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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Batman: The Enemy Within》解決完外在問題，接下來要對抗來自內部的敵人

作者：ReimuMaga│蝙蝠俠：內部敵人│2020-05-20 23:08:16│巴幣：60│人氣：1556

Batman: The Enemy Within

Steam遊戲頁面：https://store.steampowered.com/app/675260/

本評論含有些許劇情透露，還未接觸過遊戲的玩家請酌量閱讀。

解決完外在問題，接下來要對抗來自內部的敵人

　　繼前作《Batman - The Telltale Series》給予筆者不甚理想的遊戲體驗後，時隔三年，我再次重溫 Telltale Games 研發的蝙蝠俠遊戲，這次介紹的是該公司倒閉前製作的最後一款以超級英雄為故事題材的互動式劇情遊戲：《Batman: The Enemy Within》。本作是接續前作結局之後的正統續作，因為已經失去了前作存檔，本以為會失去在先前作品做出的抉擇選項，進而導致遊戲體驗的不完善，所幸在進入遊戲後，系統會給予玩家二擇一的選項讓我們重新建構故事劇情，這種做法很聰明，不僅能照顧到初次遊玩的玩家，也能為已經玩過前作的老玩家快速回顧前情提要，選擇結束後，蝙蝠俠的全新冒險就正式開始了。

　　故事發生在布魯斯韋恩成為蝙蝠俠後，經歷一系列事件解決了包含企鵝人、雙面人、貓女、以及阿卡漢之子（原創反派）所引發的犯罪行為，高譚市警局局長高登開始認同蝙蝠俠的理念，並且在私底下與其共同合作解決了無數案件。可惜好景不常，自稱是〝謎語人〞的前高譚市重大罪犯因不明原因再次回歸，他的回歸也引來了另一派不懷好意的勢力，作風強硬且漠視人權的華勒局長，率領〝天眼局〞組織介入了謎語人案件，這項舉動讓高登十分不滿，礙於對方的階級比自己高，所以只好忍氣吞聲的默默接受。

本作民間中譯為《蝙蝠俠：內敵》，是 Telltale 製作的第二款蝙蝠俠遊戲。

正式進入遊戲前，系統會為你重新建構存檔，讓你重溫前作的劇情。

本作共有五大章節，每一章節遊玩時數約在九十至一百二十分鐘左右。

故事開頭道出了謎語人這名新反派，他重新回到高譚市犯案。

天眼局局長阿曼達華勒介入高譚市警局，是名非常惹人厭的角色。

高登局長應該是最可憐的角色，直接被華勒當成畜生看待。

再次嘗到失去家人的痛，來自謎語人的終極挑戰

　　關於第一章的故事內容全都環繞在謎語人身上進行，《Batman: The Enemy Within》登場的謎語人與原作類似，總是愛丟出一堆難懂的謎題要被害人去破解，沒有成功破解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生命，這種視人命為兒戲的價值觀正好是蝙蝠俠最不屑的東西，就算沒有華勒與高登的求助，他也會主動出擊，逮捕謎語人。但就在差點能順利逮捕謎語人之時，謎語人交給了蝙蝠俠一道謎題，那是一種裝載著奇特電子設備的謎語箱，搞不清楚如何破解的蝙蝠俠，隨後便以布魯斯韋恩身分將這道謎題委託給韋恩科技主要負責人盧修斯，誰知道在順利破解謎題後，他所在的實驗室發生了爆炸意外，盧修斯慘死於實驗室內，抱著歉意與恨意，布魯斯韋恩決定將謎語人繩之以法，好慰藉老友的在天之靈。

