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失控
地獄特訓的第一天就被孟婆丟進高達將近九十萬度的血池地獄裡頭受盡折磨的我，還得面臨隨時會被數以萬計的地獄狂鯊吞噬危機，稍微獲得白衣少女桔梗、黑衣少女嵐玥的認同，並接受我賦予她們的新名字，光憑這兩件事情確實值得令我深感欣慰。
話又說回來，每條地獄狂鯊的身長都超過二十公尺以上，看起來與電影裡頭的巨齒鯊完全沒兩樣，既然是以這些可惡的鯊魚為對手的話，比起槍砲，魚叉應該是最佳的武器選擇。
「接下這一招吧！毫無章法的隨便亂捅！！」數以萬計的地獄狂鯊同時以跳躍的方式打算直接把我生吞，我雙手握著憑空想像創造出來的魚叉迅速展開大反擊。
我原本就是一名不懂得戰鬥的門外漢，唯一的辦法就是對準鯊魚最為脆弱的腹部隨便亂捅，一眨眼的瞬間已有十幾條狂鯊的屍體於血池地獄裡頭漂浮著。
「風天！！」負責左側鯊魚群的白衣少女桔梗從體內散發出相當耀眼的翠綠色光芒，周圍瞬間吹起一陣又一陣的十七級以上強烈颶風，血池地獄受到颶風的影響之下形成非常壯觀的水龍捲直衝天際。
「休想得逞！」被迫飛到高空上的地獄狂鯊以自由落體的方式直撲白衣少女桔梗而來，並張開血盆大口使得白衣少女桔梗陷入空前絕後的大危機，我手持魚叉搭配隨便亂捅槍法，瞬間又解決了數十條鯊魚。
「絕閃！！」專注於右翼鯊魚群的黑衣少女嵐玥抱持著輸人不輸陣的想法，同樣從體內散發出非常耀眼的黃色光芒，頓時雷聲大作，一陣又一陣的雷電瞬間炸裂。
「怎麼可能？這．．．」黑衣少女嵐玥不禁瞪大雙眼，露出一副驚愕不已的表情，看樣子應該是深受打擊，話說鯊魚的背部可是名副其實的絕緣體，雷擊根本一點用處也沒有，地獄狂鯊毫髮無傷。
「真是可惡到了極點！你們這群令人火大的臭鯊魚實在太囂張了！別以為得罪了老娘就能安然活著！」
惱羞成怒的黑衣少女嵐玥忽然進入暴走狀態，甚至失去應有的理性，百萬伏特的雷電持續狂放中，卻完全奈何不了數以萬計的地獄狂鯊，其中數條鯊魚繞到黑衣少女嵐玥的背後趁機偷襲。
「嵐玥！當心哪！」白衣少女桔梗的聲音令進入暴走狀態的黑衣少女嵐玥瞬間清醒過來，雖說黑衣少女嵐玥及時注意到趁機偷襲的數條地獄狂鯊。
此時此刻的黑衣少女嵐玥陷入反擊不能的窘境，外加救援不及的狀況下，我對準地獄狂鯊的腹部將手中的魚叉投擲而出，當場插成鯊魚串順利救了黑衣少女嵐玥一命。
「腹部正好是鯊魚唯一的弱點，沉著應戰吧！」再次被我解救的黑衣少女嵐玥先是擺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注視著我，泛紅的臉色簡直就像是戀愛逐漸展開中的純情少女，倘若擁有與某人一樣的能力就好了。
魚叉確實是用來對付地獄狂鯊的最佳武器，有一件事情令我百思不得其解，地獄狂鯊的數量完全沒有減少的跡象，反而還增加了不少，莫非這又是孟婆在暗中搞鬼？
這時候的我赫然發覺這些可惡的地獄狂鯊會趁機張開血盆大口吃下同伴的屍體，再從自己的體內分裂而出，一條完完整整的地獄狂鯊就這樣孕育而出，真的假的？承受這麼多的致命攻擊還有辦法無限倍增這一點未免太犯規了吧？好賊喔！
話說數以萬計的地獄狂鯊真是有夠麻煩的物種，白衣少女桔梗、是黑衣少女嵐玥她們確實按照我的指示直接攻擊鯊魚的唯一弱點，就連身為砲台的她們都快瀕臨崩潰邊緣，究竟該怎麼辦才好？
