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戰國】伊達政宗：小賭怡情

食用注意：

＊賭場paro

＊OOC有

＊＊＊

　　這就是賭場啊……

　　看著眼前設計華麗的建築物，我心中默默驚嘆。

　　「第一次來嗎？」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

　　一回頭，看見的是一個表情冷淡的清秀男子。

　　「呃、請問你是……？」我應該不認識他……

　　那男子輕推了一下鼻頭上的眼鏡，我覺得好像可以看到傳說中的精光一閃，害我有種被什麼公司高級主管盯上的感覺。

　　「我是這間賭場的荷官，猿飛佐助，叫我佐助就好了。」

　　荷、官……？是指發牌跟收賭金的人……吧？話說荷官工作內容有負責接待客人這一項嗎？

　　我實在不清楚，不過那也不是重點。

　　「看樣子的確是第一次來啊，跟我來吧？」仍然是那一號表情，但感覺得出來他是在釋放善意……

　　我點點頭，跟著佐助進了賭場。

　　♤♤♤

　　「……!」

　　進賭場後，我驚嘆得說不出話來，賭場的裝潢之大手筆開拓了我的眼界。

　　「前面就是可以進行各項遊戲的地方了，妳想自己逛嗎？還是需要我陪著？」佐助體貼的問道。

　　看見前方各式各樣的賭博遊戲，從沒玩過這些的我不禁有些卻步，雖然難為情，但我仍是小小聲的說：「那個，如果不會耽誤到你的工作的話，能不能再陪我一下……？」

　　佐助搖搖頭，「不會耽誤到工作的，畢竟這也是工作的一環。」

　　大約是看出我在緊張，他又補了一句：「安心吧，習慣之後，妳一定會很享受賭場生活的。」

　　那個、我覺得不習慣也沒關係的。

　　見識過賭場的土豪……我是說，奢華作風，我覺得平民如我應該是不要習慣比較好。

　　佐助帶著我，一個個介紹各個區域的賭博遊戲及其規則。

　　佐助的解釋很詳盡，一路上雖然他還是沒表情，不過我們之間的氣氛還不錯。

　　這家賭場的荷官素質真好。即使沒有對照組，我還是不由自主的這麼認為。

　　不過我這樣的感想在一個意外的插曲之後破滅了。

　　「接下來的是轉盤，拐過彎就是了。」不得不說這個賭場真的很大，每種類型的遊戲都分得很開，以致於我們大部分的時間都在走廊上移動。

　　而當我們轉了彎後，的確是有輪盤……

　　「謙信，這一輪的贏家是我喔。」

　　「哼，別忘了目前我是十三勝十一敗。」

　　……以及兩個以充滿火藥味的語氣互嗆的男人。

　　「很快就會變成十三勝十四敗了。」其中一名戴著眼罩的男子自信一笑，「家康，再來！」說完拿出籌碼下注，另一邊名為「謙信」的異色瞳男人也隨後下注。

　　「……唉。」我這才注意到這裡除了他們兩個還有一個金髮男子，但這並不是因為他太不起眼，相反的，他有著無人可匹敵的精緻容貌。

　　只是另外兩個跟鬥雞差不多的男人太搶眼了，各種方面來說都是。

　　「德川家康，快一點，我已經忍不住想看這傢伙哭喪著臉的模樣了。」謙信對著金髮男子這麼說。

　　家康滿臉厭煩，「夠了沒啊，不用工作嗎你們……就算你們不用工作，但我需要！」

　　「家康，類似的抱怨你大概已經說了不下十次喔。」戴眼罩的男人戲謔的調侃。

　　……既然知道人家說了十次，那你為什麼還不放人啊……

　　不用特別了解狀況都知道那個叫德川家康的人是被強迫參與的。

　　「咳咳。」見那三人完全沒注意到我們自顧自的吵鬧，佐助咳了兩聲引起他們的注意。

　　「怎麼，原來是佐助啊？」謙信笑了，「來的正好，等我解決完這個獨眼龍後就換你陪我玩玩了！」

