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華凜視角)
「坐在馬車就是要吃限定版的馬車便當,華凜小妹跟翠花小小妹要來一個嗎?妳們自從遇難之後都還沒吃飯吧?我也有買兩位的份喔。
飲料我也買了,純果汁可以吧?」
洛伊先生他打開剛買好,熱騰騰的便當對著我們說著。
說實話被眼前的便當,尤其是那塊很大塊的肉塊十分刺激我的食慾。就如洛伊先生所言我上一次吃的東西應該是早餐。
簡單來說我們現在真的很餓。
分量整整有十個左右,其中兩個大概是我們的也就是說剩下八個都是洛伊先生要吃掉的。
現在馬車穩定前進著,我跟翠花正坐在馬車裡面。
儘管對我來說馬車的印象是絕對不可能比正常的汽車等等快速——
「姐姐,這是馬車吧?為什麼感覺跑得跟新幹線差不多快啊。」
對,但超出我們的常識。現在我們車窗外的風景幾乎是高速閃過的。
翠花這句話真的不是比喻,這台馬車速度真的很快。
「大概是魔法吧?」
但事到如今我也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動搖了,我想大概翠花也一樣。
證據就是儘管她現在臉色仍然有點蒼白,但不至於到失去理智或者無法行動。
「如果是說這個速度的話(嚼嚼嚼),不是魔法喔(吞吞吞)畢竟是幽靜他們家,鸈家培養的馬匹啊。品質保障喔這塊豬肉我喜歡(啃啃啃)
唯一用到魔法的大概只有消除疲勞之類的東西吧?讓馬匹受損的話大概會被罰錢(吸吸吸~~)還有我建議妳們多少補充點營養,畢竟妳們等等要去的地方是我們陛下所在的城堡不填飽肚子等等看到超越者大人恐怕會心臟麻痺的喔………我跟妳們講真的啊。」
洛伊先生一邊給我們說明一邊吃著便當,我想他大概消耗得比我們嚴重吧?
比只是跟在旁邊的我們不同,不久前洛伊先生可是經歷過幾次的戰鬥。
我不像一彌那樣熱愛奇幻類的書籍,但是魔法會消耗使用者的魔力這種基本我還是知道的。
我們準備要去的地方是城堡。原因是因為我跟翠花兩人被選定為墮落天使露娜·露西菲爾的繼承者。
複雜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但總之露娜小姐似乎曾經跟這個國家的人是敵對關係。
這個露娜小姐提出了政治上的交涉,為此我們現在必須前往王城一趟。
魔法世界的中樞,最高權力者。
想到這件事情我的胃就很疼,不過這時候我還是乖乖聽從洛伊先生的建議好了。
而正當我想叫翠花先吃的時候,我注意到了她已經在吃了。
妳很沒規矩,我本來試圖如此斥責她。
但實際上我自己也是一樣,經歷了那麼多事情我是真的餓了。回過神來我已經開始狼吞虎嚥。
很快的一個便當就這樣吃光,我甚至不顧洛伊先生開始拿起其他的便當。
「吃吧吃吧,吃飽之後可以休息一下的。不過說到城堡幽靜好像以後也是在那邊工作了吧?不知道能不能常見面。」
【嗯?那傢伙居然成為超越者的護衛?這還真讓人意外啊。】
然而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此時露娜小姐從我胸口的口袋爬出來如此說著。
對,跟先前那個有威嚴的露娜小姐不同。是二頭身的露娜小姐所以可以塞在口袋裡。
「陛下親自指派的人事異動啊,畢竟是陛下親自指令的沒有人敢說話啦。話說他能加入我也不是很意外就是了畢竟實力扎實。
說起來妳這什麼樣子?像個守護靈一樣的跟在天宮姊妹身旁不好嗎?」
【節能啊,不過鸈家的長子的這話題我也能參與吧?安心不是什麼大問題只是單純車內聊天。】
「問題大不大我來決定好嗎?能說的我就說,如果想套話之類的小心我讓妳更加縮水。」
洛伊先生開始跟露娜小姐聊了起來,聊那個叫做幽靜的人的事情。
從提到龍這點我對他也有點印象。
