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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創作】《荒潮》──第三十一話──異常

作者:霽嵐雪芛(´・ω・`)│2021-02-19 17:43:49│巴幣:2│人氣:130

──異常──

  「誒?」
  「蛤?」
  「他說什麼?」
  「咦咦咦?」
  「為什麼啊?」
  
  疑問聲紛紛投來,連行司都傻在那邊了。但兩位隊長卻像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一樣繼續對話。
  
  「棄權不能收回,我會在內心感謝你把勝利讓給我的。」歲納向坂本恭恭敬敬鞠了個躬,並把音量回歸到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大小。
  
  「喂喂喂!照常理這種時候應該說點『這種勝利我才不認同』、『明明勝負還未分曉』之類的不是嗎?大方接受也太厚臉皮了吧?」
  
  「贏就是贏、輸就是輸,要是打下去結果我輸了打話不是得不償失嗎?畢竟你看起來很有機會贏我。」
  
  「NO、NO、NO,歲納boy~~臉長得像狐狸是一回事,但你也太愛說謊了。」坂本顯然對歲納的說詞不以為然。「別以為我沒發現你的專長是白打,而且現在的隊長裡面,說不定沒有人白打的技術比你厲害,包括蘭,你剛剛的打落,使力的方式比起本格的打落恐怕更接近前捌,比起使對方的武器脫手更大的目的是間接破壞對方的動作。」
  
  歲納聽罷刻意把自己的眉頭給皺了起來了:「原來如此──可是前捌和打落……的確因為空手與斬術的差別,目的必然是不同的,但身體的運動上來說,本質終究不是一樣嗎?硬要區分不顯得欲加之罪?」
  
  面對歲納的反駁,坂本理都不理就逕自往下說下去:「我不知道你『剛剛用的』斬術是什麼流派?但那個流派的本質恐怕也極度接近『用劍來施展白打』,而你又根據自己的專長強化了這個部分。你攻向身體的劍路都是虛招或鋪陳,實招的對象全部都是瞄準劍身,盡可能攻擊武器、攻擊敵人與破壞架勢只是備案與誘餌,甚至用了魔術還是催眠一樣的手法不知不覺間把你攻我守的情勢變成正中拚刀。原型應該是空手或僅持隨身物品對上兵器的動作,恐怕也因為要用空手的距離習慣斬術的速度感,所以有別與常識的斬術看手部動作的習慣,你的目光擁有著捕捉劍尖的視力。」
  
  「而既然知道你白打比所有隊長都好,還有那種腕力和視力,那不管誰贏雙雙都會有相當程度的傷勢。還有雖然是我的感覺,但你其實就是不想要白打戰變成斬術戰,才會一開始就使用斬術,好讓局勢變成斬術轉為白打,一直期待著白打戰的你居然勸誘我『白打戰你說不定能贏。』還真是一點都不能相信你。」
  
  講到這裡坂本想到什麼似的瞄了一眼看台上好像在確認什麼一樣,然後裝模作樣地端起左手擺出像是拿八吋煙管的手勢,然後用右手把頭髮往後播:「以上,謎底解開了!」
  
  雖然說不上家喻戶曉的程度,但這個招牌動作在瀞靈廷裡面還是有相當的名氣的,就連歲納都一眼認出來了。
  
  「是屋久一彌的浪人偵探畑間耕三郎的破案動作啊……」
  
  「流魂街也有看過那個系列的小說啊,我最喜歡《久摩町的三支骨頭》。」坂本點著頭以讚許的語氣說到,宛如剛剛兩個人互相發現最喜歡的書相同似的。
  
  總覺得台上是不是傳來了某些偷笑聲?但是歲納現在沒空聽他們在笑什麼:「不對不對,別用一副推理完畢的方式蒙混過去啊,這個講法也不算說得通吧,用斬術以外的招式比賽不等於用白打比賽,不用斬術也有很多種作戰方式不是嗎?死神的技量你比我有底蘊得多了吧?」
  
