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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辭心新傳:第二百九十九章:滔天生變、道寒正法滅邪、眾人齊心共力挽狂瀾(二)

劍狂燕飛 | 2020-07-04 17:46:48 | 巴幣 0 | 人氣 490


解決了一群不速之客後,蘊生化體也終到極限,佇立端臂手持道塵之人,身形忽隱忽現,彷彿快消失一般亦代表道術即將失效,然而在道者身形即將時,驀然穩立的人有了動作,

保持沉默的人,依然不發一語,只是迴身道塵揚空一拋,一道靈符疾空然後消失,隨即滔天洞窟激起光芒萬丈,隨即周圍護陣由強光漸漸化為闇色再由暗色淡化成一般石色,

隨即變為普通岩壁色澤與之同化,轉眼之間滔天洞窟一行人已然不見縱跡,就好像憑空消失般,令人感到不可思議。

功成圓滿之後,忽隱忽逝之人,漸漸變為更加透明隨即消失不見,然而就在人影消散不見之後,突然數道人影快速竄入滔天洞窟之中,夜栖怪菸老、冥錫屠夫、珚衰病客、以及數十道謎樣兵馬,踏上此地欲要一探究竟,藏於裡面之玄虛。

一名駝背老者頭頂戴著一頂衰帽,其樣貌老鐘龍態,大小眼睛不一,臉頰兩側還長一顆肉瘤,眼神左右靈活掃蕩,其貌不揚的駝背老者,支手佇杖緩慢移動步伐向前而走,眼神透露著詭詐陰險,從裡到外幾乎都看上一遍,才肯移開視線,另手持著一根長長菸斗,不斷吸允著菸斗內燃燒菸草味。

「呵呵呵..呼呼,奇怪方才那幾道氣息便是由此洞窟傳出,因何來到此地卻不見任何人跡?」

駝背老者不停抽著菸斗,其雙眼不停轉動著,似乎對於洞窟裡的一切感到很費解。

「呼...」

而此時一旁頭上長著犄角的身強體魄壯碩男子,滿臉怒然說道,並且將手上沉重巨型鐵斧重重砸地,突然整個洞窟承受不了這怪異巨力,而沙石噴丈,石頭紛落地。

「哼!這有什麼好苦惱的!全部都一口毀掉不就好了!省事又省力!」

「哼!我真是想不懂那臭老頭,為什麼要派咱們到這種鳥啊生不出半顆蛋地方!這個地方什麼都沒有,這有什麼趣味的,真無聊啊,早知道,我就留在獄海深淵跟著大仔多殺掉幾名弱小人類。」

手持鐵斧男子越說越是氣憤,甚是後悔來到這裡執行什麼所謂任務,對於這一切所謂上司的安排,著實令他十分不快,身為一介冥錫魔不是該要在沙場上盡情殺掉敵人嗎?為什麼偏偏倒楣的事都輪到我,真衰,真衰,我真真走衰運啊。

而位於前方那名臉色蒼白異魔男子,跟他則是個性截然不同,一臉氣衰病容蒼白男子則是沉穩

低頭屈伸身子用蒼白手搓了搓地上的泥沙,觸及略感泥沙中略帶一絲蛋蛋青綠顏色,因此抬手看著手掌上快速流失的沙粒靜靜思考著種種可疑跡象,略有一絲生氣眼神略添一絲銳利,

似乎發覺到異樣,講起話來更是一覆虛弱無力要快不快,要慢不慢的語調,帶有些許沙啞聲微微說道。

「此地泥沙略帶有沉重水氣,其水之中更添有深重溼氣,而溼氣之中更滲有怪異的味道,其沙更帶有一點綠苔顏色,其色更有一絲血腥味,再者四周皆留下層層疊疊的刀痕劍刻雖是章亂無章,但仍然能看出一絲端倪,再觀地上足跡雖只有淺薄不夠明顯,但仍是可以判斷這是足跡,因此珚病能斷定此地絕對發生打鬥痕跡,而且對方還是一名頂尖高手。」

「病櫂所言推斷甚是,老夫也這樣認為,但依循線索至今已然斷截於此,確實令人可疑?」

「你們這兩個大漢小漢是在討論什麼?本大爺都聽不懂啦!什麼線索?什麼可疑啥挖糕,有聽不懂?啊,這要動頭腦麻煩事就交給你們去是燒腦吧!哼!本爺爺才不奉陪欸!真是一點趣味也沒有,一開始以為終於有架可以打了,結果進來這個地方,連什麼死人骨頭都沒有,空空空,真是受不了啊!算囉!算囉!再繼續待在這個地方,我真會得內傷吐血啊。」

