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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逆行》《下篇》【沒有情人的情人節賀文】

妘光 | 2020-02-18 21:09:27 | 巴幣 40 | 人氣 272


  
  
  徐烈呆站在這屋子內許久,久到夕陽的余輝都踏著優雅的步伐,悠然而沉遠的步入房中。

  他該走了。

  明知在這等待也不會出現奇蹟,但還是期盼著奇蹟發生。

  如此矛盾的心情。

     既知道不會有結果,卻還是癡癡地守候。

  他好累啊……

  累到他覺得現在如果一闔上眼睛,就再也睜不開來了。

  這樣不尋常的疲憊感,讓徐烈愣了一會就發覺不對。

  拼命想支撐開逐分變沉的眼皮,卻徒勞無功。

  意識分分秒秒都在墜落,墜進那深不見底,望不到盡頭的深淵。

  沒過幾秒……

  碰!

  一個不算小,但也不算大的倒落聲響,馬上就迴盪在屋子內部。

  屋內的陰影隨著夜色的來臨顯得越發的明顯,正漸漸吞噬、侵蝕著那倒下的人,正如那棲宿在他心尖的菟絲子般逐步滋長著。

  徐烈恍若從久眠中醒來的時候,腦袋裡滿是空白,沒有任何其他的思想,就只是呆在那,連自己是誰、身處何地都不知道。

  直到沒有焦距的眸中映入鞋子的痕跡。倏地,他全身抽搐了一下,腦袋那全然的空白才被泯滅,取而代之的是滿腔的思念、痛徹的悔恨、失去的絕望……諸此的情感交織在一起,充填了他整副身心。

  徐烈其實還沒完全清醒,但也知道不該這樣趴在這,掙扎的爬了起來後,才發現入目的世界只有單一色彩,那就是白,純淨無瑕的雪色。

  看不見其他東西。

  就連剛剛看到的鞋子也沒有一絲蹤影存在。

  他是來到天國了嗎?

  原來擁有一方淨土的天國就是這樣啊──

  徐烈還沒在心頭感慨完,一個人影就這樣悄然出現在他的視線內。

  害他嚇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報酬,就是你對那女子的回憶,願意與否?」了無陰陽頓挫的嗓音在他的腦袋轟鳴,沒有任何預警,就這樣直直闖入其中。

  「哈?」

  眼前的人面對他的疑惑也沒有絲毫想要解釋的意思。

  而且,那人明明距離他不到五步,他卻完全無法看清楚來者的面容。

  徐烈揉了揉眼睛,再揉了揉。

  不管試了幾次,都是同樣的結果。

  來人的身影依舊是那樣的模糊。

  「你的意思是,給你看,你就能帶我回到過去?」徐烈見人沒有想要為他解惑的感覺,只好自己猜測。

  「是拿走。」不冷不淡的語調。

  徐烈又再度哈了一聲,他實在無法理解那人的言語,是他太笨還是怎樣?

  他花了好一些時間才明白了對面的人剛剛說的話。

  「你的意思是你要把我的記憶拿走然後再把我送回去?呵,這樣子……這個樣子……」徐烈語氣越來越低沉。

  理智線在剛剛那短短的一瞬間被從胸膛中噴濺而出的怒燄給燒融,連那纏繞於心的菟絲子都沒有抵抗,甘願的作為怒火的養料,火光越燒越烈。

  「你在跟我開什麼玩笑!?我就只剩那麼一點,就只剩那麼一點──能夠思念她的回憶了!你還要把他奪走!?」徐烈雙手緊握成拳,指頭逐分收緊直到泛白也不停止。

  「你這傢伙……你、你你這傢伙,你這傢伙伙伙────在跟我開什麼玩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徐烈依循著怒火的驅使,早就蓄好力的腳一個蹬地,就揚起拳頭,狠狠朝著那人砸了過去。

  結果,沒有他預想的揮落感出現,反而是身體失去平衡的感覺叫囂了起來。  
  
  徐烈按照慣性身子往前撲了過去,差點摔倒,幸好在最後一刻即時穩住身子,他錯愕的環伺著毫無一人的空間。

  心中只有一個疑問:那人去哪了?

