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他
苗木誠回來了,他在他自己的床上睡得很沉,可是此刻在這空間的人沒有一個臉色是好的。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在苗木被帶走的時間裡發生了什麼?沒有人知道,就只是突然間苗木誠這個人就出現在十四分部的大門口而已,附近沒有任何人出沒的痕跡,監視器也沒有拍到這號人物,憑空出現的他簡直如同魔法一般出現了,怎麼思考也毫無答案。
"誠君...你到底怎麼回來的?"本來要去見狛枝凪斗的上野夜星在接到通知之後就飛奔了回來,進到病房後其他人紛紛散去,留下了兩人。
苗木誠第一次醒來是三天後,上野幾乎時時刻刻留在那,所有人也都沒有多說什麼,除了必要的詢問和檢查沒有人隨意靠近。
"恩,我接到過你的電話,但是不重要了,我回來了不是嗎?"苗木無精打采的淺笑著。
"你回來了我真的很高興,可是,你在電話中說的話我不能無視,你發生了什麼?不能和我說嗎?我很擔心你要是出了意外。"
"謝謝,不過你能別問嗎?我還有點頭痛,我會再和你說的。"
"頭還是很痛嗎?我再去換毛巾你等等。"
"你越來越會說話了呢,剛來到分部的時候你簡直安靜地和石頭一樣。"
".......哼。"
苗木看似正常,卻不再正常,之後我也一直沒有機會回覆苗木的告白。
一天又一天過去了,苗木出現在我視線的次數不斷地減少,可以下床自由活動之後,他總是用各種藉口遠離我,這一點我還是看的出來。
"你和苗木是不是吵架了?苗木的身體沒問題所以我放心了,但是之後你就和他變少說話了。"
"你們都看出來了嗎?我也不知道呢.....真困擾。"
"上野君....還是把苗木抓來面對面談談吧!!!我會幫忙的。"
"不,不用了,謝謝你壓,朝日奈。"
"不行!吵架就要好好談談,明天就談!!!"
"我知道了。"
事情總是進行得不順利,隔天苗木就和其他人員一同被派去第一線工作,回來之後也因為時間差錯過,晚上也不好去打擾他休息,朝日奈也困擾的笑笑說明天繼續試試,然而像是從來就沒有解開的枷鎖纏繞,不詳找上門來無法退散,事情的走向越來越奇怪,經過一系列的調查,說是歪打正著嗎?最近和絕望殘黨交手失敗的原因是苗木誠。苗木竟然開始暗自和絕望的殘黨連繫?!!!!!當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苗木笑的難看,一隻眼睛變成了血紅色,他抱著黑白熊機器人看著我們,所有人都很驚訝很不解,我那時才明白他早就被絕望給吞噬,我更加自責當時沒阻止他被帶走。
我才猛然發現,我一次沒有理解苗木的想法,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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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靜默。
現在上野和狛枝兩人正站在一間廢棄的電玩中心前面,兩旁也都是不再使用的店家,就狛枝的目擊情報苗木昨天下午進去之後就沒有再出來過,無奈只有這一條線索上野只好來確認。
"我說,真的是這裡嗎?你說真的???"
"恩,對壓,苗木就是進去這裡面了喔!"
"你說的話可以相信對吧?狛枝。"
"要不要相信是你的事情,不過也是呢,像我這樣沒用的人,你不相信也是理所當然。"
"好吧,反正不過是當作被咬一口。"
"你還真是擺明不信任我呢??真是難過。"
"我本來就不容易相信人,你還是安靜一點吧。"
進入之前,上野不斷地注意著四周動向,右手撫上短槍預備,這時他注意到本來還在身後的狛枝不再進,回頭問了幾句,只得到了他不覺得自己什麼武器都沒帶還能安全,雖然不知道會不會有敵人存在,不過狛枝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跟上去當負擔的好,他現在可沒興致跟著去試膽搜查,上野聽他這麼說也只有點頭答應,要他在外面沒事就望望風。
本來這次出來就是上野自己的決定,然而不好的預感不斷盤旋,到廢棄的遊戲場是能有什麼事情,想到就覺得不對,何況最近苗木被懷疑和絕望的殘黨有勾結,雖然還不能確定,我就是難以相信,其他人也是這樣,因此只能用較柔的手段限制住苗木的行動和權限,這次要調查清楚才行。
擔憂的情緒一直都在,讓我無法好好思考,誠你一定要沒事情壓,如果你真的和殘黨扯上關係,想必會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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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世界(完結)
電玩中心很安靜,偶爾幾隻老鼠經過不算在份上的話,確實沒有任何生物的氣息,上野自覺自己很平凡,身手矯捷他沒有,射擊的準度也只是普通水準,要是遇到高手也只有被打的份,能做的只有提高警覺了。
難道之後誠他離開這裡了?但是狛枝明明說之後沒有人在進出過,難道哪裡的牆有破損所以已經離開了?還是有儲藏室地下室之類的空間?會是白跑一趟嗎,那這樣誠是消失到哪裡去了?
