目 第四章  希望  ~~

------------------------------  前往牧場前  ------------------------------

布萊斯:好吧,哲哉。你就留在這裡等待接下來的指示。或許會有突然需要你的時候。待在這裡不要亂跑,知道嗎?
哲哉:我知道了。
布萊斯:好,那我們走吧,賽巴斯欽。
賽巴斯欽:了解。
布萊斯:還有啊,馬貝利克,你做的太好了。
馬貝利克:謝謝你。署長。
在他們離開之後,馬貝利克也轉身準備離去。

A.叫住馬貝利克。﹙需要:血液檢查報告﹚
B.沉默。

------------------------------ A選項  ------------------------------

哲哉:請等一下。
他停止了動作,並維持著同樣的姿勢一小段時間。
馬貝利克:有甚麼事嗎?
哲哉:你總是對人類抱持著敵對心嗎?還是因為面對的是我跟雷薩?你覺得自己擁有翅膀跟尖牙利爪,甚至是能吐火所以就比我們更加的優秀嗎?
哲哉:還是說那僅僅只是忌妒?單純的將憎恨的情緒投射到我們身上?
哲哉:我還記得最一開始認識你的那個時候。你說因為我們是人類所以受到了很大的注目,而你對此感到很不愉快。
哲哉:你根本就不需要忌妒我們。我們的世界就只是一塊不毛之地而已。
他把門關上並轉過頭來。
馬貝利克:你真的是很擅長把自己演的很純真呢。甚至還把自己交出來當成對雷薩的交涉工具。如果沒有特別的理由,連我都想要開始相信你了。
哲哉:如果我跟雷薩是共犯的話,在你被槍擊的那一天,我只要補上一槍直接把你打死事情絕對會更加順利。但是在通過傳送門的那個時候,我的身上並沒有槍枝。
馬貝利克:還真是個好理由呢。都要對你另眼相看了。
馬貝利克:就算雷薩的計畫失敗,你跟其他人類只要把責任全都推給雷薩,交易甚麼的一樣能順利的進行。反正對雷薩的懲處多的是解決方法。
馬貝利克:而雷薩的計劃只要成功,你們就可以不付出任何的代價,取得你們所想要的東西。
哲哉:就算雷薩他成功了,我的人身自由也都還是掌握在你們的手上。
馬貝利克:如果你的故鄉真的像你說的是個不毛之地,你難道不覺得犧牲你一個人來改善整個環境是非常划算的事情嗎?
馬貝利克的這句話,讓我陷入了思考。在穿過傳送門前,我是真的了解整個計畫的全貌嗎?
哲哉:這樣就能說明為甚麼是我被選上了呢。
馬貝利克:此外,雷薩所偷的是對人類來說必要的東西。那很明顯不是為了自身利益的行動。
哲哉:但是,他所犯下的各種罪刑都是在跟你的對決之後才發生的。不管是哪一起事件都很有可能是在毫無計劃之下的行動。
馬貝利克:怎麼可能。他在當時可是有打算把事情告訴你,你以為我忘了嗎?
哲哉:因為你的介入,我根本就沒聽到他想告訴我的內容。他在那一天到底想對我說些甚麼,我直到現在這一刻都還是不知道。
馬貝利克:肯定是要跟你討論計畫的事情吧。
馬貝利克:我在看了雷薩寫給你的那封信之後就察覺到了。在你來到這邊之前,那些經由傳送門寄給他的書信一定也都是在討論那些事情。
馬貝利克:等到警察去搜索雷薩的住宅時,那些書信早就被他處理掉了。
哲哉:那封信上並沒有提到任何有關計畫的內容。
馬貝利克:是喔?
哲哉:就我所理解的內容我敢向你保證絕對沒有。在他把那封信寄給我的時候,我甚至連怎麼閱讀都不知道。
馬貝利克:但是,你知道他有想要跟你說的話對吧?
哲哉:對。
馬貝利克:所以你不覺得在你來到這裡之前,那些通過傳送門的書信交流就是在說這件事情嗎?
哲哉:我想是的。
馬貝利克:那麼我想那些訊息應該不是寫給你的。
哲哉:我們啊,其實也沒有那麼不一樣喔。
馬貝利克:你在說什麼?
我把手伸入口袋。
哲哉:﹙應該還在吧?雖然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
我將皺成一團的紙片取出,並拿給他看。
哲哉:根據報告上面的結果顯示,人類跟龍,是在完全不同的世界裡通過完全不同的進化系統演化而成的不同的種族,但是雙方卻有著很明顯的類似點。
馬貝利克:你覺得我會在意那種結果嗎?就算通過傳送門來到這裡的不是人類而是龍,我的行為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馬貝利克:在只有我一個人懷疑著雷薩的時候,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但是現在,我所有的疑惑已經一掃而空。
馬貝利克:問題根本就不在你是不是人類。那些不聽我勸告的龍,還有在發展外交關係這一面大旗底下,對你百依百順的龍才是問題的根源。
馬貝利克:所以你們才能在來到這裡之後,厚顏無恥的闊步著,還把我們的故鄉搞得一團糟。這麼多的龍因此死去,那些容忍事件要因的龍們全都應該負起責任。
馬貝利克:如果他們接納我的意見,在我受傷的時候就將雷薩拘捕起來,事情也不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哲哉:確實就像你說的那樣。
馬貝利克:那你又拿甚麼臉來譴責我懷疑你?
哲哉:至今為止,我一直都是站在協助警方的立場上。
馬貝利克:所以我就不是了嗎。
馬貝利克:或許,這一次的行動能夠抓到雷薩也說不定。到時候就會知道甚麼是事實了。
哲哉:.........
馬貝利克:等一下,你接受安娜的檢查了?
哲哉:是她希望我接受的。她說她想要研究我的血液。
馬貝利克:那就沒有甚麼好驚訝的了。她是那種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人。
馬貝利克:她用了甚麼方法讓你提供血液給她?
哲哉:很客氣的拜託我。
馬貝利克:........
馬貝利克:.............
馬貝利克:哈哈哈哈哈哈哈!              
馬貝利克:很客氣的,拜託你?
馬貝利克:在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比你的血液樣本更有價值的東西了。而你就這麼簡單的交給了她。
哲哉:.........
馬貝利克:或許,真的是我搞錯了也說不定。
馬貝利克:人類或許利用雷薩策劃了一起世上最糟的計畫,並且為了自身的利益,就算要把你或是雷薩犧牲掉也再所不惜。但是那似乎跟你沒有任何關係的樣子。
馬貝利克:又或者是你只是甚麼都沒有理解而已。
馬貝利克:不管怎麼說,就算我對你的心證有所改變,整體情況對你來說依然不利。
馬貝利克:對我來說,證據是最重要的東西。對事物的感情則毫無意義。
馬貝利克:當警察久了,也漸漸的變得能從本質上去接受事物。
馬貝利克:總之,面對你,我或許得承認是我錯了也說不定。
馬貝利克:但是在找到犯人之前我沒有停手的打算。而在找到犯人時,我可沒有打算展現任何一點的慈悲。
接下來我必須要待在這裡一段時間才行。布萊斯跟賽巴斯欽現在前往農場進行調查,如果有發生甚麼事情的話,他們應該會立刻通知我才對。

------------------------------  剩餘劇情無變化  ------------------------------

A.把繃帶送往設施。
B.去見證人。
C.將PDA拿去圖書館。
D.把蛋拿到孵化場。

------------------------------  A選項  ------------------------------

當我抵達安娜的研究室時,研究室的門敞開著,而她正坐在走廊上。
哲哉:妳好啊,安娜。
安娜:啊,是你啊。
哲哉:發生甚麼事了嗎?
安娜:來了一堆警察,把裡面搞得亂七八糟的。
哲哉:甚麼?為甚麼會有這種事?
安娜:說來話長,而且我現在一點也不想說明那種事。
哲哉:狀況很糟嗎?
安娜:我不知道。這個樣子到底是要我怎麼工作啊。原本是協議會跟警察的人來這邊交付新的工作內容。
安娜:本該是這樣的,但是他們的態度卻突然轉變,說甚麼這也是工作的就把裡面搞得一團糟。完全搞不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安娜:我一定會報告上去的。然後要他們負起該負的責任,絕對要。
安娜:這件事先放一邊吧,你來這幹嘛?
哲哉:我是來轉交警察依賴的東西。
安娜:這就是我一直在說的。把我的職場搞成這樣,然後現在又要我去幫助他們。
安娜:一定有甚麼地方不對勁,我絕對要把真相挖出來。
安娜:那麼,你手上的是甚麼?
哲哉:警方希望得到殘留在繃帶上的血液的分析。
安娜:開玩笑的吧。把我的實驗室搞成這樣還想要我幫忙嗎?
安娜:是想要我怎麼做?實驗室都亂成那樣了。
安娜:在我知道事情的原委之前,我無法給你承諾。
哲哉:這樣啊。
安娜:還有,現在這樣也不可能再幫你做什麼檢查了。所以不用再打電話來了。
哲哉:我知道了。
哲哉:那我先走了。
安娜:希望你的大使工作一切順利。
哲哉:妳也是,希望事情能有個圓滿的結果。

賽巴斯欽:謝謝你的幫忙。
賽巴斯欽:繃帶也送到設施去了,或許能得到什麼新的情報也說不定。
哲哉:抱歉。繃帶被我帶回來了。
賽巴斯欽:甚麼?怎麼了嗎?
哲哉:我也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但是安娜的研究室似乎被警察搞得一團糟。所以沒有辦法進行任何的實驗。
賽巴斯欽:真的嗎?還真是奇怪呢。我沒有收到任何相關的情報。看來有必要去問問其他人。這樣下去有關雷薩的搜查又會被拖慢的。現在的狀況已經不能容許再有任何差錯了。
賽巴斯欽:剩下的部分就交給我,你可以回去休息了。除了警察的工作之外你還有其他事情必須去做的對吧。
哲哉:謝謝你的關心。
賽巴斯欽:那麼,下次見。
哲哉:再見。

A.去見雷米。
B.去見安娜。
C.去見羅雷姆。
D.去見布萊斯。
E.點外送來吃。

------------------------------  D選項  ------------------------------

布萊斯:你不需要這麼擔心。你在一週前有跟他說過話,而我相信那對你來說應該不是甚麼壞事才對。或許你覺得他很可怕,但是我覺得並不需要害怕他。
布萊斯:他擁有很強的正義感。沒有正當的理由他甚麼事情都不會做的。
哲哉:在我們獨處時,我們有了對話的機會,而他很清楚的告訴了我他的見解。
布萊斯:他有威脅你嗎?
哲哉:沒有,我誠實的說出一切。同樣的,我覺得他也誠實的將想法說了出來。
布萊斯:這樣啊。
哲哉:是啊,畢竟我身上並沒有甚麼秘密。而他如果有話想說,肯定也是不會放過那個機會的吧。
布萊斯:那麼,結果呢?
哲哉:我想他應該不會再那麼懷疑我了。
布萊斯:從結果來看,讓你跟他獨處是正確的呢。
哲哉:或許吧。
布萊斯:肯定是的啦。
哲哉:外面有點吵呢?是煙火嗎?
布萊斯:是啊,是夏日祭典吧。