　　不過事情發展的不太順利，為了保住自己的身分，以及保護盧修斯遺孀的安全，布魯斯韋恩受到盧修斯之女蒂芬妮的質問之下，選擇了迴避問題核心，沒想到此善意的舉動被誤解，蒂芬妮認定就是布魯斯韋恩存在著見不得人的秘密，才讓自己父親成為恐怖攻擊的犧牲者。好友離世就算了，還被其他人誤解，情緒低落的布魯斯韋恩發現了一名不速之客也來到了葬禮現場，那就是前作被關進阿卡漢療養院時所認識的〝張三〞，張三有著一頭亮綠的頭髮和蒼白的皮膚，做人處事像是與世界脫節的他，認為布魯斯韋恩是自己的朋友，並且直接承認自己跟謎語人有所交集，會盡一切可能透露關於謎語人的下落。

　　經過一系列調查，蝙蝠俠終於找到了謎語人的藏身處，經過死亡機關的洗禮後，玩家可選擇兩種方法找出謎語人的所在地，其中一種是化身蝙蝠俠，用強硬手段詢問被拘捕謎語人的手下，另一種是以布魯斯韋恩的身分，跟與謎語人有商業合作關係的軍火商人見面，根據選項不同，雖不會影響到章節結局，但會一定程度的改變遊戲流程，玩家可以自由選擇喜愛的方式進行故事，這就是 Telltale Games 遊戲作品的魅力所在。蝙蝠俠最終阻止了謎語人的陰謀，不過正準備將他交給執法單位之前，遠方射來了一小根針頭，裝有劇毒的針頭瞬間就了結了這名罪犯的生命，究竟是誰射出了裝有劇毒的針頭？以華勒為首的天眼局大費周章來到高譚市是為了甚麼？張三所加入的幫派組織又有甚麼目的？所有的答案都存在於遊戲內容中，為了不破壞大家的興致，就交給玩家們自行體驗了。

謎語人不改靠高智商玩弄被害者的惡趣味，反派魅力十足。

雖然成功解開了謎語人的謎題，但布魯斯韋恩失去了生命的摯友。

一夕之間失去父親的蒂芬妮將錯怪在別人身上，我看到這幕差點氣死。

幸好張三的出現打破了尷尬局面，他向布魯斯韋恩提出了一場交易。

接獲情資的蝙蝠俠來到謎語人藏身處，沒想到對方已經設下了致命陷阱。

遊戲中時常會出現二擇一的選項，根據不同選項會有不同的劇情演出。

拚盡全力擊敗了這名擊手反派，誰知遠處一根針取了謎語人的命。

心懷不軌的天眼局介入高譚市，蝙蝠俠對此有不祥的預感。

點擊選項，按下指定按鈕，體驗無壓力的遊戲過程

　　作為一款互動式劇情遊戲，絕大部分的情況下，玩家要做的事情是要在限制時間內選擇其中一種對話選項與其他人物進行互動，由於操作十分簡單，就連QTE玩法都沒有甚麼難度，完全可以把本作當作是電影觀看，沒有壓力的通關遊戲。值得注意的是，雖然 Telltale Games 發行的遊戲都給予玩家極為自由的選擇權，甚至是在面臨重大抉擇時，根據選項的區別，也會道出截然不同的故事情節，不過選項的影響力終究無法干涉到既定事實，舉例來說，你千方設法地想要讓惱人的華勒局長遠離你的視線，或是希望幫助還未化身成小丑的張三，讓他自省改過不再投入於由哈莉奎恩為首的犯罪組織行為，可是到頭來都沒有好結果，劇本直接無視你的意願，繼續進行著你不喜歡的故事情節，總而言之，玩家無法透過選項改變的劇情份量非常多，想要體驗完全自由的劇情是不可實現的事。

　　關於中文在地化，《Batman: The Enemy Within》跟前作一樣存在著大問題，完全沒有二次校對的跡象，首先是翻譯字句與原意相差甚遠，舉例來說，有一幕是天眼局特工的電擊槍失去了功效，按照原文翻譯應該要翻成【啞火】，而中文翻譯翻成【開火】，兩詞之間八竿子打不著，此類問題存在於各種對話選項中，算是非常惱人的低級失誤。此外，遊戲內還存在字幕突然轉為英語、地名錯誤、相似同義詞失誤、選項翻譯不明確等嚴重影響遊戲體驗的問題，所以筆者認為，如果你是英文水準尚可的玩家，建議選擇英語原文遊玩，這樣才不會因為中文在地化翻譯的失誤，誤解劇情與選擇到錯誤的選項。

