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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獵人同人】謊編網(庫洛洛X自創角)—(18)
作者：多多綠│2021-01-07 10:34:22│巴幣：2│人氣：158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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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要死了的那一刻我都無法明白為何會變成這樣。
想逼我成為他女人的畢特雷，因失敗而遁逃。我獨自進行任務，卻在小徑上被自己人團團圍住，見氣氛不對的我只好應戰，直往他們的要害捅去——就像他們怎麼打算對付我的一樣。
本該順利逃脫的，直到帶頭的人就是這麼隨口說了一句話。
「庫洛洛說得沒錯，要殺死這女人還真費勁。」
庫洛洛的名字傳入我的耳裡，使我身子一怔，一晃神就被偷襲。但這傷勢不打緊，令我完全愣在原地的，是首領說的後一句話。
「庫洛洛也真不容易，顧了十多年才養好這麼一顆心臟，也難怪價值高的嚇人，畢竟還有外頭的殼要照護啊！」
大概是在那個時候，我聽不見其他聲音了。
不知是被掏心使我漸漸失去知覺，還是我陷入了自個兒的思緒使然，腦袋一片混亂。我只記得，自己被隨意扔在了地上，浸在濕黏的水中，瞳孔瞪得大如牛，愈發難以換氣。
他剛才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提到庫洛洛？什麼價值？什麼殼？
在庫洛洛像是收尾般來見他的「盒子」最後一眼的模樣，那些過往的片段頓時全部串連在一起。無論是他要我顧好自己的身體、喃喃唸著白金石榴石的名字、不要出任務使自己受傷……那些記憶在我看著庫洛洛來到我眼前時一一浮現，接著一步步導向我一直以來最不願去想、不願去承認的事實——他只是要我這個匣子把裡頭的心臟保護好而已。
哭泣也不是，憤怒也不是，兩種情緒剎那間滿溢，身體就要承受不住似的爆裂，我有太多太多事情想問，太多太多事情想進一步確認更加殘忍的真相，然而，我卻只說得出一句話。
「你……只是在利用我？」沒能說出更多的話，在顫抖的迎接死亡前，我竟只問了這麼一個愚蠢的問題。
這是我頭一次對死亡感到害怕。
還不想死，還有心事未了解，我的大腦在叫囂著。我想得到的事物，一樣也沒能得到，我不想就這麼被人當作物品一般隨手丟棄，因為我無法忍受被利用，無法忍受直壓迫我的惡意。
是了，就像當時滅族是我做的一樣。沒有什麼盜賊闖入，也沒有什麼驚嚇過度，是族裡的人接受城裡的提議，派人來殺了我，卻佯裝憐憫我的樣子，使我多年來被拒於門外的怨氣一下子爆發，回過神來就是把全村的人都滅了。
我能接受不被喜愛的事實，接受不被愛的事實，但是不能利用我，那讓我疼得抓狂。
庫洛洛什麼都做到了。
他給了我美好的想像，讓我以為自己獲得了一切，卻又是這麼輕易的能將那長久以來構築的世界給摧毀，使我的價值觀徹底崩壞。結果，他跟那些人沒什麼兩樣……不，更可惡。如果他沒有選擇對我表達關心的話，那他充其量也只是和族人一樣，我並不會有太大的感觸。
如此誠摯、殷切的關愛，都能是演出來的話，這世上還有什麼能夠相信？還相信這世上真有人會發自內心的對我好？
別傻了。
我要為自己活一遍。我不甘心就這麼死去，也害怕就這麼什麼也沒有的死去。已經沒有什麼能夠讓我感到更加痛苦的了，即使要承受比摘心還痛苦的折磨我都願意，我要活下去，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利用身邊的一切，永遠把自己放在首位。
這世上沒有能信的東西了。
制約與誓約，就是這麼一回事。與盜賊集團戰鬥時，我擊殺敵人的方式是刺穿心窩，留在上頭的花瓣利刃——我的血與我遭到重創的胸口起了反應，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終於有了能夠治好自己的方法。與對方的心臟做交換，代價是以目標記憶中所及之處任意重生，並處於絕的狀態長達一年。