------------------------------  剩餘劇情無變化  ------------------------------

~~  第六周目 第五章  希望 牽引  ~~

在那不平靜的夢境過後,我的意識回到了現實世界。
哲哉:﹙今天是大煙火的日子。要跟誰一起去呢?﹚

A.布萊斯。
B.一個人去。

------------------------------  A選項  ------------------------------

哲哉:﹙肯定是他來了。﹚
布萊斯:看來你已經準備好要去看煙火了。我這也是。

------------------------------  中間劇情無變化  ------------------------------

幾分鐘後,我們來到了傳送門。在我確認傳送門的期間,布萊斯在附近巡邏著。幸好傳送門沒有被使用過的痕跡。有被使用過的話,那應該也會處在充電中的狀態才對。雷薩還在這附近。
布萊斯:你看這個。
哲哉:有發現甚麼嗎?
布萊斯:是蛋。行李箱裡面裝的滿滿的。
哲哉:意思是他又侵入了孵化場一次。
布萊斯:似乎是那樣沒錯。
哲哉:不過他並沒有使用傳送門。
布萊斯:那是當然的吧,傳送門不是已經壞了嗎?
哲哉:傳送門已經被某個人修好了。
布萊斯:所以那傢伙才會來這裡嗎,但是他在哪?既然傳送門已經修好了,還會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嗎?
哲哉:是位於地下的那座建築物。

------------------------------  中間劇情無變化  ------------------------------

雷薩:那顆隕石甚至用肉眼就可以進行確認。每一天的位子也都在改變。
哲哉:高高在上的發言也該結束了吧?
雷薩:說的也是。
哲哉:那些龍都是你殺的對吧,雷薩。
雷薩:你在說什麼?我可是誰都沒殺喔。
哲哉:少騙人了。就是你做的!我全都想起來了。
雷薩:甚麼意思?我聽不懂你到底在說甚麼。
哲哉:在這兩個禮拜期間,偷了發電機還有其他東西的人不就是你嗎?
雷薩:不對,我一直都躲著。在傳送門那裡發生意外之後我就什麼也沒做。我可不能讓計畫暴露在危險當中。
哲哉:那你為什麼不回去?
雷薩:怎麼可能回的去。他們可是打算要逮捕我喔。我在那之後就被視為是逃亡者。
雷薩:你居然沒有被抓住還真讓人驚訝呢。不過對警察開槍的人確實不是你就是了。
哲哉:別再裝清白了,雷薩。在你消失之後就開始出現殺人事件,警察也掌握了證據。有那種動機的就只有你而已了。
雷薩:我至今一直在找方法想連絡上你。這樣的話你就能聯絡我們的都市,肯定會有其他的辦法。那我又是為甚麼要選擇會讓狀況惡化的選項呢?
雷薩:而且,你為甚麼會對警察內部的情報如此清楚?
哲哉:我一直都在協助他們。我選擇的是跟你不同的選項。
雷薩:不是說了我誰都沒有殺嗎!
哲哉:他們手上可是有證據的,雷薩。我也親眼見到了。快自首吧。這樣的話就還有別的可能性。如果你連自首都做不到的話,誰都沒辦法幫助你的。
雷薩:不行,我不可能會為了自己沒做的事情去自首。怎麼可能會.......為了那些野獸。要是被拘捕的話可不曉得會受到甚麼樣的對待啊。
哲哉:那你打算怎麼做?
雷薩:在回到故鄉前,我甚麼都不打算做。說實話,我現在就打算回去。因為傳送門已經被修好了。
哲哉:我不可能讓你回去的。
雷薩:那麼,你是想要怎麼阻止我呢?手上有槍的人可是我喔。
哲哉:為了拯救自己,而打算對我開槍嗎?
雷薩:如果你打算阻撓我的話。
哲哉:不可能那麼簡單就逃的掉的喔。
雷薩:你想怎麼做?在你叫警察來的這段期間,我早就逃掉了。
哲哉:不需要叫警察來,雷薩。他們已經在這裡了。
我的話說完,布萊斯跟馬貝利克出現在我的旁邊。
雷薩:這就是你的企圖嗎,哲哉?
雷薩:你這個背叛者!
雷薩:居然想用那種愚蠢的手段讓我鬆懈!還想說你多少留有著些許的人性呢........
雷薩拿出了那把槍,但是似乎還沒有決定好要瞄準誰。
雷薩:讓我離開,這樣的話我可以忘記你所做的一切。
哲哉:這裡有三個人,你的子彈只有六發。你真的覺得你做得到嗎,雷薩?這種事情真的值得你賭上性命嗎?
雷薩:這兩個禮拜,我每一天可都是賭上性命的啊。而你呢?舒服的待在公寓裡喝你的香檳嗎?
雷薩:而且,這台發電機跟研究設施可都是從我們的那個時代來的東西。
雷薩:這是人類的東西啊!
突然間,管理者從雷薩背後的走廊轉角處現身。
管理者:不對,那是我的東西。
陷入混亂的雷薩,將槍口指向了突如其來的人影。而管理者則緩緩的朝著雷薩走去。
雷薩:你是誰?不要動!我叫你不要動!
管理者:想要浪費子彈嗎?那你就開槍吧。看你能不能阻止我們所有人。
雷薩:那就試試看啊。
雷薩扣下板機,管理者應聲倒下,面具也掉落在了一旁。
雖然我的本能告訴我必須逃跑,但是布萊斯跟馬貝利克都已經採取了攻擊的態勢,我也做好了相應的覺悟。
雷薩迅速的進行瞄準,朝著布萊斯與馬貝利克各開了兩槍後,將槍口對向我。
在我迅速的躲入裝有發電機的箱子後方時,雷薩連續的扣了好幾次的板機。
唯一射出的那發子彈,命中了箱子。雖然我沒有受傷,但是箱子發出了非常大的氣音。
布萊斯:各位,快跑!會爆炸的!
我轉身向出口跑去,而雷薩與馬貝利克很快的就追過了我。我轉過頭去,看到的是布萊斯抓著管理者朝著我的方向跑來。
在抵達出口的同時,我被爆炸產生的爆風給吹飛。
建築物的牆面搖晃著,小型的瓦礫如雨般的落了下來。
當我抬起頭來時,看到的是在雷薩還沒來的及舉槍時,馬貝利克就朝著他襲擊過去的樣子。
他咬住雷薩的脖子,並扯下了一大塊。
當馬貝利克朝著我走來時,雷薩已經沒有了動靜。
馬貝利克:布萊斯在哪?
我看向那被瓦礫掩埋的出口。
哲哉:他應該還在裡面。
馬貝利克:那你還在磨蹭甚麼?過來!
我們跑向了那些瓦礫,看到了管理者從瓦礫中爬出來的樣子。她將遮擋在出口的一些瓦礫搬到了別的地方。
在那之後,她就喘著氣倒了下來。在瓦礫的縫隙中開始有水流了出來。
哲哉:這個是在附近的水。建築物開始沉到水裡面了。
馬貝利克:他還在裡面。我來把瓦礫搬開,你去找他。
我們立刻開始作業。我將頭探進管理者爬出來的那個洞中。
裡面已經完全被水淹沒,幸好的是,即使是在水裡我還是能看到布萊斯正在另一邊搬開瓦礫的樣子。
接著,我把頭從洞裡拔出來。
哲哉:他正在另一邊要把瓦礫搬開。
馬貝利克:在水裡面沒有人知道他能撐多久。給他空氣!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頭探回到裡面。並朝著布萊斯的鼻子伸出手。幸好,他查覺到了我的意圖並朝著我靠近。
我用整張嘴覆蓋住他的鼻子,把氧氣輸送給他。
馬貝利克將瓦礫搬開,在布萊斯出現在水面之前,我們重複了同樣的動作好幾次。
哲哉:沒事吧?
布萊斯:沒事。外面的瓦礫被搬開之後裡面還有崩落的可能性,快點離開這裡吧。
馬貝利克抱起了管理者,我們朝著傳送門走去。
在通過雷薩的遺體旁邊時,我回收了他的槍跟子彈。因為我不想把這個東西交到龍群的手中。
另一方面,管理者被放到了地上,布萊斯確認了全員的受傷情況。很幸運的是布萊斯跟馬貝利克身上的傷口並不深,沒有需要立刻接受治療。
但是,管理者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布萊斯為了確認她的傷口準備將她的衣服拉開但是管理者抵抗著。
管理者:別看我。
當我來到他們身邊時,聽到布萊斯大大的嘆了口氣。
布萊斯:可惡。
哲哉:傷很重嗎?
布萊斯:哲哉,你還記得最初的那名犧牲者嗎?他嘴邊的那些血,既不是你的也不是雷薩的血,但是很明顯的是人類的血液。是搞錯了嗎,還是說我們的血液檢查沒有辦法檢查出是否是人類的血液呢。
布萊斯:而在雷薩的身上並沒有咬痕。但是她的身上有。
我思考了布萊斯所說的話。我一直都認為,雷薩他會為了自己崇高的目標而殺掉任何人,但是現在卻否定了這一點。
當然,眼前的證據是無法被忽視的。而這個事實所帶來的真相,就只有一種。
哲哉:泉,為甚麼要做那種事?為甚麼要殺他們?
泉:實際上那些事情應該都要是雷薩的行為。只不過在這個時間軸內他並沒有做出那種事。
泉:如果你記得我的名子的話,那你應該也依稀的能記得他在未來做了些甚麼才對。他把龍群當成奴隸,以及兵器來使用。他完全不管這個世界到底會發生甚麼事。
泉:為了讓你踏上同樣的道路,必須要做出調整。所以必須要由我來做。
泉:如果我在你最初來到這個世界的那個夜晚裡現身,並告訴你我是時空穿越者,為了防止大量的虐殺跟奴隸制度,我有必要在接下來去殺人,你會相信嗎?
泉:有誰能夠預想的到?在某些時間軸當中,甚至連雷薩都有可能會改變。
泉:如果他沒有殺掉任何的龍,你們就不會進行搜索。當然也就不可能知道,當他的本性顯現時他到底會是個多麼危險的存在。
泉:你在這一次應該也看到了,他為了目的不惜殺掉任何人的那個模樣。
泉:此外,我並不想因為事件的改變,而讓我們背負上失去所有經驗的風險。我們所經歷過的足跡,以及至今為止所學到的一切必須要保留下來。
泉:在地下室裡電燈掉落的那個時候如我我沒有把你推開的話,你在那時就已經死了。而實際上在最初的幾次裡,你也確實的死在那個地下室裡。
泉:我們現在之所以能在這裡,是嘗試了非常多次所帶來的結果。每一次我必須要做多少的事情,而做或是不做都產生了甚麼樣的結果,你肯定是無法想像的吧。
泉:我如果沒有殺他們的話,你就無法踏上同樣的道路,也無法抵達這樣的展開。而從這些事情原本都是由雷薩來做的這個事實,你就能知道他的行為有多麼重要。
泉:在長時間不停的經歷同樣的事物之後,你從中得到了經驗,並且能夠成功的保留住自己的記憶。而不受到傳送時的影響。
泉:而這也,證明了我的判斷是正確的。
哲哉:如果雷薩跟這些事件都沒有關係的話,在他拿到了發電機之後,是又打算做些甚麼呢?
泉:我假借你的名義,寫給了他一封信。信上寫著,在一起離開之前,帶著發電機在傳送門前見面。他做的非常的好。只是你沒有察覺到這一次跟之前有何不同而已。
哲哉:也就是說,他是真的相信這一切全部都是我計畫的。為了讓他被布萊斯跟馬貝利克追捕而把他引誘到這裡來的嗎。
泉:考慮到他至今為止所做的一切,讓他站在被背叛的立場上也是理所當然的報應。
馬貝利克:有妳說出的這些,就已經足夠了。妳就是一切的元凶。對我來說其他事情都不重要。
布萊斯:馬貝利克!等等!
馬貝利克:我宰了妳!
雖然布萊斯擋在了兩人之間,但馬貝利克撞向了布萊斯肩膀上的槍傷。讓布萊斯失去了平衡,面對襲擊了泉的馬貝利克除了呻吟之外甚麼也做不到。
此時,我拿起了雷薩的那把槍並裝上子彈,朝著馬貝利克開了幾槍。
馬貝利克立刻的倒了下來,忍著疼痛的看向我。而在他底下的泉已經死了。
馬貝利克:為甚麼?
他顫抖著,朝著我緩緩的靠近,但是在看到我將槍指向他時他停止了步伐。
哲哉:請站在那裡不要動。
馬貝利克:她殺了所有的人,你為甚麼要保護她?
哲哉:她是必要的。
馬貝利克:我記得之前就已經跟你說過,找到犯人時我不會手下留情。
馬貝利克:我明明已經相信你了。你卻朝著我開槍。就像雷薩那樣。
哲哉:不是的。事情不是那樣。
馬貝利克:那告訴我,是為甚麼?
哲哉:我無法說明。
他緩緩的搖著頭。
馬貝利克:謝謝你證明我是對的,哲哉。
馬貝利克:你還記得在不久之前,我對著你說,要你說明理由嗎?
馬貝利克:而你回答我你只是來這裡做大使,沒有其他的打算。
他微笑著,血從嘴角緩緩的流了下來。
馬貝利克:真是的,都是些甚麼樣的大使啊。
他閉上眼,低下頭。就這麼離開了這個世界。
哲哉:你好啊,布萊斯。
布萊斯:不好意思啊,必須要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
哲哉:請說。
布萊斯:雖然沒有了研究所的發電機也能夠啟動傳送門,但是我們沒有辦法再一次的聯絡上人類。
哲哉:為甚麼?
布萊斯:傳送門被破壞,又被修復之後,能連接上人類世界的傳送門座標........被消除了。
哲哉:沒有辦法再找到那個座標嗎?
布萊斯:我們並不知道該怎麼做。
布萊斯:雖然有一個別的座標被留了下來,但是我們沒有辦法使用那個座標。
哲哉:我想也是。能使用的就只有我而已。那個座標,能讓我回到剛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天。
布萊斯:也就是說你真的是時空旅行者了?
哲哉:你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一切,應該不會感到驚訝了吧。
布萊斯: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哲哉:總之,看來要回去是不可能的了。
布萊斯:也就是說,不是留下來就是使用傳送門回到剛來的那一天對吧。
布萊斯:時空旅行者甚麼的,對我來說實在是有點太複雜了些。
哲哉:泉她知曉所有的一切。
哲哉:她到底會怎麼看這樣的結果呢。她一直以來期望的,僅僅是拯救龍群而已。就像是雷薩僅僅想拯救人類那樣。
布萊斯:不管是哪一邊都能夠毫不猶豫的奪去他人性命。所以還是不要拿一般的道德規範來看他們所做的事情會比較好。
布萊斯:不管怎麼說,我也不覺得你還有其他選項。實際上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阻止那顆彗星。當然我們會盡可能的去嘗試,但是少了研究所的那台發電機,我覺得幾乎沒有甚麼希望可言。
哲哉:我最一開始是為了拯救人類才來到這裡的,但是如果我帶著這一次得到的知識回到過去的話,或許也能夠拯救你們也說不定。
布萊斯:不管怎麼說,雖然時間很短,但是能認識你真的是太好了。
哲哉:現在沒有感傷的必要吧。又不是再也見不到面了。