“夜星....你不是在分部嗎?”
突然出現了?...誠君。:“誠!!你真的在這?剛剛沒看到你呀?”
"你先回去吧,我還有工作。"
"你是真的有工作嗎?昨天出來之後有和分部聯絡嗎?"
"有喔,夜星你可以先回去了,我還有事情處理,你再幫我和分部傳個話吧。"
"..........我來幫忙,這樣你能快點回去休息。"
"...........謝謝,你幫不上忙的。"
"又趕我走嗎?這一段時間都是.........你知道有調查說你和絕望的殘黨有聯繫吧,要是再亂行動很容易加深嫌疑的。"
"你也覺得我有嫌疑?確實你也不清楚最近我的蹤跡,但是也不能這樣懷疑我吧?"
".......恩,對不起。那先不說這個,找個時間談談?我們不是交往了,真的沒有時間相處嗎?"
"哼...我都快忘了呢,哈哈哈哈。"
"誠??"
"哈哈哈哈哈,抱歉壓,你變得會關心人多了呢,大家對你的評價都提高不少,一定可以過得比當初更順利吧?"
"...............???”
“你回去吧,交往的事情雖然因為最近太忙看上去不順利,不過以後就不會了。"
"........你變得有點奇怪,很難說明白,可是待在你身邊和你說話總是有一種違和感。"
面對更加沈默的苗木,上野只能等待,徘徊在要不要強迫追問之際 苗木開口了,那是上野不願意承認的事實。
"哈哈,你真的很敏銳呢,我不想再玩下去了!!!!就直說吧,我確實是絕望的一邊了,哈哈啊。"
"誠....你在說什麼呢?不要開玩笑了。" 上野有點楞神的說。
"ㄟ,你認為是玩笑?真是可憐壓我,竟然不被你信任,真是可憐。"苗木的臉色和語氣都充滿揶揄。
上野赫然起身,苗木驚訝,他不知道一個巴掌打在臉頰上是這麼的火辣辣,上野夜星是真的生氣了,苗木垂下頭開始瘋狂的大笑,他狂笑不已,看到他這樣的上野感到恐懼,他已經不知道要用什麼基準看待這個已經改變的苗木誠。上野的手不停顫抖,半晌,苗木抬起頭雙手緊握上野還未放下的手。
"沒想到如今我在你心中真的佔有了重要的位置壓?真是太讓我驚訝了。"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你在說什麼....?!”
苗木誠沈默了下又開口:“夜星,為什麼你會喜歡我,會需要我?你真的明白原因嗎?”