揮舞魚叉再次展開反擊的我注意到待在一旁觀戰的孟婆完全沒有任何動作，也就是說地獄狂鯊本身會使用無限倍增這種犯規類型的特殊技能，絕對不能再繼續攻擊下去，否則必定會團滅的。
現在的我才剛剛成功激發潛能不久，究竟要如何才能隨心所欲自由發揮，我完全沒有任何頭緒，除了憑空想像創造出來的武器之外，依舊是個不懂得戰鬥的門外漢。
「桔梗、嵐玥，妳們方才使用的『風天』、『絕閃』是道法嗎？接下來的事情確實有些突兀，能否拜託妳們現在就教我如何發揮潛能？因為我不想成為拖累大家的絆腳石。」
「現在教你？雖說我們不是無法理解你的想法，哪有一邊戰鬥、一邊教人的？簡直就跟刁難完全沒兩樣嘛，即使再厲害的傢伙也不可能辦到，你還是專心對付眼前這群該死又可惡的鯊魚群吧！」
黑衣少女嵐玥的話語確實多多少少有一種冷酷無情的感覺，卻也算是不無道理：「這些鯊魚的數量無限倍增，想必妳們應該早有察覺，以口頭的方式稍微指點一二吧，只要足以讓我發揮作用就行。」
「真是拿主人一點辦法都沒有呢！」白衣少女桔梗露出一副苦笑的表清說著。
「對不起！我知道自己確實強人所難，但．．．」
話語未落的同時，白衣少女桔梗忽然伸出食指抵住我的嘴唇：「真是的！不要老是把道歉掛在嘴邊啦，我認為積極進取是一件好事唷，我的『風天』以及嵐玥的『絕閃』都是道法結合元素，還得搭配想像能力。」
「只要搭配想像能力就能發揮所謂的效果嗎？」我忍不住詢問著。
「酆都大人已經告知主人關於三魂七魄各自存在著潛能以及特性了吧？」黑衣少女嵐玥以接力的方式開口詢問著。
「結合自然存在的元素是道法的用途，仙術是用來提升身體各方面的素質，魔力則是強化精神力，七魄各自代表陰陽五行乃為輔助，酆都大人不是說過道法、仙術、魔力三者必須做到制衡嗎？倘若無法做到三者制衡或是缺一，不僅會走火入魔，甚至直接走向自我毀滅唷！」
自我毀滅還真是有夠恐怖的，激發潛能還得做到三者缺一不可與制衡就是我接下來的訓練項目，所謂的想像能力是指媒介嗎？提升身體素質以及強化精神力、結合自然存在的元素，意思是必須把自己當成砲台發射器。
「順便告訴主人一件事情，能夠發揮道法、仙術、魔力以及陰陽五行等潛能與特性，只有人類才辦得到，嵐玥與我因為是冥界原住民，既無法使用仙術提升自己的身體素質，亦無法強化自己的精神力，之前幽冥教主所說的憑空想像創造是你唯一武器，只有人類才能創造無限的可能性。」
可以創造無限的可能性只有人類，是嗎？就在白衣少女桔梗、黑衣少女嵐玥持續對抗數以萬計該死又可惡的地獄狂鯊之際，我的腦海卻是不停反覆思索著，攻擊動作瞬間停頓了下來，地獄狂鯊無視少女們的攻擊，自動變換目標對象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奔我而來。
「主人！」數以萬計的地獄狂鯊八成是倚靠動物的本能認為我已經放棄掙扎，看樣子應該是打算把我尉遲恭信撕成四分五裂，順便吞噬殆盡。
雖然殘害生靈非我之所願也，要是第一天的地獄特訓就被幹掉，什麼都改變不了，就連花梨、愛香她們都無法拯救，因此我只好抱歉了。
我試著運用憑空想像創造幾枚手榴彈，以後仰跳投的方式順勢丟進地獄狂鯊的嘴裡，數條地獄狂鯊瞬間被炸得血肉模糊，再以一把每秒能擊發二十萬顆子彈、反坦克專用的格林式機槍瘋狂橫掃整個血池地獄。
「那是什麼？」砰．．．砰．．．砰．．．槍響接連傳出，剎那之間整個血池地獄頓時變成我的屠宰場，地獄狂鯊的屍體接二連三倒臥血池中漂浮著。