「冥君...休得胡言亂語,你別忘卻了,咱們此次前來目的是什麼?」

「死老頭,這也需要你提醒嗎,本爺怎可能忘記!」

「注意你講話態度!莫忘了這次行動領首者可是吾啊!」

「你是好運被那名臭老猴點名罷了,別想在吾面頭前得意,若不是那個臭老猴下令要吾隨行,像這種無聊任務,我才不會來這樣活活受氣!」

「你!!」

「兩位請冷靜停下唇舌爭辯,現下該以大局為重才是。」

「嗯!你這個破病仔講得有道理,好吧!本爺就賣你一個面子,別跟這臭老怪一般見識。」

「冥君!你!」

「怎樣!想要咬我嗎!?來啊!」

「哼!老夫不跟你這等粗人一般見識。」

「死老頭!你講什麼!?好膽再說一次!」

「呵呵呵...像你樹枝粗葉的人,一向腦最是愚鈍!」

「你!!!」

由於他們看法,思考各有所異,夜栖怪菸老、冥錫屠夫自是相處不融洽,常常為了一件事爭執老半天,導致失誤連連,常常犯錯,但萬幸的是,他們有一位可靠同伴,

常常在他們之間做兩人公親,調停他們之間唇舌爭鬥,並且導正他們所犯錯誤,因此有了珚病的稱號,懨病故稱為病懨者,指一個人因病而長年氣鬱寡歡者。


然而就在這群來歷不明的邪兵魔將踏進滔天洞窟之內,另一側透過道陣融合靈符暫隱匿的素還真一行人,依然持續跟死神進行生死拉拔戰,而由於消耗不少體力以及功力的兩人,

已然身心俱疲,漸感不支,額頭不停冒出像水滴那麼大顆的冷汗,逍遙公子,文殊異筆漸感氣力皆空,儘管這樣他們仍不願放棄挽救傷者性命,為了救人不惜甘願讓自己置身危險之中,

也毫無半點怨言,更置身自己生死之外,也許這就是身為一名江湖人的特有慣性吧,而這一刻他們也不知曉究竟能做到何種程度,也許為了救一命而犧牲自我,也說不定吧,

但這一切尚難論定結果如何,所謂之救人一命勝過七級浮屠,而這場跟死神生死拉拔之戰,究竟是命運不可違?還是逆寫生死命呢?一切一切皆然未知,就如同兩名頂尖武者決鬥,勝者是誰?敗者又是何人?生與死之間也只不過是瞬息而已,無法論定結果是什麼。


一幕一幕又再次浮現於眼前,彷彿隔夜如夢,醒來便消失不見,距離葬荒山十里之外,只見數道人影走在荒野上,其中兩個人背上各自揹著昏迷不醒的人,沉默走在路上而不語,一人低頭緩步而走,神色看起來凝重似是心事重重,獨自憂心不己,另外一人背後同樣揹著一名重傷昏迷傷患,另手還攙扶著另一名斷臂年輕男子,依然沉默寡言走在荒野上,寡言不語,沉默走著

「.......」

兩人一前一後獨自走著,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已然離距離身後那座偉岸山峰,已然離至數二十里之遙,此時走在前面的藍衣書生裝扮男子,突然停下腳步,先是低頭支手摀住額頭,

接著搖搖頭嘆氣,嘆息一聲之後,即刻挺身轉步走向身後那名貴為好友的中年男子前面,接著二話不說直接從腰間掏出一物,伸手做出遞物動作,眼添一絲莫名神色,將手上之物交給眼前中年男子。

「唉...方才我想來想去,還是將此物交給你保管比較安全。」

「那是什麼?」

「沒什麼只是一個紋繡細緻的小小香囊而已。」

「你這是何用意?」

「哈...其實你這樣問我,我也不知曉該如何回答你。」

「你這是何意?這錦囊之中藏有什麼祕密嗎?」

「莫說..莫說..」

「嗯..你在佈弄什麼玄虛?」

「非也。」

「那你為何不要一次將事情說清楚呢?」

「哈哈....天機不可洩漏,時侯若到你便會自然知曉。」

「嗯...?」

(齊芳悅,你究竟在打算什麼?而這副錦囊內中又藏有什麼秘密呢?真是令人納悶啊。)