  「會輸的。」坂本斬釘截鐵的說道:「沒錯,我比你強,這我有絕對的自信,但還是會輸給你的,這和強不強沒關係,你屬於勝負師那種人,是因為贏了才站到這裡。」
  
  他雙手抱胸的模樣顯得十分高高在上,一方面斷言自己必然會輸,一方面又宣告自己絕對比較強,不知道這究竟該說是謙虛還是高傲。
  
  「怎麼把我講得這樣取巧呢──」歲納困擾的抓了抓頭髮,雖然坂本講的不算太大不了的事情,但以他的立場而言,被別人知道的底細能少則少,不過被識破到這種地步在繼續否認下去也沒用:「但你是對的。我的勝利就是這樣,說難看也行、說卑鄙也行、說小手段也行,把溺水的狗打沉,把飛不起來的鳥踩下,把陸上的魚掐住。沾著泥穿上華衣的人……雖然就死神來說也許有失體統,但這就是我的贏法。」
  
  「啊?喔!管他的,這種事沒什麼關係吧,我們是護廷十三隊又不是院派,即使是隊長也不是沒個人都那麼乾淨。只是給點忠告,用小手段詐欺,我不覺得你這招會對下一個對手沒有用喔。」
  
  「我知道,但你說過我是勝負師對吧──沒有勝負師會走上必定賠錢的賭局的,有可能勝利,勝負師才會擲下骰子。」
  
  兩個人再次互相敬禮後,各自退下了土俵,這是呆若木雞的行司才反應過來宣判:「西,棄權敗!」
  

  
  「勝負分出來了啊。」
  
  從洗手間出來的光照院在走廊喃喃說著,這次的勝負太明顯了,對他來說光看刀鋒交擊的第一個瞬間就明白勝負為何了,他不討厭歲納的作風,但是這樣子的交手沒有觀賞價值,拿來上廁所比較有意義。
  
  不過還有時間,光照院打算繞一下路。
  
  他的目標是一個在這個會場裡很顯眼的人,所以不會花太多時間,他的顯眼就好像一個擦得金亮的銅錢混進了金幣當中,要是散漫的瞄一眼的話當下可能會無法認出來,但看第二眼就絕對會發現,而且能夠明白之所以混進去絕對是帶有不良的意圖。
  
  雖然改制為環的現在,這個比喻可能沒什麼人能理解了。
  
  「夜神副隊長,這次的比賽精采嗎?」一晃眼,光照院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走到了夜神的身後。
  
  「您好啊,光照院隊長,這次很開心,即使是棄權我也看見了媲美禁藥的精采交手,但要說這次最大的不滿大概就是你還是沒有認真比賽。當然,我的遺憾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但不知道無產者因此家破人亡這就十分讓人難過了,體諒他們的悲歌也是身而為貴族素養啊。」
  
  夜神家當然不是什麼光鮮的家族,換句話說以夜神亮明的經歷理應不太可能毫無察覺的被人接近到半步之遙,耳邊出現搭話聲的剎那的確內心的確被嚇了一跳。
  
  但那份驚嚇並沒有表現出外在,他即刻轉過身以自然的姿態向光照院進行搭話,並且毫不遮掩的談起非法賭盤的事情。
  
  「哼!無產者如果學得會下注給會贏的人,就不會這樣了。無論是社會、中央還是護廷,對平民之間並沒有任何差別待遇,無產者之所以會是無產者,並不是沒有原因的。」光照院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
  
  「別這麼說,能與蘭和猿田並列為天才的光照院嵐淵隊長,在瀞靈廷間,護廷隊長的知名度而言,又有誰能出光照院隊長之右呢?大家都相信要是您和大城戶的比賽能認真起來,『死神頂點』的稱號一定可以改朝換代的。難道您就不想展現一下真實的自己嗎?」
  
  光照院聞言眉毛挑了一下,原本只是想來做個口頭提醒,但看來得給這個自以為是的年輕人一點點懲罰了:「真是辛苦了大家,這麼信任一個過氣大叔。因為真央時代出了點名以至於讓許多人無法理解現實,這讓我也很難過。」
  
  他嘆著氣,手搭上了夜神的肩膀。
  
  ……
  
  ……
  
  ……
  
  夜神眨了眨眼回過神來,光照院早已消失在他面前了,他為什麼瞬間離開了?來這裡的目的又是什麼?就算是夜神也一頭霧水。
  
  就好像呼應著湧上思緒的疑問,一股灼燒感也湧上口部,毫無預警的吐出了一片穢物,怎麼說他也是受貴族教育長大的,為什麼此刻的自己會沒有忍耐住嘔吐呢?再怎麼說也該到了嘴邊的時候也該應吞下去趕緊去廁所啊。
  