數以萬計的地獄狂鯊打算故技重施藉由吞噬同伴的屍體無限倍增，重複使用的招數已經無效，另一把格林式機槍早就飢渴難耐。
「去死！去死！去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覺得現在的自己就跟英雄本色電影裡頭的小馬哥一樣，應該足以用帥到不行形容我自己吧，真是愉悅到了極點，原來這就是嗜血的痛快感。
「啊哇哇！我們的主人居然變成名副其實的殺戮機器，甚至一邊屠殺、一邊大笑，未免太狂野了吧？第一天的地獄特訓明明只是激發潛能，為什麼會搞成這個樣子啦？」
眼前充滿殺戮的景象令白衣少女桔梗不禁潸然淚下，一旁的黑衣少女嵐玥連忙安撫，看著如此失控的場面，黑衣少女嵐玥似乎也是束手無策。
一批又一批的地獄狂鯊死狀悽慘，看著這一幕，就連待在一旁觀戰的孟婆都露出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拿在手上的整包洋芋片瞬間掉了下來。
這群數以萬計的地獄狂鯊瞬間爆發出來的攻擊力確實很強，防禦能力足以充黨肉盾，因此一般槍砲根本奈何不了這些鯊魚，反坦克火箭或許有用，頂多只能發射六顆至八顆左右。
我手上兩把格林式機槍是特別強化版本，再厚的裝甲對我而言依舊是豆腐渣工程：「來吧！來吧！來吧！該死又可惡的地獄狂鯊，還不趕緊過來被我射爆？！」
「哈嗚嗚嗚嗚嗚嗚嗚～主人真的好可怕唷！」白衣少女桔梗忍不住發出悲鳴聲，就連一旁的黑衣少女嵐玥都不禁嘴唇顫抖。
一旁觀戰的孟婆冷汗直流：「呃？這．．．這是我害的嗎？第一天的地獄特訓是為了激發尉遲恭信的潛能，所以才會把尉遲恭信直接丟進血池裡，卻把地獄狂鯊這件事情直接拋在腦後，把小黑、小白丟進血池只是順勢而為罷了。」
「小孟姐！地獄特訓的第一天就害得主人變成名副其實的殺戮機器，拜託妳快想想辦法啦。」白衣少女桔梗忍不住對著孟婆大聲喊道。
「要是這些地獄狂鯊都被主人屠殺殆盡，那些生前犯下燒殺擄掠等惡行的傢伙又該怎麼辦呢？屆時就無法得到應有的懲罰了吧？」
黑衣少女嵐玥的話語令孟婆不禁愕然：「幽冥教主那些大人物們並無明確交代我該如何進行特訓，難道真的是我搞砸了嗎？數以萬計的地獄狂鯊確實不能被尉遲恭信屠殺殆盡，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尉遲恭信解決掉應該是眼下最好的辦法。」
語畢，白衣少女桔梗瞬間發怒：「我說過絕不能做出任何危害到主人性命的事情，要是膽敢對主人痛下殺手，即使是小孟姐姐我也不輕饒。」
說時遲、那時快，突如其來的一道身影瞬間出現在我的背後：「停止殺戮吧！」
「你是．．．」這時候的我忽然覺得眼前一片漆黑，之後什麼都不知道。
看著尉遲恭信當場失去意識的白衣少女桔梗、黑衣少女嵐玥紛紛上前欲質問來者，定睛仔細一瞧，沒想到來者竟是幽冥教主。
「總而言之，先離開再說吧！」幽冥教主一個彈指立刻帶著白衣少女桔梗、黑衣少女嵐玥以及陷入昏迷的尉遲恭信離開血池地獄的範圍，並來到孟婆的身旁。
「妳們最好有個能夠說服本座的充分理由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尉遲恭信會忽然失控？不僅直接變成名副其實的殺戮機器，甚至已經到了走火入魔，差點就進入自我毀滅的地步。」
幽冥教主的話語令始作俑者的孟婆忍不住露出一副求救的眼神，白衣少女桔梗、黑衣少女嵐玥卻『哼！』了一聲完全不理會，孟婆只好老老實實交代。
