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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奧雷菲歐亞聖劍奇譚錄-57 所謂戰爭這回事

作者:笨鴨│2019-10-01 19:35:38│巴幣:0│人氣: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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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莎莉雅的監督下閱讀了一堆和冒險者沒有關係的書籍,軍事學、戰術要領、陣型法、地形風向學,連都市經營之類的書籍也有,雖然滿腹疑問,但秉持想幫上忙的概念還是努力的將全部給背下來,但是隨機抽考都是模擬情況進行戰略方向的回答,想當然爾是七零八落。

「下一題,三面環山,東方隘口做為要關進行守衛戰,東北風向,風速三十,配置的弓箭手陣型與槍兵距離。」

「若要擊中正心,弓箭手於山關外二十度發箭,偏移二十呎,槍兵最遠於關外三,好痛。」

「三什麼?」

毫不留情被敲了腦袋,想了一下修正回答。

「差強人意。」

「莎莉雅小姐,請問這麼做有什麼用意嗎?」

雖然我知道是要成為掌握小隊的指揮者,但是學這些東西也超出範圍了吧?
聽見這個問題,她露出了厭惡至極的神情。

「有空想這個問題,還不如把你那愚笨的腦袋給拴緊一點。」

「我沒有想所以才想知道。」

「既然有成為頭腦的潛力,在能夠一次回答出正確解答之前,還是認真用功吧,人命可沒有答錯的餘地。」

正確的指揮能力嗎?必要時還不是普通的小隊,而是以軍隊或是城鎮的單位去推斷。
這是想把我推進大團體做為軍師?判斷時機跟臨時調度的能力,回想起在隊伍裡的功用,似乎有那麼點道理在,有益無害的做法,自己也沒有特別排斥這回事,還是認真一點吧。

「我會努力的,麻煩莎莉雅小姐了。」

她斜眼瞥了一下,繼續未完的模擬問答。


─────────── 

「開什麼玩笑!」

站在王宮外的樹林裡,那股散不去的憤怒帶著眼淚傾洩而下。
原來早就計畫好要這樣子把我丟出去嗎?什麼也不告訴我,這不就是要我為了完成他交代給我的任務而犧牲他嗎?

忍著想要大吼大叫的衝動用力拍了臉頰,深呼吸幾回。
看來剛剛是防線被突破的太快了,不然不會那麼急著把我丟出去。
連配劍或禦寒衣物都沒有時間拿,如果以現在這副樣子過去不知道能不能撐到那裡。
王宮在北方,東方的別墅應該是當初在城門看到那個島上的尖塔別墅吧,這樣至少要穿過大半個城,教廷如果想抓我的話,大概城裡的人每個都是敵人吧。
想起了水之神殿附近的道路,那裡的確人比較少,只是也沒有什麼建築物。
爬上樹觀察神殿的方向,從那裡穿過去應該比較安全。

不知道市民的想法會是怎麼樣呢?不,這時間不應該想這種問題。
跳下樹,開始往水之神殿的方向移動,同時放出感知用的風魔法,雖然我不覺得這麼短的探測距離有什麼用,不過總比什麼也不做好,畢竟在森林裡移動的是我而非對方。

用著浮游的法術移動起來不算慢,但是為了躲避不知道是搜索隊或是無辜的路人,必須在感知到變動的時候馬上切換位置反而多繞了很多路。
半個小時了嗎?浮游的法術漸漸失效,不過也剛好到定點了。
站在水之神殿後方的小徑上,周圍雖然沒有人,不過依照剛剛碰到的人數,要被發現也只是早晚的問題,從這裡一口氣橫切東面的話不知道行不行。

有些熟悉的景色,又讓我想起了那個當時為我送別的笑容。
提亞……輕輕的用口型喊出他的名字,冷靜,現在不是想這一些的時候,但眼前有些模糊。

如果我到不了別墅。
如果到了別墅卻什麼也沒有。
如果提亞就那樣……

咬破嘴唇,讓自己恢復理智,視野再度清晰起來,用袖子抹去臉上的液體。
與其想那些,不如先給自己找雙鞋子吧。
雖然有浮游,踩著地面的時間並不多,但是暴露在冬天寒冷的空氣中,有些麻木。
用魔力讓風魔法稍微生熱也不是不行,只是不想將魔力用在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上。

確認沒有人以後走出森林,朝著預定的巷口直衝,越過草坪,跳過了小坡,跨過以後發現有人躲在坡下的道路。小孩子?

