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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Z】Fate/ゼロカフェ的日常 — 冬季 —

作者:青年B│2019-12-31 22:18:33│巴幣:4│人氣:184
注意事項:
1.  以官方四格短漫《Fate/ゼロカフェ》為基礎進行衍伸的短篇
2.  建議可先閱讀過短漫
3.  店長 → Saber;主廚 → Lancer;廚房助理 → 龍之介(美大生);領班 → 韋伯(留學生);服務生們 → Assassin們
4.  吐槽向,劍槍有,還望輕鬆閱讀即可。
————————————— ✣ —————————————

「鑒於除了提供美味給客人,店家也應該拿出最大的熱情和真摯直面每位顧客,因此我想把廚房改建為開放式。諸位覺得如何?」

冬日的夜色早早降臨,是因近日天氣晴朗,夜空清朗黑得深邃,凸顯街道自月初便持續增加,逐漸蔓延的燈飾。點點燈飾照映入內,令店長黛黑的西裝與她柔美的臉龐都閃閃發亮著。

「只要店長說好,我都沒有問題。」
聽說重大宣布而留下的美大生,難得眼下透出輕微黑眼圈,依舊笑嘻嘻地趴在椅背上舉手贊成。
「抱歉在你準備個展前還留你下來幫忙,龍之介君,對不住。」
「沒事沒事,店長自己才要多多保重。」
揮手請店長不要在意,年輕的廚房助理前後咖搭咖搭地晃著兩腳椅,模樣險象環生。

「現在確實是很流行開放式廚房,客人能直接看到料理過程,對料理更有參與感跟安心感。」
領班拽拽背心保讓衣服更合身,雙臂抱胸,雖然是說著開放式廚房的好處,但表情卻對這股流行風潮頗有微詞,「但是真要說,我們這裡又不是料理教室,人手就已經不夠了,沒有閒功夫去對付客人心血來潮對廚房工作的好奇。」

「人手……這麼說也是。」
因為大受法餐美食連續劇感動的店長,對自己一頭熱的提議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一旁的黑色服務生們著急表示雖然容易被忽視,但全體人員都願意更加努力,也想說服領班別數落這項計畫,同時因支持計劃想鼓勵店長別消沉。
滿載的好意卻因休店後的燈光昏暗,全員不經意地被兩人忽視。

「而且。」全場中唯一只比店長高一點點的領班,揚起頭像是要給開放式廚房計畫最後的必殺一擊。
「做成開放式廚房的話就代表不只客人,甚至連外面的人都會直接看到主廚喔。Lancer沒關係嗎?」

「「「「「「「「啊。」」」」」」」」

店長與廚房助理,還有數名黑色服務生,都被這犀利的一問給問住了。所有人看著站在最外圍,不知是在猶豫,還是在思考提案可行性的主廚。
「我沒有全盤考慮到所有問題,作為店長實在失責。」總是夾在行動力和深思熟慮間兩難的店長,再一次的為沒法保持兩邊平衡感到苦惱。

「嗯——畢竟店門一面是落地窗,只要天氣晴朗拉開百葉窗,路上的行人就能直接看進來。可是這種問題,貼一下單向隔熱貼紙就能解決了吧?」
停止搖椅子的助理安穩的趴在椅背上,舉手且打圓場的提出有效建議。
「唔,就算是這樣,店裡的客人依舊將廚房內一覽無遺喔。」
領班閉起一隻眼,表情依舊不服輸。卻猶如懺悔方才自己的語氣太過直接,有些退縮的偷看店長和主廚的反應。

「我贊成Saber的提議。」問題核心的主廚給出了答案。
「但我想像的改建狀況,為向外出餐區的擴建並加入冷區,只要習慣一下動線便能交由龍之介君負責;而主要料理區和熱區則會有隔間、櫃子分隔,或設置最靠裡面的位置。
畢竟客群面向中有不少攜帶小孩子的家庭客,如要將廚房改作開放式,於規劃上需要多考慮對場外的安全性。」
「我知道你的想法了,謝謝你能同意提案,而且幫忙想的這麼具體,Lancer。不過如果你把手放下來,更有自信一點就好了。」
「啊,不由自主的……」
主廚一經提醒,才發覺自己邊說著邊不由自主的摀起臉,引得眾人都不自主對其複雜的心理陰影投以關懷目光。

「Saber殿下、Saber殿下!」一名黑色服務生從店長死角的陰影區鑽出來,小聲叫著店長,手中拿著個馴鹿造型髮箍。
「怎麼了Assassin?」
「剛剛整理倉庫的時候找到的。我覺得在剛改建完後,Lancer殿下可以先變裝隱藏身分。看適應期的狀況,決定廚房需不需要再做變化。」