　　「勝負未定呢，你的口氣還挺大。」對面的獨眼龍回嘴，但臉上卻不見不滿，反而是充滿笑意。

　　像是不想參與鬧劇一般，家康離開輪盤旁邊往外走去：「猿飛，他們兩個交給你了。」只拋下這麼一句話。

　　啊，爛攤子被丟過來了。

　　有點擔心的看向佐助，本來預期會看到不知所措或無奈……也有可能還是面無表情……但我卻好像看到佐助的臉在發光？雖然還是沒表情就是了。

　　「好的，家康先生。」應了一聲，佐助邁步向前，「謙信先生，您是這裡的荷官而不是客人，請停止您目前的行為。」

　　「佐助，什麼時候你可以對我說教了？」謙信不悅的瞪視佐助。

　　「沒有不行的理由。」佐助淡然回道，「總之，這裡會完全沒客人的理由應該跟你們脫不了關係吧？」

　　經他這麼一說，我才發現這裡完全沒有其他人。

　　「當然，戰鬥時怎麼能有閒雜人等來打擾？」

　　怎麼說好呢，這個謙信讓人感覺滿中二的……

　　「這裡是賭場，戰鬥什麼的不成立，謙信先生。」像是不想廢話，佐助又說：「請快點工作。」

　　「無聊。」

　　佐助如同放棄爭辯勸導，直接抓著謙信往外走去，臨走前轉頭對我說：「妳在這邊等一下，我處理完這件事就回來。」

　　這種「媽媽去對面買一下東西等下就回來你在這邊乖乖的不要亂跑不要跟陌生人說話」的既視感究竟……？

　　「喂。」在佐助離開後，忽然有人跟我搭話。

　　我嚇了一跳，這才想起還有個人留在這裡。

　　是那個「獨眼龍」。

　　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雖然不知道也無所謂啦。

　　「妳是客人？」他笑著靠過來，被那只眼睛看著，我不由得覺得有點害怕。

　　總覺得他的眼裡閃爍著某種似曾相識的光芒。

　　「妳要玩嗎？這個。」他指著輪盤。

　　「我、我不會玩！」

　　「我教你。」

　　聽不出來這是推託之詞嗎！

　　半強迫的把我拉到輪盤邊，他開始跟我解說：「輪盤上面有三十八個數字，除了0到36，還有一個00……」

　　兩分鐘後，他問：「聽懂了沒？」

　　嗯，其實感覺得到他的解說已經盡量淺顯易懂了，但……

　　「抱歉，我聽不懂。」

　　什麼麻煩的遊戲！那麼多數字，還有紅黑顏色……這些都還大概理解，重點是那個籌碼！錢可以換籌碼我知道，但為什麼籌碼還要分顏色……？還有贏了可以拿回多少什麼的，我都被繞暈了……

　　「沒關係，玩一次就知道了。」他沒任何不悅，拿起手邊剛剛和謙信玩用到的籌碼，扔了一個給我。

　　「欸！」差、差點掉下去，可以不要用丟的嗎？

　　「下注吧。」不理會我的無措，他拿起透明的玻璃珠子。

　　我只得隨意押了個數字。

　　輪盤開始轉動，政宗放下的玻璃珠快速奔跑於盤面，映著燈光顯得閃閃發亮。

　　本來沒什麼興趣的我，此時也不由得緊張起來。

　　隨著轉動的速度越來越慢，我的心也提得越來越高。

　　喀。

　　結果出爐了。

　　「可惜。」又是那抹自信的笑容，雖然嘴上說著可惜但表情看著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三十八分之一的機率很小好嗎？」我不怎麼甘心的說，即使心裡很清楚輸了就是輸了。

　　「那要不要來賭?」他拿起玻璃珠，上下拋弄著。

　　「賭……什麼?這裡沒有其他荷官或客人，我要怎麼跟你賭……」嗚、佐助快點回來……我快沒辦法防禦了，這個人不知道是因為個人魅力還是談話技巧，好像可以輕鬆的牽著別人的鼻子走……

　　話又說回來，這裡是他們的專屬包廂嗎？怎麼可能從他和謙信不務正業的荷官自己賭開始就完全沒人來啊？明明外面其他遊戲人還滿多的……到底怎麼辦到的?