很快的,我開始對時間旅行進行準備。
先不管泉她做了甚麼,她所說的那些話是很重要的。
回想我所知道的一切時我也察覺到了。讓這一次得到的知識在下一次幫上忙,是非常重要的一點。
在傳送的時候,肯定會消除掉我一部分的記憶這一點是不會錯的,但是我思考了一些手段能讓我保有著一定程度的知識。
不僅僅只是將自身的經驗寫下,泉的面具還有外套,我帶上了那些能幫助我取回記憶的東西。
在她死後的現在,擁有最多經驗的人是我。
在前往傳送門的途中,我突然的察覺到了,為了讓自身的使命成功並拯救所有的人,這一次我只要拯救自己就行了。

第六周目結局:布萊斯 GOODEND

~~  第七周目 第一章  啟發  ~~

------------------------------  以安蒂路線為主  ------------------------------

~~  第七周目 第二章  啟發  ~~

~~  第七周目 第三章  啟發  ~~

------------------------------  安蒂劇情中受傷並回家後  ------------------------------

安蒂:那個架子上應該有繃帶才對。
哲哉:我去拿。
哲哉:然後呢?
安蒂:你要幫我包紮嗎?
哲哉:那當然。要纏在哪裡呢?
安蒂:我想應該是這裡的關節。
安蒂:嗯,肯定是這裡。
哲哉:我知道了。交給我吧。
哲哉:可以問妳一個問題嗎?
安蒂:好啊。
哲哉:妳在前幾天,有去圖書館找雷米對吧?
安蒂:為什麼你會知道這種事?
哲哉:因為我剛好也在那裡。雷米也把事情都說給我聽了。
安蒂:都說給你聽是甚麼意思?
哲哉:就是有關愛蜜莉亞的事。
安蒂:這樣啊。
安蒂:為甚麼他會把事情都告訴你?
哲哉:他看上去相當苦惱的樣子。
安蒂:覺得苦惱的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雖然我很想找機會再跟他談一談,可是他一直都不給我回應我也沒轍啊。
哲哉:這樣啊。
安蒂:我想可能是因為他一看到我,就會想起跟愛蜜莉亞之間的回憶吧。
安蒂:如果他知曉所有的一切,實在是不知道他會做出甚麼事情。
哲哉:甚麼意思?
安蒂:在愛蜜莉亞生病的時候,我經常的會去找她。雖然只是去看看她而已,但是我想應該多少能減輕一點她的負擔。畢竟工作本身也很辛苦。
安蒂:在她出事的那個夜晚,其實我是跟她在一起的。我陪著她一路待到很晚。不過因為隔天我一樣也需要去上班所以最後還是回去了。因為時間已經很晚了,我也有跟她說叫她不要太過逞強。
安蒂:她也跟我說,她只是要在睡前把工作內容整理一下而已。
安蒂:而她是在我回去之後才發現藥用完了,接著她就一個人的出門了。如果她有跟我說藥用完了的話,又或者是我能再多關心她一點的話,只要能提早察覺,我就可以去幫她拿藥,那就甚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了。
安蒂:而且那也可以避免掉最糟糕的狀況。她在被凍死的時候,她是.......
安蒂:她是懷有身孕的。
安蒂:我想她們兩個人應該已經做了不少準備,我也非常期待能從她口中聽到說她要結婚了這件事。
哲哉:雷米知道她懷孕的事情嗎?
安蒂:他不知道。至少我是這麼想的。因為必須要隱瞞兩個人交往的事實,所以她們幾乎沒有甚麼機會能說上話。而且那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完的東西。
安蒂:就算雷米知道這件事情,應該也不會是愛蜜莉亞跟他說的。
哲哉:這樣啊。
安蒂:如果他不知道的話,拜託你,請不要跟他說。
哲哉:我知道了。
安蒂:比起我,他更加的痛苦,這一點我很清楚。但是那並不代表我就沒有受到傷害。去世的可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啊。
安蒂:我自責了很長的一段時間。而那種自責感現在也沒有消失。在我知道了只要自己能有多一點的行動就能夠簡單的迴避掉這樣的悲劇時,我又該拿甚麼臉去見他呢?
哲哉:我想他也有著同樣的想法吧。
安蒂:為甚麼會這麼想?
哲哉:因為在發生事情時自己並沒有陪在她的身邊,雷米對這一點非常的自責。
安蒂:實在是不應該隱瞞兩人交往的關係。
哲哉:嗯。
安蒂:這實在是.......
安蒂:太殘酷了。
哲哉:我想他也還沒有從中振作起來。
安蒂:如果我能夠幫得上忙的話.......就好了。
哲哉:在發生事件之後。有甚麼樣的轉變嗎?
安蒂:我在自責中度過了好一段時間。但是在那之中我察覺到了還有很多人是比我更加痛苦的。所以我重新的振作起來,走出了傷痛。去孤兒院擔任義工也是從那時候開始的事情。
安蒂:我還有能做到的事情,所以沒有必要一直沉浸在悲劇當中。
哲哉:我也是這樣想的。
安蒂:為甚麼?
哲哉:因為我會來這裡是也為了要幫助人類。
安蒂:除了幫助人類之外,我覺得你還幫助了很多人呢。
哲哉:好了,這樣應該就可以了。翅膀感覺如何?
安蒂:好多了。也許修養個一兩天就可以再次開始練習了。

