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協助車站的海關工作同時避免某些預料之外的驚喜,科爾帶著瑟琳來到行政大樓這邊申請裝備支援,巧的是伊格西跟菊也同一時間到來,兩組人馬就這麼巧遇。
他們申請了4件軟殼防彈背心,無線電 還有海關需要的證件 各自所攜帶的手槍彈藥並預先把裝備穿好,彈匣放在方便取用的位置並藏好後步行來到車站這邊
「又回來這裡了呢。」伊格希看著車站伸了個腰說道
「嗯,不太好的回憶。」科爾點頭說
人潮來往相當熱絡、似乎與本周日將要舉行的摩納哥親王的巡迴典禮有關
「讓我想到每次慶典都快累死了。」看到慶典的熱鬧,科爾有些疲倦說道
「是阿,慶典前後總是暗藏著危機。」伊格希看著人潮點點頭
「的確,如果要混什麼東西進來這是最好的時候。」科爾同意伊格希的話
或許人潮太壅塞,一位高壯身著西裝的中年男子不小心擦肩撞到伊格西。
「不好意思。」伊格希連忙道歉。
「不,我沒事,反倒先生你沒事吧?」西裝男也連忙道歉。
「不會不會,沒事。」伊格希笑著擺手表示沒事。
見對方沒事,西裝男道歉後就這麼離去。
「..........」在一旁的菊倒是一臉嚴肅的盯著西裝男離去的方向,直到西裝男搭上公車走了。
「軍人?」瑟琳疑惑地看著科爾
「嗯……」科爾給了瑟琳回覆,剛剛科爾觀察西裝男,用他的從警經驗判斷感覺對方是軍人、但其他的他看不出來。
「總覺得很令人在意。」菊雙手抱胸說道。
(希望別出什麼大事)科爾往壞的方面思考。
「伊格西,你東西都還在嗎?」他小聲詢問,確保伊格西身上的東西沒被拿走。
「嗯,嗯,東西還在。」伊格希檢查了東西,沒有異狀。
雖然覺得疑惑,但眾人仍然決定繼續工作而進入車站你們發現一位身穿制服的海關正在車站門口東張西望。
「你好,我們是過來支援的。」科爾走過去跟對方說,他隱密地拿出自己的證件,伊格希也小心翼翼的拿出證件。
「你們終於來了,趕快吧,從法國來的1510號列車已經要進站了。」海關戰戰兢兢催促你們盡快上工。
「具體上所有乘客都會坐在座位,你們只要檢查每位乘客的證件和簡單詢問來摩納哥的目的就可。」
「我們是否有其他支援?發現異狀時該如何處理?」科爾詢問畢竟列車是個很狹窄的空間,稍有不甚可能會變成棘手的狀況。
「有的,這個給你們。」海關交給你們各一台對講機。
科爾接過無線電並把放在以前放警用無線電的地方,他順便詢問對方頻率有哪些還有聯絡的單位,至於伊格希把無線電放在襯衫口袋中,方便拿取
「一旦發現異常,立刻通知管制室,有一隊特警待命在附近,會立即趕來支援。」海關告訴你們頻率和操作方式。
「了解,關於證件的部分我想請教他該有......」科爾詢問對方證件上是否有什麼東西要注意,比如合格的入境證明等等。
「有,同時具有新歐盟各國和新歐盟的國民身分、摩納哥入境證明和入境目的,然後記得再次詢問他們入境的目的。」海關慎重告知你重要事項。
「了解,有問題我們會通知,還有其他的嗎?」科爾詢問。
「沒有了,到時候檢查時我們分三組,我從車頭,你和那位看起來很菜的新人自己分配要從車中和車尾吧。」
「關於這點,你也知道他看起來很菜,我不放心,可以讓他跟我一組行動嗎?」聽到要分三組科爾就有點擔心伊格西,畢竟當天報到眾人對他的歧視並不是沒有理由。
「好吧,你們就從車尾,到時我們在車中會合。」海關沒有太多考慮而答應你。
「謝謝。」科爾鬆了口氣順便決定要把伊格西好好操一頓,不然遲早有一天他不是把自己害死就是害同伴死亡。