　　像是看出我的疑惑，他挑眉：「沒辦法啊，謙信剛才說什麼人太多了讓人煩躁，就把所有人通通趕出去了。」我一臉不信，他又補充：「他的確可以做到這種事啊，靠他的魄力。」

　　聽起來像是在耍我的說詞欸……可是一想到那雙彷彿君臨一切的冷淡雙瞳，我只能持保留態度。

　　說完讓人分不清真假的話之後，眼前的獨眼龍開始跟我解釋要怎麼「和他賭」：「那些籌碼，」他指著一小堆籌碼，「接下來，妳可以用各種方式下注，一次下注一個、或一次下注多個數字都行，在籌碼用完之前，妳能押對任何一個數字，不論最後是賺是賠，只要押對，妳就贏了。反之，妳若從頭到尾都沒押對任何一次贏家就是我。」

　　我點了一下籌碼數量，十七個。

　　沒辦法每個數字都各押一個……不過這也是當然，既然是賭，就沒有全盤勝算的道理。

　　「賭注的話……」他一頓，「我贏了而妳輸了的話，今晚就不讓妳回去了。」揚起邪魅的笑，他說的是那麼理所當然。

　　「……！」聽到這句話，我整個人都不好了，「等一下，我不接受！」為什麼我只是來賭場玩就莫名其妙要賣身啊！？

　　「你對每個第一次見面的女孩子都這樣嗎？」為什麼他還沒被這間賭場開除?都沒人投訴嗎！

　　「我只是很中意妳。」他絲毫不認為這有什麼奇怪的，「跟妳在一起感覺會很有趣，絕對不會無聊，所以我要得到妳。」

　　什麼奇怪的理由！

　　「換個賭注！」

　　「那……」他意外乾脆的開始想另外的方案，「親我一下？」

　　「再換！」

　　「嘖、每個妳都不滿意嘛，不然妳先提？我輸了妳要給我什麼要求？雖然不大可能會是我輸。」

　　……最後一句是多餘的。

　　「你輸了……」我很認真想了一下，「在我停留這裡的這幾天，不准糾纏我！」

　　「哼嗯，這麼討厭我？」

　　「只是想遠離怪人而已……」

　　他露出挑釁的微笑，「那麼，如果我贏了，妳接下來這幾天，都必須來賭場找我，和我一起行動。」

　　這是他剛才提到的所有條件中比較能讓人接受的，我咬咬牙：「好！」

　　賭局開始，我直接把十七個籌碼全分押在十七個數字上。

　　這是我能想到贏面最大的方法了……

　　「這是孤注一擲嗎？我不討厭大膽的傢伙。」他露齒一笑，轉盤開始轉動。

　　咚。

　　玻璃珠落進盤面，再度開始了彷彿永無止境的奔跑。

　　轉盤速度漸緩。

　　十七……二十六……三十……三十八……一……

　　最後，珠子落進了九號。

　　「我贏了。」對面那囂張的傢伙用「果然如此」的語氣說。

　　為什麼！！？？我明明下注了八號跟十號，卻獨獨沒下到九號！？難道我真的那麼不受幸運之神眷顧？

　　就在我悲憤質問蒼天之時，佐助回來了。

　　「抱歉讓妳久等了……欸？」似乎是被我身周陰沉的氣氛嚇到，佐助用探尋的目光打量我。

　　「沒什麼……」

　　「那就這麼說定了，妳明天還要來找我。」那個運氣好到讓人髮指的不理會一頭霧水的佐助，逕自宣布，「不知道我在那裡的話，就向賭場裡的人問吧。」

　　他突然逼近我，「我的名字叫、伊達政宗。」藍眸中再度閃過一道熟悉到該死的光芒。

　　簡直就像我朋友家的貓看到玩具時眼裡的光芒。

　　♡♡♡

　　接下來的幾天，我居然真的乖巧的到賭場報到。

　　一開始我還很警惕，畢竟剛認識時他就說什麼「要得到妳」，天知道他會不會又做什麼……

　　結果什麼奇怪的事情都沒有，政宗就是帶著我在賭場到處晃，有時心血來潮就下去和人家賭，基本都是他贏。有時他會硬把我推下去跟人家賭，他在旁邊指導偶爾順便充當荷官，然後我糊裡糊塗就贏了……該說他指導有方嗎？