「因應聖誕節,又顯得自然,好主意。那出於統一,今年的耶誕期間便麻煩大家在不妨礙工作的情況下裝扮。改建從明天開始,到平安夜前夕請各位為接下來的活動養精蓄銳。」
接過髮箍,店長不由分說地當作是對改建投票通過,下達了滿是節慶氛圍的指示。
「好~」

比起樂於參加活動的助理,領班意外的沒有露出反對的模樣。而又比起這兩人,總是成為影子的服務生們大多十足興致勃勃,高效率的從倉庫內整理出一箱箱的過往裝飾品,堆疊在倉庫外準備清點內容物。

「不過那些請在改建完成後再搬出來裝飾,麻煩先收回倉庫。」
已經動手拆箱紛紛拿出飾品的服務生們僵住,靜如影子地,紛紛把飾品和小聖誕樹收回箱子。

理當是難得的有薪假,但主廚依舊以開發限定新菜單與提前整理活動所需物品為由,在非施工期間固定至店面報到。

「沒想到主廚真的在耶,辛苦了。」個展準備一個段落的廚房助理推開門,肩上背著一包自發性買來裝是店鋪的材料。他拍掉頭上的雪花,呼著白氣脫下手套摀住凍紅的鼻子呼了幾口氣,拉開主廚對面的椅子坐下,解開圍巾邊探頭看著他正在書寫的新菜單。

「現在還在休假期間,怎麼來了?」
「畢竟店裡之後有活動嘛,我喜歡佈置,所以有時間就自己來了。主廚才是即使休假還是天天報到吧?」
「氣象預測直到聖誕節都會下雪,我想為了白色聖誕設計幾道新餐點。」
「看起來都超Cool。但是試菜的話要怎麼辦,請店長來我的宿舍怎麼樣?旦那也能一起給建議。」
捧著主廚倒的鹽之花熱可可,助理被蒸氣矇住視線,所以沒看清對面人臉上微妙的表情。

「Caster也會在……店長打算先約在麥肯齊夫婦家,如果時間有確定再和你說吧。」
「好~主廚有想好開張後要做什麼打扮了嗎?」
助理拉過主廚整理出需整修的裝飾品,挑出一個用來掛在樹上,邊緣綻開的不織布聖誕老人。
「有什麼能不露臉的選擇?」
「如果要說最能隱藏身分的裝扮,我想是聖誕老人吧。不過假鬍子不要找太長的,在爐邊容易變形或燒起來。」
雖嘗試把裂開的裝飾品縫好,最終因為手藝不佳放棄,而轉交到主廚手上。
「雖然能用不同方式讓全身通紅也滿有趣的,但考慮到新菜單我還沒學,請主廚要多加注意自身安全。」
「你剛剛是不是說了什麼恐怖的話?」

不愧是能用一般削皮刀雕出精湛水果雕花的主廚,交到手上的飾品三兩下便還原如新。只是因美大生正因繪製著聖誕老人的裝飾用卡片,不知怎麼弄成雙手通紅的無法接下飾品。

「你的手真的很巧耶,下次要不要試試看作皮革燈罩或是書套?旦那跟我最近想試辦面向小孩子的藝術體驗班,主廚有機會請務必來體驗一下。」
「如果我能幫忙避免危險發生,十分樂意。」
邊想像兩人開設體驗營可能會出現的慘況,主廚手中限定菜單也告一段落。

與出餐口相連的吧台設計較高,視覺上技巧性保持開放感與隱蔽感;並與店內以暖色的原木色對照,新的開放式廚房以整潔的淺色為主調,使整間餐廳不再只有客桌區為主角,達成店家希望同客人們互動的平衡。

開店前,全員完成裝扮,等候店長指示。

廚房組以聖誕老人為主題,而以領班為首,全體外場服務人員統一為馴鹿。店長雖仍舊是西裝,卻不同於平日宛若戰袍般的單調制式,如以更精確的詞彙描述其風格,則該稱其煙裝。
較於有燕尾的西服外套,輕便西裝的組合傳達輕鬆與非正式的親切,而因完美的合適剪裁,使得這份親切保有種古典;古典綴著優雅,由閃閃發亮的金懷錶鍊提點,自領口自然垂下鉤進左胸口袋,服貼與銀灰領結相較,顏色稍淺的袋巾;袋巾的三角折法顯得素雅莊重,襯托起全身線條的俐落。
這中性束裝搭配有跟的皮鞋,毫不亞於晚禮服的高貴,確立她女性身姿的柔美。

「作為重新開幕第一天,首先要感謝大家能在短時間內便熟悉新的動線,並即時完成布置。雖是有些同過往不同處,但還望大家如往常即可,提供美味與真誠給每位來店的客人。」
「是,店長!」