是那個金色頭髮,皮膚十分蒼白講話十分肉麻的的男性。全名似乎是鸈幽靜。
【我一直都很好奇,為什麼不是由鸈家的長子擔任團長、或者副團長職位。他跟你們這些強盜不同,是本來就待在騎士團的人吧?畢竟最開始襲擊的時候就有看到。
先扣除現在這個時間點,在當時讓他成為副團長各方面不是比較好嗎?】
露娜小姐這樣說著,聽到這邊我才想到洛伊先生他們似乎是對於先前的騎士團有所不滿所以篡奪整個騎士團的人之一。
從這句話來看幽靜似乎是在這之前就待在騎士團的人,從這點來看我也覺得這樣好像不錯。
但我有點不知道露娜小姐這個敵人問這個問題的用意。
「墮天使應該也能看到人類的靈魂吧……是想要賣鸈家人情?」
打開第二個熱騰騰便當的洛伊先生笑著反問,看來他好像聽懂這句話的意思了。
【我只想守護天宮家的後代而已,為此能用的籌碼我都會去用。就端看你怎麼想了。】
氣氛一度變得有些嚴謹,不過洛伊先生先打開了果汁。
「確實啦,幽靜是我們這幫無賴份子之中唯一一個真的受過正規騎士教育的人啦。」
這次的似乎是魚肉便當,洛伊先生用筷子挑起魚刺之後這樣說著。
「那傢伙正義感還挺強的,我們這異端騎士團絕大多數的人都讓人退避三舍,就只有他在管轄範圍內一直吃得很開。人氣一直都很高。
但問題就在,他很膽小。」
【膽小?】
「他的精神狀況很複雜,說實話還是直接問他比較好吧?只不過拜託自己去問,不要把我拖下水。」
我不想再跟他打上任何一場,說真的連練習賽我都不想碰了。
洛伊先生露出很麻煩的臉這樣說著。
※
(幽靜視角)
A等級魔法瞬間施展五個,輔助這些的C跟B等級瞬間施展各三個,總共十一個啊。
話說跟剛剛比起來翻倍了,這人很厲害呢…………
話說這人是誰啊?
白銀色的長髮,海藍色的瞳孔。
跟諾雅爾好像有點像,是家人嗎?
應該不…………不對。
整體的氣質很像,或者該說他們的動作也很像。
應該是家人沒錯了。
手上拿著一把劍腰上還有備用的兩把,而且這兩把感覺都不是一般武器。
但總感覺不是敵人?
「…………」
算了不要多想了。反正不管是誰都是要打倒的。
畢竟戰鬥拖久了對我的精神狀況也不是很好。
我一邊扔出了冰塊製作的小刀直接砸到剛完成的『其中一個』魔法上。
劈哩啪啦的聲音傳來,那個被我打中的魔法瞬間開始產生了龜裂。
「還真的知道。看到未來也就算了,剛才用的魔法數量還算多結果你每次都精準打到輔助操控的那個。看來束縛封印部隊隊長不是說笑的而已呢。」
啪啪啪,這個敵人拍了拍手說著,然後問:
「話說不問嗎?我到底是誰、又有何種目的?搞不好我不是敵人喔。」
眼前的男性,這樣問著我。
我只是默默這樣說:
「沒必要吧?今天不太想講話了。反正我問了你也不會收手。把你冰凍起來之後再說就好……更何況從外表就猜的到了。只是不知道是哥哥還是弟弟。說到底——」
我右手拿著刀子,左手拿著投擲用的小刀衝了上前。
左手的小刀有好幾把是有毒的,麻痺敵人之後一刀砍了。
「『當一個人試圖透過暴力來表達訴求,那個人一定是擁有不得不這樣做的理由。因此是絕對講不通的』這是我的想法,至於你能不能接受我就不知道了。」
「呵呵呵呵…………這麼明白事理啊我喜歡啊,還有我是義兄喔!叫聲哥哥來聽聽!」
「我拒絕。」
果然是這樣啊。
這傢伙是諾雅爾的哥哥,應該是他們家正統的繼承人。
不過終究是敵人,該打的還是要打。
對,敵人終究是敵人。
不要因為敵人很可憐,就覺得應該饒恕他。
無論到底是有什麼樣的理由,那都是敵人。
我不動腦不想思考嗎?我不喜歡動腦這點我不否認啦,但如果真的不思考我也不會去猜這傢伙是誰了。
因為我覺得理解這些事情沒什麼太大的用處。
洛伊借給我看的漫畫常常有這種類型的人,為了生病在床的妹妹、有著很可憐的環境或者理由因此殺人的這種悲劇型角色。
這種人我在現實生活之中也常常看到。
然後呢?
