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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P

倒了大楣(秋雲+佐渡)

作者: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2020-11-08 00:44:43│巴幣:2│人氣:202

前言

再次強調,+號指的是共同受難或者友情之類的
不是配對



最近的秋雲,覺得自己倒楣透了,她的倒楣不是在任務上,任務倒是好好的完成,沒有出錯,也不是本子出狀況,出版社都有好好的聯絡,進度都正常,更不是和天津風吵架,兩人還是一樣甜甜蜜蜜的,但是,她的不幸在於最近演習的時候,被各家追著打。「嗚哇哇哇!又來了!」「秋雲,妳給我等著!」「不要跑!」

其他人就看到各家的艦娘,基本上以驅逐艦居多,都追著秋雲跑,然後松方的驅逐艦就在幫忙保護,「妳是得罪誰啦?」「沒有啊,我連她們是哪個鎮守府的都不知道。」,然後,她的楣運,傳給了佐渡,相較於秋雲是被驅逐艦追逐,佐渡是被戰艦們狂追,「哇哇哇,不要追我!」「佐渡!」「妳給我過來!」「我還沒有修理妳!」「妳這個調皮的丫頭!」「我沒有調皮,只有挑食而已!不要追我!」

每次演習,就看到兩個人在海上狂奔,其他人在後面邊追邊喊,「不一樣的鎮守府!不要這樣啦!」「都一樣是秋雲/佐渡!」「別跑!」,結果,兩人最近都髒兮兮又哭喪著臉回來,「到底是怎麼了嘛…」「為什麼一直追我,我又沒有調皮…」,今天一起出擊的扶桑,把佐渡抱在懷裡,溫柔的安慰著,「沒有調皮喔,佐渡一直是個很乖的孩子。」「我只有挑食而已…」「嗯!沒關係,挑食沒關係,山城也挑食的,佐渡不哭了,啊?秋雲也是,回去請提督問問看,這樣下去不行,對方也真是有點過分了。」

跟著的日向也困惑的撓撓頭髮,「是啊,每個人都怒火沖天,可是,妳們有跑去別人的鎮守府玩嗎?」「沒有,沒事也不會去。」「而且我那麼小,出去玩好危險,就算去商店街,也有香取她們帶著。」「那就怪了,之前那次二水戰的演習,是秋雲漫畫的關係,那這一次,秋雲妳也沒有出新刊,這麼兇暴,從何而來?」「被衰神纏上了。」「咦?秋雲,我們今天才搭檔耶。」「不是啦,扶桑さん,妳們只是運低,又不是衰神,妳們出擊也有好成果啊,我一定是甚麼怪東西纏住了。」「我也是,好討厭。」

扶桑又輕拍了拍佐渡的背部安撫她,「不哭,佐渡,不哭,妳可是佐渡大人喔。」「嗯…」「來,鎮守府就快到了,請提督問看看。」「好。」,看到了秋雲和佐渡的狼狽,提督嘆了口氣,「其他家到底出了甚麼事呢?來,別動啊,我來幫妳們擦。」,松方正雅用毛巾擦去兩人臉上的淚水還有髒汙,然後揉了揉她們的頭髮說:「就像扶桑說的,我來問問看,不能讓別人這樣欺負妳們。」「是。」

提督牽著兩人的手回到工廠,把艤裝卸下之後,她就開始一一跟最近有演習過的鎮守府聯繫,而佐渡則抱著摩耶的小猴子,秋雲抱著風雲的小狐狸小夏,在旁邊等著,每聽完一個,提督就做一個鬼臉,她一一的記在電腦裡面,打完最後一個之後,她對兩人,還有進來的陽炎及択捉說:「這不是妳們兩人的錯,她們願意道歉,但當時實在很生氣。」「為什麼生氣啊?」「而且對我們兩個?」「因為,妳們是幫另外的自己受過。」「另外的自己?」「那些鎮守府的我們?」

「秋雲的話,就是,咳咳,一天到晚畫大家的圖,跟妳的不一樣,是那種成人的圖,以驅逐艦和海防艦,以及潛水艦最多。」「呃…」「還拿去做成本子賣,長門,妳沒被打真是太幸運了。」,擔任秘書艦的長門,疑惑的看著提督,「我?為什麼要被打?」「因為很多妳愛蒐集那些圖畫喔。」「…我大概曉得是誰了…」「而且秋雲的圖,連很多提督都很喜歡,一起商量想看甚麼樣的本子。」「老天…」

「然後,佐渡嘛!就是調皮,在睡著的人臉上畫畫,和秋雲合作一起掀裙子,很多家的佐渡,摔壞了不少瑞雲,把日向氣壞了。」「我沒有拿瑞雲成品,我拿的是軟綿綿的瑞雲娃娃,那也會摔壞嗎?」「那種不會,那些佐渡們,拿的是真正的成品。」「可是那不能抱著睡啊,要拿來幹嗎?」「不知道呢,覺得好玩吧?」「一定要那種嗎?不能拿樂高?拿樂高不算?」「樂高?」

松方鎮守府的佐渡,非常有個性,除了有些挑食,像是不喜歡苦的、酸的食物之外,她最喜歡的就是積木,房間裡的櫃子,擺的都是她自己拚的積木,而且,不許任何人碰,有人碰,她絕對會發火,這點,就連大東都清楚,驅逐艦裡絕對沒人敢去動她的積木,明石和夕張還幫她釘了防震的櫃子,以免地震的時候,那些積木都垮下來。

她不光是組原廠的套裝積木,還會組想組的東西,在工廠,有一個用鐵灰色積木組成的明石艦船的樣子,那是在明石生日的時候,由択捉級一起送的,明石看到頓時又哭又笑,然後用特別的櫃子存放在顯眼的地方,任何人都不能碰,玩笑似的都不可以,明石非常寶貝。

而佐渡委屈的看著提督,大家都愣愣的看著她,「用樂高做瑞雲?」「對啊,我在想要怎麼做,因為有人做出B-24,我也想試試看。」「好孩子,不要怕,從明天開始,我們一起演習,我會擋在妳面前的。」「咦?」「日向,冷靜一點!」,扶桑輕輕用手指彈了她的額頭,讓日向甦醒過來,「啊…我…」「佐渡,那沒關係,妳慢慢來,打發時間的做,不要給自己壓力,日向,妳和伊勢也不許去打擾她,那只是遊戲。不過,提督,秋雲跟佐渡這樣不行,因為她們不能把對自家秋雲還有佐渡的氣,發在我們這邊,何況我們這邊的兩個人,還沒做過這種事,佐渡做的最調皮的事情,就只有跟間宮她們偷換不愛吃的菜而已,她連川內和阿賀野都沒有亂撲亂玩,秋雲也是一樣,她有沒有畫色圖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至少拿我們當主角的本子,可是全年齡向的,我想,比較有意境的,應該還是我和日向,伊勢跟榛名的那兩本?」「如果嵐姊和萩風姊那個算進去的話,那個洗手的…」「不知道的人不會猜出來的。」「可是,日向さん和扶桑さん那個,不是只有親嘴嘴?」「呃!那個,佐渡,抱歉,後面那個我、我不好說…」「嵐和萩風不是洗手?」「那個…有更多的涵義在…」「比樂高有趣嗎?」「沒有、沒有,絕對比樂高無趣。」,佐渡嘟著嘴說:「那我繼續玩樂高好了。」「對啊,對啊,妳可以繼續玩。」

松方正雅笑著說:「沒關係,佐渡,玩樂高是好事,但還是要適時的讓眼睛休息,一直專注在那上面,眼睛還是會累。」「好的。」「至於這樣的過份攻擊事件,我想,妳們兩個還是跟各自的自己講一講,有的圖,還是要適可而止,或者,不好太高調。」「是,提督。」