~~  第七周目 第四章  啟發  ~~

~~  第七周目 第五章  啟發  ~~

在那不平靜的夢境過後,我的意識回到了現實世界。
哲哉:﹙今天是大煙火的日子。要跟誰一起去呢?﹚

A.安蒂。
B.一個人去。
C.大家一起去。﹙從安蒂路線轉入真結局﹚

------------------------------  C選項  ------------------------------

我在這一次,思考著要跟誰一起去看煙火。此時,在過去觀賞煙火的情景在我的腦內鮮明的甦醒。各式各樣的煙火彩繪著夜空的那個情景。
突然之間,那些我至今為止所經歷過許多次的經驗,如同煙火一般不停的湧現出來。至今為止所發生過的各種事件,各種的相遇,還有好幾次的與雷薩的對決。我想起了所有的一切。
布萊斯:到底該說些甚麼才好呢。
雷米:就道理上來講,時光旅行確實也是說的通,而你所說的跟我們所擁有的傳送門知識也沒有互相矛盾。
雷米:不過跟蟲洞障壁理論到底有沒有一致就不知道了。
羅雷姆:除了從我的室友那裡學到的東西之外,還能夠說出我自身的經驗,這些全都是有力的證據。真是讓人不敢相信,哲哉你居然經歷過那樣的經驗。
安蒂:很明顯是有證據的呢。
布萊斯:實在是很難以相信。該怎麼說呢.......
哲哉:布萊斯,我是知道的。時光旅行甚麼的只會出現在那些寫的超爛的SF小說當中,沒錯吧?
布萊斯:唔.....咳咳。
安娜:這不會連過去發生的事情也被干涉到嗎。
哲哉:我已經把我所有知道的證據都說了出來。
哲哉:不過大家也不用對我所說的話完全相信。我想說的是,可以藉由這個現象,來避免即將發生的危機。
哲哉:請大家稍微回想一下,感覺到有甚麼事情可能會發生,然後思考突然改變的那個時候。
哲哉:明明沒有經歷過卻有著相關的經驗,或是在夢境過後真的發生了那些事情,大家肯定都已經有過類似的經歷。
哲哉:而有某些惡夢.......沒錯,已經發生了。
安蒂:我如果在飛行大會上出賽的話,就會因此而死亡對嗎?
哲哉:我能夠記得自己在其他的時間軸中死亡時所發生的事情。我相信大家也都是這樣。那不僅僅只是想像而已。
安娜:內容是很棒啦,但是為什麼要把我們叫到這裡?把這些都告訴我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哲哉:幾個小時之後,我知道雷薩會出現在哪裡。
哲哉:你們,是我在這裡度過的時間中相處的最多的龍。我相信在你們之中,應該也有人記得在其他時間軸當中與我一起做過的那些事。
哲哉:為了阻止他,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雷米:為什麼不打電話給警察呢?那甚至不需要說明時光旅行的事情。
布萊斯:這起事件已經超出了可容忍的範圍。雖然我們有對都市發出增援委託,但是距離抵達還需要一段時間。再加上今晚就是大煙火的日子,情況非常的嚴峻。
羅雷姆:只靠我們來阻止他嗎?我覺得那很危險耶。
安蒂:已經有四個人被殺了對吧?
布萊斯:此外,他還持有著武器。
安娜:我可以從中得到什麼?                                                     (゚Д ゚; ) <真不愧是安娜
布萊斯:如果能夠阻止殺人犯的話,我想妳應該能得到榮譽市民賞。在被授予勳章之後,也不可能隔天就把妳送進監獄,因為那在觀感上並不好。不過,這只是我的觀點而已。
雷米:如果是艾梅菈的話,我想應該會舉行大規模的遊行然後給予妳特赦吧。
安娜:那看來很有做的價值呢。
安蒂:看來妳只有在自己能從中得利的時候才打算幫忙呢。
安娜:至少我不是盲從,而是會有自己的想法。哲哉要是對著妳說他會飛的話,妳肯定會問他到底能飛多高的吧。
布萊斯:哲哉是為了阻止雷薩才把我們叫來這裡的。如果希望成功的話,最好現在就開始思考一下該用甚麼辦法。
雷米:我同意。
羅雷姆:我也是。
布萊斯:那麼,他會出現在哪裡?
哲哉:在傳送們附近的地下建築物。他會去偷那邊的發電機。
布萊斯:原來如此。
哲哉:在以前,等我察覺到的時候他就已經進到了建築物內,而這一次我們有充分的時間可以思考出最佳的辦法。
布萊斯:如果要進入那個地方的話,最好是由我打頭陣。畢竟這是我的專業,再加上我還是地龍。這也是我能成為優秀警察官的理由。不管面對怎麼樣的犯罪者我都不會讓自己被殺掉。
哲哉:話還是不要說的那麼死會比較.........
布萊斯:甚麼意思?
安娜:不管怎麼講,所有人一起上的話要把他壓制住應該不會是問題才對。
安蒂:可以的話,希望能不殺他。
布萊斯:嗯,做為一名署長,我也有同樣的想法。
雷米:雖然我們有數量上的優勢,但是別忘了他手上還有武器。最初的目標,應該要放在如何奪取他的武器。
羅雷姆:該怎麼做?
安娜:我家裡有電擊器。只要能命中,就能讓他有一段時間動彈不得。
布萊斯:在那之後,我們就能拘束他。我等一下會教你們方法。對了,為了預防萬一我會給你們每個人一副手銬。
安蒂:我的話就不用了。反正我大概也沒辦法使用。
布萊斯:不用擔心。那個手銬被設計成飛龍也一樣能使用。只要知道方法,要把手銬銬上去是很簡單的。
安蒂: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就這麼辦吧。
哲哉:很好。除了電擊器之外還有手銬能夠運用。但是只有道具不能說是計畫。實際上該怎麼做呢。等待雷薩抵達,然後所有人一起上嗎?
雷米:我想,由你一個人先去是比較好的。
安娜:說的真好,為了讓哲哉一個人跟雷薩對峙所以我們才會在這裡的對吧。
哲哉:雷米,你的想法是什麼?
雷米:就是,要用電擊器讓他失去行動能力的話,最好是先讓他卸下心防。
雷米:數量上我們比較有利,所以當所有人都在那裡時肯定是比較安全的,但是我們如果被他發現了,他很有可能會突然的對我們發起攻擊。
布萊斯:說的也是。雖然不知道還有沒有說服他的可能性,但是要使用電擊器的話必須要一定程度的靠近他才行。
羅雷姆:我想他肯定是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裡是格格不入的存在。所以才能輕易的奪取別人的性命。認為我們是異質的存在,比人類更加低劣。
哲哉:不過以前就嘗試過同樣的方法許多次。在事態朝著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之前,你們其中的一個人會先躲起來。但是不管哪一次最後都沒有成功。
雷米:那會不會是因為你的方法是錯誤的呢。像是努力的要說服他,或是只是拖延時間等待援助到來之類的。
哲哉:那到底該怎麼做才好呢?
雷米:在雷薩抵達之前你就先到那裡去,並表現出自己也是要去那裡偷發電機。然後你就跟他一起把那台發電機搬出來,在抵達出口時,趁他不注意的期間對他使用電擊器,接著就能逮住他。
雷米:而我們所有人就在附近找個地方躲起來,確保不會有甚麼狀況發生。
布萊斯:聽上去還不錯。你是怎麼想到的?
雷米:我有看過類似內容的書籍。
布萊斯:原來如此。
羅雷姆:你說的該不會是謝里丹系列吧?                                 (゚Д ゚; ) <你不要戳破他啦
雷米:...........
雷米:不做評論。
哲哉:對這個計畫還有甚麼意見嗎?
安娜:應該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吧。
安蒂:哲哉,你覺得這真的能成功嗎?
哲哉:只能去做了。
布萊斯:那就開始準備吧。我回警署去拿手銬,安娜回家去拿電擊器。出發之前還得再打一通電話才行。
哲哉:電話嗎?
布萊斯:是啊,必須要跟賽巴斯欽說今天不要去那裡巡邏。

在等待布萊斯跟安娜回到這裡的期間,羅雷姆、安蒂、雷米跟我留在了公寓裡,並為了大家做了一頓午餐。
等所有人都到齊了之後,布萊斯讓我們所有人都學會了用完即扔的塑膠手銬的用法。由於手銬被設計成能拘束像布萊斯這樣的地龍,所以要徒手破壞它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布萊斯:然後,用力的拉這邊就會使手銬收緊。手銬就會緊緊的卡在手腕上。
哲哉:我知道了。
布萊斯:還有其他不瞭解的地方嗎?你們呢?
雷米:沒問題。
安蒂:的確,知道方法之後的確是很簡單。
哲哉:距離出發還有一點時間。
布萊斯:那就坐著等待吧。
羅雷姆: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一樣呢。
安娜:話說回來,對我的搜查到底進行到什麼程度了啊布萊斯?
雷米:在這裡還是別說那個了吧。
布萊斯:而且,因為我一直都專注在雷薩的案件上所以.......
安娜:就算你知道些甚麼也不會跟我說的吧。看來我是不可能會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的被警察帶走。
布萊斯:喂,妳違反緩刑的規則可不是我的錯啊。我也只是照著規則辦事而已。
安娜:要是能被無罪赦免的話就好了,如果不是的話.........
布萊斯:如果不是的話?
安娜:與其在這裡被逮捕,還不如通過傳送門會來的更好一些。只是說說而已啦。
安蒂:如果不想待在這裡的話,現在就去使用傳送門如何?
安娜:我可沒說過我不想要幫助哲哉喔。我只是不想讓自己有其他掛心的事情而已。
安蒂:如果那些傳聞都是真的的話,我還是覺得不要無罪釋放會比較好。
安娜:妳該不會真的相信那些八卦報紙上寫的東西吧。
布萊斯:確實是如此。那些記者其實甚麼都不知道。
安娜:明明你自己也甚麼都不知道還說呢。
布萊斯:也就是說妳之前做的都是偽證了?那特赦的事情可就要再考慮一下了呢。
安蒂:看吧,就跟我說的一樣。永遠都只考慮自己的事情。
安娜:我的研究成果,就算沒有到幾百萬,卻也拯救了好幾千人的性命喔。妳又為這塊土地貢獻了什麼呢?
安蒂:我在孤兒院擔任義工。而這並不是為了我自己,是為了幫助那些孤兒。
安蒂:在逮捕雷薩的這件事情上,為甚麼就只有她必須要得到利益不可啊?
布萊斯:好了好了,我想勳章應該是所有人都能拿到。
羅雷姆:我覺得現在不是爭吵那種事情的場合。
布萊斯:安娜,如果妳真的做了偽證,我是不會當沒看到的喔。
安娜:那你想怎麼做?
布萊斯:這樣吧。妳就在這裡,把真正發生的事情,說給我們所有人聽。當妳因為幫助哲哉阻止雷薩而被考慮要特赦的時候,我會站出來支持妳。怎麼樣?
安蒂:她才不需要我們的幫助呢。想回去就快點回去吧。
安娜:是嗎,那電擊器就還給我吧。
羅雷姆:不要吵了啦。
雷米:我的話還蠻想知道到底是發生了甚麼事情。
安蒂:聽她說出一切之後再放過她嗎?她現在可是嫌疑犯啊。應該要交給司法去審判才對。
安娜:你很清楚的吧,哲哉。跟這些龍在一起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我明明就只是來幫助你的而已。
雷米:說實話,被關進監獄的可能性反而是比較低的。因為這次的行為本身也不是甚麼重罪,可以用一些解釋讓自己站在有利的立場上。就像上一次那樣。
雷米:如果真的能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情的話,除了能對事件的全貌有更深的了解之外,也能讓人相信妳不會再去做同樣的事情。
安娜:現在開始改用脅迫了?
安娜:夠了。隨便你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我無所謂。剩下的全都由你們決定就好。
雷米:我還是想知道事件真相。
布萊斯:我也是。
布萊斯:羅雷姆跟安蒂呢?
羅雷姆:我只覺得不應該再吵了。
安蒂:............
安蒂:知道了啦,就聽聽看吧。
布萊斯:那就這麼決定了。