因為敵人很可憐那些被害者就活該被殺嗎?不可能吧?
我不會去否定敵人的理念跟想法,但同時我也不想理解。
真正的敗類說了也沒有用,然而為了自己的信念染指犯罪的人儘管可憐,但也不能夠因此放過。
就像現在這樣,這傢伙是諾雅爾的家屬。但是他打過來這點是確實的。
我總不能乖乖給他殺吧?
「沒錯,不是生就是死。戰鬥就是這樣啊!起舞就是應該如此!不過起舞總是要有一個目的!總之那堆那堆貴族老人很囉嗦。」
「比我愛廢話的我第一次看到啊。」
敵人拔出了另外一把劍,改成了二刀流。兩把都是屬於高等級的魔法道具,不好辦。
我迅速的將小刀丟了出去。我丟出去的小刀有三把。其中有兩把是結霜 也就是白色的匕首。
另外一把則是刻意弄成透明無色的樣子,當然三把都有毒而且速度很快。
通常狀態下敵人會彈開其他兩把忽略透明的那把才對。
但——
「我家那個二手貨妹妹被人用過但終究是貴族,跟多拉格拉家族的人在一起會惹來貴族勢力的崩壞。
司長法律的多拉格拉家族,跟司長儀式的艾潔拉家族的人結合一看就知道很糟糕吧?」
果然全數被擋下來啦,該死。
話說一邊是惡魔打造的魔劍,另一邊則是………精靈武裝嗎?一定程度知道我的底細啊。
「雖然很無聊,但我覺得你應該也懂吧!」
「老實說不懂,但有一件事情我很清楚。」
我很迅速的向後閃,在那之後不到一秒敵人右手的劍就這樣砍了過來。
對,我預測到了這個動作。
當然,我並沒有看露這個空隙。在對手試圖重整架式之前攻擊過去。
「你汙辱了我的未婚妻這點,罪該萬死。」
速戰速決,我是這樣打算的。
這瞬間我察覺到諾雅爾在我心中確實佔據很大的比例呢。
一瞬間,就只有那樣的一瞬間。
我居然對於有人汙辱諾雅爾的憤怒,大過於我內心對戰鬥的恐懼。
「你上當啦!」
但下一秒我發現狀況有點奇怪。
這人居然將手上的兩把劍通通丟開,並且在自己腰上空無一物的地方做出拔劍的動作。
修正剛才說的話,看來對方不是一定程度知道而是早就知道了。
不過……
「果然如此,不是看到、或者預測未來這種抽象的東西,閣下的未來影像應該是明確知道敵人下一步的動作是什麼,沒錯吧——」
「『那又怎麼樣』」
我直接用手抓住了瞬間出鞘的某把武器,果然也是一把精靈製作的武裝。
受傷?那不重要。
「不是吧?」
「我的未來影像對精靈魔法、甚至對精靈都不管用。但如果你以為這是我的弱點那就大錯特錯了。
還有,多拉格拉多拉格拉的吵死了!」
我吸了一口氣。
「■■■■■■■■■■■■■■■■■■■■■■!」
我發出了超乎常人想像的高分貝噪音。一瞬間對方似乎想做些什麼,但很遺憾來不及了。
下一秒,我看到了這個長相酷似諾雅爾的哥哥身體爆開、噴出了血紅色的花朵。
※
「剛才的那個聲音,是是蔓德拉草的!?」
「"別動"」
「嗚!?」
我只是『很用力』講了一句話,下個瞬間諾雅爾的哥哥身體又爆炸了。
對,此時的他因為手腳的血管炸裂所以暫時站不起來。
不過我也沒打算讓他站起來就是了。
啊,想起來了。記得這個人的名字好像是——
「"諾爾特·艾潔拉。沒錯吧?畢竟也算是貴族時不時地會在報紙上出現所以多少有點印象。雖然是剛剛才想起來的就是了。"」
我每講一句話,對方的身體都會因為精神、魔力失控而爆炸。
這才是我的契約魔法 契約對象的真正能力。
「啊啊啊啊!?」
「"慘叫什麼啊,我可是直接上演你想要看到的未來影像的正確答案啊。你剛剛不是自以為是的在猜嗎?