拋開匪夷所思話題後,逍遙公子繼續身揹著受傷昏迷的素還真走在漫長前路,邊走邊疑惑說道,似乎對於好友情況抱持著疑惑,於是問向身旁道者。

「好友,你還記得當時咱們在黃沙村之外救到素還真等人嗎?」

「嗯..記得。」

「一開始咱們便在距離黃沙村十里外,遇上一名專門殘殺無辜性命的異魔者,然後咱們為了拯救一對母子而出手相助,與那名異魔者針鋒相對,與之交手,過上數招之後,那名異魔者便趁隙抽退,後來再追已然不見蹤跡....」

「...而再深入黃沙村外圍時,遍地枯骨然後亡者甦醒,褪變為一具又一具乾屍,喪失意志淪為猙獰面孔著喪屍,對咱們進行一連環圍殺,而就在咱們遭受困殺時,先前被咱們打退那名異魔者也同時出現在那,然後你我再度聯手共同將他打退時,圍殺在咱們面前那群活死人,瞬間全然倒下一片,後來咱們依循蛛絲馬跡繼續追蹤下去,卻發現在樹林深處斑斕血跡...」

「後來你我便在樹林深處發現,這兩名重傷瀕死傷者,於是乎便出手將他們救回,當咱們準備離開時,卻聞黃沙村最深處傳來陣陣喊殺聲響,而且村內深處還傳來一股強憾威能,那股烈焰氣息更蘊含著諸多力量合之為一,強憾之威令人心頭一震,後來咱們便依循打鬥聲響,來到村內盡頭,卻見素還真倒地不醒人事。」

「然也。」

兩人交談片刻之後,持扇的男子依然輕輕搖曳著,接著跟側身友人擦肩而過繼續搖扇而走,將種種關於那名出現在黃沙村裡外的異魔者種種身上特徵,以及將素還真,無衣師尹,撒手慈悲,以及葉小釵肩臂上的血痕傷勢逐一串聯起仔仔細細在腦海內推敲一遍又一遍,

接著又續說道,他一面說著一邊走到枝樹下將肩上的修者輕輕放下安置在秋樹下,並且翻扇提氣,一掌落在傷者氣海處,稍提真元,五指透氣,氣貫受創氣海,穩住傷者體內紛亂氣絮,眼看差不多,即刻收掌逸散。

「這樣大概可以暫時壓制他的體內紛亂氣絮,不過只能短暫維持片刻而已,必須趕緊尋求一處合陰陽地氣的隱密洞窟為他們儘速療傷,否則一旦錯過時辰他們體內惡傷將會再度復發。」

「你所說可是陰陽雙闕之地?」

「然也,但至陰為至陽,而至陽又蘊含至陰,又稱陰陽雙闕,是最佳療傷地方。」

「其地脈暗藏陰陽雙氣,你想要藉由陰陽雙火逼出他們體內邪勁嗎?」

「沒錯,唯有藉由地脈雙氣才能逼出暗藏他們體內那道邪勁,因此必須需要借重陰陽雙火以外燻至,然後再合吾之內力將內中那道邪勁逼出,後再借重陰陽雙火將之燃燒,自能將邪勁完全驅除殆盡。」

「但這樣做對你功體影響甚重,甚至會折損根基修為,這樣你也不在乎嗎?」

「救人嘛..有時候也是無從選擇,擇一為二,二二相分之下,也不可能都變成相同答案,同樣在相同條件權衡輕重下,必然有一方要做出犧牲,不是嗎?」

「齊芳悅...」

「.............」

心思頗深的他,自是思索著諸多可能性,而加以逐一仔細腦海推敲,不論是好的還是壞的結果,都會甘願承受一切未知之果,於是掩臉呵笑一聲後,轉移沉重話題,將此次該討論重點又再次繞回。

「關於那名異魔者突然出現在黃沙村裡外,埋伏暗處偷襲他人,好友...你可有頭緒?」

道者無語,隨手一揮道塵,重傷昏迷年少男子即刻騰空而飛起,隨即另手捻指貫氣,氣貫傷者,為之療傷,接著他一邊替傷者療傷注入真氣時,開口解答這個問題。

「選擇在深夜時分潛藏在村裡偷襲他人,無疑便是殘暴邪人,其觀外表十分陰沉,身上更披有一件黑色斗逢,利齒獠牙外露,長相猙獰醜惡,更能化為夜型生物,再加上渴望鮮血貪婪模樣,喜好殺又殘暴,種種跡象看起來,應是消失已遠那班邪人異魔者,嗜血者。」