最一開始是我為了治療癌症,而決定去尋找全新的手段。
因為我偶爾會協助警察的關係,在某一天就接到了警察的通知說因為某個事故出現了一名犧牲者。
那名犧牲者既沒有家族也沒有親戚,因為就算要把她的遺體拿來做研究也沒有人會反對。一般來說這不是甚麼特別的事情,但是她卻是一名不普通的犧牲者。
她在死亡的時候是懷孕的。
對我來說,這是天大的機會。一般來說,協議會並不會同意拿受精卵來進行研究。但是那時候出現在我眼前的,是還沒有形成蛋殼的受精卵細胞。如果不是我發現她已經懷孕了的事實,那個細胞肯定活不久的。

我在提出了申請書之後,就立刻的開始作業。因為細胞是非常纖細的東西,不可能有時間去等待申請通過。那只會讓我的實驗陷入重大的危險當中而已。
不管怎麼說,我當時深信那份申請總有一天會通過。此外,比起那些討人厭的傢伙,我有更應該擔心的事。
我所進行的,是去調整受精卵細胞中的DNA,打算藉此創造出擁有獨自對抗癌症的免疫系統的生命體。
只要能成功的孵化,在經過幾次的移植之後應該就能夠完成對抗癌症的全新治療法。
為了確保那顆受精卵細胞與我的細胞擁有互換性,我將自己DNA的一部分接合了上去。不需要到跟親人同等的程度,只要能跟我是同一個種族的就行了。

那顆受精卵細胞,被培養在人工的蛋殼裡面。細胞本身的成長也非常好,很快的我就能知道這項實驗到底是成功還是失敗。
但是,我的那份申請在內容的公開上出了問題。
受到協議會承認的申請,會公開內容讓所有人都看的到,內容本身也將受到自由的討論,除了具有專業知識的人士之外,一般民眾根本不可能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
但是發起人是我就不一樣了。媒體嗅到了這個情報,把跟我的研究內容有關的八卦傳的滿天飛。一點點小事就被大張旗鼓的宣傳,甚至還對我的研究內容加油添醋。

那些乖乖牌們怒火中燒的站了起來,對我進行了一連串的嚴厲譴責。事情也越演越烈,最後的結果就是我的申請被退回了。
這明明是能夠拯救無數患者的重大研究,居然因為這一點小事而被迫中止實在是讓人覺得非常惋惜。而且,還不只是這樣。那些監視著我的人們,察覺到了我在研究室裡進行的實驗。
受到協議會承認的科學家集團,為了跟我探討實驗的代替方案準備要來到我的實驗室。但是我很清楚,那只是個藉口而已。他們是想來確認我的研究是不是完全合法。
在那個時間點,蛋已經發育到了一定的程度。在他們來到這裡,並且發現我的實驗是違法的行為之前,我必須要處理掉這顆蛋才行。雖然我很想要直接破壞掉那顆蛋,但是裡面的胎兒已經發育到了有一定的大小,沒有那麼簡單就能完全的除去。

最後,我隨便找了一戶人家,把蛋放在了家門前。讓他看上去像是被親人拋棄的孩子那樣。

布萊斯:這件事情也讓警署受到了很大的譴責。畢竟把遺體交給妳的就是我們警察。
安蒂:妳連一丁點的道德觀念都沒有嗎?
羅雷姆:..........
哲哉:還是別再議論這件事情了。
安娜:比起把蛋放在別人的家門前,我還能選擇更糟糕的解決辦法。而且,如果對方不打算對我展現出友好態度的話,也別想得到我的友好態度。
布萊斯:喂喂,在事件發生的時候我可是站在妳這邊的,妳不會忘了吧?
安娜:我當然記得。但是在那之前,我可是不停不停的在幫你們收拾善後喔。沒有任何人會不求回報的就對他人付出。除了哲哉之外。
安蒂:居然把蛋放在別人家的門口,真是過份。
安娜:如果是妳站在我的立場上,又會採取什麼其他的辦法嗎。
安蒂:是我的話就會直接承認自己的錯誤。因為我知道那些被拋棄的孩子們都有著甚麼樣的下場。
安蒂:如果他們沒有辦法在數年內成為別人的養子,妳知道會怎麼樣嗎?等待著他們的是終其一生都不會有親人的命運。
安蒂:如果妳是將自己的DNA接合上去的話,那妳就是母親了。但是妳卻可以連絲毫的猶豫都沒有就直接把自己的孩子扔掉。
安娜:與其說是孩子,其實比較接近克隆體就是了。
安蒂:有給她取名子嗎?還是說那孩子對妳來說就只是東西,就只是個實驗的失敗作嗎?
安娜:名子的話有取。就寫在那顆蛋上。
安蒂:等一下........
安蒂:以時間來看的話是吻合的,可是.......
安蒂:不對,那不可能。
安蒂:那孩子叫甚麼名子?
安娜:那跟妳是有什麼關係啊?她肯定會被某個出色的家庭撿去,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事情就這樣了。
安蒂:告訴我那孩子叫甚麼名子?
安娜:搞甚麼啊,真的有那麼想要知道嗎?叫艾蜜莉啦。               (゚Д ゚; ) <哎呀...........
安蒂:...........
安娜:我認識她。她至今為止,一直都在孤兒院裡。就在妳絲毫不在意,一個人過著愉快生活的這段期間她一直都在孤兒院。
雷米:為什麼會取那個名子?
安娜:那是從她母親的名子裡面取出來的。
布萊斯:這讓我是想起來了,那名犧牲者的名子好像是........
布萊斯:好像叫......愛...愛蜜......
布萊斯:沒錯,叫做愛蜜莉亞。在冬天的夜裡凍死的。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
雷米:你說......甚麼.....?
安蒂:雷米,我想應該沒有人告訴過你這件事情.......她在去世前的一段時間,被診斷出懷有身孕。
安蒂:所以,也就是說.......你的.......
雷米:她在哪裡?
安蒂:雷米,你不用擔心。她被保護在孤兒院裡面。等事情結束之後就去看她吧。
雷米:不,我現在就想要去見她!
布萊斯:我不覺得那是個好主意。
安蒂:對啊,要去找她的話也要做好準備才行,你現在動搖成這樣要怎麼見她啊。
布萊斯:而且,現在應該集中在雷薩這件事情上。
羅雷姆:我也是這樣想的。
雷米:...........
雷米:說的也是。現在是這邊比較重要。
哲哉:不管怎麼說,時間也差不多了。
布萊斯:好,那麼開始吧。