  「我不喜歡暴力。」

  ──阿烈,我不喜歡暴、力……

  「所以,請不要再這麼做了。」

  ──所以,阿烈你不要再這樣做了。

  「相對的……」

  ──相對的~

  「……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請求。」

  ──我可以答應阿烈一個要求。

  「只要你做到。」

  ──只要你做到。

  徐烈雙手抱頭,指尖陷入髮絲內。

  那人的聲音直接從腦海響徹,但……不管他聽到什麼,腦袋都有另一個聲音在提醒他曾經也有人如此傾訴的作為,衝擊著他已經搖搖欲墜的清明。

  澪……

  她的身影分明在他伸手可觸的地方,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抓不住?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為為為為什麼麼麼麼麼麼麼───

  抓不住啊?

  為──什──麼?

  唇瓣一張一合地動作著,卻沒有聲音流出。

  就像咽喉被什麼堵住一般。

  寂靜旋即向四周蔓延開來。

  在沉默的影響下,讓他原本極度不穩定的心緒,稍稍沉澱成穩定。

  過了一會,徐烈才緩緩把手放下,抬起眼眸看著悄悄出現在視線內的人影。

  用著僅存的一絲理智思考著。

  不可能這麼像。

  這種說話方式他只有在安澪身上聽到過。

  如果是她的話,為什麼不坦白身分?

  如果是她的話,為什麼要模糊面孔?

  如果是她的話,為什麼……

  一個又一個的疑惑,讓他愈發的確定眼前的人,是他日夜思想的女子。

  如果是澪的話,看到他哭,一定會很無奈的喊著阿烈吧?

  徐烈的唇瓣顫顫巍巍的開合,緩緩地吐出兩個字,「安……澪。」

  鑲嵌在心頭最、最、最深處的名字。

  已經無可救藥的深切盼望。

  支撐他這個人的執念。

  深不見底的想念。

  無法取代的。

  視野忽然模糊,淚水掙扎著湧出了眼眶,傾瀉而下,他能感受到不斷有東西順著弧面輕巧地滑下,在臉上肆意的馳騁著。

  女子平時笑靨的身影與眼前之人漸漸重合。

  話音一頓瞬起,嗓音顫抖到不行,「……可以把她還給我嗎?」

  卑微至極的心願。

  ──阿烈,長這麼大了還哭鼻子,過來。

  恍惚中,徐烈望見了安澪站在他面前,張開雙臂,一臉無奈,眼眸中倒映著他的身影,眉眼間透出柔和的弧度等待著他。

  心扉震盪,宛若有把重鎚往心上敲。

  「……澪、澪、澪澪──」聲音壓抑沙啞。

  他一邊哭喊著澪,一邊邁步奔了過去,一頭撲進了散發著淡淡香氣的懷裡。

  寂靜蒞臨,只剩斗大的水珠不斷擊落於地的細微聲響及哽咽嗓音在迴盪。

  感覺時間流逝了好久,他沒有聽見她的聲音,但他卻知道──她用手回抱住了他,接著稍稍將手收緊。

  「阿烈……」輕柔婉轉,他熟悉到靈魂深處的嗓音在耳畔輕鳴。

  徐烈吸了吸鼻子,從溫暖的懷抱中抽身。

  他使盡將模糊的視線聚焦,終於望得見來人的面容,她的神情正如那時他因工作失利哭泣般,滿面無奈。

  「總是這樣哭鼻子。」

  「你還不是喜歡。」徐烈反駁的聲音中夾雜了濃濃的鼻音。

  聞言,安澪噗嗤一笑,垂眸而後又抬。

  是啊……她還是喜歡,喜歡這樣的阿烈到不行。

  喜歡到不願放手。

  想著阿烈就彷彿擁有全世界。

  不……安澪搖頭輕笑。

  世界無法與阿烈匹敵。

  天知道她怎麼忍受過一個又一個獨自的日子。

  可是只要想到阿烈總有一天會來到她面前,

  這些孤獨感覺就沒有這麼強烈了。

  安澪邊想邊走到徐烈面前,踮起腳尖,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看著阿烈錯愕的表情,微微一笑,她的吻就落到了他的唇上。

  蘊藏著無窮溫柔的吻。

  可是,徐烈的腦袋只有一陣空白和混亂無比的思想。

  澪在幹嘛?