遊玩時會出現包含沉默在內的四種選項供玩家選擇，是主要玩法之一。

偶爾還會出現改變角色心境的選項，不過對劇情走向沒有太大影響。

另一種玩法就是時不時穿插在遊戲過程中的QTE模式，難度普遍不高。

值得一提的是，玩家選擇不同的行動模式會有截然不同的動作演出。

中文在地化翻譯處理得還是很差，能明顯感覺到沒有二次校對。

把 Enter 翻成輸入的低級錯誤，已經不知道在多少遊戲中見過了。

場景地名翻譯的也很詭異，這個地點明明不是高中，而是一般道路啊！

甚至要提防突然化成原文字幕的英語檢定測驗，還好我看得懂。

敵人來自於內心，唯天下至誠為能化

　　遊戲副標題 The Enemy Within 可翻作是【內部的敵人】與【內心的敵人】，內部的敵人是映射各個陣營都擁有臥底，不同勢力暗流湧動的相互牽制，就連蝙蝠俠面具之下的布魯斯韋恩也帶著上面具，成為臥底潛入哈莉奎恩、班恩、急凍人、以及死去的謎語人所創立的犯罪組織。接下來讓我們談談何謂內心的敵人，不管是甚麼人，內心都有另一個敵人，那就是人格之間的對立、性格之間的轉變、以及價值觀之間的衝突，最好的例子就是蝙蝠俠的人物塑造核心【矛盾】，為了消滅罪犯，蝙蝠俠擁有殘暴的性格，失去父母的悲痛讓他堅信暴力無法解決問題，相信人性的善良光輝才是解決事情的根本之道，這也是為何蝙蝠俠堅持一貫的不殺原則，其實有非常多的人(包含筆者)都認為殺害窮凶惡極的罪犯可以解決很多問題，但蝙蝠俠那幾乎接近病態的原則，間接造成了無數無辜人民的傷亡，所以我們可以發現，蝙蝠俠內心的敵人是矛盾，而正是這種矛盾心理，讓他成為了不同於小丑的正義之士。

　　既然提到了小丑，就讓我們聊聊遊戲中飾演小丑一角的張三，其內心的敵人究竟是甚麼呢？根據筆者自身的解讀，他內心敵人是【慾望】，張三從初次登場到迎來最終結局都在追求被人重視的渴望之情，一方面想要跟布魯斯韋恩作朋友，同時又想討好暗戀對象小丑女哈莉奎恩，最後更是把蝙蝠俠當作是偶像崇拜，甚至不惜辜負布魯斯韋恩跟哈莉奎恩兩名重要之人的期望，為了能被心目中的偶像稱讚而背叛所有人。就是如此純粹的慾望，讓張三一步步走錯道路，個性自卑的他平常看起來像是人畜無害的生物，然而這種表現卻被他人視為是懦弱的象徵，久而久之，旁人給予的壓力一旦超過臨界點就會引發不可挽回的爆炸：『要造就一名小丑很簡單，只要讓慾望的氣球無處發洩並使其引爆即可。』

　　除此之外，玩家扮演布魯斯韋恩在臥底期間，遊戲跟我們傳達了【誠實與信任的】的重要性，劇情有不少橋段會讓我們選擇是要抱持著懷疑的態度看人，還是放下戒心百分之百的信任對方，面對不同的人，發自內心的誠實面對他們，彼此之間可以解除許多隔閡。就如同蝙蝠俠這項身分，為了保住身分不曝光，蝙蝠俠除了對自己最信任的老管家阿福之外，幾乎對其他人都是用謊言偽裝自己，到了遊戲中期好不容易可以扮演自己，卻要欺騙張三這位從始至終對自己毫無隱瞞的摯友，一語難盡的無奈，或許就是這種感受吧？

