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握有小刀的觸手朝著我刺了過來,而我的四肢被觸手給綁住動彈不得。
知道可能沒有掙脫的手段時,我面對刺過來的小刀只是閉上了眼睛,靜待死亡。
「鏘!」
以為將要死亡的我聽到了某個物品被彈開的聲音,我立刻睜開了眼睛。
我面前漂浮著我的塔羅牌,卡片被金黃色的護盾給包覆著。
似乎是護盾擋住了那一把刺來的小刀。
「咦?為什麼?」
面對塔羅牌的守護,我有著眾多的疑問。
但腦內閃過當初布萊德在講解塔羅牌時的畫面,這讓我理解了一些事情。
所以,我的意念已經和塔羅牌有所共鳴了?
這樣子的話,塔羅牌應該就會借我力量了吧?
是因為想要看到更多不一樣的事情,所以才有所共鳴的嗎?
正當我這麼想著的同時,塔羅牌立刻發出一道刺眼的閃光!
一陣閃光後,大量的觸手全部消失,這使所有人掙脫了那個異形的束縛。
我墮落到地面上,而塔羅牌也緊跟到我的面前。
我詢問了眼前的塔羅牌:
「‥‥‥你願意幫助我嗎?」
彷彿就像是在回答一樣,塔羅牌本身發出了輕柔的光芒,這使我點了點頭:
「‥‥‥謝謝你,你我都想要見証嶄新的可能性,實現它的方法就是打倒眼前的敵人。」
我邊這麼說,邊碰觸了塔羅牌,只見塔羅牌閃出更加耀眼的光芒,讓人沒辦法睜開眼睛的那種。
但我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周圍,周圍的場景正在慢慢的改變。
這裡是非常廣闊的一個平原,我看著四周,有著許多動物在草原上奔跑著。
「既然在這種絕境可以使用塔羅牌?真不知道該說運氣很好還是怎麼樣了。」
背後傳來了三月的聲音,我立刻往後看,發現我背後有一個非常巨大的城堡,而三月與詩緹雅正站在城堡的陽台上。
「三月和詩緹雅!你們也沒事!」
詩緹雅嘆了口氣:
「多虧你的塔羅牌,不然我們也應該逃不出去了。」
詩緹雅說完,在陽台上的三月開始說道:
「比起這個,我剛剛想到了可以擺脫那個異形的方法。」
「有什麼阻止異形回復生命的方法嗎?」
三月搖了搖頭:
「哦,當然是沒有,我們只能設法把它炸的連一根毛都不剩,防止它回復。」
我想了想剛剛的場景,接著回答三月:
「可是它剛剛連續被飛彈擊中兩次,也就炸了一半的身體,要怎麼把它打的連灰都不剩呀?」
當三月還想要繼續說明時,突然看到甚麼東西似的,立刻告訴我:
「糟糕,它來了!沒有時間解釋了!總而言之,詩緹雅有辦法直接把這個異形給埋了,你先設法讓那個異形再次重創!」
這麼說完,詩緹雅變閉上眼睛喃喃自語著什麼,而她的法仗寶珠呈現紅色,似乎是正在進行詠唱。
而我轉過頭,發現那個異形已經拖著巨大的身軀來到我的面前。
與剛剛不同的是它的身軀已經變成從潔白的身軀被染為漆黑,而骷髏頭的眼窩被紅色的光所覆蓋。
染黑的身軀當中有幾個破口,看來那些破口應該都是剛剛拿來困住我們的觸手,而那些觸手剛剛被塔羅牌的力量給清除了。
「嗚哦哦哦哦哦!」
異形一看到我變憤怒的大吼,並且抄起那巨大黑色駭谷手朝著我槌了過來!
「碰!」
在千鈞一髮之際,我跑了起來,並且繞道了異形的背後。
剛剛槍手和砲手都已經被觸手撕碎了,短時間內也沒辦法修復他們。
現在我沒有任何可以與這異形對抗的手段,其他的方塊都是和槍手一樣,沒有甚麼可以炸裂對方的能力。
我立刻將撲克牌盒子打開,邊注意異形的動作。
「啊啊啊啊!」
伴隨著尖銳的叫聲,異形操控已經被破壞的舌頭往我這裡吐了一小口毒液,這使我往旁邊躲開。
一打開盒子,發現方塊1完好如初,沒有被撕裂過的樣子。
看來是因為塔羅牌而復原了。
絕對意志(葵)
看到方塊1完好如出,我便丟出了方塊1在地板上,但令我沒想到的是這張卡牌既然直接分裂成了三個。
在三個槍手長好手腳後我又抽出方塊13:
「我們不會在這裡死去,因為我們還想要看到新的可能性。」
方塊13在我的手上慢慢消失,隨即我聽到三月的聲音:
「唔哦!怎麼突然有一個列隊的火箭筒士兵在我們這裡出現啊!?」
無視了三月的話,我對著異形說到:
「我們絕不向壓倒性的力量屈服,我們將會共同跨越這個來開展可能性‥‥‥這便是我們的意志!」
這麼說完,我直接舉起手勢,三個槍手一同往兩隻巨大駭骨手射擊,而異形則是用駭骨手往那群槍手砸了過去。
「碰!」
面對駭骨手的攻擊,三名槍手不慌不忙的直接散開來,並且往各自方向的駭骨手射擊。
一陣槍響後,三名槍手射光了一個彈殼,一同將黑色符文給激活!