不過,當然沒有那麼容易,她們各家都遇過,到最後,秋雲跟佐渡都習以為常了,某天她們和朝潮、大潮、滿潮跟荒潮一起出去演習,回來大家都破破爛爛的,然後,朝潮臉上都是歉意,「抱歉、抱歉,秋雲、佐渡,我幫那邊的朝潮跟妳們道歉。」「沒關係,反正這也不是我們遇到的第一個朝潮。」「之前的滿潮才兇悍,時雨擋都擋不住。」「抱歉…」「所以幹嘛追著妳們兩個打啊?」

秋雲和佐渡把前因後果都說出來,大潮皺著眉頭說:「打誰也不該打妳吧,妳又沒畫過。」「代人受過…」「那她們的秋雲沒有被懲罰嗎?」「被提督護著。」「佐渡也是?」「對,掀大家的裙子,還有脫絲襪。」「大部分都這樣?」「大部分都這樣。」「…妳們兩個在建造過程,是不是有出過甚麼問題?」「不曉得,我是最初的靈魂。」「我也是,覺得這樣建造東西很有趣,所以才會玩積木,因為千變萬化。」「那些鎮守府的秋雲和佐渡,到底是甚麼時候的啊…」「我不理解為什麼要掀裙子?大家都是穿裙子的啊?」「那是小男孩會做的事情。」「那很惡劣不是嗎?就像碰我的積木一樣。」「對,是不太明白,為什麼會這樣調皮?」「不過打壞瑞雲,也真的是…」「我不想碰瑞雲,那好重。」「那就不碰、不碰,嘛!我們回去吧,說不定今天間宮有好吃的。」

不過,就算間宮做出好吃的東西,兩個人也沒有胃口,吃沒幾口就撐著下巴嘟著嘴,松輪關心的看著佐渡,「佐渡,妳還好嗎?」「還好。」「妳的飯菜都沒怎麼動。」「我不餓。」,択捉看了下今晚的飯菜,都是佐渡喜歡的料理,薑汁豬肉、黃瓜炒蛋、蕪菁淺漬、蘑菇炒玉米,還有牛肉湯,平常的佐渡,看到這樣的菜,都吃個精光,那像現在這樣有一口沒一口的,「佐渡,今天妳又遇到那些人啦?」「嗯!」「那…」「討厭她們。」

香取拍拍她的肩膀說:「佐渡,等一下,妳跟我們來見提督好嗎?」「好。」,飯後,提督抱了抱兩個人安慰她們,「接下來,妳們先不要去演習了,跟大家去遠征好嗎?」「但是明天的不能更動了。」「嗯!明天打完之後,我要好好的跟她們溝通溝通。」「好的,提督。」

而明天的出擊表,朝潮看了看,鄭重的對大潮說:「大潮,妳和朝雲以及峰雲,要好好的保護秋雲和佐渡。」「好的,朝潮姊。」,也會一起去的石垣,被佔守交代著,「石垣,妳要好好配合大潮她們,千萬留意佐渡的情況喔。」「好的,佔守姊。」,早上,她們看到了對擊的鎮守府,朝潮的臉都白了,「要、要命…」

陽炎好奇的看著朝潮問:「怎麼了?那家鎮守府怎麼了?」「那家的朝潮…很難搞…」「妳說妳自己很難搞?」「陽炎覺得我是個怎麼樣的人呢?」「一開始我以為妳跟傳說中的朝潮一樣,一板一眼,但是在看到妳對荒潮的態度,我就改觀了…」「撇開那個啦!」「挺好說話的吧?演習的時候很認真,但是私生活裡面,很柔軟,會和霰一起逗著霞還有滿潮,會跟大潮一起玩遊戲,與朝雲和峰雲一起做家務,陪著山雲種菜,然後假日的夜晚會和荒潮浪漫一下。」「呃!謝謝妳對我觀察的這麼細微。」「如果妳一板一眼的話,假日就不會和荒潮跳過早餐了。」「請不要用那個地方來評論我的個性…」「其他鎮守府的我沒聽說啦,如果真的要說,上次桃井那邊的陽炎也跟我說過那邊的朝潮,比妳更活潑一點,會帶著妹妹們去排大和冰淇淋。」「如果這邊是大和さん做的話,我也會帶著她們去排,重點是要限制量,大潮和霰都因為吃太多冰的生過病。」「對啊,妳只有這上面比較嚴格,大姊們都是這樣,也不光是妳,我也會,還有某個家的朝潮,會幫著白露嚇人,不過好像先嚇到白露,還有,很寵妹妹,也頗為風趣。所以,這個朝潮跟妳不一樣?」

朝潮嘆了口氣說:「她是最認真、最正經的一個。」「正經?」「那家的秋雲,有個跟我們這邊的秋雲一樣的毛病。」「甚麼毛病?」「喜歡拿同伴做畫。」「很多都是如此。」「我們家的是我看過幾個畫全年齡向的秋雲。」「呃!應該還有吧?」「用手指都數的完。」「然後?」「然後,這家畫的特別誇張,被朝潮發現了,然後帶領全部的朝潮級去追她。」「聽起來好恐怖。」

這時,出擊命令有變化,這次是兩個鎮守府一起聯合作戰,因此松方這邊要出兩隊,「好,我看,天津風、島風、風雲、夕雲、八丈、大東,妳們也一起幫忙出擊。」「是。」,但是天津風的臉卻有點悶悶不樂的,島風也是一樣,不知火和黑潮問:「妳們兩個是怎麼啦?」「這是幫秋雲呢。」「喔!我不是在怪秋雲喔。」「我也不是,但是,要面對的那個鎮守府,有點…」「幹嗎?」「我不想見到那邊的天津風。」「那邊的島風攻擊力很強大。」「妳們跟她們有過節啊?」

天津風抿著嘴唇說:「那個天津風…有古怪的毛病…」「啥毛病?」「花癡…」,黑潮忍著笑繼續問:「對誰啊?」,島風顫抖的舉起手,「對我…」「也太誇張了。」「不騙妳,真的。」「我們得知的時候,看到彼此超級尷尬。」「誰造成的?」「那家的秋雲…」,而在整備的秋雲聽到,臉色大變,「是、是那一家?」「對…今天是她們家的朝潮帶著大潮、滿潮、霞、電跟吹雪。」「完了…」「另外一家是霞帶著叢雲、夕雲、高波、綾波和夕立。」「那家的霞…我不要去演習了啦…」「我也是…聽說那家朝潮好兇,霞也是。」

但是,時間不等人,兩個人背上艤裝和大家一起出去,雪風和對馬目送兩人離開,「嗯!這樣不太好啊。」「要想辦法去去霉運。」「我們兩個想到的法子,不知道適不適用她們呢?」「我想,提督會讓她們去艦內神社或有名的神社參拜吧?」「也是,不過,多一層保障也不錯,對吧?臨安。」「沒錯,丹陽。」

看到對面殺氣騰騰的艦娘,秋雲和佐渡就嚇到了,往常她們面對地圖的敵人,不管對方再強大,她們也從來沒有退卻的感覺,但是看到另外鎮守府的對手,她們卻感到恐懼,因為對方釋放出怒火沖天的氣場,朝雲把秋雲護在身後,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問:「妳、妳,我是說那邊的妳,到底對朝潮姊做了甚麼啊?她可以氣成這樣?」「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邊的我會畫小黃圖,一定每個驅逐艦都有。」「佐渡,妳、妳在那家鎮守府到底對誰搗蛋了?」「我不知道啊,那家的佐渡,常拉著對馬還有福江四處玩啊。」