  澪吻了他?

  澪吻他了。

  正當安澪鬆開手的時候,倏地,徐烈用一隻手環住她的腰向自己的方向收緊,一手攬住她的後腦勺。

  她還沒反應過來,嘴唇就被一個柔軟、帶著絲絲灼熱的物體覆蓋住了。

  早就交織在一起的兩顆心頓時劇烈震盪起來。

  在她好不容易找到一絲理智,知道他們現在在做什麼之前,徐烈就像急切地索求什麼似的,抿住她的唇瓣吸吮,而後用舌尖挑開了她閉合的唇瓣。

  過了一會,安澪全部的理智才回歸,她輕輕推著徐烈。

  看著他不滿的控訴眼神。

  眸底一抹無奈閃過,又推了推他。

  徐烈最後還是放開了安澪,眼中毫不掩飾的歡喜表露無遺。

  「怎麼認出來的──雖然很想這樣問,可是每次的阿烈總是不會回答我。」女子微微一笑,眼眸中卻透露出一絲無可奈何的挫敗。

  徐烈還沒從歡喜中轉醒,聽到這奇怪的話,下意識問了出口:「每次的?」

  「阿烈知道吧?」

  知道什麼?

  知道她是安澪?

  知道她是時間旅者?

  徐烈拉起衣領,擦了擦臉上殘留的淚,點了點頭。

  「能夠回到過去,也能去往未來。這就是我在死後,莫名其妙就獲得的能力,但相對的我也被賦予了一條禁令,那就是『不得主動的和生前相識之人接觸。』」

  他聽得一愣一愣的,「如果接觸了呢?」

  「不知道。」安澪苦笑了一聲,「我只要一有這個念頭,就會被傳送到這裡──不會流逝時間的時空夾縫中。」

  那不就代表了,沒打消念頭的話,就不能從這個鬼地方出去嗎?

  想到此,徐烈頓時就怒了。

  澪這在沒吃也沒喝,身體受得住嗎?

  「阿烈你在想什麼呢!我早就算鬼了,不會有吃喝拉撒的問題。」安澪看到徐烈先露出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後又轉變為一張憤怒的臉,就瞬間明白他在想些什麼了。

  「知道嗎?阿烈……這一天,無論我回到過去多少次,你都會出現在這裡。」安澪露出了一個又悲傷又無奈的神情。

  徐烈一開始還不懂這句話的意思,但看到她的表情,漸漸的,他明白了一切。

  喉頭突然感覺有點乾澀。

  他又想哭了。

  徐烈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擠出一句話,「你回到過去幾次了?」

  「不知道。」安澪回答時,唇邊不自覺地勾勒出柔和的弧度,「因為我阿烈約定,不再數了。」

  「……」

  「阿烈總是這麼溫柔,說這樣對我太殘忍。」

  「──澪。」

  「每七年的這天,阿烈沒有例外的都會追來這裡,哭的像個孩子。」女子的眼眸明顯有些泛紅,有點哽咽道:「可是……阿烈,我依然會站在這邊——」微微拉長的語音,「歷史是沒辦法挽回的。」

  安澪沒有等徐烈反應過來,娓娓道來:「我一開始的時候想了好多辦法,為了見你,可是沒有成功過一次。就這樣持續了七年,正當我都快死心的時候,阿烈你來了,而且認出了我。

  「我們總共試了好多辦法,但是……阿烈你只要認出我的一小時後,就會忘了作為時間旅者的我以及我們的對話,接著我的能力也會在一瞬間啟動,按照你最盼望的念頭,你會回到七年前去救我。

  所以,只要認出澪後的一小時後,他就會忘了身為旅者的她,再次回到七年前?

  「明明只要我不跟著阿烈回到七年前留在那屋子,阿烈就不用重複這樣痛苦的輪迴了,可是……對不起,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是……我無論如何……就算每七年才能見你一次,還是想見見你。」

  澪的意思是……她一直隨著他回到七年前?

  接著七年前的澪就會因事故而死,然後他又會再去尋找旅者?