「為了激發尉遲恭信的潛能而把人直接丟進血池地獄裡頭，而且還特別加料，害得小黑、小白差點變成狂鯊群的食物，沒想到小孟妳激發潛能的手段還真是有夠極端。」
話語方落，孟婆直接跪地求饒：「屬下知錯了！還請教主大人務必重重嚴懲屬下吧！」
「雖說妳的激將法確實成功了，但第一天的地獄特訓被妳搞砸是一件不可抹滅的事實，而且已經把話說到這種地步了，再說本座是個非常民主的上司，豈能否定屬下的意願呢？」
「還請教主大人示下！」孟婆話語方落的同時，幽冥教主忽然把目光轉移到白衣少女桔梗以及黑衣少女嵐玥的身上，並露出非常詭異的笑容。
「從今天開始妳就是尉遲恭信最忠實的僕人，凡是尉遲恭信親自下達的命令必須服從且不得違抗，倘若妳不願意接受的話，本座只好親自把妳丟進血池地獄與狂鯊共舞。」
聽完幽冥教主親自提出的懲罰方案，目光稍微轉移到白衣少女桔梗、黑衣少女嵐玥的孟婆深感無奈：「最忠實的僕人，已經算是左右逢源了耶！難道幽冥教主認為光是只有我們兩個還不夠嗎？」
「或許吧！」白衣少女桔梗忍不住發出小小的抱怨聲，一旁的黑衣少女嵐玥不禁苦笑著。
「稟報教主大人！屬下非常樂意成為尉遲恭信最忠實的僕人，只是小黑、小白她們已經認主了，甚至還被尉遲恭信賦予名字。」
順勢撇開話題是孟婆的習性，幽冥教主的目光再度轉移：「她們成為尉遲恭信最忠實的僕人以及被賦予名字乃是命中注定，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再說本座已經透過輪迴錄知道她們現在的名字分別是桔梗、嵐玥，從今往後妳們三個必須好好扶持尉遲恭信才行。」
此時此刻的幽冥教主忽然把雙手以交叉的方式放在尉遲恭信的胸膛一邊進行治療、一邊安撫尉遲恭信的三魂七魄，令一度失控的三魂七魄緩緩恢復平靜，白衣少女桔梗提供免費膝枕與黑衣少女嵐玥各自握著尉遲恭信的雙手默默待在一旁守護著。
「那個．．．桔梗！倘若我沒記錯的話，妳與尉遲恭信之間應該是素昧平生的關係，究竟是什麼時候妳被尉遲恭信這傢伙插旗成功？甚至還擺出一副拼命保護的樣子，彷彿就像是戀愛正在展開中的純情少女。」
聽到孟婆的詢問，白衣少女桔梗緩緩將尉遲恭信的右手放在臉頰上磨蹭：「主人之所以不記得，這是因為根據冥界的規定每條前往投胎的亡魂都必須飲用孟婆湯。」
「孟婆湯？意思是這傢伙轉世成為尉遲恭信之前，你們就已經見過面了嗎？」
「嗯！其實我透過輪迴錄才發現這件事情的，在主人尚未轉世成為尉遲恭信之前我們就已經相處過一段時間了唷，天生毫無學習才能外加名副其實的吊車尾便是那個時候的我，與當時的嵐玥正好相反，想法消極且總是笨手笨腳，甚至成為被班上同學霸凌的對象。」
白衣少女桔梗緩緩道出自己的一段往事：「儘管當時的嵐玥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才能遠勝於我就驕傲自滿，反而非常樂意繼續以青梅竹馬的身分不離不棄陪伴著我，沒想到卻間接害得嵐玥也成為被班上同學霸凌的對象，當時非常難過的我從學校跑了出來並坐在路邊開始嚎啕大哭。」
「這段往事直到現在我依舊記得一清二楚呢，被班上同學打到肋骨斷了五根的我根本沒辦法行動，甚至被老師直接送到醫務室急救處理，當妳的護花使者我可是一點都不後悔，再說原本吊車尾的妳後來突飛猛進，就連我都被那樣的妳嚇得差點去收驚。」