夕雲深呼吸一口氣對秋雲和佐渡說:「妳們,要不要對分身說稍微克制一點?」「有,但是消息應該還沒傳遞那麼迅速。」「要改個性也不是那麼快的。」「秋雲,妳還是繼續畫悲情的本子吧,我不會再講妳了。」「是吧,妳也同意吧?」,而天津風則非常尷尬,眼睛都不往對面看,島風也是,「島風。」「幹嗎?」「對面的天津風,好熱情的看著妳耶。」「對面的島風是滿臉青筋的看著妳。」「看來昨晚的天津風一定又幹了蠢事。」「建議妳別在大庭廣眾下說她做了甚麼事,她們自己已經用鎮守府的廣播器自爆過了。」「如果我今天晚上跟秋雲來個人體探索,應該不過分吧?」「那也要她有心情,面對這樣的朝潮,她今晚一定很沮喪。」「也是…」「所以妳就從受轉攻吧!果然和潮一樣,是肉食攻喔?」「…我開玩笑的…」

左邊的朝潮,右邊的霞,都惡狠狠的瞪視著松方鎮守府的艦娘,開始的哨音響起,兩邊的旗艦,都猛烈的衝過去,然後,大潮和島風說:「請大家準備好,沉著應戰。」「是。」,雙方的等級不相上下,因此打的難分難捨,而兩邊的島風和天津風在互追,另外一邊的島風,除了攻擊天津風之外,還間或偷襲秋雲,「都是妳畫的東西!」「我沒有畫啦!」「打壞瑞雲,伊勢さん和日向さん差點發作急性心臟病!」「我沒有打壞啦!」,朝潮也是,帶著大潮打秋雲,霞和對面的夕雲也是一樣,秋雲和佐渡躲的非常辛苦,終於,演習時間結束,秋雲和佐渡氣喘吁吁的跪在海上,其他人在她們前面形成了一個防護網。

「大潮、朝雲,我對妳們真失望,居然護著秋雲。」「那、那個,我說,對面的朝潮姊…」「妳、妳別這麼兇悍…」「大潮姊、朝雲姊,對面的秋雲是給了妳甚麼好處?」「還有夕雲也是,居然和風雲把秋雲保護的這麼徹底。」,叢雲則是瞪視著石垣、八丈和大東說:「妳們是乖孩子,不該跟調皮的孩子學。」「沒錯,拿著瑞雲模型四處玩耍!」

天津風終於忍不住的說:「妳們其他鎮守府,也該看看人啊,我們家的秋雲可從沒拿自家人亂畫!佐渡更沒有摔壞瑞雲,瑞雲那麼重,她怎麼拿的動?」「有輕量化!」「我們家可沒有,她們唯一拿的動只有司令官特製的瑞雲氣球,那要摔也摔不破吧?」「妳、妳們沒有瑞雲模型?」「那是在伊勢さん和日向さん的房間,工廠的都擺在專屬機庫,明石さん下班之後,都會把機庫上鎖,工廠都關起來,鑰匙在司令和大淀さん那邊,佐渡怎麼拿?」

石垣也說:「佐渡也不調皮,她平常都在房間玩積木,而且都早睡早起,只有跟鳳翔さん、扶桑さん、山城さん或者陸奧さん一起出去買東西的時候,會撒嬌吃兩個甜甜圈。」「這連我也這麼做,也不只佐渡,石垣、福江還有御藏都會,驅逐艦的孩子,舞風、清霜、電、曉、望月都有,不光是跟戰艦,重巡、輕巡和航母,哪一個不是都寵著我們,會邊說邊買兩個給我們吃,這也不能說大家調皮吧?」「就是,要不然就是拜託假日晚點睡,但是獲得允許之後,先睡著的反而是我們。」

霞那邊的鎮守府愣住了,「妳、妳們的佐渡,還真不一樣啊…」,而松方的島風說:「還有啊,那邊那個島風,別追著咱們家的天津風跑,小心秋雲看到吃醋。」「吃哪門子的醋!昨、昨天!」「島、島風!」,對面的天津風立刻摀著島風的嘴,松方的天津風對島風說:「果然…」「還好我們家隔音好,妳和秋雲夜戰的聲音我聽不到。」「我們的房間隔了不短的距離吧?要聽到也應該是時津風或夕雲聽到?」「我老實說,真的甚麼都不知道。」「司令說,當初在房間的隔音上,她花了很大的心血處理。」「這下我感受到了。」

「佐渡就算了,那只是小事,但是,天津風會這樣,都是秋雲引起的!」「沒錯,我們家也是!」「那個小笨蛋!罵了她還在給我繼續亂畫!」「連新來的早波都淪陷了呢!」,松方的夕雲揉了揉痠痛的肩膀說:「那是妳們家的秋雲,不是我們家的喔!」「都是秋雲,有差?」「我們家的一定要關她緊閉!」「天罰她。」「把我吹雪畫的跟甚麼似,下流的姿勢!」「電變成了一個飢渴的人!呵呵!」

講到這個,對面的朝潮、電和吹雪完全的黑化,朝雲說:「好了、好了,妳們對面的冷靜一點,我先聲明啊,我們家的秋雲可不一樣,佐渡也是,石垣、八丈和大東都有說,我們家的海防艦都不調皮,驅逐艦也是一樣,最調皮的就是挑食,那是我們鎮守府的大姊,最感到頭痛的事情,其她個人生活上壞習慣都不多,瑞雲祭的時候,我們的司令弄了一個水上瑞雲氣球模型,讓大家爬著玩,那個模型到結束後也完好無缺,妳們看,照片在這裡。」

朝雲拿出手機給她們看,夕雲、風雲還有天津風、峰雲她們都是。「這…」「好大的瑞雲啊…」「再來,我們的秋雲,確實會把同伴拿來當主角。」「妳看吧!」,峰雲笑咪咪的說:「然後是這種的喔,朝雲姊,有特型的是…天霧和狹霧那本?」「對,這個。」,峰雲把本子給吹雪和電看,另外一邊的叢雲和綾波也湊上前去,本來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四人,慢慢的翻著圖,然後,到中間眼眶開始泛紅,到最後槍戰的時候,四個人終於哭了出來,「天、天霧這孩子…」「怎麼這麼犧牲啦…」「我怎麼可以撤退呢!」「應該讓電在現場救她的…」「電在啊,後面就有囉,和雷以及潮救了天霧。」

四個人又趕緊翻下去,然後看到結尾圖,頓時紅了臉,她們趕緊擦擦眼淚,把手機還給峰雲,「這只有一本。」「沒錯。」「還有夕立!夕立可不會輕易妥協!她把由良畫的亂七八糟!還穿了奇怪的衣服,和提督在一起!」「湊巧,夕立的也有。」,夕立皺著眉頭看島風遞來的漫畫,一頁一頁的看著,然後眉頭越來越緊,然後結果,她爆發了,「我怎麼可能丟下由良而去!這甚麼!」

不過一起閱讀的吹雪她們,又哭得唏哩嘩啦,「這、這本怎麼更虐!」「要命,夕立,妳居然會講這樣的話。」「那不是我啦!還有我不會丟下由良!怎麼可以這樣!」「還有下冊啦,妳看。」,夕立又點開下冊,仔細的讀著,「哇…夕立好深情喔…」「陪在她身邊耶。」「還一起洗澡陪睡。」「這、這是夕立和由良的本子…」,夕立頓時滿臉通紅,叢雲和綾波趕緊在旁邊幫她搧風降溫。