領班與服務生在做最後開店準備,店長叫住主廚。
「啊,還沒有謝過妳在冷熱區分隔上還追加了拉門,謝謝妳這麼為人著想。」
「如果有覺得不妥,隨時可以把分隔的拉門拉上。」
店長望著幾乎由白色鬍子遮蓋半張臉與微笑,卻藏不住側臉帥勁的主廚,心中擔憂自己的決定是否會是個錯誤。
果然還是別讓妻子拋頭露面的好嗎?希望不會讓他留下糟糕的回憶。
「沒事,很少與客人直接互動,能有這樣的機會也是不錯。」
主廚無邪笑道,心中對於接下來的挑戰懷有些許的躍躍欲試。除了希望廚房內動線不要變化過大,其餘並未希望店長多費心。Saber總是為他人設想周到,實在令人感激。

「總覺得兩位在思考的事情是不同層級的耶。」
店門的鈴鐺清亮,作響隨客人入店的喧鬧,廚房助理準備著需先放涼冷藏的甜點,他看也不看地便扣出模具,熟練的用小刀將剛烤好的紅色蛋糕體切成漂亮的正十七邊形,適切關懷著上司們的發展。

寂靜的雪自夜空落下覆滿街道,店內順應白色聖誕的主題,為布置增添銀白。如戶外飛雪落入,聖誕樹和掛在上面的裝飾品,被仔細的加上層了假雪,和相鄰吧台上以冰為印象的剔透飾品輝映;這雪從吧台往客桌區漫延,閃閃發亮的雪花裝飾飄散,章紋般的妝點桌椅,連同桌面白色的餐巾,給人視覺上的寒冷。
店內的溫度則融化這些外來的寒冷。而不止是皮膚感受的溫度,最值一提的則是一股若不留意便不會注意到的細微甜味,那是混合著白蘭地奶油醬、橘醬、蘋果泥或因烘烤散發氣味的葡萄乾布丁,搭配小紅莓醬、栗子、果乾餡派,複雜但和諧的溫暖感官。

「一三四十七桌希臘優格沙拉,還有二桌五桌,和十桌十二十三桌的前菜好了。」
馴鹿領班指揮服務生們動員,邊忍氣吞聲的假裝沒聽到部分客人對他的裝扮報以可愛、真想拍照、想摸摸頭的評價,又或是在心中對那些因好奇固定在他後面的鹿尾巴而身手的孩子,吶喊著不要玩我身上的裝飾,卻仍舊盡責的保持友善的服務態度送出餐點。
好不容易回到出餐口打算鬆口氣,此時聽到助理隨著店裡的背景音樂小聲的唱著歌。

「Youknow Deep Ones, And Dark Young and Shantaks and Shoggoths♪~」
雖然是《紅鼻子的魯道夫》(Rudolphthe Red-Nosed Reindeer)的旋律,但歌詞卻完全不一樣,從中還感受到了一點不可名狀的恐怖。
「Freddiethe Red Brained Mi-Go♪ Had a very slimy brain♪~
    And if you ever saw it,you would scream and go insane♪~」

「等一下,我說這首歌不是這樣的吧?」
即使與距離客人有些距離,但領班還是忍不住壓低聲音問,「歌詞怎麼不太對?」
「咦,這是旦那教我唱的,說是原本這首歌應該是這樣。」
「不不不不,絕對不對吧。這已經不是那種文化上的不對了。」
「我還想說,如果唱英文版會比較有親切感。那除了這首之外,我還學了另外一首。」助理由於貼心不被接受感到可惜,於是隨切換為下一首的背景音樂《看起來像是聖誕節》(It'sBeginning to Look a Lot Like Chirstmas),悠哉的又唱了起來:

    It's beginning to look a lot like fish-men♪ Everywhere Igo. ♪~
    From the minute I got to town And started to look around♪
    I thought these ill-bred people's gillslits showed. ♪~

助理的歌聲有活力且兼具穩定和輕快,猶如在雪街跳著小步伐的漫步使人愉快,對這首歌來說該是再合適不過。而不知是否為因歌詞問題,領班越聽越覺得頭痛暈眩。
「基於衛生要求,現在起我要求禁止唱歌。」
「嗯~好吧。」雖然有點洩氣,助理還是開心得跟著旋律哼唱,只是那些沒唱出口的奇妙歌詞,或許將繼續在他腦中盤旋。

雖沒注意到領班與助理間的異狀,但店長沒有放過任何一位客人的反應與要求,時刻確認店內氣氛的愉快,時而協助領班指示服務人員應優先處理情況,或是一個俐落且無聲的箭步,矯健接下險些遭孩童撞落的玻璃杯。