蝙蝠俠的不殺原則讓他能夠保持人性，使他成為大家眼中的英雄。

班恩比想像中的單純，只要展現出忠誠，他就會無條件接受你。

彼此相互信任是本作的中心思想，少一點猜忌，生活會更加美好。

不得不吐槽一句，遊戲中背骨捅刀的情節很多，大家都不是好東西。

天眼局早就存在直怡華勒局長立場的人，把機密文件全丟給蝙蝠俠。

小丑一語道出蝙蝠俠心魔，那就是被不殺原則綁住的矛盾。

吃裡扒外，從內部引起的腐敗足以摧毀整顆果實

　　擁有不同派系相互制衡，核心價值觀引發的誤會衝突，一直都是為作品增添可看性的元素，《Batman: The Enemy Within》內共有三種不同的陣營，分別是高登和蝙蝠俠代表著正義方、華勒率領的天眼局代表著黑白交雜的灰方、哈莉奎恩等人組成的幫派代表著反派方。這三大陣營不完全都是對立面，成員私底下都會彼此互助合作（一言不合就背骨自家陣營），就像是象徵正義的蝙蝠俠化身布魯斯韋恩去幫派當作臥底、天眼局私底下借助罪犯力量幫自己作骯髒事、張三為了博取蝙蝠俠好感選擇偷取情報給對方，這正好符合副標題 The Enemy Within 之核心要點，在這個人人都是背骨仔的作品中，少數如高登局長、管家阿福、急凍人等，這種從始自終都沒有動搖過立場的角色可說是非常稀有了。

　　從第二章節開始，會有大篇幅的劇情描寫布魯斯韋恩去反派方臥底的過程，或許是認為前作過度聚焦在蝙蝠俠的故事，本次關於布魯斯韋恩的故事占比率非常高，先是從張三的引薦接觸了哈莉奎恩，隨後逐一獲得急凍人與班恩的信任，途中多次有人質疑布魯斯韋恩參加組織是否有其他秘密計畫，但最後都沒有深究，就連哈莉奎恩本人在看到布魯斯韋恩擁有高超的武打技術後，也沒有懷疑過他的身分。總而言之，筆者認為編劇在描寫臥底過程時不夠細心，有太多可以吐槽的地方，甚至到最後某個角色說他早就知道布魯斯韋恩是蝙蝠俠我也沒有感到很意外，因為實在是太明顯了，比戴上眼鏡偽裝的超人還誇張！

編劇用極大篇幅描寫布魯斯韋恩潛入敵營臥底的劇情，嘈點挺多的。

憨憨的班恩，我只不過是揍了你的小弟，你就接受我了啊？

呆呆的急凍人，說幾句話關心你的老婆，你就對我放下戒心了？

明明你們沒認識我多久，卻全部人都聽我指揮，你們是傻子嗎？

關於急凍人的支線劇情收尾太過倉促，明明有很大的描繪空間。

高登局長的戲份全被華勒局長搶走，誰叫他對上司頂嘴被革職了。

生活在最糟時代的可憐人，墮入魔道僅是時間問題

　　這或許筆者看過最有趣的小丑起源故事之一，在小丑變成小丑前，我想用他在作中的名稱〝張三〞（John Doe 這個名字有無名氏的意思）稱呼他，張三跟布魯斯韋恩初次相遇是在阿卡漢療養院，經過簡單對談可以得知，張三沒有來到療養院之前的記憶，名字應該是隨便亂取的，他的腦袋就像是一張白紙，本以為出院後能夠找到穩定工作養活自己，或許是性格太過怪異，總是找不到工作的張三，最後在黑社會找到了歸屬，他同時也在那裡找到了一生的摯愛〝哈莉奎恩〞。玩家能夠明顯發現，張三加入幫派的原因除了是自我實現，想要找出人生價值外，另一項目的就是盡可能的討好哈莉，就算是被抓去當動物使喚也樂此不疲，這種現象間接說明了他的問題，那就是【過於信任】陌生人。