「至今為止,才兩本!兩本不算甚麼。」,夕雲揉揉鼻樑,拍了拍風雲的肩膀說:「抱歉,風雲,該犧牲妳了。」「我?呃!」,夕雲拿出手機,「來吧,秋雲最喜歡的模特兒之一,風雲的本子。」,對面的艦娘立刻湊上去,「咦?妳喜歡如月啊?」「對、對啊…」「妳和如月的本子?」「沒、沒錯…」「二十禁嗎?」「封面上寫全年齡向…」,這個本子讓另外一邊的夕雲和高波看的淚眼漣漣,「風雲,妳好辛苦。」「就是,風雲姊藏著自己的秘密,師生戀真的好禁忌,但也好美。」「我和如月相處沒有那麼辛苦,那都是她自己想的!」「但是也好好看喔!」

不過,那個鎮守府的朝潮、大潮、滿潮還有兩邊的霞,卻不是輕易能被說服的,就連天津風和島風也是,「秋雲,我是說大倉老師,就該是本子畫師啊。」「連長門那傢伙都跑去應援。」「我們家的長門也會看啊,和陸奧一起看。」「她們兩人居然有同樣的嗜好?」「還用autumn cloud當筆名,以為我們不知道嗎?」「我用的是秋雲啊,只是跟司令官借了她的姓來辨識,也沒改過。」

朝潮說:「不管怎麼樣,這不過就三本而已,想騙我,沒那麼簡單,一天到晚把我們朝潮型亂畫!上次還當著提督的面把我們畫的亂七八糟!」「清霜也是,本子上擺出的樣子,我連想都不敢想。」「我沒畫過清霜啦,真的,她又沒有CP!可惡,我生氣了啦!大潮、朝雲、峰雲,把朝潮家的本子給她們看啦!」

松方的大潮只好點開自家大姊的本子,把手機遞過去,「不要說我們沒警告妳們,手帕要準備好!」「哼!色本子還要準備手帕?」,朝潮帶著頭就看下去,「我和荒潮?」「我們鎮守府的朝潮姊和荒潮姊是一對,妳應該知道吧,有的朝潮和荒潮相處的很好。」「喔,我知道,現在我想起來了。」

然後五個朝潮級就開始認真的讀起朝潮和荒潮的本子,不過,對面的島風卻沒打算善罷甘休,「她們可以原諒,我不行!把我畫的亂七八糟,成了別人的配菜!」「呃!好吧,我也自爆吧,這是我自己的本子。」「啥,妳也被別人畫了?」「我的本子,文字比圖片多,因為是和人合作的。」「妳的本子會是怎麼樣的…」「先說喔,我喜歡天津姊喔。

對面的島風張大了嘴,「妳、妳喜歡天津風?」「幹嘛這樣的臉,對面的我,這很奇怪嗎?」「那個像…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天津風?」「我們這邊不一樣啦,她很正常,感覺我們兩邊還真是相反,我們這邊很風花雪月,妳們那邊真是,奇怪到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可惡!妳這個慢吞吞的島風,說甚麼呢!」,石垣、八丈和大東,還有佐渡說:「島風,妳有這種綽號喔?」「就像阿賀野さん和川內さん一樣,有甚麼不幸的阿賀野和缺陷的川內,雪風跟我說她是老雪風,我就是那個慢吞吞的島風啊。」「在海上明明很快。」「我們是譏諷她日常生活慢吞吞的,吃飯最後一個,起床也是最後一個。」「就跟你們說不用那麼快啊,又不是沒有吃過快的苦頭,快有用嗎?戰場上又沒有辦法發揮!最後還鍋爐過熱,多慘。而且重點是,我慢吞吞的,也沒有遲到過,集合時間之前到就可以,我都很從容的入隊。」

天津風看著她問:「島風,妳的靈魂,是不是來自多號作戰那次?」「好像是,我一直覺得速度快也發揮不了功效,乾脆慢慢來算了,還不如跟神風一樣,技術好比較重要。」「我就覺得奇怪,妳怎麼老跟在神風後面,是在跟她學迴避技術嗎?」「對,速度快沒技巧,沒用。」「速度快就夠了啦!」「我不是重點,妳快看秋雲跟天津風的本子!」

兩邊都專心的看本子,然後松方這邊的艦娘們也在休息喘口氣,天津風、風雲和夕雲都幫著秋雲整理衣服,朝雲、大潮還有峰雲以及石垣幫忙佐渡,拍去身上的煙塵,八丈、大東和島風則疲倦的拿起水壺喝水解渴,然後又餓又累的秋雲和佐渡,從艤裝中拿出了點心,「咦?妳們倆帶了戰鬥飯糰?」「沒有,是鳳梨酥,雪風姊要我帶的。」「我的是對馬塞給我的,打完了累了的話可以吃。」「妳們兩人慢慢吃吧,我想她們短時間應該不會有攻擊慾望。」

接下來,抽泣聲就開始出來了,大潮、朝雲、峰雲、夕雲和風雲都拍了拍秋雲的肩膀說:「終於成功了…」「從沒想到我的本子有這種影響。」,原先氣呼呼的朝潮,滿臉淚痕的抬起頭來,「就這樣走了?我就這樣走了?怎麼那麼笨呢?」「那個…因為劇情需要…妳只是武士…」「她怎麼連點念想都不給荒潮,啊?讓荒潮孤獨?」「劇、劇情啊…」,另外一邊,島風頭上的蝴蝶結都垂下來,天津風的煙囪也冒出了烏雲,「這怎麼啦,天津風,忘了秋雲啦?」「一點都想不起來啊?」「畢竟失憶,要取回記憶,也不是那麼容易…」「那個無臉男就這樣趁虛而入,對嗎?」「這誰寫的啊,啊!我要打她!」「呃…我還是不要公布,省得給那邊的她帶來麻煩…」

兩本看完之後,兩邊的艦娘都滿臉淚痕,「這甚麼結局啦!」「那個…」「妳就讓我這樣拿著荒潮給我的勝利御守死掉嗎?」「因為朝潮沉沒的關係…」「還有天津風呢?她就看著空房間哭!太過分了啦!」「朝、朝潮的話,妳看這一本;我的話,下冊是這個。」,兩邊又專心的閱讀,不過,這次情緒有點差別,島風和天津風、夕雲、叢雲、夕立和高波的組合,還是有點難過;而朝潮和霞這邊,就開始有點臉紅心跳,「嗚哇…」「好青澀喔。」「這本就是走青澀路線啊。」「不知火跟早霜?」「我們這邊是這樣配對啦。」「親潮和海風?」「每家不一樣。」「曙跟潮的寶寶耶…」「潮看到應該很開心吧?」「大部分喜歡曙的潮,應該都會很高興。」

然後島風這邊,「哇…秋雲生病了。」「天津風為她洗手作羹湯。」「怎麼樣也要照顧她啊,絕對不能放她不管!」「吵架了…」「天津風的忍耐也該到達極限了。」「喔喔!秋雲好激動的說話,哇嗚!真浪漫,是天津姊不要我的,好讚。」「請不要當著本人的面說出來吧…」「那有甚麼,我們那家的秋雲畫的島風君,都敢讓我本人知道了,妳有甚麼好害羞?」「啊哈哈…我們兩個秋雲的臉皮薄度不同…」

最後,對面的叢雲和夕立發出了讚嘆,綾波、夕雲、天津風和島風則摀著臉,「哇,抱著睡耶…」「好唯美的圖,不會是光著吧?」「有穿衣服啦!」,另外一邊,「舉著玫瑰!」「在荒潮的生日和她一起過夜!」「好浪漫!」「結尾是…喔喔喔!小朝潮耶,有朝潮姊跟荒潮的特徵!」「好可愛喔!」「還是彩圖!」「因為要突出小朝潮的五官啊,所以要用彩圖。」「一看就覺得是個招人疼的孩子。」