「轟!」
「唔哦哦哦哦哦!」
在異形的痛苦叫聲下,兩雙漆黑且巨大的駭骨手被黑色符文的爆炸給粉碎,這使異形停下了動作。
但我沒有停止攻擊,我先是指揮三名槍手拉開距離,隨後指揮在陽台列隊的砲手們轟擊異形。
「轟隆隆——」
無數的飛彈擊中了異形,並且製造了一個轟轟烈烈的爆炸,爆炸所產生的大量煙霧使我沒辦法看到異形是否連灰都不剩,但我還是沒放下警戒。
我又從抽出黑桃2丟到旁邊,這張黑桃雖然沒有分裂,但是卻直接變換為一個拿著刀的人類士兵,盔甲與武器上都有著明顯的黑桃標誌。
召喚出黑桃士兵後,我用手勢請槍手換了彈夾,準備下一波攻擊。
「唔哦哦哦哦哦哦!」
在煙霧中的異形發出了叫聲,隨後從煙霧中出現許多漆黑的觸手朝著我們與城堡衝過去。
又是這個嗎‥‥‥我這邊已經提早做好防禦了,但有點擔心詩緹雅那邊呢。
三名槍手迅速的朝著那些觸手開槍,而黑桃士兵則是負責把三名槍手漏掉的觸手給擊碎。
處理好往我這邊衝過來的觸手後,我看了看城堡那邊,發現詩緹雅在通往陽台的半空上製造了一個黑色漩渦,那些觸手直接撲到了黑洞裡去了。
緊接著,從煙霧中出現了幾顆火球朝著這裡和城堡丟了過來,速度十分的快,似乎不是用魔法驅動,而是直接用蠻力投擲過來的!
我立刻招喚一面鏡子在我們面前,火球直接被鏡子給吸收進去了。
而另一邊則是被黑洞給吸進去了‥‥‥看來那是一定時間都會在的魔法吧。
見兩邊都沒有成功,異形氣憤的朝著我丟了五顆火球,但我立刻製造五面鏡子吸收了那五顆火球。
「嘻嘻,嚐嚐自己的招式怎麼樣?」
我調皮地笑了笑,並且一個手勢使六面在我面前的鏡子瞬間移動到異形周遭,直接讓各個鏡子射出剛剛朝著我們丟過來的火球!
「轟!」
剛復原的兩雙巨大漆黑骷髏手被自己所丟的火球給炸得支離破碎,同一時間,我也舉起手勢使城堡上的砲手朝著異形砲擊!
「轟隆隆——」
又一輪的炮擊過後,我立刻大聲地問詩緹雅:
「妳的魔法還需要詠唱多久!這樣子根本沒完沒了!」
「在一輪!在它復原後在造成它重創一次,他的復原能力太強了,必須要抓一個關鍵點才行!」
在詩緹雅這麼喊完,煙霧中出現比剛剛還大量的觸手朝著我鋪了過來!
這次三月和詩緹雅那邊反而沒有觸手,這一次完全集中朝著我攻擊過來了!
這個量只搭配黑桃士兵和三個槍手是不夠的,我必須用魔法來清除這些觸手。
有什麼魔法可以使用‥‥‥啊,對了!
我製造了大量的鏡子在半空中,並且直接朝著我眼前的鏡子射出雷射線!
雷射線通過鏡子與鏡子的折射而組成了巨大的立體魔法陣,穿過雷射陣的所有觸手變成灰燼!
在毀滅所有觸手後,那邊的煙霧消失,但異形已經不在那裡了。
「唔哦哦哦哦!」
背後傳來了異形的怒吼聲,我立刻轉過身想要做點什麼,但黑桃士兵卻搶先一步擋在我面前,憑一己之力擋住異形的駭骨手壓擊!