我笑了。赤裸的、只被一條破布蓋著的我躺在不知何處的巷子裡，笑的像是哭聲那樣，引來了酒樓老闆娘的注意。她撐著傘，詫異的走進巷子，並遇上了我。
那之後，我便在酒樓工作。
老闆娘可沒那麼好心，供我白吃白喝，做點工那薪資的道理我也不是不懂，起碼沒了念能力身體又虛弱的我，做做打掃工作還能換來一個稍微能遮風避雨的破倉庫，還有些飯能餬口，反正我本來也就吃不多，只要不至於餓死、冷死，這已經是十分順遂的狀況了。
在這間酒樓，身為清潔工的我的地位極其低下。
看那些陪酒女們的臉色早已成了常態，不過我倒是習慣裝作低聲下氣了，這點程度不算什麼。時間久了，令我困擾的是老闆娘強逼我一同前去陪酒，不相信我身子虛弱，硬是趕著我去顧客那兒。
被一個有錢的顧客撞見正在打掃的我，就是和老闆娘老談好了價格，說什麼她都要讓我去陪酒，她可不想少一筆生意又砸了招牌。
該來的還是會來，我也不是沒想過總有一天要做這樣的工作。但是，那個顧客對我毛手毛腳的，不習慣被其他男人觸碰的我感到格外敏感，尤其他身上的行頭，各樣昂貴飾品金閃閃的，還到處都是稜角，他一直想強擄我入懷，使我格外懼怕，深怕一不小心弄出了長一點的傷口，血流不止已不是現在的我能輕鬆面對的了，現在這是生死攸關的問題。
更重要的是，我無法接受沒有情感基礎的觸碰。只要這麼想，我卻忽地覺得自己是多麼的悲哀。
他的一場戲，我卻視作人生認真看待，自己卻演不了任何一個角色，哪怕一個眼神都做不來。
心頭浮現了令我痛心疾首的身影，竟使我一時失神，而喝醉了的顧客，這時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出手就是要把我按倒。心底產生了噁心感，即使自知沒了氣能防衛、出力，我仍奮力掙扎，只想逃離這逢場作戲的虛偽地帶。對方一怒之下拿酒瓶砸了我的腦袋，使我當場血流如注。
這一砸，響亮的很，噴濺到他臉上的濕潤讓他稍微清醒了過來，看見我滿頭腥紅，一時傻愣在那兒，我便趁機狼狽的拉開拉門向外逃。這時，顧客也追了上來，我帶著渾沌不堪的心情跌跌撞撞的逃跑，眼看就要被追上，只見一聲哀嚎，當我回頭看去，那顧客已然倒地，他身旁多了一個高大的黃髮男子，而我身後則出現了個綠髮的女人。
那兩人便是多爾和多塔兩兄妹。
出手相救是多爾的意思，他實在看不慣該名顧客欺侮我一個弱女子，甚至打的頭破血流的樣子，這使他忍不住動了手。他讓多塔替我看看傷勢，她就是稍微看了下，便猜出我凝血出了狀況，必須趁早治療，不然龐大的出血量會造成我的死亡。
多爾一聽，不等我詢問報酬的事，他已然讓多塔先替我好好治療，有話等會兒再說。
要不是我處於絕的狀態，他們也就能輕易得知我是念能力者的事，就像我一看便知他們也擁有念能力一樣。
多塔的使用工具的模樣和氣息，絕非普通人的技巧可以辦到的，要說超出常理的現象，那肯定是念能力使然。看了她的醫術，我在結束醫療後向他們提出了僱用，同時也將念能力者的身份供了出來，省略重要部分的將進入絕的過程、部分念能力及身體狀況一併告知，希望他們能受我的僱用保護我、治療我，即使現階段的我並沒有太多的能力賺取大量金錢，但一年以後我將連本帶利還給他們，只要不涉及我的人身自由，條件任他們開。
多塔沒什麼意見，多爾則在凝視我片刻後，便答應了要求。他們倆似乎是到處旅行，平時靠器官買賣維生，若受我僱用，就必須在這附近住下。他們此番前來是覺得酒樓出入複雜想來撈一筆，接受我的僱用條件可以說是一石二鳥。多塔本就喜歡拿人體開刀，動手術可以說是她癖好的事之一，能頻繁對體弱的我動手術實在有趣，況且一年後恢復了念能力的我，能力聽上去能幫助他們的事業，也是個不錯的工作夥伴，我也同意在那之後能和他們一塊兒工作。要是到時我有任何一項謊言使他們浪費時間，再摘了我的器官去賣也不遲，因此，他們便答應了下來。
他們會答應的如此乾脆，我是有些意外，不過想想也是很正常的。能利用的東西就要利用，不存在沒有利益衡量的關係，我終是明白這個世界的根本道理了。
