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今天的比賽是令人注目的一戰,小傑選手以勢如破竹的氣勢來到了225樓,他這場比賽的對手是目前為止保持4勝1敗成績的疾鬥選手。」廣播。
「開始。」裁判。
疾鬥:「小毛頭第一場遇到我算你好運,我沒什麼力氣,所以不會讓你死的。」
「出現了,疾鬥選手的戰鬥陀螺,隨心所欲操縱10顆陀螺攻擊敵人,這是疾鬥的獨門絕技。」廣播。
「看招,我的獨門絕技戰鬥圓舞曲。」
疾鬥把10顆陀螺放在地上旋轉,小傑被10顆陀螺包圍住,一顆陀螺擊中他的背部,小傑痛的低下身。
「擊中。」裁判。
小傑心想這叫哪門子沒力氣,這麼小的陀螺攻擊的力量卻像頭被打到一樣可怕。
「嘿嘿嘿,我把念注入陀螺後,可以持續轉動好幾個小時,不斷向你攻擊,陀螺的動向複雜多變,就連我都無法預測。」
小傑躲過正面的陀螺攻擊,可是背後被陀螺擊中。
「擊中。」裁判。
「疾鬥選手的陀螺又從後方攻擊,面對來自四面八方的陀螺,小傑選手開始就遇上了大危機。」廣播。
小傑臉頰被陀螺擊中,他倒在地上。
奇犽在觀眾席上擔心的叫喚。
「有效擊倒,得2分。」裁判。
「疾鬥選手很快的就已經得到4分了,小傑選手非常不利。」廣播。
「你還能打嗎?」裁判。
「當然可以。」
小傑站起身來,他心想陀螺的數目太多了,他現在根本沒有辦法看清楚,該怎麼辦呢?
雲古和智喜在一處位置觀看螢幕戰況。
智喜:「戰鬥陀螺太厲害了,代理師父對方是用念控制陀螺的嗎?」
雲古:「事實上那算是一種發功,就是集中力量將氣送入物體內,也就是用念力來增強任何物體,原本的動作或者是性質。」
「就像汽車加了油,電器放了電池一樣,可以增加物體本身的力量嗎?」
「小東西只要輸入一點氣,加上某種程度的念,讓小陀螺持續轉幾個小時,對我們來說並不困難,但是那個疾鬥除此之外一定有將別種強烈的念送進那些陀螺裡。」
「什麼強烈的念?」
雲古:「因為如果只是運用氣旋轉陀螺,不管氣多麼的強,都不可能發出這麼大的攻擊力,陀螺之所以能夠這麼靈活,一定是他對於那些陀螺輸入強烈的意念,陀螺感受到他的意念,就會以更強烈的動作來回應他所輸入的念力。」
小傑心想沒有辦法用眼睛看清全部的陀螺,只能用氣來感應了,那些陀螺一定被輸入了念力,只要能感受到念就能抓到它們的動作,感受到了,不好,我的纏漸漸在消失,小傑大叫一聲,他的背後被陀螺攻擊到,小傑倒在地上滾。
「擊中。」裁判。
「小傑選手被打出場外,小傑選手根本無力反擊,現在的比數是6比0,疾鬥一方得分,小傑選手已經沒有後路可退了。」廣播。
小傑心想不行,他為了集中精神感受念力,一時疏忽讓自己的纏力消失了。
小傑看到旁邊的陀螺,他現在人在場外,可是陀螺卻不會攻擊他,怎麼回事?