　　然後幾天下來我得到了一個結論：政宗是掛著荷官之名的職業賭客。

　　賭場就這麼不想讓客人贏錢嗎？為什麼有政宗的地方其他人都不可能贏……

　　「政宗，到底為什麼你都不會輸啊？」有次我真的忍不住提出這個問題。

　　「嗯……搞不好因為妳是幸運女神？」大部分時候我跟他搭話他都會掛著很欠揍……我是說不羈的笑容回應我。

　　雖然回答內容敷衍到很討打，但不得不說人帥果然怎麼笑都好看。

　　而後他說著說著又開始捏我的臉。

　　這是我這幾天的結論之二：政宗很喜歡對別人動手動腳。

　　我跟他說話的時候，他常常會揉我的頭髮、捏我的臉、摟我的腰、牽我的手……之類的，最後兩樣讓我剛開始每天晚上都要詢問自己十遍「今天真的不報警不投訴嗎？」……但幾天後我就習慣了。

　　而今天我依舊來到賭場。

　　之前還很不情願的埋怨自己假請了那麼久導致自己只能在這邊每天陪政宗浪費生命（因為是旅遊旺季，訂不到提前離開的機班）但沒多久就習慣一早吃完飯就來賭場看某人賭博。

　　就在我依然被政宗的言語耍得團團轉和他鬥嘴時，某人的聲音插了進來。

　　「喂、政宗，上次還沒決出勝負。」

　　是謙信，他身後還跟著佐助。

　　「對不起，政宗，我已經很努力阻止他了。」

　　我向佐助點點頭表示招呼。

　　佐助在我打賭輸給政宗後稍微跟我聊過，他和我說政宗（大概）不是壞人，只是隨心所欲了點，所以才會看什麼東西中意就湊過去一直逗弄（很不幸的我就是那個「東西」）也就是因為這樣我在政宗身邊才沒那麼害怕，至少我相信佐助。