「那我們就開始工作吧。」海關說完便向兩人舉手敬禮,而科爾與伊格西也連忙回禮。
(我覺得自己現在真像是打工的大學生.....從服裝上或是給人的感覺來說,而且又被說菜......算了.....)伊格希輕嘆了口氣,拍拍臉決定打起精神。
「菜不是罪啊,每個人都有菜的時候,回去我會好好鍛練你,免得你把自己害死不說還會搭上為了救你的人性命。」科爾聽到對方嘆氣大概猜到他在想什麼語重心長地說。
「趁還沒上工我先教你基本的......」科爾開始教導伊格西一些從他經驗裡提取比較速成的東西
「嗯嗯......」伊格希很仔細的聽著,一旁的菊則是變出了筆記本和筆抄寫著。
兩人就這樣一個說,一個聽來到了後車廂。
「大概先這樣,剩下的必須靠長時間的鍛鍊,你的情況特殊只能邊做邊學了,準備好就上工吧。」
「了解,上工吧。」
在進到車廂後,科爾目視估算這節車廂有十五個人,正好可以讓伊格西跟自己練習。
「我們是摩納哥海關,麻煩請拿出你們的入境相關證件、身分證件方便我們檢查。」科爾對著車廂裡的人說道。
「海關?」「哎呀,還有小孩子呢?」「不會是一日站長吧?哈」一群聲音此起彼落。
「各位旅客麻煩請配合喔。」科爾笑著回答並開始帶著伊格西開始檢查他們的身分證件入境證明還有詢問檢查他們的入境目的是否與口頭一致。
「唉呀,真是容易被誤會。」菊露出微笑,開始進行檢查。
就這樣,兩人從最後一節車廂開始海關的工作,他們不僅檢查每個人所持有的證件是否合法還有詢問他們的目的地,檢查他們的行李,這其中有一個德意志聯邦律師助理開始搬法條要求科爾指出法源依據,而科爾對此的回應是直接請海關派兩名當地警察過來跟他談。
兩人的工作就這樣來到了最後一節車廂工作才出現了一個麻煩。
「請問是要找什麼人呢?」科爾詢問一對從斯洛伐克來的男女,因為他們的入境目的是寫找
人,出於職業習慣他詢問得知對方是來找失蹤的女兒後便決定多問詳細點打算通報當地警方看他們有沒有相關資料,但當得知那個人名字叫奧兒嘉·科涅娃時科爾便有點愣住了。
「..............!」伊格西聽到那女孩的名字,心裡震撼了一下。
(不會吧……)科爾離那對父母一點距離後小聲的用從總部拿來的無線電,詢問總部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國露卡莎成為露卡莎前的全名。
「這是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國機密,只有其宗主國波立共和國有權調閱,怎麼了嗎?」無線電那方這麼說。
「有疑似她的親人找來了。」科爾回報。
「......今天不是愚人節耶,科爾輔佐官。」無線電停頓了片刻後才回應。
「很遺憾,不是,伊格西也聽到了,快去通報戴高樂長官,這事情不是我們這個層級能處理的。」科爾回答。
「我明白了,把他們位置回傳給我們。」無線電那方回應。
「我們在……」科爾回報他們的車廂位置。
「辛苦了,接著交給我們。」無線電那方再收到位置後告訴你。
「............」伊格西臉色相當難看的看著科爾。
「我們.....應該還會碰到這狀況,很多次吧。」伊格西輕嘆了口氣。
「歡迎看見比黑道,軍閥、獨裁者都還要更骯髒的政治。」
「........」伊格西沒說什麼,只是靜靜的摸著菊的頭髮。