很快的我們抵達了目的地,並選好了各自的躲藏地點。因為不知道雷薩會從哪個地方出現所以在地點的選擇上是很困難的,但最終還是借助了安蒂的力量,讓所有人都找到了適切的躲藏地點。
我進到了設施裡面,同時也回想起了設置有發電機的那個房間。
幸好,時間非常的充裕。在找到了發電機之後,就像是過往雷薩所做的那樣,我用附近的紙箱把發電機給包裝了起來。
接著,我開始等待雷薩的抵達。我回想著其他時間軸裡跟雷薩的交談內容,到底該說些什麼才好,他又會有著怎麼樣的回答呢。同時的,我對於這一次是我先來到這裡的這一點,感到相當的有趣。
過了一段時間,我聽到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如同收到了暗號一般,我抱起了裝有發電機的紙箱打開房門。
哲哉:這不是雷薩嗎!怎麼會在這裡呢?你知道我有多想見你嗎。還有很多話想跟你說呢。你至今為止都跑去哪裡了啊?
雷薩:就算說了你大概也不會相信吧。
哲哉:那些事情等之後再說吧。既然你也來了,那所有的一切就都到齊了。過來幫我吧。要離開這裡了。
雷薩朝著我走來,幫我抱住了箱子的另一側。我們緩緩的朝著建築物外前進。
雷薩:快點離開這裡吧。光是待在這裡都讓人覺得噁心。
哲哉:為什麼?
雷薩:在來到這裡之後,盡是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那種感覺很討厭。
哲哉:你在說甚麼啊?
雷薩:這個世界正在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當我閉上眼時,就能看到。實際上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在之後就成為了現實。你聽的懂我說的嗎?
哲哉:..........
雷薩:你懂的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哲哉:我也不知道。
雷薩:我今天會來這裡是有理由的。因為我知道,在這個時間點帶著發電機通過傳送門就是最佳的行動。你呢?他們應該沒有追著你跑才對吧?
哲哉:是啊,他們深信我是他們的夥伴。
雷薩:那麼,你又是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哲哉:因為我感覺到你很有可能會來這裡。我的想法跟你是一樣的。我們不能等待新的發電機製造好。他們拿走了PDA,又把你手上的發電機拿了回去,所以把這台發電機拿走後結束這場交易,怎麼想都是公平的結果。
雷薩:等一下。
哲哉:有甚麼問題嗎?
雷薩:很奇怪啊。
他突然的放開了箱子,讓我也必須要把箱子放下。他緩緩的退後並把槍對準我。
哲哉:雷薩,到底是怎麼了?
雷薩: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我會在這個時間抵達這裡的?
哲哉:煙火啊。你我都很清楚要行動的話這個時間點是最好的了吧。
雷薩:不對,不是那個。我們以前也曾經在這裡過。
雷薩:一起搬箱子的事情我也記得。那個時候你用我的槍,殺了我。
哲哉:雷薩,你到底在說甚麼?
雷薩:我全都想起來了。你從來都沒有幫助過我。
雷薩:那個戴著面具的女人。那個女人在哪裡?
雷薩環顧著四周。在那個瞬間,管理者朝著他撞去,把他壓倒在地上。
雖然我朝著他們的方向跑過去,但兩個人在扭打的期間有幾發子彈被射了出來。發電機傳出的漏氣的聲音響徹整個走廊。
我立刻轉向,朝著出口跑去。雷薩跟管理者也開始朝著出口奔跑。
在我們抵達外面的瞬間發電機爆炸了,震動讓我是摔到了地上。
當我站穩並抬起頭時,看到雷薩朝著傳送門跑去。
那個瞬間,安蒂從天空中迅速的下降撞向他的背。這讓雷薩是失去平衡的倒地,安蒂在取回平衡後再次的升空,並在天空迴旋等待下次攻擊的時機。
當雷薩站起來時,立刻將槍口對準安蒂,但此時馬貝利克突然的衝了出來把他壓在地面。
在馬貝利克看著雷薩發出低鳴時,布萊斯朝著兩人的方向跑去。
布萊斯:不要殺他,馬貝利克!
馬貝利克:為什麼?
安娜:你可是被這傢伙槍擊過喔,這麼簡單的就了結真的好嗎?
馬貝利克:.........
布萊斯:讓我幫他上銬。
馬貝利克:隨你喜歡吧。
在我抵達的時候,雷薩已經被拘束了起來,準備要被帶走了。當雷薩看到我時,他的臉因憤怒而扭曲。
雷薩:你這渾蛋!為甚麼你可以對人類還有我做出這種事情啊?
雷薩: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為了抵達這裡付出了多少努力吧。那台發電機應該被帶回故鄉,應該被帶回到我們的夥伴身邊去。
雷薩:如果你願意幫助我的話,任務老早就結束了。
雷薩:在我被那些該死的龍啃咬時,你又在哪裡了?我可是一邊忍耐著那開始惡化的傷口,躺在地上整整一天都無法行動的啊?
雷薩:一個禮拜前,我用偷來的零件修好了傳送門,並做好了準備就是為了能跟你一起回去這一點你是知道的吧?我還想說你在聽到槍聲之後會趕到傳送門,結果呢?
雷薩:為了等你,我可是讓我自己深陷於危險之中啊。我可是差一點就被馬貝利克抓到了。
雷薩:只要我想,我可以直接扔下你不管的。因為所有的東西都已經到齊了。但是我不想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
馬貝利克:要讓他閉嘴嗎?
哲哉:不,請讓他繼續說。
雷薩:不是說了只要能拯救人類,就該不擇手段的去做嗎!
雷薩:肯定是因為傳送的關係讓你的大腦出問題了........你難道不記得計畫了嗎?
哲哉:雷薩,我從未忘記過拯救人類。但是我同樣的也要拯救龍群,僅此而已。
雷薩:那麼,你今後到底打算做些什麼?
哲哉:我現在知道了。人類可以被拯救,你也可以。
哲哉:請把他帶走吧,布萊斯。
布萊斯:我有一個疑問,到底是誰去破壞傳送門的?
馬貝利克:是我。                                               (゚Д ゚; ) <居然是你幹的
馬貝利克:我知道是雷薩去偷發電機的。而我能做的,就是防止他在把發電機送去給人類之後逃離這裡。只要傳送門無法使用,他就絕對不可能有辦法逃離這裡。
布萊斯:...........
馬貝利克:想說什麼就說吧。
布萊斯:你總是能做出正確的判斷,馬貝利克。除了跟哲哉有關的判斷之外。而那些行為,沒有足夠的勇氣是不可能做得到的。如果沒有你的行動,事情的結果可能就不會是這麼樣子了。
馬貝利克:現在想想,我也覺得很不可思議。我就是有一種感覺必須要去追捕雷薩。而且我知道自己該去哪裡,也知道自己會在哪裡找到他。
馬貝利克:雖然我是按照自身的感覺在行動,但是越是追查那種感覺就越是強烈。如果繼續的追查下去,自己是不是會就這麼死在這次搜查當中呢。
哲哉:我想那不僅僅只是第六感而已。
布萊斯:走吧。可以過來幫我帶雷薩到他的新房間去嗎?
馬貝利克:遵命。
雷薩在被帶走之後,雷米跟羅雷姆靠了過來。
泉依靠在雷米的身上一起走了過來。在她的衣服中央有一塊大大的血漬。
雷米:必須要立刻帶她去治療才行。
羅雷姆:雖然已經用了急救箱,但是傷口的狀態真的不是很好。
安娜:看那個傷口,應該已經來不急了吧。
泉:說的沒錯。我已經活不久了吧。不過,我還有些話必須要告訴你,哲哉。
雷米:我帶妳去治療吧。
泉:不了,我要單獨跟他談談。
哲哉:我知道了。你們可以在這裡稍微等我一下嗎?
安娜:知道了。
哲哉:不要又開始吵架了喔。
雷米:雷薩已經被抓住了,再吵也沒有甚麼意義。沒問題的。
安蒂:而且她還阻止了馬貝利克出手殺雷薩。
安娜:他還願意聽我這個前女友的話喔。這不是很有趣嗎?
安蒂:在等待的期間,我來告訴你一些艾蜜莉的事情吧。
雷米:那真是太好了。

泉跟著我,一起走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泉:首先,我必須要先把所有的一切都向你說明清楚。
哲哉: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我也不是很在乎了。
泉:人都來了,我還是覺得應該要讓你知道一切。
泉:在發生傳送事故而被送回到過去時,我並不是一個人。
哲哉:甚麼意思?
泉:你真的覺得,我跟你所說的一切只靠一個人就能完成嗎?真的可以不靠任何幫助的就理解時空旅行的事情嗎?
泉:我們是最精銳的部隊,為了開創新天地而特別選出的成員。一共有四個人。
泉:海因茨・福爾曼。遺傳學家,團隊的領導。
泉:西比爾・托馬斯。行為專家。
泉:弗朗索瓦・博德隆。軍事顧問。
泉:接著最後,是我。大友泉。工程師,維修人員。
西比爾:這可是最高機密的工作,在把資料交出去之後就算全員都被殺死,我也不會感到意外。
泉:我們不是替換式的人才真的是太好了呢。
弗朗索瓦:如果不是把我們當成消耗品的話,又怎麼會把我們送來這裡呢?
海因茨:聽著,各位。你們應該都已經聽取了任務說明,都了解自己的任務了吧。
海因茨:我相信你們都是值得期待的人員,但是你們理解這個企劃的真意嗎。
海因茨:先來稍微推測一下吧?
弗朗索瓦:既然我會在這裡,那肯定就是跟軍事有關的內容不會錯的。
海因茨:非常好的想法。那妳呢,托馬斯女士?
西比爾:我想,很有可能跟創傷後壓力症候群有關連吧。
海因茨:我想應該不是。那妳呢,大友女士?
泉:不知道。快說重點。
海因茨:簡單的說。為了取代那些機械化的武器,我們要開發出,具有智慧,並有可能進行訓練的生物兵器,還是要給那些發展中國家用的低價武器。
弗朗索瓦:真有趣,非常的讓人感興趣呢。
海因茨:雖然,我們還有非常困難的問題必須要解決,但是現在這個狀況對我們來說是非常好的機會。我們現在所在的區域不屬於任何管轄範圍。意思是在這個企劃期間能盡情的做任何事情。
海因茨:你們不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嗎。
西比爾:你打算在這個企劃裡用上人類的DNA對吧?
弗朗索瓦:他的話不管是甚麼企劃都一樣吧。反正出了問題就用賄絡解決而已。
海因茨:沒錯,但是現在就連賄絡都不需要了。
泉:在修復所有損傷,並且跟公司取得聯繫之前還需要一段時間。在那之前我們會被困在這裡。
海因茨:不需要等待修復。
西比爾:我不這麼想。在我們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情之前就進行企畫內容,對他們來說應該也不是好事才對。
泉:有時候比起許可,事後再去尋求原諒就行了。
西比爾:看來有人想坐牢呢。
海因茨:我們被困在這裡的期間,難道還有其他該做的事情嗎?如果發生了最糟糕的事態,那最多也就是把成果都破壞掉而已。
海因茨:如果事情順利的話,我們可就成了擁有通往過去入口的唯一存在。而那也僅僅是無限可能性的第一步而已。
海因茨:你們想想這裡有多少的生物可以拿來研究。原料、植物,甚至是大氣全都為我們所用。我甚至都聞到了可以拿來利用的惰性氣體。
泉:那只是換氣系統的異常而已。還沒有時間調整到那裡去。             (゚Д ゚; ) <不要吐槽他啦
西比爾:雖然你滿腦子都是工作的事情,可是有想過我們嗎?
弗朗索瓦:打算叛亂嗎?我不覺得那是好主意喔。
泉:在我們的薪水裡面,應該有包含到誓言永遠忠誠,並遵守保密原則的獎金在裡面才對。
弗朗索瓦:慾望最麻煩也就是在那裡。人類不管擁有多少,都只會往更多的那個方向去。
海因茨:請停止無異議的爭論。領導是我。有關今後的方針也是由我來決定。
西比爾:如果在出事的時候,你願意負起責任的話........
海因茨:我遵從的是公司的希望。而且,我可以做出超越他們期待的成果。數年後,你們肯定會感謝我的。就相信我吧。
泉: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西比爾:如果一切按照計畫抵達的話,你打算拿甚麼動物當作生物兵器的基底?
海因茨:不需要做出選擇。所有必要的技術都已經備齊。只要找到樣本就行了。然後再照著基準,隨我們希望的進行基因組的客製化就行了。
泉:有打算要給予人類的智慧嗎?
海因茨:你不覺得應該要盡可能的給予他們高度的智慧嗎?
泉:如果給予過於高度的思考能力,他們不就會開始擁有獨立的思考了嗎?你打算怎麼去控制他們呢?
海因茨:那就是托馬斯女士跟博德隆先生在這裡的理由了。只要給予適合的訓練,那就不會是問題。而且,妳應該知道就連大多數的人類士兵都是相當順從的對吧?
泉:也是啦。
西比爾:你拿甚麼來保證這一切可以用在恐龍的DNA上而不會出事?
海因茨:馬上就能知道了。
弗朗索瓦:真的要這麼做?
海因茨:不需要詢問公司的意見。我想他們對這種事情早就有所理解了。
弗朗索瓦:你沒看過侏儸紀公園嗎?
泉:想要看侏儸紀公園的話,只要把門打開就行了。
海因茨:你很快就會知道那種擔心是多餘的。讓我來告訴你原因。
海因茨:首先是,有關於能力。在這個全新的世界裡,所有的東西都可以成為我們的樣本。我們或許能找到,比原先預定使用的樣本還要更優秀的目標。
弗朗索瓦:你打算讓他們擁有什麼能力?
海因茨:先從飛行、裝甲與火焰噴射開始著手吧。
泉:就這樣?聽上去像是甚麼龍似的。
海因茨:龍是讓人畏懼的對吧?在心理戰上也能取得相對的優勢。不過說老實話,要把剛才說的那些能力全部放在一個物種上面會是相當複雜的作業。
弗朗索瓦:所以無法自然產生的東西就由我們親手製造嗎?
海因茨:我們就是為此而來的。
西比爾:噴火的能力要用哪種生物當成基底?
海因茨:用昆蟲。不過噴火的器官,必須挑選安全並且可以控制的那種。
西比爾:知道了,從各種動物中萃取強項跟高度的智能進行結合對吧。不過,要怎麼防止基因被其他人解析或是盜用?那些違法的飼育人員還是有警戒的必要。
海因茨:非常好的問題。為了避免我們的商品被非法的拷貝,應該要加入許多的安全裝置。
海因茨:首先,是基因本身。這些生物,必須要有長期的成長過程。
海因茨:然後再用只有我們知道的辦法,施予他們特殊的賀爾蒙,加速他們的發育。
海因茨:等待自然發育的話,會花費大量的時間跟成本,那會造成不划算的問題。但是與之相對的,我們只要花費數個月就可以讓他們成長為一名戰士。
海因茨:接著,是在所有生物的腦中植入晶片。這些晶片不但能強化他們的能力,也能夠防止非法的拷貝。在沒有晶片的情況下,不但無法進行控制,生物也會很快的死亡。
海因茨:就算基因被偷去了,只要沒有晶片就甚麼都做不到。
西比爾:真是天才呢。
海因茨:對吧。
弗朗索瓦:如果有人取出那些晶片並且藉由駭入跟解析來自行製造呢?
海因茨:那是不可能的吧。畢竟原本的打算就是賣給那些沒甚麼技術力的國家。就算可以解析跟模仿晶片,他們也沒有能夠量產的設備。如果真的做得到這一點那就跟其他國家一樣用戰鬥機器人就行了。
弗朗索瓦:是打算用晶片操縱他們嗎?單靠晶片可是很危險的。有想過晶片失去效力的場合該怎麼辦嗎?
海因茨:不需要擔心那個。
海因茨:因為最後,會對他們進行訓練。所有生物的訓練,包含人類在內都是需要大量時間跟金錢的。
海因茨:但是我們擁有全自動化的訓練程式,再加上晶片的功能就可以大幅的縮短訓練的所需時間。
西比爾:不能夠經由晶片直接把知識灌輸給他們嗎?
海因茨:那項技術目前還在初期的階段。為了要盡快的把這項商品推入市場,我們需要的是馬上就能用的方針。
西比爾:原來如此。
海因茨:使用者可以完全的控制他們的行動。而那些生物也能從經驗中進行學習,如果有不希望他們學會的東西,只需要消除掉他們的記憶就行了。
弗朗索瓦:看來你已經全部都計畫好了呢。
海因茨:我們公司對這項企畫已經準備了很多年。結論已經很明顯了。剩下的就是由我們來完成它而已。
泉:那麼,結論是?
海因茨:我們的商品是生物、晶片以及訓練。包含這三項才是一個完整的商品。只要缺少任何一項,商品就沒辦法正常的運作。
海因茨:在商品送達顧客的大門時,就要讓他們處在可以戰鬥的狀態。
泉:不覺得要利用那些未知的生物還是多花點時間會比較好嗎?
海因茨:大友女士,妳所擔心的事情,我會記住的。雖然我不覺得那有甚麼意義。