  隨後又發現她是旅者,然後一直重複這樣的過程、輪迴?

  徐烈花了好久才消化完這些內容,他無法理解的開口:「為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很確定,時間旅者只會有一個,我會以這樣的身分一直下去。所以只要我不跟著回去,阿烈回去的七年後就不會再聽到時間旅者的傳言,就這樣度過一生。」

  只會有一個?

  那不就代表了,身為旅者的人就是——最初死亡那次的澪。

  也就是說,之後回到七年前,死亡的安澪都不再擁有這個資格。

  所以如果澪不跟著他回到七年前,他就不會再和身為旅者的她重逢?

  所以如果澪不跟著他回到七年前,他就只能一直思念著她直至死亡?

  所以如果澪不跟著他回到七年前,澪就會獨自作為旅者一直生存著?
  
  這樣子……這個樣子……

  澪不是就要這樣子孤獨的度過永生?

  他僅僅七年就快瘋了。

  被這股深入骨的思念給折磨。

  若她放手,不就是要永生承受這痛?

  他不允許。

  不行。

  絕對不行。

  輪迴又何妨?

  對他來說,最大的痛苦不是輪迴,而是——無法見到她。

  「我總會對每次來的阿烈說,跟我做個約定吧,你總讓我別哭,別數,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了。阿烈,你好傻。明明只要叫我別輪迴,你就不用這麼痛苦了。」

  徐烈沒有思考就回答,「因為我也很自私。」

  安澪搖了搖頭,用著柔和的口吻道:「不,阿烈你很溫柔。」

  一想到澪要忍受這樣的孤獨好久好久,忍受久到不見終點的歲月。

  他就覺得跟著她一起忍受又何妨?

  至少七年能見她一面。

  「吶,阿烈,時間快到了,跟我做個約定吧,你想要我做什麼?」她睫毛下的陰影輕顫,在她姣好的面容留下了落寞的影子。

  指頭微微收著,徐烈闔起眸思索。

  想要澪做什麼?

  那當然是……

  他緩緩地張開眼臉,一字一頓,咬字極重的說:「別離開我。」

  安澪聽到回答,沉默了一會,臉上就綻開一抹極美的笑顏。

  「阿烈,你果然很溫柔呢──」

  要忍受這樣的思念就一起。

  相信澪和他想得是一樣的。

  煎熬也好。

  痛苦也罷。

  都是深愛對方才生出的情感。

  即使難以忍受,只要想著對方,

  縱然是痛苦,當中定有點點的甜蜜情意潛藏於其中。

  「可是……阿烈每次都那樣很痛的哭著,看的我好心疼。」

  「我也心疼你,所以我永遠不會後悔。」他的眼神堅定至極。

  他永遠都不會後悔自己的決定。

  安澪嘆了口氣,神情轉為凝重,「不能自殺。阿烈,這是我唯一的約定。」

  徐烈沒有回答,回以她一個擁抱,象徵了回應。

  他漸漸感覺到,她所謂的能力是什麼了。

  視野中突然出現一個時鐘,占據了他的雙目。

  「阿烈……阿烈阿烈阿烈阿烈阿烈阿烈──我愛你啊──」

  她一次又一次的喊著。

  時針從原初指向的7做著等速逆轉。

  「──阿烈烈烈烈烈烈!」

  最終來到了12。

  徐烈的身影也就此消失在這裡,只留下安澪一人。

  她愣愣的看著空無一人的時空夾縫,眼角緩緩的流下一抹淚水。

  下意識的用指尖去抹拭,點點濕潤的感覺傳來。

  安澪無奈地一笑,笑得很勉強。

  「還是忍不住……」
 
  

  徐烈睜開眼,發現自己還待在家裡。

  剛剛他做什麼去了?