「在那裡!」

旁邊身著騎士裝扮的男子大聲叫著並衝過來,手上拿著武器作勢要攻擊。
不好,會波及無辜,手一揮使用了幻影的法術,後退一步拉著小孩往後帶到牆邊。
受到驚嚇了小女孩想要叫出聲卻被我摀嘴,隨後只見到男子衝來以後隨著幻影跑去了另一個方向。

在聲音變小了以後才將女孩放開,為了安撫情緒還是和她說說話。

「抱歉,你很害怕吧,你父母在哪裡?現在躲起來比較好,別再出去了。」

稍微冷靜的小女孩指著原本男子過來的方向,一棟紅磚瓦的小屋在不遠的山坡上。
雖然會有被發現的危險,不過把小孩子丟在這裡並不好,很有可能會因為搜查的關係而讓無辜的民眾受害。

「嗯,走吧。」

走走停停,幻影的法術對魔力消耗來說有點高,而且一直用效果並不好,與其這樣還不如光明正大地走再刻意用幻術分開。
幸運的是在將對方送回屋子後並沒有用到其他搜查隊的人,看到小孩與父親相聚鬆了一口氣,稍微交代了原委以後準備離開。

「抱歉,造成你們的困擾了,在平靜下來之前還先待在屋子吧,如果他們威脅你們就照實說就好了,我不要緊的。」

「那個,您真的……是水之聖女嗎?」

孩子的父親有些不敢置信地問,我只是無奈地回答。

「我是聖王大人的聖女,倘若有新的王上任了,我就不再是你們口中的聖女或是什麼聖人之友,因為將加蘭希德的光輝賜予我的是他,不是其他人,再見了。」

「等等!」

正當要回頭離去的時候,他掏出了一塊牌子,將之丟過來,我一手接著,上頭印有荊棘與羊的圖案,這個不是……

「這是『荊棘子羊』的印牌,拿著這個去商行,他們會幫助你的。」

我露出了笑容。

「謝謝你,我會好好使用的。」

「願加蘭希德的光輝與你同在。」

我關上門,馬上躲到有掩護的地方。
意外得到了幫助,不過「荊棘子羊」嗎?要庇護我或是抓我只是一念之差的地方啊。
那天與維札一起吃飯的地方就是「荊棘子羊」的其中一個分部,情報販子則是該商行的總管,老闆則是叛變領地的貴族。
去,還是不去呢?
被活捉起來送去給教廷的機會很大,但是要賭一把相信人性,相信還是有人在乎聖王應該是提亞而不是其他人。
想到這件事,緊繃的情緒一瞬間放鬆,既然都這麼想了,那就去看看吧。
這附近最近的分行應該還是那間酒館,不過想靠近那裡就會被我剛剛引去的騎士發現吧,不能停下來,一次衝進去。

將吊牌綁在手上,發動了浮游,動動已經發僵的腳趾,蹬步前進。
直直地順著街道街道前進,果然在不遠看見了騎士們,連王宮騎士也加進來了嗎?
看著王宮騎士的隊徽,我不禁莞爾。
門果然也是他們開的吧?到底是自願的,還是被逼的呢?這個答案並不重要。
跳上了屋頂,跨過他們的頭上,馬上再躍至下方的暗巷中,留著上方的幻影站在上頭。
快到了,翻過駛來的馬車,輕盈的落地,駕駛被嚇一跳地大吼,但隨後騎士也加入了這場混亂。
追來的有三個人嗎?大概這麼高吧……,穿過巷子,隨即回身對著巷子內的三人用魔法鎖住移動的肢體,像是被勒了一把,三個人都有些難過。
拐個彎甩開了追兵,下個轉角就是目的地了,抱著一點忐忑,繼續前進。