看完之後,兩邊的艦娘咳了幾聲,然後把手機還給松方的艦娘,正要說甚麼的時候,三位提督還有今天鎮守府的秘書艦金剛都出來了,松方正雅擔憂的問:「大潮、島風,今天還好嗎?」「還好,沒事了,看樣子是解決了。」「打完對方的反應,跟之前一樣,但今天用了些不同的方法,對方的情緒就平緩多了。」

松方的金剛,和松方正雅把白毛巾都披在她們身上,然後拿了濕紙巾幫她們擦手,「餓不餓,我帶了今天茶點的三明治,是肉排三明治。」「我們餓了!」,出擊的小艦娘們趕緊把手擦乾淨,拿起三明治慢慢的吃,不過,金剛端莊的樣子,把對面的兩名提督還有驅逐艦給嚇到了,「金、金剛居然…」「也有這麼安靜賢慧的樣子?」「那個…雖然你們是提督,我不可以罵人,但是,這樣說一名艦娘,也太過分了…啊!我知道你們是誰了!好吧,原諒你們。

松方的大東疑惑的問:「他們是誰?金剛さん,妳認識他們?」「妳們等一下應該會看到很驚人的畫面。」「真的?」「真的…有夠要命的…」,過沒多久,就看到另外兩邊的金剛,往提督身上飛撲而去,「提督!I miss you!」「看吧…」「好熱情耶…」「我從來沒看過金剛さん這樣對提督。」「身為御召艦的金剛,不能做出那種舉動吧?偶爾在特殊節日,我的心情才會跟著節慶氣氛走。」「那個時候就能聽到金剛さん說英文了。」「以前是想過要跟大家一樣,送提督巧克力甚麼的,但覺得好像很彆扭,而且提督對於巧克力有喜歡的牌子,我不用特別花心思準備,就放任自己的個性,不跟她們一樣了。」「那兩家的提督對金剛さん都很苦手的感覺。

松方正雅說:「朝潮領隊的那個,曾經…呃!下半身某個地方骨折過。」「骨折?」「被狠狠的重壓。」「哇…」「另外一位,腰痛了五天。」「金剛さん,妳好強悍。」「那五天,那位提督完全下不了床。」「是被金剛さん襲擊嗎?」「是發戒指那天嗎?金剛?」「對…發戒指,然後那傢伙發了張和提督在床上的合照給我看,要我幫她保存,我的雲端硬碟裡,有一個資料夾專門存放這些傢伙的怪相片。提督,我好高興妳是用這種項鍊的方式給戒指。」「對我來說,戒指就像妳們的勳章嘛!」

在排除萬難之後,兩邊的提督終於走上前,向松方正雅打招呼,一看到站在松方旁邊的金剛,都有點害怕,不過金剛根本沒往前走,還是直挺挺的站在松方正雅的旁邊向她們行禮,那份嚴肅的態度,都把倆位提督嚇到了,「妳、妳家的金剛是新來的嗎?」「她來好幾年了。」「她、她的態度好嚴肅,跟妳不親近耶。」「我們親近的地方在別處,我很仰賴金剛的威信。」「提督,妳把我講的好老。」「對我來說,金剛是個年長的姐姐喔。」「對我說甜言蜜語沒用…」「妳真不知足!提督對妳說甜言蜜語都不滿意!」「就是,我都要等到提督意亂情迷之後,才能聽到他的心裡話!」

兩邊的金剛開始說著和提督的事情,金剛說:「大家摀起耳朵,秋雲,不許偷聽!」「是。」,松方正雅笑了出來,「提督真的很被金剛們喜歡呢。」「喜歡到我現在想到那天,腰部就開始隱隱作痛。」「我的屁股也是…」「是、是,還請多加保養,既然今天的演習圓滿結束,我們就各自回去吧。」「是。」

臨走前,兩邊的艦娘都誠摯的道歉,「今天給妳們帶來困擾了,很抱歉。」「沒關係啦。」「說開就好。」「雖然我很少看這種本子,但是,妳的本子我很喜歡。」「嘛!謝謝妳的稱讚,朝潮。」「我也是啦,跟我們家那個小笨蛋比,還算不錯,妳真的不會畫色圖嗎?」「以前會啦,在摸索期,不過我都放在原創,但是…呃!自己…知道那是怎麼回事之後,就沒有特別想畫那種圖了…」「所以是天津風的功勞嘛!」「咦?我、我都不知道…」「因為畫那種圖是赤裸的,然後就會想到那個…就…」

秋雲臉上有著難為情的笑容,另外兩邊的提督和艦娘都傻了,「秋雲還有這種笑容喔?」「不都是一般的笑容嗎?」「呃…我不笑好了…」「妳有筆名嗎?」「就用松方秋雲喔,我沒有別的。」「我們家的知道嗎?」「我想應該知道吧,多少我們都會針對彼此畫的圖做交流。」,松方的天津風突然敲敲手說:「怪不得,那天妳讓我穿那種衣服…啊!妳、妳看了誰家畫的圖?」「我…我、我…」「她們都畫了誰了?」「都是…天津姊啦…」「咦?」「因為,她們知道我喜歡天津姊嘛!然後妳的風向袋又很對她們胃口,而且我之前出了那件怪事,大家都知道,畢竟,那是一個超棒的梗,沒事就畫了一堆圖給我,這上面,我的腦補功力很不足…」,松方的天津風的頭上,瞬間噴出大量的愛心煙霧,奇妙的是,全部都是粉色的。

島風拍了拍天津風的肩膀說:「好了,不要曬恩愛了,現場兩個天津風,一個是頭頂煙囪冒的愛心已經是類似到高速岩漿噴發,另外一個天津風開始在流鼻血,在還沒有造成彼此尷尬,還是快回家吧。」,松方正雅笑個不停,拍拍秋雲的頭說:「我會請我們家的秋雲,跟那邊說不要太過火。」「我會努力,但是我不知道她們聽不聽的進去,因為她們的本子很多人喜歡。」「長門さん」「我也會交待我們家的孩子,要留意一點,不要給大家添麻煩。」「我們也是,這次真的很抱歉。」「不會啦,也算是一種學習經驗。」「我的迴避都不知不覺的上升了。」「真的是每家的艦娘個性都不同呢,提督。」「是啊,走吧,回去了。」「再見!」

那天回去之後,秋雲和佐渡,就暫時沒再去演習任務了,兩人的心緒也好一點,而雪風、天津風、對馬及択捉在某天早晨,和間宮及神威去買菜,「妳們今天一定要做些甚麼吧?」「是的,畢竟,最近姊妹們有麻煩嘛!」「要做點去霉氣的東西。」「不過,去霉氣的東西,要在市場買?」「不是應該去神社或寺廟?」「嘿嘿,那不同。」

天津風看著雪風和對馬東看西看的很感興趣,笑著對択捉說:「我們家的雪風和對馬,就是不同呢,喜歡吃吃喝喝的,那天,我和某些鎮守府的天津風聊到,有的雪風很調皮,有的雪風很單純,有的雪風很有責任感,看到我和島風吵架,還會勸架,有的很任性,會跟初風鬧彆扭,但多半是初風忘了和雪風約好要做甚麼事這樣,還好只有一兩次。」「對馬則不一樣,有的像小惡魔,有的很喜歡逗司令,有的還會做出成人的舉動,有的會跟在佐渡後面玩耍,只有我們這邊愛做菜。」「不過那也是好事,每次都有口福,連帶我也想吃點那邊的菜了。」「是啊,真的好棒喔,過年的時候,和間宮さん她們去台灣玩,吃了好多東西,真有趣。」「不知道她們兩人這次要做甚麼呢?」