  ……
  
  ……
  
  ……
  
  不對,想起來,應該說回憶起來了,回憶起來光照院消失在自己眼前,然後又回憶起來自己剛剛吐了出來,他是吐完之後知覺才有意識的。
  
  而光照院搭上他的肩膀後發生了什麼事也回憶起來了──
  

  
  打開門的光照院,裡面坂本已經回來了,畢竟他應該不會因為歲納的斬術而受什麼傷,都是些用個十秒二十秒的回道就能自我處理完成的小事,而歲納就不在了,應該是去為決賽做準備了。
  
  雖然大家都是一副自若地聊著天的模樣,但他感到決觀戰台的氣氛不太對,準確來說中間休息大家並不會特別找話說,除了二番隊以外,隊長之間交情都算不錯,但平常交流的機會並不會太多,老朋友們一旦聊起天來時間就不好掌控,像剛剛的比賽就是這樣,雖然嚴格來說那不是聊天。
  
  尤其坂本他們,以前都是比完賽後大家才開始正式的像老同學聚會那樣,但現在他們就已經開始那邊交頭接耳著。
  
  這種氣氛很古怪,應該說是他最討厭的氣氛,記得以前他們還是真央學生的時候也有過這樣的狀況,這三個人實在太不會說謊了,而且這也能解釋為什麼剛剛夜神會特地提到那個發言。
  
  「嘖!」雖然大概想像到是怎麼回事了,但還是決定刺探一下他們的光照院,用左手拿起八吋煙管走到他們旁邊問道:「謎底/勝負是什麼呢?」
  
  犬神噗的笑出來的瞬間拳頭招呼到他的鼻子上了。
  
  「等一下!」被打翻在地一圈犬神冤妄的大喊著:「為什麼啊!」
  
  「這是我的問題吧,大作家屋久一彌!」
  
  「不關我的事!這次是瞬模仿的!」
  
  被指著鼻子的坂本露出憐憫的表情,一副這個人居然到現在還想甩鍋給別人:「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都是他。」
  
  「大家別這樣嘛。」悠木合著掌說到:「那個系列小說不是我們四人羈絆的證明嗎?」
  
  「我們原本穩固的羈絆就是被它給毀了!」雖然聽說悠木有著能夠讓任何人吵不起架的的氣質,但顯然對早已互相熟門熟路的老朋友沒有用。
  
  「我原本也只是一時好玩才拿阿嵐當模板寫小說的。」從癱倒盤坐起來的犬神半垂著頭,語重心長的說到:「但是……實在是太好玩了。」
  
  拳頭第二次招呼上了他的鼻樑。
  
  「別這樣,他也是給你帶來正面的名聲阿。」
  「是啊,超過八成的人都聽過『以上,謎底解開了!』,這可不是誰都有這樣的機會呢!」
  
  光照院斜瞪回去兩個講風涼話的人:「那你們也來被當成小說的主角啊!」
  
  「不用了。」
  「我才不要。」
  
  「最起碼拿我當藍本的話,也弄成安樂椅偵探那樣得體從容的偵探吧!浪人什麼的根本是扭曲事實!」
  
  「得體才是扭曲事實好嗎!離你最遠的詞就是得體了。」
  
  蘭看著吵吵鬧鬧的四個人,簡直就像是小孩子一樣,除了二番隊以外,護廷死神之間交情都不錯,但關係好到能夠像這樣如同小孩子一樣吵架的朋友恐怕不多。
  
  「真想羨慕啊。」
  
  蘭喃喃自語的同時外面開始騷動起來,看來已經有人入場了。
  

  
  夜神喘著粗氣,腦中回捲著剛剛發生什麼事?
  