在把這件事決定先放一旁丟給總部的人處理後,科爾跟伊格西又依序檢查其他人,其中瑟琳跟菊與一位叫荷莉葉特的少女互相看了幾眼,而科爾則是遇到一位新到任的同事:來自法國的夏綠蒂。
直到科爾檢查到一位奇怪的摩洛哥紳士,他的證件都很齊全且合法,但問題是科爾總覺得他很不對勁,便決定開始盤查。
「額……先生入境上面寫回家是指?」科爾看向那位紳士滿臉問號,瑟琳則是在看著那位奇怪的紳士。
「嗯?我是摩納哥人,去法國出差現在返鄉,怎麼了嗎?」紳士面帶微笑有禮的回應,但科爾不經意發現他懷裡似乎有藏東西。
「證件上似乎有些問題,我需要跟我的同伴討論一下。」科爾耐心解釋完便走到伊格西身旁,瑟琳也跟了過來但視線沒離開他。
「.....發現有問題?是身上的東西嗎。」伊格西一臉嚴肅的小聲說道,菊則是用餘光瞄著男子。
「嗯,情況不對幫我叫特警隊,還有讓菊準備好。」科爾說道,至於瑟琳則是露出一個微笑並把手放在她平常放槍的地方。
「準備萬端。要幫你們掩護嗎?」菊很快的進入狀態,將槍準備好說著。
「拜託了。」科爾說完便深呼吸走過去請他把懷裡東西拿出。
「嗯?我懷裡的東西,這沒什麼你看。」紳士從懷裡拿出一隻泰迪熊。
「這是送我女兒的禮物。」紳士微笑說道。
科爾聞了一下是否有奇怪的味道卻聞到紳士身上的古龍水味。
「先生,能請您打開泰迪雄內部嗎?我似乎聽到什麼在滴答的聲音。」為了讓對方露出馬腳,科爾裝作有點害怕樣子說
「沒有什麼滴答聲阿,打開泰迪熊棉花就跑出來了耶。」紳士疑惑問到。
「你們有聽到嗎?」他詢問周遭的人,引起眾人目光,
「等一下。」夏綠蒂出聲走了過來。
「請問有什麼事?」紳士笑著回應。
西裝女看了一眼紳士候用眼神示意科爾等人讓開點,伊格西和菊聽到後小心翼翼的退開,科爾跟瑟琳聽到當然點頭並後退他也想看這個女探員的本事。
「請問您的泰迪熊是在哪裡買的呢?」夏綠蒂面帶微笑問道。
「喔,我去法國出差,在巴黎買的。」紳士輕鬆地回應。
「這樣啊,真溫情的父親呢。」
在對方笑著回應時,夏綠蒂一拳迅速地打在對方臉上並迅速搶去泰迪熊,紳士直接昏了過去。
「你們把他抬走。」夏綠蒂把泰迪熊頭部撕開拿出裏面的一鍵控制器。
「謝謝你的幫忙,夏綠蒂小姐,指揮中心,這裡有一個潛在炸彈客,請派遣特警隊與未爆彈處理小組到......」科爾道謝同時回報海關請他們派遣人過來處理,在收到消息後原本待命的特警與拆彈小組立即趕來。
(好迅速.......)伊格西想道。
夏綠蒂嘆了口氣,乘客也紛紛疏散下車了。
「非常感謝你們,我們調查了那名紳士是偽造3年去世的一位本國國民的布列塔尼分裂主義者。」海關向夏綠蒂與你們敬禮致敬。
「不客氣,這是我們該做的。」伊格西禮貌地說道,目光卻有時飄向那對父母。
「這位夏綠蒂小姐才是最大的功臣......對了,那位德國律師助理呢?」科爾想到還有一位被自己通報的。
「他啊,其實他是曾經違反國境藥品管制而被摩納哥政府暫時禁止入境的傢伙,雖然他只是想買藥回去給他父親的可憐人,不過還是依照規定要將他驅逐出境。」海關如此說。
「看來做了一件壞事......」科爾聽完後感嘆,但當科爾朝伊格西目光看才想到那起可憐的父母落寞的下車身影。
「..............」伊格西只是默默的看著他們,沒說什麼。
(回去最好問一下好了,馬的,這種破事是怎麼越來越多了?)科爾心裡想到。
「你們要回特遣隊了?」夏綠蒂問道。
「先交接......他們會怎樣?」科爾看向那對父母詢問夏綠蒂。