「原本以為各自裝扮的話應該會別有特色,沒想到很有統一感。」
「聖誕老人手上的禮物由馴鹿送達,還希望大家喜歡這樣的感覺。」
店長手持勃根地紅酒杯,杯內紅酒一滴未灑,反是因這一震盪使得黑皮諾(PinotNoir)的纖細的果香飄散。她騎士獻花似地將杯子送還給愛麗斯菲爾,原該是稀鬆平常的一幕,卻因兩人的氣質使得這一刻如聖告圖般,滿是安祥的柔和。
至於與愛麗對坐切嗣則是如畫邊上的亞當,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淡而不予置評。
「那是Saber殿下是什麼?」
一名較為嬌小的黑色服務人員聽著店長與客人的對話,忍不住提問。

「我、這。」
原本也想以聖誕老人或是馴鹿為主題,但被愛麗聽到之後就變成這樣了。
店長不知該如何說明自己的服裝定位何在,又為何束裝是因不可抗要素成為經他人一手包辦,而看著其他幾個服務人員像是也頗有興趣的束耳等待答案,她似乎只能實話實說。

最後由伊利雅高舉小手搶答。
「是說聖誕節故事的大姊姊!」
「說聖誕故事的……這樣也挺好的。」
童言童語解決了僵局。而是與口頭上同意,這個稱號不知道為何讓人想起很久以前一個熟人,記憶中輕飄飄的身姿誠然是名麻煩吸引與製造機,令她實質上不想有跟他類似的稱號。

而是在店長沉浸回憶之餘,店內的氣氛有些許的變化。店內剛開始客人們雖對新改建的開放式廚房感到新奇,但也多是遠觀幾眼便回到與家人或朋友的話題上;而不可不知從何時起,越來越多,特別是女性客人,都不由自主地久久凝望廚房內情況。甚至部分大膽的客人會舉手詢問是否可以調換至吧檯座位,或藉由去洗手間的機會靠近廚房外緣。店內細柔的女性聲調談論的話題,也逐漸以廚房的聖誕老人膨脹起來。

店長舉起手本想向廚房助理指示關上拉門,但主廚的動作更快,像是早有準備的拿出墨鏡帶上。運動墨鏡一體的從側面到正面,一絲不漏的遮住眼睛,這下除了精緻的臉型以外,不好評判他真實的長相究竟如何。
又隨主除左右手各翻煎一塊因威士忌燃起烈火的蓋爾牛排,火光倒映在墨鏡上的炙熱模樣,儼然在火焰上衝浪的極限運動選手。

「這位是從澳洲來的聖誕老人,因為怕冷所以不會離開廚房喔。」
助理用著十分有道理卻又有十足牽強的說明介紹主廚,邊是有效率的推銷著紅絲絨蛋糕給湊近的客人們,再由服務人員疏導,廚房前的騷動總算被壓抑下來。

心中有數不清的感謝想獻給所有靈機應變的工作人員,店長原本預備在場面失控之際翻入廚房拉上門的而緊繃身體,隨店內的氣氛再度悠哉起來而放鬆。
同樣作為時時留意餐廳內情況的黑色服務人員們,自然沒有漏掉店長的情緒變化。
總覺得Saber殿下的這種行為,就稱為金屋藏嬌吧。其中一人浮現了這樣的想法,其他人亦不約而同的點點頭贊同。

店門的鈴鐺再次響起,帶著一家四口的小鬍子男主人溫柔的為次女拍掉頭上的雪花,拉襯長女胸口的緞帶,拉著妻子站在店口向店員詢問位子。

「聖誕快樂,這邊請!」

————————————— ✣ —————————————

距離2019年最後的時間,先感謝大家持續以來的觀照,也先預祝各位新年快樂。
從英國來看的話,到1/6號都還可以算是聖誕節,所以在平安夜之際便想著即使寫不完超過了聖誕節,依舊可以合理的發出去。
使得原本只是想要寫因為《グランメゾン東京》而想到的開放式廚房的笑話,卻變成關於平安夜營業的故事了。
跟兩年前一股腦寫下關於採訪的故事,節奏感上就差了非常多,雖然是想嘗試寫一個悠悠哉哉又歡樂的日常故事,卻變成了許多不夠連貫的小事件集合體。

總而言之,聖誕快樂與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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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樂呢~

迎接朝日,同時也不忘向辛苦奔波一年的自己揮手致意。不知為何,在這種時間看見這份作品,突然讓人產生跨年就是這麼一回事的感想。雖然整體的氛圍似乎不時穿插著一些危機感,但仍然是處處充滿令人會心一笑的心思的、溫暖的聖夜插曲。

希望新的一年,也能帶來這樣的氛圍吧~

01-01 02:54

青年B
在不斷追求更好的生活之餘,總須面對變化所帶來的一時混亂。而現在的危機大多在以後都會成為笑談,因此不必畏懼變化,總歸一切都會好起來。
一整年的奔忙辛苦了,期望新年之際也將在有笑有觸動中度過。

謹祝新年快樂。01-06 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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