  就在光照院手掌搭上肩膀的瞬間,一縷靈壓流入他體內的瞬間,他五感消失了,只能感受到光照院的存在而已。
  
  周遭的光景、四處的聲音、圍繞的空氣等等……整個世界在這時都不重要了,因為和接觸到的靈壓的存在感比起來,整個世界、光照院嵐淵以外的一切都宛如一個電子大,人類的五感捕捉不到電子之類的東西,所以現在自然也感受不到光照院嵐淵以外東西。
  
  他的靈壓……比整個世界的靈力量還強……?
  
  「你在中央算有臉面,平常幹些什麼地下髒事我是不會管的。」
  
  「但是這次太過火了。無論目的和結果,以非官方的接觸流魂街的非法移民,並且要脅副隊長……偷偷摸摸的話也就睜一隻眼閉隻一眼了,但大搖大擺的動作就十分難接受了呢。」
  
  「我不像二番隊是什麼魔鬼,但犯罪的時候態度起碼表現得謹慎小心點這點底線該有吧?」
  
  「鑒於非法移民是有病在身我這次就不追究你和他們了,但下不為例。」
  
  與其說聽見了他講了這些,不如說這些句子變成過去迴盪在耳邊被他回憶起來。
  
  夜神喜歡刺激,但光照院的這種強不是刺不刺激,而是單純的異常而已。光是回憶起完整的感受來身體就會發生排斥反應,搞不好體感時間上,他在那種五感狀態中待了上千年之久,所以大腦根本不允許他想起來。
  
  就在他才剛從喘粗氣中緩過來的時候,一個天挺空羅就像是算準時機一樣找上了他。
  
  他才剛接收起來,都還沒用鬼道改一下自己的聲音,裡面的電子音便劈頭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吧?鷹。」
  
  是般若的聲音,即使是夜神也明白被般若主動聯絡不會有好事:「……我可以說我不知道嗎?」
  
  「那你就不用狡辯了。」
  
  般若一講完夜神的全身就突然無法控制,連指尖都動不了,就像原本空無一物的周遭突然都變成了固體一樣,而且身體逐漸被強行扳成稍息的姿勢,同時有一個沉重的東西勒住了他的脖子,好比憑空有條數千噸重的鐵鏈纏繞在他的頸上不斷收縮,當然連說話也辦不到,而且只要對面有那個意思,立刻就能夠讓他歸西。
  
  每個成員進入能時一定都會被告誡:『般若不會出現在人前第二次。』
  
  理由很簡單,對四面以外的成員,般若是生殺予奪的執行者,代表的權威性某方面更在節木增之上,權威一旦被頻繁使用,那就會退化成單純的恐怖控制而已,而且也會證明能並沒有使人心皈依的本事。
  
  但少數的人,就像現在的夜神,會明白『般若不會出現在人前第二次。』這句話其實有著更簡單的意思,是直接而且物理的意涵──距離對般若來說沒有意義,無論他離你多遠,他都能控制你或殺了你。
  
  「我們能的宗旨,對於成員的私生活一般是不予干涉的,要舞弊、要犯罪、要殺人都可以,即使被抓了我們也有辦法讓消息不透露出去。」般若知道對方很難受,所以故意慢悠悠的說著。
  
  「但是呢,這次的行為有點說不過去吧?你造成的騷動的結果,偷渡來的朋友生命與居住都得到保障,我們可能失去了一個本來能拉攏入夥的人──雖然其實沒有拉攏他的預定就是,所以這倒另說,其實你想對人做什麼、你對人做了什麼我們倒也沒有那麼強硬,作為擔當之一,我們也不會把你當小面管。」夜神聽得出來對方一面透漏著你的一舉一動逃不過四面的法眼,一面故意塞入一些沒用處的廢話好延長說話時間。
  
  「然而你選在行動早上節外生枝這就讓人無法接受了,要是對方一時意氣用事昏了理智打算以武力攻擊你要怎麼辦?一旦演變成動手,做為涉案人,光筆錄你和他兩人最起碼數天內是踏不出九番隊的,無論如何你都沒辦法參與今晚指派你的任務。當然結果來說沒發生什麼事我也不想管,只是節木增沒有那麼好心。」
  