「歡迎光臨。」

女侍一樣充滿活力的問安,絲毫沒有因為看到的是誰而停下。

「酒保在嗎?」

「韋安先生今天也在唷,坐吧檯好嗎?」

「不,有些事情想請他幫忙。」

舉起了手上的牌子,女侍們不為所動,只是又推又拉地把我帶到位置上。
店內沒有什麼人,應該說今天也不會有人消費吧,除了遠方一桌喝酒的人以外,沒有其他客人在。

「我不能待太久,會給你們添麻煩。」

「說什麼呢,帶著『荊棘子羊』牌子的人,都是我們的貴賓唷,沒有人敢在這裡撒野的,即使是教廷,也是一樣喔。」

坐在位置上,接過遞來暖手的熱毛巾,身上的寒冷總算感到了一絲溫暖。
這時酒保從後面出來,開始清洗杯子。

「雖然不意外您會來,不過帶著牌子來也真是稀奇。」

「這個啊,是山坡上紅色小屋裡的人給我的,說是幫了他女兒的謝禮。」

「凱米姆嗎?真是謝謝你了,就當是招待你的,喝吧,餐點就隨便幫你做點,馬上就來了。」

一杯泡好的蜂蜜牛奶放在我面前。

「謝謝,還給你們添麻煩了。」

「哪裡,本來我們不打算選邊站,應該說公爵有令,以保全商行為主要優先,即使來的是軍隊,也要一個也不剩的擋下來,有利的話才投降,大人並不對誰贏了有興趣,只是站在教廷那裡會讓事情比較簡單。」

「是嗎?」

皺起眉頭,看來還是不能久留,喝完就出去吧。

「別露出那種表情,就好好把飯吃完吧,大人是大人,商行是商行,一切照商行的規矩,即使是大人決定要把你帶走,但是商行的立場是不會虧待貴賓的,這有違商行的原則,雖然不太知道閣下的身材尺寸,不過拿一般女用的斗篷應該就可以了吧?琳,給他拿雙合腳的靴子,您需要武器嗎?」

「一把短劍跟單手劍,沒有的話給我史賓那劍也可以。」

「悉聽尊便。」

送上了濃湯與能果腹的麵包,我一邊吃著,眼神隨時望著窗外是否有人經過。
韋安告訴我說窗戶的玻璃施了魔法,是看不見裡面有人在的,只要把燈關了,看起來就像是沒營業那樣。

「這份恩情不知道該怎麼報答。」

「閣下說笑了,這是我們該做的,如果您成功了,下回就帶著聖王大人一起來用餐吧?」

「聽起來很不錯。」

把裝備穿好,居然還給我了輕甲嗎?綁好帶子,將劍掛在腰上,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就拿出一套等級不錯的裝備跟武器,該覺得很開心嗎?