「他們怎麼了嗎?」夏綠蒂並不知道那對男女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事......我到時再去問戴高樂吧。」科爾後來想想不問了,等回去在找答案,瑟琳似乎看到科爾心情不太好便握緊科爾的手,科爾感受到瑟琳的手後便摸摸她的頭安撫她。
「那我先走了,待會見。」夏綠蒂跟你們道別後離開。
「再見.....好了,伊格西,讓我們趕緊交接離開吧。」
科爾與伊格西等人跟海關完成了交接後便回到總部,當他們把裝備交回去準備去找戴高樂時卻發現一群職員擠在長官室前觀望,裏面傳出講話聲。
他們透過透明玻璃看到裏面的狀況。
「非常抱歉,兩位請回吧,這裡並沒有叫做奧兒嘉·科涅娃的這號人物。」戴高樂拖著疲憊的面色與那對男女耐心說明。
「拜託長官了,我聽說奧兒嘉在這裡,真的只要見一面就好了。」父親神色哀愁地懇求。
「不是,先不問你們從哪裡得來這消息,但這裡並不是民間人士能進來的地方,正確來說我甚至是不能放你們進來,但我還是想親口解釋給你們聽。」戴高樂面色凝重地解釋。
「奧兒嘉·科涅娃並不在這裡。」戴高樂肯定地說。
「拜託長官,拜託您!」母親直接跪下懇求戴高樂。
「拜託您了!」父親也隨之跪下。
「......」戴高樂無奈地嘆了口氣。
「快去叫捷克組來。」戴高樂下令門外職員去通知諾瓦克夫兄妹。
「謝謝長官,謝謝您!」父母慎重感謝戴高樂,而戴高樂則叫那對父母趕快起來不要跪著。
幾分鐘後,杰拉德帶著奧兒嘉前來,杰拉德臉上則露出從未見過的憤怒表情。
他路過時擦撞到科爾的肩膀,但沒有理會科爾。
(看來似乎有隱情呢)科爾被撞到時並沒有說什麼,畢竟他是第一次看到對方很生氣的樣子
「看起來有什麼過節.......」伊格西覺得這事絕對不簡單
「諾瓦克夫先生,好久不見了......」父親率先向杰拉德問候,似乎認識。
然而杰拉德並沒有回應,而是惡狠狠地盯著他們。
「奧兒嘉!」母親欲前往抱住奧兒嘉,但......
「妳是誰啊?別碰我啦!」奧兒嘉毫不客氣地一手揮開母親。
「奧兒嘉,那是媽媽啊,我是爸爸。」父親緊張地向奧兒嘉解釋。
「我呸!別狗屎亂認,我才不認識你們。」奧兒嘉對他們吐舌頭做鬼臉。
「......」父母面色凝重,母親甚至掉下淚來。
「看到了吧?你們滿意了嗎?」杰拉德表情憤怒地瞪著他們。
「別再出現在我和奧兒嘉面前,立刻滾。」杰拉德語畢後牽著奧兒嘉的小手離開了,離開時奧兒嘉還對他們比了個中指。
「抱歉,請你們回吧。」戴高樂從座位上站起身安慰他們並讓職員送他們離開。
「好了,全部回去工作!」戴高樂對著圍觀者拍手叫他們回去就位。
科爾敲了戴高樂辦公室的大門並請求進去,伊格西身體微微顫抖著。他試圖讓自己冷靜,但拳頭早已握緊,在菊輕輕的摸了摸他的手臂後,才稍微平複了心情。準備跟著進去
「請進。」戴高樂面色疲憊地說。
科爾、伊格西還有菊跟瑟琳都進來並找空位坐下瑟琳還幫忙關上房門
「捷克他們那邊是怎麼回事?我以為露卡莎的產生不會去惡劣到綁別人的小孩?」科爾提問
「你們好像誤會什麼?」戴高樂臉色嚴肅地盯著你們。
「那我們誤會了什麼?」科爾請對方解釋清楚,他現在是真的心情很糟。
「請問這是怎麼回事。」伊格西認為事情或許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
「我先向你們確認,真心想知道真相,哪怕會讓你們對人性感到心寒。」戴高樂再次嚴肅確認。
兩人同時點頭。
「拿去看。」戴高樂拿出一支鑰匙打開抽屜,拿出一份資料給你們看。