「請問你要繼續比賽嗎?還是說……」裁判。
「請你安靜一下,我在想事情。」小傑站起身來說道。
「什麼?我數到10,你再不回到場內你就算輸了,1。」
小傑心想現在陀螺的念力不會讓他感覺到那麼討厭。」
「2。」
那其他的陀螺呢?小傑看著場內的陀螺,現在只會四處轉動。
「3。」
有時候還會互相撞擊,難道那些陀螺……其實根本不是只衝著他一個人來。
「4。」
「叔叔你為什麼一直待在場外?」小傑問裁判。
「廢話,要是進去的話連我都會被打到的,5。」
果然沒錯,這場比賽騎士就跟鬥陀螺一樣。
智喜:「代理師父對方有什麼別的念力?」
雲古:「陀螺它既不是複雜的機器也不是生物,不可能對這樣的物體下太困難的命令,依我推測疾鬥所下的命令很可能是類似驅逐障礙的命令,當然陀螺不會分辯什麼東西是障礙,它們所要做的只是在場內將撞到的東西驅逐而已。」
場外的小傑心想既然那些陀螺不是針對他而來。」
「8。」
那麼他就沒必要那麼怕那些陀螺。
「9。」
他不要管陀螺,直接攻擊敵人。
小傑跑進場內。
「沒有用的。」
疾鬥原地旋轉起來。
「出現了!疾鬥選手的攻防一體必殺技,龍捲陀螺。」廣播。
小傑被旋轉的疾鬥彈飛出去。
「小傑選手又挨了一記強烈的反擊。」
小傑整個人撞在場外的牆上。
「得3分。」裁判。
「裁判喊出了擊中跟有效擊倒,疾鬥選手的分數累積到9分,小傑選手處於極度不利的情況。」廣播。
疾鬥心想把自己化為陀螺,保護自身安全,攻擊就交給陀螺,雖然戰術很普通,但是這個方法卻能穩扎穩打。
奇犽:「小傑你別理他,根本不用出手,讓他自己在那裡轉昏頭就好了。」
「小子你真外行,關於這個問題只要多加練習就可以克服,你想想那些一流的芭蕾舞者。」一名男人說道。
「要你多嘴!」
奇犽把那名男人揍飛出去。
小傑心想怎麼辦才好?現在他還能做什麼呢?
智喜:「代理師父。」
雲古:「事實上就理論而言還有幾種方法可以打倒他,可是小傑現在根本還沒有學到煉,要怎麼樣才能夠產生強大的氣,將這些氣化成強烈的攻擊力去對付敵人,想學會煉功這一關,必須要靠長久的修行,以及實戰經驗來累積,要跟疾鬥對打還得等上5年,這一場戰鬥應該讓他有深刻的體會。」
「看來小傑還要再好好的磨練。」江之島盾子手拿一盒章魚燒說道。
「嗯,妳不報名參賽嗎?」雲古一手輕碰眼鏡問。
「不,我其實不喜歡戰鬥,還是當觀眾比較輕鬆,而且我光下注就拿到不少錢了。」
智喜:「真是可惜,我好想看妳參賽。」
「這盒給你吃吧。」江之島盾子把這盒章魚燒給他。
智喜謝了一聲吃起來。
小傑心想要怎麼樣才能繼續戰鬥下去呢?再失去1分的話他就輸了,可是他還想再撐下去,現在的他能做的就是……
奇犽:「小傑。」
雲古:「他解除了纏……太亂來了,而且他不止解除了纏。」
智喜:「代理師父那是……」
「他用了絕。」
「那不太好吧,他居然完全斷絕自己的氣息,當然精孔被關閉,氣也會完全從體內消失,現在還在場上怎麼可以讓自己的氣消失,對現在的小傑來說他對念的防禦力可以說等於零,你為什麼要教小傑絕呢?代理師父。」
雲古心想他並沒有教他,難道有別人教他嗎?
雲古看著江之島盾子,她搖頭。
雲古心想應該是以前與大自然為伍的生活,難怪他有這麼優異的資質,可是為什麼要在這種情況下使用呢?
奇犽:「笨蛋小傑!雲古不是說過了嗎?如果只是用自己的去抵擋念的攻擊,會粉身碎骨死無全屍。」
小傑心想我知道,不過為了感受陀螺複雜的移動,進一步抵制它們的攻擊,我必須集中所有的注意力,現在的我已經沒有餘力用纏功保護自己了。
雲古心想難道他一開始就不打算贏對方,他冒著生命危險就只是為了修行嗎?