終於,在間宮和神威都買好蔬菜之後,她們逛到肉攤,「啊,俾斯麥跟甘古特那天說,想吃德國豬腳,歐根請我買一點。」「那就來準備吧!」,結果,在豬肉攤前面,間宮和神威選好豬腳之後,雪風和對馬也說:「我們也要買豬腳。」「腳蹄請多一點。」,肉舖老闆看雪風和對馬都傻了,「雪風、對馬,間宮さん和神威さん買就算了,妳們也買豬腳?還要腳尖?」「對,要滷來吃,我們還要豬雜。」「妳們要弄豬雜鍋?」「不是喔,嘿嘿。」「是沒問題,反正豬腳平常一向不好賣,我進的全部都給妳們吧,我看,另外幾家的也調給妳們,妳們一個鎮守府,人那麼多,一點點豬腳不夠吧?」「是的,多謝老闆。」

最後,後車廂的一半塞滿了豬腳,「雪風,妳要滷豬腳?」「對馬,滷豬腳好吃嗎?」「嘛!那也是種肉嘛!中國人、台灣人或香港人,對於豬、牛、羊、雞,可是從頭吃到尾,一點都不放過。」「連…屁股都吃?」「只有雞屁股啦。」「妳、妳們吃過?」「對啊。」「妳們比秋月四姊妹還強。」「她們吃過蟲子,就很讓我佩服了。」「不是啦,排泄物經過的地方,當然不會吃,所謂的雞屁股,指的是雞尾羽的地方,跟那邊無關啦!」「喔…但聽起來還是很恐怖…」「所以去台灣的時候,才沒推薦妳們吃喔。」「我覺得吃大腸就夠了。」

而間宮和神威很好奇,「妳們要做台灣的滷豬腳啊?」「嗯!」「有吉祥的意味。」「吉祥?」「對,台灣人啊,在遇到倒楣的事情,像是出了意外,或者出獄的人,家人都會為她們準備豬腳麵線。」「以前的年代,吃肉不容易嘛,豬腳不貴,比五花肉便宜。」「那為什麼要吃豬腳啊?」「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那應該是個老習俗吧。」

除了雪風和天津風之外,陽炎級還有夕雲、卷雲跟風雲,都陪著她們去神社參拜,一向在神社玩耍的秋雲和佐渡,難得乖乖的參拜,還買了保護御守,陽炎和松輪對兩人說:「我想那些人也應有點分寸了。」「不會那麼誇張,妳們要把御守帶在身上,或者綁在艤裝裡。」「好。」

雖然參拜完,秋雲和佐渡還是很沮喪,坐在火車裡,整個人都悶悶的,秋雲沒在看同人誌,佐渡也沒在看樂高型錄,野分好奇的問:「秋雲,其他鎮守府的長門さん有來安慰妳嗎?」「有,不過應該說是應援,那些家的秋雲也鄭重的跟我道歉,佐渡應該也有收到。」「有,她們難得乖乖的土下座。」「嘛!希望這樣可以給她們一點教訓。」

秋雲搖搖頭,「我看難了,我比較熟的幾個秋雲,她們比較不太畫這樣的圖,也有同樣倒楣的事情發生。」「佐渡也是。」「啊!我想起來了,提督那天和好多提督都聊到這樣的事情。」「嗯!所以大家今天都去參拜,然後約好來我們這邊走一走。」「回去的時候,會看到一堆秋雲和佐渡呢。」「真有趣。」「不知道天津風會怎麼樣的反應。」

時津風想了想,臉上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微笑,「我記得,有個秋雲,跟妳一樣,喜歡天津風,對不對啊?」「咦?啊…」「她也遭殃啦?」「對…」「等一下她會來?」「嗯。」「天津風呢?」「我、我沒有問耶。」「呼呼!等一下一定很有意思。」,結果,她們在橫須賀站門口,就看到了那群秋雲和佐渡,然後很明顯的,加個天津風,兩人手牽著手,很親密,在場的陽炎級還有海防艦,以及夕雲三人看到之後,又看看自家的秋雲,臉上換上了賊笑,「呵呵…」「不、不要那樣笑啦!可惡!早知道,就該叫她帶著風雲來的。」「妳、妳不可以這麼做喔!」「這樣才是同伴啦!」

黑潮納悶的問:「這跟風雲有關係?」「我們兩個鎮守府的CP關係很像,只是個性,或者說靈魂比較不同,風雲喜歡如月,那家的風雲也是一樣;親潮姊也是。」,親潮聽到,臉都紅了,「啊…那、那個…」「所以我畫的本子,那家艦娘也滿愛看的。」「天、天啊…」,陽炎忍著笑,和松輪帶著人去認親,然後浩浩蕩蕩的回到鎮守府。

而雪風和對馬早已經和間宮以及神威回家了,和天津風以及択捉在廚房忙著,看到那些血紅的豬腳,天津風和択捉多少有點害怕,「那、那個看起來…」「好恐怖…」「嘛!我們第一次看到也是這樣的感覺。」「但是沒東西吃喔,只好學著料理她。」「算了,吃這個,真的比吃蟲子好。」「我來努力弄吧。」

她們和特務艦一起,把豬腳上的毛拔乾淨,然後用火把皮燒焦,雪風和對馬,拿了一個大鍋子,把豬腳都丟進去,然後注入冷水煮滾,開始慢慢撈雜質,「哇…好多髒東西。」「是吧,這些可要撈乾淨。」「我記得在弄豬雜鍋或牛雜鍋的時候,那些內臟也是這麼多髒東西。」「是啊,以前在台灣,洗豬心和豬肺超麻煩的。」「要一直灌水,把血水沖出來,第一次看的時候好害怕,邊哭邊弄,然後大師傅燙好,一沾作料,配著乾麵,那真是美味,然後就忘了洗豬心的過程。」「還有隔間肉,喔,應該是肝連肉,肝上面一點的肉,呼!就啤酒最棒了,還有早上吃炒麵的時候,一碗炒麵、一碗豬血湯、切一盤豬下水,那真是奢侈的一餐。」

択捉邊聽邊笑,「對馬,每次妳們這樣講,我都不覺得妳們那時候飲食困乏耶。」「真的啦,也不是都能這樣奢侈的,那是發薪水的時候,官兵才會去這麼吃的,以前我們分布在台灣各地,像秋月的妹妹霄月來南部玩,我們就會帶她去吃吃南部當地的小吃。」「吃碗麵,喝個湯,天熱吃仙草,天冷吃湯圓,大概就這樣而已。」「至少,那時候台灣有這樣的供給啊,末期的時候,多艱困啊,雲龍さん說都只有一飯一菜,葷菜都沒有。」「那時候不流行吃內臟嘛!但是飢荒的時候,能吃的當然要吃,所以啊,在台灣或大陸,還有香港,吃內臟吃得很兇呢。」「而且在那時候,能吃這些東西,也不容易呢,是後來,她們的政治情況穩定之後,民生經濟才開始慢慢恢復,家裡這邊應該也是一樣。像我們之前去高雄,不是有炸排骨?還有小澤艦隊吃的豐原排骨麵,直播的時候都是肉跟軟骨,但是,我們那個時候的炸排骨,都是骨頭,肉好少,都是吃脊椎的地方,但就是那樣也很豐富了。」「也是啦,我還聽說過眼球湯,那個湯清的可以看到眼睛,所以才叫眼球湯。

間宮和神威聽的一頭汗,「那、那個…妳們幾個孩子,怎麼跟秋月家的孩子…」「講出一樣的話…」「啊哈哈,不要擔心啦,間宮さん、神威さん,那都是回憶,現在已經不會了啦。」「對啊,畢竟那是戰爭,現在是平和的日子。」「不可以委屈自己喔。」「沒有啦,別擔心。」