  怎麼感覺心頭好痛……

  茫然地回顧,扭頭便望見那能讓他魂不守舍的女子,正微笑地看著自己。

  「阿烈,發什麼呆,吃飯囉!」

  一抹刺痛的感覺從手背傳來,他連忙低頭一看。

  不大不小的叫聲從口中溢出。

  徐烈看著手背上突然出現的奇怪圖案──一個時鐘。

  似曾相識的感覺蔓延開來。

  「阿烈,怎麼了?」安澪聽到聲音就衝了過來,擔憂的看著徐烈。

  徐烈下意識就用手掩蓋住了圖案,對著來人安撫的一笑,「……沒事。」

  ──我……永……遠遠……不不會……後悔悔。

  一抹斷斷續續的嗓音在腦海響起。

  模糊至極。

  但他清楚的知道,這是自己的聲音。

  同時他也知道,那個圖案大概也隨著這聲音的離開從他手背上消失了。

  徐烈拿開手,果然沒有再看見那詭異的圖案。

  他愣了一會,抬眸就對上安澪擔憂的眼神。

  徐烈又安撫了她一下,摟著人去了飯桌。

  看著女子甜美的笑靨,嘴角也輕輕揚起一絲弧度。

  是啊……

  他永遠不會後悔。

  

 
______後記______
中間本來寫了很多玻璃我都刪掉了,最終出來的成品就是這樣,
我想情人節賀文還是別太虐了吧……(結果我把自己虐的不要不要的ww
最後的結局端看個人怎麼想囉?請自行腦補。
徐烈會不會一直重複的輪迴
還是會創造奇蹟成為第二個旅者
或者不會遺忘安澪,兩人在時間不會流逝的夾縫中生存著。
(或者有人腦洞比我還大,請留言分享,我很想知道各位腦補的後續。)
徐烈無疑是痛苦的,相對來說安澪也一樣。
兩個人思念彼此的心情是對等的。
都是同樣的思念,同樣的愛戀。
所以兩個人都不捨得放手。
 
_____活動_____
先選一個:
1.徐烈跟安澪日常
2.來個甜文就好
 
賀文上下兩篇加起來160人氣我就寫!
 
_____評論_____
1.對於本賀文心境描寫(0~10打分數)
2.其他意見 (沒有就說沒有吧~)
3.看完這篇賀文有什麼感想~?
4.還有想要看什麼類型的心境?
5.未來的短篇有什麼想看的類型~?

_____閒聊_____
 
這次的賀文長達萬字ww
(各位不來誇誇我嘛(期盼的小眼神
累死我了。
(叼煙斗~
 
以下格式提供複製@3@
 
《後記》
 
《活動》
 
《評論》
1.
2.
3.
4.
5.
 
《閒聊》
____________________>>傳送門<<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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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回應

暗夜血月
我終於看懂了www 原來我還有救(。ノω\。)
2020-02-18 23:44:10
妘光
對不起應該是我表達不清晰(下跪道歉[e28]
2020-02-18 23:45:04
妘光
所以看懂了之後ww你想像中的結局是什麼?
2020-02-18 23:48:19
暗夜血月
結局... 這問題太難了(。ノω\。) 我答不出來。 還是雙方回到起點 對方不認識對方 各走各路 可能是最好的結局
2020-02-18 23:51:37
妘光
各走各路就不會相遇,然後就不會痛苦,這樣的概念麻OAO
2020-02-18 23:53:17
暗夜血月
沒錯 這就是經典的回到起點理論 也是愛情故事常用的套路 韓劇好像也有類似的
2020-02-18 23:56:10
妘光
原來如此ww
2020-02-18 23:56:56
妘光
學到了學到了
2020-02-18 23:57:11
殤玥
萬字真的是辛苦了~
2020-03-22 11:35:16
妘光
寫得很快樂。
2020-03-22 11:50:41
殤玥
1.7((不要問為啥不是10,我也不知道
2.希望多一點對話
3.菟絲子這個描寫很棒希望能再放一些精力在這上面
我覺得這設定來的有點突然((不過看得懂就還好
太虐了...
4.百合
5.同上
2020-03-22 11:39:54
妘光
等等,為什麼是百合!?
2020-03-22 11:50:04
妘光
哈哈哈哈哈不行,我一定要先吐嘈這個百合
2020-03-22 11:50:29
妘光
1.唔~好喔。
2.對話喔~我會斟酌增多的~
3.哈哈哈哈哈其實這個靈感來自生物課本(咦欸?
4.我要再次吐嘈為什麼是百合
5.同上
2020-03-22 11:5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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