真相就很單純是寄生在我體內跟我締結契約的蔓德拉草而已啊"」
「你說、什麼?」
「"就字面上的意思啊,蔓德拉草的聽覺能力而已。"」
蔓德拉草,那是在遺骸都市、或者該說在魔法體系之中都很常見的輔助植物。
要採收這種植物的時候需要有專業的執照。
這並不單純是因為這蔓德拉草有毒,而是因為他們會發出強烈的尖叫聲。
這種尖叫聲十分刺耳,而且會導致聽到這種聲音的人的精神、魔力直接失控進而對人體造成傷害。
這傷害嚴重的話會致死,不過說是這樣說但通常狀況下這種蔓德拉草的尖叫一定等級的防護就能輕鬆搞定。
對,通常情況下。如果有高等級的魔力在餵養的話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然而,一般人不會知道。實際上蔓德拉草能接收的音頻也很廣泛(畢竟埋在土裡面誰都不會在意吧?)。我的未來影像說難聽點就是聽力很好。
我能聽到人體肌肉的收縮,藉此判斷對方下一個動作是什麼。也能聽到魔法的波長跟波型,藉此判斷這個魔法的效用範圍以及用途,也能判斷出魔法結構比較脆弱的地方進行破壞。唯一的例外就只有精靈魔法,因為人類的大腦無法理解自然化身的精靈波長。所以常常被艾絲卡老大痛宰。
而我本人因為締結契約的關係只要發出一定程度的高音也會造成蔓德拉草尖叫同等的效果。說白了只要我鬼叫一聲大多數的人都會因為魔法失控而受創,解釋到此結束"」
「也就是說,必須多花時間跟精神力來維持自己的魔法的意思?」
諾爾特勉強起身說著,看來是控制住了。
他說的大致上沒錯啦。
說到底這只是引誘失控,心思細膩點的比方說洛伊之類的人大概都能控制住。
只有我一個人的話是這樣啦。
我伸出了右手。然後說了讓對方絕望的字句。
「"分裂配置·蔓德拉"」
「不是吧?」
從我的右手,爬出來的四隻蔓德拉草的分體。
「"裝填咒語四重奏·封印魔法·凍結冰棺"」
「「「「"於是、我等對偉大的冰雪女王請示"」」」」
在我的指示下,四個分體開始進行詠唱。
這是重奏,同時詠唱。同樣的咒語複數的情況下會有加成的效果。
「等等!?咒語的詠唱狀態下也一樣有效果一個就夠煩了現在四個嗚嗚!?」
諾爾特跪倒在地上,身體再次爆了開來。說起來我沒說過沒效果啊,算了反正差不多該結束了。
「「「「"卑微的我等,懇請慈悲。儘管斗膽仍希望借助偉大女王的恩惠。請將女王那冰雪的權杖、請將凍結女王那永久的、永保女皇青春肉體的冰棺借用於我們。"」」」」
「先等一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的實力我很了解了!先停一下!」
「"求饒嗎?我拒絕。"」
「「「「"請給予我等白銀的世界、請給予我等永恆的世界!請給予我們寧靜的世界!"」」」」
我再次發出了蔓德拉草的聲波攻擊。當然詠唱我也沒停。
「第五個聲波攻擊!?話說你是真心想殺我嗎我好歹以後是你的家人欸!?」
「"看起來不像啊,而且不是只有你而已。其他試圖傷害我的人我都會趕盡殺絕。"
一個我都不會留下。"」
「拜託先等等雖然我剛剛是那樣說但是你的先決條件已經不對了拜託停一下啦!」
「"我說過了我拒絕,你剛剛說過有很多貴族不滿這份婚姻。如果接下來朝著我的家人攻擊怎麼辦?"」