疾鬥心想不要命的小子,好吧,本大爺今天就成全你的願望。
小傑閃過陀螺。
「比賽開始以來,小傑選手終於第一次閃避成功了,這將會是這場比賽反擊的轉折點嗎?」廣播。
小傑心想感覺到了,他看到陀螺的動路,現在他終於能行動了。
小傑連續閃過陀螺,他又可以戰鬥了。
西索興奮地站在觀眾席觀戰,小傑最後輸給疾鬥結束比賽。
小傑治療傷口躺在房間的床上。
奇犽:「右手腕、橈骨、尺骨完全骨折,左手腕骨龜裂,肋骨有三處完全骨折,其他還有12個地方是複雜性骨折,完全康復要花4個月,你這個笨蛋。」
小傑吐舌頭。
「你還跟我裝鬼臉是什麼意思?你這麼做很危險的。」
奇犽食指連續戳小傑額頭。
「你知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麼,虧你還看過不會使用念就貿然上場的例子,我告訴你,你差一點就變得跟他們一樣了,真受不了,你把四眼田雞提醒我們的話都當成耳邊風了。」
「可是……我當時覺得應該沒有問題,反正一開始就挨了幾次攻擊,只要不被打中要害就要不了命。」
奇犽一腳踩著小傑的右手臂。
「好痛。」
敲門聲響起,奇犽開門,出現的人是江之島盾子和雲古。
小傑:「雲古和江之島盾子,我……那個……對不起……」
雲古打了小傑巴掌。
「你現在跟我們道歉又有什麼用!真不知道你腦子在想些什麼,虧你還看過不會使用念就貿然上場的例子,我告訴你,你差一點就變得跟他們一樣了,真是的。」
奇犽:「這些話我剛才說過了。」
「還好最後只是骨折就沒事了,你太亂來了。」
雲古一手放在小傑的肩膀說道。
「好了,小傑已經知道錯了。」江之島盾子說道。
「真的很對不起。」小傑說。
雲古:「少來,我不會原諒你的,奇犽你知不知道小傑的傷到什麼時候可以完全康復?」
奇犽:「照醫生的說法可能需要2個月。」
「好,從今天開始的2個月禁止你參加任何一項比賽,也不准你練習念力,或者私底下進行有關念的研究,如果這一次你再不聽我的話,以後我絕對不會教你任何功夫了,明白嗎?」
小傑:「我知道了,我會遵守的,就這麼說定。」
「伸出左手。」
小傑伸出左手。
「這是誓約之繩,看到這個就要時時提醒你自己守約,奇犽跟我來一下。」
江之島盾子看著窗外的風景,奇犽和雲古走出門外說話。
雲古:「奇犽你們這一次來這裡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奇犽:「沒有,其實我沒有什麼目的,如果沒有遇見你和智喜的話,我本來是想來這裡賺點零用錢的,小傑則是為了打敗一個叫西索的人來做武鬥修行,就只是這樣。」
「西索他是一個已經達到200樓級的鬥士。」
「我知道200層級的對手們,幾乎每一個都是以頂樓為目標,不過我對這個沒什麼興趣,關於小傑……我就不太清楚了,那個小子嘴巴上說只要能跟西索對打,不管怎麼樣都無所謂,可是看他昨天比賽的樣子,看起來他好像是為了享受那種格鬥的刺激。」
雲古:「你的意思是他在享受當時那種危機?」
「因為我自己有時候好像也會這樣,所以可以理解,應該是沒有錯的,不過我戰鬥的時候至少會挑時間跟對手,但是那小子專注做某一件事的時候就不知道收手,下場比較慘,不過他不會再一次違背跟你的約定,你不用擔心,放心吧,因為我們已經學到了,小傑跟我都一樣,
「就算你後悔做這件事,以後不再教我們,我們也會找別人繼續學,或者是自己再修行下去,所以你不需要太自責了,我老哥跟西索也都會用所謂的念力,所以我跟小傑遲早有一天是必須學會這一切的。」
「我明白了,坦白說我也不想半途而廢,相反的我還有好多東西想要教給你們,奇犽怎麼樣?今天開始到我那裡跟智喜一起修行其他功夫吧。」雲古說道。
「不用了,因為我不想比小傑先練功,等他跟你的約定時間到了,我再跟他一起練習。」