　　加入幫派的張三如同裝飾，粗工可以讓班恩做，研究科技有急凍人這名專家在，領導能力又遠不如擁有心理學博士學位的哈莉，一無是處的他就像是在國王身旁裝瘋賣傻想要討人開心的弄臣，換句話說，張三在成為小丑之前，早就被所有人當作是可笑的小丑看待了。直到認識了布魯斯韋恩，張三才真正體會到被人需要的感受是甚麼，儘管背叛組織可能會喪失性命，他還是會為了摯友做任何事，他也永遠不會知道，坐在螢幕前控制著布魯斯韋恩的玩家是否有真正把自己當作朋友看，這正是編劇在塑造這名角色的厲害之處。

　　至於是甚麼原因讓張三化身為小丑，答案要從兩個角度切入，首先是他的個性，過於信任別人且渴求他人關注，認為付出就有收穫，沒有想過現實是殘酷的，曾經想當好人的小丑，僅因為走錯一步路就被當作壞人。其二是從盲信中甦醒，大澈大悟的小丑沒有放下仇恨成為更好的人，反而是選擇用激進手段報復不公不義的世界，寫到這筆者思考了一下，蝙蝠俠真的是內心力量十分強大的英雄，世間苦人多，墮入魔道的壞人多到難以計算，真正能走出負面情緒，用行動改變人生，甚至是讓世界變得更好的人是少之又有，想到這裡總覺得張三轉變為小丑的結果才是多數人的選擇，我遠遠沒有蝙蝠俠那般堅強。

張三並沒有被送入阿卡漢療養院之前的記憶，連名字都是假的。

在外人眼中他是脫離常識的怪人，誰會在喪禮上送人生日賀卡？

跟許多追星迷一樣，傻傻地在蝙蝠俠出現的地點等待著自己的偶像。

很沒安全感的張三就像是小朋友一樣，一句好話就能讓他開心。

過於信任他人的好人，當他被狠狠背叛後，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相信他或不相信，你是否願意為眼前的可憐人伸出救命的援手？

充滿亮點的最終章，你一手造就的超級反派

　　《Batman: The Enemy Within》第五章是全作最大亮點，此章節會根據前四章節關於張三之選項，讓小丑正式登場時的動機與理念完全不同，如果玩家一直對張三充滿善意，甚至告訴他可以成為一名英雄，那他就會模仿蝙蝠俠的形象，用自己認為正義的方式打擊犯罪（殺死違反社會秩序的天眼局特工）。蝙蝠俠會跟小丑有一段不錯的合作打戲，他們會對上被天眼局控制的班恩，由於班恩吸收過多的猛毒藥劑，又被電磁項圈狠狠地扣住脖子，失去理性的他盲目地接受華勒的提議，只要在天眼局底下工作就能夠獲得殺死蝙蝠俠與小丑的機會，所幸在蝙蝠俠與新生英雄小丑的協力之下，班恩最終被成功制伏。

　　跟小丑短暫合作後，蝙蝠俠知道要時刻堤防眼前的不定時炸彈，他對正義的定義十分扭曲，且根本無法理解正當且合理的常識行為，此時蝙蝠俠接獲華勒局長最信任副手傳來的機密資料，本以為可以用黑函手段脅迫逼走天眼局，讓他們永遠離開高譚市。不過一直躲在暗處偷聽的小丑終於忍不下去，首次質疑起崇拜偶像的理念，兩人的矛盾衝突終究還是發生了，小丑認為蝙蝠俠不殺生的原則是愚蠢的，因為外面有許多人想要終結彼此的性命，不過蝙蝠俠用行動證明，不殺生原則是讓自己能保持正義之心幫助他人的動力，也正是這項原則，才讓蝙蝠俠不會被認為是一名反派，而是一名貨真價實的超級英雄。