排除了所有的異議,海因茨・福爾曼全力的在推進這項實驗。
他用許多史前時代的爬蟲類遺傳物質,設計出了非常多樣的種族。
並開始測試看哪一種最適合戰鬥,同時也測試著安全裝置的效果。
最初的龍型實驗體很快的就誕生了。第一隻讓他盡可能的自然成長。第二隻,則施予能夠加速成長的賀爾蒙,第三隻則是在自動學習程式底下加以訓練。最後一隻則是用來測試安全裝置用的。
而他們全部都是來自於同一個體的克隆。

最後,除了平時的任務之外,照顧他們也成為了生活的一環。
在那個時間點上,就算沒有植入晶片跟訓練,光靠基因組上的人工家畜化工程就足以控制他們,而他們也表現得非常順從。並且他們也已經認定我們是夥伴甚至是親人。
雖然知道有給予他們智慧,而到底被賦予了多少智慧的這問題,我很快的就知道了答案。他們之中已經有一隻能夠開始說話。
那個瞬間,我突然的醒悟了,他們既不可能得到自由,也不可能得到幸福。他們終其一生都將是奴隸,被當成兵器來使用。
為了能夠讓他們一直都是奴隸,所以他們有被賦予繁殖的能力。而我也知道公司為了讓奴隸制度成為可能,很巧妙的鑽著法律的漏洞。

隨著在公司內的階級提高,我看到了各種卑劣的企劃跟行為,這讓我是完全的幻滅。極限已經到了。我打算將至今為止所見到的一切全部都暴露出來。
雖然實驗還在持續著,但是能夠修好傳送門並跟原本的時間聯繫上的人就只有我而已。可是那並不代表我有很多的時間可以爭取。
只要聯繫上了原本的時間,我就再也沒有可能阻止這個企劃。而我也隱約有了感覺,我必須要在那個瞬間做些甚麼才行。

西比爾:看來已經沒有管理的必要了。全部都交給自動化去處理就好。
弗朗索瓦:是啊。因為有完美的醫療機器人在也不需要醫生了。要做一些照顧其他機器人的機器人出來嗎?
泉:要做那種機器人應該是我的工作吧。然後在完成的同時,我就會失業。
海因茨:話說回來,房間的暖氣系統壞掉了。可以去看看嗎?
弗朗索瓦:我知道該怎麼讓身體熱起來喔。
海因茨:讓人感興趣的提案,不過還是算了。
西比爾:早上的開會最讓人討厭了。
海因茨:有人要咖啡嗎?大友女士?
泉:你知道我不喝咖啡的吧。
海因茨:那就是三杯了。一如以往。
西比爾:完全搞不懂為甚麼要準備四個杯子。
海因茨:來,請用。
西比爾:而且為甚麼要執著在咖啡上啊?用營養劑也能得到同樣的效果吧。
海因茨:那樣的話就無法體驗這豐富的滋味了呢,托馬斯女士。
弗朗索瓦:差不多可以開始了吧?
海因茨:是啊,沒錯。誰要先開始報告?
泉:...........
弗朗索瓦:...........
西比爾:...........
海因茨:沒有人嗎?好吧,就由我先開始。
海因茨:知道嗎,所有的一切都會自動記錄可是一件很讓人高興的事情喔。在我那個時代,這種報告書可是要自己動手去寫呢。
泉:為偉大的機器大人獻上感謝。
弗朗索瓦:沒事的話我可以走了嗎?
海因茨:博德隆先生,我們..........
突然間,海因茨開始咳嗽。他咳了好幾秒都沒停止,我們所有人都站了起來,而弗朗索瓦則走到了他的身邊。
海因茨倒在了桌上。瞳孔開始放大,視線也沒有了交集。就在他的身體僵直之後,泡沫從嘴角湧出。
西比爾:快拿注射器來!那個抽屜裡面有!
我很快的抓著抽屜裡的東西,跑到了西比爾身邊。
西比爾:不是這個,妳這沒用的........
在她把話說完之前,我把手術刀插入她的喉嚨。血液從傷口滿溢了出來,她立刻的倒在了地上,血液也把地板染紅。
西比爾發出了慘叫聲,讓弗朗索瓦是回過了頭來。在他眼裡的是,手裡拿著手術刀的我,跟在旁邊倒在血泊中的西比爾。
雖然我打算拿手術刀刺他,但手腕卻被他抓住。利用格鬥術奪取對手的武裝是他所擅長的,手術刀就這樣掉到了地上。
他抓住我的脖子,並漸漸用力。
就算我倒下了,他還是沒有鬆開他的手。他壓在我的身上,我也漸漸失去身體的控制。
就算是死也沒有關係。在這之後,不管是龍還是地球,甚至是其他人會發生甚麼事情我也將無從得知。但是至少,我做了自己所能做到的事情。
我能感覺到有甚麼東西滴到了我的臉上,我取回了意識。很快的,弗朗索瓦的身體被從我身上挪開。
接著我看清了出現在我眼前的東西。當我抬起頭來時,有一隻龍靠了過來。接著那隻龍,開始用滿是鮮血的嘴巴舔著我的臉。
我設計了其他的品種。並且調整了學習程式,讓程式可以給予他們我所希望他們能學習到的知識。
我創設了最初的村子。他們將我當成唯一的指導者,迅速成長著。
當我離開村子的時候,他們已經不再需要我了。可以完全的自立。