終於,雜質都撈乾淨,然後用冷水洗乾淨,再重複煮一次,雜質就少了很多,確定都弄乾淨之後,她們就把豬腳放在一邊,然後雪風跟對馬就拿出自己準備好的調味料,「醬油?」「還有蠔油、米酒!」「一點辣椒調味。」「這跟,德國豬腳完全不一樣耶。」,另外一邊準備作德國豬腳的間宮和神威,把洗乾淨的豬腳,放在冰啤酒裡,浸了20分鐘,然後把豬腳抹乾,置入鍋中,放到冰箱冷凍。

「嘿嘿,作法不同,德國豬腳用烤的,我們台灣豬腳用滷的。」「要的可是皮軟又有嚼勁,肉要鮮嫩。」「我記得在高雄的時候,磯風和長波有吃到豬腳,兩人的表情很滿足呢。」「那是個很不同的味道,就像我滷的那些下水一樣,配著麵線超棒。」「以前一碗豬腳麵線好貴的,高級麵喔,而且那個豬腳不光是配麵,配飯也很棒,如果不拿來滷的話,豬腳花生米湯也很棒,膠質特別多,對皮膚很好,就是現在說的那個甚麼,膠原蛋白?」「感覺那是我們這群小孩子不太需要的東西,日本真的沒人吃豬腳嗎?」「有啊,沖繩那邊的人吃喔,問問大東。」

陽炎和松輪帶著人,熱熱鬧鬧的回來了,那群秋雲看到鎮守府,只是有點吃驚,不過並沒有太羨慕,因為她們自己的鎮守府也差不多是同樣的等級,大家都有自己的房間,「不過,妳們這邊還是又熱鬧又大。」「我們在的那邊比較鄉下一點,晚上挺安靜的。」「只有夜戰聲。」「喔!我們這邊的川內さん不夜戰喔,還有,要跟妳們提醒,這邊不能嚇人。」「沒事我們也不亂嚇啦。」「一定要事先提醒的,如果是驅逐艦或海防艦就沒關係,不過,看到川內さん還有阿賀野さん,是不可以嚇的,絕對要好好的打招呼。」「當然…等一下,妳們說,川內さん不夜戰?」「對,還有阿賀野さん的身上也沒有零食,不可以攀著她。」「為什麼?我們那邊的阿賀野さん都可以!」「對啊,我們又不會搗亂,只是要跟她玩。」「而且為什麼川內さん不夜戰?那是她的標誌!」

「我們的川內さん和阿賀野さん身體不好,天生就體弱,雖然來到鎮守府,有療養的不錯,但還是要多加留意。」「妳們騙我們的吧?」「那是真的,等一下看到就知道了。」,等到她們看到真人都傻了,看了看眼前的川內和阿賀野,又看了看手機裡自家的川內和阿賀野,「嗚哇…」「真的耶…」「我們知道自己和其他的自己不太一樣啦…」「其實差很多…」「非常多…」「兩位看起來真的太安靜了。」「要、要我鬧也是辦的到,但是…等夏天吧,冬天,我實在沒有勇氣亂玩。」「我也是,秋冬春,是緊要的季節,只有夏天還可以鬆快一點。」「好慘…」「神通さん和能代さん應該感到很棘手吧?」「多少有一點,怕我們生病。」「所以,我們常常在彼此的房間休息,方便照顧。」

這句話讓秋雲們的耳朵一豎,「留宿啊!」「太有趣了!」,她們立刻往前湊,原本該在這兒的佐渡們,打完招呼後就被帶去四處參觀了,唯一的天津風,也被陽炎她們邀請去吃點心,就剩下對川內還有阿賀野有著濃濃興趣的秋雲們。而川內和阿賀野面對秋雲們八卦的眼神,不禁後退一步,「妳、妳們的川內和神通,阿賀野和能代總會在一起休息吧?」「我們不容易發現。」「兩個宿舍不在一起。」「呃!」,其它的秋雲看著松方的秋雲問:「妳看到這樣的相處,沒有靈感嗎?」「當然有,呼呼,我可是畫了兩個本子呢!已經上市啦,妳們沒看?」「啊!我前一陣子在趕稿!」「我在想著大綱…」

於是,秋雲們都打開手機,點選了松方鎮守府秋雲的新刊來看,一看,嘴巴都張的很大,「妳真的很有勇氣…」「又是悲劇啊。」「對啊,我總是會想畫悲劇嘛!」「一次兩對,妳的裝甲真的不薄。」「嘛!那次用了點小技巧獲得了原諒。」,想到那次,兩名輕巡就笑了出來,「是啊,真是一點小技巧。」「那天啊,驅逐艦的飯量,都快趕上重巡了,我看了卷雲跟高波,吃了兩塊炸雞,一個雞排,晚飯也吃個精光。」「沒錯,我家三水戰的孩子也是,就連一向胃口不大的狹霧,也吃了一塊炸雞和雞排,跟天霧合吃了一盤炸四季豆和豆腐,晚飯的胃口也很好。」

和松方鎮守府的秋雲一樣喜歡天津風的秋雲,看著她問:「妳用吃來道歉啊?」「對啊,那比較容易啦。」「用間宮羊羹不就夠了嗎?」「那是妳和妳的天津姊之間的調情道具,我們這邊不是啦,羊羹是要在特別日吃的,平常有別的甜點,炸雞和雞排,都是用不同的作法。」「妳們這個鎮守府,講究的地方好多喔。」「我覺得妳們那邊很歡樂也不錯啊。」「一天到晚大家都會變成動物就是了。」「我們這邊只會變成小寶寶,真是有夠丟臉的。」,而那本新刊,也成功的引起秋雲們的淚水,「妳、妳畫的真的是…」「要讓我們家的神通さん和能代さん看到的話,她們不哭死?」「哈哈,也是啦,我們這邊…」

松方的秋雲用著壞笑看著川內和阿賀野,兩名輕巡立刻紅了臉,「別這麼看,妳這孩子!」「我、我和能代只是就內容作了點溝通…」「呵呵…嘴巴溝通嗎?」「要靠得很近?」「要脫衣服?」,川內搖搖頭,每個秋雲的額頭上都被她彈了一下,「真是一群秋雲,活像個小青葉,來吧,光站在這兒可不是待客之道,今天妳們來,可是有重大任務要執行的,走吧,來餐廳。」

當川內、阿賀野和秋雲們到達餐廳的時候,就看到松方的驅逐艦和海防艦用癡癡的眼神在看著廚房,「她、她們的臉,怎麼各個都變成一航戰啊?」「只有一航戰肚子餓的時候,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特務艦。」「嘛!我看我家的姊姊,還有佐渡的妹妹,又在作大餐了…」

廚房裡傳來陣陣滷東西的香味,另外一個鎮守府的天津風,看著自己在裡面跟著雪風忙著,好奇的問:「妳們在做甚麼?」「滷豬腳。」「豬、豬腳?」「對啊,雪風和對馬說去霉氣用的,現在在煮麵線。」「那個豬腳和麵線,是合在一起吃的?」「對,很不錯喔,為了避免油膩,還跟間宮さん拿了點醃菜。」

雪風和對馬看了看時間,和択捉及天津風,從鍋子裡,撈出了色澤油亮的豬腳,那家的天津風都可以聽到明顯的吞口水聲,然後,就聽到跑步聲,她往左一看,是帶頭衝刺的赤城和大和,「天、天啊,赤城さん和大和さん往這邊跑!」,時津風拍拍她的肩膀說:「那是正常的,沒有一家的赤城さん和大和さん不愛吃,等一下,妳會看到更驚人的場面呢。」「呃!妳們這座鎮守府,可真喜歡吃啊。」「吃貨鎮守府,可不是浪得虛名。」「可是,這個真的好吃嗎?」「哼哼,等一下妳一定會忍不住吃到飽的。」