「好友...你這番推論真是精采,從一個人外表就能推論出,任何蛛絲馬跡,果不其然,你那雙過目不忘的眼睛,確實了得,齊某真是衷心敬佩啊。」

「那好...換換我說出吾之觀點吧,雖然一開始吾也認為那名異魔者身上散出特殊味道,應是腥臭的血腥味,但後來發現其實不同,在他身上除了散發出強烈魔氣之外,身上並沒有帶有血腥味再者在黃沙村上下大大小小枯骨,頸上並沒有留下咬痕,更沒有遭受吸乾鮮血跡象,遽聞,被嗜血者所咬傷者不出三天便會被加以同化,成為下一名渴望鮮血邪魔,而其中最為廣為人知的便是儒門天下的龍首,疏樓龍宿褪變嗜血者故事更為人知。」

「你連這件事也知曉,早已遠離塵囂滾浪的你,居然對武林事頗有盛聞?」

「雖然吾早已不問江湖事,但對於奇人異事也略懂略懂。」

「嗯...回到正題吧,既然你認為不是出自嗜血者所為,那麼那名異魔究竟是何來歷?居然能傷至那麼多人,甚至就連武林盛名與傳,清香白蓮也遭逢不測,是說當今世上還有何人這樣能為呢?」

「如果吾推斷不錯的,此魔非彼魔,而他真正身份來歷便是...」

突然收聲淡描帶過,似是暗藏什麼訊息一般,讓聞者聽之錯愕,神色是驚異,眼甚是添怒。

「果不其然,就是他們!」

「八九不離十便是他們之作為,而那個名字便是日前武林喧囂的.....」

「而位於東西方一處雷鳴交叉至極陰地:恆葬壁地、山中谷、谷中懸、懸之海璧、璧峰魔山。」

「璧峰魔山,那個地方是當年正邪兩派大戰、古越戰場,如果是這樣那麼一切推論便能成立了。」

「當年那場血戰死傷不計其數,正邪兩派人馬皆然死傷慘重,自是傷亡甚多,當然到最後結局便是兩派人馬皆然不存,無一生還,而正與邪之間衝突也隨著璧魔山事件落幕,演變成更加劇烈,自此正邪勢不兩立,深至水火不容矣。」

談至於此兩人臉色顯得些許凝重,似乎對於當年那件發生憾事,還耿耿於懷於是就此打住。

片刻待收拾沉重心緒 之後,各自將傷者再次揹起,繼續走向前方漫漫長路,為此替這個武林找尋一線生機。


隨著腦海內片幕人景漸漸變為更加模糊,終也將意想那一人拉回現實、道寒仙依然持續策動元功替紫衣傷者,驅除體內瘀血瘴氣,另手仍是保持攤掌高舉為另一個人持續輸功貫氣,隨著療程將近尾聲,漸漸睜開疲憊雙眼,眼雖澄明亮睛,但額頭兩側臉頰則是佈滿阧大汗珠,

渾身汗流淋漓,睜開眼一瞬眼珠即刻轉移,看向道陣之外那群盤徊至此,遲遲不肯離開那班似人又似邪魔的若眾,悶聲而不語「嗯....」

(因何滔天洞窟之內,又莫名出現那班人,是為了方才吾消滅惡鬼而來嗎?是他們黨羽嗎?還是他們另有目的?疑問?)

疑問間,轉向另一側的人,兩個人,兩道閉目盤坐身影,表情顯得十分痛苦,一者臉色蒼白泛鐵青,另外一人功力虛耗過度,十分傷神,痛而不發一言一語,緊閉雙眼,眉毛時而緊,時而舒,彷彿正經歷什麼痛苦事一般。

「...............」
「..............」

而在意識深處,一場激烈惡戰,正在如火如荼上演,素還真、葉小釵、齊芳悅、蝶舞仙夢、四個人正遭逢邪麟大軍圍殺,展開一場正邪生死爭鬥。

「喝啊!」
「啊....!」
「嗯....」
「..........」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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