若我也利用任何事物，就沒有什麼人能再利用我了。秉持著這樣的意念，我總算是理解飛坦老是嚷著我天真是怎麼一回事，不過我再也不會像過去那般愚蠢了。
搞定了生存的問題，在這一年間，我沒有繼續任顧客宰割。
男人是簡單的動物，只要我稍微美言幾句，他們就能樂的上天。只要我嬌柔一些，他們就會心花怒放。這麼一來，只要我想要，他們都會給，無論尊重、錢財、珍寶，都是一個眼神、一句話就信手拈來的。
男人是簡單的動物，輕易的就對陌生女子傾心。死心塌地的跟隨是沒有用的，若即若離的不忠感才讓他們趨之若鶩，經營這般難以征服的形象，我的地位和聲名就是由此而來。
死心塌地是不需要的。
簡簡單單就能獲得一個人的心，和喝水飲食一般，對我來說都是日常。他們愛我，甚至有人到了癡狂的地步，我也曾給過那些人機會，讓他們擁抱我。
「……你愛我嗎？」被顧客擁抱著，我輕聲問道。
「愛……愛！當然愛！怎麼可能不愛！」男子高興的話都要說不清，只是猴急的想進入下一步。
但那份溫度卻始終尋不回，即使是騙人的演技，卻再也沒人能到達那個境界。
給過一些人機會，最終都在問過同樣的問題，得到同樣的失望以後，把他們悄悄弄昏並在那之後離開了房間。
怎可能有人真心待我。他們垂涎於我身上的某樣東西，而我從他們身上拿到想要的，這不過都是各取所需而已。
這樣的理念正確無誤，使我一直走在正確的道路上。恢復了念能力的我，開始在閒暇之餘與多爾、多塔兩人一同從事器官摘取與販賣。而我認為他們的供應來源不穩定，殺手的工作便是由我開始著手的。透過接下委託人的單，暗殺目標後快速取出尚能使用的部分，讓多塔用念能力保存。我們三人的合作既順利又愉快，即使我不再需要保護，仍僱用他們繼續維持合作關係，繼續壯大在殺手界與器官買賣市場的名聲。
我們不是夥伴，只是利益上的雇傭關係而已。
多塔的治療，使我一旦心絞痛時，就能立刻受到良好的照護。或許這能讓我活的久一點也說不定，我還要繼續在人世間享受，絕不讓自己再吃一點苦頭，凡事都依著自己的性子，過著歡愉的日子直到老死為止。
誰能想到一個看起來體弱多病又嬌弱的名妓，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呢？這些工作我做的十分快活又上手，而且絲毫不會有被懷疑的可能性。漸漸的委託多了，種類也雜了，要替人尋仇的也有，關押起目標並窮盡一切的使盡酷刑我倒是挺在行，也做出興趣來。或許，我天生就該做這一行，比起應付男人，日子是不再那麼乏味了。
過去的一切都能忘卻，流星街、一個個夥伴，還有……那個奪走我一切的男人。戴起了面具，拋棄過去多個他人所取的俗氣名稱，憑自己的意思取名為菖蒲，以此象徵我的新人生。
但是，我卻仍因一張熟悉的面孔，再一次變得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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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那段對男性論點有夠偏頗的
但那是情節需要
並非我的本意
自己的族自己滅XDD 反正平均壽命本來就短
說謊是怕庫洛洛他們不接受
而這個謊是咲無意識間搭起來保護自己的
如庫洛洛所說的「有一張能掩蓋所有謊言的臉」
她很擅長欺騙自己
所以也才能騙過其他人
這些或許是咲的真心話
或許也不是真心話
她這個人很扭曲
連自己都信不過
雖然咲一直被我描述成受害者
不過她也是殺人不眨眼的殺人魔
還有虐待、玩弄的癖好 庫洛洛、飛坦教育大成功
以一般正常人標準而言
她本來就屬精神變態的類型
但當了職業殺手整個合理性就變高了一點
畢竟是當作工作而不是玩樂性質的殘殺
當然在工作的時候會由著性子玩獵物就是了
當作是一種紓壓管道
今天就到這裡了
感謝各位的等待與觀看
我們下一章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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