黑衣少女嵐玥的吐槽，令白衣少女桔梗不禁面露苦笑：「我之所以突飛猛進，是因為我遇到那個時候的主人，並告訴了我勤能補拙四個字，尚未轉世投胎之前都會跑來陪我練習且是每天不間斷，經常待在一旁鼓勵著小時候的我，後來知道他必須去投胎害我哭了整整將近一個月之久。」
「原本以為那個時候的悸動會隨著主人轉世投胎之後消失，沒想到．．．」白衣少女桔梗因為太過害羞的關係導致整個臉色瞬間變得紅通通，渾身上下的毛細孔不停冒著相當火熱的水蒸氣，一旁的孟婆已了然於胸。
「也就是說這傢伙尚未轉世投胎成為尉遲恭信的那個時候就已經對年幼無知的桔梗插旗，有道是人間一年就等同於冥界的一個月，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這傢伙以尉遲恭信的身分與桔梗重逢之後，一個因緣巧合的際會桔梗不小心就被攻略成功。」
聽完孟婆的解說，黑衣少女嵐玥瞬間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昨天晚上與主人混浴的那個時候，之所以急著主人賦予名字給妳也是這個原因嗎？」
孟婆大驚：「混浴？現在年輕人的想法我真是越來越不懂了，如果是桔梗或許我們還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妳才與尉遲恭信認識沒幾天，就已經發展到足以混浴的地步。」
黑衣少女嵐玥聽到孟婆的話語，不禁滿臉通紅：「那個．．．混浴應該是順勢而為吧！我們兩個為了便宜行事就擅自決定與主人同住一個房間，昨天晚上就已經通通搬進去了，正準備洗澡的時候才發現主人早就待在浴室裡頭，不過．．．我們與主人之間純粹只有混浴，真的什麼都沒做喔。」
「我說嵐玥妹妹妳無緣無故解釋這麼多是打算掩飾些什麼嗎？不然幹嘛慌慌張張的？混浴、同居，難道這就是現在年輕人的想法？算了！看樣子同流合汙是與時俱進最好的選擇，從今天晚上開始我孟婆決定搬進去，然後把尉遲恭信吸到體無完膚兼乾乾淨淨為止。」
孟婆的話語令白衣少女桔梗產生混亂：「吸．．．吸．．．吸到體無完膚兼乾乾淨淨什麼的？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主人，不行啦！」
「要是我所料無差的話，尉遲恭信這傢伙與女性上床的經驗值幾乎為零，孟姐姐我完全是為了妳這個可愛的妹妹著想才打算犧牲色相親自傳授，要是這傢伙不懂得該如何取悅女性，豈不是與性無能沒兩樣？」
「又開始灌輸那些毫無用處的知識給小白了！」聽完孟婆的話語，正忙於治療的幽冥教主不禁冷汗直流狠狠吐槽著。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這時候的白衣少女桔彷彿專心上課的乖巧學生，一邊仔細聆聽、一邊做筆記，看著這一幕的黑衣少女嵐玥已經無言以對。
說時遲、那時快，一度被幽冥教主直接擊昏的尉遲恭信忽然做了一個伸懶腰的動作，正在做筆記的白衣少女桔梗察覺到膝蓋的位置似乎有異狀，立刻轉移自己的目光看著即將甦醒的尉遲恭信，那雙清澈透亮的水藍色瞳孔隨著亢奮的情緒激烈閃爍不已。
未完待續．．．．．
創作內容
【闖蕩異世界的救妹啟示錄《第一卷》】重返十八歲之章（四）失控
【燄神幻想奇譚】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