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敲醒仍醉生夢死的糜爛,不足的睡眠過多的暈眩最終,迎回許久未見的抽搐昏厥。
漫長暑假的開端由此,一點點 一片片,鏽蝕剝落。糾纏倚重的人於是匿跡消聲 於是轉身遠去,一如過往的由自己親身將每個沁入的身影拔除,一如既往地 傲慢可憎。
可卻也再沒能同過往一般刺疼難耐,似乎可稱作成長,又或,已然麻木的思緒嘗試掩蓋,失了溫卻毫無感知的惶恐?思索無解於是 用「我不在乎」四字將之搪塞,輕挑地。
軟黏無力的溫暖南方,午後暴雨的北方,狹小的島嶼上來回,是否反覆行走後就能將浸染進毛孔深處的恍惚沖刷殆盡,疲軟在凌晨四點的棉芯枕頭,下陷的輪廓是總見不著,正午前陽光的疲倦。
曾同桌埋首的同伴、努力刻苦遠甚於我的同儕,各自也許碰壁也許朝往另個未知前方,又 或有誰已然在明確道路上行跡遙遠,愉快的挫折的,用仍然年輕仍然氣盛的各樣色彩,書寫潑濺在炎熱長假的大片空白,總是鮮明。
從我那灰白的光線 向外窺探;從我那無有色彩的世界 向外擴散。
沒有蟬鳴的 濕冷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