“欸…你這是什麼意思…。”
“可憐的夜星壓!你還沒想起來嗎?還是只是不想想起來呢?就讓我來告訴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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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過於害怕的時候,也許你會因此看不見,因此聽不見,因此而遺忘記憶,這是人們為了保護自身而選擇性的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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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才正要被江之島盾子的計畫所侵略,無聊的過著正常上學生活的上野夜星基本上就是一個平凡學生,一家四口的小康家庭,即使如此只求平凡生活的他也為了未來努力著,但是現實並不如想像中美好,而原因是自己那醜陋的忌妒之心。
父母一直對自己和妹妹態度平等祥和,但就在妹妹的才能顯露之後,父母開始偏袒他,對他有著超乎已以往的關愛與栽培,我努力過,可是我依舊無法趕上他。
妹妹在一次餐館經營模擬大賽和組員一同得到首獎,所有人都預知他的未來一片光明,和妹妹相處依舊友好,不過在身旁的閒言閒語卻早就超過我能負荷......,說時機真是恰巧到不行?江之島盾子在我所住的區域撥放了一支奇怪的影片,當時的我只是和大多數人依樣當成看熱鬧一般對待,他預言未來將會有有趣的劇目展開,自那之後我的腦海中充滿了混雜不清的情緒,仇恨忌妒自卑一切負面情緒難以控制。
當晚,我在暗巷中殺了我的妹妹。
災禍接踵而來,一星期後大量的黑白熊襲擊了城鎮,伴隨著江之島盾子的笑聲,平民一個個死亡,一個個陷入絕望,恐懼侵蝕著所有人的心,我也是其中一員,我拋下了還活著的父母,將他們當成擋箭牌獨自逃離了黑白熊的追捕,他們倆個的哭喊和求饒我一句也沒聽進。
沒錯....我忘記了那些痛苦,那些罪惡感,想著只要接下來就會跟著死去就決定遺忘這些記憶,我逃走了。
"並不是黑白熊殺了你的家人,是你殺了他們,為了自己的記恨和生命,而你在這之後又後悔了??你被抓住之後還不珍惜得來的命,想著就這樣餓死,真是可憐呀!你的家人。看到真相的你還在說什麼呢?不是早就沒救了嗎?你早就是殺人犯了是絕望殘黨的一份子,你以為在未來機關的小小努力能改變什麼。"
"不對!!這是不對的,我那時只是被控制了而已,你也明白的。"
"可憐的夜星,你不想面對現實一直想逃避。"
"是壓,我是明白,不過你能否認當時的你為了自己而想殺人的心是假的嗎?不能吧...你還是放棄吧,殺人犯。"
“我知道你把我當成你的希望你的依靠,你只是想要在我身上尋找容身之處,我接受了你,關心著你,甚至還是我先行告白了,不過你的希望他不是消失了嗎?那你還想做什麼無謂的掙扎......那退一步說好了,你因為我努力努力的在未來機關幫忙,那麼...你這次不願意幫助我了嗎?"
苗木接連不斷的說著,沒有什麼機會給上野反駁,上野混亂的沉浸在記憶中,雙手漸漸緊握,他認為現在的自己無法正視苗木誠,但是....但是即使如此他還是有自己的使命和願望。
"不是的!!我是來帶你走的,回去吧!!誠!!!!" 上野衝上前,兩人的距離一直都不遠,苗木沒有退後半步的被上野抓住了肩膀。
"喔?扯開話題嗎?但是很可惜的,答案是:不可能,唯有人的心是不能輕易改變的。"
苗木將上野推開,用平板的聲音說著:"我愛你,夜星,你說我是知道的對吧?"
".................。"
“你什麼都不願意承認,也不認為你的愛是虛假是慰藉,那你就證明吧,支持我!支持我夜星…我愛你。” 苗木又笑了出來。
"...............。"
淚水自眼眶中溢出,哽咽的哭聲回響空間,有想說話可是卻被崩潰的情緒阻擋,上野明白現在的苗木誠說的話全部都是謊言,他喜歡著的他已經不在了.....回想起記憶的對自己感到失望和恐慌,他這種殺人和怎麼會有資格去愛他人,光是贖罪就來不及了,可是他認為自己有了改變,改變他的人無疑是過去的苗木誠,不論現在的情況有怎麼樣的變化,他還是希望苗木能回到他這一邊,他真是最糟糕的人呢。
“如果你真的愛我,那要不要和我一起走呢?
至少死在我的身邊??” 苗木的氣息變得冰冷,彷彿是預知到了答案。
"對不起。"
對不起,我無法和你走,可是我是明白的我是真心喜歡著你,只有這個我可以保證不是虛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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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黑色長大衣的他,緩緩抬起了頭,玻璃上倒印著的雙眼泛著鮮紅的光芒,外頭的世界正下著大雨,和室內的寂靜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嗚噗噗噗噗,你把麻煩的小鬼處理掉就馬上回來還真是無情壓。"
"你在說什麼?我回去不過是去未來機關找麻煩而已,他們將會從內部開始崩壞。"
"噗噗噗,我以為你會把你的戀~~人~~帶回來的說。"
"他才不是什麼戀人,呵呵!差不多該辦正事了,也許該是接接其他能成為同伴的人們回來。"
"像是誰呢,狛枝凪斗?神座出流?還是其他第77期的學生?哎呀哎呀,還真是一些就同伴呢。"
"嘛....不管怎麼樣這個世界將會是我的了,畢竟我可是<超高校級的絕望>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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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夜星。也許你死了確實是最好的結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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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回來總覺得害羞....(明明是自己打的文章>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