我不想再次體驗那種痛苦。
我不願意再接受那樣的絕望。
在無數的惡意面前,只能發抖、毫無作為的自己。
為了不讓這些事情發生。我會殺、我一定會殺。
無論敵人是誰、無論理由是什麼,除非團長有命令否則我都會殺。
因為——
「"這是戰鬥啊,會死人啊、很可怕啊。為了不要讓自己珍惜的人受害,大家都該這樣吧?"」
饒過對手是不明智的行為、放過對手是最不應該的舉動。
「"放心,被凍結封印之後是不會痛的。馬上送你下去。"」
「啊~夠了所以我一開始就說了我就對這種事情沒興趣只想跟未來的弟弟打場演舞而已我連守護靈都沒用啊這傢伙說到底是異端騎士團那群神經病之一講不通啊!」
<我的騎士幽靜,這是命令!停止你所有攻擊行為!>
「!?」
瞬間,我的大腦傳來一股聲音。
全身上下包含遺傳因子在內幾乎強制性的執行了這個指令,是陛下的權能啊。
我此時的魔法全數被停止了,包含詠唱到一半的蔓德拉草也是。
那又如何啊!
我動用全身的意志力試圖反抗。
敵人必須殺掉,不然的話!
<沒事的,那不是敵人。停下來、冷靜下來。>
但這時候在我腦海的聲音十分溫柔的說著第二次的指令,這次我連腦袋都強制性冷卻了。
「我失態了。」
<不,發生的很突然你會這樣我能理解…………話說你會反抗欸,比那個人還要偏激。
這樣應該就行了吧?>
「是的陛下,此人確實具備王屬特務該有的能力我已經充分理解了。順帶也理解了為什麼異端騎士團不選擇這傢伙當團長或者副團長的原因。確實聰明但是不太使用腦子,心靈的創傷嗎?」
從我身後,一個白銀色長髮的男性走了過來。
「明明最開始的時候你自己也講過陛下牽的因緣誰都不能反對。現在卻像個狂戰士一樣完全不思考前因後果,更不用說犬子連守護靈都沒用你也判斷不出來、或者該說你根本不想判斷。
以貴族來說我覺得這實在愚蠢…………但是以一個父親來說你如此維繫女兒的因緣我很欣慰。」
「諾雅爾的父親?」
我這樣提問著,而我也得到點頭的答案。
「正是,我乃艾潔拉家族現任當家諾特斯·艾潔拉。
守護靈魔法鍛鍊到極致能夠等同於精靈魔法。所以要躲過你的搜索範圍其實很容易。
總之請不要太過責備犬子。本次的襲擊單純只是測試閣下的能耐,順帶說明陛下的指令。請往這走。」
「我知道了。」
我緩緩跟了上來,在眼前我看到一輛馬車。
「你似乎很珍惜諾雅爾的樣子,在此感謝。」
「這些話您應該自己講才對,而不是放任您兒子在那邊說諾雅爾是二手貨。」
「司長牽絆的鸈家恐怕難以理解,但對我們來說比起個人的想法貴族的舉動才是最重要的。這些話不是只有我們會說。
保護她不受到這些流言傷害是閣下的責任,因為她以後跟閣下是同個姓氏,無論那是鸈之名、還是多拉格拉之名。無論閣下是否承認,但您已經被自稱多拉格拉的人找了麻煩,那這個麻煩自然也會牽扯到諾雅爾身上。本次的襲擊單純只是讓您知道這點而已。」
聽到這邊我也明白了。
所以,這是那個?
總之剛才的就是一個父親拐彎抹角的擔憂女兒所以安排了這場?
「這些話您應該自己講才對啊。」
我又一次的這樣說。同時坐上馬車。
寫完了,不知道寫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