「咚!」
在擋住壓擊的瞬間,黑桃騎士所站的地方立刻變成一個小坑,同時有一陣風朝著我們吹過來。
見狀,我立刻讓槍手移動到可以射擊兩雙駭骨手的位置,開始射擊!
在一陣槍響過後,黑色符文繳活,這使巨大駭骨手直接在對峙的狀況下粉碎,碎裂的骨頭直接將黑桃士兵埋住。
但一陣金色光束立刻從埋葬地投射上去,黑桃士兵從埋葬地爬出來,手握著發光的刀朝著異形的胸口衝上去!
「唔哦哦哦哦哦哦!」
異形的胸口被一道黃色閃光給破壞到中空,黑桃士兵順利到了異形的背後。
而我立刻高舉左手:
「來吧!朋友們!危害我們仙境的不速之客在此!速速將它給逐出邊境!」
在我的號令下,許多魔法陣在異形展開,從魔法陣中掉落了很多原本騎著機車的玩偶,這些兔子玩偶往異形的身上撲了過去!
「碰!碰!碰!」
一隻又一隻的兔子玩偶在異形身上爆炸,所有兔子玩偶都炸掉以後,異形只剩下一半的身體了。
我立刻又舉起手讓陽台上的砲兵陣開始對著異形射出一顆又一顆的飛彈!
「轟隆隆——」
在一陣轟擊過後,在異形上方展開了巨大的紅色魔法陣,這使我趕緊讓士兵們遠離異形。
「葵!快到這裡來!」
隨著三月的指示聲,我也看到紅色魔法陣中出現了一顆巨大的隕石,一看到這顆隕石,我立刻讓士兵們往城堡後退,而我則是一個跳躍就到了陽台上。
一到了陽台上,所有的士兵變回原本的卡牌回歸到我的手上,而我立刻又抽出梅花2與梅花3扔到了地板上。
梅花士兵們長出手腳以後,我立刻告訴他們:
「那個隕石一定會波擊到這裡,快點製造防護罩出來!」
梅花士兵接獲指令,立刻用滯空術飄移到陽台前,並且手發出金黃色的光。
不一會兒,城堡前方便築起了厚厚的光之牆壁。
製造好光之牆壁的瞬間,隕石也直接砸到了異形的頭上,並且引發了毀滅性的爆炸!
「轟!」
現在眼前的景象就如核彈爆發,要是沒有築起那光牆壁的話,這個城堡也一定會直接跟著異形毀滅。
但擋了大約五秒,光之牆壁出現裂痕,三月立刻問了詩緹雅:
「妳到底是用了幾成的力量去呼喚那顆隕石啊?」
詩緹雅立刻舉起法仗,法仗寶珠出現金光,在即將碎裂的光之牆壁後方在築起一道防禦光牆:
「如果不用這種程度的力量的話,也不能確保它們的死亡啊。」
「匡噹!」
第一面光牆破碎,兩名梅花士兵立刻後退了一些,並且開始築起第三道防禦牆,同時三月吐槽:
「在消滅它們的同時我們也會被捲進去啊!」
「匡噹!」
「唔‥‥‥」
隨著第二面光牆破碎,詩緹雅露出有些痛苦的表情,但馬上有築起第四面光牆。
「框噹!」
不一會兒,第三面光牆碎裂,但是兩名梅花士兵已經回到陽台上,看起來已經用盡魔力了。
我冒著冷汗:
「阻擋這麼大範圍的面積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嗎?」
第四面牆開始被隕石的衝擊力給波擊,但比起前面的速度來說,這一波攻擊比較緩和了一些。
但是先前使用過隕石魔法與光之牆的魔力影響下,第四面光牆瀕臨碎裂。
「匡噹!」
毀滅第四面牆後,吹來的只有巨大的風而已,沒有其他會危害我們的東西。
隨著光牆碎裂,詩緹雅失去平衡往一旁倒下,但我立刻上前扶住她:
「詩緹雅,沒事嗎?」
詩緹雅聽了問的問題,只是微微的一笑:
「沒事的,只是魔力使用過度而已,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詩緹雅回答完,天上突然發出一道刺眼的閃光。
我們趕緊遮住自己的眼睛,在閃光過後,我們回到了與異形戰鬥的洞窟中。
洞窟中只剩下一個骷髏頭留在那邊,詩緹雅一看到那個骷髏頭,臉色就沉了下來,並且告訴我:
「我可以自己走‥‥‥你們的來意我知道,我會和你們走,但是讓我做個告別,好嗎?」
「咦?但,但是妳的身體才剛剛——」
三月跳到我的肩膀上,對著我說:
「我覺得就讓她一個人獨處吧,這是她最後的時間了。」
「姆嗚‥‥‥好吧。」
面對搖搖晃晃走向那個骷髏頭的詩緹雅,三月喊道:
「我們先到洞窟外等妳。」
「好,我處理好自己的心情在出去。」
聽完詩緹雅的回話,三月催促我走出洞窟。
按照原路返回到洞窟外,我直接走到面對洞窟入口處的樹下坐下來。
「‥‥‥呼。」
也許是因為剛剛的戰鬥使用的力量太多,導致現在坐下來就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了。
「葵,辛苦了!剛剛的戰鬥真的是很驚險啊。」
三月跳到草地上,面對著我。
我瞇起了眼睛:
「那個再生能力太作弊了啦,不管造成什麼樣的傷害都可以回復,根本已經是超越吸血鬼再生能力了‥‥‥呼啊啊啊。」
似乎是一瞬間認真想辦法與那個會不斷再生的惡靈戰鬥,老實說真的有點疲憊了。
這使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呵欠。
「嗯‥‥‥我覺得妳可以先睡一下,等詩緹雅出來我在叫妳起床。」
聽完三月的提議,我直接把往後寢把背靠在樹幹上:
「這個不錯呢,那就麻煩三月囉。」
「嗯,就先休息一會兒吧,我會把風的。」
聽著三月的話,我慢慢閉上眼睛。
也許是因為真的累了,所以馬上就聽不到周圍的聲音了。
。。。(三月)
「呼‥‥‥」
看著葵沉沉的睡去以後,我望向洞窟入口。
雖然事情的發展比我之前遇到的還要棘手,但總算是達成了目的。
詩緹雅的計畫提早展開就算了,原來被我們組止的復活也成功了。
那個異形真的讓我們非常頭痛。
不過說到底的原因為什麼詩緹雅會提早開始計畫?
‥‥‥仔細想了想,我記得戰鬥時詩緹雅有說過,是因為那個主辦者告訴她復活方法,她才決定提早進行的。
可是為什麼那主辦者要提早告訴她呢?
「嘿嘿嘿,你看起來非常的有疑問啊。」
陰森低沉的男人聲從樹林中傳了出來,這個聲音我不會聽錯。
不如說不管幾次,我都不會忘記這個聲音。
看向聲音傳出的方向,有一個男人正站在那邊。
他身穿執事西裝打領帶,領帶有著黑灰相間的格紋,披著一個淺紅色的披風,頭上戴著一個鐵頭套,那頭套上嘴巴處有微笑排列成的牙齒,眼睛的兩處與額頭上總共三顆星星,整個頭套的外型是紫色的,兩隻手都戴有白色的手套。
面對那個面具男,我冒著冷汗的說:
「是啊,我想也是,你不會讓一隻老鼠這麼簡單活過的。」
我邊說邊往葵緩緩那邊靠過去,但面具男說道: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了,有兩個不是『不是』這個世界的東西進來了‥‥‥原來是想要就地處理的,不過我也想看看你們擁有了之前世界的記憶以後,會有什麼樣的發展——」
說到一半,面具男笑了出來:
「噗哈哈哈哈哈!看到一無所知的『自己』被自己未來夥伴殺死的感覺如何啊?還有被夥伴當成叛徒的滋味怎麼樣啊?哦嘿,哈哈‥‥‥我完全沒有過這種感覺,你的經歷猶如戲劇一般!」
面具男捧腹大笑著,並且冷嘲熱諷著我。
如果我是一隻有力量的殺人兔的話,我巴不得直接衝上前把這個魂帳王八蛋撕得粉碎。
但我一點力量都沒有。
正當我要直接轉頭叫醒葵時,面具男又問了:
「軍師啊軍師,你認為旁邊那個少女可以擊敗我嗎?就算是拖延時間,僅僅只有兩個人也不可能的,而且我也沒有開戰的意思。」
我冷笑道:
「畢竟你是個主辦者,你不會干擾或著幫助我們這些參加者的行動‥‥‥不過和詩緹雅說復活術的事情是怎麼樣?主辦者分明是違反了遊戲規則吧?」
「違反?兔子啊兔子‥‥‥我只是和她說有一個可能可以復活她愛人的方法而已,要做不做是她的問題,我只是一個提議者,而不是干擾與幫助。」
聽著面具男的話,我在內心想道:
『既是拐彎抹角,打死不承認自己違規了。』
但我不會用這句回答他,畢竟還有一些事情想發問:
「你使一個人從滿懷希望變成滿懷絕望,為什麼突然這麼做?心血來潮?」
面具男冷笑道:
「我為什麼要和她說?那麼我反問你,你有想過你從『哪裡』來的嗎?」