「奇犽你跟小傑說這段時期我同意他可以繼續修行燃,還有每天都要練習點的功夫,當然你跟他一樣。」
奇犽回到原來的房間,小傑睡著了,小傑夢到幾名熟悉的人。
★
酷拉皮卡和派羅他們遇到狀況。
酷拉皮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是說過了,我不可能跟你們訂任何契約,你們能憑自己的力量找到這個介紹所來,證明你們的頭腦的確不錯,可是我總不能因為這樣就把你們介紹給我那些重要的客人吧。」服務小姐說道。
「沒錯,到目前為止我們的確沒有實際執行任務的經驗。」
「我不是這個意思,事實上我並不是嫌你們的經驗不夠,因為有些客人也表示新手沒有關係,但是現在的你們連新手都不如。」
派羅:「妳是什麼意思?」
「別小看我們,我們手上有獵人執照,我們是經過認可的獵人。」酷拉皮卡拿出獵人執照。
「沒錯,你們的確已經是獵人了,不過你們的最終試驗還沒有結束,我一看就知道。」服務小姐。
「妳說什麼?」派羅問。
「你們看到什麼了?」
「妳說看到……什麼?」酷拉皮卡問。
「我身旁有什麼東西?你們什麼都沒看到吧?」服務小姐一手指著自己的肩膀位置。
派羅和酷拉皮卡都看不到。
「等你們看到的時候再來找我吧,因為這是我們的最低要求。」
派羅和酷拉皮卡都心想倒底是要我們看什麼?
雷歐力那邊他正在書桌上讀著醫生的書籍和寫字,他的目標是當醫生,雷歐力看著酷拉皮卡他們一起拍的合照。
★
雲古坐在房間的沙發椅上。
「這一次我可能做錯事了。」
雲古心想他也許喚醒了可怕的怪獸。
時間過了一個月,奇犽開門進去小傑的房間。
「奇犽我剛才正想去你房間找你。」
小傑正在一手倒立。
「小傑你的傷已經好了?」
「我好像完全康復了,沒問題了。」
奇犽心想普通人要4個月才能復原的傷,這小子只花1個月就治癒了。
「真奇怪,你這個大怪物,你的身體到底是什麼做的。」奇犽一手連續戳著小傑的額頭說道。
「可能是因為我吃了這個吧。」小傑吃著一包魚乾。
「魚乾,你根本就是個鐵人。」
「對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這個入場劵,不過不是普通的入場劵,這是西索比賽的票,西索比賽的票可是很搶手的,我看到很多人排隊等著買,因為我是200層級的選手,所以可以優先買到票,真小氣,非要我們花錢買不可,對了,我還聽說不少傳聞,西索那傢伙果然不是泛泛之輩,11戰8勝3敗,6場無失分,
「而且無失分的次數也就是死者的數目,另外3敗全都是不戰而敗,原因是戰鬥準備期間過了,他只有報名卻沒有登記比賽,這個傢伙實在太狂妄了,也就是說實際上他這個傢伙根本沒有真的輸過。」
「是嗎……」
「還有……」
「還有?」
「西索他參加的11場比賽當中,全部只失掉4分,被擊倒1次,被擊中3次,我看他的實力早就超越了已經算是樓主級的了。」
「好強。」
「他這一次的對手是一個叫做華石鬥郎的人,聽說西索失去的4分裡面,就有3分是華石鬥郎拿到的,這兩人注定要再打一場。」
奇犽和小傑離開房間。
奇犽按電梯的按鈕。
奇犽:「我想藉這個機會多少可以觀察西索的戰術吧,說不定還可以看到他認真的一面。」
小傑:「不過我可以去嗎?因為我不是已經……約定好了。」
「看比賽有什麼關係!我們只是去看比賽而已,又不是要下場戰鬥。」
電梯門打開,雲古出現。
雲古:「不准去,觀看比賽也等於是研究他人如何運用念力,奇犽還沒關係,小傑接下來的1個月你還要專心療傷才行。」
小傑:「我知道了。」
「就這樣,我先走了。」雲古說完走出電梯離開。
奇犽:「真是陰魂不散。」
小傑:「奇犽。」
「沒辦法了,只好把比賽錄起來,就我一個人到現場去看吧。」
