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數日的陰霾天氣,低溫不斷下探,似乎在打量著人們耐低溫的極限,躲在水泥造的室內裡頭,瑟瑟發抖找尋暖氣的遙控,台灣平地幾乎不會下雪,卻和眾多雪國一樣,冷得讓人懷疑。
猶記得,一早就看到天氣報告,桃園低溫最低溫達到五度C,那時候我才剛起床,短短三四小時的睡眠,本該意識朦朧,那幾行字卻印在腦海中,起床後又是一個難熬的白天,雖然這番想著,還是掀開棉被,搖醒了在懷中的貓咪們,一天的行程從此開展。
穿上厚重的外套,圍上無印良品買的針織圍巾,戴著去溜冰場送的防寒手套,完整的一套冬日裝備,鑰匙插入機車之中,轟隆聲響下駛出車道,意料之外,天空跟昨日比少了濃厚的灰,染上淡雅的白色,雖說仍看不到湛藍,仰起頭,隱約看到太陽緩緩出現,這是一道不刺眼卻又溫暖人心的光芒。
初六許多地方開工,絡繹不絕的鞭炮聲響,打亂柏油路轟隆車聲,同一套裝備,昨日還在寒風中發抖,今日卻可以破風而行,溫度明明稍微下降,卻不讓人感受到刺骨,少掉暗灰雲層的太陽,透出春天到來的氣息。
陽光灑下,大地等待復甦,事情沒有想像中那麼壞,開工之日,暖陽普照徇爛萬物,昂首騎在省道上,此時又想起早上那番無奈,嘴角不禁化為彎月,柳暗花明又一村,被隻字片語遮蔽雙眼,事情從來不是簡單可以帶過,如同暖陽與氣溫,稍稍加點變化,一切都跟過往不同。
不要被固有的意識形態耽擱,或許跟昨日一樣,但也可能多上些許變數,絕望之時抬頭仰望,總會發現些許不同,不好的事情也就化為生活中的幸福,如同低溫特報被陽光所帶走,前些日看不著還被諷刺詐騙的春意,才短短幾天,就成為前日笑談。
貓咪坐在窗前,享受陽光曝曬,春天比想像中來得美好,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