「您接下來要往哪走呢?」

「要去城外東邊的別墅。」

一聽到這件事,他馬上露出了有點微妙的表情。

「那裡啊。」

「說是有人會接應我,要我過去。」

「那只能祝您武運昌隆了。」

「照你的語氣聽起來似乎不是個什麼好地方。」

「或許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在那裏吧,那裡可是教廷管轄的別墅。」

教廷嗎?為什麼要我刻意去那裏自投羅網呢?
不,既然提亞那麼說一定有其他用意。

「我相信聖王大人。」

「感情真好,我可以認為是那麼回事嗎?」

「很可惜我已經有未婚夫了。」

「不過也沒有不能和兩位以上的對象結婚這回事吧?何況現在的您就某意義上是位高權重,作為水之聖女,不管對象有幾個都不為過不是嗎?」

這話一瞬間讓我想到維札,心情有些難以形容。

「這份建議我心領了,我只是希望像個正常人一樣有個普通的生活,普通的老去或是死亡。」

「是嗎?那衷心期望那天能夠到來。」

「謝謝,我也差不多該出發了。」

「由衷感謝您的惠顧,『荊棘子羊』會誠心期待您的再次光臨,琳,帶他過去那裡吧。」

「是!」

被女侍牽著手,我揮別了韋安。
跟著她走到了酒館後方的地下室,原來下面還有路嗎?
下去之後銜接著出貨場,馬車停在那裏。

「就送您到這裡,歡迎下次再來玩唷。」

「我會的。」

坐在馬車上的駕駛將後面的帆布掀起,要我藏在裡面。

「馬車會往東城門去,到時候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不,這已經幫了很大的忙。」

「哪裡,能為水之聖女服務是無上的榮耀,好了,上車吧。」

躲上車側躺,身型被一旁的貨物擋著,蓋上布說不會露出破綻。
隨著馬車緩緩駛離集貨場,街道上還是有不少腳步聲與車馬聲,雖然已經習慣搭車了,但是緊張情況還是會有些不舒服。

車子突然停下來,作為警戒開始仔細聽著周遭的聲音,左邊有兩個人,前面三個。
這時車前傳來了對話,駕駛和一個在車旁的人交談中。

「老福薩德,送貨啊?」

「是啊,尼伯,佩洛斯那理又缺貨了。」

「不要緊嗎?聽說那附近很亂。」

「亂?你說是難民區的關係吧,的確是,上次差點就被攔路搶劫了。」

正當對話進行的時候,突然左邊的聲音岔進來。

「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點離開,感覺形跡可疑。」

「跟自己商行的顧客聊天也不行啊?你們這些騎士在這裡轉來轉去的才引人疑竇吧?要不我給你看我的牌子吧。」

我在車台聽見了硬幣碰撞的聲音,而原本的騎士似乎收起了脾氣,語氣好了很多。

「去吧去吧,要多注意安全啊。」

「那就不打擾了,尼伯,晚上再喝一杯吧。」

馬車隨後又繼續移動,周遭的聲音都有些距離,從警戒中放鬆下來。
駕駛唱著歌,雖然歌詞沒什麼意義,但我好像聽出在說些什麼。

運貨郎,日日千千萬般離,
只得其妻淚流夜空閨。
莫要哭,別再泣,越過長橋再相會。
三十六步,二十五呎,僅僅臨門之遙。
別急,別急,灑得一地碎心石。
拾取不易遺情死。

距離嗎?還是說是守衛的陣容呢?過了橋就會接近東城門,那時候再想辦法下車吧。
水聲流進耳中,看來是在河邊了,但是聲音混雜起來。

「前面看起來過不去了,沒辦法只好準備回頭咧,改天再來吧。」

駕駛自言自語,而我想著要從哪裡下車,一小段路後馬車停下來。
帆布被掀起,駕駛小聲地說。

「只能送你到這裡,河的對岸有入城的軍隊,似乎在等妳出現。」

從城門口封鎖能移動的位置再逐步縮小搜索範圍嗎?
爬出車外,我用魔法確認著有無靠近的敵人。

「那就在這裡分頭吧,我從這面走你從另一邊離開。」

「聖女大人,多保重。」

「你也是。」

目送對方離開,等了一下錯開時間,要從另一邊離開時卻聽見叫聲。
這個聲音?明明車上什麼也沒有,不太可能會有事才對。
雖聽起來沒事,但是變成爭吵聲,對方貌似搶了他的車子。

要幫嗎?還是不幫忙。
這時間曝光會陷入危機,但是一聽見下一句話什麼也沒想的就衝出去了。

「囉哩八嗦煩死了,去跟聖神抱怨吧。」

手上的一個單純的風魔法打偏了武器,看起來沒有受傷,我用魔法加速蹬步對攻擊的騎士一個飛踢,對方直直地飛出去倒下。

「沒事吧?」

「啊,是。」

「快點離開吧。」

這時熟悉的聲音響起。

「沒想到運氣那麼好會在這裡見到您,聖女大人。」

「蓋博爾騎士,久違。」

「家妹近日受您照顧了,不如今天由在下護送您去教會吧。」

「你果然叛變了嗎?」

芬奇這時笑了起來。

「假聖王的殞落是眾貴族的期待,既然他將高貴的您給束縛了,那麼解救聖女的任務,在下用生命也要完成。」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