科爾接過資料打開來看
第一張是一張契約,有關奧兒嘉在成為露莎卡前身上擔保的保險金。
第二張是一張醫院開的重傷放棄急救書。
第三張是一張讓監護人答應使其成為露莎卡的合約與相應補賞費用。
下面全部都有奧兒嘉父母的簽署同意簽名。
「你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嗎?」戴高樂嚴肅地看著你們。
「她被賣了,現在父母反悔了?」科爾說出他的猜測。
「............」伊格西閉上眼沒說什麼
「他們因為經商失敗而瀕臨破產,決定趁著奧兒嘉上課路上時開車撞傷她,再讓她成為露莎卡,一次拿到兩筆金額,保險金與露莎卡方案補賞費用,現在家境恢復正常了想接回奧兒嘉。」戴高樂憤慨地說。
科爾只能嘆口氣,這真的還不是普通的黑。
「這樣的父母,這樣的記憶。不要也罷。」菊雙手抱胸說道。
「哥哥……」「沒事……聽完後比較好受一點……對了,有讓人去查他們怎麼拿到那些資料的嗎?」科爾詢問。
「想也知道是透過關係走後門拿到的,我會通知捷克方面。」戴高樂長嘆一口氣坐到椅子上。
「……我擔心這恐怕不是後門,而更像有人接觸他們並給給予的。」
「放心吧,捷克在反英美滲透上比誰都還要高明,不過為防萬一我也一併通知他們這問題了,相信很快就有結果。」戴高樂要你們放鬆下來,並表示這是他這種階層的人該煩惱的事情。
「瞭解,既然如此那我先離開去看他們了。」科爾說完便帶著瑟琳準備離開。
「杰拉德他......其實比誰都還要在乎奧兒嘉,只是不想再次留下傷痕罷了。」戴高樂沉重地向你說明。
「恕我直言,如果話不說出來悶在心裡是沒有人知道的。」科爾停下腳步轉頭過來看向戴高樂說
「我明白,去吧,開導他。」戴高樂向你示意之後拿起杯子泡杯咖啡。
在離開前,科爾看向伊格西看他要留在這邊還是先回去休息。
「...我先回去休息。」伊格西勉強露出個微笑後,在菊的陪伴下離開了房間
科爾看了對方嘆口氣後便讓瑟琳先回去休息,自己則是去找杰拉德
科爾來到露莎卡宿舍這邊打算看奧兒嘉在不在,他敲了奧兒嘉的房門
「是誰?」杰拉德的聲音從裡面傳出。
「是我,科爾,方便進去嗎?」
「請進。」杰拉德應聲。
科爾開門進去並看見奧兒嘉坐在床上以不滿的眼神看著科爾,或許覺得科爾打擾她的好時光。
「抱歉…我似乎壞了你們的好事,先離開好了。」科爾看見奧兒嘉在想到之前的談話,決定等晚點先在房間並在房門外等著直到杰拉德出來,雖然杰拉德覺得無妨並好奇科爾有何事,但看到奧兒嘉不滿的表情後科爾告訴對方他的事不急,可以先在外面等他跟奧兒嘉處理完再說。
等了快三十分鐘杰拉德還是沒出來,科爾只好拿手機出來滑,反正就像他說的:不急。
「科爾抱歉,等了這麼久。」杰拉德終於從奧兒嘉房間出來並抱歉。
「沒事。」科爾說
「好了,奧兒嘉,有空再陪妳。」奧兒嘉跟著出來不捨的抓著杰拉德的衣角。
「抱歉,奧兒嘉,杰拉德借我一下,下次請你吃我做的料理當補償。」科爾雙手合十向某位公主拜託,見科爾如此央求,奧兒嘉只能嘟著嘴回房
「看來剛剛真的不太好。」科爾苦笑對杰拉德說。
「被你看到了,真失禮。」杰拉德自嘲。
「不會,我本來還蠻擔心的,現在比較放心點。」科爾說道
「怎麼說?」杰拉德問。
「我本來蠻擔心你跟奧兒嘉處不好,畢竟我當初遇到她時可是很希望是你,但聽了戴高樂長官的話後發現,你……受過傷對吧。」科爾並說出自己的猜測,在來到這裡前他是有被告知說最好不要跟露莎卡有太多感情,因為分離時會很痛苦。