「電梯往上。」電梯小姐說。
奇犽:「不管怎麼樣這場比賽一張票可是要15萬,要是拿來買巧克力球。」
「要坐還不快坐。」電梯小姐皺起眉頭說道。
「可以買1千盒,太可惡了!我真是不甘心。」
「可惡的小鬼!」
電梯小姐把奇犽按在電梯內牆,奇犽整個頭壓在牆上。
「電梯往上。」電梯小姐。
「我先走了。」奇犽。
「再見。」小傑。
電梯門關上。
雲古看著天空鬥技場的建築物,他心想看來小傑有心要遵守約定,每天只做集中精神,尋求內在自我,在一般狀態之下每個人都會傳達出微弱的氣,表現出最真實的身心狀況,剛才他們的氣就像風平浪靜的大海一樣平靜,糟糕了,反倒是我自己的心越來越亂了。
奇犽生氣地在販賣部。
「巧克力球已經賣完了!」
「是的,實在很抱歉。」服務小姐說道。
「為什麼?」
「因為兩天前突然有一位客人來我們這裡一次買了很多。」
奇犽心想就是他自己。
「要等到下下禮拜才能再進貨。」
「算了,我先買活力果汁好了。」
「謝謝你的光臨。」
電視螢幕播放。
「現在我們先來訪問一下,華石鬥郎選手。」訪問的小姐。
華石鬥郎:「雖然只剩下一場就能達到10勝,我卻沒什麼壓力,現在我只想盡全力比賽。」
「你跟西索再戰的勝算有多少呢?」
「沒有勝算的話我就不想戰鬥了,我要讓他見識我跟2年前有什麼不同。」
「謝謝,希望你能有很好的戰果。」
「謝謝妳。」
奇犽心想我要看看他是不是那麼有自信,馬上去試一下。
奇犽躲過警衛前往華石鬥郎在的地方。
「找到了。」
華石鬥郎正在一間房間看書,門並沒有關上,奇犽小心地慢慢走近他。
「你來這裡找我有什麼事嗎?」
華石鬥郎出現在奇犽身後。
奇犽心想怎麼會……
奇犽視線看向房間裡,房間的華石鬥郎消失不見。
他剛才明明坐在那裡,什麼時候……難道是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很快的打開門,從剛才的位置走到我的身後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從背後叫住我之前,我的視線都沒有離開過門,不可能讓他有機可趁,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沒什麼,我只是想來跟你要個簽名,不好意思。」
「那我真是受寵若驚了,奇犽,同樣是200層樓的競爭者我當然都要查過,那個叫小傑的沒有跟你一起來嗎?」
「原來我們的底細你全都知道了。」
「你今天是來探查敵情的嗎?」
「不是,我只是想近一點看看你這個人罷了。」
「那麼你對我的印象怎麼樣?」
「很有兩下子。」
「謝謝,老實說你剛才悶不吭聲的絕功也練得很不錯,可是如果不在上來之前就用絕的話就沒有意義了,像你這種突然閉住氣息的作法不僅是我,任何人都會警戒。」
「這麼說的話你從我上來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我了吧。」
「沒錯,借過一下。」
「好。」
華石鬥郎走進房間。
「請問一下,剛才你那一招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實在很遺憾,我不能教你任何功夫,因為你將來也很可能會成為我的敵人。」
「你儘管放心吧,因為我根本就不打算繼續比鬥下去。」
「依我看來你的氣可不是這麼想的,開玩笑的,你要的答案在比賽中就能找到,對了,你要簽名是不是?」
「我看還是算了吧,反正我也忘了帶紙來了,再見。」
「奇犽我會在格鬥奧運等你來的,我相信你會。」
華石鬥郎把門關上。
「我不是說我不想再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