　　「沒關係、我們還是用輪盤嗎？」前面一句話他是對佐助說，後面一句是給謙信的。

　　我們又來到上次的地方，不意外的其他客人都被謙信轟出去了。

　　我第一次見到有人只是冷冷撂下一句「不想死就滾」就可以把這麼多人趕跑。

　　如果不是政宗拉著我大概也會逃跑。

　　這次是由佐助擔任荷官，我就坐在旁邊看。

　　即使看政宗玩了這麼多天，自己也下去玩了幾次，我還是不太會玩這種遊戲，所以我的注意力不是放在勝負，而是放在政宗身上。

　　我非常喜歡政宗的表情、在這種時候。

　　那是如同孩童在玩遊戲一般，興奮、愉快、求勝心、全心全意的表情。

　　明明只有一只眼，我卻覺得它是最美的眼睛，裡面的璀璨耀眼令我捨不得眨眼。

　　不自覺的，我又開始了。

　　希望他贏、認為他會贏……他絕對不會輸！

　　看著他這樣的表情我就忍不住在心裡給他祈禱，如同這段時間以來他的每場賭局我所做的。

　　明明就只是個囂張、自以為是、任性妄為的渾蛋……我卻一直期待著他的勝利。

　　我肯定是瘋了。這該不會是那個什麼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吧？

　　◇◇◇

　　明天我就要離開這裡了。

　　時間不早了，得快點、交給他才行……

　　不然就沒機會了。

　　「快點回去吧、快下雨了。」政宗把我送到賭場門口，瞧著天色道。

　　「那、那個！」我鼓起勇氣開口：「政宗，我……明天就不來賭場了。」

　　他看著我，等待下文。

　　「明天我要回家了，早上的飛機。」

　　「這樣啊。」他漫不經心的ㄉ說。

　　……什麼「這樣啊」，你難道沒有其他感想嗎？我不禁有點失望。

　　「再來賭一把吧？」他睇著我，眸中出現笑意。

　　「啊？」又賭？

　　「用輪盤吧？估計妳也只會玩那個。」他拉著我往賭場裡走。

　　「等、等一下！」經過這些天，我大概知道自己賭無不勝的真相：他當荷官時都偷偷幫我贏。

　　而我也向他親口確認了，但他說他自己上場賭時沒有作弊。

　　但我相信他能幫我贏就能讓我輸。

　　天知道他又會提什麼條件……

　　「用這個賭吧。」我拿出一枚硬幣，「賭注呢？」

　　「我贏的話，妳一年內還要再來這裡找我。」他很乾脆的說。

　　聽見這條件，我心中一緊。

　　是我自我意識過剩嗎……？我能當成你和我有一樣心情嗎？

　　「那麼，我贏的話……」我握硬幣的手微顫，「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我選反面。」他說。

　　我舉起硬幣，輕輕往上拋。

　　叮。

　　清脆的落地聲，結果出爐。

　　是正面。

　　「妳果然是幸運女神。」他沒露出任何不悅情緒，笑了起來，「那麼，妳想問什麼？」

　　怎、怎麼辦……！我根本沒想過自己會贏！

　　雖然我的確有問題要問他啦。

　　躊躇一會，我還是鼓起勇氣問了：「你、你喜歡我嗎？」天啊好恥……！不過反正我明天就回家了，大不了老死不相往來嘛！

　　「滿臉通紅呢……」他輕笑出聲，勾起我的臉，「這個問題，我不是第一天就說過了嗎？」

　　他臉上笑意擴大：「我很中意妳。」

　　我還呆愣著，他卻忽然將臉湊近。

　　情急之下，我只來得及將手掌擋在嘴唇前。

　　他的吻落在我的手心上。

　　「真可惜。」他露出戲謔的笑容，但在極近的距離下我卻看到一抹如同孩童討不到糖果的失望從他眼裡閃過。

　　差一點、真的差一點我就要主動吻他了。

　　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給亂了心神，我慌忙將今天預備好要交給他的紙條塞給他。

　　然後我逃跑了。

　　♧♧♧

　　一夜焦躁難眠，我掛著睡眠不足的痴呆臉來到機場。

　　「喂。」突然某人拍了我的肩膀。

　　「……！」

　　為為為什麼會在這裡！？

　　戰戰兢兢轉過頭，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只熠熠生輝的藍眸。

　　冷不防的，唇上一熱。

　　……被得逞了。

　　逃得了一次，逃不了第二次。我彷彿可以從他眼中讀出這個訊息。

　　好不容易推開他，我頂著一些路人的曖昧目光，羞惱的問：「你來幹嘛？」

　　「還不都是妳，給了這麼可愛的東西就想跑嗎？」他揚了揚一張小紙條，瞬間我只想找個洞埋了自己。

　　「原來妳喜歡我啊……」意味深長的笑著，掩不住臉上的得意。

　　「我上面寫的是：我好像、大概喜歡上你了。你不要擅自把它變成肯定句！」

　　「那下次妳來這裡時，我一定會讓妳說：我最喜歡政宗了！」他說著就把一張機票遞給我，是三個月後的班機。

　　「你怎麼知道我來自哪裡……不對，我昨天根本就沒輸給你吧！」

　　「妳之前某次和我說話時有提到。」他只回答前面的問題，後面的質問直接被視而不見。

　　他又忽然親了我一下。

　　「再不登機就來不及囉。」在我想對他發難時他又涼涼拋了一句。

　　看向時鐘，我內心哀嚎。

　　「再見！」倉促道別，我趕去登機。

　　回頭一望，那傢伙正慵懶的笑著目送我。

　　♤♤♤

　　在飛機上，我再度仔細思考自己的人生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到底為什麼，政宗可以吸引我呢？

　　是他胡來的個性？無所畏懼的笑容？……應該不是他自說自話的作風吧……大概。

　　越想越煩惱，而且怎麼樣都得不出答案的我，最後只是把那張捏在手裡的機票折好，塞進錢包裡。

　　三個月後再來煩惱吧。