「‥‥‥」
我清楚他在說什麼,所以我沉默了。
沒錯,硬要說的話,就是為了阻止我才這麼做的吧。
「你認為身為遊戲主辦方的我會讓你們用過去的記憶來順順通關?哈哈哈!那不可能的。」
「雖說是這麼說,但你欺騙詩緹雅的事情也有點太過火了吧。」
我以為聽到我這麼說,面具男會有所猶豫的。
但是他直接攤開手說著大話:
「她因為愛人復活失敗而感覺到絕望甘我屁事?那些人只不過是這個世界的一段『故事代碼』罷了,我有必要去在意他們?而且再說了,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經歷了完全不一樣的事情呢。」
我勒個去,真的是一個世界級的渾帳傢伙呢,直接曝露本性在我眼前了。
實在是不想和他再多說一句話了。
「特別來我這裡說一大堆廢話就算了吧,讓我猜猜,你是來告訴我,就像詩緹雅一樣,以後你也會出手去調侃其他人,好讓他們來阻擋我,對吧?」
「哇,憑你三流兔腦竟然可以推理成這樣呢!」
幹。
我在內心裡罵了一聲,而面具男繼續說道:
「沒錯,你真以為一切都會像之前一樣簡簡單單的通關?這樣子不有趣吧?」
一聽到面具男這麼說,我立刻直接憤怒的說道:
「我他媽的才不需要這種麻煩的加碼!」
「啊啊,我知道你一定非常感謝我,我也很期待之後你們會遇上什麼樣的風暴呢。」
這麼說完,在面具男後面出現了裂縫,他慢慢往後退進入裂縫:
「好啦,時間到了‥‥‥我是時候離開了,就慢慢享受你接下來的人生,然後再次挑戰我吧。」
這麼說著,裂縫慢慢關閉,面具男在關閉前又說了一句:
「你就慢慢在已經決定的命運中渾然掙扎吧。」
這麼說完以後,裂縫便完全關閉,並且消失了。
他就是來這邊嗆我然後說一些風涼話的吧?
真的是有夠惡趣味的渾帳啊。
什麼早就決定的命運?
命運這種東西就是要拿來跨越的。
邊這麼想著的同時聽到了腳步聲,我往洞窟看了過去,發現詩緹雅從洞窟走了出來:
「嗯?她睡著了呀?」
我平復了一下心情,才告訴詩緹雅:
「嗯‥‥‥剛剛的戰鬥實在是有點吃不消,所以我讓她先休息了。」
「哦‥‥‥原來如此,不過我想問問——」
我直接搶著回答:
「妳想要問的是在葵體內的靈魂到底是誰,對吧?」
「‥‥‥」
詩緹雅的臉色一沉,眼神非常的犀利,彷彿是隨時會殺掉我的眼神。
但我沒有畏懼她的眼神,直接回答:
「我剛剛遇到了一些令人不爽的事情,而且這裡也不適合談話‥‥‥先回到我們的據點吧。」
詩緹雅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不過格雷帝亞的那個骷髏呢?」
「啊。」
我都忘記他了,要是詩緹雅沒提醒我,我都忘了他的存在了。
不過那個傢伙應該確認威脅解除後,就離開這座森林了吧。
比起來找我們,直接回格雷帝亞彙報比較像他的作風。
這麼想完,我告訴詩緹雅:
「應該先行離開了吧,就不說這個了,妳可以使用魔法陣把我們直接傳送回據點嗎?」
「妳們的據點很遠嗎?」
「是啊,我們坐馬車來的。」
詩緹雅嘆了口氣:
「好吧,那麼我需要你來幫忙定位那個座標,不然我們可能會直接傳送到不知道的地方去。」
我點了點頭,而詩緹雅則是走到葵身邊展開魔法陣。
展開魔法陣後,詩緹雅將葵抱了起來,而我則是跳進魔法陣中。
「在腦內想像你們據點的樣子,附近也是可以。」
在詩緹雅的指示下,我開始在頭腦回憶我們現在的據點樣子,隨後感受到輕飄飄的感覺。
大家好,這裡是小狐唷!
成功擊倒超速再生的異形了OWO!!
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有要防禦自己施放的隕石魔法的橋段呢~
剩下的劇情交給大家去看囉 小狐就不多說了。
讓我們期待下一次見面吧!
大家再見OW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