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畫過猶格·索托斯不少次,也曾講過了不少的背景,但重新翻了下過去的設定後,發覺太過鬆散雜亂了,所以就趁機想要好好弄個統整。一方面爽爽畫我婆,一方面重整人設脈絡,另一方面又可當個練習,可謂一箭三鵰~
一樣又說來到了說故事時間,以下老樣子的文長注意。
作為獨立於世間的存在,時間的規律在妳眼裡猶如無謂,妳既是徘徊於虛與實的夾縫中,但卻又是無時無刻地往返於此,用上帝的眼光注視著世間的一切,卻又不自詡為神。如同檯面下的聽眾,用那銳利的眼神望向舞台上的小丑,他那用盡卑微的生命所展現出來的戲碼是多麼地乏味而無趣,一次又一次的生死輪迴、一遍又一遍的重蹈覆轍,不論來了再多的演員也都僅僅是如此。
但即使是如此,妳卻未曾離席過,就好像在期盼著什麼,期待著能有出現那轉折的一瞬,單單是那剎那的須臾便能帶來絕無僅有的高潮,彷彿之前的反覆戲碼都是為了這一時刻而鋪墊一般,看似不起眼的那個瞬間,卻是她所想親眼見到的。
當迷途的羔羊踏入了惡狼的視線內,那牠距離死亡也不過是幾步之遙;當純潔的白紙被墨水所濺灑之際,那便也就此喪失了所有的書寫價值;當人們試圖接觸那禁忌的門扉以便滿足他們內心的慾望,那之後的結局又是如何呢?自接觸到人類以來,又何嘗不是如此?當他們戰戰兢兢地手握禁書、詠唱咒文時,又可曾想到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何等的未知呢?反正被欲望所蒙蔽的雙眼是無法看清任何事物的,不論渴求於智慧也罷、追求無盡的財富也罷,亦或是尋求於未知的領域也罷,想要獲得到什麼就必然要失去什麼,只是在他們跨越門扉的那一瞬間,自身又可曾理解到這一點……還是說在獲得到他們所想要的「報酬」之前,自己早就無法負荷得起所要付出的「代價」而就此消逝。
再多人命的逝去也無法停止人們想要去觸及那門扉後的那一個世界,再多歷史的教訓也無法喚醒那些想要窺探未知的人們。是真愚蠢還是無法理解呢?無能丑角不論來了多少都還是無能的丑角,到最後仍逃不了以死落幕,成了後台具具倒臥成推的屍首。如此血淋淋的鐵證卻還是無法制止那些趨之若鶩的盲目之徒,而此時的猶格·索托斯便就此對於人類開始感到了疑惑與不解,不論她多們能看透人類的心思和慾望,但終究還是無法參透其行動的合理性何在,這也造就了猶格·索托斯對於人類(人性)起了以往未曾有過的想法……
——若終有一日,能得以和虔誠之人相遇,而對方都並不想從我身上有所獲取,那其答案又是什麼呢?最終對方一樣會以死亡告終嗎?還是說……
此時的猶格·索托斯陷入了沉思中,等到她回過神來之際,不禁對自己有所自嘲。本是能看穿一切世事的她居然也會和凡人一樣陷入迷惘中,不過正也如此而讓她自己對於人類有了一絲的寄望。不論有多少前來覬覦她力量的人,她依然靜靜地坐在檯面下觀望著,期望能有見到那位能夠引起轉捩點的人,而那便是猶格·索托斯想要的,建立於人性上的唯一解答。
或許建立於命運的牽引之上是個看似遙不可及的機率,但是猶格·索托斯卻仍守望著,縱使自己對於自身的此番作為也感到不可思議,不過種種的千頭萬緒皆在與「那位男人」相遇便有所化解……
當兩人的四目相交之際,猶格·索托斯她笑了,那是初次發自內心於見到人類的喜悅之情。本是不被附有人性的邪神卻在這一剎那之間,獲得到她以往未曾有過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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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一不小心又打太長了,對於「要刪減嗎?」的想法不斷在我腦海裡亂竄著,但最終還是被我否決了,既然要講就一次性全講完,免得又留下一大堆伏筆沒填,結果人設整個愈走愈歪,甚至還不小心被我遺忘了。
為何當初要把猶格·索托斯設定為這種類似執事的形象,其實答案也很單純,原因是我當初設計她時正好喜歡《黑執事》,所以腦海中就會有「設計高端優雅的黑色系淑女」想法,過程中也參閱了不少執事裝的設計,所以猶格·索托斯的初版形象便由此而生,截至今日都還是慣用此形象。
至於個性上的設定就是走「神秘的大姊姊」的路線,既不能參透到她的想法,亦無法掌握於她的行蹤,老是神出鬼沒的她洞察於周遭的所有一切,甚至是針對逾一件事總是能想得比其他人更遠,彷彿能預料一切般,任何人都是她手上的玩物。
對於人性上的體現,不同於莎布·尼古拉絲是建立於「母親的心理」上,而是更為廣泛的見解,既不討厭於人卻也沒過度溺愛於人,反倒是希望「更多的可能性」,有種在千篇一律的汪洋中尋找能讓她感興趣的驚喜之物,不單侷限於單一的人與物,只要能引起她的興趣即可。
至於她自己對於人類(人性)的解釋也有著屬於她的見解——建立於謊言上而鑄造成的真實、建立於理性上而堆砌成的感性、建立於合理性而衍生出的種種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