哲哉:也就是說,在最後,妳給予了他們生命之上的東西......給予了他們自由。
她坐在地上,開始喘氣。
泉:那邊應該有把鏟子。拿來挖這個地方。
我照她所說的,開始挖掘她指示的地方。
正當我還想到底埋藏著甚麼的時候,鏟子碰到了堅硬的物體。我把物體周圍的土挖開,出現的是一個圓形的物體。
我繼續的往下挖,最終我察覺到了在那裡的是一具遺體。我在把遺體翻過來之前,就先將其從墳墓中抬起。
這具遺體......是我的遺體。
哲哉:為甚麼?這怎麼可能?
泉:我希望你能理解。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泉:每當你穿越一次時光,我就必須要殺死你一次。存在複數個同一人物,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泉:只需要有一個你就可以了。不停的重複著同樣的過程,並學習著改變自身的行動,這行為只能是由一個人完成。
哲哉:也就是說這個墓地裡埋葬的。是生存於其他時間線的.......我。
泉:不只有你而已。其他人也是,當然我也埋葬了我自己。
哲哉:其他人?
泉:沒錯。在其他的時間軸裡,也有出現過來這裡的人不是你的情況。而那個人的個性並不適合做這種事。
哲哉:為甚麼會是其他人被送過來?作為交易內容提供出去的PDA可是我的東西,所以我才會被選為最佳的候補者。
泉:在那名女性被送到這裡來的那些時間軸裡,你在抵達這個世界之前就已經死了。就是那台PDA引來的殺身之禍。
哲哉:..........
哲哉:到底有幾個人?妳到底埋葬了幾個人?我們是第幾次做這種事情了?
泉:我老早就不再去計算次數了。忘掉這一切才是比較實在的作法。
哲哉:妳所做的都是必要的事情。
泉:...........
泉:哲哉啊。你還記得自己最一開始來到這裡時的事情嗎?
哲哉:那個........
哲哉:你說的是布萊斯死亡,而馬貝利克並沒有聽取彗星會掉下來的警告嗎?
泉:那看來你是忘了。你只能記得新的時間軸發生的事情。那樣也好。
泉:我殺了你無數次。而有時候,你也會做跟我一樣的事。所以,或許該把那些稱作是別的我才比較正確也說不定。
泉:不停的嘗試,不停的出錯,並把握住甚麼行動才是必要的那個階段,你是不會記得的吧。你所能記得的就只有我的行動非常順利的時間軸而已。
哲哉:妳有嘗試著想要提醒我些甚麼對吧?
泉:最初的幾次,我只是在旁邊看著而已。你的意志很純粹,並且充滿著決心。但是沒有我的幫助你只會不停的失敗。
泉:從那幾起殺人案到研究室裡的結局,所有發生的一切,都是抵達現在所必須的經過。
泉:也有必要讓你知道雷薩是怎麼樣的人物。不這樣的話你就不可能會相信我。如果我能更早的阻止他,是不是可以拯救那些被殺害的人呢?我不知道。
泉:在向你表明正身之前我就死了的話,事態或許會朝著不可收拾的方向發展。為了抵達還存有些微可能性的時間軸,你知道那要重複多少次才行嗎?
哲哉:我知道妳所做過的事情。因為我同樣的也做了。還記得嗎?
泉:如果你不願意接下這項責任的話,肯定還會有許多必須要去解決的問題。
哲哉:有好幾次,我都在懷疑,自己為甚麼必須要照妳所說的去做不可。
哲哉:如果我在那一天沒有把馬貝利克引誘到傳送門那邊的話,這一連串的事件甚至是雙方的對立是不是就不會發生呢。
泉:你跟雷薩的交談必須要被中斷。如果不是那樣的話,那一天晚上他就會把計畫說給你聽。而當對話結束的時候,所剩的選項就只有兩種。
泉:一種是為了拯救人類而成為他的夥伴進而捨棄這個世界,另一種是反對他。如果你選擇的是後者的話,他當場就會選擇把你殺掉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泉:真的是一條很艱辛的道路,你也是這樣想的對吧?
泉:在其他時間軸中所發生的一切,都僅僅是為了現在的這個未來。
泉:或許在其他的時間軸裡失敗了,但是總是能從失敗中學到些甚麼。接著,現在你終於是抵達了這裡。
泉:接下來該怎麼辦?在失去發電機的現在,已經沒有能阻止彗星的辦法。
哲哉:或許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了。
泉:甚麼意思?
哲哉:只要能回到故鄉,有無數的廢棄建築物可以用。只要龍願意把發電機跟技術帶過去,病院、學校,所有的設備都能夠重新啟用。
哲哉:人類是不可能會拒絕這種要求的吧。
泉:讓龍群移住嗎?你知道到底有多少龍住在這個地方嗎?
泉:他們或許沒有移住到其他的大陸也說不定,但即使如此,可依然有數百萬的龍住在這個地方。
哲哉:就算人類不接受他們,龍群們應該也能建設起新的都市。而我想應該不會發生那種事。因為沒在使用的設備跟空房多的到處都是。
哲哉:那個都市將會成為,龍與人類共存的最初的都市。
哲哉:而且,既然已經無法阻止彗星掉落,我想應該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了。
泉: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要同時拯救兩個世界。如果這是唯一的方法,我不會反對這個結果。人類與龍的共存,肯定隱藏著許多的可能性。
泉:或許能讓兩個文明從灰燼中重生,並創造出更好的東西也說不定。
泉:...........
泉:那些必須要讓其成功的事情,到底有多麼沉重肯定是你所無法想像的。總算是走到這一步了。我也已經不想再抱著這些記憶繼續的活下去。
泉:他們被拯救了。這樣子,我總算是能休息了。
泉:或許得向你說聲抱歉也說不定。我跟雷薩都僅僅想要拯救其中一邊的文明,而想要同時拯救兩邊的你才是正確的。不應該捨棄任何一方。要救就要全部都救起來。
泉:可能是因為我最初的出發點是想守護自己的創造物。所以拒絕了其他所有的方案。我真的很高興你可以成功的走到最後。沒有甚麼能夠動搖你的決心。
哲哉:如果沒有妳的話,我是不可能做到的。
泉:而現在,讓龍與人類共存的任務落在了你的肩上。
哲哉:我會盡全力的。
泉:我相信你。
泉:龍群們被拯救了,等待著他們的將會是光輝的未來。我只要能知道這一點就足夠了。我可以很幸福的死去。
哲哉:請不要就這麼離開!沒有妳在是不行的。
泉:不需要感到悲傷。這樣的結局就足夠了。
哲哉:..........
泉:而且,你一定沒有問題的。
哲哉:為甚麼妳可以說的這麼有自信?
泉:要是失敗了的話,責任由我來擔。必要的話,就連時間跟空間都無法阻擋我。
哲哉:都這種時候了還在開玩笑嗎?
泉:你所看見的是我必須去做的事情。而不是我想做的事情。如果我們能在別的時間,別的場所相遇,肯定會產生完全不同的結果吧。
泉:我殺了你無數次。為了得到現在的這個結果讓你承受了難以忍受的苦痛。我僅僅是希望,你能夠原諒我。也希望你能夠理解。在看到我們現在所達成的一切時,我希望你能夠說出「這麼做是有價值的」。
哲哉:..........
哲哉:那是當然的,這麼做當然是有價值的。
泉:謝謝你。
在留下一行淚水後,她閉上了雙眼。當我上前擦去她的眼淚時,我能知道她的身體已經沒有了體溫。她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

在得知彗星的事情之後,龍群們開始嘗試讓彗星停下來或是改變它的軌道,但是他們很快的便發現沒有研究所的那台發電機甚麼方法都不可能成功,在那之後,龍的協議會與人類同意了我所提出的行動方針。
雖然這跟我們最一開始所想的都市復興相差甚遠,但是在龍群們所擁有的龐大技術力以及對發電機的期待面前,所有的疑慮都被一掃而空。
不久之後,利用傳送門將龍群傳送過去的這個構想被全力的推行著。我盡可能的讓事情可以很圓滑的進行,作為大使我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幾周之後,我們成功的做到了。我們讓住在最遙遠地域中的最後一隻龍抵達了人類的世界,接著將由我使用最後一次的傳送門。
我回頭張望,看著那即將被彗星破壞的村子跟建築物。
我走上傳送平台,等待著傳送程序開始運行,同時開始想著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事情,還有人類與龍共存的那個未來。

要去處理的事情肯定會多的跟山一樣。更何況我的世界還處在那岌岌可危的狀況裡。但是,我所住的城市或許將會成為地球上最大的據點。
不是最後殘存下的城市,而是做為龍與人類共存的最初的國家。並且在今後,那份影響力將會不停的擴大出去。
我們或許真的能手牽著手,完成文明的復興也說不定。



第七周目結局:TUR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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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是有史以來最大的一篇
還是一個一個來吧

首先是宗的個人線
跟其他附屬角色路線一樣
可以從中更了解該角色
然後因為宗跟布萊斯比較有關
所以就聽到了跟布萊斯相關的各種爆料

接著是布萊斯的好結局觸發引信
在持有血液檢查報告之下主角會叫住馬貝利克
從這之中玩家會知道
其實馬貝利克的思考相當周密,雖然不喜歡人類
但是並沒有因此影響了他對事件本身的判斷
然後就是,從馬貝利克的反應來看
安娜這輩子大概真的沒有好聲好氣的拜託過別人

在布萊斯的好結局裡面,馬貝利克還是會死亡
而且是被主角殺死,話說開槍的時候為什麼不打四肢要打身體
最後變成了泉沒有救下來馬貝利克又被殺死的狀況
然後因為發電機爆了,所以就變成在布萊斯路線裡不管好壞結局
最終所有的龍都會死於彗星的掉落

所有角色的好結局都跑過一輪之後
新開遊戲之後所有的章節標題會被固定在 " 啟發 "
然後因為跑過了雷米路線,所以在安蒂路線裡有了一些新台詞
會得知愛蜜莉亞在死亡時是懷孕的狀態
但是雷米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在第五章節一開始的選項裡
會多出一個把所有人都叫來的選項,遊戲會進入真結局路線
主角會覺醒過去大部分的記憶
然後得出結論,如果只有一隻龍不行,那就找一堆龍來群毆他
接著就全員參戰了

在討論完沒什麼內容的作戰方案之後
話題轉到了安娜身上                  話說羅雷姆在真結局裡面也太影薄了
這邊安娜會把真正發生的事情全部說出來
然後所有的線索會在這邊全部串起來

愛蜜莉亞在安蒂回家之後因為出門拿藥而凍死
而愛蜜莉亞在死亡時是懷有身孕的狀態
警察署將遺體轉交給了安娜,所以受精卵成功的活了下來
安娜在向協議會遞交了申請之後就立刻開始做實驗
並在受精卵內加入了自己的DNA為了確保胎兒成長後會跟自己是同個種族
結果因為各方的壓力導致申請沒有過
那顆已經發育的了蛋並沒有被安娜破壞,而是被假裝成棄嬰,最後進到了孤兒院
孤兒的名子叫做艾蜜莉,實際上是雷米跟愛蜜莉亞的女兒
最後安娜成為了被告,獲得緩刑,進入工廠在協議會的監視下工作

作戰實行的環節內
擁有過去記憶的不是只有主角群,雷薩也是一樣
所以作戰計畫根本沒用,然後發電機就又爆了
最後泉在死前,把過去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一口氣登場了三個泉的同事
簡單的說就是,泉為了守護那些即將成為奴隸兵器的龍
選擇背叛自己的公司跟同事,接著修改了學習裝置,給了龍群自由

而玩家在 " 開始遊戲 " 之前,其實主角就已經跟泉重複了無數次的時光旅行
只不過在設定上,主角沒有辦法記得那麼多的過去
還只有在真結局裡面會提早覺醒
最後因為發電機炸了,唯一剩下的方法就是讓數百萬的龍移民到人類世界(未來)
而這還真的只花幾個禮拜就完成了
有效率到不可思議的程度

總之,各結局算是都走過了一次
不過還有一部分的內容是要補完的
所以下一篇大概就會是最後一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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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1 篇留言

燻雞碳烤
下一篇應該就是要開下水道了吧(

05-12 21:02

無世
看來老朋友都知道我這個人不太會去補完壞結局[e21]05-12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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