  「為了懲處你的所作所為,有個好消息、也有個壞消息。」般若停頓了一下,顯然不是在思考要先說好消息還是壞消息,而是在想想要怎麼多說一點話:「嗯,雖然先說哪個都沒差了,但大家聽到對壞消息先有個底總是會比較開心的對吧?那我先說壞消息了,壞消息就是你今天晚上的任務被解除了。好消息是雖然為了懲處你擅自滋事所以被解除了任務,但是節木增那邊本來就有想好候補人選,所以沒有多餘的懲罰。」
  
  雖然身體還是不能動,但喉嚨的壓迫消失總算讓他可以說話與順暢呼吸了,夜神不用看也知道被勒出一整片瘀痕的脖子。
  
  接著與意願無關,夜神的身體被強行擺出了敬禮的姿勢,他在用行動告知『我控制得了你』。
  
  最後聲帶開始自己震動起來,即使閉著嘴巴不動舌頭,聲音依然不受控制喉嚨中冒出來:「我明白了。」
  
  「哎呀,懂了就好懂了就好,我就知道做為能的擔當之一你還是很明白事理的。」
  
  這時夜神明白這個人和光照院一樣超越強弱概念,僅僅是讓人完全不想去理解的異常,差別在光照院屬於本身是異常、而他則是做出了異常的事情。
  

  
  「這樣可以了嗎?」猿田關掉天挺空羅後問還坐在上面的伊祁,她剛剛好像在和誰用傳令神機說話,害她得一邊講話一邊控制夜神還要一邊重新調整被電波影響的天挺空羅。
  
  「這樣就好,時間剛好差不多了。」
  
  聽見回答的時候背央突然感到一股刺痛,以及一道靈力的波動:「這不是山笑嗎……妳!」
  
  猿田詫異地瞪大眼睛甩開槓鈴轉身,伊祁已經單手抓住差點撞上牆壁的槓鈴站在地上了:「我知道妳就是不想用回道完全的清除肌肉的疲憊才會選擇緩和運動。」
  
  「既然知道那這是什麼意思?」
  
  伊祁放下槓鈴逕自走去把門打開,猿田也只好先跟上去,並排在右側和她走在走廊上前往土俵。
  
  「剛剛龍齋告訴我上一場的狀況了,決賽妳要認真打。」
  
  「我不知道上一場是怎麼樣,但無論如何對他們來說,我認真打也太不公平了。」猿田對這個命令無法接受,鼓著臉頰把頭撇往旁邊。
  
  「要說命令也不是。準確來說,下一場比賽妳會認真打起來,我只是為了避免妳到時後悔,現在先幫妳恢復到萬全的狀態。」
  
  「會、認、真、打、起、來?我?」
  
  聽著對方咬牙切齒的聲音顯然就是不信,但伊祁不想解釋太多,反正土俵上猿田自然會理解那是什麼意思:「還有雖然不需要提醒,但是認真和全力是兩回事這妳明白吧?到時候別過頭了。」
  
  走到賽場口,對面歲納已經站在土俵外等待了,看見她來到入口還特地朝她淺淺點了頭。
  
  猿田看著自己親傳弟子的致意後嘴角勾出略有邪氣的微笑:「既然不相信妳說的,那最簡單的方式就是讓其變成假的。反正本來就不太開心,讓我一秒內令他悲慘地結束比賽!」
  
  猿田氣勢凜然地踏出入口,來到陽光灑落的土俵前。
  
  今天高照的日光首次被烏雲遮掩了。
  

  
後記:
  先來簡單說明一下屋久一彌是怎麼來的好了,首先犬神這種妖怪的主要起源地之一就是屋久島,然後和哉(かずや)換個寫法就是一彌,十分懶惰的取筆名方式,不愧是犬神!(X)
  
  然後我個人對這話的感想,總覺得這次轉場有點太碎了……失敗失敗,果然對於轉場的大綱我的思維還是太漫畫化了,有時間需要補充一下其他小說在這方面的技巧。
  
  而且為什麼明明是幕間段落卻會寫到六千多字啊?連我自己寫完看著字數統計都一臉黑人問號。
  
  至於拖更?沒有的事沒有的事,首先30、31話字數通通都是原本兩話的量,而且我只是按照上次後記所說的真的躲在棉被比較多天而已,如果這話也一樣只有兩個老面孔回文的話搞不好我又會繼續躺進棉被裡了(X)。
  
  好啦,下次會盡量趕在一個月內更新啦,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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