根據前四章的特定選項結果，第五章會呈現兩種完全不同的故事。

不管你多麼想要讓張三改過向善成為更好的人，他終究會墮落成小丑。

露出真面目的華勒局長，打算派出被控制的反派人物殺掉蝙蝠俠。

如果先前玩家對張三很善良，那他就是變成超級英雄正義小丑。

不過小丑認為的正義是極端的以暴制暴，跟蝙蝠俠的原則相反。

正邪衝突在所難免，大澈大悟的他明白了自己不是當英雄的料。

雖不能稱之為完美，但不影響故事帶來的娛樂價值

　　除了中文在地化部分沒有進行二次校對就草草釋出，導致出現不少與原意不同的翻譯錯誤之外，《Batman: The Enemy Within》依舊帶給玩家一部觀賞價值高的互動式劇情遊戲，本作關於文戲部分相較前作比重更高，一改蝙蝠俠遊戲只適合作成動作遊戲的刻板印象。雖然很想給予本作劇本極高的評價，但在破關之後重新省視各章節的細節內容，筆者發現許多在前期章節做出的抉擇和埋下的伏筆，在最終章收尾時過於草率，第二章到第四章更是用了不少與主線劇情毫無關聯的支線劇情（急凍人的老婆、貓女跟謎語人的關係、高登對布魯斯韋恩的質疑等）來刻意拉長遊戲時數，到了遊戲結局會發現這些所謂的支線劇情不是草草收尾，要不就是被編劇遺忘，他們似乎不打算解釋清楚那些伏筆內容。

　　最後筆者想要談談 Telltale Games，筆者非常喜愛這間公司，關於該公司倒閉的訊息相信大家略所耳聞，根據外媒 Gameinformer 採訪內容，我們可以得知公司倒閉的原因，那就是經歷了《The Walking Dead》系列所帶來的成功後，員工們的創造力也逐漸被扼殺，公司創始人 Bruner 說道：「隨著公司擴張得越來越大，我們也更專注於熱門遊戲，你不能以同樣方式重復做遊戲，想要複製《The Walking Dead》成功的壓力很大。」。經歷成功的團隊會被賦予眾望，若搞砸一款遊戲，消費者會無視他們之前的努力，甚至是否定其存在價值，所以他們決定投入更多成本製作遊戲，可惜遊戲成品的質量不足以讓廣大玩家族群買單，入不敷出的結果就是公司倒閉，所幸 Telltale Games 已經被 Athlon Games （母公司為中資樂遊科技）簽下了五款遊戲的製作協議，先不談跟中資簽署協議是否有弊害，從好處來看以後還是有機會能玩到品質保證的互動式劇情遊戲。

看到這個選項筆者十分興奮，按下去才發現那是傳送訊息指令。

不好意思，這一段話不管重新看過幾次，我都不知道他在說甚麼。

小丑跟蝙蝠俠的對手戲在最終章才出現，看得不是很過癮。

非常多玩家喜愛張三版本的小丑，因為個性實在是太可愛了。

順帶一提，Athlon Games 公司是格鬥遊戲《侍魂曉》的發行商。

或許被中資吸收不是好消息，但總比永遠沒有新遊戲玩還來得好。

優缺點總整理

優點：
+再次扮演最偉大的超級英雄偵探，這次需要適時切換身分揭發幕後陰謀。
+遊戲玩法淺而易懂，沒有過多困難操作，任何人都能輕鬆享受故事劇情。
+關於超級反派小丑起源描寫獨樹一格，有別於以往見過的所有影視作品。
+根據前四章節的選項會出現兩種不同版本的最終章劇情，令人為之振奮。

缺點：
-擔任幫派臥底的部分過於枯燥，且除小丑以外的反派角色刻畫過於單調。
-中文在地化文本翻譯錯誤字句過多，沒有二次校對，嚴重影響遊戲體驗。

結論：除去中文在地化翻譯的錯誤之外，本作是值得一玩的劇情向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