這時候,熱騰騰的麵線也盛到碗裡,四個人把秋雲們和佐渡們叫進來,「來吧,一人一個碗,然後兩個豬腳,澆點湯,還有燙青菜。」,拿好碗之後,她們就坐到位置上,看著碗裡的麵跟豬腳,有點不知道怎麼下筷子,而松方的秋雲和佐渡就帶頭說:「我們開動了。」,然後就端著碗,小口小口的吃起來。「喔!真好吃,澆著滷湯的麵,跟燙青菜在一起,真配。」「醃菜也是,我要來嘗嘗看豬腳,啊!好有嚼勁!」

其她的秋雲和佐渡看到她們兩個人吃的這麼高興,也鼓起勇氣嚐了嚐,「嗯…很不一樣的麵,肉的話…哇!真的好好吃喔!」「啃起來好爽快,我可以再要一個豬腳嗎?」「好。」,秋雲們和佐渡們都放開肚子來吃,其他觀看的艦娘,都看著豬腳流口水,而德國艦也跑來了,「哇…滷豬腳,跟我們的豬腳完全不同的味道。」「我覺得那種豬腳的味道,比我們的豬腳,更上一層樓。」「味道不同嘛!她們的味道更豐富。」「不管是配飯、配麵、配馬鈴薯,都有不同的風味。」「好神奇啊。」

第二鍋好了之後,就正式的對松方的艦娘開放了,大家如火箭般的衝進去,拿了碗,筷子就往豬腳伸過去了,「呃!妳們家的艦娘,還真的很愛吃。」「美食嘛!大家都愛,對了,我記得沖繩也有燉豬腳。」,大東邊吃邊點頭,「有啊,我有印象,以前經過的時候有吃過,跟這個味道差不多,沖繩人很喜歡這個的,腳尖啃起來特別爽快。」

俾斯麥和齊柏林也加入了一起食用的行列,「呼!這味道真不同,當我在台灣吃到的時候,立刻被征服了。」「雖然有著我不喜歡的香料,但是少了那些香料,味道就失色了,再讓我吃一個。」,另一個鎮守府的天津風,坐在松方的天津風旁邊,秀氣的品嘗自己的那一份,吃了一口,她摀著嘴說:「這味道真的很棒,我沒想到妳們這邊的雪風和對馬,做得出這樣的料理。」「每個鎮守府的艦娘都是獨特的存在嘛!」「然後妳們這邊的艦娘,真的很愛吃。」「哈哈,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嘛!」

幾鍋滷豬腳,被吃個精光,就連間宮和神威都吃了一份豬腳麵線,「如果是我們兩個來做的話,味道一定會比這個再淡一點。」「是啊,之前過年去的時候,就覺得她們那邊的料理,味道比我們重了不少,但是,如果味道比這個淡的話,感覺,又少了些甚麼。」「下次我們也來挑戰看看沖繩的燉豬腳吧!」「好的。」

吃飽喝足後,鎮守府外準備了兩個火盆,「那個,幸運艦們,都拔一根頭髮,丟到兩個火盆裡吧!」,雖然不清楚兩人要做甚麼,但是,所有的幸運艦都把頭髮丟在燃燒的火盆裡,「好了,接下來,所有的秋雲和佐渡,都跨過火盆吧。」「跳過去嗎?」「用跨的,不用擔心,不會被燒到的。」「好。」

秋雲們和佐渡們都一一跨了過去,「這樣做有甚麼用意在呢?」「這樣啊,可以讓火盆燒掉妳們身上的霉氣。」「在台灣,有遇到甚麼特別倒楣的事,她們家人,都會做豬腳麵線和跨火盆來去霉喔!這是一個迷信啦,但多少有點小用處。」「哇…」,不遠處的大鳳和齊柏林,也有點躍躍欲試,但是龍驤看著她們說:「運跟去霉氣,應該有點不同吧?」「呃…」「這樣,全部的艦娘除了幸運艦,都要跨火盆了,陸奧會比妳們還需要這個東西。」「也是啦…」

跳完火盆之後,秋雲們和佐渡們又互相聊了一會兒,就各自回家了,風雲對秋雲說:「感覺起來,那個秋雲比妳還稚氣一點。」「哪個?」「和妳一樣,喜歡天津風的那個。」「她是比我小一點啊,和天津姊又像姊妹又像情侶。」「妳和天津風,像情侶多過姊妹。」「哈哈,那我努力的方向對了嘛!」「那麼,偶爾對天津風撒個嬌,應該也可以?」「咦?為什麼妳這樣說?」「因為,今天我看到那個秋雲對著她的天津風撒嬌的時候,我們這邊的天津風,挺羨慕的。」「這樣啊,我是很想啦,但是怕天津姊不喜歡,覺得我太幼稚。」「妳總要會懂得分寸拿捏,對天津風來說,妳不光是她喜歡的人,也是她妹妹,兩個身分,她都想要保留。」「好,我會想一想的,謝啦。」「不客氣。」

當晚,秋雲想了一些方法,對著天津風撒嬌,隔天起來,天津風的氣色好的驚人,時津風吃早飯的時候,跟谷風說:「我看秋雲昨天肯定又做了甚麼。」「像,天津風今天的心情真好。」「夜戰?」「我覺得不太像,夜戰完的隔日,天津風和秋雲的臉都會有點粉粉的,但是今天的臉不像,好想調查一下。」「天津風本人不會說的啦。」「但是每次去問秋雲,也不太好。」

「所以!又在亂觀察我!」,天津風瞪著兩人,時津風和谷風有點不好意思,「嘿嘿…」「也沒甚麼,昨晚秋雲對我撒嬌了。」「撒嬌?」「就是,妹妹對姊姊的撒嬌啊。」「這個,妳有需要這麼高興嗎?」「因為,偶爾也想寵寵她啊,不光是那個…情侶的身分。」,時津風摀著嘴唇說:「天津風,妳真的,很像個小女人耶!」「我本來就是啦!」

或許是御守的保佑,或許是豬腳麵線和火盆的霉氣去除,遠征了幾次之後,再去演習的秋雲和佐渡,就沒有再遇到那樣衝著她們來的鎮守府了,平安的度過了幾次演習之後,兩人鬆了口大氣,「終於結束了。」「對啊,我又可以開開心心的玩樂高,之前我都沒有心情玩。」「我也是,不想畫本子,心情糟透了。」

她們又和其他的自己聯絡,似乎運氣都恢復了,大家也都放下了心,事後,親潮問了雪風,「雪風,我去找跨火盆這件事,沒說一定要燒頭髮耶。」「喔!那是我聽其他鎮守府的十六驅說的,那間鎮守府的島風,很喜歡追著天津風跑嘛!剛好天氣冷,那家的天津風最怕冷,她們織了條圍巾送給她,裡面有幾根那家雪風的頭髮,接下來,天津風對於島風的襲擊,次次都避掉了。」「那個…雪風…這種應該只是天津風幸運,或者迴避提升而已吧…」「不曉得耶,但是寧可信其有嘛!」


後記
這篇寫的就是倒楣的秋雲跟佐渡
那時候我在看一個作者的漫畫
就是畫島風君那一個,還有就是天津風晚上在OX的時候被島風聽到那個作者
覺得很有趣,就這樣玩了一下
那個作者還有畫秋雲畫了驅逐艦們的色圖
被朝潮帶著妹妹痛揍的情節,最後好像不小心圖被提督看到
然後,鎮守府就不小心毀了....

當然,除了想寫這個之外,就是想寫一下豬腳麵線跟過火的情節
去除霉運之類的
過火盆只會去霉運,不會加運的
在日本料理裡,豬腳好像只有在沖繩才吃,整個本島都沒有甚麼豬腳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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