「你是真的思考過才選擇憎恨的嗎?如果只是害怕那就算了,作為守護他人的騎士,被名譽與利益薰心而蒙蔽了心中的明鏡,即使我不是什麼聖女,我也鄙視這種愚蠢之人。」

拇指朝下比了個手勢,這讓芬奇抽起嘴角。

「真敢說,你就不怕被抓了以後我會對教廷散布你不利的謠言嗎。」

「不好意思,惹惱貴族可是我這個平民最擅長的事情,如果覺得被噁心了可以早點滾開。」

對話之中,逐漸被叛變的王宮騎士包圍,大約有一個小隊的人數。

「那麼我們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兄弟們,把他抓起來。」

一個騎士撲上了我所在的位置抓到幻影,趁他失去平衡的時候拉住他的手扔向另一個,用著劍柄垂向了從後方而來的騎士肚子,聽見了一個悶哼。
沒有屏障要反擊果然不太容易,像這樣已經很勉強了。

這時另一隊著其他紋樣的貴族士兵加入了這場糾紛。

「我是亞至森領地的繼承人,芬奇.蓋博爾,在這裡請求加入協助追捕眼前的要犯。」

對方用起了魔法,不,這個方位。
閃避下一波攻擊之後,我衝向了芬奇撞倒他。
在他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爆炸的聲音在他原本站的地方炸開。

「你……。」

「沒事吧?」

「等等,我們可是敵人啊,對面應該照理要」

「你什麼時候有對方會跟你一樣天真的錯覺了,你忘了這裡是哪裡,你是誰嗎。」

包含芬奇在內的王宮騎士被我的話弄得一愣一愣的。
也是,像這種烏合之眾怎麼可能有共識,既然都覺得提亞底下的貴族沒有共同侍奉一主的共識了,哪有可能突然間就長出了良好的同仇敵愾。

「你們想死在這裡就繼續抓我吧,不想死的話就離遠一點,會成為標靶的,我沒有時間保護你們。」

對方的領兵者往前走了一步,是個身披深藍法袍的魔法使。

「善良的聖女啊,你要是乖乖投降我可以饒了後面的鄉下野狗一條小命。」

「那些狗的命都是自己的,不需要我大發慈悲,而且就算抓了我你們也會殺了他們吧,就跟剛剛對平民出手一樣。」

對方聞言,笑聲先是淺淺地,就像水波散開濃濃的大笑。

「太聰明也不是件好事,不過你說的沒錯,我收到的命令就是把你抓起來,剩下的人死活不論,既然都有這麼好的一會可以試刀跟搶劫了,把整個王都搜刮一遍,或是在把你交給教廷之前玩一玩應該也不錯。」

「唉,明明是貴族卻做著山賊一樣的事情嗎?我都替提亞感到不好意思了,他會想沒道理的殺人我好像可以明白。」

「那麼,做好覺悟了嗎?親愛的聖女大人。」

他抬起手,原本在後方待命的士兵蜂擁而上,我吐了一口氣,手指上藍色的光輝隨著魔力閃閃發光,手一橫揮,藍光成了一條優雅的弧度。

「凍結。」

一切寂靜的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冰屑隨著冷風颳起飄揚著,但是在我面前的人群被凍成了冰牆。
心情有點複雜,平常都是用劍把對方的性命奪走,所以有感覺自己在做什麼,用魔法殺人就真的很可怕,雖然有聽聞過善於作戰的魔法使也能依據魔法造成的受損範圍大小判斷有沒有打中或打死。

不過,如果不算沒死成的的維札,這大概是這近幾年來久違的殺人了吧。
還是沒有朋友關係,像個純粹人渣的人殺起來比較不會猶豫,如果剛剛站在我面前說這話的是芬奇,我可能還會多一點猶豫。
只是戰爭中,奪走生命就也是這麼回事,想活下來就殺死對方,不然就會被對方殺死。

在寒冰地獄的盡頭,請永久的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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