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我們的存在是注定就該被犧牲的話,為何你卻始終擋在我們的面前,不惜以肉身接下那充斥著苦痛的一切,甚至以自身的「人性」作為代價,就只是為了守護我們……明明我們本就是個被利用的存在罷了,你又為何這麼做?
每逢我們對此報以疑問,你卻都不發一語,只是靜靜地輕撫著我們的頭,在你面具的底下的容顏到底又是怎樣呢?雖然我們看不著,但是我們卻能感到一股暖意,那是來自內心最真實的一面。
——你們被創造出來就是為了破壞而生,為戰而犧牲……這就是你們的使命。
原本被我們奉為皈依的一切,卻在遇上這位男人之後卻有了動搖;原本論心靈是不被賦予情感的我們,竟然也開始也了自己的情緒。違背了原本的初衷、背棄了原本的使命、拾取了原本不該擁有的情感,種種建立在內心之上的矛盾迫使我們不能得以常理思考……
原來,這就是「人性」嗎?
「人性」堪比星空還璀璨地光耀艷麗,但卻也比世上任何一個汙穢之物還更加使人作嘔,如此兩極的東西為何又會存在呢?就根本邏輯上更是不合理,如此地矛盾之物是不被允許的,但它卻依然存在,而且還是被「人類」所擁有。
或許這本不該被我們所擁有的東西,或許打從一開始就一直在我們身上也不一定,只是我們沒意識到而已。
——看來你或多或少都意識到……那個「人類」確實讓你們改變了……
是啊……我們意識到了,只要我們繼續待在那位男人的身邊,或許我們能理解到「何謂人類」了。雖然不知道要到何時才能獲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但是終有一日可以知道的吧?
相信你也是如此相信的吧?身為最後的殉教者,秉持著信仰之心的你也在尋覓著「人性的終點」……S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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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是可以把猶格家的角色畫下句點了,這次的角色既不是外神,也不是舊日支配者,更不是古神勢力的一員。而是猶格‧索托斯底下的僕從角色,地位比塔維爾和亞弗戈蒙還低一等,被冠上「門外之物」之稱雙子姊妹,本身並沒有任何的名字。
被猶格‧索托斯創造出來伴隨在San的身旁,以利成為他的戰力使用,當然服侍等之類的用途自然不在話下,是個可以隨即拋棄與破壞的存在。只要猶格‧索托斯有意,門外之物姊妹是可以隨意被創造出來的,只是每逢重生就會被抹消在生前的全部記憶。
雖然本身沒有名字,但還是被San賦予了「拉斐爾」以及「艾米拉」的名字,姊姊為拉斐爾,妹妹為艾米拉。拉斐爾姊妹本質上也是猶格‧索托斯的力量之一,但是單憑少女肉身實在是無法駕馭如此之力,所以還是透過「半墮體」的方式來使其保持平衡(臉上的半張面具便是其跡象),當姊妹倆胸前的鎖被解開之際,便會徹底解放「墮體的力量」,就像背景繪製的怪物一樣,那便是「完整的門外之物」形象。
但是使出完全墮體完後,其姊妹的肉身也會受到大幅度的後遺症,嚴重者甚至還會就此死去,縱使猶格‧索托斯表明他們是可以用完即丟、沒有利用價值就可以拋棄的存在,但是San始終未曾讓他們登上前線。
或許也是從姊妹倆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吧?重生後以記憶作為代價,與自己犧牲人性來化作墮體戰鬥,就本質上都還是相同的,為了戰鬥卻也同時犧牲自己重要的事物。這會使惻隱之心作祟嗎?還是說是為了不忍看到對方受到傷害呢?亦或是自身的信仰之心為此不容呢?
種種挑戰人性的底線,試圖窺探人性最真實的一面,或許這就是猶格‧索托斯所真正想看到的吧?唯獨在遭逢絕對的危難之下,人性才會對此嶄露無遺,到底真正的人性是「光耀璀璨」還是「使人作嘔」呢?
啊……真的好期待到時候會看到怎樣的答案呢……
補上完整半身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