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一昧仰望天邊的雲朵,卻懂不了雲的想法。
在貧困的北賽拉斯,犯罪算是習以為常的事情。
因為過度的貧困與失業,所以逼得部分窮人得去偷物求生。
而看著同樣貧苦的彼此,居民們最後總會輕放他們的作為。
但一碰上預謀好的勒索,事情就不會那麼簡單。
「對不起,你們得跟我乖乖走,如果還想要命的話......」
在木屋裡,男子揮舞刀刃,已經做好事前準備。
「——大概就這樣了。」
至今,人們還是不明白,男人明明衣食無缺,為何還要犯罪。
但他沒有想清楚,再次走進破爛的小黑屋,在木屋裡演練自己的計畫。
繼續走上不歸路,繼續尋求莫名的刺激感,在木板上刻下自己的痕跡。
無法壓抑自己瘋狂的衝勁,以及永無止盡的心魔。
果不其然,就在前往學校的半路,來到危險的暗巷,男人對少年們出手了。
首先遭受襲擊來自賽拉斯島的南方,家境十分富裕的南方少年。
確認對方被自己迷暈後,再轉身襲擊來尋找南方少年的北方人。
但這回不如上回輕鬆,少年機警地看破男子的偽裝。
任他怎麼猜想,也沒想到一名才十歲開頭的少年,竟然隨時攜帶利刃。
反制成功,男人的臉上被劃出一道深痕,痛苦不已。
隨後發覺警察就在附近,男人只好將南方少年拖離現場。
走上預謀好的路線是如此迅速,一轉眼就看不到人。
北方少年沒有追上,而且他明白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於是看著對方遠去,他終於忍不住渾身恐懼,跪地號哭。
來到警局,獲救的少年只是沉默不語。
由於北賽拉斯的困勢,與南方的官僚風氣不同,當地警局是非常親民。
警察們一邊安撫著少年,同時也在搜索著犯人逃跑的路線。
同時,早已擺在各地的搜索網,也已經捕捉到男人的行蹤。
面對難得的綁架案,北賽拉斯大半警力一同出動。
然而在遭遇意外後,北方少年雙眼無神,呆坐一旁。
就連放在桌上的麵包也是半口都沒吃。
哪怕滴濺在身上的血跡已經洗乾淨,他還是默默盯著自己的雙手。
可能是心生憐憫,女警察抱住少年,想辦法讓他在懷中大聲哭泣。
也只有在這種環境下,人們才會共同憤慨吧。
但北方的少年現在才明白比起自己的恐懼,藏於心中的憤怒是更為激昂。
「我知道他往哪逃了。」
為了那重要的朋友,就算打不倒對方也不能就此收手。
等自己雙眼睜開,南方少年卻只發現自己身困在廢棄工廠。
其中的破壁掛著過往偶像的卷軸,上頭的樣貌卻與綁架犯極為相似。
這時他才知道將自己綁走的罪犯,曾作為北賽拉斯的童星。
「你知道你是誰,你也應該知道我爸爸是誰吧。」
「你還是太天真,我就是知道你的身分,所以才來綁你呀。」
伸手捉著他領子的當下,也順手摸著他的臉龐,也是如此順手。
看著綁住的繩索,男人的情緒開始變得激動。
聽著少年的辱罵,犯人的表情反而十分愉悅。
果然,他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話說得很嗆,可惜被綁住的野狗只有被支配的戲份。」
語畢,男人將手往少年的頭髮撩去。
男人纏繞少年的髮絲,並嗅嗅少年的髮香。
少年恐懼男人的情趣,並不停阻止他再靠近。
然而等到男人上前一嗅,卻不知為何,突然打退堂鼓。
「罷了,不是我的菜又如何,反正有錢勒索就行了。」
「我說過,我爸爸不會放過你——」
話還沒說完,男人直接往南方少年揍上一拳。
不同先前的溫柔對待,少年直接被綁架犯打倒在地。
臉龐隨即也紅腫起來,表示這拳已是毫不留情的全力一擊。
湧上的疼痛感逼得少年抽泣,而犯人好似變了一個人,不再搭理他。
「你已經被包圍了,還請你束手就擒,現在自首還能減罪!」
因為就在兩者交談的當下,北賽拉斯的警車已經將這裡徹底包圍。
見到大量燈光齊照,犯人也決定全力以赴。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