「是嗎......你知道了。」杰拉德嘆口氣,本來想拿出煙來抽,但似乎想到什麼又收了回去。
「不算很瞭解就是,我只是想告訴你……奧兒嘉是有很多話想跟你說,希望你能多關注她......有時候什麼都不說才是衝突最大的原因。」科爾說。
「瑟琳是你第一位露莎卡,對吧?」杰拉德突然提出的問題讓科爾一愣,但他點頭。
「希兒薇雅,是我第一位露莎卡。」杰拉德像是想起什麼甜蜜的回憶但又帶些傷感。
「她是位可愛單純的孩子,我二十四歲那年遇見當時只有十二歲的她。」杰拉德微微笑著。
「三年下來同甘共苦,偵破諸多恐攻與各種怪事,最有趣的那場潛入學生宿舍引起的騷亂一想到真是傑作。」
「最後在布拉格聖維特大教堂那起攻堅戰被上司安排在最前線當作試探地雷的炮灰犧牲,只因為她的壽命快到盡頭了乾脆廢物利用。」杰拉德歎口氣望著窗外想起悲傷的過去。
「看著她最後的模樣簡直無法直視。」杰拉德搓著眼皮說道。
「我本來不想再次受傷,所以一直壓抑著對奧兒嘉的感情長達一年,但今日看到那兩個傢伙使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杰拉德握緊拳頭說。。
「我想抱她、撫摸她、陪她聊天......明知這是使我再次受傷的行為,我果然不適合擔任輔佐官呢。」杰拉德嘆了口氣。
「.....你有點傻欸,雖然上面的人把她們當做武器,但不代表我們一定要遵從他們的想法,說句難聽的我們也只是另一種武器罷了。」
「趁她們還在的時候珍惜她們,不要等到她們去世時才在那邊後悔......畢竟她們終究不是武器,是一位活生生的女孩,需要有人陪伴、傾訴、關心,至少我是這麼跟瑟琳相處的」科爾說完後換口氣。
「假如希兒薇雅在這邊,你覺得她看見這樣的你會怎麼想?」科爾直接問對方。
「我想會嘟著嘴對我滿口抱怨吧。」杰拉德回答
「我想她應該也會希望你不要因為她的逝去難過吧,順帶一提,你應該不是把奧兒嘉看成她的替代品吧。」科爾以防萬一直接問杰拉德,他看過這種事情的下場是造成更大衝突,因此決定先搞清楚杰拉德的想法
「怎麼會,希兒薇雅是希兒薇雅,奧兒嘉是奧兒嘉,她們對我而言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杰拉德沉痛地說。
「那我就放心了,那我就祝你跟奧兒嘉關係能夠融洽,啊對了,幫我問她說她下次想吃什麼,我做份給她吧,算是對她的補償。然後拜託不要把我宰太狠。」科爾說道
「是嗎,那要看她怎麼對付你了,哈......還有謝謝你那時陪過她。」杰拉德暫時放下沉重而笑順便道謝。
「拜託請手下留情......還有不用謝,這跟我以前當巡警時差不多……」科爾裝作身體顫抖並告入對方只是小事情,只是科爾說到後面就不說了,似乎在想什麼。
「看來你也有苦衷,你不會真的是位地方警察吧?」杰拉德隨意問道。
「當然,我只是個普通的地方特警而已,這點你就不用擔心,只是忽然想到我們這些人到底最後會去天堂還是地獄而已。」科爾笑著把杰拉德的問題打馬虎眼帶過。
「我只想與希兒薇雅和奧兒嘉去同個地方,不論天堂還是地獄。」杰拉德肯定地說。
「……的確,我先離開了,好好跟她相處哦。」科爾說完便跟杰拉德道別離去
杰拉德慎重向你道別後再次進入奧兒嘉房間,而科爾則是準備離開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